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首先是个读书人,然后是个写书的人。当然,广义地说,有文化的人都可以称为文人。我这里所说的文人,是指站在人性的高度,在人文方面、社会方面、人性方面有着独立思考能力,又能写出富含思想的文章的人。文人是追求独立思想、独立人格、独立价值、充满人文关怀的读书写作的人。我们历来喜欢把能读、能写、能画的人称为文人,自古书画是一家。
文人一般都坚守清高。在古代,中国传统文人大多靠科举制度,以文入仕。能够进入士大夫阶层的知识分子,本着人文关怀精神,用文字来抒发个人对社会、对人生的看法和见解。其本身就是官员阶层,在社会上受到尊重,受到各种礼遇,也就是所谓的封建社会的"精英阶层"。
民间文人大多出生于市井,最起码也是落魄的地主贵族阶层。他们虽然家境贫寒,贫寒也是相对于他们的祖上,比如曹雪芹,虽然家中无粮酒常赊,但如果靠体力谋生,还是能养活家人,他只是不愿为而已。这样的文人是天才式的文人,但是这些文人,也会逐渐通过自身的努力,向官员阶层靠拢,来谋取一定的薪资,来养活自己。
纵观历史上的文人,可以看出来文人还是高人一等,而且有无比的优越性。文人有自己独立的精神追求和高洁姿态。随着1911年的炮声,科举制度彻底的寿终正寝,文人以文入仕的途径被彻底断绝。文人想做官,则没有了正式的途径,只能靠裙带关系或者举荐。到了新中国,我们有了更科学的官员选拔制度,文人治国的理念彻底的成为历史。说起来文人治国,读完明史、清史也不免一声长叹,其实历史上文人误国的事情还真的不少。
——读小说家费尽贤 的山水画
王旭全
“费兄写树我画山,费兄知白我守黑,乐耶话耶汝知否,何谓风起水涌耶。”这是作家费尽贤与书画家刘云泉在一张宣纸上的对白。这幅充满水墨韵律的山水画是作家与书画家合作完成的上乘佳作。作家写树,胸怀大志,诗意盎然;画家画山,虚怀若谷,意境深远;知白守黑,方知白可贵,虚实相生,明暗之墨色浓淡深浅之,气韵贯通,和谐通达,顿生朦朦之美感。在这幅作品中,浓、淡、湿、枯、焦,运用自如,且笔法苍劲,气韵不凡。遵循“知白守黑”的美学原理,画中的点景茅屋、通幽小道,以及明暗光线和虚实效应,皆通过墨色的浓淡变化得到完美地展现。所以,欣赏这幅山水画,近看笔法,远看意境,心灵便得到美的启示。此外,作品的意境还表现在左上角的一大片留白里,其补白的效果就是,你可以把它描绘成笼罩在氤氲之中的远山,也可以将它化作一汪江水,任其在它的心海徜徉。
同样,孟浩然的诗:“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画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恰如其分地出现在费尽贤的另一幅山水画里。这幅作品也是通过画家之手写出来的,近看不乏有些乱序如麻,远看则诗意盎然,胜似陶渊明采菊东篱下之意境,令人回味无穷。画家将素描和速写的功夫融入到笔墨中,快意写之,酣畅淋漓,大有一气呵成之势;其整体布局规置合理,空间层次分明,呈现出立体的美感。意随心愿,景由心生,更加注重神似而不是形似。这正是契合了北宋科学家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评价董源绘画时的名言:其用笔甚草草,近视之几不类物象,远观则景物粲然。
早年,费尽贤是**院美工,研习过西画,深得画面布局和结构之美的要领,后弃美术创作而专研文学,成为著名作家。现而今,费尽贤又重拾画笔,转向山水画的创作。费尽贤说,写小说是思维活动,纯粹的脑力劳动;画画就不一样了,脑力加体力,身心并用。其次,文友故知的探望,书友画友的品茗附和,各界人士的关心和礼遇,也是催生他泼墨挥毫的源泉。为了能使自己患病的身体得到锻炼,费尽贤在书房里放置了画案和文房四宝,挂上文友的勉励箴言:“不随时俯仰,自得古风流。”(王蒙)“诗在幽州台上,名留后代心中”(流沙河),自此,开始了他写意山水画的创作。费尽贤将他的书斋取名为“可庐”,由友人曾来德题字,并得其心灵的嘱托:与尽贤兄识交十余年,方知其极尽贤之能一二,其斋号可庐愿其为世人之可庐。在这里,曾来德将“可庐”视作“世人之可庐”,延伸了苏轼“溪山处处皆可庐”的喻意。意指世间的人可通过费尽贤之可庐,领悟其人生之真谛:即身体归隐可庐,心灵放飞世界,如此这般,方能到达理想的高度。有了文朋画友的关爱,加上亲人的精心照料,除了写小说,费尽贤将心灵的感悟寄放于山水之间,且一发不可收拾,成为名符其实的文人画家。
