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余光中)电子书网盘下载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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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作者:余光中
译者:
豆瓣评分:82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年份:2018-3-1
页数:296
内容简介:《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是余光中先生散文代表作的精选集。作为“诗质散文”的代表作家,余光中的散文跳出传统散文语言的窠臼,把现代艺术表现手法引入散文创作中,使散文具有现代诗的密度和张力。在建构异彩纷呈的语言形象过程中,他的散文语言运用密集型聚合的叠音、新颖的词汇和意象、多 姿多变的语言节奏、综合运用多重修辞格方面,闪烁着余光中散文独具特色、富有魅力的语言风格。
余光中亲选全新散文集,本书中包涵四大主题:生命的爱与孤独;生活的智慧和意趣;文化的美和体悟,在路上的思考。余光中文风不拘一格,其散文能带给读者多重美的享受:既有壮阔铿锵的大手笔,又有细腻柔绵的小写意,更有深沉真挚的情感和思考,以及深厚的人文情怀。在这本书里作者回顾一生的爱与孤独、记忆与思考,为每一个读者提供生命的启示和前行的力量。人生有许多事情,正如船后的波纹,总要过后才觉得美的。
作者简介:余光中(1928-2017),诗人,散文家,文学家。祖籍福建永春,现任台湾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
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写作的“四度空间”。文学影响力既深且远,遍及华人世界。
著有诗集《白玉苦瓜》《藕神》《太阳点名》等;散文集《逍遥游》《左手的缪斯》《听听那冷雨》《青铜一梦》等;评论集《蓝墨水的下游》《举杯向天笑》等;翻译《理想丈夫》《不要紧的女人》《老人和大海》等;主编《中国现代文学大系》《秋之颂》等,合计七十种以上。
白玉苦瓜的营养价值很高:
1、促进饮食、消炎退热:苦瓜中的苦瓜甙和苦味素能增进食欲,健脾开胃;所含的生物碱类物质奎宁,有利尿活血、消炎退热、清心明目的功效;
2、降低血糖、减肥瘦身:苦瓜的新鲜汁液,含有苦瓜甙和类似胰岛素的物质,具有良好的降血糖作用,是糖尿病患者的理想食品;
3、防癌抗癌、辅助治疗:苦瓜蛋白质成分及大量维生素C能提高机体的免疫功能,使免疫细胞具有杀灭癌细胞的作用;苦瓜汁含有某种蛋白成分,能加强巨噬能力,临床上对淋巴肉瘤和白血病有效;从苦瓜籽中提炼出的胰蛋白酶抑制剂,可以抑制癌细胞所分泌出来的蛋白酶,阻止恶性肿瘤生长。
采用想象,拟人,写象征物
“那触觉,不断向外膨胀”之句,用得很妙,将无生命之死物,写成了有生命之活物。这样的诗句既是苦瓜饱满圆润,在观者眼睛里产生的一种幻境似的滑溜溜的光泽,也是拟人化手法将物体活化的手段。
诗的第二段进入了一个更新的境界。诗人用隐蔽的手段将苦瓜拟人化为一个婴儿,而祖国的沃土是母亲。
这里显然不是单单地写白玉苦瓜,而是在写由祖国哺育长大的每一个炎黄子孙。诗人的功力在于写苦瓜意不在苦瓜,写象征物,但又不脱离物的本体,似真似假,似假似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于是艺术的强大魅力油然而生。
白玉苦瓜的吃法:
一、白玉苦瓜茶:
材料:白玉苦瓜1个(约半斤),水1500-2000ml,茶叶少许
1将苦瓜切片后煮水加茶叶,当水吃,一次煮一支苦瓜约半斤,放茶叶自由,可煮1500-2000ml水。但亦有直接将苦瓜去头将茶叶放入封口,风干冷砌茶享用(每次一小块5-6公克)。回甘微苦,而苦中带甜。
二、梅汁苦瓜
用料:白玉苦瓜1个、酸梅酱3汤匙、鸡粉、酱油少许、油2汤匙、盐1汤匙、白糖、蒜
做法:
1 苦瓜洗净去籽切半,切成长条;蒜头拍扁去衣,剁成蓉。
2 烧开锅内的水,洒入1汤匙盐,放入苦瓜氽烫1分钟,沥干水待用。
3 烧热锅内2汤匙油,爆香蒜蓉,加入3汤匙酸梅酱,少许白糖、鸡粉、酱油,加清水拌匀,以大火煮沸
4 放入苦瓜条翻炒均匀,以中火焖煮15分钟,即可上碟。
三、焖煮苦瓜:
材料:白玉苦瓜1个,油100克,绍酒1茶匙,葱半条,蒜瓣3粒,豆豉1汤匙,鲜汤50克,糖1茶匙,盐,香油适量。
1白玉苦瓜切宽丝,在沸水锅中烫一下,再用凉水浸泡。
2把葱切成葱花,蒜瓣捣成泥,把豆豉切碎待用。
3锅中放油烧热,放入白玉苦瓜丝煸炒2分钟左右,再放入绍酒、蒜泥、葱花、豆豉末、盐、糖和鲜汤,用小火焖烧入味,汤汁快干时,淋香油,出锅即成。
其余菜品做法:
凉拌白玉苦瓜
材料:白玉苦瓜1个,甜椒半个,食盐,寿司醋1汤匙,糖4小匙
1白玉苦瓜1个;把白玉苦瓜洗干净,切半,挖去瓜瓤,然后切薄片
