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婚是摩梭人的传统婚姻习俗,如何看待这种习俗呢?

走婚是摩梭人的传统婚姻习俗,如何看待这种习俗呢?,第1张

在云南的西北部,有一个神秘而古老的湖泊,湖泊周围生活着一个古老的民族--摩梭人,他们至今仍完全保留着由女主人和女成员组成的母系大家庭,以及不男不女的婚姻模式,婚后双方终生居住在娘家,俗称走婚。

如果婚姻产生了孩子,孩子属于谁?通常是属于男方,但在摩梭人那里,则属于女方。有一个笑话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离婚时为孩子争吵,女人说孩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所以属于她。当你从提款机上取钱时,钱是归出纳员还是归插卡的人?男人不应该担心,因为男人在家里通常有姐妹,如果他们有孩子,就属于这个家庭。所以在摩梭人的家庭中,男性长者通常是叔叔。他在抚养他妹妹的孩子。人类的婚姻和家庭形式经历了漫长的变化,从群婚到血缘家庭到纳普鲁阿家庭,再从对婚到现在的一夫一妻制。今天,全人类普遍实行一夫一妻制,但在泸沽湖,仍然保留着以古代早期夫妇为特征的 "阿肖 "婚姻模式。

"阿肖 "是泸沽湖摩梭人的互称,他们彼此之间有爱的关系,也被称为 "肖波"。"阿晓 "婚姻的特点是:亲密伴侣之间没有男女之分,男女双方仍属于原生家庭。结婚形式是男方到女方家拜访、住宿,第二天早上回到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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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父亲,没有丈夫,女人当家的摩梭人至今还沿袭着当地古老原始的社会形态,过着走婚生活———男不娶、女不嫁,男女终生都在自己的母系家庭里;由男子“走”来实现婚姻。男方晚上到女方偶居,清晨回到自己家中,双方都不是对方家庭的成员。

有走婚关系的男女以“阿肖”彼此称呼着,这个称呼在摩梭人的语言里就是有夫妻意义的情侣。男子或者亲切地称呼女子“阿都”。

摩梭人13岁算成年,而走婚是当地习俗,相当于我们的结婚,但没有法律的约束,男方没有抚养孩子的义务,更不会分割财产。

男女双方要是看对眼,女生会在晚上给男人留窗,第二天早上男人离开的时候,如果愿意继续,则在枕头底下放一把梳子。如果一个女人同时跟多个男人走婚时,会放一个帽子,示意里面有人,后到的看到信号自觉离开。

在这里女人当家作主-女儿国,女人生下孩子跟母姓,父亲没有抚养孩子的义务,孩子由舅舅抚养,两者的走婚靠道德感维系。外地人也可以来这边走婚,但女的居多,前提是要双方同意才可以。

 在云南西北部,有一个神秘而古老的湖泊,周围环绕着一个古老的民族,摩梭人部落。他们仍然完全维持母系氏族和男性,婚姻双方终生各居母家的婚姻形态,俗称走婚。

人类的婚姻和家庭的形式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变化,从团体婚姻到血缘亲属再到再到那普那路亚家庭,再到从单身婚姻到现在的一夫一妻制。在全人类都普遍实行一夫一妻制的今天,在泸沽湖却仍然保留着古代早期对偶婚特点的“阿肖”婚姻形态。“阿肖”是泸沽湖摩梭人中有情爱关系的男女双方的互称,彼此又称“肖波”“阿肖”婚姻的显著特点是:亲密的伴侣之间不存在男娶女嫁,男女双方仍然属于自己原有的家庭。婚姻形式是男方到女方家走访、住宿,次晨回到自己家中。

这个是由于男性的“走”而实现的结婚,所以那里的人又称这种关系为“走婚”。他们结婚后所生子女属于女方,采用母亲的姓氏,男方一般不承担抚养的责任。一个男子或一个女子的“阿肖”数目或有多有少。双方的“阿肖”关系不是固定不变的。这种婚姻关系不受家长、亲族的干预、强迫,也不太注重对方的门第、身份和地位。选择上较为注重家族(母系血缘的男女之间禁止结交),看重对方的人品、才干、外貌等,在结交阿肖中女方的意愿受到最大限度的尊重,一般以女方的爱憎采取舍。“阿肖”关系的建立较为自由,而且以感情为主要基础。在劳动中、在转山、转海等节日中、在日常生活和相互帮助的交往中或因对方勤劳诚实的品格产生了爱慕,或因对方俏丽的容貌、活泼的性格感染了自己……便可向对方表示自己愿意结交“阿肖”的心愿。

