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春的人生境遇可以用什么物品和喜剧概括?

贾元春的人生境遇可以用什么物品和喜剧概括?,第1张

贾元春在金陵十二正钗中排第三,事实上她正面出现的次数也就那么一回,其余全是暗场。但是读者对她的形象并不陌生,甚至比多次出场的人物感觉还要熟悉。为什么贾元春会给大家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

笔者认为,这都是因为曹公在刻画人物上的别出心裁所致。我们知道,红楼小说在写人物方面,可以用林黛玉进贾府时的心情来比喻,“步步留心,时时在意”。曹公在刻画人物方面,可谓是见缝插针,只要有人物出场的机会,就会在细节中体现人物性格中的微小一面,并且在之后的情节中,在不同的环境下继续展现人物的一面,不断的将人物的一面一面的串接起来,最终完成对人物形象的塑造。

拿林黛玉来说,她的形象最大的特点就是赋有诗性,针对这个特点,曹公为她设立了诸多表现诗性的情节和场景。比如先是在贾元春省亲时表现自己,随后又在诗社里展现才华。除了群体活动,还有个体特写,一个人在桃花源里吟唱《葬花吟》,在半夜里听着雨声做诗,宝玉表白后又偷偷写了三首情诗。在人生即将走到终点时,在中秋夜里二三个少女还玩起了联诗。当然,她还当过香菱的老师,教香菱写诗。将死之时,也不忘将自己诗稿烧尽,一个极富诗意的少女栩栩如生,耀然于纸上。

贾元春也是如此,她的形象也是被分散在各种情节和场景中。本文将重点从景、情、剧、物四个方面来聊聊贾元春的形象塑造。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不只一个王熙凤

都说王熙凤出场的方式很特别,像个唱戏的在后台先叫那么一嗓子,然后才出来面见读者。实际上,贾元春也是这样的出场方式,只不过帮她喊场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冷子兴。

小说第二回,冷子兴说起贾府女儿的名字之所以落入俗套,是因为贾元春,她出生正月初一,起名元春,余者皆从她的名字。我们知道上一辈贾母的女儿贾敏,其名字也是从男子之名。

贾元春在贾府的特别之处已经显露,她在贾府也是独当一面的重量级人物,甚至凌驾于男子之上。这个细节从侧面说明,贾元春是一个有能力有才干,并且赋有责任心,以己之力要复兴贾府的人物。经冷子兴这样的点评,到了第十六回,贾元春“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有了第二回的铺垫,就不会显得突兀。

成为贤德妃的贾元春之后,曹公便开始了对她形象的进一步塑造。

景:大观园与贾元春的匹配度

如果没有贾元春的晋封,贾府不会去建一个大观园。因此,大观园与贾元春的命运是相连的。曹公在文中运用了不少谐音,或进行讽刺,或用来展现人物命运。比如,一个正直善良无欲无求的甄士隐,偏偏要住在一个“十里街”(势力街)仁清巷(人情巷)的葫芦庙旁(糊涂庙),你说在这样的环境中,甄士隐的命运能好到哪里去?

大观园,谐音“大关园”,贾元春所在的皇宫本身就是一个封闭的环境,与监狱无异,出入都不自由,在里头更不自由。观,不过是让外人欣赏一番,而关才是这所园子的真正内涵。贾元春被皇宫囚禁失去自由,而家里的众姐妹被满园的春色囚禁。

在皇宫里的贾元春,外人看上去很风光,但真实的生活只有元春心里明白。住在大观园的众姐妹,暂时享受着满园的春色,被这春色所迷惑。然而不管在皇宫,还是在贾府的大观园,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假象。正如贾元春的名字谐音“假园春”,这春色一闪即逝,开到荼蘼花事了。

贾元春突然暴毙后,大观园里的春色也凋敝了,甚至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大观园里的姐妹逐个所受之苦,都是贾元春在皇宫里所经历过的,皇宫与大观园是相互影射的。

因此,大观园对于贾元春而言,就是她的人生境遇。

情:嫁入皇宫,成为贾府的顶梁柱,你真的愿意吗?

