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中的各种意象蕴含着怎样的情感

诗词中的各种意象蕴含着怎样的情感,第1张

苏轼的好友张先,年逾80,娶一18岁美貌少女为妾。苏轼遂作诗曰“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鲜红娇嫩,暗指一个白发老者娶一少女为妻。其中“压”字用得巧妙暧昧。

北宋著名词人张先,在80岁时娶了18岁的一个美女为妾。当时和他在论坛上常有诗词唱

和的著名词人苏轼和众多词友去拜访他,问老前辈得此美眷有什么感想,张先于是随口

念道:“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风趣幽默的苏东坡当即和了一首打油诗: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第一节连用三个"轻轻地",向西天的云彩招手作别,给全诗定下了抒情基调,既有难舍难离的真情,又有淡淡的无奈与感伤。最后一节用“悄悄地”与第一节"轻轻地"呼应,此时诗人像又在寻梦,但现实使诗人已不能放歌:离别在即,不能;静美于心,不忍。唯有\"悄悄\"才是诗人所愿。而此时的康桥,也沉默,似乎也不愿离别。连用两个"悄悄地",惜别之情更加深切,依依不舍、物我两眷之情溢于诗表。

意向特征与表达诗人情感态度审美情趣之间的关系是(表达人的情绪感受和内心情感的,是人的内在心灵的象征。)

诗词离不开“意象”,诗词要借助意象组合来抒写人的性情,衍生诗美效果。

“意”借“象“出,“象“中含“意”,意象才能成为浑然的一体。诗词的意象,是作者“神与物游"的结果,一方面受“物色“感召,摹写自然之象;一方面运主体之思,在创造的意象中渗透心境。意象是构成诗歌的最小形象单位,它是经过作者情感、想象、思想、美学、趣味等重新处理过的感觉。意象化合了主观的“意”和客观的“象”,外部世界是建构意象的客观基础,强烈、真挚、深刻、独特的感情是诗人鼓起想象的翅翼,创造意象的动力。

南北朝时期,刘勰在其《文心雕龙·神思》中有“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即诗人以审美意象构筑其艺术世界。“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它是在情感的驱动下产生与变化的,也就是托意于象,以象言意。明何景明在《与李空同论诗书》中也论及了意象问题:“夫意象应曰合,意象乖曰离”,指出“意之象”就是诗人之意所赖以寄托的物象,以及意与象的契合与否的艺术效果。阮葵生《茶余客话》:“作者当时之意象,与千古读者之精神交相融合”,指构思中出现在意识中的被感觉陶铸整构的物象。可见,我国诗人和学者们很早就开始重视意象的作用。

古典诗词意象的审美意蕴“象意互生”一一意象的审美触发意象是审美主体和审美客体在创作过程中相互撞击、相互融合的结晶,被闻一多先生誉为“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的《春江花月夜》,诗人以"月、“人"、“江”为中心意象来呈现情感,每一个意象都是诗人心理和情感的符号。春、江、花、月、夜五种意象,由于它们特有的审美意蕴,其中每两者之间的互动都会形成多样的审美意境,意象互动所形成的审美效应是多层次的、变幻无定的。诗人将这些亦虚、亦实、忽此、忽彼、跳动、断续的意象用情绪的线索和心理空间贯串安置,使诗人心中不可捉摸的情感空间逐层弥漫开来,使意象更贴近人的心灵本质……供参考。

      《现代诗情感解读与现代诗教学》读书笔记——

        诗歌意象和语言组织的分析是了解一首复杂作品的主要切入点,解诗就是依从作品的意象和语言一层层挨着剥开去,即遵从作品自身内容的逻辑性进行细读、思索和玩味。

        所谓意象,就是客观物象经过创作主体独特的情感活动而创造出来的一种艺术形象。简单地说,意象是寓“意”之“象”,就是用来寄托主观情思的客观物象。

        很多现代诗在意象选用上不只局限于运用一个核心意象,而是在核心意象运营的基础上构建一组意向群,采用意象叠加的艺术方式来形成意境,传递情感。意象的群体运用、组合运用是现代诗的一大特征。所以,解读诗歌的意象以及意象的组合方式,往往能理清诗歌的抒情脉络,探究诗歌幽深丰富的情感世界。

        如戴望舒的《我用残损的手掌》,是诗人以在日寇铁牢中真实的生活感受为基础写下的一首撼人心魄的诗歌。

        我们分析这首诗前半部分的意象运用及组合方式,就可感知其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首先,诗人创造性地运用了核心意象“残损的手掌”。

      “残损的手掌”,既是实指,因为诗人此时身陷囹圄,遭受折磨,因伤致残;又具有象征性,让人联想到在敌人铁蹄与刺刀蹂躏下,国土的破碎残损,“用残损的手掌”摸索残损的国土,诗人内心的悲壮不言而喻。

        其次,诗人运用了一组与国土相关的意象群,来表达对受苦受难国土的深切悲悯之情。

      “灰烬”“血和泥”“微凉的湖水”“长白山的雪峰”“黄河的泥沙”“江南水田的蓬蒿”“岭南寂寞憔悴的荔枝花”“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一连串的意象如**镜头一般迅速地摇过……这是诗人心中想象的破碎苦难的国土,但却饱蘸着诗人真切的情感,诗人的情感如同这动态的意象群一般,倾泻着对国土被蹂躏、河山被侵占的焦虑悲愤之情。

        再次,诗人组合意象的方式也值得探究。

      “土地”所领起的一系列意象中,既有概括的意象,“这一角”和“那一角”还有具体的意象群,“长白山的雪峰”“黄河的泥沙”“江南水田的蓬蒿”“岭南寂寞憔悴的荔枝花”“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除此之外,更有一个颇显突兀的意象“这一片湖”。“这一片湖”可以解读成,每个中国人心中深爱着自己家乡的一片湖,在内容上与前面的“这一角”“那一角”相照应,在情感上能为下面的诗句张本,我们的家乡本该这么美,可现实是在日寇铁蹄的蹂躏下,家乡自北到南都沾上了血和灰,都粘上了阴暗。综上所述,诗节意象的组合方式就比较显豁了。

        “土地”后面所领起的前四句诗,首先构成意象组合上的并列关系,从宏观的视角向读者展示了一幅灾难深重、山河破碎的图景,接着诗人的想象由北到南,以一组动态的意象群再次构成一组并列的诗句,对苦难国土的悲悯情感似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达到了追求诗歌情感本质的效果。

        通过以上分析,得出这样的结论,诗歌的创作过程,实际上诗人根据自己的审美要求,精心选用意象并按意象组合规律,更好地形成意境,传递情感的过程。所以,在读诗时,如果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意象运用的揣摩及意象组合方式的研究上,自然能破译出诗歌或显或隐的情感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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