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长在面包树上的女人 之后有什么感想

看了 长在面包树上的女人 之后有什么感想,第1张

看了一天的电视“长在面包树上的女人”,每次看电视剧全身所有的情感都会不由自主的随着电视情节的起伏而起伏,就算是大家所谓老套路。感情还是不能自已。 我的内心是纠结的:生活也好,爱情也罢。做自己,做真实的自己,让自己有份工作,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以毫不犹豫的买下来。爱情,纠结缠绵,在纠结,在继续缠绵。陈韵的爱是强烈的,义无反顾的爱。哪怕她不懂男主,但她知道,他是爱她的。林放的爱是无声的,幼年的伤害与背叛,让他不敢承认自己的爱,哪怕是那么深的爱。我不会义无反顾的去爱,这样的爱要不起,也伤不起。 我的内心是粉色的:出乎以外的结局,我有猜想也许沈光慧会不顾一切的跟安小禄在一起,也有猜想沈光慧会跟孙维栋相爱幸福的生活下去。然而结局来的那么不可思议,一点点准备都没有,就那么离去了。我是喜欢孙维栋的,最初的不解风情,最后的真心。忐忑不安默默守护的爱。 我的内心是跳动的:有些人天生就是为爱情而生的,比如宋迪之,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什么难以启齿,这是一件美好的事。过程中或有波澜或有迷惑,回来就好。对我而言,这样的爱太放纵,我办不到也不会做。 爱情的美好来源于共同创造美好的回忆,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对不起”三个字是我讨厌的,爱情中没有对与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我养你”三个字是我喜欢的,如果这样的话的都说不出口,谈何而言的喜欢。“宠”这个字是我爱的,追求的一生的向往。

  毛文龙,字振南,祖籍山西平阳府太平县,祖父毛玉山携家迁居杭州。万历四年(1576年)正月十一日出生于杭州府钱塘县忠孝巷。九岁时,父亲毛伟去世,家道中落,陷入贫困的境地。毛文龙“幼从学,习经生业[1]”,后见国势日危,效仿古人班超投笔从戎。万历三十三年(1605年),受舅舅沈光祚推荐去边上历练,当了宁远伯李成梁的亲兵。同年九月,中武举乡试第六名,授安山百户职,不久又升为千总,守备。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熊廷弼经略辽东,毛文龙屡立战功,深受其赏识,被升为都司。天启元年(1621年),升为游击,受辽东巡抚王化贞派遣,率领一百九十七名勇士,深入敌后,收复二千里海岸线。八月,克复镇江,擒后金游击佟养性。不久,又收复了被李成梁放弃的宽奠、叆阳、大奠、新奠、永奠、长奠六堡,军声大振,升为副总兵。随后,以皮岛及宽叆山区为根据地,多次深入后金腹地,屡挫敌锋。天启二年(1622年)六月,朝廷升其为平辽将军总兵官,挂征虏前将军印。天启三年(1623年)二月,赐尚方剑,加都督佥事衔。八月,派遣部将张盘收复金州、旅顺、望海堡、红嘴堡。九月,率部攻打后金故都赫图阿拉的外围要塞,先后取得了牛毛寨大捷、乌鸡关大捷,受到了督师孙承宗的高度赞赏。十月,再命张盘收复复州、永宁。天启四年(1624年),努尔哈赤派人向毛文龙议和,毛文龙将来使绑送京师,朝廷升其为太子太保、左都督。天启五年(1625年)一月,派部将林茂春收复旋城、传铁峪城。天启七年(1627年),后金皇太极即位,为了解除心腹之患,派遣贝勒阿敏、济尔哈朗等率大军攻打毛文龙和朝鲜,史称“丁卯之役”。毛文龙“五战而五胜[2]”,重创后金担任进攻主力的镶蓝旗,使之失去战斗力,两年后未能随皇太极南下。崇祯元年(1628年)十月,说服后金大将刘兴祚归正,派部将耿仲明、曲成恩等悬师千里,深入后金要塞萨尔浒,与刘兴祚弟弟刘兴治等里应外合,攻破城池,“斩级三千,擒生六十九人[3]”,大胜而归。崇祯二年(1629年)六月初五,被督师袁崇焕矫诏杀于双岛镇江大捷

  天启元年(1621年),毛文龙受辽东巡抚王化贞之命,率领毛承禄、尤景和、王辅、陈忠等一百九十七名勇士,深入敌后,先收复了猪岛、海洋岛、长山岛、广鹿岛等二千余里沿海岛屿,擒绑后金守岛军官胡可宾、任光先、何国用等人。七月十四日,侦得镇江(今辽宁省丹东市)后金主力去双山抄杀不肯降后金的百姓,城中空虚,遂与生员王一宁商议,以镇江中军陈良策为内应,率一百余人夜袭镇江,擒后金游击佟养真(清帝康熙姥爷)及其子佟丰年、其侄佟松年等,随派陈忠等袭双山,擒斩后金游击缪一真等,史称“镇江大捷”。此战后,宽奠、汤站、险山等城堡相继归降毛文龙,一时间“数百里之内,望风归附[4]”,“归顺之民,绳绳而来[5]”,使得全辽震动,引起后金方面的极大恐慌。 “镇江大捷”是明军与后金作战以来的首胜,极大地鼓舞了全国人心。朝廷因此对毛文龙破格提拔,升为副总兵。辽东经略王在晋评价此战说:“毛文龙收复镇江,擒缚叛贼,四卫震动,人心响应。报闻之日,缙绅庆于朝,庶民庆于野。自清、抚失陷以来,费千百万金钱,萃十数万兵力,不能擒其一贼。此一捷也,真为空谷之音,闻之而喜可知也。[2]”内阁首辅叶向高将毛文龙比作历史上的孤胆英雄班超、耿龚,他说:“毛文龙收复镇江,人情踊跃,而或恐其寡弱难支,轻举取败,此亦老长考虑。但用兵之道,贵在出奇,班超以三十六人定西域,耿恭以百人守疏勒,皆奇功也……今幸有毛文龙,此举稍得兵家用奇用寡之法。[6]”御史董其昌则评价说:“毛文龙以二百人夺镇江,擒逆贼,献之阙下,不费国家一把铁、一束草、一斗粮。立此奇功,真奇侠绝伦,可以寄边事者!如此胆略,夫岂易得?使今有三文龙,奴可掳,辽可复,永芳、养性可坐缚而衅之鼓下矣。[2]”