红楼开篇点明,本小说大旨谈情,在表现贾元春“情”的方面,曹公让她本人亲自出场了,没有通过他人转述。

贾元春省亲回娘家了,但是时间很有意思,正月十五,好日子,正是看花灯的好时间。半夜三更,正是鬼叫门的时辰,从戊初刻宫中起身,至丑正三刻结束起架回宫,“说人话”,也就是在大约晚上七八点至后半夜两点多离开。

在这短短的六七个小时里,才是她人生最高光的时刻,犹如古代状元的衣锦还乡,那叫一个气派啊。在这一段时间内,贾元春做了四件事,一是游览大观园的胜景,二是叙亲情,三是题诗试才,四是看戏。

按理来说,第一件是头等大事,大观园可是专门为她建的,怎么也得好好看看吧。但是曹公却用了极为简略的文字加以概说,仅对几处地方加以赐名,比如将省亲别墅改为大观园,将有凤来仪改为潇湘馆,将怡红快绿更为怡红院,将蘅芷清芬更为蘅芜苑等。而把真正的重头戏放在了“叙亲情”上。

在叙亲情的场景中,曹公进行了分层叙写。首先,写了元春与祖母、母亲见面的情景。在公共场合,元春是贵妃,众人向她行跪拜礼,她心安理得。但是回到贾母正室,面对自己的祖母和母亲,元春便有了双重身份,她既是孙女又是女儿,作为晚辈,她应该向长辈行礼。

而贾母和王夫人也有了双重身份,她们既是元妃子的臣民,又是元春的祖母和母亲。作为后者,她们接受元妃的跪拜礼也是理所应当。然而,在君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下,元春的贵妃身份色彩浓重,完全消解了她的民间身份。所以,当她有欲向贾母和王夫人行家礼时,贾母等俱跪止不迭的慌张了。

贾元春哭了,她在哭什么呢?这正是对她的“情”重点刻画的地方。面对至亲至爱的人,她有很多心里话想说,贾母和王夫人也一样,但是鉴于身份,又难以言说,这对元春来说是一种苦闷。在深宫里没有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到家里,依旧不能随心所欲的与家人说说心里话,这是何等的委屈。元春对女眷的亲情,是以儿女情长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泪水中包含着内心复杂的情绪,有委屈,有埋怨,亦有对这来之不易的短暂家庭聚会所呈现出的激动心情。

她与父亲贾政的对话则意味深长,既沉重又饱含深情,不禁让人心酸。同样是鉴于身份的原因,父女二人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只能隔着珠帘,含泪对话。她与父亲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其实她想要的生活,只不过如布衣平民一般,即使粗茶淡饭,只要一家人能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从与贾母、王夫人和贾政的对话中,我们可以看出,元妃与家人在一起并不自在,贵妃的身份成了他们之间交流的障碍。双方的言行都因为这个特殊身份而显得有点矛盾,每个人在表达自己想说的话时,都同时具备了双重身份,国事与家事已无法完全分开。

元春原本是一个情感丰富、细腻的小女子形象,然而命运却让她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权力象征,这与她的本性是违背的。她渴望自由自在的与家人在一起的生活,然而命运偏偏要她背负振兴贾府的重任。从情感上说,她并不愿意去那个见不得人的地方,但是从理性的角度看,她又不得不深入虎穴。

因此,贾元春的性格是分裂的,她的情感是复杂的,她的内心是矛盾的,所有这些都是她不快乐的因素。一个不快乐的人,总是充满忧郁,而忧郁的人很难走出生命的桎梏。

剧:是《乞巧》还是巧合?杨贵妃给出了答案

我们常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莎士比亚写出了四大喜剧,亦有四大悲剧问世,戏剧作为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剧作家们将人间的喜怒哀乐摄入其中,通过或离奇或欢快或悲惨的故事呈现在人们面前,从而引发人们对命运的共鸣。

曹公也热爱戏剧,据说他家里也是有戏班子的。红楼中穿插了不少戏剧作品,而每一部作品都不是空穴来风。贾元春省亲,回家没多久,还点了四出戏,可见,戏曲在清朝人的生活中占有相当重的地位。

