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的 惆怅 主要内容 要批注也可以

冰心的 惆怅 主要内容 要批注也可以,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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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年前,一篇署名“冰心女士”的双重三角恋爱情小说《惆怅》,发表于冰心受聘任首席“特约编辑”和撰稿人的报上。日前,这部小说浮出水面,并被有关专家认定是冰心“唯一一部爱情小说”。冰心著作素以母爱、童心见长,这真的是她的作品吗?此消息一出,纷争顿起。

一提起冰心,《繁星》、《春水》、《小桔灯》、《寄小读者》等耳熟能详的文章都会唤起读者童年的记忆。冰心的著作有两大主题:一为母爱,一为童心。几乎未涉及过男女之爱。然而,冰心研究会日前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召开的“冰心佚文与遗稿发布会”上,一则消息却一石激起千层浪。

发现北大图书馆找到“遗珠”

《惆怅》的发现,应该是日前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召开的“冰心佚文与遗稿发布会”上。会上公布了海内外专家学者近年来发现的37篇冰心佚文和书信、日记等冰心遗稿,但其中一篇写于1929年的长达两万字的爱情小说《惆怅》,却引起了与会专家的高度关注。

首先引起注意的是冰心文学馆馆长、冰心研究会会长王炳根。他认定这是冰心唯一一部爱情小说。其理由是,小说《惆怅》原载于1929年《益世报》副刊,署名“冰心女士”。《益世报》是当时最出名的四大报纸之一,在《益世报》上发表文章的常常是燕京大学的老师或者学生,冰心那时不仅是燕京大学老师,而且还是《益世报》副刊聘请的首席“特约编辑”和撰稿人,因此不大可能有人冒名发表文章。

与此同时,王炳根介绍,北大中文系教授方锡德教授早在1994年,在北京大学图书馆资料库中,也发现了这篇署名为“冰心女士”的小说《惆怅》。方教授与王炳根一样,也认定这毫无疑问是冰心作品。那么,“冰心这本唯一的爱情小说”又写了怎样的一段爱情呢?

内容双重三角恋惊世骇俗

《惆怅》的具体内容,由于本地没法查到原稿,冰心文学馆称目前保密,王炳根只告诉记者,其讲述了五四时期四个年轻人之间的双重三角恋爱故事。小说中,在那个年代惊世骇俗地提出了“自己选择、理性裁决、父母俯允”的爱情婚姻观。文中的年轻男女对爱情都有了新的理解和追求,但和同时代的其他“革命式”爱情不同,他们敢爱敢恨却并没有破坏性和粉碎的冲动,是一种经过改良的爱情模式。据王炳根介绍,这在以前的冰心文集中是没有见过的。

疑惑风格完全不像冰心

这真是冰心的作品吗?不少人士提出了质疑。

《冰心全集》的编辑卓如女士针对这一事件表达了她的疑惑,因为冰心对自己的文章记得都很清楚,她曾说过1926—1929年间“简直没有写出一个字”。

王炳根却认为,当时描写“新爱情”的人很多,冰心极有可能在那样的潮流下创作了一篇和以往风格决然不同的文章,但之后可能对文章不满意,所以自己很少提及。“不过这依然是一篇文学性很强的小说。有人说这不是冰心的风格,觉得语感上的出入很大,但这仅仅是片面地从感觉去分析。方锡德教授和我都认为这应该是冰心的一部‘另类小说’,因为任何一个作家都不愿意只用一种笔调写作。”

然而,冰心的女儿吴青日前接受《文汇报》采访时也称:“直觉上就不是我妈妈写的。”她说,“对于恋爱、婚姻的出格,我妈妈一向无法容忍,这篇文章肯定不是我妈妈写的。”前晚,记者又再次联系到冰心的女儿吴青,她在接受电话采访时也称,这篇名为《惆怅》的小说到底是否为冰心所作尚在争论之中,希望发现此事并对文章有过考证的方锡德教授能有更多的证明。

据悉,王炳根将把《惆怅》放到即将出版的《冰心佚文集》里,对于吴青的“存疑”,王炳根表示:“从事实的层面,北大的方教授已经通过考证的方式证明这是冰心写的。”

冰心研究会会长王炳根日前在京公布了海内外专家学者近年来发现的37篇冰心佚文和书信、日记等冰心遗稿。在随后举行的冰心佚文研讨会上,学者们专门研讨了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方锡德发现并考证为冰心佚文的小说《惆怅》,由于小说《惆怅》发表后相当长时间内,没有再被包括冰心本人在内的任何人提起,也有专家从文本角度对该文是否为冰心所作表示质疑。

