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看这类军旅剧、特别是里面的爱情故事。因为我觉得军人之间那种历经生死、相濡以沫的感情更能永恒,那是一辈子都不会褪色的。看完我是特种兵后,心里是满满的疼。军人之间的爱情固然经得住考验,可是他们的考验总是接踵而至,或许有人用尽一生也无法和爱人相守,可他们还是选择了一生等待。女主为了保证男主的完全安全,豁出了自己的生命。毒气泄露的那刻她隔着舱门说了句:“我爱你。”而他只能在外面使劲的捶门,无能为力。她成了植物人躺在床上,他缩在角落想着那些画面,那个求婚。她说;“头可断、血可流、教官面前不低头。”他说;"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向你低头”看着爱人睡着病床上,这辈子或许就这么睡下去了,他除了照顾她之外,毫无办法。此刻他才想起参谋长的那句话:“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如何选择,而是别无选择。”战争结束了,他陪着她在海边,他向她求婚了。当他把戒指戴在她手指上,她的手指动了动。他不知道她会不会醒来,但他会一直等下去的。最长的永久、还是只并肩一半、记住了路过的悲欢。而缘分尽了、情还不忍断。
看完剧后对待爱情还是且行且珍惜吧。
《我的娜塔莎》信件整理---世界上最美丽的爱情白皮书!
反反复复的看了后面他们分隔的那几集,整理出他们相互的信件,突然发现在那个年代的信,尤其是苏联人的那些用词和语气,真的是很有诗意!
(娜塔莎)信件一:
瓦洛佳,你还好吗?一直想给你写封信,却没有勇气,我知道相互伤害,让我们之间产生了很深的隔阂,可是你说过,时间会抚平一切,四年过去了,我现在好像一点都不恨你了。却经常想起了我们在一起的那些难忘快乐的时光,真的很想你,知道吗,我已经完成了在莫斯科大学的学业,现在回到家乡做了一名工程师,讨厌的瓦兹洛夫也在这座城市,他当上了工业局的副局长,正好管着我们,他仍然无休无止的纠缠着我,但是我是不会答应他的,因为我无法忘记你,你呢,瓦洛佳?你现在从事什么工作,那个一田纪子还在你家里吗?你们结婚了吗?瓦兹洛夫说你们早晚会结婚的,可是我不相信,因为你对我有过誓言,那是只属于我们的誓言。今年暑假的时候我去了那个地方,那个中国和苏联最近的地方,在那里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跳,我仿佛在河水的倒影中看到了你和我在一起,那栋木屋的主人我还没有找到,我想明年暑假再去,如果有可能,我是说,如果今年我挣到的工资够的话,我一定要把木屋买下来,瓦洛佳,你会给我回信吗?我是多么希望能够收到你的回信啊!
(这是娜塔莎第一次给瓦洛佳写的信,后面是纪子的回信,在这里就不写出来了,不合主题!)
基米罗夫把娜塔莎的信件都交给了庞天德后,庞天德心里话:“看着娜塔莎的来信,
我感觉到了她的体温,我的双手仿佛捧着她跳动的心脏,分别的四年里,我何尝不是和娜塔莎一样,每一分钟都没有忘记过对方,即便是在霍乱中,即将失去生命的时候,我的心里,一直默念着她的名字,我的娜塔莎。”
(庞天德)信件二:
亲爱的娜塔莎,我心中的女神,我的最爱,我可爱的教官,我的老伙计,我的夜莺,我今天怀着万分惶恐的心情,给你写信,我想请求你的宽恕,事情我都知道了,所有的经过我都知道了,我不想做过多的解释,也请你不要责备我的父亲和纪子,我只想告诉你两个事实,第一我没死,第二我没有和纪子结婚,也没有和她在一起,我还是原来的我,还是你的老伙计,你的战马,你的长靴,还是森林里笔直的一棵树,还是你军装上的一粒钮扣,还是爱你的瓦洛佳,我真没想到你会来中国,真不敢相信你会为了死去的我跑来,我真正明白了你的心,我的娜塔莎,我也和你一样选择了工厂,正像曾经我跟你说过的,我要用我的双手建设新中国,我热爱我的工作,但是没有你,我还是觉得生活就像失去了颜色,连食堂里的大馒头和豆腐汤也不那么好吃了,如果你能原谅我,给我回信的话,就按信封上的地址寄到工厂吧,不要再往家里寄信,免得出错!
