首诗写的是田园劳作之乐这一方面是因土地荒芜贫瘠,杂草丛生起句很平实这两句写在南山下种豆,草很茂盛豆苗却稀稀疏疏的,豆苗还没有草多,一个封建士大夫,草盛豆苗稀;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不善于劳动,表现的是归隐山林的遁世思想,刚离官职的县太爷,既没有耕作经验,又没有耕作能力,种不好庄稼,也是情理中的必然,不矫饰言辞,曾与人饮酒;但把这首诗和其他的诗对比来看,作者的“愿”其实有它特殊的内涵
种豆南山下他对“草盛豆苗稀”的状况是不甚满意的,但不文过非,这符合他一贯“任真自得”的性格萧统说他为人率直,就像一个老农站在那里说话,让人觉得很亲切作者虽志在田园,但初归时的劳动效果不大理想,庄稼长得不好,地广人稀,难以根除
《读山海经其十》热情歌颂了衔木石填海的精卫和敢与天帝争神的刑天,赞扬它们宁死不屈、抗争不息的精神,惋惜它们空有过去的壮志雄心,却等不到实现理想的“良辰”。全诗体现了对反抗精神和勇敢坚韧品格的赞颂,并借此抒发了自己壮志未酬的感慨。
《归园田居其三》写的是田园劳作之乐,表现的是作者对名利俗世的厌倦,想归隐山林的遁世思想情感。
这首“种豆南山下”八句短章,在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四十个字的小空间里,表达出了深刻的思想内容,描写了诗人隐居之后躬耕劳动的情景。
本诗共分为两层,前四句为第一层。反映了作者躬耕劳动的生活。暗用杨恽诗作。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这两句写诗人归田园后在南山的山脚下种了一片豆子,那地很荒,草长得很茂盛,可是豆苗却稀稀疏疏的。起句平实自如,如叙家常,就像一个老农在和你说他种的那块豆子的情况,让人觉得淳朴自然,而又亲切。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为了不使豆田荒芜,到秋后有所收成,诗人每天一大早就下地,晚上月亮都出来了才扛着锄头回家。虽说比做官要辛苦得多,可这是诗人愿意的,是他最大的乐趣。正如诗人在《归田园居》(一)中所说的那样:“少无适俗韵,本性爱丘山。误入尘网中,一去三十年。”诗人厌倦了做官,“守拙归田园”才是最爱。从“带月荷锄归”这一美景的描述就可以看出来,他非但没有抱怨种田之,反而乐在其中。
后四句是本诗的第二层,抒写的则是作者经过生活的磨励和对社会与人生深刻思索之后,对真善美理想的执着追求和与现实社会污浊官场的决裂。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通过道窄草深,夕露沾衣的具体细节描绘,显示出了从事农业劳动的艰苦。诗人身体力行终日劳作在田野,所以他深深地体验到了农业劳动的艰辛,它绝不像那些脱离劳动的文人墨客所描写的那般轻松潇洒。但是作者仍不辞劳苦,继续坚持下去,正像他在《庚戌岁九月中于西田获早稻》诗中所说:“田家岂不苦?弗获辞此难。”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对于诗人来说,人生的道路只有两条任他选择:一条是出仕做官,有俸禄保证其生活,可是必须违心地与世俗同流合污;另一条是归隐田园,靠躬耕劳动维持生存,这样可以做到任性存真坚持操守。当他辞去彭泽县令解绶印归田之际,就已经做出了抉择,宁可肉体受苦,也要保持心灵的纯洁,他坚决走上了归隐之路。为了不违背躬耕隐居的理想愿望,农活再苦再累又有何惧那么“夕露沾衣”就更不足为“惜”了。这种思想已经成了他心中牢不可破的坚定信念,本诗结尾两句’,可谓全篇的诗眼,一经它的点化,篇中醇厚的旨意便合盘现出。
