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壁赋抒发了什么情感

赤壁赋抒发了什么情感,第1张

赤壁

这篇文章假托主客问答,表现了作者的心灵由矛盾、悲伤转而获得超越、升华的复杂过程。

文章可分为三部分。先由泛舟赏月写起,以极为优美的笔调展现出一幅人间仙境的图画;然后由超然之乐引导出悲凉的情感,以"客"的口吻慨叹英雄人物的兴亡幻灭,抒发宇宙无穷而人生有限的悲哀;最后以"主"的口吻阐发恒久与变化、无穷与有限皆是相对的道理,提出消除外慕、冥于自然的解脱之道。

文章把记叙、描写、议论、抒情融为一体,把深奥的道理寄寓在生动的形象之中,自然畅达,如行云流水,代表了苏轼美文的典型风格。

《赤壁赋》表达了作者郁郁不得志的思想感情。

本文描写了月夜的美好景色和泛舟大江饮酒赋诗的舒畅心情,然后通过客人的洞箫吹奏极其幽怨的声调,引起主客之间的一场问答,文章的重点便转移到关于人生态度问题的论辩上。

文中流露出一些消极情绪,同时也反映了一种豁达乐观的精神。含而不露,意在言外,深沉的感情融于景物描写之中,满腔的悲愤寄寓在旷达的风貌之下。

《赤壁赋》写作特点

1、写景抒情,质朴清新,语淡意丰。此赋的写景一向为文学家所推崇,状景写情,字字如画,句句冬景,凄凉感人。如:“人影在地,仰见明月 ”,“山鸣谷应”这些文字全用白描,却给人清新之感,无华而传神,简洁而意足,给人峄清朗透辟之感。

2、此赋散文味更重,却依然有韵文的铿锵。文中多“藏韵”,有如书法笔画中藏锋。如“酒”与“久”,“尺、出”与“识”,“留、舟、流”和“休”。

3、文中写苏子独自登山的情景,真是“句句如画、字字似诗”,通过夸张与渲染,使人有身临其境之感;文中描写江山胜景,色泽鲜明,带有作者个人真挚的感情;巧用排比与对仗,又增添了文字的音乐感。

