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是我闺蜜,她的名字叫双喜,她的工作很神秘,吹拉弹唱样样行”,抖音豪哥哥改编歌曲系列又有新作发出,这次视频里又多了一位美女,双喜姑娘,还是一样的味道,让人看了就很欢乐,那么这首歌是什么歌?下面就一起跟着我来看看吧。
这首是豪哥哥根据歌曲《谁》,原创改编的一首歌曲。
豪哥哥改编谁歌词:
三哥这是我闺蜜
她的名字叫双喜
她的工作很神秘
吹拉弹唱样样行
双喜姑娘很美丽
我也有很多才艺
才艺切磋大比拼
没事就来我家里
三哥你 请注意
你是一个老司机
公然勾搭我闺蜜
小心哪天废掉你
朱莉姐你别生气
三哥绝没有恶意
你是我的好闺蜜
绝不让他 伤害你
子路:天上一阵黑咕隆咚,
颜回:好似白面往下扔。
子路:坟头倒比馒头的个大,
颜回:井是窟窿。
子路:谢谢各位!
子路:在下子路。
颜回:在下颜回。
子路:自从跟随圣人,咱们的老师,出来时间不短了,周游列国,咱们都去了好些个地方了。都去了什么地方了?
颜回:那太多了,老挝万象,泰国曼谷,缅甸仰光,孟加拉印度加尔各达孟买新德里,过巴基斯坦阿富汗,伊朗伊拉克,叙利亚黎巴嫩土耳其安卡拉过黑海到波兰乌克兰,嗯,这个……
子路:还到过哪?
颜回:忘词了。
子路:忘词了?行了。咱们去的已经不少了。
颜回:对对对。
子路:咱们……饿了。
颜回:咕噜咕噜叫!
子路:咱们身上分文没有!
颜回:一个子也不剩阿。
子路:你也没有,我也没有。
颜回:怎么办啊?
子路:这么着吧,咱们把师傅请出来,要点钱,买点东西吃?
颜回:对对对。咱们有请师傅!
子路:有请师傅!
圣人抽着烟卷上
圣人(唱腔):大~雪~飘~~~,看飞雪~,漫天舞~,巍巍丛山被~银装~~,好一派~,白白胖胖~~~~
子路:师傅!
圣人(声颤抖):雪下的,不小阿……(抽烟)
颜回:是,今天下雪。
子路:师傅,您辛苦。
颜回:师傅,别抽了。
圣人:嗯?
颜回:烧手了!
圣人:省点是点……
圣人(掐灭烟卷,起):远瞧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出一冒,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王文林(德云社某相声演员)洗澡!
子路:您这是洗澡诗一首。
圣人:这都写到论语里头。
颜回:对对对。(低头写)
圣人:在下姓孔名丘,外号我叫圣人。带着两个徒弟,(一指颜回)子路,(一指子路)颜回。哎不对,(一指子路)子路,(一指颜回)颜回。
子路:这回对。
圣人:这你们这名字不好记。这个阿,咱们被困陈蔡阿,好些日子了。
子路:有些日子了。
圣人:咱们这些年周游列国可没少去地方啊!
颜回:敢情!
圣人:由打东土大唐而来啊,去往西天求取真经……
子路:不不不……
圣人:这一路上阿……
子路:您说那是三藏!您不是圣人吗?那是三藏!
圣人:哦,对对对,我给忘了。
颜回:咳!
圣人:我都圣人了:)
子路:对!
圣人:哪说理去这事阿!
颜回:您重说,您重说。
圣人(咳嗽一声):我们不是从东土大唐来的,我们是打鲁国来的……
颜回子路:哎,对,鲁国。
圣人:去往西天求取真经……
子路:又来了!
颜回:您怎么离不开这个了??
圣人:这是哪?
颜回:陈蔡阿!
子路:陈蔡么,咱们从鲁国来的阿,
圣人:哦,对对对。
子路:打卤的卤嘛……
圣人:哎哟哟哟哟哟,可不能提这个(欲倒地,颜回子路上前搀扶)。
颜回子路:师傅,师傅师傅师傅!
圣人:可不能再说打卤这个事啊,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子路:好,不提了不提了。
圣人:我们是打鲁国来的,去往陈蔡求取真经……总改不了这个了。
颜回: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圣人:好几天没吃饭了,瞧谁都像烙饼。
子路:怎么办啊?
圣人:带钱了吗?
子路:没有啊!
圣人:你再找找?
子路:没有,有烟头!
圣人:那天砸金花还赢我来着……
子路:后来不是被您又扣回去了吗?
圣人(冲颜回):你有吗?
颜回:没有啊!
