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鲤·偶像》
七夜谈
文——七堇年
1
梦到和母亲一起开车环球旅行。
已经走了很多地方,模模糊糊的山丘沙漠,江河湖海。我们千山万水,得意洋洋。梦里她变得非常年轻,非常漂亮,妆色鲜艳,眉目肆情,整个人如一把亮丽的火焰。样子完全是另一个人;但我确认她是我的母亲。
有一段是去往遥远的海边悬崖。一路都在盘山,一面贴着山壁,一面大海壮阔,天色浅淡。她摇下车窗,手臂弯起,趴在车舷上吹风,长发飞舞,一脸逍遥,像个**演员,六十年代的美式摩登女郎。
路没有尽头,只是越盘越高,几乎快从山巅跃入云端。海面呈银灰色,水天相接,看不见边界。车很快很快,我们几乎在飞。
然后忽然没了路,我们翻车,飞出悬崖,天旋地转,没人尖叫,只是一味地翻滚下坠……
此处我猛地吓醒,惊恐地睁开双眼,四肢僵硬。天花板与我面面相觑,处变不惊,纹丝不动。梦还没有退尽,魂飞魄散化作扬尘融进了黑暗。看清了是熟悉的间,明白又是噩梦而已,呼吸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现实中的此刻,六十岁的母亲大声打着均匀的呼噜,声音隔着两间仍然不断地传来。
2
梦到故乡冬天的清晨。
周末天未亮,母亲叫我起床,从胸怀里掏出捂热的衣服,给我穿上,领我去做心脏病例检,抽血。不能吃东西,出了门我还是困,一路走一路睡。路上开始下毛毛雨,她脱下大衣罩在我身上,把我背起来。我看到她的血顺着腿流出裤管,在来例假,头发渐渐被雨淋湿。走了一阵她背不动了,在路边想拦一辆自行车,伸出手招呼了数次,无人停留。
等了很久有个小伙子骑着车犹豫着停下来:“怎么大清早抱着个孩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她求那人:“小伙子,你帮帮我们娘儿俩。”
她终于抱着我坐上了这个陌生人的自行车后座,泪水噙满了眼眶,滚出一滴,赶紧用袖子揩掉。到了,做心电图;抽血。护士不耐烦,打着哈欠,抽完血胡乱在我手肘内侧塞了一根棉签。我没夹紧,母亲抱着我回到家。
回到家她惊叫了一声,发现我手肘部位的棉衣湿乎乎的,一摸,满手的血,把棉衣从里到外浸透了。
八十年代中国西南小城的冬天。
3
梦到最早的那个家。
父亲单位的职工宿舍楼,四层的水泥子,门廊连带阳台,时兴的摸样。凹字形,缺口的是个小院子,临江。整天跟邻居同龄小朋友楼上楼下地窜,一栋楼像鸟巢,整日叽叽喳喳。我们捉迷藏,整栋楼都是许可范围,有个男孩藏进了我家床底的大澡盆里。大家找啊找啊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他,最后发现的时候,他在我们家澡盆里,不知怎么已经死了。他死了之后,大人们禁止我们再玩游戏,也没人再来我们家;于是我每天都只能呆在家里看动画片;有段时间动画片暂停了,改放电视剧,听大人说叫《红楼梦》;那个咿咿呀呀的片头曲一响起,我就知道我的动画片又没了,觉得很讨厌。有天吃饭时,全家又在看电视剧,于是我无可地问:“《红楼梦》要放多少集?”
“三十多集吧,播完了就完了。”
我觉得指日可待,略为宽心,于是低头吃饭,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问:“那么《新闻联播》有多少集呢?”
我想起另一个让我讨厌的,打断我看动画片的节目。
“……《新闻联播》不论集,不会完。”
“一直都不会完吗?”