文人画始于唐代王维。兴盛于宋元。不求工整与形似,也不讲目的与价值;随兴所致,因具有文心、诗情、画意,才得以命名为文人画。身为作家的费尽贤深得其文人画要领,懂得如何取舍,如何布局,跟许多文人画家一样,常常是信手拈来,随意为之。如作品《贵州印象》,沿用积墨技法,运用大块浓墨和焦墨对画面进行烘染,营造出奇峰怪石,层峦叠嶂的宏大景象。这幅作品以黑墨为主,画面布局精致考究。运用留白自然恰当地形成山间沟壑的一道道清泉和一团团瀑布,并以积块的黑墨烘托出画面的空间层次,令人拍案叫绝。墨团的运程与走势飘逸、俊朗,散发出浓郁的人文气息,同时,又呈现出虚静修远空灵飘渺的气象。石涛云:“墨团团里黑团团,墨黑丛中天地宽”便是其理。天地虽宽,如若掌握不好水墨与宣纸的分寸,很容易就弄成漆黑一团。守黑,方知白更加可贵;这是考验画家笔墨功夫的试金石。
“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潇潇暮雨子规啼。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这幅以苏轼诗词为心灵寄语的作品道出了费尽贤的心声。作这幅画时,身染重病的他,因左侧手脚不灵便,仅靠右手,坚持在宣纸上泼墨挥毫。一提起画笔,思绪绵延不断,快意写来。风声、雨声、山石、草木、崖壁成为他直抒胸意恣意挥洒的道具,如玩偶一般,在他的笔下生出万般风情。这幅作品以兼工代写的形式,抒发了文人画家浪漫的情怀和远大的抱负。画中采用淡墨和湿墨晕染,以黑墨的崖壁和留白的瀑布做比对,衬托画面的空间层次,写意兰芽抽生,点染花木含笑,苏轼的诗词立于崖壁之上,与小木屋遥相呼应,使登高望远成为一种必然。
笔随心动,相由心生,墨象跟随心象一起波动,自然就进入“笔不到而意到”的佳境。所以,费尽贤的山水画一旦沾上文学这块心脉,其墨象的走势更加充满了诗性,因而也超越了某些法度。如《山寺》,采用线描的手法和速写的造型技法,勾画山的峥嵘,树的雄奇,河的平缓,以及鳞次栉比的瓦屋和悠悠的小桥通过起伏的线条、浓墨的笔意和巧妙的留白,突显画面的层次和意境,一幅川中浅丘地貌图跃然于纸上。2012年,费尽贤的中、短篇小说集《白眼》出版时,用这幅作品做了封面,饱含着作家费尽贤对家乡射洪的深情厚意。另一幅作品《九寨小木屋》则可以窥见其素描和版画的技法。湿墨、浓墨、皴法并用,笔法苍劲有力,墨色厚重润泽。三颗古旧的老树,静穆、沉郁、斑驳,像三位古行僧陪伴着沉静的小木屋;不远处,嫩绿的枝条迎着阳光,朝着天空灿烂地生长。也许,正是因为老树的直傲不屈,才有了新枝柔美的伸展。这一片被人们遗忘的森林正是画家灵魂的安放之处。想必那小木屋,定是画家文心闪烁,智慧光芒的神来之处。
在费尽贤的山水画里,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特点,那就是点景处必是小屋。小屋道出了画家的归隐之心,一种回归自然回归天地万物的禅意人生。其实,费尽贤并不想做一名隐士,他只是想通过画画来为沉疴的身体减压,借手中的笔墨,绘心中山水,让自己的心灵去做一次远游,于是便有了穷山苍树秀,水活石润妙,但见山野苍茫,山林静逸,山泉潺湲,山石云气氤氲,山水素雅明净、树木质朴醇厚,留白引人遐想,风景这边独好作家用文学修养来布山置水,使其作品意趣悠远,清心明快。
