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和妈妈都很疼你,视你为掌上明珠,你也很爱他们。可是她俩之间却总不大融洽,还不时在你面前相互指责对方,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呢?
奶奶和妈妈是两代人,生在不同时代,经历不同,生活习惯不同,以往的生活环境也不同,又各有各的个性,加之沟通不够充分,有些矛盾并不奇怪。你完全可以利用她们俩都很爱你这个优势,做些沟通工作,化干戈为玉帛。具体做法如下:
1某一方在你面前指责对方时,你可适当做点解释工作,但要防止听者认为你在为对方辩护。这一条听起来似乎有点难办,其实并不难掌握。如:奶奶指责妈妈不够关心你,尽在单位里忙。你可拐弯抹角地说:“妈妈年终得了奖金,自己舍不得买件新衣,我身上穿的这件新衣服爸爸不同意买,还是妈妈硬给买下的呢!”妈妈指责奶奶太溺爱你,把小孩都宠坏了。你说:“妈妈,上次我和您顶嘴,奶奶都批评我了。”请注意,说这类话的时候,不要用反驳的口气,而是选适当的时机像聊天似地说出来。
2找出双方矛盾的症结所在,做点“专题研讨”。你完全可以从奶奶和妈妈指责对方的话语中,分析出双方矛盾的症结所在:是教育下一代的观念、方法不一致,还是生活习惯上差异太大?是经济上的问题,还是感情上有隔膜……在这些矛盾中,谁又占主导地位?这些问题搞清了,便可以着手作“专题研讨”了。这种研讨又包括语言和行动两个方面。例如:属于感情上的隔膜,奶奶觉得妈妈对她不尊重,妈妈认为奶奶拿自己当外人,你可以向奶奶大谈妈妈如何教育你要尊敬奶奶,甚至撒点善意的“谎”,把爸爸让你送给奶奶的东西说成是“妈妈叫我送来的。”(当然你得事先与爸爸订好“攻守同盟”);对妈妈你也可如法炮制。平时,你还可以提议搞些有利于她们联络感情的活动,如:郊游、看**等,你的生日也是她们联络感情的好机会,可别轻易放过。
3如果奶奶和妈妈当着你的面发生冲突,公开指责对方时,你可不能袖手旁观,任其发展。因为这时最适宜当消防队员就是你了。最好的办法是:在冲突即将爆发前,有意打岔,转移注意力;如果战火已起,则应两面劝,最好能将其中一方劝离现场,稍加安慰,再去劝另一方。待双方冷静下来,再利用你的特殊身份做工作。但要切记,只能疏导,不能帮腔。
4最后,你还要注意几条:
(1)不利于双方团结的话坚决不传;
(2)有利于双方团结的事多做;
(3)你的爸爸是你最好的“同盟军”,要争取他的配合;
(4)如果你的外婆是个通情达理的老人,也不妨动员她做做妈妈的工作;
(5)别忘了你的“优势”,适当地撒撒娇,必要时“威胁”她们俩一下(“如你们再吵,我就不理你们了”),也未尝不可。
像剧「恶作剧之吻」收视破四,剧中有一位小朋友,无论在生气、看不起人或
无可奈何等较高难度的表情上,都入木三分,让人印象深刻。这位小朋友,观众
或许很陌生,不过,却是瞿友宁导演的秘密武器,瞿友宁已视为明日之星。
这位小朋友叫章柏翰,现就读国小五年级。瞿友宁说,章柏翰曾在五年前在他所
拍的人生剧场演出过,不过,那时还在读幼稚园,大概也没人记得他。
「不过,明年二月以后,他一定会打响知名度。」瞿友宁表示,他拍了一部「英
勇战士俏姑娘」,主角就是章柏翰,戏中他饰演一位单亲家庭小孩,哭笑悲欢,
诠释的都相当好,目前戏已拍完,预定明年二月上映。
瞿友宁说,章柏翰是他在拍公共电视时发掘的,那时去拍一所幼稚园,章柏翰圆
圆胖胖的,一看就让人觉得浑身充满戏感。后来工作人员和小朋友玩游戏沟通感
情,章柏翰一直唱反调,很有主见,而且有著各种不同表情,引起他注意。
瞿说,章柏翰很好强,拍戏过程中,曾得要在海浪中泡上二、三小时,而且常常
出外景到马祖,父母也无法跟在身边,但他都能熬了过来,坚持把事做好。瞿说
,章连在学校考试也都只要第一名,考到第三名就不高兴。
引子:
任何伤,都是救苦良方,天地苍茫,化解一切悲伤。