  开镇东江

  毛文龙率领一百多人取得“镇江大捷”之后,后金方面极为震惊,即遣大军反扑。毛文龙兵少难支,一度退入朝鲜。朝鲜节度使郑遵、朴烨引后金军包围毛文龙于林畔,双方进行了激烈战斗,“一日七战,杀伤相当[3]”,明军将领丁文礼、吕世举等牺牲,后金军也蒙受了很大损失,被迫撤兵。 林畔之战后,毛文龙以皮岛、铁山及宽叆山区为根据地,招募辽东难民,以老弱者屯种,精壮者为兵,从无到有,逐渐发展成一支海外劲旅。天启二年(1622年)六月,明廷正式任命毛文龙为平辽将军总兵官,挂征虏前将军印,开镇东江。 东江镇建立后,毛文龙一面招抚因战火而流离失所的辽东百姓,前后接济安置百万余人。一面遣将四出,不断深入后金腹地,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逐渐成为后金心腹大患。后金官员称:“毛文龙之患,当速灭耳!文龙一日不灭,则奸叛一日不息,良民一日不宁。” 对于东江镇的作用,辽东经略王在晋认为:“今有毛文龙在焉,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者也。《兵法》:‘计险厄远近,上将之道。’凭鸭绿之险,居隔江之近,文龙得其所矣。奴欲长驱而肘腋之间有虿毒焉,奴一动而毒发,屡攻之而不能去其毒,其天意留之以制奴之死命者乎?……奴之畏文龙甚也![2]”东林名臣陈良训则认为:“今日所恃海外长城者,非毛文龙者乎?[7]” 天启皇帝曾下诏书给毛文龙,肯定了东江镇的作用。他说:“念尔海外孤军,尤关犄角,数年以来,奴未大创,然亦屡经挫衄,实尔设奇制胜之功,朕甚嘉焉。兹特赐敕谕,尔其益鼓忠义,悉殚方略,广侦精间,先事伐谋,多方牵制,使奴狼顾而不敢西向,惟尔是赖。[2]”

  收复金州和旅顺

  天启三年(1623年)夏季,努尔哈赤下令屠戮后金占领区内的辽民。为了解救百姓,毛文龙遣军四出攻打后金:命朱家龙从千家庄进军,命王辅从凤凰城进军,命易承惠从满浦进军,复遣大将张盘,率部从麻洋岛登岸,相机规取金州、旅顺一带。自统八千马步精锐,从镇江、汤站一路进击,予以策应。 张盘上岸后,他按照毛文龙所布置的方略,将解救百姓作为首要任务,用战船将金州一带幸存的辽东百姓接渡到安全的地方,先后接济“男妇老幼共计四千名[5]”,这些虎口余生的百姓,以青壮年居多,苦大仇深,纷纷要求参军攻打后金。张盘见民心可用,遂将这些壮丁编成队伍,共计有三十五队。七月初二日,张盘率领兵民合编的队伍,攻打金州,一举而下,并缴获后金军火器“大小炮铳一千零十四位,硝磺连药五百六十斤,大小铅炮子七千三百零二个。[2]”,随后,又乘胜收复了辽东半岛南端的要塞旅顺,以及望海堡和红嘴堡,使得辽南数百里之土地,重归于明朝。 毛文龙遣将收复金州和旅顺等地,开辟了辽东战场的新局面。使得登莱、旅顺、皮岛、宽叆连为一线,解除了后金所占领的旅顺对山东半岛的军事威胁,令明朝的二千里海疆得到巩固,并完成了对后金的海上封锁,加重了后金统治区内粮食紧张的局面。

  牛毛寨大捷

  天启三年(1623年)九月,毛文龙布置在后金统治区的细作飞报,努尔哈赤准备西征攻打山海关一线。为了牵制后金,毛文龙亲统三万大军,直捣后金故都赫图阿拉,以攻其必救。后金在赫图阿拉以南的崇山峻岭之中,设有董骨寨、牛毛寨、阎王寨三座要塞,深沟高垒,易守难攻,是其起家时的根本。九月十三日,毛文龙率部攻克董骨寨,激战至十六日,占领牛毛寨、阎王寨,将后金守敌全部消灭。十七日,后金军反攻,想夺回三寨,毛文龙设伏以待,将后金军包了饺子,大获全胜。努尔哈赤闻得后方生变,不得不放弃西征打算,率四万大军来救。考虑到孤军深入,师老兵疲,而牵制努尔哈赤的战略目标已经完成,毛文龙遂决定主动撤出战斗。 “牛毛寨大捷”之后不久,毛文龙又再次重创后金军,取得了“乌鸡关大捷”。 两次大捷,明军“先后共斩首级七百二十六颗,生擒活夷十四名,夷妇五名……据有札付符验,一并验确。[2]”按明朝以首级为实功,实际歼敌数往往远多于斩首数,著名的“宁远之战”明军仅仅“上首俘二百六十有九[7]”,“宁锦大捷”更是“斩获无几”、“止有丁自雄于马上斩一级[2]”,而毛文龙此二次大捷,数倍过之,尤为难得。 当时的辽东督师孙承宗在“牛毛寨大捷”之后,欣喜异常,上奏称赞说:“臣接平辽总兵毛文龙呈解屡获首虏,随行关外道袁崇焕逐一查验三次,首级三百七十一颗,俱系真正壮夷,当阵生擒虏贼四名,俱系真正鞑虏。差令中军官集将士于衙门外,三炮三爵。臣时在宁远,适春赏夷人,虎酋等部俱到。特令各官解其首虏,经各赏夷部落,乃抵宁远。不独风示边人,抑亦见天下尚有杀贼之人,贼自有可灭之日!一时人心,殊觉感动。因念文龙以孤剑临豺狼之穴,飘泊于风涛波浪之中,力能结属国,总离人,且屯且战,以屡挫枭贼,且其志欲从臣之请,牵其尾,捣其巢,世人巽懦观望,惴惴于自守不能者,独以为可擒也,真足以激发天下英雄之义胆,顿令缩项敛足者愧死无地矣。[8]”

  收复复州和永宁

  天启三年(1623年)十月初五,毛文龙复命张盘收复复州和永宁。当时,后金复州驻军横行无忌,四处掳掠百姓。张盘利用辽民对后金军的痛恨,乘夜袭城,大破之。后金不甘心失败,调集了更多的军队反击,张盘于城中设伏,再次大败后金军,“斩获无数”,后金军“器械、铳炮俱掷弃而奔。[2]”天启四年(1624年)正月初三,后金利用海水结冻,以万余骑兵绕袭旅顺,想报上次失败之仇。张盘死守城池,火药用尽,犹坚守不降。后金军无计可施,遣使议和,张盘立斩于军前,复于旅顺城外设埋伏,大败后金军。后金军只得撤走。

