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代在投壶有哪些改进与发展?

汉代在投壶有哪些改进与发展?,第1张

西汉建元三年,也就是前142年的一个冬天,江陵有个名叫申屠的书生,他虽然才19岁,但很有才华。没多久,申屠的才学被朝廷认可,朝廷派他去北方当个县尉,他便独身从江陵北上了。申屠赶了两天路,第三天黄昏时分,他行到一个山林处,突然遇到了大风雪。这里距离前面一个驿站路途还很遥远。狂风暴雪里,申屠澄赶路赶得筋疲力尽,他身下的驿马也驻蹄哀鸣,不敢再往前走了。申屠四处望了望,他忽然发现前面白雪压盖的树林里有一间茅屋,茅屋上的烟囱里还不断吐出烟气。

申屠喜出望外,他牵着马去叩打那茅屋的木门。一个老人打开了门,茅屋内窄小紧隘,堂屋中央生着火盆,火盆中木炭红亮如铜,火盆旁边,还坐着一个50来岁的妇人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老人殷勤好客,他一脸红光热情地招待申屠。那老妇人去内屋里取来腊鸡腊肉之类,她在火盆上架起吊锅,与少女一起做晚饭招待申屠。申屠与老人饮酒谈笑,很是融洽。

因为那老人一家都住在山林之内,并没什么见识,他们听申屠讲外面的事情很是高兴。

外面虽然是冰天雪地,但申屠坐到沸腾的火锅旁边,与老人一家谈天说地时,他总是偷眼去看那个坐在炉边的少女。申屠只觉得她肌肤如雪,脸如芙蓉,虽然那少女穿着一身粗布衣裳,但无论容貌还是气质都显得端庄秀美,卓然出尘。申屠一时无法管住自己的眼睛,总是去看那个少女,讲话也变得吃力起来。那老人一边饮酒,一边笑吟吟地盯着这个雪地里闯来的客人,他很喜欢这个有才华的小伙子,决定要他做自己的女婿。于是老人便对少女说:“闺女啊,你来陪客人喝两杯吧!”那少女羞涩地举起酒杯,很快几杯酒下去,她的香腮上便飞起了两片嫣红。

老人决定成全他们,他便佯作醉酒,将酒杯扔到地上。他垂下头伏在几案上,装出打鼾的声音。老婆子扶着老头子转到内室睡下,他们将申屠和少女丢在火盆旁边。

申屠呆呆地望着少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少女因为矜持,也没有说话,气氛显得很是尴尬。

申屠四下一看,他见少女家中柜子上有个水瓶,窄口宽腹,很是精致。申屠灵机一动,他举起筷子对那少女说:“不如我们来比赛,我们用筷子去投那柜上的水瓶,每人投10次,谁若是输了,便要唱一首歌。你觉得怎么样呢?”

少女玩性心强,她含笑点了点头。两人便站起来,他们举着筷子隔出7尺左右,开始往水瓶中投掷筷子。

因为申屠学过射箭,投筷子这点小事自然难不住他,很快他就10投10中了。申屠的本事深得少女的喜欢。只不过少女就不行了,她投10次才投中两次,气得嘟起嘴,怨那瓶子口太小了。

申屠笑呵呵地教少女怎样去投,他将投壶的姿势和手法都教给少女。果然少女学了之后,10次能投进六七次呢!

少女很喜欢这个游戏,她也崇拜申屠的学识渊博和精通射术,对申屠已经动了芳心。她又通过投壶这个游戏,跟申屠的关系更加亲近了些,于是她也敢与申屠谈天说地,言语中充满了爱慕之情。

申屠用投壶吸引了少女的兴趣,还得知了少女的心意,他很是高兴。第二天清早,申屠向少女的父母求婚,果然喜结了良缘,成就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

这是我国汉代的一个小故事,说明了在两汉时期,人们通过投壶活动来联络感情,亲密关系,也说明了投壶游戏在汉代的普及。

至汉代,关于投壶的记载就多了起来。西汉皇族淮南王刘安主持撰写的《淮南子》里也提到了高壶的游戏。西汉时期著名史学家司马迁的《史记》中,也专门记载了投壶的盛况,在《史记·滑稽列传》里,还专门讲了一段投壶的故事。

这些记载说明,当时不仅在宫廷之中有这种投壶游戏,就是在民间投壶也有广泛的传播和发展。而且当时在民间传播的投壶游戏,也完全成了一种娱乐活动,再没有了什么礼仪的性质。

民间投壶虽然成了纯属娱乐的游戏,但在士大夫阶级,投壶游戏却变得更加高雅了。汉代投壶逐渐从宴饮礼仪变为上流社会的高雅竞技,投壶所用的壶也逐渐跟酒壶分离了出来,而且式样也明显增多了。汉代的投壶游戏的玩法和形制与春秋战国时期相比,都有了不少的改进。第一是汉代人们制作了专门用于投壶游戏的壶,而不再简单地用酒壶代替了。

后来长安出土的西汉时期水波纹原始瓷投壶,高026米,腹径017米。投壶圆口,颈部极高,呈管状,肩部下斜有青釉,也有垂釉现象。它高圈足,颈部与肩部都有弦纹和水波纹装饰。该投壶历经2000多年还保存得如此完整,实属罕见。

第二是用于投射的箭不再只是箭杆,而是改用一种特制的竹箭。在这种改进的基础上,投壶游戏的投法也创新了,汉代人们发明了一种名为“骁”的玩法。其实,也就是利用反弹力的投法。