“一直不会完。”
这有点像个冷笑话。
4
总是梦到一件真实的小事。
小学时候,放学回家早。是个冬天,下午短晴,傍晚天阴欲雨,阳台外墙的晾衣架上晒着毛毯,还有十几斤腌腊香肠,过年备的。我生了好心,想趁早收回来,免得淋了雨就搭了板凳站上去,伸手去收毛毯。拉了拉竹衣杆,才知道毛毯居然那么重。拉不动,没撑住,哗啦一下,毛毯和香肠全部掉了下去,四楼,摔得噼里啪啦。
巧到爆,母亲刚好下班回来,手里提着两大壶开水,眼睁睁看着毛毯从楼上掉下来,香肠也摔得稀烂。
我亲耳听到她张开口就开始臭骂,火气之大,声音一路从楼下大院传上来,随着脚步声逼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声。我吓得直哆嗦,知道大祸临头。怯生生地打开门等她,她一进门,扬手就给我几下,我夹着肩膀直躲,委屈地哭了。
那些年她一直甲亢,情绪暴躁。我惹了祸,撞上她那天心情恶劣,一直骂我,听难听的,一边骂一边哭,我嘤嘤地抽泣:“我就是想帮你做点事情。”她气到极点,两脚把我踹到里屋书桌底下,我抱成一团躲着,听到她摔门而出。
晚上她回来的时候,我缩在角落里不知哭了多久。天已经全黑,家里没开灯。她内疚,又走过来摸我的头。我感到整张脸都被泪水的盐分腌得紧绷发痛,又冷又怕,直发抖。她说“乖,好了,不哭了。妈妈不该打你。”
人生的第一堂课,是关于失落的善意。
5
梦到大二的时候,教委忽然宣布我们这届学生的高考成绩集体作废。
所有人复读重考。从各地大学退回来,坐在高三教室,快死了的感觉,书里的东西都忘了,题全都不会。第一次模拟考试,卷子上题暴多,怎么也做不完,我埋头狂写,全身冷汗。
这是考场里有个面目模糊的男生走过来说,你占了我的座位。
我莫名其妙,说:“不知道这是你座位,对不起。”
他说:“你给我起来。”
我抬头看监考老师,并举手申诉;但他们都没有脸,游魂一样荡来荡去,置之不理。
我说:“旁边座位多的是,你做不就得了。”
他说:“我他妈的就是见不得你,给我起来。”
我不说话,埋头做题。
他继续骂,没完没了,我无可,哗一声掀了桌子,跟他对吵;很快火并升级,我们打了起来,一直打到了教学楼顶上;所有人都在观战,最后我俩都杀红了眼,你死我活,血肉横飞,结局是我把他像撕卷子一样撕碎了,从楼顶上扔了下去。
梦惊醒的时候,寝室里其余五个女生都在熟睡,鼻息均匀细腻,是个平凡得不得了的夜晚。我因为在梦里大干一场,醒来时觉得筋疲力尽,气喘如牛。
想起在现实中,我甚至从来没有跟人吵过架。
6
梦到我提着箱子去投奔同学。
梦里那会儿我已经毕业多年;还没有找到工作,一时间什么都找不到了。别人都在奔忙生活,脚步匆促,生生不息;只有我一个人像只隐形寄居蟹,日复一日地宅着,空虚得发烫。
同学来机场接我,迟到了很久,说是加班耽误了。下着雨,我站在箱子旁边等她,好像是夜里。她来了,带了一盒饭,执意让我趁热吃完,来到空无一人的餐厅,她坐在我对面,我在她的审视下低头吃饭,觉得羞耻,脸深深埋下去。她伸出手,温柔地撩起我垂到饭盒里的长发,帮我别到耳后。
住进了她的家里。夜里摸索着来到床前,和衣而睡,想到我走了这么远的路投奔他乡为讨生活,全部的所有,仅仅是一只沉默的箱子,不禁自哀。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从此连续很多天没有回来。我想出门,发现门被反锁。我困在她的家里,无处可去,踱着方步闲等日出了又落,万家灯火熄了又亮。我越来越慌张,怀疑她遭遇不测。竖着耳朵捕捉每一阵脚步声,总希望是她回来了。
很多天之后,她的确回来了。进门只是说,我给你了一个总经理,明天你们去吃饭,认识认识,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