2撒上盐拌匀,腌30分钟;把腌好的苦瓜放入冰水里泡10-20分钟,然后挤干水分
3小甜椒洗净,去籽,切丝;寿司醋加糖拌匀
4把醋,甜椒,苦瓜拌匀,放入冰箱冷藏1-2个小时即可
(烹饪技巧)
1、 白玉苦瓜切薄片,先用盐腌出苦水,吃起来就不苦了;
2、泡冰水可以令苦瓜吃起来更加爽脆;
3、没有寿司醋,可以用普通的米醋代替,甜酸度按自己的口味调制即可。
菠萝白玉苦瓜
材料:丁香鱼,鸡腿,白玉苦瓜,姜,菠萝,盐,料酒,糖,油
1、丁香鱼洗净沥水,鸡腿切块。
2、苦瓜洗净去籽切条备用。
3、热一锅滚水,白玉苦瓜烫过后,捞起沥水备用。
4、热一炒锅下油,加入姜片、丁香鱼爆香,加入鸡块炒至金黄后放入电饭锅内锅。
5、下酱菠萝略切炒香后倒入电饭锅内锅,下水入锅略煮后也倒入电饭锅内锅,再加入做法3的白玉苦瓜,入电饭锅煮15分钟,起锅后加入盐、鸡粉、酒、糖后即可盛盘。
水晶苦瓜
材料: 苦瓜半斤。
调味料: 细味噌 2 大匙、冷开水 1 大匙、细砂糖 1 小匙。
做法:1、将苦瓜洗净,去掉头尾并切开,里面籽及白色部分,全部剔除,切成斜片,浸于冰开水中,再放入冰箱冰半小时,起后置于冰块上排盘。2、食用时将苦瓜片捞起,沾酱吃。
梅蜜苦瓜
材料:白苦瓜半条、话梅8粒、麦芽糖2大匙、白糖2大匙。
做法:
1、烧一锅热水,加入话梅、麦芽糖、白糖,搅拌到材料融化即可关火。
2、用汤匙刮去苦瓜内部白膜,切成1/4,苦瓜切成薄片,再泡入冰水中增加脆度。
3、苦瓜捞起沥干,泡入话梅酱汁中,冷冻结冰入味,即可取出上桌。
注意:
1、想要去掉苦瓜的苦味,可把苦瓜切开用食盐多搓一搓,再用清水洗净,苦味即可减少。
2、苦瓜性寒,凡虚寒体弱患者,要慎食之。
看看这里
http://2181415184/wenxue/articleaspclassid=86&articleid=3338
台湾现代派诗歌
作者:佚名 来源:中国作家网
(一)现代派诗社的兴起
台湾现代派文学的发端以现代派诗的兴起为标志,五十年代初期现代派诗社和诗刊的创办和逐渐兴旺,为台湾现代派文学的发展拓开了道路。
1953年2月1日,诗人纪弦首先创办了《现代诗》季刊,并很快集聚了一批现代诗作者,这是台湾现代派文学发端的重要标志。1956年1月,由纪弦发起,方思、郑愁予、商禽、林亨泰等诗人参与筹备,在台北召开第一届现代诗人代表大会,正式宣告成立“现代派”。参加者达一百零三人,吸引了台湾大部分现代派诗人,“几乎三分诗坛有其二”,形成一个庞大的现代派阵容,其骨干成员除上述诗人外,还有罗门、羊令野、辛郁、李莎、季江、叶泥、林冷、蓉子和曹阳等人。
纪弦的“现代派”继承了当年戴望舒的“现代派”诗观的基本精神,表现形式上则更为前卫。1956年2月,纪弦在《现代诗》第十三期高扬现代派旗帜,把这一诗刊作为“现代派诗人群共同杂志”,以“领导新诗再革命,推行新诗现代化”为文艺纲领,提出“现代派六大信条”,声称他们是有所扬弃并且发扬光大地包容了自波特莱尔以降的一切新兴诗派之精神与要素的现代派之一群。明确提出“新诗乃横的移植,而非纵的继承”的主张,强调新诗是“诗的新大陆之探索,诗的处女地之开拓,新的内容之表现,新的形式之创造,新的工具之发现,新的手法之发明”,把诗的“知性”和“诗的纯粹性”作为追求的目标,力求探索出一条新的客观环境中的新诗现代化之路。这些主张与戴望舒等“现代派”的文学主张一脉相承,可见,由纪弦《现代诗》开始,正式移植西方现代诗,是有其清晰的历史发展渊源的。纪弦的“现代派”所提出的“六大信条”,为台湾现代诗运动的狂飚突起奠定了理论基础,但是,现代派虽然有纲领和领导,它只是一个文学同仁的松散组织,它的那些信条,并未成为全体同人的严格实践的原则。纪弦本人后来的诗作常常有与自己的理论相左的地方。
“现代派”的理论,特别是它过于强调“横的移植”和“知性”,这种反传统和全盘西化的主张,一度招致各方面的批评和抗议。后来纪弦做过自省和修正,忏悔自己把新诗引向歧途,1959年他宣布退出“现代派”。《现代诗》也于1964年2月1日宣布停刊。尽管如此,纪弦的现代派诗的旗手作用仍为台湾文学界所公认,该刊十多年间出版四十五期,能容纳各种风格、形式的诗作,培养了近百名诗人,有力地推动了台湾新诗的创新和发展。
“蓝星”诗社是对推动现代诗发展起重要作用的另一个诗社。《蓝星》于1953年6月创刊,次年3月,由覃子豪、钟鼎文、邓禹平、夏菁、余光中等发起成立“蓝星”诗社。1954年6月,“蓝星”社将《新诗周刊》移于《公论报》,改名《蓝星周刊》,此后又出《蓝星诗选》(季刊),最早由覃子豪主编;同时又有夏菁、余光中、罗门轮流主编的《蓝星诗页》(月刊)。由于这些诗人的创作风格和诗观有差异,刊物也就显得异彩纷呈,“蓝星”诗社有一批出类拔萃的诗人,经常为之撰稿的成员除上述诗人外,还有:吴望尧、梁云坡、郑愁予、黄用、周梦蝶、向明、张健、林冷、阮囊、季江、蓉子、叶泥、旷中玉、王宪阳等。到1963年覃子豪去世,许多成员或旅美,或封笔,罗门编完最后一本《蓝星一九六四》诗选后,该组织宣告解散。“蓝星”诗社成员还出版过“蓝星诗丛”、“蓝星丛书”,先后印行三四十种诗集,对台湾诗坛产生过较大的影响。