泸沽湖生养的摩梭女儿,每个人都是美丽健壮、热情大方、心地善良。她们在属于自己个人所有的花房里编织少女的梦,实现她的情真意挚的爱。她们没有古圣先贤留下的清规戒律,没有孤寂、失落的烦恼、忧伤。她们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她们不会做金钱、物质和权力的奴隶;她们按照自己的质朴本性,遵循自己心儿的指引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无忧无虑地劳动、生活、恋爱;在母亲湖的山光水色中最大限度地展示自己纯朴的本色。

旅行的意义,在于撇开熟悉的繁杂热闹,世俗的羁绊,看陌生的生活方式,多样的人生,我们来自五湖四海,我们各不相同,用心聆听另一种声音,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来一场精神的涤荡。

态度、信仰,人生,也许,不能理解,但是,尊重是最好的交往。

摩梭,仅有语言无文字,人口仅五万,无法以民族定义,中国唯一一个母系族群,有言,女人的世界,男人的世界,东方女儿国。

以泸沽湖为心,重重山脉相围,千年的民族与世隔绝,神秘的风俗民情,种种传言蒙上莫测的面纱,让人惊叹,让人猜想,让人神往。

银便宜,银容易失色,银容易发黑。

金银珠宝,唯有少数民族衷爱银器。

泸沽湖的银,是熟银,名雪花银。每次念及,总会想起风马牛不相及的诗:三年清官府,十万雪花银。

银器,在摩梭人的生活,有着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

摩梭的女子,皆会佩戴一条银腰带。贴在肌肤之上,藏在衣摆之下。腰带宽三指,刚好尾骨宽度,三指之下,正面,是阿妹的子宫,背面,是阿哥的腰肾,日日夜夜的佩戴,稳正腰骨的同时,保护着繁衍后代最重要的角落。

腰扣之处,会紧紧贴合孕妇妈妈肚脐六个月,顺着脐带,一点点吸附婴孩周围的毒素,让它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感受到阿爸阿妈的保护与爱。

取三个熟鸡蛋白,和着银器,用布包裹,顺着婴儿的肌肤,从头到脚,丝毫不落,揉搓几遍。若是鸡蛋银器变黑,再取三个蛋白,依次重复,连试三次。

婴儿体内带毒,易成黄疸。但摩梭的婴儿,在新生之时,祖母便用这个法子,剔除了潜伏黄疸的毒。

此时刚生产完虚弱的阿姐,会被阿妈扶回房,阿妈会把家里银粉收集,混在热水里,给阿姐擦洗身子,只有这样,伤口才能最快愈合,也不易感染。生产完的阿姐体内还残留着乌血,不利于恢复,阿妈会用银腰带,束紧阿姐的子宫上下,排乌血的同时,用银饰吸附多于的毒素。

一般而言,女人生完孩子,至少坐上一个月的月子,不能吹风、不能劳累,而摩梭的女人,五天后,便能下地干活,活蹦乱跳。

摩梭男不娶,女不嫁,可依旧崇浪漫。摩梭男女皆有定情信物,一把齿梳,所谓白首不相离。阿姐说,只有走婚的夜晚才属于彼此,只静静的梳发便是一件极为浪漫的事,安安静静,就像一辈子,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举案齐眉,对镜贴花黄,都带着一种唯美的心动。

阿哥精通手工艺,从走婚那一天开始,阿姐全身上下的服饰,都是阿哥手心的温度。衣服、耳链、手镯、腰带,全是阿哥一点一点做给阿姐,这个男人,知道阿姐的肩宽,腰围,指长,将爱意和思念,透过冰冷的材料,雕刻成工艺,化作一件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让它们代替他,长久陪伴阿姐。

摩梭人不过生辰,不记死时,一生唯有个最传统的节日--成丁礼。

成丁,词条解释男子成年,摩梭一族,一直保持这个古老而传统的仪式,隆重而珍贵。十三岁之后,女孩会跟着阿妈、姨妈学习务农劳作,男孩会随着舅舅学习打猎、制造、手工的技能。等几年,男孩女孩长大,各怀本事,在某个田间巷头,彼此中意,便可以走婚了。

摩梭从最开始的游牧民族,到最终泸沽湖定居与世隔绝,甚至到现在,一直都很贫穷,大多的时候,吃食都是土豆和玉米,大米和猪膘肉很少能在饭桌上看见。

可是在成丁礼这天,再贫穷的家族里,祖母都会起个大早,从门槛处,铺上一路的米粒和猪膘肉到下香火处。短暂的一条路,却和古时十里红妆的婚嫁迎娶是同样的情深意重,不求大富大贵,唯念少年,吃饱穿暖,平安喜乐。