这首诗是作者经过赤壁(即今湖北省武昌县西南赤矶山)这个著名的古战场,有感于三国时代的英雄成败而写下的。诗以地名为题,实则是怀古咏史之作。发生于汉献帝建安十三年(208)十月的赤壁之战,是对三国鼎立的历史形势起着决定性作用的一次重大战役。其结果是孙、刘联军击败了曹军,而三十四岁的孙吴军统帅周瑜,乃是这次战役中的头号风云人物。诗篇开头借一件古物来兴起对前朝人物和事迹的慨叹。在那一次大战中遗留下来的一支折断了的铁戟,沉没在水底沙中,经过了六百多年,还没有被时光销蚀掉,现在被人发现了。经过自己一番磨洗,鉴定了它的确是赤壁战役的遗物,不禁引起了“怀古之幽情”。由这件小小的东西,诗人想到了汉末那个分裂动乱的时代,想到那次重大意义的战役,想到那一次生死搏斗中的主要人物。这前两句是写其兴感之由。后两句是议论。在赤壁战役中,周瑜主要是用火攻战胜了数量上远远超过己方的敌人,而其能用火攻则是因为在决战的时刻,恰好刮起了强劲的东风,所以诗人评论这次战争成败的原因,只选择当时的胜利者—周郎和他倚以致胜的因素—东风来写,而且因为这次胜利的关键,最后不能不归到东风,所以又将东风放在更主要的地位上。但他并不从正面来描摹东风如何帮助周郎取得了胜利,却从反面落笔:假使这次东风不给周郎以方便,那么,胜败双方就要易位,历史形势将完全改观。因此,接着就写出假想中曹军胜利,孙、刘失败之后的局面。但又不直接铺叙政治军事情势的变迁,而只间接地描绘两个东吴著名美女将要承受的命运。如果曹操成了胜利者,那么,大乔和小乔就必然要被抢去,关在铜雀台上,以供他享受了。(铜雀台在邺县,邺是曹操封魏王时魏国的都城,故地在今河北省临漳县西。)后来的诗论家对于杜牧在这首诗中所发表的议论,也有一番议论。宋人许 《彦周诗话》云:“杜牧之作《赤壁》诗,……意谓赤壁不能纵火,为曹公夺二乔置之铜雀台上也。孙氏霸业,系此一战。社稷存亡,生灵涂炭都不问,只恐被捉了二乔,可见措大不识好恶。”这一既浅薄而又粗暴的批评,曾经引起许多人的反对。如《四库提要》云:“(许 )讥杜牧《赤壁》诗为不说社稷存亡,惟说二乔,不知大乔乃孙策妇,小乔为周瑜妇,二人入魏,即吴亡可知。此诗人不欲质言,故变其词耳。”这话说得很对。正因为这两位女子,并不是平常的人物,而是属于东吴统治阶级中最高阶层的贵妇人。大乔是东吴前国主孙策的夫人,当时国主孙权的亲嫂,小乔则是正在带领东吴全部水陆兵马和曹操决一死战的军事统帅周瑜的夫人。她们虽与这次战役并无关系,但她们的身分和地位,代表着东吴作为一个独立政治实体的尊严。东吴不亡,她们决不可能归于曹操;连她们都受到凌辱,则东吴社稷和生灵的遭遇也就可想而知了。所以诗人用“铜雀春深锁二乔”这样一句诗来描写在“东风不与周郎便”的情况之下,曹操胜利后的骄恣和东吴失败后的屈辱,正是极其有力的反跌,不独以美人衬托英雄,与上句周郎互相辉映,显得更有情致而已。诗的创作必须用形象思维,而形象性的语言则是形象思维的直接现实。如果按照许 那种意见,我们也可以将“铜雀春深锁二乔”改写成“国破人亡在此朝”,平仄、韵脚虽然无一不合,但一点诗味也没有了。用形象思维观察生活,别出心裁地反映生活,乃是诗的生命。杜牧在此诗里,通过“铜雀春深”这一富于形象性的诗句,即小见大,这正是他在艺术处理上独特的成功之处。另外,有的诗论家也注意到了此诗过分强调东风的作用,又不从正面歌颂周瑜的胜利,却从反面假想其失败,如何文焕《历代诗话考索》云:“牧之之意,正谓幸而成功,几乎家国不保。”王尧衢《古唐诗合解》也说:“杜牧精于兵法,此诗似有不足周郎处。”这些看法,都是值得加以考虑的。杜牧有经邦济世之才,通晓政治军事,对当时中央与藩镇、汉族与吐蕃的斗争形势,有相当清楚的了解,并曾经向朝廷提出过一些有益的建议。如果说,孟轲在战国时代就已经知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的原则,而杜牧却还把周瑜在赤壁战役中的巨大胜利,完全归之于偶然的东风,这是很难想象的。他之所以这样地写,恐怕用意还在于自负知兵,借史事以吐其胸中抑郁不平之气。其中也暗含有阮籍登广武战场时所发出的“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那种慨叹在内,不过出语非常隐约,不容易看出来罢了。

  本文描写了月夜的美好景色和泛舟大江饮酒赋诗的舒畅心情,然后通过客人的洞箫吹奏极其幽怨的声调,引起主客之间的一场问答,文章的重点便转移到关于人生态度问题的论辩上。文中流露出一些消极情绪,同时也反映了一种豁达乐观的精神。含而不露,意在言外,深沉的感情融于景物描写之中,满腔的悲愤寄寓在旷达的风貌之下。

 苏轼的思想是复杂的,他作为一个想有作为的政治家,但又不容于新旧两党,难以施展政治才能和实现政治思想。他又受老庄思想的影响,对眼前景物的称道,正是政治上不得志的一种精神寄托,感情上的自我调节,这种感情在苏轼身上存在既是无奈的,又是自然的。这种感情对借纵情于山水来忘却烦扰和忧伤的知识分子,正是精神飞升的重要途径,也是化解对现实的不满的良药,苏轼这种面对挫折仍然保持豁达乐观的个性,在现在仍有代表性和积极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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