圣人:翻翻!这是什么啊?
颜回:这是发票。
圣人:哦,这没用,这是那天打车留下的……哎,有办法了!(扒颜回的皮袄)好孩子,听话!
颜回:不,师傅!(挣扎)师傅别阿,师傅!(挣扎)这这么多人呢师傅!(挣扎未遂)
圣人(拿颜回的皮袄):饿阿,咱们得做买卖阿,咱们把这个卖了吧。你们说这有人要吗?
子路:看怎么卖。
圣人:这旧衣裳行吗?卖了它挣点钱……
子路:行,看着还不错。这估衣(北京话,指待卖的旧衣服)分多种嘛。
圣人:北京有估衣!吆喝起来好听。
子路:那叫京口的。
圣人(唱腔):这一件那个皮袄嗳~~,原来是当的~~~,确油的黑阿,裤缎的面阿~~~,瞧完面,翻过来,你看看筒子吧~~~,这皮子是九道弯,压赛过螺丝转的阿~~~。不管多冷的天,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雪,穿上我这件皮袄……
子路颜回:怎么样?
圣人(唱腔):在冰地里睡觉,在雪地里打滚去吧~~~,你怎么就会忘了冷了?~~~
颜回子路:皮袄暖和!
圣人(唱腔):把你给冻挺了~~~
颜回(唱腔):再冻就死了~~~
圣人(笑):哎,对对对,就应该这么接,就应该这么接。
颜回:这是京口的估衣。
圣人(举颜回的皮袄):有要的没有?谁要阿?嘿,你瞧瞧,买的时候挺贵,卖的时候就完了。
子路:就不值钱了。
圣人:货到地头死,肉贱鼻子闻阿。这不完了吗?等着吧,有买主咱们给他。
马挂銮铃响,一农夫骑驴上。
圣人:(大吼)哎!有饭辙了。(将皮袄扔到驴蹄子底下)。下来!
子路颜回:下来下来!
农夫:干嘛呀这是,干嘛呀你们?
圣人:(指皮袄)这个你踩了!
子路颜回:怎么办吧!
圣人:这是进口的东西。完了,你惨了。
子路: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吧。
颜回:新买的,你踩了,你说怎么办吧!
圣人:这样吧,也别欺负人,你掏一千万吧,这给你了。
农夫:穷疯了,这位是……
圣人:哎??你骂街??骂街!
农夫:没骂……
圣人:喝,你还敢打人!(三人围殴农夫,农夫还击,子路倒地)
圣人:死了?!
颜回(探子路鼻息):没气了,死了!
圣人对农夫:你打死人了!
农夫:没有啊,不是我打的……
圣人:谁说的?我这有证人!证人呢?
颜回:我是,我是证人!
圣人:我是以理服人的,知道么?你去,翻翻他身上,看有钱没?
颜回:(搜农夫)
圣人:太不像话了,没有王法么这不是!
农夫:你们这不是抢劫吗……
颜回:有一分钱!
圣人:就一分钱啊?
颜回:就一分钱。我拿着吧?
圣人:先揣着吧。(对农夫)走走走!
颜回:快走!
农夫骑驴下。
子路:行吗师傅?
圣人:行了!
子路(起身):摔疼我了。
颜回:辛苦辛苦。
圣人:这行了。走向小康,头一步。有钱了?
子路颜回:有钱了。
圣人:咱们得吃点什么去阿?
子路颜回:也是阿!怪饿的了。
圣人:打刚才闻这边,哎,这是什么味这是?
子路:烤鸭味?
圣人:咱们吃饭去!是这边吗?
子路:是这边。掌柜的,卖什么的阿?
工人甲:这里是大粪场阿!
圣人:你什么鼻子这是?
子路:闻错了闻错了。
圣人:大粪场愣能闻出烤鸭味来?
颜回:这不行这个。
圣人:我闻这边滋然味挺大的?
颜回:哦,巴西烤肉。
圣人:咱么这边,咱们这边。
圣人:这是卖什么的,掌柜的?
工人乙:这是大粪场的总部。
圣人子路颜回:嚯~~~!!!
圣人:哪这么些粪场阿?
子路:不成不成不成。哎,这边这家是!
圣人:好,这边这边。掌柜的,出来出来!
掌柜的(就是扮演刚才骑驴的农夫那位):哎,来了。三位呀,吃点什么啊?
圣人:看着眼熟阿。
掌柜的:我怎么看着这三位也眼熟阿?
圣人:你们这都卖什么啊?
掌柜的:我们这?我们这有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
圣人:停!报菜名阿?我问你,你们这有炖驴头吗?