摩梭祖先,曾游牧到藏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过着奴隶的生活,但也融入了些许藏族的血脉,后因血统不纯,被赶走,摩梭祖先最终来到了泸沽湖,开始定居成聚。组建了马队外出采购生活必需品,结果又被高山上的苗族所捕获,最终的现在,摩梭阿姐的服饰,上衣,有着藏族文化,下身的百褶裙,亦有苗族特色。

成丁礼,阿姐会收到最重要的两个人的礼物。

一个是阿妈,十月怀胎,含辛茹苦。阿妈送阿姐一条百褶裙,亲手缝制,三百六十五褶,褶褶皆是爱和期盼,三百六十五天,圆圆满满,平平安安。而一身的裙装,铭记着祖先的迁徙之路,纪念着族群的文化和历史。

一个是舅舅,娘亲舅大,阿姐从小便是舅舅养大的。舅舅会送阿姐人生第一条腰带,丝丝银扣,皆是保护。若是阿哥,舅舅会给他腰刀和匕首,从此以后,学会独撑一面。

摩梭看中大地女神,唯有同样孕育生命的女性,才配在大地之母上播种耕耘。因此,摩梭形成了独特的母系社会,女为尊,务农劳作,掌管家族。摩梭绝不分家,在所有长者中推选一个祖母,掌管家族的钱财,大小事务。

祖母屋内的床铺高而窄。高有米左右,其下是柜门,里面装满家族的金银财宝,全部家产。窄约一人平躺,摩梭的走婚是一辈子,可当祖母从花房搬进祖母屋后,便只能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奉献给家族,别无其他。

掌管一家生计的祖母,可能年龄已大,可儿孙子女,用这么一种权利,告诉老人,您亦然是家庭的中心,儿孙挣钱,自然该您享福。

阿姐说,每天清晨,所有人出门之前,都要到祖母屋,跟祖母问安,简单交代行程。每天夜晚,吃了晚饭,所有人都会围在祖母榻下,聊聊天,说说话,直到祖母倦乏了再各自散去。

在摩梭的文化中,亲情最为重要,之所以男不娶女不嫁,也是为了把所有的时间都奉献在家族里面,陪伴在最亲的人的身边,用一生的时间来证明,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摩梭人信藏传佛教,不纪念死者,信因果轮回。最重要的是生者,生前,所有能做的、能给的,子女都已做到。尊老爱幼,摩梭家族里,孩子,是用来放养的,老人,是拿来呵护的,好吃的、好用的、好玩的,最先给的都是老人。

在生前,老人已经享受了所有该享受的,精神、物质、天伦之乐,都已得到,所以,当有某天离开时,无牵无挂。对于活着的人,亦无所遗憾无所后悔。

母屋内,有间小屋,约十几平大小,沿墙根有一排土坑,门常年紧闭,门前有道黑布悬挂遮掩,摩梭名曰,生死门。

出生入死,皆入此门。

生。

摩梭妇女临产时,便会进到生死门内。孕妇会以一个马步的姿态蹲着,阿妈从后抱着她的腰,祖母在前抬着她的双臂,三个人,用这种最古朴的 方式,建造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形。而这种姿态,对于孕妇,最省力,没有多的浪费,所有的气力一下子凝聚在子宫之上,生产,自然顺利。

生,不是如此的简单。

摩梭人用生死门会实行优生劣汰。

婴儿呱呱落地,祖母用剪子剪断与母亲相连的脐带,然后仔细检查其身上是否乌青、浮肿,用他们的经验以及口语相传的法子,判断小孩是否患有先天性的疾病,如果有,一旁的土坑便是他们的归处。而这,只是第一步的筛选。

祖母检查合格,身体健康的婴儿,将进行第二道筛选。

他们将独自呆在生死门内一天一夜,无吃无喝。

刚生下来的婴儿无比脆弱,却要经历如此孤独、绝望的一天一夜,没有拥抱,没有安抚,没有奶水,在懵懂无知之中,独自跨过生命里最大的第二个坎。

第一个,是顺利的被生下来,那时,他与母亲是一体的。

第二个,是生死门内的一天一夜,此时,脆弱而顽强。

第二天,祖母会进入生死门,抱出成功存活的婴儿,只有当他被怀抱着,走出生死门,被阳光照耀,才真正成为了这个家族的一份子,成为了摩梭人。

看起来,很残酷的样子。

但这是摩梭人顺延千年的风俗。泸沽湖与世隔绝,每一个摩梭家族都很穷,甚至潦倒。一大家子的劳作也拖不起一个病恹恹的身体,而一个无法强壮健康的身体,苦的不仅仅是家人,更是自己。这无法言说对错,只能说,摩梭人用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则,在事物不良的开端便杜绝了坏的结果,维持着家族的延续。换一种意义,甚至比达尔文还早的知晓了优胜劣汰,自然选择。现在放眼望去,摩梭人个个健康而且强壮。