第二天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去一个荒僻怪诞的餐厅赴约;走得精疲力竭,路上一辆车一个人都看不到。在饭局上,几个没有面孔的人,进行着一场艰难如便秘一样的对话,我不知怎的,在饭局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她坐在我的床边,大为光火,说请我滚回去,别打扰她的生活。
我从梦里醒来,啼笑皆非,给同学发,说我梦到了你。她问:“呵呵,什么情节?”我不知如何回复。
同学是我的大学室友,一开始并不很熟,后来空闲变多,经常一起出去打发时间,变得熟络起来。大四那会儿过得很放肆,大家没有课,睡懒觉,中午踩着人字拖打着哈欠,晃悠着去开水打水,顺路走食堂一盒炒饭带回寝室,对着电脑坐一下午,看下载的**和美剧;闷久了一起出去逛逛,衣服,看**,偶尔通宵K。也近图书馆看小说读诗,过着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日子。因为没意识到自己拥有什么,所以没察觉是在浪费。
但人总归是要从幻觉中毕业的。校园在我背后吱吱嘎嘎关上了大门,那些闲散的年轻人轰的一声做鸟兽散,各奔东西,都不见了。社会活色生香地在眼前轰隆隆地驶来,留下一串叹息的尾声。我我拎着一包一无是处的空想,手里捏着一把青春的底牌,紧紧地攥出汗,像个刚下车的打工仔,四顾茫然。
而同学毕业后在外地工作,看上去很忙。偶尔在网上遇到,会说上两句。她说,你可以来这边试试看。
于是我做了这么一个梦,梦到我渴望工作,渴望社会,渴望下放到现实,滚一身泥巴,炼一颗担心。就这么拎着一只箱子,去找她。
7
梦到那顿饭我们吃了很久。
夜深了,满地的啤酒瓶子,东倒西歪;桌子一片狼藉,交错叠放的碟碗上挂着残汤剩油,像一张张哭丧的脸盘子。塑料篷布被大风吹得哗啦啦响,像肺叶一样鼓动,收缩;电灯泡悬在我们头顶晃来晃去,给朋友的脸上打下暗影。
他抽着烟看我,一脸疲倦,说:“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结婚了,有孩子了,抽象。我总觉得,大家伙一块儿演出,喝酒的日子,还昨天似的,一晃,一个个都当爹了。”
“那现在你有对象吗?”
“最新的一个女朋友,我其实特别爱她。有时候我总觉得人的一生太长了,太长了;我经常私底下觉得,都活到现在了,差不多了吧?一看,不成,后面还有几十年摆着呢……一想到这个我就颓,想拉倒算了,明天就高高兴兴的,拉着她的手,一起收拾干净了躺进坟墓里,悄悄儿的,永远的,睡死过去得了,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那你后来不玩乐队,去做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什么的都没做,叫了几个女朋友,玩了几年网游,一边搞股票,踢了些球,看了些片儿,忽着悠着,就现在了。爸得癌症死的那会儿,我跪在他的床前,赌咒发誓说我得活得像个样儿,得像模像样儿地混;那会儿我挺真诚的,也做了些好事儿,倒腾来倒腾去,都不成,运气那个背啊。……让哥们一只股票,想中石油来着,他听成中石化了,给了,结果亏得厉害,为这个再跟他吵也没有用,都是命。跌的最凶的时候,我都懒得看行情了,走出证券交易部,抽着烟在高架桥上站了一下午,回家去吃了晚饭,躺在床上看了一个枪战片儿,突突突地还在打着枪子儿,我就睡着了。”
我无言以对,抄起筷子在盘里挑挑拣拣,想吃几口菜,但见菜早就凉了,油在表面凝成一层膜,又兴味索然地放了筷子。朋友又问我:“你呢,你那些病好些了没?”
“好些了。”
“还总哭吗?”
“还好。”
“这次看你比那会儿好多了。那会儿你可郁了,一连人家欠你五百万的样儿。”
“……不至于吧。”
“书呢,还写吗?不好意思啊,以前你的书我就没看过,太多小心思了,我粗人,不怎么能看懂。”
“没事儿,我回头去看我也看不懂了。后来写的少了。”
“你不说要满世界旅行吗,都去哪儿了?”