掌柜的:那个阿,那个我爸爸骑着出去了。
圣人:哎呀我的妈呀。哦,这是刚才骑驴那位,他们家哈?
子路颜回:是他们家。
圣人:还卖什么啊?那锅里煮的什么啊?
掌柜的:锅里煮的是元宵。
圣人:元宵阿?怎么卖的阿?
掌柜的:一分钱十个。
圣人:十个?来十个吧。
掌柜的:那没法分阿,你们这仨人。
圣人:怎么没发分阿?
掌柜的:要不来十二个吧。一人四个。
圣人:不。来十个,我的四个,他们统统的三个!
掌柜的:好么,这位日本人这位!(端元宵上)
子路:快点快点。好家伙,这饿得!
圣人:赶紧吃赶紧走啊,一会他爸爸就回来了!哎,掌柜的,你这什么陷的?
掌柜的:好么,吃了半天没吃出什么陷得?糖馅的!
圣人:糖馅的哈。你那汤,元宵汤,怎么卖的?
掌柜的:汤阿,汤是免费送的。
圣人:免费的?好,来一碗。
子路颜回:盛汤盛汤!快去快去!
掌柜的端汤上。
圣人:唉呀,这个碗小了不解决问题啊,你给我换一大点的!
子路颜回:我们也换,快!
掌柜的端大碗的上。众人喝下。
圣人:让他结帐。
子路:好。(对掌柜的)给钱!
掌柜的:谁给谁钱啊?
子路:(递给掌柜的一分钱)别上外边说去阿!
圣人:找他要钱了吗?
子路:给他钱了!
圣人:嗨!糊涂啊!
子路:怎么了?
圣人:结账是他给咱们钱!去,找他要去!
子路:拿来!给我!(将掌柜的手中一分钱抢下)得了,到手了!
掌柜的:怎么着,这还没王法了?
圣人:做生意你得懂得,阿,懂吗?
掌柜的:吃饭你得给钱啊!
圣人:给钱?揍他!
三人将掌柜的打倒。
圣人:好了吗?
子路:摆平!
圣人:记着阿,师傅的教给你们。人生在世出来进去得懂得礼貌。而且你们今天跟师傅又长了能耐了。
子路颜回:怎么?
圣人:贼不走空!我偷了仨碗。
三哥是影响我一生的人。
三哥属虎,年长我九岁。他的性格像虎一样刚烈。三哥讲话不绕弯,像行进的子弹,直来直去。
我是他最小的惟一的弟弟。
五岁时,在大人地怂恿下,我和玩伴摔跤,断了胳膊。手术后,肘关节僵硬,胳膊不能伸直。三哥故意把好吃的东西,放在篮子里,让我伸手去拿,借此来锻炼我。我胳膊伸得越长,他把篮子举得越高。几番下来,我便哭闹。母亲训斥了三哥。三哥狠狠地丢下一句:“我不管了,让他的胳膊永远‘拐’下去吧!”
一个“拐”字深深地刺在我的心里。这是与三哥有关的我幼时记忆最深的一件事。我的胳膊最终没有康复。我早年自卑心理地形成,主要源于左胳膊的残疾。
我的胳膊后来成了三哥的一块心病。每次考试前体检,他都要赶回来,亲自和有关人员沟通,力求把影响录取的负面作用降到最低。看着他,忙来忙去,忧心重重的样子,我暗自调侃:“你怎么就忘了当年讲过的话了?!”
在郑州复读和上大学期间,我更多地领教了三哥的脾气:我好心帮他拖地,他却鸡蛋里挑骨头:“有你这样拖地吗?反反复复,不又把脏东西抹在地板上了吗?”;我在楼上锁门,怎么也拔不下被双保险“咬”住的钥匙。他急了,几步上楼,对着我凶狠地丢下一句:“你怎么这么笨啊!”。
每次,我都委屈得要命。我低头不语,强忍住泪水没让它流出来。但骨子里却和他较劲:“你有什么了不起啊!终有一天,我样样比你做得好!”
