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王柳安排保姆小白回到张岸身边,目的是让张岸彻底无法翻身,小白也很听王柳的话,并且知道张岸是棵摇钱树,想成为张家的女主人。
剧情简介:年轻漂亮的女企业家罗红不仅事业有成背后还有一个默默支持她的丈夫,罗红获得了三八红旗手接受采访,在电视上大出风头,这一切都被身边的王经理看在眼里,她准备谋划一场复仇大计,一场爱恨交织的情感大戏拉开帷幕。
这是一部中国现代长篇小说名著,是老舍先生正面描写抗日战争,揭露,控诉日本军国主义的残暴罪行,讴歌,弘扬中国人民伟大爱国精神的不朽之作 作品以祁家四世同堂的生活为主线,辅以小羊圈胡同各色人等的荣辱浮沉,生死存亡,真实地记述了北平沦陷后的畸形世态,形象地描摹了日寇铁蹄下广大平民的悲惨遭遇,心灵震撼和反抗斗争,刻画出一系列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史诗般地展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国人民与世界人民一道反法西斯的伟大历程及生活画卷,可歌可泣,气度恢宏,读来令人荡气回肠,是一部感人的现实主义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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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视中的北京文化——重读《四世同堂》
老舍在20 世纪40 年代着重探讨了民族精神的动态转化,表现了中华民族在国破家亡的生死关头,逐步走向觉醒反抗的过程,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他的长篇巨著《四世同堂》。从整个小说创作发展情况来看, 《四世同堂》在生活题材上有了新的开拓。20 世纪40 年代,文坛上出现了许多以爱国官兵抗战为题材的作品,而反映沦陷区都市中普通市民生活与抗争的作品,尤其是长篇作品却是很少见。《四世同堂》的问世,弥补了这一空白。作品画面广阔,涉及十七八个家庭和一百三十多个人物,其中有名有姓的就有六十多人,囊括了“老派市民、新派市民和城市贫民三大形象系列”。
老舍写得最为出色的,当数那些守旧落后的老派市民,如《二马》中的老马先生、《离婚》中的张大哥、《茶馆》《正红旗下》那些急遽破落的旗人,还有《四世同堂》里的祁老人与祁天佑父子。祁老人是北京老派市民的典型。“不同人物的性格构成往往都在阐释着某种文化内涵,老舍写‘人’的关节点是写‘文化’。”祁老人集中了北京市民文化的所有精髓。《四世同堂》以宏阔的文化批判的视角,解剖了被征服民族的国民性格。在外敌入侵时,“祁老太爷什么也不怕,只怕庆不了八十大寿。”思想守旧,回避政治,在他看来,对付战争,只需“预备三个月的粮食与咸菜”“关上大门,再用装满石头的破缸顶上,便足以消灾避难”。对于这些人,作家有生动的描写。不管他们活得何等有滋有味,如何自得其乐地沉湎于自己的小天地里。在现代理性的光照下,他们的所作所为,喜怒哀乐,包括他们最引以为荣、引以为乐的,往往是极其愚昧荒唐的。作家对此作了嘲弄与揶揄,看到了、也写出了他们必然被时代淘汰的历史命运。但与此同时,作家又总忘不了渲染他们的正派善良:他们或者诚笃忠厚,或者热情仗义。这些人物也因此大多具有可爱的一面。虽然间或也有可怜、可厌之处,却大多并不可恶,更很少令人憎恨。作家即使是在斥责、鞭挞他们,也仍然抹不掉内心深处的脉脉温情。鲁迅说:“悲剧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
老舍写到这些人物时,虽然一般都采用了幽默的笔调,也产生了一定的喜剧效应,但读者在嘻笑之余,总会从中咀嚼出悲剧的意味,有时后者反而比前者更为浓烈,令人久久难以忘怀。这种悲喜兼有的艺术效果,表明作家并非只是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
正如老舍曾经回顾说:“反封建使我体会到人的尊严。人不该作礼教的奴隶,反帝国主义使我感到作中国人的尊严,中国人不该再作洋奴。这两种认识就是我后来写作的基本思想与情感。” 老舍毕竟是在“新文化运动”和“新文学运动”的感召和导引下走上文学创作的,从《老张的哲学》开始,他就已明确地确立了对传统性腐朽文化的批判立场。