摩梭人信佛,信因果轮回,没有摩梭人会去堕胎流产,每一个生命的降临都被给予了期待,不论因何而来,或是是否能承受,每一个生命都值得来世上走上一遭。但睁开眼,瞧见世界第一眼那刻起,便需要承担起自己的命运,或生或死,独自在生死门内挣扎,所以,当长大成人,无论光耀鸿达,亦或平淡一生,皆是英雄,小小年纪,便与命运做了拼搏。 

死。

人死如灯灭,因果需循环。

摩梭人死后,家人会为其褪去衣衫,挑去手脚筋,蜷缩成一团,一如母胎,婴儿般姿态,意味着,如何来,如何去,方成循环。

(此处应有一段尸体的处理,但着实不记得了。)

信藏传佛教的民族,相信天葬是最神圣的埋葬。但泸沽湖不算高原,没有秃鹫,金木水火土五行葬法,摩梭人从中选择了火葬。

所有离去的人,都会在生死门内放置七七四十九天,方火化。

寻一处土地,一把火烧了,骨灰也不捡,就让其随风飘散,落入泥土尘埃,直至消散,真正消失殆尽,在世界上再也寻不到踪迹。

死去的人,没有遗像,没有墓碑,没有祭奠,生前的所有享受都以实现,来世间走一遭的意义皆已完成。活着的人不会哭,因为不用哭,要做的,是珍惜对待好身旁尚存的人,便是最大的意义。

摩梭最为神秘引人神往的,当属走婚。

男不娶女不嫁,摩梭人一辈子不结婚。男女之爱,看对了眼,互扣三下手心,夜晚花房相会,一夜春宵,像极了一夜情,不婚娶,不负责。

与世之外,见惯灯红酒绿,繁杂喧闹的人们,听闻种种,皆是好奇羡慕,岂不是多妻多夫,不论男女,夜夜可换。

三人成虎,传闻多了,自然变了味,一传十,不过按照传述人的个性想法,暗自添油加醋,渲染了一番。

成丁礼后,男女各自学习技能,两三年后,便可以走婚了。某日田间巷头,或是夜间晚会歌舞,阿哥若是瞧见了心仪的阿妹,时机契合,便大着胆子上前,不用多言语,轻轻在其手心扣痒,一下、一下、一下,不多不少,刚好三下,然后静静等待。阿妹若是不喜欢,不会甩手走人,独留阿哥风中尴尬,只是会安静回首,亦不做动作,此时阿哥便懂了,也不做纠缠,转身离去便好。若是刚好,阿妹也中意阿哥,便会回扣三下,以明心意。

夜晚,待阿妹家人各自回房入睡,阿哥便身怀三物来到阿妹花房下,**而上。

阿哥携带的三物,分别是一截猪膘肉、一把匕首、一个毡帽。

猪膘肉是关键。家族皆养狗,瞧见夜黑生人出没,必定狂吠,难免吵醒家里人,阿哥便拿截猪膘肉贿赂贿赂阿妹家的犬,莫要出生,扰了家人清梦,坏了主人好事。

匕首用来**。是时候展现阿哥的身手了,攀岩花房,登上高楼,才能拥抱美事。阿姐说,花房有楼梯,但阿哥一定要**,如果连个花房都爬不上,那怕是无为还能指望其他本事吗?

毡帽是明示。若是有人半夜再来,瞧见了花房窗外的毡帽,便知今夜主人名花有主,其中好事已有,便不会唐突上前打扰,省的各自尴尬,引得不快。

第二日清早,阿哥会赶在阿妹家人起床之前,早早离去,赶回自家。只要和阿妹情义在,若无大事,必定是夜夜前去,行走奔波在两家之间,走来,走去,由此得名,走婚。虽无名义,与实际夫妻无异。

若是某天,阿妹发现阿哥品行不佳亦或淡了情感,不愿再有往来,便会提前准备好一个鸡蛋,悄悄藏匿,待阿哥清早醒来,一脚穿鞋,发现鞋中安静躺着个鸡蛋,便会明白阿妹心意,灰溜溜离去,正所谓“滚蛋”。