这些年,他的脾气没怎么改。听嫂子讲,和领导通话,他撂过手机;他时不时就把下属批评得哭鼻子;多年的老同事,因为学生违纪,向他求个方便,他像教育小学生一样,把人家硬生生顶回去……
三哥办事公正,经常仗义执言。耿直的性格,让他敢作敢为,但同时也不可能不得罪人。当他从信息商务学院调往材料与化工学院时,三哥给同事们留下了一封信:
亲爱的同事、同志:
我就要离开我参与创建的信息商务学院,到其他部门工作了。临别时的心情是复杂的……最让我割舍不下的不是学院本身,也不是我院长的岗位,而是我们在一起经历的一切——无论是痛苦的还是欢乐的;最让我感到欣慰的不是工作中的成绩,而是你们自始至终给予我的信任和支持;我最感激的是海书记给予我的理解和宽容!我最珍视的是我们在工作中结下的友情和友谊!我最感遗憾的不是学院的发展尚未成熟,而是有关你们切身利益的事情,我还未来得及解决!我最想对你们说的是,好好规划自己的发展道路,珍视相互的友谊,注意自己的身体,做人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最大的愿望是,在我离开后,你们要多多支持海书记的工作!(她是个好领导,她会关心和照顾你们的。)
很高兴与各位共事一场,这是我们的缘分,也是我们的财富,也是我的荣幸……
谢谢你们给予我的一切,我将注视着你们的发展和进步。
2006年1月17日
在三哥依依不舍的告别声中,我听到了他压抑着的苦闷、不平和愤懑,同时我也看到了三哥的坚韧、顽强和大度。
三哥是家里的骄傲和精神支柱。但在他求学阶段,我却成为他向同学炫耀的资本。
我从小学四年级始,就替父母和三哥通信。他的同学,想不到一个四年级小学生能颇老成地写出这样情真意切的信。三哥觉得幸福和荣光。后来,我写了篇《朴实的小鱼》,寄给了远在广州的三哥。他大加赞赏,欣喜之余,不忘向他的同学展示和炫耀。他不断鼓励我写作,每次回信,都非常认真地纠正我的错字和病句。语言和文字表达能力一直是我的强项。我高中时开始在报刊上发表诗文。参加工作后,这种能力对我的发展产生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三哥去世后,在整理他的遗物时,我发现了儿时的习作《朴实的小鱼》。三哥把它工工整整地抄在一个小笔记本上。二十六年了,连我也要把它忘记的时候,三哥却依然珍藏着,珍藏着他曾经的希望和寄托。
我的眼前瞬间就模糊了。我是三哥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弟,他给我的关怀和温暖,不因他的离去而散失。我时刻都能感受到,来自三哥身上浓浓的手足情意。
一九九零年,我高考落榜后,三哥想办法让我来郑州复读,并承担了我上学期间的费用。隔年,他陪我参加面试,我有幸被航院录取。除了学费,三哥和三姐承担了我大学期间大部分的生活费用。
一次,因为生活琐事,我很长时间没有到三哥家里。当时母亲刚好来给他看孩子。母亲总不见我来,不免要念叨,这多少让他有些难堪。一天夜里,三哥到航院看望我。我们在学校小花园里的石凳上谈心。他有些歉意地问寒问暖,想让我到家里走一趟,同时也看望母亲。临走时,他塞给我一百元钱(以前一次没给这么多)。我拒绝了。于是,他的脸色很难看,嘴唇紧抿,脸上的肌肉却在抖动。我埋下头,哭了。他把钱重新塞给我,拍拍我的肩头,走了。
三哥知道,父母供他完成学业不容易,所以感恩的心一直伴随着他,同时也让他背上了太多的责任和压力。父母可能觉得他所做的理所当然,但我心里明白,我曾经给他增添多么大的经济和精神压力啊!就像他从不轻易向人道歉一样,三哥从不在父母面前倾倒苦水,我亦从未当面向他致谢过。
那一段时间,因为距离太近,罩在他身上的光环一点点散去,我专注于他身上的一些缺点。奇怪的是,他在我心目中的威严,却在那一段时间一天天加重。
他是我敬爱的三哥,是我的手足兄弟。不管他职位有多高,专家的名号有多响,三哥,只是我远离家乡的一位亲人。血浓于水的亲情,牵系着我和他,烙在他身上的生命印记,不因岁月的变迁而有丝毫改变。
我刚参加工作时,在厂长身边做助理。三哥电话嘱咐:“……要多请示,勤汇报……”三哥利用出差的机会,专门到公司看望我。后来,我到销售部任经理,经常在外奔波。他一再叮嘱,要注意饮食卫生和人身安全。当获悉我负责的市场,销售业绩占全公司一半,而薪水却未见提升时,他为我鸣不平:“领导不能一味来虚的……”并提醒我,个人利益有时还得自己主动争取。
三哥热情而细心,他视朋友为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率真、质朴、豁达、正直的性格,让他赢得了许多朋友。三哥的朋友遍天下。三哥非常注重细节,这些对我做业务以及后来做生意影响颇深。