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的文化。文化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一个民族的面貌,也决定着一个民族或国家的特征。现代中国在战火中接受考验的时候,它的文化也在接受着考验。老舍长于文化批判,他对以北京文化为代表的中国文化进行了深刻的剖析———这是他持之以恒的主题。小说中祁老人之所以只有自己的生活而不知有国家,生命沉浮于生活的惯性之中,只求暂时做稳了顺民、奴隶,本能地抗拒着生活的变动,只是因为他认为“别管天下怎么乱,咱们北平人绝不能忘了礼节!”“他总以为北平是天底下最可靠的大城”。在《离婚》中,老舍说北京文化里“‘趣味’是比‘必要’更文明的”,也就是贬低使用。小说描写旗人“整天整年的都消磨在生活的艺术中。上自王侯,下至旗兵,他们都会唱二簧、单弦、大鼓与时调。他们会养鱼、养鸟、养狗、种花和斗蟋蟀。他们之中,甚至也有的写一笔顶好的字,或画点山水,或作些诗———至不济还会诌几套相当幽默悦耳的鼓词儿。他们的消遣变成了生活的艺术。”这是一种装饰性和消遣性的文化,深深沉浸其中的人是不会关心国家大事也无法应付严重事变的。“当一个文化熟到了稀烂的时候,人们会麻木不仁地把惊心夺魄的事情与刺激放在一边,而专注意到吃喝拉撒中的小节目上去。”这种精致的生活艺术在老舍晚年的小说《正红旗下》中又有精彩的描写,但仍否定态度,虽然由于怀旧而相当的宽厚温和。小说中描写瑞全心理时,这样写道:“他真爱北京,可是现在已体会出来它是有毒的地方。那晴美的天光,琉璃瓦的宫殿,美好的饮食,和许多别的小小的方便与享受,都是毒物。它使人舒服、消沉、苟安、懒惰,瑞全宁可到泥塘与血狱里去滚,也不愿回到那文化过熟的故乡。”瑞全把北京文化和国家对立起来, “对北京的冷淡,在他想,也就是对整个国家的关心。”对北京又爱又要否定,既是老舍本人的心理,又是中国文化的内涵。
此外,在小说中,老舍对冠晓荷、祁瑞丰、小文等人也都是从文化角度进行研究的。小文夫妇是贵族出身,是贵族文化的嫡传,除了京戏,什么也不关心,高洁而自尊。他们的生活是艺术的,人只在艺术的美中生活。他们虽没有任何过错,但作为普遍现象就要受到批评了。因为他们过分忽视生活中比艺术更重要的事物。而冠晓荷和祁瑞丰身上的官本位思想更是老舍不遗余力进行批判的对象。老舍用了相当的力气描写官本位思想在沦陷区表现出的恶劣副作用、对人格道德的腐蚀作用、对民族造成的直接危害。他们“除了做官儿,什么也不会, ‘官’便是他们的生命,从谁手中得官,他们便无暇考虑,也不便考虑”, “永远不和现实为敌,亡国就是亡国。”小说评价冠晓荷“是北平文化里的一个虫,可是他并没有钻到文化的深处去,他的文化只有一张纸那么薄”。“虚伪极了的真诚是来自北平的文化,这文化使他即使在每天亡一次国的情况下,也要争着请客。这是个极伟大的亡国的文化。”老舍的批判涉及传统文化的各个方面:物质文化、制度文化、礼仪文化、风俗文化、饮食文化等等。小说中也总结道:“我们的传统的升官发财的观念、封建思想、家庭制度、教育方法,苟且偷安的习惯,都是民族的遗传病。这些病,在国家太平的时候,会使历史无声无色的、平凡的,像一条老牛似的往前慢慢蹭;我们的历史上没有多少照耀全世界的发明与贡献。及至国家遇到危难,这些病就像三期梅毒似的,一下子溃烂到底。”这些正显示了老舍作为现代人的文化自觉。同时,我们也看到老舍的批判是着眼于国民劣根性的。这是他从鲁迅那里接过来的批判传统,对市民阶层的敷衍、苟且、愚昧、麻木、无民族意识和国家观念等都进行了有力的批判,从而显示出他的理性自觉———他生于斯,长于斯,同情他们的不幸命运,却没有因此而宽恕他们性格的缺点。
《四世同堂》没有正面描写轰轰烈烈的抗日斗争,而是较深刻地剖析了造成民族灾难的根源。它不仅仅是从经济层面、政治层面去剖析,而是更着重于从文化层面来加以说明。作家携带着他浓郁的文化意识向现代意识、社会历史意识靠拢,表现在他对中华民族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的歌颂、对民族文化的反省、对民族国民性弱点的揭露和批判,以及必须改造这种国民性弱点的痛苦而深沉的思考上。作品借诗人钱默吟之口说:“这次抗战应是中华民族的大扫除,一方面须赶走敌人,一方面也该扫除清了自己的垃圾”。这里的“垃圾”既指像冠晓荷、兰东阳、大赤包之类的民族败类,也指封建传统文化给予人们的精神负担:祁老人的“知足保和”、封闭自守;马老寡妇的“忍”字哲学;祁瑞宣的“守家尽孝”;常二爷、李四大爷、小崔、孙七等人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空洞自慰⋯⋯老舍以严酷的现实主义笔法,用文化眼光剖析了小羊圈胡同这块“千层糕”式的多文化层次的人群。如果说在惶惑偷生、忍辱负重、终于在伟大的民族解放事业上找到了自己位置的祁瑞宣身上,凝聚着老舍对沦陷区人民艰难处境深切理解的话;如果说在大杂院的贫苦劳动者,如李四爷扶困济弱的豪侠气概,剃头匠孙七死也要在日本人面前死得体面庄重行为上,寄托着老舍对古都下层人民浩然正气真挚景仰的话,那么,一大群忘了“自己脖子上的铁索”的北平人,兴高采烈地参加日伪主持的“升平景象”的北海化装滑冰比赛,则体现着老舍对“东方顺民”那种麻木、敷衍、苟安、偷生的性格揭露,体现着对国民病根的忧愤。