因为原来在投壶时,人们为了防止投入的箭因弹力掉到壶外,他们专门在壶内装上小豆。而用“骁”法进行投壶时,则不仅不需要在壶内装小豆,而且故意让壶的内壁把箭反射回来,这样用一支箭就可以反复投壶了。

后来南阳沙岗店出土的东汉画像《投壶图》,就生动地刻画出了当时的投壶情景。这时所用的投壶,已接近后来贯耳瓶本体的形状了。

东汉古籍中在写汉代投壶形制时这样说:厥高二尺,盘腹修颈,饰以金银,文以雕镂。

由此可见,此时投壶的壶是专门为投壶游戏精心制作的。这种壶高06米左右,这

已经比先秦时高了近02米。还有,陕西出土的汉褐釉浮雕狩猎纹陶壶,高042米,口径016米,从它的形状上来看,其实看起来更像是投壶。

因为古籍中记载,东汉末期,还出现了高036米,口外径011米,内径约009米的投壶瓶,它跟东汉时期画像石《投壶图》上所刻画的汉代投壶非常相近。这种投壶瓶的出现,也为以后贯耳瓶的诞生奠定了基础。在汉代,投壶成了社会上层不可缺少的活动,汉代《古歌》写道:主人前进酒,弹瑟为清商。投壶对弹棋,博弈并复行。

汉代人们将投壶和雅歌联系在一起,这说明了投壶已经成为王公贵族和宦官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了。当然,投壶游戏作为汉代礼仪的一种,它完全是儒家文化的一部分。投壶本来是一种非常严肃的事情,但由于它出现的场合一般都是在酒宴上,所以也逐渐增添了其他的文化因素。

特别是道家思想与儒家思想由纷争逐渐走向融合,这也给投壶这种游戏活动增加了很多道家的东西。

随着道家的宗教化,投壶游戏也逐渐出现了宗教化倾向。投壶游戏的宗教化倾向,是与我国礼乐文化的逐渐衰落有关的。后来,随着周王朝及其礼乐制度的逐渐衰落,汉代的投壶活动逐渐在民间普及,出现游戏娱乐化倾向。

不仅民间,而且皇帝和官员们也常常参加投壶游戏,这让投壶活动的传播更为广泛了。

汉代著名文学家刘歆在他所著的《西京杂记》中记载了汉武帝非常喜欢投壶游戏的事,当时的郭舍人就是因为投壶技艺高超而非常得宠。

《东观汉记》里还记载了投壶游戏在军队里流行的情况。当时很多将军们进行宴饮,一定会进行雅歌投壶。《后汉书·祭遵传》也有类似的记载。

当时,贵为将军的祭遵,在选拔人才时把投壶当作其中的一项测试内容,在投壶时还一定要奏雅歌。

这一切都表明,投壶游戏在汉代非常流行,普及性也更强了。西汉时期,投壶活动开始融入丧葬文化里,成为宗教信仰仪式里一种对吉祥隐喻的表达。

汉代画像石和画像砖在墓葬内具有宗教信仰与神圣仪式的功能,汉画研究学界普遍认为应是道教在萌芽产生和初步发展时期对世俗丧葬观念发生影响的结果。所以,《投壶》图不仅是现实生活的反映,更具有宗教仪式意味。

在河南省南阳出土一个汉代投壶画像砖,画面的正中立着一个壶,参与投壶的人有宾主各一人,他们都是一手抱着一捆箭,另一只手拿着一支箭,做出一个准备投壶的姿势。

这时的投壶之中已投入两支箭,壶的左边还放着一个三足酒樽,里面放着一把勺子,参加投壶游戏者跪坐在壶的两侧,两人之后还分别坐着几个观看的人。

至汉代投壶作为一种游戏更为广泛,礼的成分逐渐减少了,玩乐的成分增多了。在南阳画像的投壶画面中,投壶者和观众可以随意而坐,有走动的人,也有笑的人。

投壶游戏随着时代的推移,其中掺杂的古代礼乐制度逐渐衰落,但投壶游戏中的礼乐文化却没有消亡。商周的礼乐制度通过汉代投壶游戏的改进和发展,被汉代时期人们完整地继承下来了。

浮生为卿歌中投壶是玩家对准要投的壶,掌握好力度和准确度来玩的,投壶玩法是该游戏的师门小游戏。游戏中有着随从角色,随从也有职业之分,分别为侍卫(单攻)、学士(群攻)、尚食(辅助)和尚药(控制)。

随从品质从高到底为红色、橙色、紫色和蓝色。游戏中的每位随从均有自己的独特定位,包括大小技能、人物被动等专属特色,不同的技能和被动能在战斗中展现不一样的作用效果。在游戏中,每位玩家最多可以携带五名随从。

游戏中装备分为帽子、项链、衣服、挂件、鞋子五类,品质上分为绿、蓝、紫、橙四种品质,装备等级越高装备越好。装备可通过装备精炼、宝石镶嵌、装备铭刻等方式强化。玩家可通过六部试炼、装备副本获取装备,还可使用装备图纸制作装备。

在西晋永熙年间,皇都洛阳宫廷中很流行投壶游戏。当时有一个投壶高手名叫冯佯,他在当时无与匹敌,全国上下都没有人能在投壶游戏中胜过他。所以晋惠帝司马衷对他非常宠幸,将他留在宫廷中做官,作为自己的门客,每日只是让他陪自己玩投壶游戏。