《益世报》提供确证信息

方锡德教授接受早报记者采访时介绍,1980年时,他在北大图书馆第一次读到1930年北京盗版书商伪托“上海合成书店”之名盗印的《冰心女士全集》,其中收有《惆怅》。因为1932年冰心编写《冰心全集》时,曾在《自序》中谈到盗版书,说有些作品纯属冒其之名,所以当时方锡德判断《惆怅》为伪作。1994年底,方锡德偶然机会翻阅民国四大报纸之一———天津《益世报》1929年12月的副刊,看到署名“冰心女士”的小说《惆怅》和该副刊编辑张虹君关于其为“冰心女士1923年作品”的题注,当时方锡德感到,这为考证并确认小说《惆怅》是冰心的创作,提供了最重要的信息,但当时因为他很快要去东京任教,没来得及向冰心本人求证。

方锡德后来考证得知,冰心在1929年12月前后,曾在《益世报》上发表作品。她不仅是《益世报》副刊聘请的首席“特约编辑”和撰稿人,也是副刊最重要的作者。冰心的二弟谢为杰就读于燕京大学化学系时,与编辑张虹君同为《燕大周刊》社成员,彼此相熟,《益世报》副刊基本上是一个“准燕大系”的副刊。如果有人假冒冰心之名,即使冰心看不到,其弟弟、同事也会发现,因此《惆怅》不可能是冒名顶替之作。

《惆怅》与吴文藻《求婚书》

《惆怅》讲述了一个双重的三角恋爱故事。方锡德认为,冰心在其中提出了“自己选择、理性裁决、父母俯允”的爱情婚姻观,其故事结构、叙事风格在冰心此前的作品中比较少见。《惆怅》在“五四”新文化思潮的激进主义、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之外,提供了“渐进主义”的爱情婚姻和家庭伦理变革模式。方锡德还举出了另一个重要文本———吴文藻1926年写给冰心父母的《求婚书》。这份珍贵的文献,可以说是1920年代吴文藻与冰心联合发表的爱情婚姻“宣言”。《求婚书》与小说《惆怅》表述的爱情婚姻观完全一致,进一步证明《惆怅》是冰心的作品。

作品收入《冰心佚文集》

受冰心委托编辑《冰心全集》的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卓如对该小说的写作时间提出质疑,指出如果是1923年写的作品,不可能将“北京”写为1928年8月后才改称的“北平”。小说中的这种矛盾,究竟是偶然的失误,还是说明小说的创作时间事实上应该更晚,仍然有待探索。

对于部分学者从文本角度与语言风格质疑此文是冰心的佚文,王炳根向早报记者表示,出现结构方式、语言风格等与多数作品类型相异的作品,在许多作家创作生涯中都是常事,也可能正因为这是个实验性的作品,冰心本人后来才未提及它,但冰心也从来没有明确否定这是自己的作品。所以目前不应该简单地以感觉来推翻一个事实。在由他主编的《冰心佚文集》中将收录《惆怅》,但他会在该书前言和后记中说明相关争议的背景。

