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换着追
作者:崇新会
曾看到一则笑话:有个见习医生到疯人院实习,突然一个疯子手拿砍刀向他扑来,他扭身就跑,疯子就在后面追,直把他追到了死胡同,见习医生绝望地想:自己的人生该完了。可当他就要闭上眼睛的时候,疯子说:“给,刀子给你,该你追我了。”曾和一个中年人谈话,他说老婆年轻时美若天仙,家庭条件很好,无论从哪方面自己都不能和她门当户对,所以当年他追得很辛苦,三十六计就差最后一计没有用了。整个恋爱过程,他熟读了所有兵法,最后不光得到一个优秀的老婆,而且还学习了很多军事
技术,真是一举多得呀!“现在呢”我问。他说:“现在我们换了,换成她追我了!我能干有头脑,我不穷了,我给她买了豪宅,给了她一个富足的家,她对我好极了,现在是她总想法子在追我。”“呵呵,换着追,新名词呀。”我笑着说。和一个20岁的小伙子拉家常,他说:“姐姐,我相处了一个女朋友,可我不知道她爱不爱我。”我说:“她爱不爱你,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他说:“我总觉得我对她太好了,而她对我好像没有我对她那样好。”我突然想起了“换着追”的理论,我就说:“可能是你付出的太多了,你得知道,家是所有人的家,不是一个人的家,如果你觉得你付出多的话,你就让她也学着付出,所以不要追得太紧了,你松松气让她也反过来追追你。”一段时间以后,我收到他的留言:“姐姐,你的话真管用呀,用了你的方法,她现在对我好极了!”原来,爱情真的是“换着追”呀!回忆一下,你的爱情是不是在不自觉地换着追呢只不过有的人追的时候跑得快,让人喘不过气来,像开头的那个疯子一样,他穷追不舍,直到把人追到死胡同;有的人追得很有技术,就像那个中年男子;也有的人追得很茫然,就像那个20岁的男孩。爱情换着追,就像水总往低处流,就是因为有了落差,所以流起来很顺畅,而且追者和被追者都觉得那是一种幸福,所以越是追得心甘情愿,生活就会越幸福。爱情换着追,对于追人者,当你一旦选择了追,你一定有充足的理由,也是对方吸引你追的理由,或者是你爱对方的理由,也许你是追他(她)的气质、个性、优点、魄力等,或许还是追他(她)的缺点、不足,所以你才会激情满怀地追求,而对于被追者,只有身上总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味道,芳香不断,才可能吸引对方勇于追逐的步伐。如果当爱情没有一点气味时,不能吸引对方去追逐的时候,那将是左手握右手的索然无味。因此,对于相爱的人来说,爱情,要彼此保持一种持久的迷人的味道,能让对方换着追逐,不是追一时,而是追一世。
金黄的,圆圆的,酸酸甜甜,柔中带硬,它,就是橙子,一个美妙的东西。
每一个橙子,都有一个抱负,一个梦想,一个愿望。那就是:把自己用在需要的地方,让生命的袋子装满价值的宝石。
在一棵树上,结了许许多多橙子,大大小小,青青黄黄,压得树枝都弯了腰。每个橙子都努力生长着,希望自己是这棵树上最出众的。转眼秋天到了,成熟的气息弥漫着整个田野。农民伯伯带着喜悦来到果园,在最大的树上,丰硕的果实摇摇欲坠。
咔嚓!咔嚓!随着剪刀声落,一个个熟透的橙子欢跳着,挤满了筐子和篮子。突然,剪刀犹豫地停下了。一个青橙子!农民伯伯摇了摇头,用力扔了出去。"咚"!青橙子掉进了一个水沟。
青橙子哭了,哭得十分伤心,它恨自己,为什么那么青?它的眼泪与溪水融为一体。在树上时,它也曾十分努力地生长,可命运却强硬得让它无法改变,它曾尽力地吸收阳光,但身处在大树最浓密的深处,哪怕一丝一缕的阳光,都被挡在了外面。生活在一片阴影中,就算它再努力,又能怎么样呢?
一个采药的爷爷发现了它,把它从水里捞了上来:"嗨,这个橙子的皮可以做成上等的橙皮。"于是,在小青橙的欢乐声中,它的皮被老爷爷剥了下来。它感到自己的命运出现了转机,生命开始充满意义。
"剩下的怎么办?太酸了,还是扔了吧!"老爷爷自言自语,随手将小青橙扔进河沟。
小青橙又伤心的哭了。它漫无目的的随着河流漂。飘过城市,没有人理睬它,有个小男孩甚至还踢了它一脚。飘到树林,鱼儿嘲笑它,小鸟啄它,大家都欺负它。
小青橙绝望了,它想起了在树上,兄弟姐妹们人人平等,又一次伤心的哭了。第二天,它来到一个村庄。一个穷孩子拣起了它。孩子闻了闻,皱了皱眉头,准备扔下它离开。突然,看到旁边一棵树,灵机一动。孩子用刀把它辟开,细心地剔出籽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到太阳下晒干。
一年后,这个村庄里又多了几棵橙子树的小苗。它们的枝叶,在春风中摇动。
谁也不知道,当青橙子的籽被小男孩埋进地下时,它有多激动。他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橙子,因为它不止一次地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而且让生命以全新的形式得到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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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大了要上一中,读文科,考北大!”