冯佯比所有的投壶者都要厉害,他技高一筹,甚至可以百投百返,竟然没有一次落空。

晋惠帝对冯佯的这种儒雅和技艺极为赞赏。每次宫廷宴会,晋惠帝便命冯佯代替他投壶。而冯佯果然不负圣望,他每次都会胜利,晋惠帝便厚赐他金帛。

据说冯佯从小就特别喜欢投壶,因为晋代以前的投壶需要射进去,并不要求箭矢返回来,所以人们在壶中装了很多小豆,用这个办法使箭矢不会跃出。

然而,冯佯却想出了一个新的主意,他把原来的木矢改为了竹矢,而且他还倒掉了壶内的小豆,这样就可以在投壶的时候,让矢重新回到自己手中。也就是说,利用箭矢的反射能力,让箭矢投中壶之后,再借力反弹回来。

冯佯利用这种技巧,他可以用一支箭矢投很多次,甚至可以达到上百次之多。

晋惠帝昀喜欢看他投壶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冯佯每次为晋惠帝投壶,总能让晋惠帝开心。因此,他也总能得到晋惠帝赏赐给他的金帛。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人们废除了射礼,从而投壶也就变成了一种宴宾的娱乐。晋惠帝昀喜欢投壶,由此也爱屋及乌,所以他同样也喜欢善投壶之人。

在魏晋时期,人们投壶技艺明显都提高了,投壶的技法和花样不断翻新。一方面说明了人们对投壶的重视;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人们对投壶游戏已经有了长时间的经验积累。

南北朝齐梁时期是一个娱乐大行其道的时期,由于社会上层的身体力行和乐此不疲,投壶风气一时大为盛行。

六朝时代,以前的投壶游戏活动被发扬光大,花样不断翻新,创意和水平也上了一个新的台阶,这也使得社会的休闲生活空前丰富多样,色彩斑斓。

齐梁时期的投壶活动,由于前代的积累和传承,已经非常丰富了。齐梁的投壶游戏十分普及,还出现了许多新的技法。

很多投壶高手都能一箭连投40余次,甚至有人还能在壶外设置障碍,隔障投壶,据说从来就没有失过手,可见他们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南北朝时期的大才子柳恽,他的投壶技艺也非常高超。柳恽曾经一箭连投不绝,在当时被称为“神投”。而其他的投壶高手,还有东晋的名士王胡之,他投壶的时候,熟练到根本不用睁眼,可以闭眼投壶。

这些高手的出现,说明了当时投壶的多种技法,真是花样翻新,出神入化。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投壶不仅儒雅,还很有技巧,因而极有趣味性。那时的人们广泛开展投壶活动,也使投壶器物和规则有了很大的发展。晋代的投壶在东汉壶型的两尺高度的基础上,也进行了改进。

晋代投壶为了增加花样,还在壶口两旁增添了两耳,耳口比瓶口略小,于是投壶就有了“依耳”、“贯耳”、“倒耳”、“连中”、“全壶”等技法。

在这一时期,宫廷和民间的投壶高手辈出,晋代著名文学家孙盛在他所著的《晋阳秋》中说,晋代的投壶高手技术非常好,他们甚至闭着眼也能进行投壶。

这时的投壶用的壶才是贯耳瓶。贯耳在这里指的是一种晋代的投壶技法,晋代以前根本没有“贯耳”的投壶技法,所以之前用来投的壶也不能称之为“贯耳瓶”,充其量只能称之为“管耳瓶”,这两种耳的作用却是完全不同的。

在三国时代的魏国,投壶活动继续向前发展。至晋代,投壶活动更为流行,而且成为清谈玄学士人必会、贵族争相推崇的活动。由于投壶活动经常举行,以至于擅长投壶的高手越来越多了。

在晋代,有的人竟然可以隔着屏风投壶。史籍《晋书》中说,石崇有个歌妓非常善长投壶,她可以隔着屏风就能投壶,甚至闭着眼睛也能将箭矢投入壶中。

在其他古籍中,也有关于投壶的记载。特别是史书《南史》中的记载,当时齐竟陵王因为投壶,甚至连上朝都迟到了。上朝迟到在封建社会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齐武帝当时非常生气,可是他听说竟陵王是因为玩投壶游戏而来晚的时候。齐武帝不但没怪罪,反而赐给他20匹绢。可见在南北朝,投壶之风是多么的盛行。

在南北朝时期,著名文学家颜之推写了一本《颜氏家训》,它是以修身齐家而闻名的著作,但是在其中也有关于投壶的详细记载,还对投壶新的发展进行了细致的描述。

众多史籍表明,两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宴饮成风,这一社会风气在投壶活动的发展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两晋南北朝时期也成为继两汉后投壶的又一兴盛时期,在这一时期,投壶成为普世追求、民众热慕的活动,这也为投壶融入道家文化奠定了群众基础。

然而,投壶活动在从两汉到魏晋发展的昀大转变是,投壶受到了道教影响,并在晋末基本完成道教化,从此,投壶成为我国道教文化的重要内容。其实在之前的东汉晚期,随着道教的萌芽、产生和发展,投壶活动已经进入道教文化的视野。

当然,投壶在诗文歌赋中也有不少体现。三国时期,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璨就在他所著的《棋赋》中,提到了投壶游戏。晋代文学家李尤也有《壶筹铭》,其中也详细写到了投壶游戏。这些文学作品都非常明显地表达了求道、崇尚自然的玄学思潮对投壶的影响。