“哪儿啊,我要是去了,还能坐这儿跟你唠嗑儿吗。”
后来我们啤酒喝太多了,想上厕所。大排档没有卫生间,我们四处找地方解决内急,走啊,走啊,怎么都找不到厕所。
我忽然被憋醒了,发现自己是真的想上厕所,天已经大亮了。
我醒来,盯着天花板,想,我做过很多大梦,比如打算满世界旅行,但年与时驰,志与日去。好些年过去了,我还是坐在这里,没有出发。
我望着那些高高的梦:梦被举得太高,够不着,只能珍藏,陈得久了,发了霉,变了味儿。有了不去动它的正当理由,就心安理得地继续束之高阁。
大概人都是这么老的。
可是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今天做什么好呢,还是宅着吗,像昨天一样吗?不是的话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今后呢?为什么时间显得很慢很慢,但隔段日子一回头,又忽然觉得它快得令人胆战心惊。开始担心自己孤独终老,无所事事,社交能力退化到不能大方地与人打的程度。躺在被窝里想得乏了,就勉强起床;蹲坐在马桶上,睡衣堆里伸出一顶鸡窝似的头,盯着门把手上的锁孔,专心致志回想昨晚到底有没有刷牙,无果。于是昏昏沉沉地打了个呵欠。
不知等我真的老去,会以怎样的心情想起:在年轻的时候,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生命中的每个第一天,差不多都是这么开始的。
门对门的现象到处可见。有别人的大门对着自家大门,即大门对大门,也有自家室内房间之间门对门的,自家大门与邻居大门相对,轻者易发生与邻居不和,吵架之事,同时,由于煞气较重,自己家里也会出现不和睦,吵闹,影响事业、财运、感情等的不稳定。重者,如果煞气较重,会带来灾祸,或身体健康上出现问题。二是自己家的门与门之间相对,也会影响家庭和睦,会经常吵架、夫妻不和。尤其是厕所卫生间对着住房或厨房门,因厕所为藏污纳垢之所,浊气较重,会给家里人身体上带来较大影响或隐患。门对门化解方法:一是自家大门与别人、邻居大门相对时,可以请淘宝聚仙堂请的风水五行八卦福贴在大门上,双门一般贴两张,单门只需一张即可。可起到挡煞、镇宅、纳福等作用,
蒋勤勤和陈建斌因为2005年的时候合作了电视剧《乔家大院》而认识了彼此,此后经短暂的恋爱时间,两人于2006年领证结婚。 结婚第二年,两人的第一个孩子“小虎子”出生,今年年初42岁的蒋勤勤在微博上晒出了B超照片,宣布自己怀了二胎的喜讯。7月2日两个人的第二个孩子出生,蒋勤勤二胎顺利产子,老公陈建斌更是全程陪同左右。
欢喜冤家步入婚姻殿堂
我们很多人都知道《乔家大院》是蒋勤勤和陈建斌的定情之作。但是这两个人似乎和别人相识相恋的过程不一样。他们两个人是相爱相杀。在拍摄的过程中,别人都是和和气气的说话,但是他们两个人就是要打起来的阵势。
在蒋勤勤表演的过程中陈建斌总是对她好像特别不满,总是挑三拣四,指手画脚。给她说这里演的不好,不应该那样演,应该这样演。这让蒋勤勤特别的烦,蒋勤勤心里想导演还没说什么呢,你在这里评头论足。
而陈建斌对演戏特别有自己的见解和想法,甚至有时候自己会改词。蒋勤勤心里更不服他了,他们谁都不服谁。看见彼此都烦,尽量避免见面。蒋勤勤买的东西吃不了也不会给陈建斌。有时候吵架吵得别人都得出来劝架。要不然戏都没法拍下去了。除了没打过架,一天不吵架都不舒服自在。慢慢的,这还真的吵出来感情了。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就是陈建斌和蒋勤勤的真实写照。由最开始的相看两厌到越看越顺眼。蒋勤勤对这个“找事精”陈建斌有了异样的情感出来了,不得不佩服陈建斌的业务技能。心里开始有点崇拜他了。
有次蒋勤勤去日本的时候,陈建斌还让蒋勤勤给他带顶帽子回来。虽然蒋勤勤心里想着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但是还是碍于面子给他带回来帽子了。两个人就这样感情越来越好,彼此之间经常还是打打闹闹,但是已经不是刚开始的那种情感了。
后来陈建斌就开始追求蒋勤勤,会给蒋勤勤写诗。谁都没有想到一个粗枝大叶的人竟然会有这么细腻的一面。两个人在2006年,正式结婚,这一年蒋勤勤31岁。在婚后第二年就有了孩子。
虽然对于身边不乏追求者的蒋勤勤来说,陈建斌是一个很踏实的人,适合居家过日子。这正是她所需要的。陈建斌更是为了蒋勤勤转身变成居家好男人了。两个人感情一直很好,过得很甜蜜。
结语现在的蒋勤勤已经慢慢退居二线,主要的精力都奉献给自己的家庭了。
我的老家,几十年前发生的事听老一辈人说的,两家住隔壁关系本来挺好的,王家有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暂时叫小芳吧!隔壁家有个八九个月的孩子,小芳每天放学回家都要去隔壁跟小孩玩一会儿,那天在他们家二楼小芳抱着孩子逗孩子玩,可能是抱久了就想把孩子往上颠一下,结果她忘了这里是二楼,背靠着栏杆一颠用力过猛孩子从肩膀上翻过去掉在一楼水泥地上摔死了,男孩家里人让小芳给他不到一岁的孩子买棺材,披麻戴孝,一步一磕头给送到坟地,棺材放进去男孩家里人骗小芳进去说是棺材没放好(小芳家里人伤心就没去,嘱咐村长照看女儿),小芳一进去男孩父亲跟大伯商量好了一人一条腿用力扯就给小女孩撕成两半了,上面的人听到小女孩叫了一声没动静了就赶紧抄起铁锹就把两个人给活埋了,一尸四命,好惨啊!