  对辽西战场的支援

  毛文龙所领导的东江雄镇,成为屹立在敌人后方的坚固堡垒,使得后金无法对辽西和大明本土展开有效进攻,即便有所行动也不得不在很短的时间内撤走。关内万家生灵的安宁幸福,皆赖于东江镇的存在。故而当时有人写诗称赞毛文龙说:“手挽东隅半壁安,漂流百战虏烽阑。” 如天启五年正月,努尔哈赤率兵进攻宁远。毛文龙即派部将林茂春、王辅率军进攻海州,派部将杜贵、曲承恩直入沈阳,并且行动极为迅速,“东兵之进而捣沈阳以覆其巢,攻海州以遏其归者,已先奴一日而发,亦綦神速矣[5]”。努尔哈赤在宁远城下仅仅呆了两天(正月二十六日——正月二十七日),就不得不还救根本。 袁崇焕也曾经上奏说:“孰知毛文龙径袭辽阳,故旋兵相应。使非毛帅捣虚,锦宁又受敌矣。[2]”对此,兵部尚书王在晋曾说:“‘毛文龙径袭辽阳,故旋兵相应,宁锦之围解,文龙与有力焉。’此出于崇焕之自陈,剧称其牵制之功,则文龙何可杀耶?文龙杀而虏直犯京城,明知而故悖之,崇焕之祸其真自取矣![2]”充分肯定了毛文龙的存在,是大明边防的重要保障,毛文龙一死,后金便可长驱直入京师。 毛文龙在时,后金对明朝军事行都很短暂,也不敢走远。而毛文龙被杀后,后金欣喜异常,弹冠相庆,史载“清主大喜,置酒高会[9]”,后金首领皇太极立刻起倾国之兵入关直扑北京,史称“己巳之变”。此后一直到明朝灭亡,后金(清)时常直犯中原,如入无人之境,保定、济南、兖州、高阳、固安、良乡等许多城市被屠城,数百万百姓遭到掳掠,这时候人们才意识到毛文龙的作用,但为时已晚。 《三朝辽事实录》无比沉痛地评价道:“崇焕得信心行事,中奴之诱,先杀毛文龙除奴肘腋之患。己巳,虏遂从蓟镇深入薄都城,舍山海而以蓟、宣为屡犯之孔道。向使崇焕不使吊通奴,西夷必不叛,夷不叛则西路不可行,不杀岛帅,则奴顾巢穴必不敢长驱而入犯![2]”

  丁卯之役

  天启七年(1627年)初,后金首领皇太极一面派遣方金纳为首的九人代表团,前往宁远与当时的辽东巡抚袁崇焕议和,以疑惑明朝方面。一面派镶蓝旗旗主阿敏、镶白旗旗主阿济格、镶红旗旗主岳托,贝勒济尔哈朗、杜度、硕托,总兵李永芳等人率大军攻打东江镇,以解决心腹之患。对于后金的出兵人数,袁崇焕说有十万:“闻奴兵十万掠鲜、十万居守。[7]”朝鲜认为毛文龙必败,为自保倒向后金,向后金大军提供朝鲜服装“引贼俱换丽帽丽服[5]”,冒充朝鲜军围攻铁山。铁山都司毛有俊等率千余名守军与后金大军血战,战至最后一卒,无人肯降,毛有俊拔刀自刎,壮烈殉国。 随后,后金铁骑乘冬季冰坚,进攻与铁山仅三里之隔的云从岛。毛文龙率部英勇反击,派部将毛有见、尤景和等逆袭后金军。双方在冰面上展开激烈战斗。东江健儿面对武器、装备和人数都占绝对优势的后金军,毫无惧色,浴血奋战,双方互有杀伤,后金军强攻多日,始终不能前进一步。后金主帅阿敏见部队伤亡太大,占不到半点便宜,遂迁怒于朝鲜人,转而进攻朝鲜义州和安州,攻破城池,大开杀戒。得手后,又率大军移向朝鲜首都王京,准备灭掉朝鲜称王,朝鲜国王李倧一面仓皇出逃,一面遣使向明朝和毛文龙请罪,说导敌不是自己的主意,而是臣子所为,请求援救。 天启皇帝认为朝鲜虽然协助后金,但不应该计较属国的过错,才是天朝气量。于是下诏给毛文龙,要求毛文龙不计前嫌,出兵援朝。他说:“奴兵东袭毛帅,锐气未伤,深慰朕怀。丽人导奴入境,固自作孽,但属国不支,折而入奴,奴势益张,亦非吾利。还速谕毛帅相机应援,无怀宿嫌,致误大计。[2]” 毛文龙接到诏书以后,不顾自身粮饷短缺,毅然率部进入朝鲜,反击后金大军。在天寒地冻的环境中,东江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每日“拉死尸为食[5]”,仍在毛文龙的激励下,顽强作战。双方在宣州、晏庭、车辇、义州等地反复拉锯,而随着天气逐渐转暖,战事逐渐向有利东江军的方面转变。随着河水、海水的解冻,东江军逐渐依靠朝鲜境内的大小河流,把以骑兵为主的后金困住,多次重创敌军,“三战三捷,困奴于银杏江[7]”,随于千家庄、瓶山一带与后金主力展开决战,“文龙自率兵出,大战,杀固山三、牛鹿八人,斩六千余级。[3]”阿敏不得不放弃在朝鲜称王的打算,“杀出一条血路回到本土[10]”,东江军取得了战役的最后胜利。 “丁卯之役”使得拥有数万骄兵悍将的镶蓝旗精锐丧尽,即使休整两年也未恢复元气,其余参战后金军也多有损失。是为明军与后金交战以来,所取得的最重大胜利,而这又是在明军极为艰苦的环境下所取得的,更加可贵。对此,登来巡抚李嵩评价说:“奴以十万之众蹂躏东江,毛文龙乃能于狂烽正炽之际,奋敌忾迅……毛帅之功于是不可著乎![7]”、继任者孙国祯(收复澎湖列岛的民族英雄)也认为:“臣看得毛帅孤悬绝岛,远泊水乡,溟雾胡风,侵肌扑面,寒烟冷月,泣昼怜宵。七年正月以来,五战而五胜,谛观宣州、车辇、义州西门、龙山诸役,皆令人舌咋心惊,色飞神动。然义州西门之捷,独雄而奇,盖其俘获者皆名酋,今之系纽而献者,此也。宣州诸路之捷,又险而奇,盖毛帅亲中二矢,不为少动。自五、六年以来,大小几近百战,积俘至四百七十有零,抢获器械、马匹累百,近日续报者不与焉。[2]” “丁卯之役”是万历壬辰之役以来,大明雄师又一次帮助朝鲜免于亡国的军事行动。参战明军在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的绝境下,全凭一念忠赤,一腔热血,以死尸为食,衣无寸缕地战斗在冰天雪地中!设伏出奇,力挫强敌,在华夏儿女抵御外侮的史册中,写下了可歌可泣的壮丽篇章! “职惟知尽忠报国,绝不肯偷身自免![5]”——东江主帅毛文龙战时如是说,他亲冒矢石,身中数箭,犹死战不退!在毛文龙的激励下,东江健儿人人奋勇,与后金军舍身搏斗,鲜血染尽三千里江山。就连在中国的意大利传教士卫匡国都向欧洲人介绍说:“此次战役之激烈为中国所未曾见。[10]”,并说:“抗拒鞑靼人最有力的要数英勇盖世的大将毛文龙。[10]” 朝鲜史料则认为是朝鲜民间的义军打败了后金大军,毛文龙坐困穷岛,毫无作为。

  萨尔浒大捷

  崇祯元年(1628年)九月,皇太极因“丁卯之役”不胜,复派和硕贝勒莽古尔泰、贝勒济尔哈朗、副总兵刘兴祚等率2万大军进攻东江,被毛文龙击败,“降者二千人[9]”,刘兴祚率400骑兵于阵上投诚,成为后金立国以来,归正明朝的最高级别将领,引起后金方面的极大震动。 刘兴祚归正以后,向毛文龙献计:其兄弟亲族等人都在萨尔浒城中,可约为内应,袭而破之。萨尔浒位于后金大后方,是屯积粮草之所。毛文龙即遣大将耿仲明、曲承恩等,率军千里奔袭,昼伏夜行,遇到后金哨兵,即行掩杀,于十月初八日抵达萨尔浒城下,派细作入城,暗通城中刘兴祚之弟刘兴贤、刘兴治等,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城池。耿仲明等入城后,对城中八旗军民,大开杀戒,“斩级三千,擒生六十九人[3]”,与刘氏兄弟等胜利还师。 后金叛明以来,攻取明朝城池,大多依靠细作内应,入城之后往往屠城。至东江军“萨尔浒大捷”,则反而以内应攻破后金要塞,屠城以归。