元春所点的四出戏分别为《豪宴》、《乞巧》、《仙缘》和《离魂》。脂砚斋曾批道:“《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长生殿》伏元妃之死,《邯郸记》伏甄宝玉送玉,《牡丹亭》伏黛玉之死。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

元春省亲是贾府最鼎盛的时期吗?很显然并不是,所谓的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也不过是一种假象。不然在第五回,宁荣二公也不会亲自出马找警幻,求她来教化贾府的继承人贾宝玉,以图东山再起。

其它三出我们不做讨论,单拿《乞巧》这出戏来看贾元春的命运。《乞巧》讲的是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历史故事将一个王朝的衰退归罪在一个女人身上,这个锅未免太大了,杨贵妃根本背不动。但是这个锅她还不得不背,在以君权治天下的封建社会,君要你背,你就得背,君要你死,你不能活着,一代骄人在马嵬坡下被赐死。

杨玉环的死属于非正常死亡,曹公在这里用《乞巧》这出戏来暗示贾元春的人生结局显得意味深长。可以肯定,贾元春之死绝不是后四十回里续写的那样因病而亡,这一点结合贾元春的红楼梦曲也是可以印证的。

恨无常

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啊,须要退步抽身早!

我们通常所说的“无常”,一般指突然发生的变故,令人猝不及防。更何况,曲中有“望家乡,路远山高”,说明贾元春并非死于京城。这一点上,笔者比较同意刘心武老师的提法,即贾元春死于政治派别的斗争,成为了一个替罪羊。

这种提法与《乞巧》是吻合的,用杨贵妃的委屈不平,在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般的人生过山车后,死于权力之下,这完全符合贾元春所处的生活环境。所以,红楼梦曲中写出了她的悲愤和对贾府的劝慰,意思是,权力这东西不好玩啊,还是趁早退出权力圈的争斗为妙。

其实在官场,站队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派系争斗一直是封建王朝内部的重头戏。贾元春到底是哪一派的,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站队的那一派绝对是败了。在败局之后选一个实力最弱的出来承担责任,杨贵妃没躲过,贾元春也没有躲过。

一出戏演绎了贾元春悲惨的一生,戏如人生,在杨贵妃身上如此,在贾元春身上又重演了一遍。世间就是如些的戏剧化,曹公通过一出戏,暗示出贾元春人生之路的悲情色彩。

物:制灯谜自制出自己的“吉祥物”

以物喻人是文学中常见的一种写作手法,曹公在红楼中便运用了不少。湘妃竹与林黛玉,金锁与薛宝钗,通灵宝玉与贾宝玉,风筝与贾探春,特别是青埂峰下的那块女娲遗留的大石。所有这些物都有着一定的意义。

第二十二回,元春自制灯谜:

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

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谜底是爆竹,烟花虽美,不过夜空中绽放后随即消逝,爆竹虽响,不过嬉闹中冲入云霄,一声巨响后,黯然收场。

爆竹之于贾元春,就好比一颗地雷,一旦被点燃,毫无回旋余地。曹公再次用“爆竹”来点明,贾元春所处的现实环境,可谓是险象丛生,稍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同时也用爆竹来形容贾元春,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表现出她在复杂的环境中,能够脱颖而出,这是她能力和才华的体现。

但爆竹终归不是一个“吉祥物”,再响的爆竹结局也是一样的。贾元春在人生的泥淖中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权力对她的制约。爆竹好比她的一口气,用完了也就完了,如宝玉口中的人生尽头,化烟化灰。

综上,不难看出,贾元春在小说中也是一位具有结构性作用的人物,因为她建造了大观园,而众姐妹能入住大观园也是得了她的谕旨。她点的四出戏又折射出贾府、自己及宝黛的人生结局。而她的生命过程犹如一支爆竹,一飞冲天,在夜空中经历了一鸣惊人之后,在光天化日之下死于派系的争斗而黯然落幕。