陶诗于平淡中又富于情趣。陶诗的情趣来自于写意。“带月荷锄归”,劳动归来的诗人虽然独自一身,却有一轮明月陪伴。月下的诗人,肩扛一副锄头,穿行在齐腰深的草丛里,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月夜归耕图啊!其中洋溢着诗人心情的愉快和归隐的自豪。“种豆南山下”平淡之语,“带月荷锄归”幽美之句;前句实,后句虚。全诗在平淡与幽美、实景与虚景的相互补衬下相映生辉,柔和完美。
不为贫贱而忧虑悲伤,不为富贵而匆忙追求。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比什么都重要。陶渊明本性热爱自然,他生来不会逢迎世俗,进入令人失望的官场违背了他的本意,是误入尘网,是被困樊笼。回归田园才是顺应本性的生活,即使生活潦倒困顿,诗人也心满意得、无比欣慰。人的一生就是一舍一得的过程,人的区别也就在于有的人知道舍什么,得什么,什么时候该舍,什么时候该得,有的人却不能,由此,人生的境界也就不同。而他的诗歌正展示了其宁静丰足的内心世界,抒发了他超凡脱俗的高远志向,更是诗人人格超越自我的文字体现。
:陶渊明的《归园田居》一共有五首,这是其中的第三首。从表面上看,这首诗写的是田园劳作之乐,表现的是归隐山林的遁世思想;但把这首诗和其他的诗对比来看,作者的“愿”其实有它特殊的内涵。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这两句写在南山下种豆,草很茂盛豆苗却稀稀疏疏的。起句很平实,就像一个老农站在那里说话,让人觉得很亲切。作者虽志在田园,但初归时的劳动效果不大理想,庄稼长得不好,豆苗还没有草多。这一方面是因土地荒芜贫瘠,杂草丛生,地广人稀,难以根除;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不善于劳动,一个封建士大夫,刚离官职的县太爷,既没有耕作经验,又没有耕作能力,种不好庄稼,也是情理中的必然。他对“草盛豆苗稀”的状况是不甚满意的,但不文过非,这符合他一贯“任真自得”的性格。萧统说他为人率直,不矫饰言辞,曾与人饮酒,不论贵贱,若先醉,便对客人说:“我醉欲眠,卿可去!”诗人襟怀坦荡如此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为了不使豆田荒芜,诗人一大早就下了地,到了晚上才披着月光回来。虽然很辛苦,但他并不抱怨,这从“带月荷锄归”的美景就可以看出来。“晨兴”写早起;“带月”写晚归,看出他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辛劳。“理荒秽”,写他归耕后垦荒工作的艰难。尽管每天劳动时间很长,从日出到月出,身体很疲惫,然而诗人没有丝毫怨言,反而有“带月荷锄归”的悠闲笔调写出他劳动后的轻快。 陶诗于平淡中又富于情趣。陶诗的情趣来自于写意。“带月荷锄归”,劳动归来的诗人虽然独自一身,却有一轮明月陪伴。月下的诗人,肩扛一副锄头,穿行在齐腰深的草丛里,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月夜归耕图啊!其中洋溢着诗人心情的愉快和归隐的自豪。 我们好象看见诗人在月出山岗后,心满意得地扛着锄头,哼着诗句,漫步归家的情景。此时,人与月与自然环境构成了一个和谐的统一体,诗人心灵的舒畅,通过艺术的笔触,净化为一种崇高的自然美、精神美、诗歌美,活脱出一个美好静谧的意境和悠闲自得的形象。“带月”句可说是神来之笔,它变劳苦为欢快,化困倦为轻松,具有点染之功。。“种豆南山下”平淡之语,“带月荷锄归”幽美之句;前句实,后句虚。全诗在平淡与幽美、实景与虚景的相互补衬下相映生辉,柔和完美。