家里只有三哥和我受过高等教育。他在外,我在家,父母跟着我一起生活。三哥非常满意这种“布局”。他认为我脾气好,对人宽容,忍耐力强,父母由我照顾,他放心(孰不知,我在单位活脱又一个他)。三哥经常向同事和朋友夸奖我妻子对老人好,并为自己不能在父母跟前尽孝深感歉疚和自责。三哥的话,令我汗颜。我对他对我和妻子的评价感到欣慰和不安。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五日,我到郑州谈生意,当晚住在三哥家里。我和嫂子看着电视,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三哥在书房备课查资料,不时也插上一句。后来三哥询问三嫂是否和他一起出去散步时,我感到了一丝异样。
第二天,他们上班后,我仔细查看放在桌上和抽屉里的药盒,并找到了三哥的医疗卡,上面有近期一次缴纳四万元的记录。我想他的身体,一定是心脏出了问题。我脑子一片空白,爬在桌上抽泣了许久。
我想不到,铁人一样的三哥,能让病魔擒住!而昨天他和我在细雨中并肩前行,脚步仍是那么的急促有力,看不出有丝毫病态。我含泪给他写了一封信,留在桌上。
三哥:
刚才你走后,我查看了你的医疗卡,知道了你不曾告诉家人的秘密。我心里很难受,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们兄妹八人,情同手足,多年来浓浓的亲情一直笼罩我们中间。你一直是家人的骄傲和精神支柱。你不知道你的健康,对家人是多么重要!如果有可能,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你的安康和幸福。
多年以来,你一直是我学习的榜样,而你就是一座大山,我超越不了。从有记忆起,你就一直在帮助我,扶持我,不但在物质上而且在精神上,给我莫大的关爱。
我自责不已。这么多年来,我向你索取的太多,给予你的太少,哪怕是一句简简单单、轻轻易易关切的问候。
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多少次想劝说你戒掉烟瘾,多少次想提醒你少发脾气,多少次想让你减少应酬,但你耿直的性格,以及多年来在我心中的威严,让我一次次放弃了这些想法。
关爱自己就是关爱家人。亲情和健康比什么都要重要。世事凡尘,和我们无关的,大多是过眼烟云。
你好好保护自己,关爱自己;要懂得细水长流,源远流长;不要透支自己,尤其是健康。
我要走了。你多保重身体,常联系。
小弟
2007年11月16日
从郑州返家,我给三哥在济源人民医院工作的挚友解兄联系,让他在医疗、生活、饮食等方面给三哥提一些建议和忠告。
第三日,三哥发来短信(嫂子当天怕三哥情绪激动把信拿走了):刚看完你留给我的信。谢谢你的关心和牵挂。我没事。你也要多保重身体。我的病情不要告诉父母和大哥大姐等众兄妹,免得他们担心。切记!
三哥一家今年春节回来,我们全家度过了一个愉快祥和的节日。农历正月二十一是父亲八十岁生日。嫂子把回家的行李都准备好了,三哥却因为学校事务繁忙,终没能成行。谁也没想到,仅隔一天,三哥便悄然离去。
三哥离开我们已经七个月了。在这七个月里,我们小心翼翼地隐瞒着这个天大的秘密,不让父母知道。我们不敢想像,一旦父母知道了将会是怎样!
三哥的离去,对我们全家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我几乎每天都要想起三哥。我和三哥之间尘封多年的记忆,一页页在我面前展开。三哥四十六年的生命中,他和我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 ,就像早晨的露珠鲜活生动,又如大海里的珍珠弥足珍贵。三哥给予我的,足够我用一生去慢慢品味……
前几天,我换上了三哥留下的一件衣服。我感觉是那样的亲切和温暖。镜子里的我,仿佛是三哥站在我的面前。他微笑着,拍着我的肩头,鼓励我,一如既往地给我力量……
2008年9月27——10月6日
《解药》是我读巫哲的第四本小说。
从《撒野》《轻狂》《嚣张》再到《解药》,每一个的心里路程都不一样,如果非得给这四本排个号,我内心最喜欢的是丞飞,然后恪三,忱然和隅霁稍稍往后一点吧。
程恪被赶出家门的情况和蒋丞不一样。程恪虽说生活自理能力较差,但还是一个有工作能力及有储蓄的成年人。离开家后还有着摆脱家庭压力的轻松和自由,程恪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从小被自己的父亲用来与自己的弟弟竞争,却又必须时刻让着弟弟,从小被自己的父亲否定,被骂成废物,被自己的弟弟陷害,掉坑,自己的母亲应该也没给过太多的关爱,但内心是渴望亲情的,自己第一笔出场费就给了母亲,虽然知道母亲并不缺钱,但这有着超凡意义的出场费代表的不止止是单纯的五千块啊,自己的弟弟说着永远不想见他,不想他回家的录音始终也没有交给他的父亲,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长大的豪门子弟,居然长成了一个正人君子,谦虚有礼,连梦里都念着诗经的人,工作时充满魅力,生活里充满浪漫,感情却执着深情,这样一个充满魅力,大智慧,有着艺术人浪漫气息的大帅哥,才可以把那个自以为直男的三哥拿到手吧。