走婚的阿哥阿妹白日里不会有多少往来,不会去到彼此家中,更不牵扯经济,阿哥身为舅舅,养自己家族的小孩,阿姐身为女性,承担自己家族的责任。

阿妹若是生下了孩子,自会带着孩子前去认亲,只为让阿哥知道自己有个孩子,让孩子知道爹是谁,阿哥不用承担养育自己孩子的责任与负担,孩子,自由舅舅养大成人。     

摩梭人的走婚,有着摩梭人的庄重,极多的人,走一个,遇见了对的人,便是一生。而走婚,对于摩梭这种从不分家的家族而言,更多的意义,是陪伴,将一生陪伴给亲人,用一生的陪伴来感谢母亲的十月怀胎,感谢亲人的养育成人。

汉族是要分家的,兄弟姊妹分开,老人各自抚养,甚至无人尽孝。古云有言,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而其实不论男女,结婚之后,都成了小家,重心、精力更多的都是放在在丈夫、妻子、孩子之间,而父母呢?只是分的了极少极少的关爱。多年的养育,只是为了将其送入另一个家庭,辛劳大半辈子的付出,来不及被回报,便以时日无多。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去工作除去应酬除去小家,还剩多少天,留给那含辛茹苦付出多年的父母呢?而,短短人生几十载,还剩多少天可以陪伴呢?

当你长大,独当一面,可有看见父母额头爬上的沧桑,可有瞧见黑丝隐藏的白发,可有感到脊背已弯、手脚已缓?可唏嘘之后,还是义无反顾越行越远,难以回头,却在某天,经历之后,才知树欲静而风不止,满是无奈,却无后悔可行。

摩梭人用走婚这一种方式,完美诠释了陪伴的深沉意义,而无论是银器,还是走婚,还是种种风俗文化,都是世代摩梭人智慧的结晶,展现出了独特的魅力。

凡般种种,我们或许不能理解,一如他们也不能理解我们的生日、祭奠,但正因为不同,才造就了生命的精彩,不用去强行理解,只要时时尊重便好。

毕业旅行,一行四人纠结了许久,省的干脆利落,抱了四日游的团。凉山泸沽湖,不算近,却是所能去到最远的旅行。

从成都出发,整整坐了一天的车,才开到泸沽湖,期间翻越了座小高山,三千多的海拔,有些轻微的高原反应。一路上山路十八弯,不停地穿梭着弯道,穿越重重山障。

运气不太好,刚好被雨追上。导游说,带过泸沽湖许多团,唯有我们是走哪哪下雨,以往都是团队刚游玩下一个景点,雨才赶上上一个景点,两厢不误。

在走婚桥、泸沽湖边,我们都是被雨赶跑的,前一刻、下一刻都不下雨,唯有这一刻,雨滴说来便来。

导游告诫我们说,去走婚桥,千万不要走到了尽头,不论爱情还是友情还是亲情,都不要走到尽头,略留有余地,才是最好的状态。若是从头走完了走婚桥,不知道是不是就如笑话里说的,说好一起走情人桥的情人最终都分手了。

晚上参加了摩梭人的晚会。节目很少,但都是摩梭儿女用心编制,全力呈现给游客的。他们用舞蹈的方式,无言的讲述成丁礼、走婚的故事,虽然不太能懂,在半蒙半猜中,油然一股尊重与虔诚。晚会最后一个节目,是众人围着篝火群舞。在手舞足蹈之间,放下了拘谨,沉浸在狂欢的氛围,看着旁人的笑,洋溢的是更加自在的笑。

泸沽湖的第二天,有专门的阿姐带我们去她们家做客,去祖母屋给我们讲述她们的文化与习俗,这才有了这篇文字的素材。她们现在还属于合作社的模式,每家人做的是集体劳作,挣的是公分,而被选中当讲述摩梭文化的阿姐,这属于一种责任,也是一种荣耀。

曾经的与世隔绝的族群,因旅游而被世人所知。她们传承千年的文化与外界浮躁的世界相冲击,我不知道,这对于她们来说,是好是坏。诚然,生活品质得到了提高,但她们的走婚,她们的生死门,她们的风俗,会不会被潜移默化的改变。

当一个族群被封闭,也许是世外桃源,自由法章,但缺口的打开,涌入进的新鲜事物、各色思想,会不会如潘多拉盒一般,造成无法预估的后果。

不是我认为摩梭文化太脆弱,而是觉得社会太强大,太多的传统文化,在时间的磨轮的 推动下,碾碎的渣也不剩,不见踪迹,只能在残存的字里行间,隐约窥探昔日神采光芒,徒留唏嘘。