这也标志着投壶活动广泛进入玄学名流的视界,从此,投壶就带有谈玄、学道乃至求仙的思想倾向。这正是道家思想深刻影响投壶的结果,也是道家思想和道教文化空前发展的显著例证,说明了投壶具有强大的包容力。

还有,在确切的史料中表明,在此时投壶活动的确已经成为学道求仙的一项重要途径和内容。

东晋时期著名的道教理论家葛洪在《神仙传》还说:“玉女投壶,天为之笑”。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玉女在玩投壶的时候非常高兴,她一投进,连上天也禁不住开心地笑了。

在这些文献中,投壶不再仅是普通百姓的游乐活动,也成为仙人经常进行的活动,成为仙界生活状态的一种象征。这恰好勾勒出了投壶活动进入仙界视野,以及投壶者身份仙化的程度,同时,这个过程也越来越清晰了。

不仅在中原地区投壶活动道教化普遍存在,远在西北地区的敦煌也有类似的记载。敦煌莫高窟出土文献的写本里就有投壶问道求仙的诗歌。

古代佚名所写的《涉道诗》中有一首诗叫《卫叔卿不宾汉武帝》。这首诗就是借仙家史迹把投壶作为题材,用来对汉武帝进行劝诫的诗歌。这首诗写道:

銮殿仙卿顿紫云,武皇非意欲相臣。

便回太华三峰路,不喜咸阳万乘春。

涉险漫劳中禁使,投壶多是上清代人。

犹教度世依方术,莫恋浮华误尔身。

由此可见,在晋代道教推崇的清谈理想中,投壶游戏乃是众神的游戏,它象征着飞升仙居的生活。所以在两汉魏晋时期,投壶游戏被融入丧葬习俗,也包含有死者弃世仙游,去品享投壶仙境的仙家旨趣。

前两句诗句里面提到了卫叔卿的典故,据说他是位仙人,在史书中有传可考。晋代文学家葛洪在《神仙传》中专门对他有过记述。

诗中还说到了上清代人,也是古代的仙人。其实,上清是天上的一个区域,八皇老君和九天之仙,他们都住在上清宫里,其中昀有名的神仙是太上老君。

因此,这诗无论是语言方面的遣词造句,还是内容方面的主题素材,都是一篇质量很好的道教诗歌作品。由此可见,投壶活动在魏晋时期完全被纳入了道教视野,成为道教仙境的文化象征。

总之,投壶原本是一种风雅礼仪,它属于贵族阶层的高雅文化,但它真正广泛流播、普及到民间其实也是在魏晋时期。

但是投壶发展到顶峰阶段时,在思想层次上也发生了新的飞跃,这就不能不归功于崇尚老庄和玄学大兴的魏晋时期,也不能不归功于道家思想和道教文化的强大包容力和持续创新性。

正是在这样的一种氛围之中,投壶游戏获得了一种新的宗教文化内涵。其实,投壶的社会风气在南朝和北朝之间也是相互影响的。

据颜之推所著的《颜氏家训·杂艺》中记载,当时北朝的投壶也是花样繁复,单是当时投壶的名字,就有“倚竿”、“带剑”、“狼壶”、“豹尾”、“龙首”等众多别名。

只要看当时投壶的名字,就能知道当时投壶有多少创新发展,这已经与周代甚至秦汉时期的投壶大不一样了。当时的投壶游戏不仅是男人们宴席上的专利游戏,就连女人们也加入到了这项活动中来。

南朝梁代,有首乐府民歌《华山畿》,内容是这样的:

夜相思,投壶不停箭,忆欢作娇时。

民歌表现的是一位女子,她在回想与情郎的欢洽情景,久久不能入眠。于是她就在夜间投壶,用来排遣思念之情。可见在当时,投壶已经深入闺闱之中,而且日益大众化和娱乐化了。

后来洛阳出土的晋代画像砖《投壶图》中,清晰地描绘出当时的投壶情景。画像中部一个用来投矢的壶,一个酒樽,壶内有两支箭矢,酒樽内有一把勺。

在鼓乐声中,宾主两人正举矢投壶。投入壶中的人为胜利者,投不中的人是输家,胜利者要对输者要进行罚酒,由旁边的司射来进行裁判。

图中有个彪形大汉好像一直是输家,他饮酒有些过量,醉醺醺地瘫地坐着,面部表情非常难看,正被人搀扶离席。中间的两个人跪坐两旁,一手怀抱数支矢,一手执一支矢,他们以壶口为目标,全神贯注,正用箭矢在玩投壶。

所以,在晋代以投壶输赢来赌酒已经非常流行了,这时期的投壶已经真正成为没有礼节约束的“酒令”了。人们利用投壶游戏尽情地玩,尽情地喝酒。因此,晋代的酒席娱乐,一定是雅歌投壶,这是晋代人们饮酒时的习惯。雅歌与投壶合而为一,是当时一种高雅的活动。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人们对投壶所迷恋,更加挖掘投壶消遣娱人的功能,这也是这一时期对投壶活动的重要贡献。

由于投壶盛行,这一时期,还出现了专门的著述。先是三国时的邯郸淳,他写了篇《投壶赋》,后来晋人傅玄、李尤也写有《投壶赋序》、《壶筹铭》等,此外还有很多,只可惜后来都遗失了。