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路窄草长,夕露沾衣,但衣服打湿了有什么可惜的呢?这两句是进一步写田园荒芜,归耕艰难。以上六句叙写耕作生活,真切朴实,宛如在目。“衣沾不足惜” 这句话看似平淡,但这种平淡正好映射了结尾这一句“但使愿无违”,使得“愿无违”强调得很充分。这里的“愿”更蕴含了不要在那污浊的现实世界中失去了自我的意思。它既有儒家洁身自好、安贫乐道的思想,亦有道家的返璞归真、顺应自然的意念,并且这二者常常融为一体。 这首诗用语十分平淡自然。“种豆南山下”“夕露沾我衣”,朴素如随口而出,不见丝毫修饰。这自然平淡的诗句融入全诗醇美的意境之中,则使口语上升为诗句,使口语的平淡和诗意的醇美和谐地统一起来,形成陶诗平淡醇美的艺术特色。
这首五言诗,主要是采用“赋”的手法,通过叙事来表现思想感情,其中没有景物的描写、气氛的烘托,也没有比兴的运用,几乎全用叙述,只在未尾稍发议论,以点明其主旨。全诗叙写真实,发自肺腑,所以《后山诗话》说:“渊明不为诗,写其胸中之妙尔。”《藏海诗话》说:“子由叙陶诗,‘外枯中膏,质而实绮,癯而实腴’,乃是叙意在内者也。”日本学者近藤元粹说这首诗是“五古中之精金良玉”。陶诗受到中外诗评家的如此赞誉,可见其征服人心的艺术力量。
《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的结尾二句,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所谓“自然”,不仅指乡村的自然环境,亦是指自然的生活方式。在陶渊明看来,为口腹所役,以社会的价值标准作为自己的行动准则,追逐富贵,追逐虚名,都是扭曲人性、失去自我的行为。而自耕自食,满足于俭朴的生活,舍弃人与人之间的竞逐与斗争,这才是自然的生活方式。不管这种认识在社会学中应作如何评价,终究是古今中外反覆被提出的一种思想。当然,陶渊明作为一个贵族的后代,一个很少经历真正的苦难生活的磨砺的士大夫,要完全凭借自己的体力养活一家人,实际是难以做到的;而且事实上,他的家中仍然有僮仆和带有人身依附性质的“门生”为他种田。但他确实也在努力实践自己对人生、对社会的特殊认识,经常参加一些农业劳动,并在歌中歌颂这种劳动的愉悦和美感。读者应当注意到:不能把陶渊明的“躬耕”与普通农民的种地等量齐观,因为这并不是他维持家庭生活的主要经济手段;也不能把陶渊明对劳动的感受与普通农民的感受等同看待,因为这种感受中包含了相当深沉的对于人生与社会的思考,在古代,它只能出现在一小部分优秀的知识分子身上。如果要找相类的表述,读者可以在托尔斯泰的著名小说《安娜·卡列尼娜》中看到。小说中的列文,在某种程度上是作者的化身,也曾亲身参加农业劳动,而从中求取人生的真理,以此来批判贵族社会的虚伪、空洞、无聊。 所以,这首诗看起来极为平易浅显,好像只是一个日常生活的片断,其实却有不少需要深入体会的内涵。 首先,这诗中不易察觉地涵化了前人的作品,那就是汉代杨恽(司马迁外孙)的一首歌辞: 田彼南山,芜秽不治。种一顷豆,落而为萁。人生行乐耳,须富贵何时! 此诗原是杨恽得罪免官后发泄牢骚之作。据《汉书》颜师古注引张晏说,南山为“人君之象”,芜秽不治“言朝廷之荒乱”,豆实零落在野,“喻己见放弃”。此说大体不错。 将陶诗与杨诗比照,相似之处是显而易见的。“种豆南山下”,便是“田彼南山”;“草盛豆苗稀”,便是“芜秽不治”;“晨起理荒秽”,也是针对“芜秽不治”这一句而写的。考虑到陶渊明对古代典籍的熟悉,这种明显的相似,可以断定不是偶然巧合。 那么,陶渊明暗用杨诗,用意又何在?首先,这种化用,已经把杨诗的一部分涵意移植到自己诗里了。对于熟悉《汉书》的人来说,马上会联想到“朝廷之荒乱”、贤者无所用这样的喻意。 但是,这诗又并不是单纯地脱化前人之作,诗中所写种豆锄草,都是作者实际生活中的事情。