在封建社会,女人处于从属地位,曹公在她的形象塑造上始终围绕着这个中心,贾元春的一生就是奉献,直至牺牲。从她的身上,也折射出无数个封建时代下女性的命运,林黛玉是这样,贾迎春、贾探春、晴雯等都是这样。

贾元春再如何优秀,也改变不了女性附属地位的事实,她的人生巅峰只能像是爆竹一般,在黑暗中闪出一道光,尽情释放自身的能量。至于之后的人生命脉都是无法从根本上改写的,逃不过黯然离场的悲情结局。

大观园是贾府为了迎接元妃(贾政的大女儿贾元春)回贾府省亲(探亲)而大兴土木耗费巨资建造的一座宏伟的园林式建筑,用以迎接贾府至高荣耀的回归,可以说大观园是整个贾府在当时社会地位无上辉煌的象征,并且大观园的建筑风格也足以代表中国古代园林建筑艺术的成就,在当时很难想像这样一座代表贾府至高荣耀的园子会和一个当时最普通最低等毫无社会地位的农村主妇联系一起,刘姥姥是贾府的一个远房亲戚,大家知道她曾先后三次进出荣国府,第一次是因为家里生活困难进荣国府向凤姐讨要银钱以度日,第二次是在一个丰收年后向贾府送去些土产品作为远房亲戚的心意,第三次是贾府遭难没落后进贾府接走凤姐的遗孤巧姐回乡下避难,而作者在第四十回的刘姥姥二进大观园里对刘姥姥这个人物描写的篇幅最为生动,当时贾母借以为史湘云还席为名在大观园宴请一干亲戚,恰好刘姥姥送来些物品,于是贾母便一并邀请刘姥姥赴宴,试想一个王公贵族家庭里的最具权威人物在代表了贾府至高荣耀的大观园里邀请一个地位极其卑微的乡下人,看起来是多么不协调的一个场景,然而作者这看似不协调的一笔却又有着极深的用意,作为当时四大家族之一的贾家其生活排场自然是极其奢侈的,但是对于那些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奢侈生活的贾府上下诸人来说却是稀松平常,然而这种生活对一个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农民来说不但是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过的,贾母领着她领略了大观园的庭院流水,见过了元妃的省亲别墅,品过了栊翠庵尼姑妙玉亲手泡制的清茶,听过了大观园专用艺人文官演奏的戏,欣赏了众女子的漂亮装扮和才艺,享用了大观园的无数美食;同时也见证了她一辈子都没见过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奢华排场,用现在的话就是大开了一番眼界,于是刘姥姥在整个游玩过程中见她所未见听她所未听吃她所未吃,所见所闻所听所感无时无刻不为震惊和叹为观止,所有这些她已无法用词来形容表现,只能念无数声”阿弥陀佛”这些宗教用语来形容自己那种无法言喻的感受,这就是一个普通人对于大观园的真实思想感受。

领悟(反映)了在中国古代贵族和平民生活的天壤之别,在这样一种制度下,生活是不平等的,上流社会的人们根本不知道普通人生活的艰苦,而普通人也难以想像这些上流社会贵族们的生活是如此的优越,所有这些都是中国古代封建世袭王朝的一个普遍现象。以上供参考。

贾元春的死一直以来都是红楼中的一大死结。刘心武认为:贾元春是一个告密者,是她把秦可卿的身世告发给了皇上,皇上才让秦可卿吊死了事,但最后贾元春也保不得落的下场更惨,让人活活勒死。有人支持他的观点,也有人死活不同意他的观点,其实,我反倒觉得他的观点半对半错。错在其实元春并不知道秦可卿身世,她不会告密,而他的死法,本人支持刘心武。

我们先直接从判词来说,元春的判词是这样的:只见画了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也看一首歌词云: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外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这“二十年来辨是非”中的“二十年”可能是准确年份也有可能是大致年份,可推出以下解释:①元春由生至加封贤德妃共过了二十年。②元春在宫里活了二十年。③元春活了二十年。④刘心武所认为的观察了秦可卿的身世观察了二十年。不管怎样说,这句判词是元春在这所谓的“二十”年中看透了某些东西,所以才使她能在临死前发出“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的悲语。