“蓝星”是一个具有沙龙精神的现代派诗社,它与“现代派”相抗衡。虽没有固定的理论和绝对的信条,创作主张也不像“现代派”那样前卫和激进,但他们的基本倾向是标榜创作纯粹的自由诗。他们反对“横的移植”的过分强调,力主诗要“注视人生”,“重视实质”,强调个性和民族精神,认为风格是诗人自我创造的完成,覃子豪强调,“自我创造”是民族的气质、性格、精神等等在作品中无形的表露。“蓝星”社诗人的作品大都既接受西方技巧,有现代气息,又尊重传统,其艺术取向也较为稳健、持重。“蓝星”社的创作园地亦很开放,能包容各样的风格和主义,这是其较温和一面,它使“蓝星”在新诗西化风潮中对“现代派”和后来的“创世纪”起了重要的牵制和平衡作用。“创世纪”诗把现代诗由五十年代推向六十年代,并使其走向了极至。1954年10月,台湾南部的诗人(主要是一些军中诗人),在张默、洛夫、痖弦等倡导下,发起成立了“创世纪”诗社,同年十月出版《创世纪》诗刊,主要成员有:季红、商禽、叶维廉、叶珊、白荻、管管、大荒、菩提、碧果、羊令野、李英豪、彩羽、朵思等。
“创世纪”诗人提出“新民族诗型”的创作路线,旨在矫正“横的移植”,其主张是要求现代诗排除纯理性和纯情绪呈现,而应是“美学上直觉的意象的表现”,主张“形象第一,意境至上”,具有中国风、东方味,也赞同吸收西方现代诗的表现技巧。由于其艺术主张在实践中并未认真执行,以至五十年代该诗社并无自己开创性的诗风,影响甚微。到五十年代末,“现代派”和“蓝星”已过全盛时期,“创世纪”则乘虚跃进,革新扩版,扩充阵容,表现出极为激进前卫的姿态,彻底抛弃早期“新诗民族型”的主张,改弦易辙,树起“超现实主义”的反理性大旗。1958年4月第十一期《创世纪》出版,标志着他们创作路线之根本转变,此后,声威大振,很快成为六十年代台湾诗坛一个举足轻重的现代诗社。《创世纪》诗刊出版到二十九期,1969年后因经济困难而停办,1972年9月复刊后,又呈现出回归传统,靠拢现实的趋势,此时文坛上现代派风潮已经日薄西山,走向沉寂。
这一时期除上述三大诗社外,还有其他一些诗社,其中有影响的有1958年由羊令野、罗门创办的《南北笛》;1962年7月由陈敏华、古丁、文晓村等创办的《葡萄园》;1964年6月由吴瀛涛、桓夫、詹冰、林亨泰、白、锦连、赵天仪、薛柏谷、黄荷生、王宪阳、杜国清、古贝等十二位台湾省籍诗人发起成立的“笠”诗社。《南北笛》以联络各家各派诗人为目标。《葡萄园》主张新诗的“明朗化”与“普及化”,提出诗人应“认识传统”并“建设中国风格”,基本上它的精神是对现实乡土的关怀,它对七十年代台湾新诗发展有一定的影响。“笠”诗社创办时正值“蓝星”与“现代派”停刊,“创世纪”日渐式微之际,因此显得十分引人注目。它的出现是台湾本土诗人首次大规模的结合,标志台湾新诗本土意识的觉醒,诗社的《笠》诗刊(双月刊)亦成为当时台湾最有影响的诗刊之一,“笠”初期持中庸的立场,打出现实的精神,现代的技巧旗号。七十年代便公开宣称是“以台湾的历史的,地理的与现实的背景出发;同时也表现了台湾重返祖国三十多年来历经沧桑的人的心路历程”。他们的作品富有强烈的社会批判意识,注重反映现实人生,题材生活化,有浓郁的乡土气息,语言也较朴实,口语化。“笠”诗社的文学活动,为台湾新诗开辟出一条回归乡土的新路径,揭开了当代台湾乡土运动的序幕。
(二)现代诗的两次论争
1956年到1966年间,“现代派”,“蓝星”和“创世纪”三大同属现代派的文学团体因对现代派的一些文学主张和理论观点各异,其在创作路线上存在明显的分歧和矛盾,形成三足鼎立之势,期间经历了两次大规模的激烈论争,影响甚广。
一次是在1957年。1956年的纪弦主持“现代派”提出现代诗的“六大信条”时,他推行“横的移植”,反对“纵的继承”的主张,引起了很多诗人的焦虑。针对纪弦的主张,他们纷纷口诛笔伐加以声讨,尤以覃子豪表现最为活跃。他在1957年出版的《蓝星诗选》“狮子星座号”中发表《新诗向何处去?》一文,对纪弦的主张提出质疑,他在文中指出“外来的影响只能作为部分之营养,经吸收和消化之后便为自己的新血液。新诗目前极需外来的影响,但不是原封不动的移植,而是蜕变,一种崭新的蜕变”。此文表达了他对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扬弃态度。他认为,“中国的新诗是中国的,也是世界性的,惟其是世界性的,更要有自己独特的风格。”覃子豪的文章发表后,纪弦著文激烈地反驳,纪弦的文章又引起覃子豪的反击。“蓝星”的其他成员如罗门、余光中也发表文章加以攻击,这场论争持续至1958年底才结束,由于双方态度激烈多于冷静,虽唇枪舌箭,但对一些重大问题仍未做出深入探讨。
另一次大论争发生在1959年至1960年间,这次论争逐渐引起社会上,特别是一些大学教授和专栏作家们的关注,关注的焦点问题仍是如何对待传统。1959年7月,成功大学教授、女作家苏雪林在《自由青年》上发表《新诗坛象征派创始者李金发》一文,对台湾现代派诗追本溯源,抨击台湾现代派诗“晦涩暧昧到了黑漆一团的地步”,尖锐地指出了自三四十年代大陆象征派诗人李金发为起始的中国象征诗派的流弊。她称象征诗的“幽灵”飘过海峡,又在台湾“大行其道”。覃子豪颇为不满,发表《论象征派与中国新诗》一文,苏雪林又发表《为象征诗体的争论敬答覃子豪先生》,覃子豪又回以《简论马拉美,徐志摩,李金发及其他——再致苏雪林先生》。随后几位专栏作家的加入,使这场论争走向了高潮。1959年11月,《中央日报》副刊登载言曦的《新诗闲话》、《新诗余谈》。这前后还有寒嚼《四读现代诗》、《所谓现代诗》等文发表。他们批评了现代派诗对传统的背叛,消极颓废的思想和极恶劣的现实逃避,这些激烈批评和全面否定,震撼了诗坛,引来了现代派诗人规模浩大的全面反击。在这些文章中也有些可取的论述,如余光中对传统、西方与现代都有极清醒且独到的认识。但现代派诗人的反击,仍是明显的打破传统鼓吹西化,那些观点多与西方现代主义诗观异曲同工。