坐标四川达州,2013年11月,3名小学生扶摔倒老人,却被老人碰瓷。
2013年11月15日,3个孩子在楼下玩耍,看见有个婆婆在不远处摔倒,老人对孩子们说:“小娃儿,把我扶起来一下嘛!”3人将老人扶起,老人抓住小孩的手,说自己被撞倒。老人要向孩子家长索要20万。后来将医院治疗花了2万多元,老人及其儿子一直纠缠孩子家长要赔偿。还把自己老母亲放到其中一名孩子家中住了2天,还扬言,不赔偿不走。
多位现场目击者曾表示,老人家是自己倒下的。
11月19日,3名小孩的家长约着太婆的家人一起到司法所进行调解。经过司法调解,双方达成口头协议,三名孩子承担7500元。双方在司法所在调解不成的情况下,孩子家长最终被强行要走1100元。
当地公安局经查明受伤老太太是自己摔倒,并不是她说的“三个孩子推倒”,蒋某及其儿子龚某的行为属于敲诈勒索,给予蒋某行政拘留7天,因蒋某已年满70周岁,按照法律不予执行,对龚某某拘留10天,处罚500元。
2015年8月22日,3名曾在2013年因扶老人被讹诈为“撞倒”的孩子获得5000元奖励。在公安分局办公室,3名扶人的小孩和两名办案民警分别获得了由民间基金提供的“好人”奖励现金。
我想说:真的是无耻之极,碰瓷起来连小学生都不放过,给孩子造成多大的阴影啊,小学生正在人生观价值观形成的阶段,让孩子感受到 社会 满满的恶意。
对碰瓷的人惩罚力度也是轻飘飘的,还因为年龄大不予执行,这样对于碰瓷的人来说,完全没有犯罪成本。讹到就赚一笔,讹不成也没什么损失。
反正我现在遇到摔倒的老人,不敢扶~家里没矿,背后没人,怕连自行车脚蹬子都扶进去了
我挺喜欢看这种案件。我也来说一个。
90年代青州,晚上村长在村北一村民家喝酒,喝到一半有人来喊:你家着火了!村长急忙骑着摩托车回家,家里已经烧的差不多了,老婆孩子死于火中,后来经过检验,发现老婆死前被捅了一刀,这就不是普通的失火案件了。
民警例行走访,邻居说:那时候他刚炒完菜,听到外面哑巴阿瓦阿瓦的叫,哑巴是村长的亲弟弟,只有见到村长才会这么叫,但是当晚许多人都证明村长在喝酒,有不在场证明。但是有个细节,这家人这两天圈里掏粪,周围很脏,所以大家都是走到很远的地方方便,村长曾经出去方便了十几分钟,再后来村长承认了罪行,用大约三四分钟的时间步行回到家,拿刀结果了老婆,孩子才十几个月没有反抗能力,然后纵火烧家,用了不到两三分钟时间,再用三四分钟步行回到酒局,酒局全程谈笑风生,不露破绽,可见其阴险歹毒,心理素质之过硬。
坐标华北平原地区偏远闭塞的农村,时间20年前吧,那时候我还很小,听闻,一位妇女赶娘家去回来的路上被奸杀、尸体被扔到桥底下,当时骑的是自行车,还带了一个小娃娃,车子在路上直直的排放着,娃娃在娄里做了一夜,第二天家人发现没有回来、原路找人才发现的,警察法医物证检验该做的都做了,直到现在,这案子还没破呢。
第二,也是我小的时候,死者生前是收粮食的,做的还不错,估计是得罪什么人了吧、在某天夜里,在和朋友们吃饭的时候,被人偷偷的杀死在角落里…饭店老板跑路后抓回,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死者生前家庭美满,死后剩了一对儿女和妻子,后来听说改嫁了,直到现在这案子还没破呢。我是随便回忆回忆,我都觉得后背发凉。没破的案子太多了吧?不过现在好多了,国家有天网工程,大大降低了破不了案子的可能性
杨大兰,潘星兰的事迹我想很多人都应该知道吧,我记得小时候思想品德书里都讲过,我就是这里的人,而且当年出事的那个供销社是我外公现在的家!!