  对后金的反间

  毛文龙开镇东江八年间,派遣了大量人员到后金统治地区刺探情报,扰乱人心,鼓舞辽民反抗,“将军之细作,时达辽沈,飞书遍投[11]”,使得后金方面“疑惧益甚,凛凛终日,日惟追杀毛兵奸细[11]”,甚至专门制定了法律,对于“毛文龙所遣来之奸细[12]”检举者重赏,包庇者严惩。 毛文龙还常投书于后金官员、将领,又故意泄露之,以造成后金的猜忌、杀戮,借敌之手以灭敌。史载后金“大帅名阿骨者,极骁勇,善用兵……毛将军用间以离之,奴竟杀阿骨。[11]”天启三年十二月,毛文龙再次“因疑用疑,使其自相鱼肉[5]”,用反间计除去后金大将柯汝栋、戴一位。 崇祯元年,皇太极因“丁卯之役”不胜,遣使往东江议和。毛文龙将计就计,要皇太极派重要官员来谈判。他为了剖明心迹,将通书奏明朝廷,“谨将其求款原文投递辅臣[5]”,并奏陈自己的诱敌之计是“放还来鞑,诱彼要人。[5]”皇太极果然上当,派遣“汗之爱将[13]”固山额真可可及三名牛录往东江,毛文龙即将来人绑送京师。皇太极闻讯气急败坏,致书毛文龙大骂:“以虚言诱致差人几名,有何好处?[14]”此后,毛文龙又多次以归顺后金为饵,挑逗、诱骗皇太极派遣使臣,但皇太极都不再回信。后金使者也对朝鲜人说:“与毛相通果有之,而非与贵国以信相和,彼欲觇我也。[13]”说明后金终于意识到了毛文龙的欺骗。 毛文龙的用间手段,使得后金方面寝食难安,手足相残,努尔哈赤、皇太极两代首领都被其玩弄于股掌之上,展现了非凡的才智与谋略。 满学会会长阎崇年老师则认为毛文龙与后金书信往来,是真通敌卖国,被袁崇焕斩是死有余辜。

  性情刚烈,嫉恶如仇

  毛文龙“用兵也严,赏罚必信,与兵士同甘苦,有古名将风[15]”,所以能够得到部下的忠心爱戴,以至于被害时,“岛中将卒闻其死,皆哭[13]”。他为人正直,“于权要绝不肯馈遗[15]”,又嫉恶如仇,“见狐媚之徒,贱如犬豕,贪墨之辈,詈骂不禁,往往以此得过[5]”,因此引起当权者不满,“饷断于海外,谤满于中朝![5]”

  清正廉洁,不蓄私产

  毛文龙尽管身为朝廷一品大员,却不置私产。史载:“毛将军揽外海外,遣妻子归故里,不载岛物产业奴婢,空空如也[3]”,“死之日,室无赢财。钱塘仅有父宅一区,山田二顷而已。[3]”这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下,实属难得。

  耿介自守,不附权阉

  魏忠贤专权期间,一些没有气节的大臣争相奉承,如辽东巡抚袁崇焕“疏颂魏忠贤功德,请于宁前建祠[7]”,并在奏折中称:“厂臣魏忠贤功在社稷……从古内臣谁有出其右者?[16]”,谀辞谄语,不堪入目。毛文龙却不肯阿附魏忠贤,屯田主事徐尔一称赞他说:“当魏忠贤擅权,督抚节镇,称诵建祠者比比,而文龙耿介自守,不一濡足……可不谓今天下一奇男子哉?[3]”

  忠贞不二,以死明志

  毛文龙对朝廷忠心耿耿,当袁崇焕伪造圣旨加害于他时,他误以为是皇帝要处死自己,毫不反抗,跪而请死。 明恭顺侯吴惟英对此评价道:“焕言文龙跪而请死,正见其从容就义,所畏者国家三尺。如蒙二心,不第目无焕,抑且目无朝廷,死生大矣,宁肯长跪以服上刑?况毛亦有赐剑,将亦曰有旨,崇焕将何以自保?幸毛之自持一片忠赤,不以白刃而稍有动摇。[17]” 意思就是说: 袁崇焕说毛文龙跪着请死,可见他从容就义,忠于国家的法律。如果毛文龙有二心,肯定会目无法纪,怎么会跪着受死。毛文龙也有尚方宝剑,如果他也说我有圣旨要杀袁崇焕,袁崇焕如何自保?幸而毛文龙对国家一片忠心,并不以白刃临颈而动摇。

李白杜甫的诗歌交谊

唐朝开元末年至天宝年间,李白家居东鲁。东鲁其地,确指兖州。在唐朝,兖州曾改称为鲁郡(天宝元年改兖州为鲁都,乾元元年复为兖州)。因为李白移家于此,杜甫的父亲杜闲也正在这里做官,故李白与杜甫的多次相聚,地点主要在兖州。对于研究这两位伟大诗人的初聚,需首先弄清他们各在何时初游兖州?这是个至今尚存疑议的话题。

李白举家迁徙于兖州之前两年,约在开元二十二年(或前一年)夏天,曾经有一次兖州之行,是在一入长安辞京之后,泛黄河东至汴州,游燕赵,复南行,初到东鲁,在兖州滞留数月。对此,在明清以迄当代诸家之《李白年谱》中,均失记,幸有此间李白在兖州写的作品,可资研究:即《五月东鲁行答汶上翁》、《嘲鲁儒》、《寄远其十》、《初月》、《赠瑕丘王少府》等。

《五月东鲁行》一诗可见此行乃为李白独自一人初到鲁地,时白尚年轻,未曾及仕,为“举鞭访前途”,而“学剑来山东”,这里只言为“学剑”而来,无移家迹象。诗人好学求进之年,来此逗留,复将要返还安陆并准备再次入京,即“西归去直道”云云。清王琦《李太白年谱》谓此诗“是初游鲁地之作”。道出其时尚未移家。

《嘲鲁儒》中的鲁儒,与前诗中汶上翁为同一人,因为前诗对于此翁之嘲讽意尤未尽,复以《嘲鲁儒》再作斥责,是前诗的延伸。诗中展现青年诗人之言行豪爽,毫无顾忌地嘲讥这一鲁地儒生。

《寄远》十二首为李白在三十岁前后作于长安、洛阳等地的寄内诗,是许氏夫人在世时的作品。《其十》一首,乃为游至兖州时作。诗人离别安陆已久,思念家人,便在鲁缟上写诗寄内。安旗先生指出《寄远其十》“作于鲁地”(见《李白全集编年注释》《寄远其十》题解)。郁贤皓主编《李白大辞典》也指出这是一首写在鲁地的作品。