这两次现代诗的大论争,并未遏制现代诗背离传统和步趋西洋的道路,以至恶性发展到使许多诗严重西化,内容虚无,形式晦涩,逃避现实,脱离读者的境地,这两次论争对某些现代派诗人纠正其艺术观方面的偏误也不无裨益。如纪弦后来就修正了自己的某些错误。1961年他在《新形式主义的放逐》一文中说:“现在流行的那些骗人的伪现代诗,不是我所能容忍所能接受的,诸如玩世不恭的态度,虚无主义的倾向,纵欲、诲*、及至形式主义、文字游戏种种偏差,皆非我当日首倡新现代主义之初衷。”他在1965年甚至提出应取消造成诗坛重大偏差的名称“现代派”三个字。余光中后来也从恶性西化的泥潭中走出,开始回归传统。
(三)现代派诗人及其创作
在台湾汹涌而来的现代主义诗潮中,五十年代中期以至整个六十年代,现代派诗的创作非常活跃,出现了一批有影响的诗人。他们在借鉴西方现代主义时做到很好的扬弃,同时又发展了自己鲜明的创作个性,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观察方法和感受、表现方式,因而各领风骚,异彩纷呈,为台湾文坛所瞩目。这大批诗人当中,尤以余光中、痖弦、洛夫、罗门、纪弦的成就最高,影响也最大,覃子豪、叶维廉、郑愁予、商禽、叶珊、周梦蝶、白、管管、方莘等也颇为台湾诗坛所重视和推崇。这些诗人的诗作富于心灵色彩,大都以抒发“自我”为中心,在对生活感受和观照时,强调诗人的主体感觉,又并非与生活隔绝,沉溺于纯自我表现,他们的作品中的“自我”往往有较广的含义,带有某种历史感或民族感,许多诗歌都将借鉴西方和继承传统很好地结合起来,在诗的表现内容、形式与艺术技巧上都有自己鲜明的艺术特色。
纪弦,本名路逾,1913年生于河北清苑县,原籍陕西。1929年,以“路易士”笔名开始写诗,同年考上武昌美专,次年转学苏州美专。1933年毕业于苏州美专。是年,出版第一本诗集《易士诗集》。1935年与从法国归来的戴望舒见面,与杜衡合作,创办《今代文艺》,组织星火文艺社。1936年,与戴望舒、徐迟合作创办《新诗》。抗战期间辗转于上海、武汉、昆明、河内、香港等地。抗战胜利后,在商界、教育界任职。1948年,离沪去台湾,任《和平时报》副刊编辑。次年5月,开始执教于台北成功中学,直至退休。1976年离台赴美国,定居加州。
五十年代中期,纪弦成为台湾现代派诗人的擎旗者,在诗坛呼风唤雨,挑起一系列论战。1962年春,心灰意冷的纪弦著文,宣布“现代派”解散。纪弦曾将自己的一生的文学活动和新诗创作分为三个时期:1948年以前为大陆时期,1949年以后为台湾时期,1977年始为美西时期。纪弦在台湾编辑出版了自选诗七卷:《摘星的少年》、《饮者诗抄》、《槟榔树》甲、乙、丙、丁、戊集。此外,还有《纪弦诗论》、《新诗论集》、《纪弦论现代诗》等三部诗评、评论集。1974年至1976年创作的诗收入《晚景》诗集。赴美后,仍未辍笔。
纪弦是位诗风多变的诗人。他五十年代前期的诗受西方现代派影响,有浓重的自我中心、极端个人主义的特征。在这以后,他的诗日益悖离他的现代主义理论,其内容往往不是遁世而是入世的,诗中的逻辑线索相当清晰。他有不少诗抒写了美好的理想在冷酷的现实面前化为泡影,表现“现代人”的精神创伤,特别注重渲染知识分子普遍存在的幻灭感和失落情绪。对大陆亲人、故土的怀恋,成为他作品的重要内容。从纪弦的诗中可以看到,这种基于个人情怀的乡愁,蕴含着深沉的历史内容。
纪弦的诗在意象的经营方面颇具匠心,诗中一些无关联的意象经诗人精心编排,呈现像**蒙太奇式的跳跃之姿,自嘲和嘲人的诙谐,是纪弦诗的一大特色。
覃子豪是“蓝星”诗社的灵魂人物。1914年生,原籍四川广汉。曾就读于北京中法大学,后留学日本。三十年代就进行诗歌创作,是“蓝星”诗社的发起人和重要代表,同时还是一位诗评家。1957年出版的《诗的解剖》,是台湾最早出版的诗评专著。1063年10月10日因病去世。此后有《覃子豪全集》三卷问世。
覃子豪对台湾新诗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被誉为“诗的播种者”和“蓝星的象征”。他早期诗作大多富有真挚的感情,强烈的爱憎。抗日战争爆发后,他毅然回国参加抗战,出版的诗集《自由的旗》充满不屈的反抗精神。诗集《永安劫后》更以极大的义愤控诉了日军1943年10月对福建永安狂轰滥炸的暴行,诗集中《土地的烙印》、《血滴在路上》、《今夜宿谁家》、《凶手的铁证》等无不字字血泪。诗人用平白的语言,描述了战火劫难中的城市令人肝胆欲裂的场景,给读者以巨大的心灵震撼。“文章合为时而著”,诗人的生命脉搏与祖国命运的脉搏一起跳动,是覃子豪早期诗作的基本色调,诗的主题就是民族命运的主题,诗的语言平时朴素,诗质稠密,形式也较精致。