南朝时期以社会上层为倡导,在相对偏安的环境下,人们在闲暇中通过投壶游戏娱乐性情,他们追求投壶游戏的娱乐性,这也将投壶的娱乐功能发挥到了极致。

至南北朝时期,投壶游戏进一步得到普及与发展,开始由官府走向民间,甚至还包括了住在深宅大院的妇女。

迄今为止,还没有出土过有关晋代至南北朝时期的陶瓷贯耳瓶,这可能是由于当时的瓷器生产技术还处于发展起步阶段,而那时投壶所用的贯耳瓶一般都是铜质的,瓷质的数量还非常少。

魏晋南北朝时期,皇宫深深,寂寞浓浓,宫廷里里既有普通百姓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也有其不堪承受的礼仪之重。在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下至宫女,上至嫔妃和皇帝都轻易不能离开皇宫半步。

在如此多的时间,都耗在一个皇宫之内,任谁也会厌倦。于是,宫廷游戏就成了他们闲暇之时不可或缺的内容。在我国古代的皇宫,昀流行的游戏不下数十种,其中很重要的一种便是投壶。

由于投壶不需耗费太多的体能,因此受到了宫廷中高贵者的欢迎,所以在上层贵族间颇为流行。

我国的宫廷宴饮中也很盛行投壶,即便不是宴饮聚会,闲暇无事的宫女嫔妃们也会以投壶自娱,消磨光阴。宫中的壶和箭都很精美,制作工艺细致绝伦。

皇帝有时也会禁不住韶光美景的诱惑,也会在殿中、室外和厅堂玩投壶游戏。皇帝通过小试身手,以投壶游戏寻点开心。当然,更多的时候,至尊至贵的皇帝和皇后,他们是坐在龙凤宝椅上,一边品着美酒,一边欣赏着伶官、侍从和窈窕宫女们投壶的。

投壶在晋代时是一种儒雅的活动,通经博学的儒士们都很喜欢它。投壶随着在宫中盛行,渐渐也被达官显贵和儒雅博学的士大夫所接受,甚至于武臣宿将也迷上了投壶。

据说在三国时期,大王公袁绍经常和侍从投壶。甚至在打仗时,他依旧谈笑风生,继续与人进行投壶游戏。袁绍的这种临危不乱和处变不惊的大气,赢得了部下的崇敬。古籍中记载了晋代雅士的燕饮投壶,其中这样说:

即便是在外出征的将军,他也非常了解儒术,也一定会玩投壶游戏。将军们在喝酒娱乐的时候,一定要雅歌投壶。哪怕是在军队之中,在前线打仗,也不能忘记这样的活动,因为这表示了对王室的尊敬。

据后来唐代古籍《艺文类聚·巧艺部》中的记载,三国时著名文学家邯郸淳对投壶就极有研究,他写了一篇1000多字的《投壶赋》,还拿这篇赋上奏给魏文帝。魏文帝同样爱好文学也喜欢娱乐,他觉得《投壶赋》写得很有功力,就赏赐给邯郸淳1000匹布帛。

这也表明当时的国君对于投壶游戏的重视程度,但在这篇赋文里所记述的魏时的投壶风俗已经与《礼记》所载情况很不相同了。邯郸淳的《投壶赋》,现存的只有389个字,其中这样说:

敬不可久,礼成于饫。乃设大射,否则投壶。

赋中写名匠所铸的壶很华美,以金银作为装饰,壶高6尺,圆肚长颈。但是《礼记》中说是二矢半,东汉著名文学家郑玄在注释中说:“壶离座二矢半,就是间距7尺的意思”。这也说明了魏晋时期与先秦时期的投壶距离是一样的。

关于投壶时箭矢的数量,《投壶赋》中说:“矢惟二四”。也就是说箭矢有8支。后来清代文学家王文锦在《礼记译解》中解释说,“矢惟二四,即每人四矢”。数量也是一样的,因为有两人在投壶,昀后还是8支箭矢。

至于箭矢的形状,在《投壶赋》里,箭矢是前粗后细的,也没有羽毛。《礼记》中并未直接明言,不过箭矢是用木头做的,不用去皮,也没有羽毛,和射箭时用的矢是不一样的。

邯郸淳的赋文所记投壶虽不如《礼记》那么具体,但过程大致是一样的。另外,邯郸淳在赋中还讲到了投壶的功用,说它既可以达到活跃气氛的目的,还能够起到宣传国家政治礼仪的目的。

忘川风华录中投壶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游戏玩法,这种小游戏的起源非常的久远,忘川风华录让玩家再次体验一番这个古来的游戏。这篇忘川风华录投壶怎么玩,将为大家介绍这个游戏的规则和玩法,可不要在游戏中失误了哦。

游戏攻略

1、可使用使君或特定名士参加投壶。

2、每局投壶共有四轮,双方交替进行。

3、每回合投壶倒计时为20秒,超时后将自动投出箭矢。

游戏规则

1、玩家投中一支箭得一分,命中数量与分数对应如下:

命中一支:一奇

命中二支:一纯

命中三支:三奇

命中四支:二纯

2、投_雅称解读:

有初:该箭命中

依耳:该箭差一点命中

败壶:该箭没有命中,且差的较远

全壶:四箭全部命中

有终:最后一箭命中

二连:连续命中两箭

三连:连续命中三箭

奇胜:前三箭平手,最后一箭命中取胜

投壶游戏怎样算依干:依干算十筹

投壶依干算十筹是投壶赢十筹的意思。十筹在古代只是一种娱乐方式,“依竿”是投壶中难度等级最高的一个级别。投壶是古代士大夫宴饮时做的一种投掷游戏,也是一种礼仪。

在战国时期较为盛行,尤其是在唐朝,得到了发扬光大。投壶是把箭向壶里投,投中多的为胜,负者照规定的杯数喝酒。《醉翁亭记》中的"射"指的就是"投壶"这个游戏。

传说在仙界的大荒山中,有一座巨大的石室。这个石室中,住着一位神仙名叫东王公。他的身形像人,但他的脸像鸟,屁股上又长着一根老虎尾巴。他经常骑着一只黑熊在大荒山中奔驰,十分威风。而在神仙之中,玉帝是主宰一切的,而东王公也接受玉帝的分派,他主管人间万物的生长。当东王公心情好的时候,天下便风调雨顺,世间的万物都茁壮成长,五谷丰登,百姓都能安居乐业。但若是东王公发起怒来,人世间不是连年干旱,便是洪水泛滥,到处灾祸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东王公除了定期到天宫去朝拜玉帝以外,平日都在大荒山的石室中修炼。他十分寂寞,好在他有一个名叫玉女的侍妾,玉女长得十分漂亮,东王公也很喜欢她。为了消遣,他经常同玉女一起玩一个叫投壶的游戏。

这种投壶的游戏,在战国时期的人间也十分流行。一般贵族在酒宴上请宾客玩的一种游戏,他们通常都会设一把特别的壶,主人和客人轮流拿着箭投向壶中,看谁投中的箭多,谁就是胜利者,而谁投中的箭少,他就要被罚酒认输了。

但是,东王公的投壶游戏,要比人间这种壮丽得多。

他在石室中安放着一把巨大的酒壶,他和玉女手中各拿着1200支箭,每掷一次箭,1200支箭同时向壶口飞去。如果这些箭全部投中,上天就保持沉默,如果有一支箭没有投中酒壶,天就会发出嗤笑,这时,人们在下界看到的便是电闪雷鸣。

这是古代战国时期的一个传说,这传说中的投壶是我国战国时期盛行的礼仪游戏。也叫作“射壶”,投壶是我国古代酒宴中经常使用的娱乐器具,是古代传统礼仪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一种既可以登大雅之堂,又能在平常人家玩的传统游戏。

投壶游戏是战国时期宴会上的一种助酒兴的娱乐活动,也是战国时期的重要礼乐活动,是从上至天子下至士大夫在宴饮中常用以娱乐宾客的活动。

在投壶游戏开始之前,人们要首先指定一个司射,也就是裁判。然后,由主人向客人提出邀请,而参加游戏的客人,他们每人手中都拿着4支用树枝做成的箭杆。之后,这些客人站在规定的距离之外,他们依次向壶内投掷。

有时主人为了增加难度,他常在壶内装上了又小又滑的豆子,如果用力过猛,即使客人将箭投入了壶内,也会被反弹出来。4支箭全部投完为一局,每次比赛进行3局,以投中多者为胜,败者则要被罚喝酒。

战国时期的投壶活动富于情趣,又讲究极多。宾客按照顺序持箭投壶,他们决出胜负后,负者便责无旁贷地按规定饮酒,而且不能耍赖。

在饮酒时,一旁助阵的乐工还要兴致高昂地齐奏古乐《狸首》,那场景极为热烈。饮酒的人要恭恭敬敬,他们跪着端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称为“赐灌”。

投壶赢的人也要郑重其事地跪在一边,称为“敬养”。当然,这些都是战国时投壶的规定。而投壶进入普通百姓家成为他们平时的游戏后,礼的作用便削弱了,仅仅是出于娱乐助兴,也就没有了这样的繁文缛节了。

昀后,主人要为宾客演奏乐曲。在儒家那里,礼和乐总是合在一起说的,事不成,那么礼乐不兴,礼乐不兴,那么刑罚也就不能推行,只有做完了这一切后,整个投壶过程才算完成。

接着可以进行下一轮了,投壶一次接一次地进行,即便嗜酒如命的酒徒也挡不住一次次的罚饮,昀后便会烂醉如泥。当然,任何有身份的人都不愿在这样的场合出乖露丑,所以他们都想在投壶中争胜,因此平时古人就对投壶活动进行训练。

其实,投壶是为了追求人与人的相互礼让与虔敬,提倡以君子之风相处相争,同时起到愉悦身心、丰富礼宴娱乐的作用。

据人们推测,战国时期的投壶游戏可以简单的分为3种,标准型、简易型和表演型。三者之间是有一定区别的。

标准型投壶,以《礼记》等礼仪经典的记载为依据,结合现实条件,适当调整,使其成为日常可习可行的民族礼仪与娱乐活动。

简易型投壶,要求尽量简化,使投壶简便易行,相应地使用一些代用品为投壶工具。简易型投壶主要是一种宴饮娱乐活动。

表演型投壶活动,它忠实地复原了经典礼仪和典籍中的记载,对礼器使用、礼仪程序都是非常严谨和规范的。

当古人进行投壶活动时,他们首先得有一定的依据,不能随意。这种游戏在古代有固定的规则,所以可以根据这些规则,进行适当的调整。

首先是要进行事前的准备工作。投壶是在宴饮时进行的礼仪,行礼者都应该穿汉服礼服,这是基本的规定。参加的人员主要有主人、宾客、司射和乐工等。

主人也就是投壶礼的主持者,宾客便是投壶礼的参与者,司射是投壶礼时具体的指挥者,乐工便是在一旁演奏音乐的人。

除了这4种人员,还有有进行投壶游戏的器具,也就是礼器的准备。首先,主人要准备投壶数尊,金属制、陶瓷制的投壶等都可以。

一般准备的投壶都在壶中盛以小豆,这样使箭矢投入后不至于弹出来。投壶的标准尺寸是壶颈长02米,口径83厘米,壶高04米,容量5升,壶腹直径166厘米。尺寸都是周代规定的,后来战国的投壶直接沿袭了周代的规格。其次,主人还需要准备若干支箭,至少要有8支以上。