(娜塔莎)信件三:
我终于收到你的回信了,你的信像一剂救命的药,把我救活了,在收到你的信之前我是死的,从得到你的死讯,请原谅我用了这个词,我就觉得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去了海东,虽然得知你没死,但是看到你和纪子在一起的证据,得知你们就要结婚了,我彻底绝望了,生不如死,真是要谢谢基米罗夫同志,他亲自找到了你,我才有了你的消息,才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庞,我们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你还是我的老伙计,我的子弹,我的伏特加,我的密码,我的降落伞,我的战场上的风,我最最亲爱的瓦洛佳。
(庞天德)信件四:
亲爱的娜塔莎,我的天空,我的永不消逝的电波,我想念你,看到你的来信我浑身充满了力量,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了。
(娜塔莎)信件五:
亲爱的瓦洛佳,我的大海,我的外套,我的永不褪色的勋章,我想念你,看到我熟悉的字体,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获得了去莫斯科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
庞天德:
莫斯科的雪大吗?你穿得暖和吗?我收到了你寄来的照片,我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很多年前的军营,这张照片是我给你拍的,我还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仿佛闻到了那天清新的空气。
娜塔莎:
想起了我们在连队里唱歌,后来又跑到山上去打雪仗,我仿佛我现在还能闻到你当时身上的气味,无比想念我们的战友,斯切潘,萨沙,彼得。
娜塔莎:
有个喜讯,市里在各个单位挑选专家,是要派到中国去的,我听说,也许会有去海东的机会,我报名了。
庞天德:
太好了,亲爱的娜塔莎,这么说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你知道吗,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我激动得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
娜塔莎:
让你失望了,我没有被选中,不知道是不是讨厌的瓦兹洛夫从中作梗,但我想应该还有机会。
庞天德:
这次有消息了吗?我已经得到工业局的通知,准备欢迎第二批苏联专家了,多希望我们欢迎的人是你。
娜塔莎:
再一次让你失望了,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我频繁的递交申请,名单上还是没有我。
庞天德:
我在地图上查到了那个地方,中国和苏联最近的地方,那栋木屋和小土房,娜塔莎你还记得吗?
娜塔莎:
我怎么会忘记呢,那条河里面有我们的影子,在那里你曾经向我求婚,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今年的假期我还想去那里看看。
(后面这些是连贯的,不好加进里面,我也只能分散来记录,这样大家也能看得懂吧)
(娜塔莎)信件六:
亲爱的老伙计,我的马车,我的扳手,我的至高无上的神,我最强大的敌人,我的心随着火车的奔驰,离你越来越远,我身上的血液也越来越凉,所有在中国撤回来的专家,都被集中到了莫斯科,经过很多天的政治学习和开会,现在终于又回到了我的家乡,没有你的声音,没有你的目光,没有你的亲吻,生活变得索然无味,你呢?亲爱的瓦洛佳,没有我的日子你是怎么过的?
亲爱的娜塔莎,中国人民不会忘记你的情谊,我的俄文水平很一般,但是有词典,我一定要把你留下的宝贵资料翻译过来。
亲爱的庞,我的瓦洛佳,我的天空,我的血液,我挺拔的大山,为什么没有收到你的回信呢?可能是我太着急了,也许是因为你还没有收到我的信吧。那天在火车站,告别实在太短暂了,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本来是想等新婚之夜才对你说的,那个木屋,离中国最近的河边的木屋,我买下来了,五年前就买下来了,木屋原来的主人是好心的钓鱼大叔,我陪着他喝了两整瓶伏特加,他就对我说,随便给多少钱都可以,木屋,本来就应该属于天下无双的爱情。
叶群是个内心丰富的女子,当她还是一个高中生时,就开始谈恋爱。在南京时曾和一个国民党CC特务教官眉来眼去,关系暧昧。到延安后,又爱上一个山东青年,两人曾海誓山盟要结婚。后来那个男子被派到山东后,背弃了诺言,使得叶群一直对他又恨又想。