杨大兰 枝江市董市镇人,生前为枝江董市镇信用社桂花分社炊事员,一九八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凌晨,枝江董市镇信用社桂花分社两名女职工杨大兰、潘星兰值班守库。两名蒙面歹徒越墙潜入分社院内,撬门持刀抢劫库银。杨大兰、潘星兰闻声起身后,房门已被撬开,歹徒持刀威逼他们交出保险柜密码及钥匙,杨大兰、潘星兰临危不惧,拒不说出密码和钥匙存处,与歹徒进行周旋。杨大兰被歹徒逼进厨房连刺九刀壮烈牺牲。惨无人道的犯罪分子又用刀划伤潘星兰的左手,割掉她的左耳,并连刺其十余刀,潘星兰晕倒在血泊中。苏醒后,她强忍巨痛,边走边爬到附近农户家请人报案。枝江市公安部门接到报警后,迅速组织力量侦破,五十六小时后即将两名罪犯抓获归案。潘星兰经抢救,转危为安。事发后,共青团湖北省委授予潘星兰、杨大兰“湖北省新长征突击手”称号;全国妇联和湖北省妇联分别授予二人“三八红旗手”称号;中国农业银行授予二人“ 社会 主义农村金融卫士”称号;全国总工会授予二人“全国金融卫士”称号和“五一劳动奖章”;共青团中央授予二人“英雄青年”称号;公安部授予二人“保卫国家财产、勇斗歹徒治安英雄”称号;一九九O年二月二日,经湖北省人民政府批准追认杨大兰为革命烈士。
1996年四川万县凉水乡(今重庆市万州区长岭镇凉水乡)发生过一起震惊全国的抢劫杀人案。凉水乡信用社被劫10万余元,七尸八命(其中一孕妇)。当时我就住在离信用社直线距离50米的小学。早上起来发现街上好多人在看热闹,当时很小喜欢凑热闹,冲上去就看见尸体陆陆续续被抬出来,其中一名小孩整体脸色发青听大人说是活活被胶带捂死的。当时一年没睡好觉。后来又陆陆续续传来各种消息说破案了,又陆陆续续有部门出来辟谣。至今此案已经成为一个悬案。虽然已时隔多年,早已过了二十年追诉期,凉水乡还是没有拆掉信用社。因为当地民风淳朴,这种案子简直就是投了一个核弹,自然希望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只记得抓了好多人审问。当时万县信用总设出了100万现金悬赏凶手,据说整个万县地区都相当愤怒,自发捐款。总计悬赏两百多万要弄死凶手。但是至今还是迷案
我们那儿是企业大院,大家彼此都认识。1991年除夕夜,我们同一幢楼的隔壁单元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农村来亲戚家过年的高三孩子被杀死在他亲戚家里了,身中三十多刀,手掌离断,五楼到一楼墙上到处都是凶手的血手印和脚印,我当时12岁,壮着胆子上到三楼再不敢往上了,上面也封锁了。案子三天就破了,有人看到死者的堂兄(主人家大儿子)在游园晚会上和凶手因为踩到脚发生了口角,凶手回家拿了刀就去他家了。主人一家四口当时都还在游园会活动没在家,死者是先行回去看电视的,只有他一个在家。而凶手的父亲和男主人在工作中有点摩擦,回家经常抱怨咒骂对方,所以凶手心里有仇怨,在游园会又跟他家的吵架了,一时气不过冲动杀人,死者和凶手都还是高中生,凶手满18了,死刑,独生子。后来主人一家就搬家了,这个死者真的是为他们挡了一灾,他们家两个儿子,老大就是和凶手吵架那个后来在国企当了官,老二是我同学后来好像做了医生。当时在当地非常轰动,全国就排不上号了。
我出生在三门峡,跟着这座城市一起成长。现在已经年过半百了,经历过太多事情,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发生的一起轰动全国的炮弹爆炸事件让我一直不能忘记。
那是1982年的9月,我在和平路的市一中上初一,下午快放学的时候,在教室里听见”咚咚”的打炮声,当时通讯都不发达,老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下课放学了。我顺着和平路往灯泡厂附近的家里跑去,刚到家门口,炮声越来越密集了,我和小伙伴们就跑到马路边议论,眼看着一个炮弹壳怪叫着、翻滚着从空中砸向灯泡厂的大烟筒,那种和空气撕裂的声音我现在还能记着。那时候小,也不知道害怕,大人们也没有下班回来,路边站满了小孩子,眼睛都望着天空,不停叫喊着“快看,又飞过来一个!”