然而,在费尽贤的眼里,故乡的山水并不仅限于田间竹林和茅舍秋风,老墙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作品《青石作栏》沿用印象主义手法,以西画的语境布局,运用点染,凸显城墙的斑驳;采用皴擦,写意苍痕灰黑的石条;勾画出肆意喧嚣的市井瓦屋;成就了一盆独立寒霜恣意绽放的绿梅。它象征着画家蓬勃向上的生命意志,它是矗立在寒风中的一道凛冽风景,向人们述说着老城墙的故事。城墙、瓦屋、绿梅、石条,这些物象是画家记忆中的故乡元素,通过西画的语境构建平面透视的效果,使其作品更加富有内涵。同样,《西部木屋》也是借用西画的语境,描述九寨风光,这里的木屋被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积雪,水面的波纹用线描轻轻勾画,泛黄的树叶向下垂掉,想必已是进入初冬的景象了。这幅作品融油画集块、线描勾画,水墨写意等技法,通过留白、湿墨、晕染等形式,赋予于画面以层次和空间效应,使作品更加具有现实的力量。
墨色的浓淡是画家心灵轨迹的显现,它所传达出来的情感、力量、意味、兴趣、气势、时空感,构成了审美的元素。文人绘画的趣味追求,更是不拘泥一格。在费尽贤的山水画里,为什么点景之物通常是房屋村舍而不是人,很显然,房屋已成为费尽贤山水画不可替代的符号元素和审美观照,也是寄放他灵魂的“心斋。”如果用“诗与远方”的生活哲理来诠释费尽贤的山水画就未免太浅薄了。“搜尽奇峰打草稿”,只有对自然山水进行深入的观照,才能使山川溪流的主观描绘有如此气韵生动的表达,从中体会到画家与山水同化,将物化的自我融入到山水物象的创作之中,赋予了作品更加深厚的哲理。
文学艺术本一体,拿书画家刘云泉的话来说,文学决定了艺术作品的意境、境界和精神。作品里没有文气、骨气,诚意不够,难以为继。是啊!只有饱含一颗文心,才能闪烁出智慧的光芒。费尽贤把文学的意境和叙事的表达延伸到他的艺术创作中,使其作品的主题意蕴生动,墨趣横生。而墨象空间,准确地界定了暗涌于他灵魂深处的心象脉搏,它崇高、宁静、神秘,并将众多复杂的情感纠结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自我觉醒的创作冲动。是故,体味高山流水之境,洞察天地万物之道。澄怀味象,到达“天人合一”的态势,合于“大道”,归于“自然”,这就是文人山水画家费尽贤虚静求道的生命哲学。通过对山水之景的书写,放飞心情,激扬文字,同时,也使得在轮椅上生活的费尽贤,完成了自己登高的夙愿。
明末著名的南京“秦淮边八集”,八个色艺俱佳的妓女几乎都与当时的文人集团有关。如名妓、才女刘24岁毅然嫁给年过50的党首钱,成为当时的热门话题。
如今,“亲富”一度成为社会热词,这反映了一些女孩试图通过依附富人来过上好的物质生活的想法。但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古代风尘女子都喜欢“亲近文人”。不仅“傍”着大文学家、大名人,许多风尘女子也频频出手相助落魄文人,与他们交朋友,甚至委身文人。为什么古代妓女在求生活的同时,热衷于“亲近文人”?不排除部分妓女确实对优雅有精神需求。但其实妓女“亲近文人”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首先,“文人”可以给风尘女子带来名气。在中国历史上,许多知名妓女都是通过结交著名学者或高官而成名的。比如明末南京著名的“秦淮河八会”,八个色艺俱佳的妓女几乎都与当时的文人集团有关。如名妓、才女刘24岁毅然嫁给年过50的党首钱,成为当时的热门话题。现今有研究者认为,刘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才女兼家国情怀。当然,我们不能因为出身而轻视他们的人格和文化追求。但是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有无数的妓女是靠文人尤其是名人的鼓吹来提高自己的名气的。