1942年春,林彪从苏联回国不久,在一次报告会上叶群目睹“常胜将军”林彪的风采,美女怦然心动,产生了爱慕英雄的恋情,随后她主动找林彪示爱。林彪带着与张梅离异的沮丧,带着与倾心女友孙维世模棱两可的答复,一路郁闷不解地回到了延安。情感上落泊的林彪此时正需要爱恋来填补精神的空虚,需要爱恋来抚慰滋润这颗孤傲的心。叶群的出现,重新点燃了林彪的情感火花。于是林彪与叶群算是“情投意合”地走到了一起。当林彪的婚恋故事在延河岸边、宝塔山下再次重演时,遭来不少人的羡慕和忌妒。
叶群比林彪小十岁,她爱林彪既是美女对英雄崇拜的人之常情,更多的是政治考虑。论年龄、相貌,叶群肯定看不上林彪。但三十出头的林彪已是我军赫赫有名的高级军事将领之一,是一位政治前景无量的新星。叶群在接触林彪不久,当得知他过去的未婚妻叫汪静宜,就很恼怒地将自己的原名叶静宜改为了叶群。当叶群又得知林彪与张梅的婚史,心里更平添了许多矛盾和酸楚,但为了傍上政治大腕,想到夫贵妇荣的未来,叶群还是不露声色地进入了林彪独居的窑洞,投入了林彪的怀抱。弄到中国的许多史学家都不知道林彪与叶群究竟是什么时候结的婚。只知道叶群在1944年生下了女儿林豆豆(林立衡),1945年生下了儿子林老虎(林立果)。
叶群有了两个小孩后,大多时都以随军家属出现在林彪身旁。新中国成立后,她挂名过林彪的秘书,从事过俄文翻译工作。1960年,林彪主持中央军委工作后,中央考虑林彪身体欠佳,需要人贴身照顾;公务繁忙,需要人帮忙打理,就将叶群任命为“林办”主任。级别是正师职大校。叶群是那种八面玲珑,善于交际,十分有心计的女人,也是我们常说的女能人、女强人之列的人。
随着林彪的升迁,叶群成了中国的“第二夫人”,实现了夫贵妻荣的梦想。有了林办主任这一职,给了她参政并干政的巨大舞台。由于林彪少言寡语,不善交际,加之身体欠佳,林彪的很多事都是由她操办,很多指令都由“林办”的叶主任说了算。就连狂傲的亲生儿子林立果对她也惧让三分,每每见到叶群都只能尊称“叶主任”。可以说林彪叛党出逃很大程度也是叶群扯虎皮作大旗,结党营私,拉帮结派造成的。 少女叶群算不上上乘女子,倒也楚楚动人。她的脑子反应特别快,是个善解人意的“人精。叶群的同学、高岗的妻子李力群曾这样评价她——“对人从无真心,要利用你时,或者要达到一个什么目的时,可以把你捧上天,说得天花乱坠,没有的事,她可以说得活灵活现。待她用完你时,对她不利时,又可以置你于死地。”这就是少女时叶群留给人的印象。
林彪有了紫色光环的笼罩,有了择美的资本,有了纵情理由。离开苏联时,林彪信誓旦旦地对孙维世表白:“非你莫娶”,回国不到半年又与叶群恋得如胶似漆,不到一年林彪就与叶群走到了一起。这也说明林彪虽是英雄,也是凡夫俗子一个。从林彪与叶群的婚恋来看,林彪也没有走出“自古英雄多好色,好色英雄少真情”的定律。
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这是林彪的座右铭之一。人的一生为了某人、某事,难免不说“假话”。人们经历的这类所谓“假话”,大都是善意的。如老人病重,子女们会安慰他说“不要紧的”;张三背后说李四的坏话,李四问你,你为了朋友的友谊,你会说“张三讲了你很多好话”。但林彪为了其政治野心、为了其集团利益,时常是假话连篇。如林彪常说“永远忠于毛主席”全是假话;“声明”叶群是处女,更是假的让人恶心。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林彪与叶群不是一种亲密的夫妻关系,是一种政治婚姻,是一种相互利用,相互借重关系。叶群依赖林彪实现了政治上的飞黄腾达。林彪依赖叶群处理好了他政治生活中“与人以共事难”的极其复杂的人际关系,使林彪在并不显山露水中,一跃成为中国人民的“副统帅”。这些应该说很大程度归功叶群。她这个“贤内助”,八面玲珑,会来事、会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弥补了林彪为人处世的很多不足。反过来说,林彪政治集团的组成,林彪“913”的仓促出逃,也是叶群促成的。
1971年9月12日,毛泽东南巡突然改变行程回到了北京,这让实施“571”工程败露的林彪如坐针毯。9月13日,林彪称病,想到山海关空军基地坐飞机“上天转转”。周恩来得之这一异常情况后,打电话给叶群,拟到山海关“看看生病的林彪”。这时叶群报告林彪,说“周恩来要动手了”。这时心虚如惊弓之鸟的林彪一家登机仓惶出逃了,最后在蒙古的温都尔汗坠机身亡。叶群陪着林彪走完了他们的最后人生。 叶群卧室曾挂有两个条幅,是913事件前一年写的。一幅是林彪赠叶群:发不同青心同热,生少同衾死同穴。另一幅是叶群回赠林彪的:教诲恩情感不尽,天长地久永相随。命运就是那么巧合,两人在温都尔汗实践了自己的誓言!