生活,总有我们的失窃之物,每个人,都承受命运的摆布。你在红尘中寻找救赎,心里早已踏上自由的旅途,沸腾与冷却的温度,面对未知的欢笑与痛哭,你如何看待世界的荒芜,你怎么理解每次相遇的特殊。我不知道该如何陈述,我只能给你讲讲繁华和孤独,我的青春灰头土脸,跌跌撞撞,颠颠倒倒,
于是回忆里才总是夏天……黏糊糊,汗津津,好像荷尔蒙在跟时间赛跑,比学赶帮超,德智体美劳……你问我如何做到放下一切上路,我告诉你我曾经比谁都忙碌,你说我的经历你真羡慕,我告诉你其实只需要勇敢迈出一步,你有理由为生活辩护,我也可以为理想追逐,你难以规划的那条路,正是我脚下践行的地图……
所以我请你来高山,聆听原始的语言,心中少了些亏欠,脚下多了些体验,趁着年轻去为青春祭奠。趁有时间享受着人间,美丽不过一瞬间,爱情可以一万年,也许苍老了容颜,也许习惯了缠绵,因为泪水的咸,所以记住了微笑的甜。因为懵懂的冒险,让感觉永远新鲜。
《来回藏地》肆——他们的虔诚不是说说而已。
真正开始了解佛教文化,因为种种原因,却意外的在最最失意的时候踏上了进藏之旅,离开城市的第一天,就让我亲历了他们虔诚的力量。我用微型摄影机记录下了2013年4月10日那天的情景,现在,我要用文字讲给你听。
我表弟“大乐”开着车,一路欢歌笑语从西宁出发,过了多巴(国家级 体育 训练基地海拔2700米)收费站,城市的痕迹一点点模糊,出现在眼前的天际线越来越清晰,公路两旁开始过渡为牧场,我记得没错,沿着天路109国道过了青海湖, 路边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他们穿着加厚的皮装,一前一后,三步一叩首,向远方行进,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磕长头。经过了200米,我们默契的将车停在路边,所有人下车,默默的盯着远处的两位藏民……他们动作娴熟,一心一意,辽阔的天空下,仿佛只有他们做着有意义的事情。他们俩要从这里磕着头,一路要经过青海湖,橡皮山,都兰,格尔木,昆仑山口,800公里可可西里无人区,5230米的唐古拉山口,4800米的西藏安多,4500米的西藏那曲,历时九个月,行程2700公里,才能到达终点站拉萨大昭寺……
这些都是后来才得知的,彼时彼刻,我的父亲,刚一下车,就泪流满面,我一生都不会忘记那个镜头,父亲一边快步向男女踱去,一边嘴里念叨着:哎呀我天,就这样一路磕到拉萨去?队伍里唯一有过藏地经验的“董事长”回答我父……那你以为呢?!
2000多公里什么概念,北京到上海,1250公里。朋友们,你可曾想象一下,每三步就要磕一个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干,有意义吗?
不管你多么高尚,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一男一女逐渐走近我的相机,脸上的表情是那么轻松,不但不觉得累,反倒觉得他们太有动力了!
对,动力,就是我对他们的虔诚信仰最初的理解,还有信心,忠诚,仪式,戒律等等关键词,构建出了我的信仰观,好像信仰等于约束,等于戒律,等于反人类等等。可当我看见眼前的景象时,我还是被震撼了。“磕长头”是佛教信仰者最至诚的礼佛方仪式之一。磕头朝圣的人在其五体投地的时候,是为“身”敬;同时口中不断念咒,是为“语”敬;心中不断想念着佛,是为“意”敬。三者得到了很好的统一。信徒们遵循这样的程序:首先取立正姿势,口中念念有词,多为诵六字真言,读作“啊嘛呢叭咪哞”,一边念六字真言,一边双手合十,高举过头,然后行一步;双手继续合十,移至面前,再行一步;双手合十移至胸前,迈第三步时,双手自胸前移开,与地面平行前身,掌心朝下俯地,膝盖先着地,后全身俯地,额头轻叩地面。再站起,重新开始……这是体力与耐力的考验,是精神与意志的融合,而外在表现出来的是,是什么让他们坚持下去呢?