《初月》一诗为诗人在兖州泗水畔望月抒怀之作,因闻尧祠亭上管弦乐舞,忆起前不久在燕赵边地所见戍边征战,而发“乐哉弦管客,愁杀征战儿”之感慨。作于开元二十一年秋初游河北之后。

《赠瑕丘王少府》,也是一首初游兖州之作。少府亦即县尉。李白与王少府初交即以诗相赠,盖因即将离鲁而无缘相再会。诗言“我隐屠钓下”,可知李白其时如姜尚未遇,名声不显。“尔当玉石分”句,似有如汶上翁者说过有损于他的话,要求予以辨污。诗中对并不重视李白的王少府美言恭维,知诗人还较年轻。詹钅英 指出此诗作于“尚未得势”时;安旗指出写在尚“微贱之时”——亦即初游东鲁时。李白既有移家于兖州的打算,不得不委曲于这一地方长官之下,或为听人劝告,而作此诗相赠。据以上数诗,可略见李白移家东鲁之前两年的初游行踪(余另撰有《李白初游东鲁作品考略》)。

李白从五月到秋天,居于兖州,与任城六父及诸从弟相聚,并结识了杜闲、王少府、刘长史等地方长官和竹溪六逸中的孔巢父、张叔明等,也许与杜甫同住在杜闲的官邸,方逗留时间略长。这是对李杜初遇时间最早的估计。此行,确定了两年后的移家东鲁并作了相应准备。这是一入长安后的长途跋涉,其路线是:安陆启程—洛阳—长安—洛阳—梁宋—燕赵—兖州。复经梁宋,旋返安陆。从开元十八年三十岁时辞家到返归,历时四年。

杜甫青年时代,初到兖州省亲的具体时间有三说。清人钱谦益、仇兆鳌等认为在开元二十五年,闻一多、郭沫若、萧涤非等认为在开元二十四年。今人王伯奇撰《杜甫初游兖州时间考辨》、《李白初识杜甫时地新考》(二文并编入《李白杜甫在兖州》),认为“开元二十年春正有贡举下第,始至兖州省父,是时杜甫的父亲杜闲正在兖州司马任上”。“开元二十二年,李杜初识在兖州,是无可置疑的历史事实”。论证“杜甫因父寓家兖州,……开元二十年春,比李白早两年有半即至兖州”。这一论点发中以有详加论证,是有意义的。李白诗《东鲁门泛舟二首》,作于移家兖州之翌年桃花夹岸的早春。杜甫《寄李十二白二十韵》中有“醉舞梁园夜,行歌泗水春”,与李白在初春时节月下泗水泛舟时地相合,透露出李杜同游的迹象。闻一多《少陵先生年谱会笺》谓“白家本在鲁郡。公《送白二十韵》曰‘醉舞梁园夜,行歌泗水春’。知白游梁园之次年春,已至兖州”(《少陵先生年谱会笺》)。两人在兖州相聚,当早于此时。数年中同往来于此地,因得相识相聚。只是尚难得查到可靠的证据。

天宝三载,李白沼许还山,出长安行至梁宋(旧说洛阳),与杜甫相遇,杜甫《寄李十二白二十韵》诗中有“乞归优诏许,遇我宿心亲。未负幽期志,兼全宠辱身。”《赠李白》中有“李侯金闺彦,脱身事幽讨”。味诗意,其时已深为相知。通常以为此时李杜初聚,恐未确。杜甫作于这次相聚之前的《饮中八仙歌》中,生动逼真的塑造李白形象。早于此时就结下的深厚友情,还见于杜甫的多首诗中。

杜甫诗《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中写道“余亦东蒙客,怜君如弟兄。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李白鲁郡送别杜甫的诗中有句,“醉别复几日,登临遍池台”在兖州两人一同泗水泛舟,一同步石门、登尧祠、访范十、游甑山……携手同行,踏遍鲁城大地,当也曾同上兖州城楼。杜甫《登兖州城楼》诗中,“浮去连海岱,平野入青徐”句颇近李白,与李白诗句“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与“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句式像似,视野更开阔。不由因此猜想,太白帮少陵改诗或起自此时欤!

天宝四载秋,两人相聚,对坐已久,茫然兴起,策马登程,同到鲁城北访范十。此行,李白作《寻鲁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苍耳中见范置酒摘苍耳作》,杜甫作《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陷居》。李杜访范,遂成千古佳话。参阅二诗,白诗有“雁度秋色远”,杜诗有“落景闻寒杵”,同在秋天,于访范,白诗有“忽忆范野人,闲园养幽姿。满族然起逸兴,但恐行来迟”。杜诗有“更想幽期处,还寻北郭生”。途中,白诗写“城壕失往路”,杜诗有“屯云对古城”。白诗“入门且一笑,把臂君为谁”?杜诗“入门高兴发,侍立小童清”。对辞官。李白表明“不惜翠云裘”,杜甫以“不愿论簪笏”接应。李白乘兴“自咏《猛虎词》”,杜甫则“向来吟《桔颂》……”白诗有“风流自簸荡”,杜诗有“悠悠沧海情”。此诸多相近之处,可见是同一次郊游时的作品。似乎杜甫有意仿效李白。闻一多(《少陵先生年谱会笺》)中。指出“(二诗)辞意亦相仿佛,当是同时所作”。又以天宝元年,兖州改称鲁郡,诗题中有“鲁城”二字,知为天宝四载李杜同在兖州时作。

“以兹谢朝列,长啸归故园。”李白被放之后,由待诏翰林转为平民。脱掉翠云锦裘,换作“角巾微服”;由当初满腔热情入京,到失意伤心而归。壮志难酬,怀才不遇,“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心灵痛遭创伤,李白视为“失道”,以“马首迷茺陂”喻之。以“遂为苍耳欺”,喻朝中小人如张土自 之流,如苍耳而已,当年初居兖州“行歌泗水春”,对前途怀美好憧憬。辞别儿童,奉诏入京,“仰天大笑出门去”,意欲去“游说万乘”,孰知事与愿违。“君王虽爱峨眉好,无奈宫中妒杀人。”经历由受宠到遭谗被疏的历程,当时过境迁,今昔殊异,积愤填膺,心神难宁之时,唯此清幽的田园,得“近作十日欢。”农家小院中的温馨,抚违法伟大心魂。这段时间,两人相处日久,情谊益深,话题放纵,以致兼带戏谑,即所谓“谑浪偏相宜”(李白访范诗句)。这是一段“脱身事幽讨”(杜甫句)之后任情恣性的闲适生活。

访范之时,还另有唱和诗,即李白《戏赠杜甫》;杜诗《赠李白》(秋来相顾),两首真情毕现的诗,却长久不被研究家们理解。

《戏赠杜甫》一诗,因未编入唐人选本曾遭到洪迈、陈仅等人的误解,以为是“好事者所撰”,“定是伪作”。郭沫若、安旗、郁贤皓等先生力作辨误。细审此诗,绝非伪作,且是唱和之作,作于访范之后走出范十的村庄行经甑山(饭颗山)时。两首七绝正引伸出一段李杜交谊的掌故。兖州的甑山,即李杜相逢作诗的饭颗山。对此,樊英民先生与余都曾据《滋阳县乡土志》和《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多方考证,撰述为文。