说这话的小女孩仰着脸庞,骄傲而坚定。那个时候阳光铺天盖地地倾泻在无遮蔽的大地上,一切都是美丽而清晰的。这让小女孩产生了错觉,固执地以为属于她的都将是最好的。
一次和小学同学偶然碰面,双方惊喜,然后对方惊讶,问:“你的声音怎么这样了?”
“怎么了?”我沉闷厚重的鼻音在微笑后发出。
“你小学时候声音很亮很尖,不用话筒全校都能听见的那种。”
我摇摇头,记不清了。当初好像有个很得宠的女孩,每天被各个老师叫着,忙主持,忙唱歌,忙演讲,忙领奖。如果她有很亮的声音,一定是骄傲锐利地回应所有人的呼喊。
总之,那个骄傲的小女孩,不再是我。
掉到了初中,依旧是宠我的老师,依旧是漂亮的成绩和很好的朋友,只是所有原来我引以为资本的文艺才干在一堆堆钢琴十级的奏乐机器面前失去了生存的勇气。
朋友说:“哎哟你会弹钢琴。”朋友说:“哎哟你唱歌好好听。”朋友说:“哎哟你画得真像。”朋友说:“哎哟我看你的小说看哭了。”
就像《挪威的森林》里,木月只有在直子和渡边面前才能把才华展露无遗,我只有在朋友中间才闹得像个春光明媚的小姑娘。更糟糕的是,我开始怯场了。
在志愿上写下一中的时候,我没有犹豫。尽管我的质检分数破纪录地低到了600分以下,但是骄傲的余温在我血管里奔流。
已经有人对我说:“你变了。”
第一次站在一中黄沙漫天的操场上,看着“美哉伟哉福州一中”时,我还是骄傲的,我的分数高过了分数线十余分,全家人欣慰的目光,朝梦想缩短的距离,让我的骄傲像病毒一样成倍繁殖,吞噬了我本该存活的自信。
很快我就像一个被针戳了一下的大气球,毫无反抗地缩成了一块软塌塌的破布,夸张一点说,“除了朋友,我一无所有”。
我天天觉得自己像一块打磨圆滑的鹅卵石,失掉了棱角和锋芒。我问自己:“还是我吗?”
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就像**里成龙对天高喊:“我是谁?”时,没人能给他答案一样。我是谁?我是什么样的?我变了吗?我为什么变了?我变成什么样了?变了的我还是我吗?……一切的一切没有答案,没有天没有地没有酒没有我,世界的本质是一无所有。
我这么想,不因为我悲观,只是把问题推到了不用解决的地步,就可以不想了。
骄傲漏气了,其他机能重新生长。月亮一寸寸圆缺,生命一圈圈转动。
我现在高三,幸福就在一米开外,天堂很近,地狱不远的高三。
和高二的学妹聊天,听学妹津津有味地历数各年段的帅哥时,忽然觉得自己老了。
高一时,骑快车追帅哥。
高二时,骑慢车希望多遇到几个帅哥。
高三时,骑着飞车为了不在早读听力时迟到。
高一时,放学坐在天台聊天。
高二时,放学赶着出班刊。
高三时,放学在学校问问题,回家抓紧时间在吃饭前发一会儿呆。
高一时,见人绕着走。
高二时,见人大叫你好。
高三时,见人微笑,笑到腮帮酸痛。
高一时,说自卑地快要死掉。
高二时,说生命诚可贵。
高三时,说人生无趣。
……
高中,一直低头走路,这使我在三年里捡了十回钱。也有的时候,当自卑沉到水底的时候,骄傲就暂时浮了上来。因为那池子里的水还太浅,它们呼啦一下便飞上天去了,在天上形成了一条银河,地表裸露了,露出大片大片的真相和自卑。
终究,是要做最坏的打算,然后微笑着感谢生活。
文友说我变得真快。前面还自怨自叹,后面又故作豪语。
其实从头到尾我骨头里的自卑和骄傲都没变过,它们矛盾着,最后统一于我的天使教我的人生哲学中。
我现在高三,我很好,我有着平和的心态,去对待将来的选择:盲从梦想,或屈从现实。
不可停止地揣测,在大学校园中行走的我的模样。有多快的车速,懦弱还是勇敢,爱唱什么歌,用多大弧度笑,有什么样的口头禅,是否还喜欢看帅哥。
还有,那个我,是低头走路,还是抬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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