入台后由于世易时移,诗人的思想情绪发生很大的变化,使他后期诗作在内容意蕴、诗的形象、语言和艺术形式等方面有了一系列的变化,受现代主义诗风的影响逐渐明显。诗的主题复杂化,抽象化。如1953年出版的《海洋诗抄》中的《追求》:“大海中的落日/悲壮得像英雄的感叹/一颗星过去/向遥远的天边”,“黑夜的海风/刮起了黄沙/在苍茫的夜里/一个健伟的灵魂/跨上了时间的快马”。一幅落日西坠,英雄远逝的兴衰景象,为读者提供了广泛且特殊的审美空间。1955年出版的《向日葵》,标志着覃子豪现代主义诗风的加重,诗作突出了诗人的主体感觉,通过对自身心灵的开掘,使对象心灵化,心灵对象化,从中可以看到表现主义的艺术直觉,象征主义对主体对应物的寻求,印象主义对稍纵即逝的意念的捕捉。
洛夫,原名莫洛夫。1928年5月11日生于湖南衡阳,1946年开始创作新诗。1949年7月随国民党军队入台。1952年在《宝岛文艺》月刊发表入台后的第一首诗《火焰之歌》,激发了他创作的巨大热情。1954年与张默、痖弦相识,共同创办《创世纪》诗刊。洛夫是勤奋高产的诗人。自五十年代中期崭露头角起到八十年代,总共出版诗集有:《灵河》(1957)、《石室之死亡》(1965)、《外外集》(1967)、《无岸》(1970)、《魔歌》(1974)、《众荷喧哗》(1976)、《洛夫自选集》(1975)、《时间之伤》(1980)等,还有诗论《诗人之镜》(1969)、《诗的创作与鉴赏》(1975)、《洛夫诗论选集》(1977)等。
洛夫敢于大胆创新,是个富有进取心和探索精神的诗人。诗歌风格几经转折,大致经历了从明朗到艰涩再回归明朗的过程。他自己把1958年创作的《投影》、《吻》等诗看作是“第一次风格之转变”,6月写的《我的兽》可视为他进入现代派创作时期,开始有意识地探索现代派诗歌。《石室之死亡》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发表后即引起诗坛的强烈反响。它集中地体现了洛夫诗歌的现代派风格。标题中的“石室”可视为束缚人生,禁囚生命的象征。(白少帆等:《现代台湾文学史》,辽宁大学出版社,1987年12月。)这部作品也集中表现出洛夫诗以意象重整客体形象的卓越才能,他善于经营复杂纷纭的意象,“透过繁复的意象转化为纯粹的诗”。诗人并未言明象征的含义,但意象的组合自然形成了特定的意境,它引导和促使读者进入其中,从而领略诗意,认识人生和世界。这部作品由于诗人的诗观有些偏颇,也存在着意旨不明确,结构欠紧凑,语言过于晦涩等缺陷。
《石室之死亡》以后,诗人的诗风开始逐渐转向明朗。《长恨歌》是诗人走向现实生活后的代表佳作。它取材于唐玄宗和杨贵妃的历史故事,作品的主要特色之一在于它成功地调动多样化的表现手法创造出独特的讽喻效果,这是他以前的作品中不曾有的风格。它的写法与白居易的名篇亦大相径庭,风格迥异。如:“他高举着那只烧焦的手/大声叫喊:/我做爱/因为/我要做爱/因为/我是皇帝/因为/我们惯于血肉相见”,又如:“他开始在床上读报,吃早点,看梳头,批阅奏折/盖章/盖章/盖章/盖章/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写法不仅让人忍俊不禁,而且饱含讥讽,令人捧腹,足见诗人在诗的语言和形式上的匠心。首先,洛夫诗歌的艺术特色为注重意象的经营和整合。首先表现为诗中绵密的意象如奔涌的泉流,创造出富有生命跃动般的韵律和节奏,显示出较强烈的诗人的心理色彩。如《边界望乡》中:“雾正升起,我们在茫然中勒马回顾/手掌开始生汗/望远镜中扩大数十倍的乡愁/乱如风中的散发/当距离调整到令人心跳的程度/一座远山迎面飞来/把我撞成了/严重的内伤”。其次,洛夫的诗的时空结构呈现多层次性。诗人善于把瞬间的直觉和幻觉交杂倒错,有机结合,也能将各种感官感觉交互作用,形成丰富的美感,给读者带来广阔的联想,从中体味和领悟到诗中的独特意义。如《鞭之外》中:“我的马儿,边走边嚼着风景”;《石室之死亡》中:“光在中央,蝙蝠将幻灯吃了一层又一层”;诗人把各种感觉和幻觉具体动作化,展示了惊人的奇特的想象,通过对诗人心灵的深度开掘,使对象心灵化,同时心灵亦对象化了,诗人的主体感觉却得到鲜明的凸现,给读者以新奇、广阔的联想和感悟。洛夫七十年代以来的诗歌,其技巧更加圆熟,表现手法更是丰富万千,并且注重开掘思想和锤炼语言,使作品更耐人寻味。
痖弦,“创世纪”诗社创始人。原名王庆麟,笔名有王麟、伯厚等。1932年生于河南南阳县东庄。主要作品有:《痖弦诗抄》、《深渊》、《血花油》、《印度》等诗集;文学评论集《诗人手札》、《中国新诗研究》等。