三哥是我读过巫哲四本小说里最心疼的人物,也是最勇敢的人物,没有之一。
儿时惨痛到病态的记忆,时刻折磨着三哥。在没有碰到程恪之前,他是连受伤都不敢去医院的人,内心深处的恐惧无法言欲。他有着超强的自制力和意识,前期他说总看到他们,总说程恪有危险,为了保护程恪能在风雪夜楼下待上一夜,能在阳台上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遇上程恪那年,他才21岁,正是青春好年华,可是他呢,却时刻处于恐惧之中,身上永远都有着没有愈合的伤口。
不知道他每次看见他们自残冷静后,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第一次收到程恪写给他的药名,骂着是不是有神经病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第一次发病在程恪的卧室打了程恪之后,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在酒吧与林煦起误会时,知道自己就是程恪的危险时,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在那年春节联系罗姐,带上喵去找他的心理医生时,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被程怿直接说出自己是精神病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为救程恪威胁程怿时说自己就是神经病人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阻止程爸爸带走程恪时,说别人家的父母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跟神经病人在一起时,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在自残后给程恪打电话,求程恪救救他时,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在超市买了很多零食,生活用品,说要跟程恪用一样的洗漱用品时,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在烟壳纸上写给程恪告别的话,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连手机都不带,一个人窝在旅馆时,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最后决定接受医院治疗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在医院里想着程恪是否有等他,是否在他还没有好之前就离开,内心是怎样的?
不知道他那么小心翼翼地跟程恪索要自己生日礼物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
三哥说:“救我”,这两个字像一把叉子戳在程恪心里,也叉进我的心里。没有刀那么锋利, 没有针那么尖锐, 但一连串钝痛着的口子更让人难以忍受。
三哥说:“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是江予夺在黑暗里挣扎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艰难伸出的手,甚至都不敢向四周挥动,只是小心地摸索。
三哥说:“我要是好不起来一直这样怎么办?” “你会一直跟个精神病人在一起吗?”
三哥说:“配合治疗。”很简单的四个字,但这对于三哥来说,却是用了十年都无法做到的事。配合治疗的前提就是他必须直面痛苦,跟他给自己营造出延续出的虚幻的痛苦不同,这是真实的痛苦,回到了正常的世界里却也依旧如影随行的痛苦。
三哥说:“所以说,无论多能忍,” “如果总有破事儿跟着,早晚都会撑不下去爆发的,对吧。”“治疗要是没有用呢!”“治好之前呢!治好之前我就把你杀了呢!”
程恪。对不起。
我不是不让你拉我。我觉得你拉不住。
吃的有很多。吃完了你再自己买吧。
喵给陈庆。
算了不给他。你帮我养着吧。
不想养的话就给他。
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喜欢你。
我怕我还没有好你就走了。
我特别怕我还没有好你就走了。
我好起来的时间太长了。
我还是自己来吧。你等不及就走吧。没关系。
告诉陈庆我走了。可能要很久才回来。他知道怎么处理。
毛巾和牙刷我拿走了一半。
程恪。我很喜欢你。
不知道你能喜欢多久。不喜欢了就走吧。
……