泸沽湖畔的女儿国

在中国西南部云南和四川交界处的横断山区,有一个美丽的高原湖泊,叫泸沽湖。在泸沽湖周围,有一个特殊的民族,他们自称那和摩梭人。他们有着浓厚的母系文明遗产,生活在温暖的母系家庭中。他们来自并属于他们的母亲。不管传了多少代,莫岭的孩子最终还是要回到母亲的家里,保证摩梭家里的女人当家作主,能够永远存在和延续下去。摩梭人及其母系文化传统富有传奇色彩,享誉海内外,被外界称为“东方女儿国”。

第一次体验摩梭。

今年仲春,这是我第五次去泸沽湖。回想我第一次去泸沽湖是在1992年初春,在泸沽湖正式对外开放旅游之前,云南省委宣传部组织了一个宣讲团到农村宣讲中央一号文件。出发前,领导对我们宣传组的同志们说:泸沽湖自然风光优美,民族风情独特。你要尊重摩梭人的宗教信仰和民俗。同时,有些地方未经当地干部群众同意,不准用相机拍照。

我们怀着憧憬和敬畏去了泸沽湖。当时昆明到丽江是二级公路,丽江到宁蒗是土路,山高坡陡,海湾狭窄。坐车去泸沽湖花了五天时间。

我们沿着湖边的山路走着,马帮一直响着,仿佛进入了古代。那时候湖边只有一两家旅馆,农村也没有电。晚上,我们住在永宁乡政府的接待公房,睡在铺着军用被子的木床上。安排我们村里的宣讲团到周围的农户家给群众宣讲。我记得在小罗水村的一个农户家里,有大人、小孩、老年妇女,10多个人围坐在火塘边,火势很弱。我们随行的乡干部说,这位老奶奶是家里的老奶奶,皮肤黑黑的,亮亮的,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因为山的阻隔,很少有人来听讲座,他们说话也很少。当地干部把我们对村民说的话一句一句翻译过来。老祖母说:我们世世代代住在这里。现在党的政策好了,我们的日子好了很多,脸上都是慈祥的笑容。

摩梭人一般都是四合院。外婆家,唐菁,花楼,草楼。外婆家是家庭的核心,锯齿形的平面,方形的墙壁。外婆家由两根柱子支撑,分别是男柱和女柱。雄柱和雌柱必须来自同一棵树。最后一节,男柱与女柱并列。男柱女柱象征着家庭中的兄弟姐妹,同根同源,永不分离。外婆家是家庭成员生死、举行重要仪式的地方,也是全家人吃饭、居住、议事、待客的地方。大厅是摩梭家庭中最神圣的地方,也是所有房屋中最高的建筑。草楼是男人的住所,底层是料场,上层是堆草的建筑。男人不结婚的时候,是卧室。老奶奶对面的建筑叫花房,摩梭人称之为“尼扎依”,意思是双层的。楼下有农具,楼上是成年女子出嫁的卧室。

好奇去看花房,想了解一下走婚的习俗。乡干部说:摩梭人看中摩梭女子,男方让媒人带礼服、皮带、鞋子、烟酒、茶叶等礼物。到女方家,向女方母亲求婚。男人不能一起去,母亲可以在女儿同意的情况下接受礼物。还给我女儿做的一条亚麻裤子和一条亚麻腰带。这个过程叫做“左左嘎”,意思是交换代币。同时,女方要把男方带来的礼物分给同村的人和亲戚,说明女儿已经有了“阿霞”。第一次拜访的晚上,女方的母亲和姐姐把男方送到女方阿喜的花房

摩梭人还有一种结婚方式,就是男女私下订婚结婚,也就是自由恋爱。在日常交往中,摩梭男女相亲相爱,偷偷交换首饰和戒指等。作为信物,建立“阿霞”关系,背着别人偷偷拜访。如果要维持这种非传统的方式,就要通过“左左嘎”仪式建立“阿霞”关系,这样婚姻才会得到双方家庭的认可,否则就得不到家庭社会的认可。摩梭人的走婚,因为不涉及其他家庭成员的关系,不存在财产纠纷。无论男女,都是完全基于感情,很少受到家庭的阻挠和干涉。堪称世界上最纯粹的爱情和婚姻。

摩梭人的生活中有许多仪式,但在个体生活中只有三种,即生日仪式、通过仪式和葬礼仪式。这是他们生命中三个最重要的仪式。三礼非常隆重,会有达巴或者喇嘛到场做事情。孩子出生当天或次日举行生日仪式,同时举行命名活动,由达巴主持,给孩子取名。摩梭成人礼,在摩梭孩子白白过13岁时举行,标志着孩子的成长。此后,成年后,他们参加了生产劳动和社会活动。成人礼通常在春节举行。长老们主持仪式。在仪式上,达巴或喇嘛诵经,男孩和女孩们踩在食物袋和猪脂肪上,这意味着食物满仓。牲畜繁盛,摩梭人人有枇杷肉,又名猪膘,几年不腐,肉桂香,肥而不腻。猪膘不仅是摩梭美食,也是摩梭女性勤劳持家、家财万贯的象征。