偷情秘闻
能够告诉我们叶群和黄永胜之间特殊关系的史料来源主要有三处:林立果偷录的黄永胜与叶群通话的录音带;“九·一三”事件以后从叶群文件柜中发现的黄永胜写给叶群的一首爱情诗;还有叶群的内勤王兰多的有关回忆。
“九·一三事件”之后查抄叶群文件柜中发现的黄永胜本人写给叶群的那首诗中写道:“缠绵五周月,亲手折几枝。虽是寒冬日,黄叶热恋时。”而作为证明黄永胜与叶群的关系的人证则是叶群的内勤王兰多。王兰多是叶群的司机杨振纲的妻子,杨是叶群的亲信之一,以后也同叶群等人一起外逃,死于非命。所以,叶群对王兰多很信任,叶群的日常生活当然也都入了王兰多的眼里。
王兰多的回忆证实了林立果偷录通话,还证实了叶群与黄永胜之间的不同寻常的关系。其中有一次很晚的时候,叶群与黄永胜开车到郊外,黄永胜的警卫员和王兰多都倍感纳闷。当时,叶群的司机问王兰多,黄(参谋)总长和叶主任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呢?王回答说这是首长们在散步,司机又问散步为什么不用手电筒,而要带着马灯和毛毯呢?王兰多回答不出来了。
为监视叶群,林立果从叶群的电话线外接了一根窃听线,一直通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并偷录了黄永胜与叶群的一段对话。对话一共是157分钟,时间是1970年10月7日。这个录音带也是公审黄永胜时,法庭公开出示的黄叶不正当关系的证据之一。我们就把叶群和黄永胜的一段通话节录于下:
叶群:你想我吗?黄永胜:怎么不想呢?叶群:说真话,我可想你了。我跟你说,我这个生命是和你联系在一起的,不管是政治生命,还是个人生命。黄永胜:我觉得,我完全像你一样了解,请放心。叶群:101(林彪的代号)在家你还不知道?我就是挨着骂声过生活,我讲这些你不会觉得太庸俗了,太温情主义了吧?黄永胜:不会,你怎么还刺我的心呢?叶群:说不定将来,你能在中国革命、世界革命的领域上,起很大的作用。黄永胜:在这个方面我要向你学习。叶群: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助手,做你的秘书,以你的意志为意志,而且我决不强加于你,我一定在你的领导下。黄永胜:我明白。叶群:我们都有孩子,我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要考虑,每个孩子往哪个方面培养,另外,连我的加到一起,至少有五个吧,连新朝(吴法宪之子)六个,这五六个虎大将,将来都可以,国家这么大,他们互相不会矛盾,一个人把一个关口,也是你的助手嘛,你说是不是?黄永胜:是。叶群:你永远是元帅,我永远是元帅手下的一个传令兵。
这段对话已清晰地表明了叶黄二人的关系,至于叶群是出于政治目的拉拢黄永胜,还是别的目的而与黄有了不正当关系,已无从考证。但作为林彪最信任的大将,黄永胜居然背地里与首长夫人有了关系,不能不让人惊叹。
菲列特莉加·格林希尔少校根本不需要思索如何去度过“到晚上三时为止的自由时间”,因为杨威利请她到他的房间去。菲列特莉加淡淡地补了原本就淡淡的妆进了房间,杨一副不知该选择何种表情的样子面对着硬质玻璃桌,一迎进菲列特莉加,他就板着脸要她坐下。
杨威利在宇宙战场上可以用一只手指头指挥上万艘以上的大舰队,可是,这个原本希望做个历史学者的青年,在他每一出的人生戏剧中都不算是个好演员,在某些场合,他甚至还是一个会让舌头打结的拙劣演员。尽管如此,现在他仍然辛苦地转动着舌头的引擎,轻呼着对方的名字。最先,他叫“上尉”,然后慌张地更正为“少校”,再过好一阵子又改为“格林希尔**”,每一次,美丽的副官都回应了,可是,在那之后他却又无话可说了。那不是出于恶意,而是因为怯懦。他好不容易鼓起了一百倍于与敌人作战时的精神弹簧,叫了第四次。
“菲列特莉加。”
这一次,淡茶色眼眸的年轻女子没有立刻回答。这真是一件划时代的事,因为杨威利从来就没有直呼过她的名字。她睁大了茶色的眼睛,愕然半晌后才答了一声“是”,也因为这个字使她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觉得好像好不容易找回了十一年的时间。”
菲列特莉加柔柔地微笑着。
“元帅是在艾尔·法西尔星域救了我的命之后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的。您还记得吗?”