我在藏地的每一天都会接触到有关信仰的颠覆与震撼,先说说客观的因素吧,我不会跟大家探讨有关宗教,因为我实在才疏学浅,不能去造次千年传承生生不息的佛法,只听过“矮大紧”的观点觉得很有意思,中国人为了尊重佛法,为其独创两个汉字,都是针对“人”而创造,一是“僧”,意为曾经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但现在是放下我执,一心传法的善知识,第二个是“佛”意为仿佛是人,但了解了世间与宇宙的奥妙,找到了解脱之道和大彻大悟的智者,这两个汉字是唯一没有四个声调的汉字,就是为了专属给这个宗教……从客观来讲,西藏自然条件恶劣,人多地广,如果没有强大的思想武器和精神力量,人类无法生存,大自然提供给你生活一切必须,也随时可以让你丧命,所以,人们必须用信仰才能实现生下来,活下去的目标,从形而上的角度,在这个绝对的时空里,私心杂念和繁华霓虹都远离的环境下,人的心灵变得简单而质朴,没有过多的尔虞我诈,是是非非,让人可以静静的思考一切终极问题,生命问题,自然问题和宇宙问题。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只有这里保留了最最正宗和原始的佛教理论和仪轨。
我有个朋友叫泽旺,是个生意人,四十多岁,一家三口,只有一个儿子,还没出生,在母体中就被指定了,这在藏地是天大的事儿,可不是高考状元那么简单,也不是个荣誉奖状那么肤浅。这个感受叫“福报”,你可以理解为幸运吧,泽旺以前也有牧场和牦牛,但他的理想是让妻子过上更好的日子,勤劳朴实的泽旺用辛勤劳动换来了一个自己的福报,他们的儿子成年后便会掌管寺院,成为领袖。父子聚少离多,就连见面也要父母行大礼恭敬,列位想起红楼梦里元春省亲的场景吗,我跟你讲,比那隆重N倍!!!
泽旺作为父亲,他没有坐享其成,而是选择另一种方式来回报虔诚的信仰,磕大头去拉萨,全程超过3000公里,作为特殊身份他要身先士卒,不让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于是我有机会在他嘴里,得到最最真实和客观的资料,磕大头是怎么回事。
磕大头是一个愿望,就是你要做什么,为什么一路艰辛跋涉险。一,为了改正自己的错误,比如我看过有人是欺骗了别人,或者跟老婆朋友吵架了,就去磕长头去认识自己的错误和毛病,直到用时间和一路的苦难让自己醒悟,悔改自己的过失。二,为了众生发愿,众生就是除了自己的一切生命,为自己那叫许愿,就是烧香拜佛,而为众生就是无私奉献,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就变成美好的人间……
第一步,发愿,就是下定决心,第二步,得到寺院的认可,被官方授权,第三步,筹备团队,周围有人捐钱,有人出力。有人愿意为你筹备物资,一路解决后勤问题,或者陪着你磕大头去拉萨……第四步,出发。
所以磕大头的队伍可大可小,有的一个人上路,有的有人陪伴,有的有后勤补给。接下来,我为你彻底揭开磕长头的面纱:泽旺出发前一天,我恰好在他家作客,晚饭过后,他开始准备第二天上路的物资,一些家人的照片,两副上好皮裙,这是一路耐磨的装束,无数次与大地母亲亲密接触,必须谨慎,五付套在手上的木板,厚度超过3厘米,(泽旺拿出他第一次磕长头的手板,从3厘米磨到像吉利刀片一样薄……)泽让这次磕大头的队伍有7个人,两个拉着小车生活物资,都是简单的必需品,四个人跟着他一起磕长头,所有这些人参与其中的人,功德是一样的……临走时,泽旺让我把家人的姓名都写在一张纸上,他会日夜不停的为他们念经祈福。当时我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除了感激还有一种祝福,那个时刻,一句感恩忽然显得有些单薄和苍白,旺泽的言行仿佛在影响我:去用你的方式来理解这个世界,尝试着与它好好沟通一番,不必拘泥于形式。
而泽旺一行人的沟通方式是,小车每天一早出发,到四公里处,停下来做午餐,磕长头的队伍中午之前能到达,一路上,平坦前行,如果遇到河流和雪山,需要再原地预估出距离,然后原地磕出等同距离的头,然后起身走过去,绕过去。这一路翻山越岭,是不能说话的,称之为“止语”!晚上睡觉休息了6个小时,一早醒来,要估计这一晚可能走多少路,在帐篷外原地磕几百个头,把晚上落下的补上,这一路楚弓没有回头箭,不能住进寺院和藏民家里,风霜雪雨,不能耽误,直到进了拉萨,拉萨是个省会城市,繁华而现代,可就在繁华现代的拉萨市的公路上,无时无刻都聚集着临近终点大昭寺的朝拜者,所以拉萨的交通灯没有朝拜者管用,即使绿灯亮起,只要有朝拜磕大头的人过马路,所有车辆自动停止,等着他们慢慢过去,这种精神听到这里,你能不为之动容吗?