“榴花开外照宫闱。”这句有两种解释。①榴花开在五月,故元春封妃时正值五月,给宫廷造成了较大轰动(个人不认同),②石榴多子,暗喻元春怀孕了。这两件事不管怎样说,都映射元春生前发生过的某件大事。

“三春争及初春景”。这句与秦可卿托梦时的“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所相照应。两个“三春”发生了较大争议。有人认为这句中的三春是指元春的三个妹妹的遭遇都比不上元春。但同时也有人认为,两个“三春”映射的都是三年,也就是封妃那年是初春,剩下还有三年。

至于到了“虎兕相逢大梦归。”这句,就得想想那幅画了。说是画了一张弓,弓上挂着香橼,橼与元同音,指元春,弓与宫同音,指宫廷,不仅指元春生活在宫里,而且,共同样是杀人利器,再看判词:虎兕相逢大梦归,兕是一种像犀牛一样的猛兽,虎也一样是猛兽,而虎与兕相逢,就注定会有一场斗争,而这场斗争也关乎到了元春的生命。据我推测,元春的死因可以从元春省亲时点的四出戏里看出,哪四出戏?:《豪宴》、《乞巧》《仙缘》《离魂》。这时脂批出现(大家可以自己去看,在这我只说一种)乞巧后面披上了“长生殿里伏元春之死”字样,长生殿讲述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杨贵妃是被人缢死的再一瞧元春的曲中有一句: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有可能元春也像杨贵妃一样是被人缢死的。于是,假设故事是这样的:

元春已经既有可能怀孕了,但在同时,贾家的政敌的眼里却并不是一件好事,榻岷不想让元春生下这个孩子,因为如果由于元春生下这个孩子后,贾家的实力就翻天了,于是就想方法让元春失去这个孩子(至于方法大家宫斗剧一定没少看)之后他们就开始疯狂报复贾家,是贾府连着贾元春一同失,皇帝下令缢死贾元春,元春在弥留之际慌忙托梦给了贾府,发出了“天伦呵,需要退步抽身早”的悲语。元妃死后,皇帝没了后顾之忧,果断下令抄贾府,于是,贾家就败了。

贾元春是贾政的长女,生于正月初一故名为元春,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中,起初掌管王后的礼职,充任女史。不久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

后来,蒙天子降谕特准鸾舆入其私第。书中用了几回篇幅写“元妃省亲”贾府流金淌银之盛,然而,虽然如此,元春却称她居住的皇宫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去处,可见她在帝皇之家既受极权的管辖也无丝毫人身自由的难以言状的辛酸。

贾元春在书中出场不多,但她既是贾府的政治靠山也是封建家族制造的“金玉良缘”婚姻的支持者。她在一次赏赐礼物给众人礼物的时候,独宝玉与宝钗的相同。

这就显示了宝玉择偶问题上的倾向。贾府通过这个贵妃娘娘的关系,促使了贾赦,贾珍,贾琏等人有恃无恐地进行打点进贡,太监勒索,开支日繁。也加速了这个封建家族的衰落灭亡。

角色经历

第十八回“林黛玉误剪香囊袋,贾元春归省庆元宵”中描写了贾府花灯之奢华。此时正值贾府鼎盛之时,元春又晋封贤德妃,回家省亲,实是贾府中的一大盛事。为了迎接元妃省亲,贾府一掷千金,布置荣国府。

仅到苏州聘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以及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幔”的费用就达五万两银子。贾府大批量采购各式花灯,“一时传人一担一担的挑进蜡烛来,各处点灯”。

大观园初建成,元妃省亲那天,众人欢聚一堂,吟诗作画好生热闹。然而,这不过是表象,在私室元妃说一句哭一句,把皇宫大内说成是“终无意趣”的“不得见人的去处”,在“欢聚”的背后便可见骨肉生离的惨状。