与吴文藻的爱情故事

一、无限之中的偶遇 1923年8月17日,随著一声汽笛的长鸣, 从上海启程开往美国西岸西雅图的"约克逊号"邮轮,徐徐驶出了黄浦江。邮轮上的头等舱位都被中国留学生占满了,这其中就有23岁的冰心。 1923年8月18日,第一天上邮轮的新鲜劲已经过了,冰心突然想起一件同学吴搂梅所托之事来。“她写信让我在这次船上找她的弟弟、清华学生——吴卓。我到船上的第二天,就请我的同学许地山去找吴卓,结果他把吴文藻带来了。问起名字才知道找错了人!那时我们几个燕大的同学正在丢沙袋的游戏,就也请他加入。以后就倚在船栏上看海闲谈。我问他到美国想学什么?他说想学社会学。他也问我,我说我自然想学文学,想选修一些英国十九世纪诗人的功课。他就列举几本著名的英美评论家评论拜伦和雪莱的书,问我看过没有?我却都没有看过。他说:你如果不趁在国外的时间,多看一些课外的书,那么这次到美国就算是白来了!他的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我!这次在船上,经过介绍而认识的朋友,一般都是客气地说:久仰、久仰,像他这样首次见面,就肯这样坦率地进言,使我悚然地把他作为我的第一个诤友、畏友!冰心听了这些话,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极其不平静。可能真的是忠言逆耳,当时,她就深刻地记住了“?吴文藻”这个名字。只是这个名字带“文”的男生,对文艺并没有多大兴趣。吴文藻十六岁时考入清华大学,这次留学美国,是要到新罕布希尔州的达特默思学院攻读社会学。跟其他清华的留学生比,他话不多,更显沉稳。 一直以来,品貌双全的冰心身边从不缺追求者,在燕京大学读书时,冰心就以“静如止水,穆若秋风”而惹人驻足。两个星期的游轮生活也不例外,在波士顿的威尔斯利大学,冰心一下子收到很多的来信,信的内容像经过集体商议似的,除了表示好感希望多交往,就是说在船上认识你非常荣幸云云。但这个时候,惟独有一个人没给她写信,这个人就是吴文藻。他只礼貌性地写了张明信片给冰心,冰心面对着一大堆热情的信件和一张简短的明信片,当即觉得?吴文藻这个人真特别。而冰心也是个喜欢反其道而行的人,所以,当时给她写信的人她都用了明信片回复,偏偏只有这个写明信片的人,她写了一封信给他。 二、爱在右,同情在左 波士顿与新罕布什尔州相隔很远, 大概要乘七八个小时的火车,两人少有见面的机会,只是常有书信往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冰心肺气枝扩大病复发,住进了沙穰疗养院。异国他乡,病有多痛冰心的情绪就有多低落。虽然期间威尔斯利大学的老师和中美同学以及在波士顿的男同学们都常来看她,冰心还是觉得无以安慰 或许真的该相信冥冥中有心灵感应,那年的圣诞节,吴文藻想趁放年假的机会好好游览一下纽约,当他路过波士顿时停留了下来,本想和冰心有个喜悦的重逢,可是却意外地听到了她生病住院的消息, 不容多想,他与顾一樵等几位朋友专程赶到了疗养院。病床上的冰心看上去花容黯淡,和邮轮上那个俏丽的女子截然不同。病从心生,吴文藻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跟她专门讲了要跟医生配合,要按时吃药什么的话,这样的话换了别人说,冰心大概会觉得平常,但是吴文藻不是在波士顿,而是路过波士顿专程来看她说的这番话,这就有了意味深长的味道。从某种角度说,冰心是从心底开始一点点喜欢并接受这个男人了。 经过半年的疗养, 在吴文藻的安慰和鼓励下,冰心终于在第二年的夏天病愈出院,又回到了令她朝思暮想的威尔斯利女子大学。爱的力量无疑估量,生病期间,冰心不仅没有耽误学业,还创作了很多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在《寄小读者·十九》中,她写道:“爱在右,同情在左,走在生命路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也不是悲凉。” 是的,从今以后,她愿意在他的爱里随时如花绽放。 1925年, 以梁实秋为首的中国的留学生决定在波士顿公演一部中国戏剧《琵琶记》,并邀请冰心出演一个角色。冰心在激动之余,最想把这个消息和吴文藻一起分享,所以随信寄了张演出入场券。此时,他们已经书来信往了一年多,吴文藻欣赏冰心的清雅,冰心喜欢他的博学,但是谁也没有明确捅破这进一步的关系。冰心是出于女儿家的羞涩不能主动挑明,吴文藻则担心自己的清贫不能给对方以幸福保障。所以,接到冰心这样的信函,吴文藻先是迟疑了一番,最后才决定以学业忙为由推辞了。 3月28日,《琵琶记》在波士顿美术剧院公演了,尽管吴文藻已经明确表示不能前来观看,但冰心还是希望有奇迹发生,希望吴文藻能像自己生病的时候那样,突然意外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舞台之上,她数次向台下张望寻找,当绝望要逼出眼泪之时,冰心在看台里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说不来还是来了,说到底是不忍伤她的心,冰心的惊喜无言以喻。 三、死生契阔,与子成悦 “爱情,这不是一颗心去敲打另一颗心,而是两颗心共同撞击的火花。” 