终点站不是布达拉宫,而是距离它不到一公里的大昭寺,大昭寺常年门口聚集一群原地磕长头的人,我很不解,既然已经到了终点,朝拜一下即可回乡。其实不然,磕长头的结尾仪式是,从大昭寺出来一位仁波切,为诸位摸顶,全程结束,问题是高僧大德不是天天都在大昭寺,于是就等,期间一直磕大头祈祷,我说你怎么知道佛什么时候,用什么形式现身?他说,只要你有信念,佛就在那里等着你,你没有信心,佛就在你身边你也不知道,不用求佛保佑你,你的信心会让你穿过困难……
泽旺坚持每年都磕长头,2015年1月17日,我写下此文的时候,他还没有到达拉萨,2014年4月就已经出发,为了尊重着虔诚的举动,路上的一切行者都会为其让路,有些也会施舍钱财,因为我们这一路真的看见过无法到达终点,在半路卷缩成一团的藏袍包裹下,一个虔诚的灵魂,静静的趴在那里,永远也不会醒来,我不知道他发下的是什么愿望,但可以肯定。他已经坚持到了极限。我舒适的坐在车里都不会心甘情愿接受神圣到底从何而来的信念拷问,他们却要徒步去见证这个世界的虚实,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到了拉萨,你会看见很多磕长头的行者,他们中的大多数会会到故乡,脱胎换骨般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也有觉得自己没有彻底净化准备来年再来,还有一些达成所愿后不再离开,就此出家…… 这一路上反复的身体力行,不断地持咒念经,实际上已经是通过实际行动让一颗颗傲慢的心,让一颗颗颓废的心,让一颗颗被世俗侵染的心,让一颗颗走上邪路的心,都彻底安静下来,在时间的磨砺和大自然的考研前,佛陀其实只是你的精神力量了,将身体和心灵都交给虔诚的信仰,这个时候,世界在你的眼里是另外一番景象……地图全开的模式,眼前一片开阔,不再有模糊与雾霾,不再受高山河流之阻,不再有千里万里之隔,不再受风霜雪雨之挡,他们叫随喜功德,我翻译给你叫:铁了心了!
我也听说过这样的故事, 一位藏区的老牧民,无儿无女,老伴也早早去世,只剩他孑然一身,养老院应该是他最终的归宿,抱歉,那里真的没有这个设施,所以,年近七旬的老牧人决定磕长头去拉萨,将年轻时的罪业和如今的忏悔都通过一路虔诚祈祷来有机会好好与佛说说心里话,而周围的人听了这个消息,都纷纷跑来祝福和捐赠,所有人都挥泪跟老牧民告别,因为这一去,是不可能回的来了,这把年纪要想徒步到达拉萨,多半是凶多吉少,但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总结自己的一生,无遗是精彩的。 也许没有人知道,但这会让我们每个人都思考思考,我们有资格谈“迷茫”二字吗?
原来是闺密转正的,难怪了,这种不会长久的,因为凭闺密的特殊身份上位,心存侥幸把你撩到了,转正了,出发点并不是对你不离不弃生死相依,要不然当初就不是做闺密了,这种人意志不坚定,善变,所以才会转正,这些特点恰恰能给你带来你现在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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