贾元春之所以一下子从默默无闻的宫中女吏荣升成为风光无限的贤德妃是因为贾元春成为了贾府和皇家的政治牺牲品,皇帝给了贾元春荣誉也是为了敲打贾府。最终因为贾府内里腐败太严重,使得贾元春和贾府都成为了宫廷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红楼梦》本身就是虚构的历史,因此贾元春得以荣升成为风光无限的贤德妃也并没有太多的历史考究。但是根据全书上下连贯而成的故事,我们也能看出贾元春本身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子,只可惜命运并没有照顾到这位可怜的女子。贾元春原本就是荣国公长孙女,也是贾宝玉的姐姐,因为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算贾元春选择进宫做嫔妃也是有资格的,但是贾元春一开始并没有朝着后宫方向进行发展,而是凭借自己的才能成为了女官。

贾府送贾元春进宫本意也是为了讨好皇上,皇上虽然对贾府的做法心知肚明却并不买账。贾元春成为贤德妃之后也并不受宠,这一点从贾元春回门那天书中的描写就能感受到的出来。皇帝之所以正式对贾元春引起关注,并让其成为贤德妃也是因为秦可卿之死的关系。

当时贾珍不顾贾母阻挠,擅自为秦可卿准备了隆重的葬礼,葬礼之豪华程度让人瞠目结舌,甚至还有当朝官吏前来祭祀送殡。一出有排场有气势的送葬仪式直接就让皇帝感到震惊,因此皇帝就开始怀疑到了贾府和朝廷重臣勾结这一问题。因此皇帝就提拔了贾元春为贤德妃,还让贾元春父亲贾政进宫面圣来迷惑他们,实则已经是掌控了贾府。贾元春的贤德妃之名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个人物已经预示了贾府的命运兴衰。

第18回元春点了四出戏,脂批指出:

第一出《豪宴》;己夹:《一捧雪》中伏贾家之败。

第二出《乞巧》;己夹:《长生殿》中伏元妃之死。

第三出《仙缘》;己夹:《邯郸梦》中伏甄宝玉送玉。

第四出《离魂》。己夹:伏黛玉死《牡丹亭》中。所点之戏剧伏四事,乃通部书之大过节、大关键。

第一出,《豪宴》,出自明代李玉剧作《一捧雪》,暗示贾府会因一件古董玩火自焚。红学界定论,这件古董便是石呆子古董扇。在石呆子眼中,视扇子比自己的命还宝贵;在贾琏眼中,“原是不能再得的”;在贾赦眼中,“回家来,看家里所有收着的这些好扇子,都不中用了,立刻叫人各处搜求”,“要多少银子给他多少”。石呆子古董扇引起了什么后果呢?二尤正传部分,贾赦特派贾琏两赴平安州公干,第一次“来回得十五六天的工夫”(66回),第二次“将事办妥,回程已是将近两个月的限了”(68回),足见石呆子古董扇这件事相当棘手,贾赦把它升级为“机密大事”。后四十回抄家,有李御史参奏平安州,直指石呆子古董扇一案。

第二出,《乞巧》,出自洪升剧作《长生殿》,原为第二十二出《密誓》。元春点这出戏着眼于唐明皇与杨贵妃的爱情盟誓,祈愿皇上忠于爱情,以保住贾府的荣华富贵。安史之乱的起因之一是杨国忠为首的国舅家族得罪了安禄山为首的边境藩王,事发后军民问罪于杨国忠和杨贵妃,一被杀,一自缢。《红楼梦》中,贾赦、贾珍也得罪了朝廷内外的一些野心家,导致105回被参抄家,111回贼寇打劫。

第三出,《仙缘》,出自明代汤显祖剧作《邯郸记》,原为第三十出《合仙》。在宝玉仙缘的层面,《邯郸记》中送来枕头的是神仙,《红楼梦》中前来点化宝玉的一僧一道也是神仙。在应景的层面,《仙缘》是一出热闹戏,八仙降临,吉祥福瑞,配合了18回省亲“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热闹喜庆场面。