痖弦属于到台湾后才成长起来的大陆籍诗人,五十年代初开始学习写诗,1953年在纪弦主编的《现代诗》上发表《我是一勺静美的小花朵》引起诗坛注意。1954年10月结识张默、洛夫并参与创世纪诗社活动后,才算正式写起诗来。作为军旅诗人的重要代表,痖弦的诗首先展示了对军人生涯的痛苦反思。在类似的作品中每每表现出一种茫然若失的幻灭感与失落感。因此往往在感情上愁结哀怨。如《上校》一诗中,“那纯粹是另一种玫瑰/从火焰中诞生,/在荞麦田里,他们遇见最大的会战,/而他的一条腿诀别于1943年。/他曾听到过历史和笑,/什么是不朽呢?/咳嗽药、刮脸刀、上月房租,如此等等。/而在妻的缝纫机的零星战斗下,/他觉得唯一能俘虏他的便是太阳。”便可窥见他此际的特色。痖弦立意于表现博大的同情心,将视角对准人生的负面和与生俱来的痛苦,充满了对社会现实的人性关怀和社会批判。他以简洁的素描笔法为社会底层的“众生相”写生,通过刻画一系列令人同情和悲悯的小人物形象,揭示了他们悲剧性的一生遭遇和命运。请看《疯妇》中:“你们再笑我便把大街举起来/举向那警官管不住的,笛子吹不到的/户籍混乱的星空去/笑,笑,再笑,再笑/玛丽亚会把虹打成结吊死你们。”诗人通过对疯妇内心独白的成功模仿,代下层人民宣泄出了他们内心的愁苦、愤懑和抗争。正常的人被现实环境逼疯了,弱小者受到了嘲笑,但在疯妇的眼里,这个世界却是疯狂的非人性的。正是这种正常和非正常,理性和非理性的倒置和换位,使他表现出了一种愤世嫉俗的感情和向社会抗争的欲望。痖弦的诗超越了个人感情的藩篱而传达出一种较为普遍深刻的人生经验和人性感受。
痖弦后期在诗作中更加重视文学的社会意义,在作品中更增强了现实主义倾向,而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他乡愁诗的成功。在他那些动人的乡愁诗中,他将朴素的乡土意识升华为炽热的爱国主义情思和民族的自豪感。在《我的灵魂》中,诗人写道:“我的灵魂,必须归家。/君不见,秋天的树叶纷纷落下。/我听见,我的民族/我的辉煌的民族,/在远远地喊我呀。”这里有诗人对五千年华夏民族历史的崇拜与自豪,有海外游子时刻盼望回归故土叶落归根的心愿。
痖弦诗歌的艺术特点主要表现为:抒情诗大多具有戏剧性,善用重叠的句法,具有甜美饱满的格调,好用典,且善将绘画、音乐手法用于诗作中。
余光中是享誉海内外的台湾当代著名诗人和散文家。1928年9月9日生于南京,祖籍福建永春。
余光中是位高产作家,他新诗的总量在五百首以上。他的诗大体可分为四个时期,一是格律诗的时期(1950-1957),主要受新月派的影响,也受西方浪漫派的启发;二是西化实验时期(1958-1960),1958年余光中赴美学习美国文学和现代绘画史,受到西方文学艺术的影响,并卷入当时台湾现代诗的潮流;三是反对西化提倡古典主义时期(1961-1964),他与全盘西化论者曾有激烈论争,逐渐回归中国古典诗歌的传统;四是民主写实时期(1965年至今),以《在冷战的年代》、《白玉苦瓜》、《与永恒拔河》等诗为代表。余光中的诗集有:《舟子的悲歌》(1952)、《蓝色的羽毛》(1954)、《钟乳石》、《万圣节》(1960)、《莲的联想》(1964)、《五陵少年》、《天国的夜市》、《敲打乐》、《在冷战的年代》(1969)、《白玉苦瓜》(1974)、《天狼星》(1976);散文集有:《左手的缪思》(1963)、《逍遥游》(1965)、《望乡的牧神》(1968)、《焚鹤人》(1972)、《听听那冷雨》(1974)、《余光中散文集》(1975)、《青春边愁》(1977)。此外还有论文集《掌上雨》(1964)等,以及一些译作。
余光中在1950年至1958年这段时期,先后发表诗歌二百多首。他早期受新月派的唯美主义诗风和西方现代诗影响,浪漫主义是他作品的主调。1955年写的《饮一八四二年葡萄酒》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已经显现出对传统格律诗的某些变异。诗人由饮手中的这杯葡萄酒出发,展开思想的翅膀,在历史的时空中遨游,当年“纤纤的手指”摘下晶莹圆润的葡萄时,‘白朗宁和伊丽莎白还不曾私奔过海峡。/但马佐卡岛上已栖息乔治桑和萧邦,/雪莱初躲在济慈的墓旁。“诗人展示了对百年前多情的回顾,又从久远的历史回到葡萄藤,并想象葡萄架下一对情人的倩影。一情一景如此美好,如在眼前,但”这一切都已经随那个夏季枯萎“,那”纤纤的手指“和”挂满珠翠和玛瑙的葡萄藤“已归于腐朽和烟灭,诗人由此感怀道:”一切都逝了,只有我掌中的这只魔杯,/还盛放着一世纪前异国的春晚和夏晨。“”而遗下的血液仍如此鲜红,尚有余温,/来染湿东方少年的嘴唇。“诗中充满了情与意,美与史,在甜美宁静中隐约着丝丝忧愁和苍凉。
1958年,余光中赴美学习后,受西方文化感染,他的美学观念有了重大变化,他深受梵高为艺术殉道且热爱生命,勇于生活的精神的感召,更欣赏美国女诗人狄金森那种神秘而集中的表现手法,以及突出而跃动的意象。在五十年代末期兴起的台湾现代诗潮中,余光中充当了重要角色。他发表于1960年的两部诗集《万圣节》和《钟乳石》中很多诗作,是他对现代诗的实验之作。不过,很快在现代诗的大论争后,1961年他写了《再见,虚无》,表现出他迷途知返,急流勇退,与”恶性西化“分道扬镳的决心,重又回归到民族诗歌的道路,标志着他的创作生涯出现了重大转折。写于1961年至1963年间的《莲的联想》标志着诗人完成了向传统的回归。正是他在异国始终只是一个”无根的过客“,正是诗人自小就深受祖国文化的薰陶,怀乡的情绪,对祖国深沉的思恋,使他的民族意识和爱国感情得到升华,坚定地抛弃”恶性西化“,走上艺术的回归之路。到七八十年代,余光中的诗歌创作无论在思想内容、诗歌艺术上都有卓越的成就,获得了创作的大丰收。