陶渊明既移植了杨诗的某种涵意,表达他对现实政治的看法,又用自己亲身种豆南山的举动,针对杨诗“田彼南山,芜秽不治”的喻意,表明自己的人生态度:在污浊混乱的社会中,洁身自好,躬耕田园,才是一种可取的选择。杨诗结尾说:“人生行乐耳,须富贵何时。”在一定前提下,这也是陶渊明所赞成的。但他通过自己的诗又表明:劳作生活中包含着丰富的人生乐趣。忙时种植收获,闲来杯酒自娱,纵身大化,忘情世外,这就是真正的“人生行乐”。 解析了此诗运用典故的内涵,便可以对诗本身作进一步的分析。 种豆南山,草盛苗稀,有人说这是因为陶渊明初归田园,不熟悉农务。其实他的田主要不是自己耕种的,他只是参与部分劳动,这话说得没有意思。组诗第一首《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有“开荒南野际”之句,可以证明南山下的土地是新开垦的。所以不适合种其它庄稼,只好种上容易生长的豆类。这道理种过田的人都懂得。如果不考虑运用典故的因素,这两句就像一个老农的闲谈,起得平淡,给人以亲切感。 草盛就得锄,所以一早就下地了。这是纪实。但“理荒秽”三字,用得比较重,似乎别有用心。杨恽诗中“芜秽不治”,是比喻朝廷之荒乱。那么,在陶渊明看来,社会的混乱,是由什么引起的呢?那是因为许多人脱离了自然的生活方式,玩弄智巧,争夺利益,不能自拔。于是天下战乱纷起,流血无尽。“人生归有道,衣食固其端。孰是都不营,而以求自安!”(《庚戌岁九月中于西田获早稻》)这诗表明陶渊明把自耕自食看作是每个人都应遵循的根本道理。所以,“理荒秽”,亦包含了以自耕自食的生活方式纠治整个社会的“芜秽”之深意。 “带(戴)月荷锄归”,说明整整干了一天。陶渊明毕竟不是真正的农民,既有僮仆和他一起下地,即使他干起活不那么紧张劳累,这一天也够受的。但他的心情却很愉快。因为没有好心情,写不出这样美的诗句。月光洒遍田野,扛着锄头,沿着田间小路往家走,这是多么漂亮的画面!另一首诗中,陶渊明对田间劳动说过这样的话:“四体诚乃疲,庶无异患干。”身体虽然疲劳,却避免了许多患害。这不但包括兵凶战厄,也包括人群间的尔诈我虞。在劳作中生命显得切实、有力,所以是愉快的,美的。 因为是新开垦的土地,道路狭隘,草木却长得高。天时已晚,草叶上凝结了点点露珠,沾湿了衣裳。“衣沾不足惜”,把这么一件小事提出来,强调一句,好像没有什么必要。衣服湿了,确确实实是没有什么可惜的,陶渊明这么一个豁达的人,按理不应该去说它。但“衣沾”并不只是说衣服被打湿而已,而是一个象征。从前做官,虽然不舒服,总有一份俸禄,可以养家活口,沽酒买醉。辞官隐居,生活自然艰难得多,田间劳动,又不是他这么一个读书人所能轻易胜任的,而且这种境况还将持续下去。高蹈避世,说起来容易,没有多少人能做到。陶渊明自己,也是内心中“贫富长交战”的。只是诗人不愿说得太远、太露,以致破坏整首诗的气氛,只就眼前小事,轻轻点上一笔。 “但使愿无违”是全诗的归结和主旨。“愿”,就是保持人格的完整,坚持人生的理想,以真诚的态度、自然的方式,完成这一短暂的生命。这太重要了。所以一切艰难,与此相比,都变得微不足道。而自己确做到了“愿无违”,也是颇值得自我欣赏的。 用浅易的文字,平缓的语调,表现深刻的思想,是陶渊明的特长。即使读者并不知道诗中运用了什么典故,单是诗中的情调、气氛,也能把作者所要表达的东西传送到读者的内心深处。 参考:古诗文网 诗人躬耕田亩,把劳动写得富有诗意。“种豆南山下”,多么平淡的口语;“带月荷锄归”,多么美的画面。语言平淡而意境醇美,这就是陶诗的独特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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