老舍曾在他的《大地龙蛇》序言中说过两段话:“一个人群的单位,有它的古往今来的精神和物质的生活方式,假如我们把这种方式叫作文化,则教育、伦理、宗教、礼仪与衣食住行,都在其中,所蕴至广,而且变化万端。特重精神,便忽略了物质;偏重物质,则失其精神。泥古则失今,执今则阻来。”“一个文化的生存,必赖它有自我的批判,时时矫正自己,充实自己。以老牌号自夸自傲,固执的拒绝更进一步,是自取灭亡。在抗战中,我们认识了固有文化的力量,可也看见了我们的缺欠,抗战给文化照了‘爱http://bbsyingkongnet/thread-index-1178359-1htm
回答者: 子剑寒舍 - 初入江湖 二级 2009-8-5 20:07
巴金虽然早被公认为二十世纪不多的几位文学大师之一,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为文学而文学,甚至不以文学家、作家自居,他认为自己的写作全是为了说心里话,发出内在的呼喊。如他自述所言:“我现在的信条是,爱那需要爱的,恨那摧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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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重自我人格的塑造,是老舍一生孜孜以求的。1937年,他在《大时代与写家》一文中写道:"伟大文艺中必有一颗伟大的心,必有一个伟大的人格。""有了人格作根,我们的笔才会生花。"这是老舍对伟大文艺的向往,更是他对作家伟大人格的真切呼唤。正是基于对自我人格塑造的自觉意识,老舍的人格才显得特别丰满厚实,光彩动人:既随和友善,又刚正耿直;既一丝不苟,又豁达磊落,既严谨稳实,又幽默诙谐;既有"温良恭俭让"的柔韵,又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壮。
在老舍的作品中,也深深寄寓着老舍对人格的探寻和追求。打开他的作品,震颤我们心灵的,往往是一幕幕人格悲剧的上演,如《骆驼祥子》中祥子正直、要强、纯朴人格的被扭曲,《离婚》中掩藏在张大哥热心、精明、谦卑之后人格的庸常、灰暗和苟且。在《猫城记》中,老舍不时地将笔锋指向"猫国"人格的解剖:揭露"猫国"教育失败时,作者借小蝎的口说:"这新教育崩溃的原因何在?……我只觉得是因为没有人格。"(十八)在挖掘"猫国"政治、经济崩溃的根源时,作者又借大鹰的口说:"打算恢复猫国的尊荣,应以人格为主;可是,人格一旦失去,想再恢复,比使死人复活的希望一样的微小。"(二十三)据笔者统计,仅在《猫城记》中,"我"(地球先生)和"猫国人"直接议及人格的就达20多处。罗竹风主编的《汉语大辞典》在"人格"词条下特举老舍《四世同堂》中一段话作为用词例证,这段话是:"他以为教育不仅是教给学生一点课本上的知识,而也需要师生间的感情的与人格的接触。"(二十五)由此也可见,老舍的人格追求实在是留给人们深刻的印象。
巴金是情感小说家,情节和人物全由充沛的激情牵着走,青春和着血和泪,喷涌出‘灵魂的火焰’。老舍是典型的文人小说家,他以炉火纯青的语言和娴熟老道的技巧,绘制了一幅长卷展现都市风俗物事和市井百态人生的文人画,也是一幅大雅若俗的‘清明上河图’,具有独特和永恒的文化审美价值。茅盾则是那种很理性的小说家,他缺乏巴金的热烈,也没老舍那么足的文人气,但似乎有着更大的气度、气势和气魄。”
,“茅盾”与“老舍”有着很大的不同,其实,他们二人在另外的一个角度上又有很多相似之处——简单说,那就是,他们都有丰富多彩乃至斑斓多姿的生活阅历。我的意思是说,沿着傅光明先生所谓茅盾“更大的气度、气势和气魄”向下继续寻找,就会发现,一个作者的丰富斑斓阅历,不仅关乎一个作家的作品格局,同时更关乎一个作家的人生视阈与作品襟怀。说得再透彻些,那就是,与当今文坛作家作品中普遍存在的小恩怨、小情怀、小缠绵、小情色比,茅盾是一座山,一条河。
:“茅盾是‘真实地去生活,经验了动乱中国的最复杂的人生的一幕,终于感到了幻灭的悲哀,人生的矛盾,在消沉的心情下,孤寂的生活中,而尚受生活执著的支配,想要以我的生命力的余烬从别方面在这迷乱灰色的人生内发一星微光。’于是他理性地用文字这把手术刀,并严格按他自己的‘小说研究ABC’开始解剖社会。他不感伤既往,也不空夸未来,而是把现实放到手术台上……”
��所以,真实的茅盾是作家茅盾,但同时也超越了作家茅盾——他和他的作品所拥有并代表的,不是那种浪漫的激情之美,而是那种理智的冷静之美。茅盾那种更偏向于内心自省的叙事风格以及由此蔓延而出的那种冷静观察的犀利,对于中国人久习不察的一窝蜂、随大流心态,尤其具有警醒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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