三哥身上有无数个不知道,因为我没有他那样的经历,感同不到他身上的绝望和恐惧,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为了程恪,为了爱人,勇敢地选择正面的对待他内心的恐惧,他没有逃避,没有放弃。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有人说,最好的爱情是你通过一个人看到整个世界,程恪就是三哥重新活在这个世界的勇气,程恪就是三哥最好的爱情。
我觉得这部**最感人的不是它的情节,而是他的台词,情节上应该很多人都能猜到很多转折,比如最后的小文失踪,我当时马上就想到了她肯定回到了上天堂,因为,那是她的家,情节很好猜但是当小文失而复得后说的那句话“我的爸爸是莫三妹,我的家在……上天堂,我不会走丢的……”隐隐约约记得这个台词,这才是最感动我的地方,这才是一个小孩对家、对爸爸最单纯的依恋,我一直相信人的成长都是在一瞬间的,只有经历过某些事,才会真正懂得世间的美好,正如三哥他爸爸所说的“人生除死无大事”,整个**就是一段人生,之所以被喜欢,是因为它讲述的是人间之真情,人间之真苦,记得小文在亲子活动最后和三哥说“爸爸,我已经不想找外婆了,因为我不害怕了,你给了我家的感觉”,什么是家的感觉,是安全感,是归属感,是爱,我觉得感动人的不是情节,而是感同身受,当你带入到**里你会感受到三哥的半辈子的苦,如果用现在很火的一句话说“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那一瞬间,是三哥被戴绿帽,是小文在殡仪馆闯祸,是老头子去世,是平淡生活里小文亲妈的出现。在送走小文后被兄弟斥责中苦笑,笑着笑着接到老头子去世的消息,笑着笑着就哭了,想必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吧,晚上刷着段子时而笑一笑,当你放下手机,又会不自觉的留下眼泪,不必为流泪而羞愧,人的一生总有很多很多坎,情绪也是需要发泄的出口的,不然堆积起来,就像**里的三哥被压在“五行山”下一样,我觉得让人很感动的情节是小文在去世的小女孩的骨灰盒上涂鸦,三哥怕被顾客责骂而惶惶不安,但最后那对父母却十分感激这个举动,因为他们去世的女儿恰好喜欢画画,阴差阳错间,满是涂鸦的骨灰盒引起了他们的共鸣,然后妻子抱着小文哭了很久,就像再次抱住了自己的女儿一样,常说人之间的悲伤不相通,其实不一定的,当看到和你经历相似的片段时候会有一种共鸣,发自内心,剧中那对夫妻后来还帮助三哥找回小文坏掉的手表里外婆的语音,为什么要帮他?因为他们夫妻俩因为事业而错过了自己的女儿的人生,他们不想三哥也是,所以倾力相助,人的情感是可以互通的,相同的经历为两者间凿出了一条通道。好的**是能反映社会或折射人生道理的,**以三哥,一个做丧事生意的家族的视角去看人生,其实能更好的反映死,是人生大事,三哥的老头子说“人生就像一本书,总要翻到最后一页的,有的人画上的是句号,而有些人画上的是省略号”我认为这里面的意义是:死亡不是人生的终点,遗忘才是。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在送走小文和她妈妈的晚上三哥问小文“‘爸爸叫什么名字’‘爸爸住在哪’‘爸爸的电话是多少’‘你会不会忘了爸爸……’”
所以说,生活苦,但不管有多苦,记住那句话,人生除死无大事,不要为自己人生的最后一页画上句号,画省略号……,珍惜爱你的人,珍惜陪伴你的人。
《遥远的乡愁》之八十八
秋风,秋雨,秋季凉;秋天,秋叶,秋草黄;秋云,秋月,秋天爽;秋枫,秋雁,秋收忙;秋情,秋意,秋缠绵;秋思,秋念,秋惆怅;
秋爱,秋别,秋情念……
生命中,
总有一把伞为你撑了很久,
雨停了还不肯收;
总有一个人把你看得很重,
失去什么也不肯把你丢。
一直站在身后,
总在呼唤时守在左右……
因为六姨家和我们相距只有三十多里路,算是比较近的了,所以两家倒是经常走动。
六姨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她的这5个孩子都比我大,都是我的表姐和表哥。
只有三哥比我大个两三岁,算是和我年龄靠得比较近的,所以和我也相处得好。
间隔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他还会想我。
六姨家的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但她也很惦记着妈妈。
有时候来看我们时,看到家里的情况和妈妈的诉说,六姨就知道自己这个最小的妹妹在农村里吃了不少苦,很是心疼,就安慰她:“一把圪针撸不到底——谁也没有十年的穷富!眼前的日子艰难点没啥,挺一下就过去了。农村里过日子,都是这样熬过来的。等孩子大点,一切都会好过了。”
每当六姨劝慰的时候,妈妈就低头抹眼泪,一直不说话。
六姨又说:“小桂啊,有啥事别自己扛着,跟姐姐说。姐姐家虽然日子也艰难,但孩子毕竟大点了,多少要好一点。”