第五次感受这种神仙般的场景。

我第二次去泸沽湖是在1997年初春,和省委领导一起去泸沽湖调研。泸沽湖由于道路难行,还是比较封闭的。去泸沽湖的游客不多。有些散客来了,但是接待条件还是很差。洛水村有几家酒店,满足不了游客的需求。游客基本住在普通人家。

时隔10年,2008年国庆节。我第三次去泸沽湖。我热爱摄影,专程去了泸沽湖。这次泸沽湖之旅,成千上万的游客聚集在湖边,开车,背包,骑自行车。人多了,旅游业也繁荣了。什么女神花园、女儿国客栈、母系家庭旅馆、女神餐厅、祖母的房间、杨二车娜姆客栈,为了迎合外国客人的好奇心,袖手旁观湖边有许多旅馆和客栈。漫山遍野都是花,山花盛开,波斯菊开得灿烂。波斯菊在国庆节开花,人们称之为“国庆花”。幽静的湖水有着奇怪的倒影。时而倒映出仙女沐浴般的身影,时而又似虎狮鸟,让游客看个够。我不停地按快门,拍摄晨光和晚霞。经过两天的拍摄,拍摄了泸沽湖奇妙的光影,登上格木山拍摄泸沽湖全景,驱车前往永宁温泉,体验当年的沐浴场景;去狮子山脚下,拍摄牧民的生活。夜晚,拿着相机拍摄,一个身材高挑的摩梭女人,在火塘边,穿着百褶裙;摩梭人穿着阔腿裤、狐皮帽、毡帽、长靴,时而喧闹时而舒缓,时而牵手,时而肩并肩,载歌载舞的狂欢场面。在泸沽湖两天的行程中,基本上逛遍了泸沽湖、云南、四川的大村落,拍了上千张照片。后来我选了100多张照片,出版了《泸沽湖摄影集》。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刘大为为专辑题写了书名《诗画云南》。

有些地方去的次数多了,就不想再去了。但是,当泸沽湖游览的次数多了,他们的感受就多了,对它的向往也就多了。2008年,作为泸沽湖摩梭部队的首任指挥官,何绍权退休后创办了云南东方摩梭文化研究中心。那年初夏,何少泉邀请国内外120位著名画家到摩梭人聚居的泸沽湖游览,以绘画艺术的形式宣传摩梭人的文化景观,我是第四次受邀加入泸沽湖的画家队伍,而此时泸沽湖的旅游服务设施和景区基础设施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面对泸沽湖地区美丽的自然景观和神奇的人文景观,画家们如痴如醉,创作了一批反映摩梭文化的绚丽多彩的艺术作品。那些日子,白天,我们和摩梭女孩、男孩在湖里跳舞,在湖里唱歌。摩梭人喜好饮酒、唱歌、跳舞,声音高亢悠扬,犹如天籁之音。跳舞,风尘仆仆,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能舞出72种曲调。艺术家们会情不自禁地用笛子载歌载舞,从月亮初升到落山。我怀着极大的兴趣写下了这首诗《情醉女儿国》:人生有许多眷恋/最迷人的是泸沽湖边的女儿国人生有许多宿命/最难的是泸沽湖边的女儿国后来由纳西族作曲家何作曲,由纳西族著名歌唱家大坡玛姬演唱。曾在中央电视台和省内外大型文艺晚会上演出,现已成为点播的舞曲和卡拉ok。

2016年是陈冰年。青梅竹马的何勇告诉我,30多年来,他曾多次游览泸沽湖。现在,泸沽湖机场已经开通,川滇藏香格里拉环线已经建成,这将是中国乃至世界的一条黄金旅游线路。他投资几千万建了一个格调高雅,水暖全,恒温的湖景酒店。住酒店的时候,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可以欣赏四季不同的风景,我可以休闲度假。

春天,我第五次来到泸沽湖。从昆明飞到泸沽湖只需要40多分钟。从空中望去,小凉山更加壮丽。下了飞机,就来到泸沽湖。如今,景区内有很多宾馆、酒店。可以走过大落水村、小落水村、罗普村、草海、情人树,参观末代公主故居燕园摩梭博物馆,登上观景台。美丽的风景让人陶醉。