第四出,《离魂》,出自汤显祖剧作《牡丹亭》,原为第二十出《闹殇》,演中秋之夜,丽娘病逝。《牡丹亭》以梅花喻丽娘。《红楼梦》第5回“东边宁府花园内梅花盛开”,宁府花园是大观园前身,而大观园又是为元春兴建的省亲别墅,是故脂批云“元春消息动矣”。证18回点戏以梅花喻元春,以丽娘之死伏元春之死。 72回凤姐梦见被夺一百匹锦,83回元春染恙,86回托梦给贾母,暗写元春在宫中处境十分凶险。95回元春之死,时辰十分明细,“是年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元妃薨日是十二月十九日,已交卯年寅月,存年四十三岁”,寅年属虎,卯年属兔。86回“只怕遇着寅年卯月,这就是‘比’而又‘比’,‘劫’而又‘劫’”,107回“东省的地亩早已寅年吃了卯年的租儿了”,证虎兔相逢隐意青黄不接。

元春正传以时辰为线,如83回省宫闱,出现了辰巳、申酉、黎明、卯初、酉初五个时辰标记。18回元春省亲,于时辰也极讲究,出现了上元、正月初八、十四日、十五日、五鼓、未初、未正、酉初、戌初、丑正三刻等密集的时辰标记,证后四十回的时辰描写符合18回的路数,虎兔相逢确指卯年寅月。

联系王子腾之死,“误用了药,一剂就死了”,上距元春之死仅二十余日,死因十分可疑。更巧在95回派人来贾府传报王子腾升内阁大学士喜讯的正是后来陷害贾府的贾雨村,证后四十回写元春和王子腾之死大有隐情。

但也存在问题,如86回写她生于甲申年,至甲寅年薨逝时应为三十一岁,95回却写她存年四十三岁,病因叫做“圣眷隆重,身体发福,未免举动费力。每日起居劳乏,时发痰疾”,均有失当。

按曲子伏笔,元春理应托梦给贾政王夫人示警,后四十回却写到了贾母梦中:“老太太不大受用,合上眼便看见元妃娘娘。’”(86回)借用索隐的方法,这里透露了曹雪芹实生活中的原型曹佳氏比小说中的元春高一辈。

从人物原型上论,大约元春原型曹佳氏就是四十三岁因身体发福生病去世的。后期改稿时,为了表达女儿悲剧和封建末世的主题,对生活原型作了变形处理,改写元春与宝玉为平辈。二人的年龄差和元春寿命则改了两次:86回改为十四年(程乙本第2回作“十几年”),存年三十一岁;后再改为一年(程甲本第2回作“次年”),存年十八岁,判词作“二十年来”。这就是元春年龄矛盾的成因。 目前《癸酉本石头记》后28回已经公布,其中贾元春该人物的结局与多年来的考证结果大有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含冤而死,这符合文中判词的描述。此书中其人物结局主要内容是:朝廷和一蛮夷岛国发生战争,贾元春随士兵上场鼓舞士气,但不久贾元春被一些朝廷命臣诬告她和贼寇有勾结,收受贿赂,后被皇帝处死(虎兕相逢大梦归)。元春死后还托梦给父亲贾政,说她已被冤死,快去告诉家人,抽身离步要紧,不然锦衣卫就来抄家了。

贾元春的父亲贾政官职低,没有政治势力,这也算皇帝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一进宫就当皇后、贵妃的女人一般出身极好,家里极有权势,但皇帝一般不喜欢这类女人,第一是包办婚姻没有爱情,第二是这种女人代表一种政治势力,皇帝自然不喜欢政治势力大的。

虽然《红楼梦》开篇时介绍了四大家族,可是这四大家族只是在民间有势力,在皇帝眼里,只是奴才。贾政见了皇帝要毕恭毕敬,皇帝一问他话,他就吓得惶恐不安。而贾赦呢,只是袭了个空爵位,没有实权,只会在家里宠小妾,玩收藏,连石呆子的几把扇子他都惦记着。

当然,出身不算好是贾元春受宠爱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就是贾元春端庄美丽、知书达礼。贾元春虽然受宠爱,却不给家里求什么官。她心爱的弟弟贾宝玉,皇帝都不认识。比起杨贵妃全门皆封,连远亲都封官,贾元春实在是谦恭知礼。