弄清作诗的时间,便不难解读这首诗。两人从范氏庄返归鲁城,谈话仍兼戏谑,李白口占一诗:

饭颗山头逢杜甫,头戴笠子日卓午。

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

有感于此诗,杜甫以《赠李白》作答:

秋来相顾尚飘蓬,未就丹砂愧葛洪。

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杜甫访范诗以“李侯有佳句,往往似阴铿”开头。将南朝诗人阴铿比拟李白。李白便讥杜甫以“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因此,杜甫放言谓李白飘泊无定、愧对葛洪、空度时光、“飞扬跋扈”,似嫌过分之语,也正是两人交情笃厚的见证。其间夜同眠,日同行,长时相聚,亲如兄弟,这两首兼带戏谑的诗的产生,有着深厚的感情基础。

以“痛饮狂歌”“飞扬跋扈”写李白,以“作诗苦”写杜甫,道出各自的特征,皆极真切。此二绝,真情毕现之外,可窥得人物个性、形象、语言。确是重要的作品。唐人未选入集,大概因诗句率意之故。

李白杜甫在“日静无云”的秋天郊游,是“酸枣垂北郭,寒瓜蔓东篱”的收获季节。“秋来相顾”,人世浮沉。四十多岁的李白,渐入人生之秋。“我觉秋兴逸,谁云秋兴悲”?诗人心上的秋是璀灿的。从入京到还山是他生活和创作道路上前后期的分野,历经波折,作用于他的精神和作品。在《李白集》中,五分之四以上且多重大题材之作完成于后期。

杜甫从青年时代初游齐鲁,到天宝初年最后离鲁西行,他的《壮游》诗中有“快意八九年,西归到咸阳”一语,“快意”者,因慢游、因省亲,尤在于与李白相聚。

在王瑶著《李白》和安旗著《李白传》两部书中,皆指出杜甫诗《赠李白》写在访范之时,那末,李白的唱和之作《戏赠杜甫》的写作时地便无疑议。

安旗《李白传》中写道:

临别时,范十请他们赋诗留念,李白写了一首《寻鲁城北范居士》,杜甫写了一首《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

杜甫和李白也要分手了,李白在尧祠石门给杜甫钱行。

他们共同感到都像飘风中的飞蓬……功业不成,丹砂未就,痛饮狂歌,视富贵如浮云把王候当粪土,只图快意一时而己。于是杜甫口占《赠李白》(秋来相顾)一诗。

两人此别,不知何日再能相聚?且对着这石门秋光,再饮几杯鲁酒。李白信口吟成《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一诗。

鲁城北访范十与石门饯别的时间相接,同在天宝四载秋天。如果说“醉别复几日”意指在范十家中畅饮。那末,“登临遍池台”句,当也含漫步饭颗山(甑山),唱和吟诗的情景。

后人注意到杜甫赠李白诗多至十五首,还有与李白有关的诗,合起来近二十首。以为李白为杜甫写的诗则甚少,(《李白大辞典》指出仅有《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沙丘城下寄杜甫》和《戏赠杜甫》三首),似乎杜甫更重情谊。这倒有些冤枉了李白,窃以为李白赠杜诗,有的未被识出,如《送友人》: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弧蓬万里征。

浮去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握别友人,诗人置身空旷的郊野。挚友乍分,依依难舍。生活动荡,前路茫茫,望长空,浮去落日也带有眷恋之情——到底与谁握别,令诗人如此惆怅!

前人论及此诗,多偏重赏读,少见有人研究考证,因为诗中仅写送客,写惜别,对于写作时间、地点,几成难解之谜。《李诗选注》谓“此诗但云送友人,不知为谁?而北郭、东城,不知为何地?”《李白全集校注汇释集评》谓:“此诗创作时间、地址无考。”但也曾见有文章言及作诗地点,有南阳、宣城、金陵诸说,限于猜测,难得准确。近年始系此诗作于兖州,李白有家在此,方有送客活动,现存李白兖州送客诗近二十首,《送友人》是不容忽视的一首。送客地点多在城东尧祠一带,此地是水陆通衢,交通要冲,又多酒肆,便于宴饮饯别,加之景色宜人,易发诗兴。《送友人》亦写在尧祠前泗水边的石门路上。北望二十公里处九仙山嶂列,合“青山横北郭”。泗水从曲阜向西流来,入兖州境即转向南,又朝西南流,是谓“白水绕东城。”李白东鲁作品,写过这片原野上的浮云,写过这里西下的落日。鲁郡尧祠送别窦明府诗中“山光水色青于蓝,”与此诗首联意近。诗中班马,即《秋日鲁郡尧祠亭上宴别杜补阙范侍御》诗中“送行驻金羁,歇鞍憩古木”的那匹马。送窦明府诗中“朝策犁眉(WO),举鞭力不堪”,写策马从鲁门东沙丘旁中至相距三里的尧祠,这是从李白家中到尧祠的往返之路。在相近的时间里,仍然是这匹马,送友人出走后,与孤独的诗人为伴。

李白东鲁送客诗,皆言被送行人,《送友人》别具一格。拙作《再谈李白寓家东鲁》(《中国李白研究》)95、96年集)中论及此诗作于兖州后,指出或为另一道送客诗的续作。因太白诗“十丧其九”,正篇何诗?一时不敢探究。

一旦著意于李白诗《戏赠杜甫》的写作地点,复诵此诗,诗中“孤蓬万里征”的“蓬”字,颇具冲击力,便与鲁郡东石门送杜甫诗中“飞蓬各自远 ”句,与杜甫《赠李白》首句“秋来相顾尚飘蓬”相联系,将蓬的意象,引伸思考,这首诗显然与杜甫有关。

李白由入京到还山,历经重大挫折,心情悒愤,感慨万千,上下求索,前路迷茫。故杜诗谓“秋来相顾尚飘蓬”。不久,杜甫离鲁远行,两人在鲁郡东石门分别,李白送杜诗有“飞蓬各自远”句,《送友人》中又有“弧蓬万里征”,“蓬”字的复出,可见重要。在两人频繁相处,形影相随,心事重重之时,“飘蓬”二字。极具分量。

萧涤非《杜甫诗注》注《赠李白》诗中“相顾”二字“见得彼此一样,时二人都流浪山东,故以飘蓬为比。”安旗先生深知李杜,大著《李白传》中写及石门饯别,有“他们共同感到都像飘风中的飞蓬,不知何处是安身立命之所?”陈贻欣先生注意到这个“蓬”字,所著《杜甫评传》第十四章以“转蓬”二字作题。从这“蓬”字所透露出来的信息,提供了推断《送友人》的写作时地和所送友人的依据。

这首诗,有交谊情深的背景,这“蓬”字,用于其时,意蕴深邃。细味《送友人》一诗,通篇情感,皆缘于送别杜甫。“此去尔勿言,甘心如转蓬。”(《五月东鲁行答汶上翁》)。李白初到兖州,就曾作如此表白,为实现思想,甘心于如同飘转的蓬草,浪迹四方。