唐代文人不仅是妓院的常客,还喜欢传播自己的杂文。李白、杜牧、孟浩然、白居易、文、柳永、欧阳修、苏轼几乎所有这些著名的文人都写过与妓女交往的诗。在唐代,与妓女有交往的文人不少。唐朝末年,学者孙柏写的北里志描写了妓女的生活和文人的风流韵事。唐代妓女多会作诗,如咸通年间著名妓女余和许。但文学作家相对于专业诗人来说,自然是低人一等的,所以他们愿意走近、请教或唱出真正的诗人、文学作家的名作。白居易、柳永、苏东坡的诗在当时的浪漫主义领域备受追捧,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借着名人的光,这些风尘女子愿意赚点名气。
明朝后期,很多士大夫对现状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于是把风流场变成了他们聚集发泄感情的地方。这也为晚明浪漫史增添了许多所谓才子佳人的故事,如与李、茅碧江与董小宛等。秦淮名妓寇美,在钱有“寇家芳菲姐”之称,喜好结交文人。酒热的时候,她或唱或哭,倾吐了所有感叹时光和人生辛酸的思绪,一发而散。她被文人称为“女侠”,名扬天下。
其次,古代风尘女子“傍文人”也能带来经济利益。古代文人大致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参加考试后进入仕途,在朝廷任职;一种是“远离江湖”,在官场之外一边读书一边交友,其中往往包括一些风尘女子。
唐朝大诗人白居易在公元与元稹书年写道:“他又来到长安,听说军队派高峡留守,就想招一个妓女。妓女夸道:“我背了白雪石长恨歌,所以我跟他一样?”据说唐朝的妓女因为会背白老师的长恨歌,就把自己看得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这表明诗歌所赋予的文化才能对
也有风尘女子借助著名诗人走红。宋代金英芝醉翁谈录记载:“清前辈居北京,闲时游妓家。结果妓女爱字名,可以换羽毛。一旦他们有了头衔,价格就高十倍。”刘才子诗词所提到的所有妓女、少女,身价都大增,以至于当时风尘女子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不想被王召,就想得到刘启的召唤;我不要一千金,我要七颗心。我不想看神仙,但我想知道柳树的七面。
“秦淮八美”之一的李对这本书略知一二。当她认识“晚明四子”之一的时,侯公子为她作诗,李因此在晚明名扬南京。侯的儿子离开南京后,当时有权势的田阳“用三百金请纪见面”,李老师不给他面子。在看到她人品的同时,也看到了她的价值。清初,南京秦淮河浪漫场模仿考场选拔“女状元”和“女探花状元”。女人们一旦得到这些荣誉称号,立刻走红,身价大增。
原来妓女也想通过出名来吸引更多的眼球,文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这就是为什么历代文人的诗词中都有妓女的身影。这个青楼女子也很聪明。攀龙附凤,妙棋。
古人一向对自己的情史及闺房之乐讳莫如深,更不消说将其付诸笔端了。大家关起门来胡天胡地,娈童面首,歌妓艳婢,无所而不至,但打开大门,人人都是目不斜视,道貌岸然。
然则文人除外。不过范围只限男性,由于男尊女卑的思想作祟,女子的诗词文章作的再好,也不过是“才女”,不被纳入文人之列。
只有文人足够大胆。他们不但勇于而且乐于通过诗词来淋漓尽致地渲染自己的情感生活,从而独领风流,从大气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到婉约的“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从含蓄的“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到直白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从隐晦的“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到缠绵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从无限期许的“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到痛心疾首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从惆怅的“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到大胆的“纵被无情弃,不能休”;从香艳的“东风着意,先上小桃枝”到露骨的“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俯拾皆是,不胜枚举。