古礼上要求必须是以柘木制的箭,但古人可以不必拘泥这些,他们用竹、木等都可以,将竹、木削成箭矢的形状。箭矢长02米,首端锐,尾端钝。

壶与矢是投壶昀重要的礼器,它们的制作应该尽量精美。另外还要有若干个“算”。“算”就是进行计数用的工具,一般用竹木的小片就行。

当然,投壶一定要准备美酒和酒杯,以供宾主在投壶游戏中饮酒时用的。等一切器具都准备就绪后,投壶游戏才正式开始。首先是宾主就位,宾主来到各自席位上,标志着投壶活动的开始。在开始游戏前,主人和宾客要进行三请三让。一般是这样的,主人捧着箭来到宾客面前为了体现古韵,主客问答都需要用古语对答。主人先说:“某有枉矢哨壶,请乐宾。”宾客回答说:“子有旨酒佳肴,又重以乐,敢辞。”主人又说:“枉矢哨壶,不足辞也,敢以请。”宾客说:“某赐旨酒佳肴,又重以乐,敢固辞。”主人说:“枉矢哨壶,不足辞也,敢固以请。”宾客说:“某固辞不得命,敢不敬从?”等三请三让之后,宾客向主人行拜礼,他们接受主人奉上的4支矢,然后主人答拜,宾主相互行揖礼。当这样礼仪性的活动进行完毕之后,主客回到宾主席上正坐,他面对投壶所在的方位,做好投壶的准备。

这时候,司射把两尊壶放到宾主席对面的席子上,投壶距离主宾席位的距离为两尺左右,分别正对着宾客与主人。然后主人返回自己的席位。

接下来司射向主人和宾客宣布比赛规则,一般规则如下:投壶之礼,需要将箭矢的前端投掷入壶内才算投中,人们要依次投矢,抢先连投者即便投入也不予计分,投中获胜者有权利处罚不胜者饮酒。

当规则宣布完毕后,司射开始命令乐工演奏《狸首》,他宣布比赛正式开始。《狸首》是《诗经》名篇,不过后来已经失传了,所以可以用琴曲《鹿鸣》来替代,投壶的动作要与音乐节奏要相和。宾主依次投壶,他们将所有的箭矢投完,也就是一局,然后开始计算成绩。

司射在宾主投壶过程中同时计算成绩,当有投入的人,司射就将一枚算筹放到一侧的地上。宾客投中就放在右边,主人投中则放在左边。

当宾主投完后,司射说:“左右都已投完,下面开始宣布成绩。”这时司射才开始宣布,比如哪个人比另一个人多几纯或者几奇,平局就说结局为均。当司射宣布完比赛结果,就该到饮酒的环节了。这时司射说:“请胜者为不胜者酌酒。”此时,胜者开始罚败者饮酒。胜者为败者在酒爵中斟满好酒,然后他们双手奉上,败者接过后必须说:“赐灌。”胜者也要回答:“敬养。”这时,败者才将罚酒饮下。当主人和宾客喝完酒后,第二轮投壶才开始,方法同上,直至宾主尽欢为止。由于标准型投壶相对还是很复杂的,需要相应的器具,所以还有一种简易型投壶方案,便于随时操作。

投壶起源于儒家射礼,因为射礼不易操作,而且诸侯射艺通常不精,于是就采用一种较为简单的方式来代替。因为如果按照《礼记》的规定进行投壶,这显然是特别繁琐的。

作为一种日常宴饮的娱乐活动,投壶简便易行就可以了,仍然不失为一种高雅的宴饮娱乐。其实,即便在投壶比较盛行的战国时期,人们真正按照《礼记》上的规定,进行投壶的次数也为数不多。

而简易型投壶是在标准型投壶的基础上进行简化,很多古法必需的器具都可以使用一些代用品。首先,投壶可以换做瓷瓶或者水瓶来代替,而有两支箭矢轮流使用就行了。

箭也可以用竹子制成,长度在02米左右,头端裹上棉布以提高命中率。其中昀简单的办法则是用筷子做箭矢,毕竟筷子每家每户都有的。

“算”可以用竹签代替,还可以用石子或其他器物代替,甚至演奏乐曲的环节可以省去。只需要开始时主人和宾客相揖后就位,投壶时客人于席上依次投壶,然后用竹签计算成绩,等罚酒时胜者再向败者罚酒,这样过程就简便多了。

其实,这个投壶游戏的简化过程方案,基本上也与古法中大致相似,这种简单的投壶游戏对于我国投壶文化的继承是非常有意义的。

投壶之礼这种古代礼乐文化具有很强的生命力,这种生命力体现了一种演变和延续。投壶这种礼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礼的成分逐渐减少,游戏娱乐的成分逐渐增加。从有关的文献和出土的实物等方面,我们可以看到投壶游戏的不断变化。