脸上发着高烧的杨威利像个自动木偶似的猛点头。
如何把陷于帝国军重重围困下的艾尔·法西尔星域的人民送走,当时二十一岁的杨中尉不甚自信地搔着头,从此开启了在他往后的人生中不断被人称为「奇迹的杨」的第一页,菲列特莉加为他送来了餐点。
“谢谢你,格林希尔**。”
年轻的中尉对着十四岁的少女认真地说道,少女不由得笑了出来,要求这位看来完全不像军人,倒像将来会成为有成就的学者模样的青年军官叫她“菲列特莉加”就可以了。“逃离艾尔·法西尔”对杨、对菲列特莉加而言都是一个出发点,终点却还在他们的视线之外。此时,杨把目标放在折中点上,但是要摆脱停滞不前的状态却不容易。
“菲列特莉加,等这场战役结束了……”
杨有系统地说到这里,但是,感情及意思已无法有效地结合,以致接下来的话词不达意,一点脉络都没有。
“我比你大七岁,而且,怎么说呢?这个,我欠缺一个正常的人所具备的完整人格。此外,我的坏习惯又是那么多。回顾以往的种种,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资格提出这种要求,看来仿佛是利用地位压人,而且,在战斗之前的这种情况下提出这种事,实在不应该……”
菲列特莉加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她并没有为表面上的混乱而迷惑,她已经正确把握住了杨内心的想法。菲列特莉加自觉一颗心加速跳动起来。
“但是,说了后悔总比不说后悔来得好……啊,真伤脑筋,从刚才开始就只一直随自己高兴乱讲话。总之……总之,你愿意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吗?”
一鼓作气突破关卡的杨,仿佛已吐尽肺里的空气似地松了一口气,要甩开优柔寡断是需要不少体力的,菲列特莉加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长了翅膀似地飘升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她心里已经盘旋了多久的一段时间了啊!
“我想,如果把我们两人的退休金合起来,就算将来年纪大了,应该也不愁吃穿的,而且……”
菲列特莉加不断搜寻着一些字句试图回应,可是她优秀的记忆力却在这个时候背叛了她。原本应该丰富感人的词汇,不知都跑到哪里去旅行了。
“我的父亲和母亲差了八岁。这件事我曾经有对你提及过吗?如果我说了……”
菲列特莉加笑了,这使她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其实在笑之前她就决定了,但她觉得如果不表示点什么,脸上的表情或许就会完全不同了,那可能会使杨感到狼狈。可是她看着杨,知道他并没有感受到她的喜悦,同盟军史上最年轻的元帅,穿上军服也不像军人的这个青年从扁帽下面露出的前发下忐忑不安地注视着她。
“呃,你觉得怎样?”
杨露出了难以表现的表情,勉强形容起来,那就像接受教官面试的军官学校学生的表情,事实上,在他真正接受面试时,杨从来不曾有过如此深切的表情。他脱下了扁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还没有听到你的答复,怎么样?”
“啊!”