单从词句来看,文人们统统堪称“情种”“情痴”之楷模。可华文之下,果真如此么?只怕未必尽言然。
举两个令我最不能接受的例子。
每当人们想表明情有独钟时,总要引用“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句。此是唐朝诗人元稹思念昔日情人所作。除此之外,多情的他还作过多首诗来悼念亡妻,以排遣丧妻之痛,其中以“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和“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多是几多时?邓攸无子寻知命,潘岳悼亡犹费辞。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两首最为著名。字里行间真情流露,哀感顽艳,传诵至今。
但实际上元稹作这些诗的同时,先是纳妾韦氏,后又续弦裴氏,忙得不亦乐乎。
当然,无论古今,强迫寡妇守节固然有失人道,让男人丧妻后长鳏不娶更如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也。可无论如何,当一个男人一边厢哭着喊着:“我的心上人啊,没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我连看都懒得看别的女人一眼。还有,老婆你自己先走了,抛下我一个人多么悲伤!我虽然独享着荣华富贵,却想你想得整夜整夜地闭不上眼睛。为了报答你的情意,这辈子我都不会另娶她人!”而另一边厢却忙不迭地左拥右抱,倚红偎翠,大享齐人之福,年已五十,还能生出一个大胖儿子来,这岂不太过可笑!?可见文人自诩的深情,不外如是。
同时著名的悼妻之句还有苏轼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然而我很置疑,当鬓如霜的苏老携着年轻貌美的侍妾朝云游山玩水时,如何还能"不思量,自难忘"并且抚着便便大腹得意地道:"知我者,朝云也"恕我斗胆说句放肆的话罢:德行!
说起文人的薄情无德,还有汉朝卓文君的《白头吟》为证。诗云: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蓰蓰!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这首诗是司马相如在京城为官欲娶茂陵女为妾时,卓文君愤然而作,此来表示要与其断情绝意。不过“苟富贵,便移志”乃古今中外男人的通病,倒也并非文人的专美。
其实还是杜牧坦率:“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诚然。酒才是这些文人的至爱,青楼乃惯去之处,而薄幸,则是他们情德的真实写照。
许多深情款款的诗词很美,很感人,可惜讽刺如黑色幽默。
我以为。
引言:中国文人自古以来,死于迫害、自杀、政治斗争、意外、早逝、死亡。然而明末大学士屠龙,却是第一个死于梅毒的人。可以说,屠龙出格,纵欲过度,桃花杏花挂,性糜烂过度,最后染上梅毒而死。这是中国文人中第一个死于性病的记录。