余光中诗歌中最有魅力的部分是他表现传统意识和乡土观念的那些诗作。五十年代初期的《舟子的悲歌》中就表达了诗人离开故土的游子思念的痛苦情绪,即使在异国的土地上,这种对故园的渴念也极为深切。怀乡诗中,以1972年写的《乡愁》最具代表性,”邮票“、”船票“、”坟墓“、”海峡“的形象层层迭化,使这种深沉的”乡愁“突破了个人的怀乡情绪,被诗人赋予了深广的时代内容,”乡愁“演化为民族的一大悲剧,具有鲜明的现实感和地域
想象,拟人,写象征物
“那触觉,不断向外膨胀”之句,用得很妙,将无生命之死物,写成了有生命之活物。这样的诗句既是苦瓜饱满圆润,在观者眼睛里产生的一种幻境似的滑溜溜的光泽,也是拟人化手法将物体活化的手段。
诗的第二段进入了一个更新的境界。诗人用隐蔽的手段将苦瓜拟人化为一个婴儿,而祖国的沃土是母亲。
这里显然不是单单地写白玉苦瓜,而是在写由祖国哺育长大的每一个炎黄子孙。诗人的功力在于写苦瓜意不在苦瓜,写象征物,但又不脱离物的本体,似真似假,似假似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于是艺术的强大魅力油然而生。
宁静是人生最理想的状态,它意味着完满、安适、丰足、深厚、丰盈、崇高、泰然自若、无忧无虑。
人生在世,要经历大大小小的痛苦。如果心怀大痛苦,许多小痛苦就可以化解;如果心怀大快乐,许多小快乐就可以被涵盖。
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生活变成一个艺术品,让自己的生命活在快乐之中,对其他的一切都不必追求和计较。
对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来说,最佳的人生境界也许不是别的,而是成为一个快乐的生活家。
《轻轻吹去心上的灰尘》是李银河的随笔集。该书独家讲述了她个人的人生经历,亲人,情怀,以及不同年龄阶段思考的问题。
和作者其他的 社会 学著作不同,这本书更加贴近生活,思悟人生,很接地气。在这里她真实地讲述了自己怎样去过身心舒适、精神愉悦的生活。
一个真诚的书写者,通过书籍把自己对生命的思考和盘托出。
愿每一个认真生活的人,都会从中得到收获和启发。
《纯真告别》(Valley of the Dolls)由《哈利波特》中文版译者、著名翻译家马爱农倾情献译。该书曾创下吉尼斯世界之最,迄今为止总销量超3000万册。
其作者杰奎琳·苏珊,是小说家,也是美国出版界的传奇人物。起初她在演艺圈打拼多年都未大红大紫,美人迟暮、病入膏肓之年转攻写作,反倒一举成名。
作者以她惊人的天赋和才华,以璀璨的文字为我们讲述了一个迷人故事。
它展现了三位女性在大城市的真实状态,揭示出人性在爱情、友谊和梦想面前显示出的美好与丑陋,夹杂痛击人心的温情,直面残酷的 社会 现实。
有人为了摆脱循规蹈矩的生活离开故土去往他乡,有人渴望事业带给自我的满足感而拼命追逐,有人则执念于感情,纠缠不清。从各怀理想开始,逐渐从梦想与现实的碰撞中各自成长。
从恋爱、租房、事业成名、分手、结婚、患乳腺病、被送进疯人病院,历经人生种种…无所谓对错,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梦想和尊严隐秘地拼搏。从她们身上流露出的坚韧、顽强,正是每个现代女性的真实写照。
时间证明了这部经典之作的价值——迄今50多年来,小说中三个女孩对于爱情观和价值观的争辩,从来没有过时。
谨以此书献给那些即使梦碎了却依然勇敢的人。
《大树》是法国当代最有影响力的作家——贝纳尔·韦尔贝的幻想巅峰之作。
世界的另一种打开方式——你书架上不可或缺的奇异篇章
《大树》包括20个短篇,20个故事,犹如20粒带有想象力基因的种子,在你的脑海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让你看到一个绝对无法想象的世界。
20个短篇,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从宇宙的角度来观察人类,使以万物之主自居的人类成了高级生物或神仙的玩物;
第二类来自神话传说和幻想;
第三类来自日常生活中司空见惯的 社会 现象。
但正如贝尔纳自己所说的那样,无论是哪一类故事,都是在细微琐事和只言片语的启发下创作出来的。
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阅读已经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而这本小说恰好能够让你在最短的时间获得拍案惊叹也太酷了,以最快的速度获得一场脑内进行的奇妙旅行。
可以在睡前读,地铁里读,排队时读…… 当你合上书,抬起头,或许你看世界的眼光,会落进某个奇妙的光圈。
《再忙也要用心生活》是一本写给都市疲倦上班族的心灵指南。不同于其他生活指南书,本书文风轻松。
当你被生活的忙碌所追赶,吃着单调乏味的外卖,租着杂乱无章的房间,和朋友联系越来越少,和自己的独处越来越无措,你是否向往过另一种生活?