冰心与吴文藻有相遇相知的缘,却不懂得怎样去把握,延续这段缘,他们缺少的是相守。机会是为有情人而准备的,这一年的暑假,一次意外的相遇,让他们的爱之繁花瞬间如火如荼。 当时,美国大学的研究生院规定,学生除了掌握本国的语言外,还必须掌握两门外语才能毕业,冰心选修了法语。于是1925年的夏天,在绮色佳的康奈尔大学暑假学校法语补习班上,冰心看见了同样在选修法语的吴文藻。四目相对,会心微笑,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是你的躲也躲不过”吧。 夏天的绮色佳是一个桃红柳绿的世界,最适合生长蓬蓬勃勃的爱情。这一次,吴文藻和冰心再也不想错过了。在风景如画的刻尤佳湖上,一天,他们又像往常一样荡开了双桨,静静地漂在水中,但吴文藻再也无心流连这湖光山色,他欲言又止,反覆数次,最终鼓起勇气,郑重地对冰心说:"我们可不可以最亲密生活在一起。做你的终身伴侣,是我最大的心愿,当然,你不一定立即回答,请你考虑一下"。 这就是想象中的求爱吗?冰心只觉得自己的心从未有过的快,脸成了一朵红烧云。但是这个男人真的是好,人品好,才学好,放弃了,还到哪里去托付终生?这样思来想去一整晚,第二天,冰心坦诚跟吴文藻说:"我自己没有意见,但我不能最后决定,要得到父母的同意,才能最后定下来"。面对冰心认真谨慎的态度,吴文藻表示理解。 如期收获了爱情的红玫瑰,冰心写下了她生平难得一见的爱情诗:躲开相思/披上裘儿/走出灯明人静的屋子/小径里明月相窥/枯枝/在雪地上/又纵横地写遍了相思。 1926年的7月,冰心顺利完成了在美国的学业,并接受了司徒雷登的邀请,决定回国,到燕京大学任教。吴文藻则决定在哥伦比亚大学继续攻读博士学位。在冰心回国前,吴文藻特地赶到波士顿,交给冰心一封长信这是吴文藻的正式求婚信,但却不是给冰心的,而是请冰心带回中国,呈报给冰心的父母,请求得到谢葆璋夫妇的应允。 在这封求婚信中,吴文藻先是深情写道 :“爱了一个人,即永久不改变。令爱是一位新思想与旧道德兼备的完人。我自知德薄能鲜,原不该钟情于令爱。可是爱美是人之常情。我心眼的视线,早已被她的人格的美所吸引。我激发的心灵,早已向她的精神的美求寄托……我由佩服而恋慕,由恋慕而挚爱,由挚爱而求婚,这其间却是满蕴着真诚。” 字里行间的真情实意,已让人动容。这还不算,接着,他又向两位老人郑重发愿写道:“我誓愿为她努力向上,牺牲一切,而后始敢将不才的我,贡献于二位长者之前,恳乞您们的垂纳!”怎么看,这都是一封严肃认真措辞严谨的求婚书,两位开明的老人读到了吴文藻的真诚和朴实,欣然同意了两人的婚事。 1929年6月15日,冰心与吴文藻在燕京大学的临湖轩举行了西式婚礼,主婚人是身着黑色长袍的校长司徒雷登。那一天,柔情荡漾的未名湖畔,新郎吴文藻身着深色西装,戴同色系玳瑁圆眼镜,温文尔雅又不失英挺帅气,被花童和伴娘拥在中间的新娘冰心则是一袭白色的曵地婚纱,头戴花冠,手执娇艳的玫瑰花束,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幸福笑意偎依在吴文藻身边。到场嘉宾无不赞他们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这一年,冰心29岁,吴文藻28岁。 四、今生今世在一起 婚后燕园柴米油盐的生活平淡却幸福,吴文藻执着于学术研究,冰心则全力打理他们的小家养育子女。只是“人生的道路上,不但有家难!而且有国忧”, 1958年4月,吴文藻被错划为右派。这件意外的灾难,对他和冰心都是严重打击!后来冰心在文章中写:因为在他的罪名中,有“反党反社会主义”一条,在让他写检查材料时,他十分认真地苦苦地挖他的这种思想,写了许多张纸!他一面痛苦地挖着,一面用迷茫和疑惑的眼光看着我说,“我若是反党反社会主义,我到国外去反好了,何必千辛万苦地借赴美的名义回到祖国来反呢?”我当时也和他一样“感到委屈和沉闷”,但我没有说出我的想法,我只鼓励他好好地“挖!”,因为他这个绝顶认真的人,你要是在他心里引起疑云,他心思就更乱了。也正是冰心的善解人意和临危不惧,1959年12月,吴文藻被摘掉了右派分子的帽子。 1983年,他们搬进民族学院新建的高知楼新居,那是一段散漫的好时光,“终日隔桌相望,他写他的,我写我的,熟人和学生来了,也就坐在我们中间,说说笑笑,享尽了人间‘偕老’的乐趣。 天有不测风云,1985年6月27日,吴文藻在最后一次因脑血栓住进北京医院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不知道他的莹有多么的心痛和无助,或许他也感应到了只是回天无力,9月24日,吴文藻带着他对冰心的眷与恋在北京逝世,享年84岁,牵了手的手从此再也不能一起走。 比翼鸟最怕孤独,1999年2月28日, 独自孤独地多活了15年的冰心逝世,享年99岁,死后两人骨灰合葬,应了冰心“死同穴”的遗愿。骨灰盒上并行写着:江阴吴文藻,长乐谢婉莹。这大抵就是世间美丽却无可复制的爱情传奇了,就算变成了风中的骨殖,也要今生今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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