对此,妈妈很是感激,但却基本上不和六姨张嘴说自己的难处。
六姨就叹息:“桂啊,你哪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强了,不好意思欠别人的情。我们是亲姊热妹的,有啥不好说的!其他姐妹离得远,只有我们两个互相帮衬着了。”
交人交心,浇花浇根。
妈妈虽然不说遇到的难处,但六姨也会打发几个表哥、表姐经常来看看。
生产队分了棉花柴需要钳回来、自留地里需要秋收了等等,她都会喊孩子们来帮着我们做一下。
有时候,三哥来的时候,还会拎着个小筐子来。
等我去接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递给我,说:“密啊,里面是你姨攒的几个鸡蛋,放的时候小心点,别蹾坏了。我可是一路这样提着来的啊,蹾坏了别怨我。要不,你姨知道了又不让我吃饭。”
秋天是迷人的,天高云淡,枫叶似火;红过春天,美过初恋。
转眼之间,秋尽冬来。
人不辞路,虎不辞山。
记得有一年,正是钳棉花柴的时候,三哥来帮着我们干活。后来,我们两个先回来了,但到家了才想起来,忘记和妈妈要大门上的钥匙,两个孩子就只好蹲在大门口玩。
这时候,村里几个稍大点的孩子走过来,想欺负我。
三哥一怒之下,拎着一棵粗大的棉花柴,一边怒吼着,一边扑过去一顿猛抽。
那一群大孩子被三哥的凶悍吓着了,屁滚尿流地逃跑了。
三哥犹在挥舞着花柴念叨着:“那几个孙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见了他们不能怂,要硬气点。你硬气了,那几个孙子就怂了。”
从那以后,那些孩子见了我也老实多了。
大概一想欺负我的时候,就想到了三哥愤怒地挥舞棉花柴的场面吧。
三哥长得粗壮,饭量也大,但干活也是家里的好手,力能扛鼎。
当时,大哥和二哥都比他大了不少岁,但干活都比不了他。不但干活厉害,三哥跑路也很厉害。
妈妈随爸爸回到农村后,先是在前面的大车店里住了一两年,之后自己才盖了几间土坯房子。
记得刚搬到土坯房子里不久,六姨家的二女儿来了一次。
她借了辆自行车,给我们送来了一条大花狗。
说院子大,我爸爸也经常不在家,没条狗看门,怕妈妈和我们害怕。
但是,后来大花狗在我们生活极度困难的时候,还是被爸爸宰了炖在锅里,美美地吃了好几天。
当时,二姐来到我们家的时候,正是吃早饭的时候。
当时是夏天,屋里闷热,爸妈就搬了张摇摇晃晃的小方桌,在大门的阴凉下吃饭。
二姐来了后,自行车上驮着个布袋,布袋还在不停扭动着。
爸妈连忙放下筷子,帮着将口袋卸下来,把那条大花狗从布袋里放出来,拴在门口的大榆树下。
二姐喘口气,说:“我出来的时候,三儿要跟着来。我驮着一条狗,没办法带他。但我出村的时候,看见他在后面跟着跑,一直跑了好远。那个家伙倔得很,我怕他还是会一路跟着跑来了。”
爸爸说:“不会吧,三十里的路,大人跟着自行车也跑不来。他才多大点孩子啊,哪能跟着自行车跑这么远啊!”妈妈也感觉不太可能。
但二姐不放心,转身对我说:“小密,你腿脚快,去前面大车店那里看看吧。你三哥以前来的时候都是去那里,他不知道你们搬家了。你去看看他来了没有?”
我那时候才三四岁,是最听话的孩子,心里也想三哥了,还真希望他就跟着跑来看我,就屁颠屁颠地跑着过去看。
等我到了原来住的大车店那里,还真愣住了。大
车店的门锁着进不去,三哥就坐在门前的坡上,大口地喘粗气呢!
那天正好是逢集,他一边喘粗气,一边还饶有兴趣地看着前面摆摊的小商贩,看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这家伙也真是神了,二姐骑着自行车走了三十里路都还气喘呢,他居然跟着跑了三十里地。
当我带着三哥回到家的时候,爸妈楞是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二姐又生气又心疼,劈头就打了他一巴掌,说:“你要一定来,我就带你来,咋还真跑着来了!”
三哥傻乎乎地笑,将湿透了褂子脱下来丢在一边,说:“姨,我饿了!”
爸妈这才缓过神来,抓紧给他盛饭。
三哥随便找个墩子坐下,一句话也不说了,埋头像小猪一样猛吃。
二姐用老神在在的目光看着三哥,说:“姨啊,三儿饭量大,这一锅饭怕是都不够他吃,再重新做点吧。”
于是,拉着妈妈重新去做饭。
等做好了端上来,三哥已经将我们一家的早饭都吃完了,还“嘿嘿”笑着又伸出碗来。
一直到吃得打嗝了,才丢下饭碗,拉着我去集市上玩。
午后暖阳刚一偏西,背脊上便会有寒凉之感,提示着季节已进入冬天。
尽管身处四季如春的昆明,但毕竟是冬天了,早晚还是有些冷。
其实,人总希望生活在舒适的气温里,不喜欢冷也不喜欢热。
而四季更迭,每一个季节都是一场恩赐。如果真生活在恒温里,估计世界上将会少了许多诗情画意,少了许多千古传诵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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