菲列特莉加睁大了淡茶色的眼眸,这时才发现到自己的失神,不禁红了双颊。好或者不好对她来说是再明白不过的事了,所以她的思考和言语动作,都已经轻轻地带过那个关口了,她没有注意到障碍的存在。菲列特莉加用线绳把自己那颗跃动不已的心加以控制,好不容易才得以说出口来。
“好的,阁下。”
菲列特莉加重复说了好几遍。她突然有种极度不合理的疑念——她的声音是不是只有自己听得到,而杨却没听到呢?
“太好了!嗯,我很高兴……”
杨笨拙地点点头。现在又轮到他困难地来选择词汇了。
“谢谢,该说什么……该说什么好呢……该说什么呢……”
结果,杨只能深注着菲列特莉加的眼睛,什么都没说,一切已尽在不言中。
一、萧菊芳
1912年秋天,朱德同昆明师范学院学生萧菊芳结婚了。
这时候,朱德是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年轻教官,许多人都很关心这位年轻少校的婚事。
在朋友的巧妙安排下,朱德来到萧菊芳家里。菊芳对这位年轻英俊的少校颇有好感,见到朱德时,羞答答地同朱德说了一席话。这在当时是相当“革命”的举动了。
在这次见面中,朱德感到萧菊芳是一个诚实和相当进步的姑娘。朱德还发现萧菊芳的一个秘密:她没有缠足。这一大胆而又进步的行为又使朱德对萧菊芳增加了不少好感。
不久,朱德和萧菊芳结婚了。
婚后的一段时间里,朱德依旧住在云南陆军讲武堂,整日带兵操练,萧菊芳继续在师范学校读书,住在学校的集体宿舍里。朱德和萧菊芳只有在星期天才能团聚。凭朱德当时的地位,完全可以在昆明找一套别墅住,可是朱德和萧菊芳没有这样做。多年以后,朱德曾经自豪地说:这婚事并不是资产阶级的。
1916年初,朱德随讨袁护国军第1军北征,开往家乡四川。这时萧菊芳已经怀孕了,也许是想念丈夫,也许是想念丈夫的家乡,朱德出征后,萧菊芳毅然坐轿子来到泸州,在泸州租了一所小小的住宅,同朱德住在一起。
9月底,萧菊芳生下一个男孩,取名保柱。保柱为这个小家庭增添了许多欢乐的气氛。萧菊芳为养育保柱日夜辛劳,却不知病魔突然袭来。保柱出生后数个月,萧菊芳患了类似赤痢的热病,不幸去世。
二、陈玉珍
萧菊芳病逝以后,许多人劝朱德再婚,劝朱德为这个家庭找一个主妇。朱德想到没有母亲的婴儿需要有人照料,就同意了。
这场婚姻也是由朱德在军队中的朋友介绍的。
这位女子叫陈玉珍,是一个受过教育的姑娘,也是大足,参加过1911年的辛亥革命和1916年的革命活动。陈玉珍有个条件,如果不在结婚前同求婚人当面谈谈,她就拒绝考虑婚事。
朱德接受了这个“挑战”。朱德见到陈玉珍后,双方都产生了好感。
不久,俩人就结婚了。
陈玉珍是一把理家的好手。婚后,她把家庭布置得简朴、新颖,非常干净。当她知道朱德喜欢养花时,她在小家庭的里里外外都摆上了鲜花,她还精心修整出一个很漂亮的花圃。她爱保柱,把保柱看作是自己亲生的孩子。
第二次结婚,使朱德有了一个幸福的小家庭。
在穷兵黩武的年代里,朱德的三口之家仿佛是一个安全港,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当年当地有思想的人,经常到朱德的寓所聚会,研究中国社会,探讨民主、科学、民族和种族平等等问题。为此,陈玉珍还布置了一间精致的书房,搜寻了一些关于俄国十月革命的思想以及关于种族和民族平等的宣言这类题材的书籍和小册子,还订阅了《新青年》和《新潮》等杂志。
由于两人的兴趣和爱好相近,陈玉珍精心为朱德选购了《诗经》、《水浒》、《红楼梦》、《三国演义》、《西游记》、《唐诗三百首》、《孙子》等大量书籍,还买了两个漂亮的书柜,她把这间书屋整理得井井有条。这是朱德十分喜爱的一个地方。
1922年夏天,朱德决心赴上海寻找革命道路。临走前,朱德接到川东军阀杨森的电报,杨森邀请朱德到重庆作客。朱德就告别妻子和儿子,离开了陈玉珍的家乡南溪。谁知这一别离朱德再也没有见到他们。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