而历史上的文人骚客也有记载投壶游戏的文章。如《礼记》中的《投壶》篇、北宋著名史学家司马光的《投壶仪节》等。

特别是三国时期一个叫邯郸淳的人写的《投壶赋》,他将投壶者们身手不凡的投技和妙趣横生的场景描写得惟妙惟肖,淋漓尽致。

战国时代投壶之风盛行,战国时著名思想家淳于髡说:“在男女杂坐、六博投壶之时,人们可以饮下八斗之酒却只有两分醉意。”可见投壶之戏,竟然可以为古人助酒兴。

其实,他说此话的目的是向齐威王褒扬自己的能力。当时,齐国遭到楚国的攻击,淳于髡临危受命,他被派遣去赵国请来了10万救兵,楚军知道后,连夜引兵回去了。

淳于髡回国后,齐威公为他庆功。在宴会之上,齐威公问淳于髡喝多少能醉时,淳于髡就说了此话。

这些说法虽然都说得头头是道,其实都没有能够脱离注经释义的范围,这大概由于投壶已经载入经典,所以大家只能认定它是“礼”的一种。

投壶本来是产自民间的一种游艺或竞技活动,然后才被纳入礼的范围并加以规范。

后来的晚清学者章太炎在他所著的《经学略说》中说:“汉代《礼记》中有投壶的记载,《礼记》的作者西汉戴德和戴圣两个人都是从西汉经学家后苍那里得到的真传。他们知道17篇是不够的,所以他们都在自己的书里加入《投壶》、《奔丧》两篇文章。”

大戴戴德有84篇,小戴戴圣有49篇。戴德、戴圣所传同门,为什么《礼记》的篇目会不一样呢?对此,人们的看法不一。

因此有人怀疑,《礼记》是后人伪作的。《伪书通考》、《古今伪书考补正》中都有《礼记》是伪书的记载,只不过断言它们是伪作的理由并不充分。

在战国时期,古文献中还对投壶的时间和地点有明确要求,说投壶要随着光线的明暗有所不同的。在后来清代张沐所编写的《礼记疏略》中有这样的记载:投壶有三处,在正午时分要在室内投壶,傍晚时就要在大堂内投壶,天黑的时候就必须在庭院内投壶。

而这段文献中还规定,用作投壶的箭,因在所处的场所不同,规格也不一样。文中说:筹,室中五抉,堂上七抉,庭中九抉。

其中的筹就是指箭,一抉就是指四指那么长。投壶的壶离投箭的席约7尺。做箭的材料也极为考究,一般箭要用柘木、棘木制成。除此以外,史书中还详细地记述了投壶的术语和规则。

战国时期魏国文学家邯郸淳在他所著的《艺经》中说:“投壶以12筹为限,象征一年中的12个月。在投壶娱乐中还要讲究声势,投壶以击鼓为节。”

在关于战国时期投壶的专业考古中,也有很多已经出土的投壶器具值得参考和借鉴。后来,在河北平山三汲乡战国时期的中山王墓中,又出土发现了一件我国昀早的铜投壶。这件投壶是造型别致的三犀足筒形器,它的底部基座是3只雄姿威猛的矮足独角犀,壶的形状呈圆筒形,两侧附有一幅首衔环。这件投壶遍体饰有生动流畅的细线变形山字花纹,平口深腹。

此壶高059米,口径020米,筒形腹上有“左使车工本”5个字的铭文。在这件器物刚刚出土的时候,人们并不知道它到底有什么功用,后来经过专家学者们的考证,他们断定这件三犀足筒形器铜器,应该就是古代的投壶。

而《礼记》中所记载的关于青铜投壶的外形,与这件出土的铜器刚好完全吻合。

另外,在三国时期魏国文学家邯郸淳的《投壶赋》中也有“厥高二尺”的记载,记载中的高度和这个铜投壶是一样的,也佐证了这件铜壶就是战国时期的投壶。

而且同在中山王墓中,还出土了一件较小的铜筒形器,高约04米,口径约01米,器物上下各有一道斜格云纹,两侧也各有一铺道衔环,半口深腹,中空,这与三犀足铜投壶形制相同,只是没有三犀足。

人们认为,这也是一件小型的铜投壶,这两件器物距今已有2000多年

其实在战国时期,投壶所用的壶跟酒壶是通用的,一般多是铜质或陶质的。

在河北燕下都遗址中,还出土了一个硬陶壶,它属于仿青铜器式样,它的足部有一约002米高的足圈,总高031米,这便是一个战国时期陶瓷的投壶。

而在诸城臧家庄战国古墓中出土的一件青铜投壶,被专家鉴定为国家一级珍贵文物。

通过这个已经出土的投壶,可以得知,古代投壶的外形如同日常生活的酒壶和水壶,它口阔,肚大,脖子细长。而诸城出土的这件投壶无论造型设计,还是铸造工艺,都别具一格。

该壶高035米,口径034米,它采用了直筒式的外形,口、颈、腹连为一体,这打破了壶的传统形式,给人以面目一新、超凡脱俗的感觉。

这件投壶的壶身奇特,花纹装饰都采用镂孔透雕、平面底纹、素面宽带3种方式相间组成。它的瓶身层次分明,繁而不乱。它的腹壁外侧装着两个对称的铺首衔环,底部采用二层台式的高圈足,犹如给壶装上了一个稳定的底座。

这件投壶圈足采用镂孔透雕装饰,与壶身上的纹饰上下呼应,相得益彰。这件投壶在制模铸造时使用了先进的内外合范工艺,一次浇铸成功,壶壁厚薄均匀,造型规整,纹饰清晰,自然流畅,是古代青铜器中难得的精品,充分表现出了工匠们高超的铸铜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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