而贾元春这种家里没权势而本人条件优秀让皇帝宠爱才是命好之人。但凡事没有完美,贾元春虽然受皇帝宠爱,但是没有得到子嗣和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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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可卿一样,贾元春也是一个来去匆匆,经历成谜的女子。关于她的描写,最详细的在省亲一节,中间她赏过节礼,还因为节礼引起种种揣测。

她还让家里人代她到清虚观祈福,又引出了一连串事故。可以说,贾元春是一个线索人物,也是一条隐秘的暗线,她在宫里的生活,与贾府的兴衰紧密相连。看上去,她曾经荣宠一时,只是迅速失宠,突然死去。

—贾元春

元春在贾家是女儿在宫中是皇妃。

贾府的兴盛主要有两个阶段,一个是太爷(宁荣二公的父亲)创立了贾家,另一个就是元春,她使贾家更是锦上添花、烈火烹油。

太爷是靠武功来创立家业,元春是靠贤德来使这个家业更上一层楼,正如书中的语言叫做“楼子上起楼子”。

元春是贤德的。

1 重视文化修养。

贾宝玉小时主要是靠元春来进行教育,元春省亲时还看到了贾宝玉踢的匾额和对联,他是非常欣赏,并将其所题都用了。元春重视教育,也讲究分寸,他对如何教育宝玉,曾说 :“千万好生扶养,不严不能成器,过严恐生不虞。”

2 体谅自己家庭。

元妃游览大观园,极加赞赏,但他同时又说“以后不可太奢了,此皆过分”。他如此的说法,与父亲贾政之前游览大观园时所说“只是太富丽了些”,是一致的,也可见元春在家里,也是受到良好教育的。

3 具有包容之心。

元春听龄官唱戏之后,再令他唱两出,结果龄官没有按照贾蔷的吩咐,依他自己唱了两出,元妃甚喜,并对龄官做了奖赏。这也与贾母清虚观打醮时,照顾那个小道士一脉相承了。他们都具有包容之心,决没有一丝恃强凌弱。

4 爱家庭众**。

元妃省亲结束以后,他把大观园主动开放,让众**们和宝玉住进去。其实从贾政看来,大观园被幸过之后,必定敬谨封锁,不叫人进去的。可是贾妃要把他对众**的爱,借助大观园体现出来。

我们说一个人的贤德,并不是他对某些人而有的贤德,他应该是一种博爱,而元妃他做到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被选定为贤德妃。他的贤德对家庭具有示范意义,对延续家庭产生积极的意义。

我们在看宫里的元妃。

第23回,元妃命太监夏忠到荣府下一道谕 : “命宝钗等在园中居住。”这里是“命”太监夏忠,可见夏中就是元妃的一个奴才。

第28回,元妃打发夏太监出来送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叫在清虚观,初一到初三打三天平安醮。这里的“打发”是轻视的口吻,也可见夏太监的奴才身份和元妃的尊宠地位。

第72回,这样写道,人回 : “夏太监打发了一个小内家来说话。”贾琏听了,忙皱眉道 : “又是什么话?一年他们也搬够了。”……那小太监便说 : “夏爷爷因今儿偶见一所房子,如今竟短二百两银子,打发我来问舅奶奶家里,有现成的银子暂借一二百,这一两日就送来。”……贾琏道: “这一起外祟,何日是了!”凤姐笑道 : “刚说了,就来了一股子。”贾琏道: “昨儿周太监来,张口一千两,我略应慢了些,他就不自在。将来得罪人的地方多着呢。这会子再发个三五万的财就好啦!”

从这一段对话来看,贾府已成了夏太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袋子了。夏太监前后如此大的变化,不是别的,而是他洞悉到了元妃在宫中的位置,那就是元妃已经不及一个太监了。

贾府,元妃尚在,就不被一个太监所重视,他的未来也是可想而知的。

元妃的命运正决定着贾府的兴与衰,元妃荣则贾府荣,元妃衰则贾府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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