我现在站在老同学的秘密地点,——路谷美安酒店。从明亮的窗台望去,碧蓝的湖水,明亮的天空,鸟儿在飞翔,山在滴绿,湖边的青山,如画如梦。我由衷地感受到:人间仙境的这一方,人与自然和谐共存,湖水滋养了秣陵人,也给了他们发展的机会,这显示了一个民族的变迁。我一次次走进泸沽湖,仿佛泸沽湖是一条丝带。无论我走到哪里,她总是把它紧紧地系在我的腰上。美丽的泸沽湖是我们共同的家园,多彩的摩梭儿女是母系文化的后裔。无论是在悠扬的歌声中,还是在优美的舞姿中,摩梭人都是勇敢、聪明、乐观豁达、淳朴健康的。展现了摩梭母系家族的幸福生活和秀美山川的魅力。这个神奇、神秘、奇妙的地方,是人类的圣地,有着漫长而奇幻的风景。

今天是在云南的第6天,感受到这里人民的朴实与热情,环境的优美与晴朗,尤其走在街上阵阵桂花香实在是太棒了。

由于疫情余温,还是需要戴着口罩,忍不住摘了桂花放在口罩里,感觉世界上最好的香应该就是这样无加工的吧。

在车上导游指着走在路上穿着民族服装的人,和我们讲:“看,这就是摩梭人”,之后和我们讲了“走婚”,摩梭人没有婚姻一说,他们的爱情是自由的,两个年轻人彼此看上对方,就可以在一起,没有婚姻的捆绑,因为摩梭人是母系社会,女人赚钱,生下的孩子也随母亲,孩子满月父亲会办一场类似于“满月酒”的宴会,确认血缘关系。

至于俩人会相爱多久,则由彼此的感情说了算,当感情流逝之后,彼此不再爱对方可以随时离开,也不会因为孩子等等原因而维系一份假面的稳定。

没想到摩梭人在婚恋观上如此先进,父母对女儿的爱并不会随着女儿成家而变淡,摩梭人的父亲会说:我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

大部分父母对女儿结婚后的评价都是: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虽然现在好了一些,但是很多地方以及人,都保留着这样奇怪的观念。

之前看到网上有个视频,由于男人移情别恋,绝望的女人带着女儿哭喊,站在阳台上,要和女儿一起跳楼。

女儿哭喊着对妈妈说:

我不想死,妈妈,我不想死。

周围邻居各种劝说,后来叫来了不情不愿情感淡漠的男人,简单几句劝回女人寻思的心。

评论中都说这个女人太懦弱,他不爱你,离婚就好了,但是对于一个闲置在家多年,专心带孩子的女人来说,容颜枯萎,赚钱能力的丧失,多年的依靠让她从心理到生存能力上都很胆怯,只有不面对才是最好的方式吧。

这让我想起摩梭人,在大家闲暇时讨论“”未来也许结婚的人越来越少”时,摩梭人早已将这种方式贯穿与习俗多年,并且传承下去,即使摩梭人和汉人相爱,他们的相处方式也是一样的。

在一档纪录片中,展示了摩梭人的生活方式,其中一名叫达史拉措的女子嫁给了一名汉人,但是俩人还是归自己的大家庭,她说,每当别人称呼自己为“XX的老婆”时,就觉得心里怪怪的。

达史拉措说:

我是我,他是他,我不是他的,他也不是我的。

她认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能因为谁而束缚另一个人,她的婚恋观也非常超前,她说:

“如果有一天孩子的爸要和我分开,我也不会难过”

“他的爱只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罢了。”

相较于我们一直听到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话,如此醍醐灌顶的理念从穿着一身民族服女人口中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些意想不到的。

毕竟很多人都认为如今还穿着民族服装,思想应该更保守才对,的确,因为我们习惯了很多婚姻中的条条框框。

“到年纪就应该结婚了

女孩都29了,还挑?再挑就没人要了”

结婚了,他打了你一巴掌忍忍就过去了

哪有不吵架的夫妻

有什么问题协调不了,为了孩子也应该忍忍呀

其实摩梭人并非是观念先进,也不是思想不保守,而是她们有着强大的家庭支持,从小就知道女人要赚钱,所以她们有一定的经济能力,其次她们即使和爱人相爱后,围绕着她们的不止是丈夫的爱,而是家族父亲、兄弟的关爱,以及姐妹们同族人的体谅和理解。

她们从经济到情感上都不依附于男人,而是自己掌握在手中,所以爱人的不忠或者分离对她们来说也只是人生中的一部分罢了,离开这个男人,生活也不会更差,有钱有爱,还会有新的机遇,自然过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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