30分钟后,灯泡厂的民兵挎着冲锋枪开始挨家挨户通知人们下厂区里面的防空洞。有经验的老人还带着吃的,我妈下班后到家拿了个褥子下到防空洞里找到我。三小时后,民兵通知大家可以回家了,我们小孩都站在马路边看,公安和部队战士、民兵开始在各个路口戒严,公安人员开着偏三轮摩托车收集落在各处的炮弹。有个邻居到了家里的路口回不到家,和公安人员吵了起来,公安人员怎么解释都不行,最后一个领导说非常时期,先把他扣起来。直接上来几个公安扭住他上了解放卡车给抓走了。
最后听说这是送往老山前线的炮弹,因为车轮和铁轨摩擦起火造成了爆炸,幸好炮弹都没有装引信,弹壳和弹头分开存放,再一个是往西的线路是在低处,很多炮弹打在了往东去的线路的路基上,这个路基高30多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还有个传说是一名火车押运员冒着生命危险摘掉了挂钩,把爆炸的车厢和未爆炸车厢分开,减少了损失。
火车站割头事件算么?吃面为了一块钱杀人,朋友微信还发我看了头直接丢在垃圾桶里了,我当时就删了,后来找到的都是打码的,还有就是我附近一个人和我妈是牌友关系女的,在家为坼迁发生矛盾,也就是为她儿子争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不是二婚是同居关系拿枕头闷死了女方,然后想抛尸过两天她儿子回来看他妈发现门锁了,电话也打不通就找到我家问最近见过他妈么?我们说没有,然后他发现事情不对然后马上报警,第一次警察没来,说可能出去了让他等几天看看,又过了一天越想越不对,然后直接去公安局报案,不久人家几个刑警跟他一起过来(便服)先是去案发现场还有调监控,走访确定同居男人是重大犯罪嫌疑人,不到两天就找到人了,然后指认埋尸地点时我才知道他们是警察,这些就是近几年的事,说说我上小学的吧,离我上学的学校23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小卖部,我们上下学都会路过这里,某一天晚上小卖部进小偷被发现了就打小偷,打着打着把那个小偷逼急了把里面三个人全杀了,后来人抓到了,结果什么样我就不知道。
坐标成都,这座城市每天都有不少故事,不过要说足够轰动全国的记忆中确实不多,但说出个一二还是足够的。
最近很火的就是七中食堂的事情了,但这件事我不敢说是轰动全国了不过确实在我们这里产生了不少的反响(毕竟七中可是成都数一数二的大多数人都憧憬的学府啊)。
时间推到去年的话首先想到的就是川航机长迫降的事,那会看到这事相关的新闻那都是无穷的佩服啊,一边看一边感叹机长真的太牛逼了,这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居然做到了。
说到去年还发生过一件事情,就是严书记被妻子坑了一会这茬,当时都看到过有央视报道了也,那会网上也经常能看到讨论这事情的。
还有一件年代比较久远但至今记忆犹新,那就是9路公交起火的事情,当时这件事也被央视报道过,由于当时还小所以仅剩的记忆就是很多条生命于烈火中消逝,但就算是只有这点记忆残片也足以让我为之惋惜,去年万州22路的事情发生后很快就联想到当年这起事故,都是少数乘客当时不把一些规矩当回事然后把一车人连同自己给拉到鬼门关去一趟,直到现在成都公交貌似都有语音提示“严禁携带易燃、易爆、有毒等危险品上车”(但我很清晰的记得这之前公交车的车门旁边就写了这句话不过那会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有语音提示就真不清楚了)
愿这座城能带着这些或喜或悲的经历继续前行,也期望自己能够继续与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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