放松、独立、从容、有趣的人生其实并不遥远。
和畅销书《断舍离》一样,本书倡导的是舍弃杂念、成熟地照顾自己的用心生活理念,从谈恋爱到修厕所,交朋友到做顿饭,照顾父母到租房子……
从思维上的改变融入到行为中,唤醒对生活感到倦怠的心灵,始终保持干净的姿态,再忙也能微笑着生活。
清理你的坏情绪,安抚你的小孤独,用干净的姿态,成熟地照顾自己。 只要你用心,奔波的日子都能过成惬意的生活。
《春时樱,秋时叶》是日本文学大师德富芦花的经典散文精选,精校典藏译本。
它曾是日本半个多世纪的“国民美感教育典范”,给所有疲于俗务的人,在川流不息的城市里辟一方净土,晴耕雨读。
全书分为“春、夏、秋、冬”四个部分,作者以优美的文笔,细腻地描绘出日本当地一年四季的自然风光 —— 绚烂多彩的富士黎明,广袤无垠的相模滩落霞,奇诡多变的香山飞云,缥缈迷茫的花月秋夕……
这些自然景象,一经作者妙笔点染,无不意趣盎然,令人神往。
每一页都是俳句,似微风般徘徊,吹得人心头波澜四起。每一篇文章里,都有被我们城市人遗忘的四季之美。
写尽春花,歌尽四时—— 春天樱花飘散,夏天时雨连绵,秋天红叶映水,冬天富士落雪。
跟随每一篇散文,每一个季节,带你体验“晴耕雨读”的自然生活。
时代的变迁,让如今的海洋生态环境与卡森时期有了很大变化,但是海洋中总有一些东西是亘古不变的:滨鸟的迁徙、 鲭鱼的洄游,潮汐的永恒。
海洋学家的观察、哲学家的思考、艺术家的感受、文学家的表达。这是一部波澜壮阔的海洋诗篇,书写了生动如歌的蓝色记忆。
《海风下》是美国最伟大的自然作家蕾切尔·卡森的第一部作品,比《寂静的春天》早了二十年。
这部充满新鲜活力,如诗又如散文般的作品,让我们了解大海边缘生命的流动与循环,以及海洋、海鸟、鱼类无尽的美与神秘,随后也成为后世自然写作的标杆。
卡森在书中以生物的视角写作,透过视野不断转换,描绘海岸大环境以及海洋生物活泼而完整的面貌。写下的生命故事深刻而隽永,如同海风千万年不曾停止吹拂海岸,亘古不变。
每个人都是一颗星球,海是我们心灵的所在。
万物有灵且迷人如海,海洋·飞鸟·鱼的美与神秘,生命的流动与循环。
读一本滋养自己的书,听潮汐涨落,看生命息止,走进海的心灵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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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路孤独,常有欢喜》
“余光中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
本书精选余光中先生半个世纪创作精粹,50篇散文与诗歌代表作,贯穿其人生的各个阶段。堪称一代文学大家的人生追忆。如果你只知道他的《乡愁》,这本书可以帮助你快速走进他的世界,读懂余老的精神。
涵盖四大生命主题:人生、孤独、自在、旅途。不只是乡愁,更有生命的爱与从容、孤独和欢喜。
余光中先生是闻名华文文学界的诗人与散文大家。除了诗作丰富,特征鲜明,他的散文也有着独特的艺术成就。他跳出了传统散文语言的窠臼,把现代艺术表现手法引入散文创作中,使散文具有现代诗的密度和张力。本书囊括其散文名篇《猛虎与蔷薇》《石城之行》《听听那冷雨》《记忆像铁轨一样长》《沙田山居》和诗歌名篇《乡愁》《白玉苦瓜》《积木》等,读者可与余老一起,体味漂泊人生的酸甜苦辣,看心灵丰盈者在暮年的沉静与洒脱,寻找生命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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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清欢,岁月安好:李清照传》
“慕容素衣以清丽细腻的笔触书写千古才女李清照的传奇人生,品读经典诗词中的美丽哀愁,惟愿锦年依旧,岁月里的你我,安好依旧。”
畅销书《时光深处的优雅》作者慕容素衣温婉新作,用清丽细腻的笔触书写“婉约词宗”李清照的坎坷传奇人生;书中还提及与李清照关系交好的词人墨客,在品读诗词中向我们展示宋代文人生活的精致与浪漫。
李清照被世人称为“千古才女”,与苏轼、辛弃疾、柳永并称为“宋词四大家”,在文学史上更与屈原、李白等诗人被人们高度评价。李清照出生书香门第却生于乱世,命运多舛,早期作品清丽缠绵,后期多情调感伤。她的才华无不令人惊叹,她的人生又无不令人惋惜,书中细细品读了她经典诗词中的美丽与哀愁,也淡然述说了她坎坷跌宕的人生遭遇。带你走进一个更真切的李清照,也更懂得她婉转的内心。
李清照是古今女子的典范,她是女子,却率真不矫饰;她爱花爱美,更爱诗酒;她坠入红尘几经飘零,却始终坚韧,守住内心的那份自在。她拥有过美好的爱情,也经历了曲折的人生,促使她的成长,不再局限于小情小爱,而在诗词中注入热爱家国的气度,彰显女词人的大气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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