明朝是一个人才辈出的时代,人才越来越风流是必然的。比如,李卓吾经常光顾寡妇的卧室,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妓女一起洗澡;袁宏道认为人生有五大乐事,除了吃喝玩乐、嫖妓;钱穆斋与刘、李、栓江、董小宛、文人骚客的爱情,在当时都是作为佳话流传下来的;就连反清英雄陈子龙,在家境并不富裕的情况下,也娶了三个妓女做妾。与他们相比,屠龙在创作能力、文学名望、家庭优越等方面有着独特的优势。所以他的浪漫相当出格。
屠龙,浙江鄞县人,万历五年进士,礼部官员,郎中。涂长卿是以剧作家的身份出现在中国文学史上的。记载他天生异才,豪放不羁,嗜诗嗜酒,喜欢结交天下名士,被列为“中兴五子”。他坚持“针线血脉相连”的思想,他的“诗是天作之合,文友瑰丽”。他的《明史》,《昙花》,《纪》都是“红遍天下”,在北京大放异彩。他们的知名度和影响力甚至超过了汤显祖。
涂长卿的浪漫人生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首先,在创作形式上,他喜欢写传奇式的爱情故事。一个男人放弃事业,终于和妻妾修成正果。特别是他与一位侯爵发生关系后,开始进一步描写男女之间*荡情事的一些作品,争议了几百年;其次,在个人生活中,他不仅喜欢搞“同性恋”,还广泛“藏妓”,整天与妓女厮混,常常是“男女共坐文人家中,掐灭烛火,传祝福语”。从汤显祖写给他的诗中“常青曾误住宋冬隔壁”“有没有可爱的姑娘能解释春子的妖姬,调和诗词?”,不难想象他对性生活的极度放纵。
长期沉迷于男女关系,终日沉溺于*荡,不仅给涂长青带来了灵感,也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万历十二年,时任礼部尚书的涂长卿因在张达葬礼期间招妓,遭到朝廷官员羞辱,被皇帝亲自遣送回国。被剥夺官职的涂长卿,在后来的日子里思想更加自由,行为更加放荡。他超越了常人的轻浮。他整天被烟火和杨柳萦绕,在风尘女子中嬉戏。当时,在没有卫生观念和预防措施的情况下,涂长青把感情寄托在妓女身上,妓女也把梅毒螺旋体传染给他。
在屠长卿去世前一年,汤显祖把这个题目定义为“长卿之苦,筋骨不佳,痛不欲生”。一组“不读观音,送十”的七令,送给当时生病的涂长青。所谓“爱情的选择”,是当时“梅毒”的雅称。过去这种性病叫“杨梅疮”。在现代医学中,“梅毒”被称为“梅毒螺旋体引起的全身性疾病”。如果到了发作的第三期,在今天的医疗条件下可能还有救。然而在明朝,他却无能为力。从面部器官坏死糜烂到灯油耗尽,他承受着剧烈的疼痛和剂量失衡。死于性病的风流才子,你说他超凡脱俗的风流水平,不能让人刮目相看?
明朝中后期,是一个*乱程度极高的邪恶时代,是一个“太平盛世,百姓纵欲*乱”的*乱时期。从皇帝到文武百官,从文人到商贩,从商店里的麦饭石秘方到街边小摊上的艳情宫画册,从高门深院的歌到繁华地区的妓院,再加上商业消费的蓬勃兴起,促成了文人的浪漫情怀。晚明时期,全国性的卖*风潮已经渗透到各个阶层和领域。根据“五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八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的杂七杂八在北京的两个教坊里,官员收税,这叫粉钱
调到各郡的人都是乐师,他们只服从命令。也有不依附官员,居家过日子的。她们被称为本地妓女。俗话说,他们是有无数盖子的私人蝎子。'
生活在这样的社会,这样的环境里,天生浪漫又能更浪漫的涂长青?只要有以卖*为生的妓女,只要有性交易的交易和场合,性病就必然成为公害。频繁更换性伴侣很容易导致深度交叉感染。在没有任何性病预防措施的情况下,涂长青死于梅毒只是时间问题。中的“戏”字,表示涂长青患了“杨梅疮”,很像一段值得称道的爱情;从诗中略带嘲讽的语气来看,至少从屠长卿的好友汤显祖的角度来看,性病在当时是一种极其普遍的疾病,就像感冒发烧流鼻涕一样。然而,涂长青不仅病得很重,而且极其危险。一年后,屠长卿终于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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