《送友人》与《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为同时作,是篇续作,正篇诗题上己有“送杜二甫”,续作便径写“送友人”三字。《李白全集编年注释》、《李白全集校注汇释集评》皆以此诗似为别友人之作。前有送诗,继写别诗,二者关联,诗意延伸。

细审两人的往来诗,足见相处时久,相知良深。李杜相聚,决不限于天宝三载遇于梁宋到翌年秋在石门分别这一年多时光,更早于此时的聚会却向为研究家们忽落。

据新说,李白与杜甫初聚,最迟在开元二十四年,时李白初居兖州,杜甫省亲居住其父杜闲的官舍,两人都有同期作于兖州的作品。研究这些作品系年,因知同在东鲁。自“行歌泗水春”,相伴漫步在鲁门东泗水畔。以后,聚会渐频,友情递增。李诗《寻鲁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苍耳中》和《戏赠杜甫》;杜诗《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和《赠李白》是两人兖州相聚的后期作品,李白在送杜诗中与出异出其他尧祠送客诗的新切情怀。《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写举杯握别,《送友人》写杜甫刚刚离去,《沙丘城下寄杜甫》写思念。三首诗中感情脉络相合,可视为组诗。以“李白一斗诗百篇。”“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落笔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等句,可见杜甫之推崇钦敬李白。白诗“思君若汶水,浩荡寄南征”句,可见思念杜甫之切。《送友人》诗中情愫,系因与挚友分别,从诗人遥望长空挥手惜别的神态,可以推想所送友人的形象。“落日故人情”,这“故人”是谁?是一起月下泛舟之伴,是共同狩猎孟渚之友,是同游齐州的故交,是携手同行漫步甑山的弟兄,即几天前共饮于范氏家中的杜甫。“登临遍池台”一个“遍”字,写出相聚频繁。于今落日时分,分别在石门路上,不由举手劳劳,两情依依,一再赋诗。杜甫《梦李白二首》其一有“故有入我梦”句,当是石门宴请景再现梦中。如此一再互称故人,其意颇耐寻味。

《送友人》一诗,为杜甫所重,作《梦李白二首》,其二以“浮云终日行,游子久不至”开头,显系化“浮云游子意”而成。杜甫思念李白,也怀念东鲁,怀念北郭的青山、东城的白水。

题材相近的同时之作,参照阅读,往往能得深层发现,例如将李白《鲁郡尧祠送窦明府薄华还西京》与《梦游天姥吟留别》互参,可见情绪升华和语言形象提炼。李诗《戏赠杜甫》与杜诗《赠本白》互参,可为唱和诗,可见情谊,并推知写作时地。今试将《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和《送友人》连在一起解读。

醉别复几日,登临遍池台。何时石门路,重有金樽开?

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

[背景]:时在天宝四载秋,杜甫将离兖州,有意与李白多番接触。两人同去鲁城北范居士家中造坊,到尘嚣之外的北方农村,呼吸清新的空气,主人热情相待,酣饮畅叙,醉眠共被,戏谑赠诗。几天以后,杜甫西行,两人在古门握别。

[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醉别方过几日,曾经一同漫步尧祠、甑山,踏遍东鲁池台。今日分手,期冀来日再会于石门路上。望泗水秋波,想起竹溪六逸共隐徂徕的日子。眼前,水上蓬草转动,人也在飘泊中。在行将踏上遥远的旅程之际,再次举杯畅饮,寄深情于酒中。

[送友人]:稍顷,杜甫已经远去,诗人静立原地。张望几天前同游的村庄,村子前是漫步、作诗的山岭。更远外,青山如障,横列在鲁城北郭。时光如流,相聚难得,只有环绕东城的泗水,漫流不息。此别,如飞蓬飘泊万里。天空中浮云、落日,也依依留连,好像理解离人的心境。再次举手相招,遥祝一路顺风。善解人意的班马,萧萧长鸣。

最为熟悉的两首李白东鲁作品,不意其意密切关联,是颇有情趣的。

姑略谈《雪谗诗赠友人》一诗。这是一首存在争议的四言诗。诗中所斥责的妇人是谁?向有二说:其一,认为斥杨妃*乱误国。洪迈《容斋随笔》、刘克庄《后村诗话》、赵翼《瓯北诗话》、詹钅英《李白诗文系年》、安旗主编《李白全集编年注释》等皆持此说。或认为斥夫人刘氏,郭沫若倡此说,谓“刘氏与李白离异后,曾向李白友人处播弄事非,故雪谗自辩”(《李白与杜甫》)。当以前说为是,则约作于去朝还山后的天宝四载。前人据“五十知非”句系年,恐非。“五十知非”系出自《淮南子》“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句,而非太白作诗之年。

安旗谓“(作雪谗诗)时白或遭祸,因向友人抒其觉沉忧”(《李白全集编年注释》)。

杜甫最崇敬李白,也深为了解和关心李白,对其入京、还山,知情最多,在洛阳相遇时便备述其事。杜甫谓白“脱身事幽讨”,“兼全宠辱身”。这类话题尤其在访范十时谈论最多,杜甫听腻了,便以“不愿论簪笏”作阻,或以屈原遭放逐相劝慰,有“向来吟《桔颂》”句可证。“屈原憔悴滞江潭”。此时李白的心情,确也正像流放中沉吟于泽畔的屈原。因“失往路”而“遂为苍耳欺”,于今“不惜翠云袭”,毅然辞京还家,“远为千载期”,“风流自簸荡”。放远目光,振奋精神,萌发“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之思,此与雪谗诗中之“立言补过,庶存不朽”旨意承接。此诗以“嗟余沉迷,猖狂已久”开头,与杜甫诗中“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相接。兼及“五十知非,古人常有”句,可见他乐于倾听规劝。

《雪谗诗赠友人》作为纵谈遭谗经历之时,当赠给最为关心和熟知内情的人。因此便有了这首以雪谗为内容的赠诗。

在朝遭谗被疏以致罹祸,以雪谗诗表述“心切理真”。此时,“谁察余之贞坚”?唯有“离娄自明”,“善听”(均此诗中句)以昭太白忠诚的杜甫。

《雪谗诗赠友人》可与《惧谗》一诗相参阅。谗言可畏,向谁雪谗?是向最关心他的人。诗赠予谁?显系杜甫。旨在抒愤,故诗题不著友人姓氏。初读此诗,略述浅见,聊备一说。

《秋日鲁尧祠亭上宴别杜补阙范侍御》,此诗题郭沫若释为“宴别杜甫兼示范侍御”,侍御其人,即辞京还乡隐居鲁城北的范十。并指出”兼示”二字,抄本适缺,注以“阙”字。后将“甫”作“补”,后窜入正文。范氏不是宴别对象,故曰“兼示”。最早谓此诗为送别杜甫的是唐人段成式,他见到有个本子上“杜补阙”作“杜考功”,便指出这是杜甫。据诗意,至今尚难于认定此说之准确与否?却不妨将诗中情景,视为送杜:

我觉秋兴逸,谁云秋兴悲?山将落日去,水与晴空宜。

鲁酒白玉壶,送行驻金羁。歇鞍憩古木,解带挂横枝。

歌鼓川上亭,曲度神飙吹。云归碧海夕,雁没青天时。

相失各万里,茫然空尔思。

送客地点同在尧祠、石门,时间亦是秋季,同为日落时分。“相失各万里”,行程也与杜甫西去咸阳契合。这句诗与《送友人》中“孤蓬万里征”,与《鲁郡东石门送杜甫》中“飞蓬各自远,”三者相合,足见关联。杜甫曾向范十说过出行之日,事先有约,故赶来参与宴别。此诗如确为送杜,那末,三诗作于同时。郭沫若的发现,可资深入研究。

《沙丘城下寄杜甫》,是李白怀杜诗最为著名的一首,是很重要的一首。通常系为天宝五载作于东鲁兖州:

我来竟何事?高卧沙丘城,城边有古树,日夕连秋声。

鲁酒不可醉,齐歌空复情,思君若汶水,浩荡寄南征。

李白居东鲁沙丘家中,夕阳西下时,思念起远行之后的杜甫,心潮如汶水浩荡,便以诗寄情。据诗题中“沙丘城下”,诗中,“高卧沙丘城”,可确知李白东鲁家居之地。另外在《送萧三十一之鲁中兼问雅子伯禽》诗中中“我家寄在沙丘旁”,并参以“我家寄东鲁”(《寄东鲁二稚子》),“二子鲁门东”(《送扬燕之东鲁》)句,其居家地点,所言甚明。唯前人不知此沙丘在兖州,而迷茫千载。安旗《李白全集编年注释》书中《沙丘城下寄杜甫》题解“沙丘指兖州(鲁郡)治城瑕丘。《兖州府志》‘沙丘在东门外二里’,杜甫时在长安”。正当研究学者著意李白东鲁寓家地之时,1993年兖州出土《北齐河清三年造像》刻石,上有“岁次实沉于沙丘东城之内”句,确证兖州沙丘的存在。沙丘之谜,始得冰释。以往认为李白家在任城,实误。任城有“李白尝醉于此”沈光《李白酒楼记》的酒楼,只是他曾多次借居的贺兰氏的酒楼。以沙丘城代指兖州县城,亦见于初唐骆宾王的文章,这是唐代人所熟知的代称。

诗中以古树、秋声喻诗人孤寂,以鲁酒齐歌写思念之苦。又见石门秋波,将思念之情寄予南征的汶水,写来情深意切。

李白关于杜甫的诗有《戏赠杜甫》、《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沙丘城下寄杜甫》,加之《送友人》和另外两人同游时所作的几首,这位年长十一年的兄长,所作也甚可观。尤难得诗中寄以深情。

杜甫离鲁城到长安,“朝叩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悲辛不堪,愈加思念李白,悔于没有更多时光同在一起。严冬时,“寂寞书斋里,终朝独尔思。”作《冬日有怀李白》。在《春日有怀李白》中,以“白也诗无敌”评价李白,期望再见,“重与细论文”。孔巢父谢病归江东,杜甫请他到禹穴寻李白,转致问候。因入永王李lin幕中,李白蒙冤,杜甫尤其关心,写诗深表不平。思念之切,以致“三夜频梦君”。作于李白暮年时的《寄李十二白二十韵》被视为诗体小传。

李白“济苍生,安社稷”。“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之志,与杜甫,“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人生愿望契合。其创作影响杜甫,其少任侠、重义气、乐于助人的高尚品格,感召杜甫。对人生、对诗歌艺术,两人的心灵上多有相通之处。诗中两曜相互尊敬,友谊诚挚,对诗的缪恋,将两颗伟大的心连在一起。

李白“一生低着谢宣城”(王士祯《论诗绝句》)锤情于谢。杜甫则尤其痴情于李白,且愈到晚岁,愈加深切。

李白杜甫聚会地点有梁宋、单父、兖州、济南等地,其初遇和最后分别却在兖州,在兖州相聚时间最久。李白赠杜诗,均作于兖州,关于李杜交谊,兖州是最为重要的地方。

杜甫青年时代游齐赵,至东鲁,写出名篇《登兖州城楼》,诗中“东郡趋庭日,南楼纵目初。”道出了此行之目的,从此开阔了视野。到最后离鲁之前,有感于“山东李白”之称,自谓“余亦东蒙客”,与李白之称东鲁兖州沙丘为“家”、为“乡”、为“故园”、“故巢”有所区别。从这些词语,可见诗仙、诗圣与这方水土的深厚情缘。

李杜交谊历来为文学史家称道。闻一多先生在《杜甫》一文中盛赞两曜相聚:

我们该当品三通画角,发三通擂鼓,然后提起笔来蘸饱了金墨,大书而特书。因为我们四千年的历史里,除了孔子见老子,没有比这两人的会面,更重大,更神圣,更可纪念的。我们再逼紧我们的想象,譬如说,青天里太阳和月亮走碰了头,那么,尘世上不知要焚起多少香案,不知有多少人要望天遥拜,说是皇天的祥瑞。如今李白和杜甫一诗中的两曜,劈面走来了,我们看去,不比那天空的异端一样的神奇,一样有重大意义吗?

第5期。

沈光庄丽是《寻情记》中的两位要邀约对象。

《寻情记》是湖南电视台唯一一档情感类节目,曾用名《真情对对碰》、《 真情》,早期在 湖南卫视、 湖南经视黄金档播出,主持人为 仇晓、 汪涵、 魏哲浩,转为都市频道后,更名《寻情记》, 王燕担任主持。

栏目主题曲《 残留的体温》由内地当红原创歌手 王舟创作。

小人物,大感动。情感访谈节目《寻情记》立足普通人的冷暖人生,用情感这一永恒话题连接观众的共鸣,开播以来收视不断上扬,品牌价值已开始显山露水。自开办以来,凭借高收视率,《寻情记》栏目连续两次被评为“湖南省广播电视局最佳栏目”。

**里的一些情节让人感动不已,足以弥补剪辑混乱、剧情拖沓的弊端!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陈鹏和王敏佳的爱情相守!

在两人爱情最开始的时候,陈鹏为了给王敏佳解释“核”的概念,拉着她的手肆意在校园内奔跑。“假设我是一个原子,这个原子将被加速,当原子的加速完成,它会射向另外一个原子,当这个被加速的原子和另外的原子发生碰撞时,会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这就是核。”这是一个理科生多么含蓄而热烈的告白,这种飞洒的肆意的不掺任何杂质的青春令我感动!

然后,王敏佳因为作风问题被人批斗,等到陈鹏赶到之时,只剩下一个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王敏佳。他带着毁容的敏佳回到了他自小生长的地方,“你别怕,我就是那个给你托底的人,我会跟你一起往下掉。不管你掉的有多深,我一定会在下面给你托着。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掉的时候把我推开,不要我给你托着,就怕你,不要我给你托着!”患难时候不离不弃的这种情感真的是最珍贵的!

章子怡曾经这样说:我真的是认为一个婚姻也好,一对情侣交往的过程,或者是一段友情,或者是一段亲情,都有一个人在帮你撑着,你只不过有时候看不到而已。就像我们自己的家庭,你可能不觉得你的先生或者你的太太在帮你做着这么重要的一个角色,可是你仔细想想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陈鹏,我真的这么想的。

这就是我觉着这部**很好的地方,看过后值得一再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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