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诗论诗”
安晓红
《老虎》是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布莱克的一首脍炙人口、耐人寻味的著名诗作。《老虎》鲜活的诗歌意象、独特的铿锵节奏为读者所喜爱,“老虎”如谜的象征意义为文学批评者所关注。评论界一般倾向于认为《老虎》是写法国大革命的, 因为该诗出版于法国大革命之后不久,加上诗中充满了诸如“火”“铁锤”“锁链”“熔炉”和“矛”等和革命有关的意象。如果以传统批评中阶级分析的视角来解读,老虎理所当然被当作强大革命力量的象征。也有一种观点认为它歌颂了造物主上帝的伟大。该诗确实对造虎者表示了敬畏:“什么样不朽的手和神眼/能够构建成你那么可怕的对称[1]?” 事实上,该诗文本为我们提供了第三种解读它的可能性。如果我们试图以新批评与原形批评更深刻地解读这首诗,会发现布莱克含蓄地表达了诗人关于诗歌创作的理念以及浪漫主义的诗风。
一、《老虎》吻合“老虎”形象
布莱克集铜板雕刻与诗歌创作为一身,在他为《老虎》做的版画摹本中,标题“老虎”占了画面的九分之一,其中每个字体是诗中字体的五倍,标题的底部又是老虎的画像,从而一个来势凶猛、令人生畏的老虎形象活脱脱地勾勒了出来。而标题“老虎”一词的拼写却用得是旧体拼写的“Tyger” 而不是“Tiger”。布莱克在当时两种拼写都可接受的情况下有意选择了前者,暗示诗中的老虎不仅是具体的实物,更是一个极具 “独特性和神秘性”[2](106)的形象,是一个象征。紧随陌生、可怕的老虎形象的就是诗歌第一行对称的、抒发强烈感情的两个“Tyger!Tyger!”。这样,标题、画与诗共同勾勒出了“可怕对称”的“老虎”形象。“可怕的对称”这个描述老虎外形的关键词在他第一诗节和最后一个诗节的最后一行均出现了,它成为揭开诗歌《老虎》象征意义谜团的一把金钥匙。很明显,“可怕的对称”是一对矛盾修饰语。“对称”一词是一个与视觉艺术相关连的词汇,指老虎的体形与花纹含有一种比例恰当的平衡美与形式美。而“可怕”一词则意在强调老虎均衡的美令人生畏,“老虎”的意象“内涵了一种惊涛骇浪的威力和燎原烈火的恐怖”[2](106)。总之,“可怕的对称”成为“老虎”形象的本质特征。
“老虎” 意象首先与《老虎》诗形一致。诗歌的第一节和最后一节几乎完全相同,只是在第一诗节中存在于想像中的、神秘的“Tyger!”“Tyger!”意象在最后一个诗节演变成了诗人的现实作品“Tiger”“Tiger”,暗示创作过程已经完成。另外,第一诗节的“能”(could)与最后一个诗节的“敢”(dare)对称的出现在了诗歌的开始与结尾,意在点明创造者要坚忍、勇敢地完成创作,这两种对立的状态与风格必需遥相呼应。至此,这一在意义与形式两个层面上的环行结构标志着《老虎》诗形上的“对称”。
其次,在《老虎》这个“对称”的诗形包裹下的是弥漫在《老虎》中间四个诗节的“可怕”的诗境。承接了第一诗节对“老虎”的揣度和玄想:“什么样的神手或天眼/造出了你这样的可怕对称?”,诗歌的第二诗节继续讨论第一诗节的疑问,“从何处取得你眼中之火?/ 凭什么敢攫取这火光?”,但进一步加深了与令人敬畏的老虎相对应的“火”的视觉意象。关于火这个原形意象,威尔赖特在《原形性的象征》一文中指出火的“非理性的突发性和蔓延性”[3],即火具有巨大的毁灭性。在极具可怕的火光中,在第三诗节创造者开始以巨臂“扭动老虎心脏的筋健”。“扭动”(twist)一词暗含“暴力”,在动作上回应第二诗节可怕的火,为第三诗节末出现的令人畏惧的“威猛的手脚”打下伏笔。“威猛”(dread)一词在英语中有“令人敬畏的”和“可怕的”双重意义。威猛”(dread)在第四诗节中已完全演变成了“可怕”:“可怕的握力”直至“死一般的恐怖”。在第五诗节中,创造者却对自己恐怖的作品报以微笑,创造者不但没有被极具致命威力的被造所吓倒,反而呈现满足的微笑,表明老虎的创造者比老虎更令人敬畏,“可怕”的诗境被推向了高潮。
同时,他的微笑因为他在创造象征邪恶和毁灭的老虎的同时也创造了象征善良温顺的绵羊,使这个世界在“可怕的对称”拥有了永久的原动力。就象布莱克在《天堂与地狱的婚姻》中指出的那样:“没有对比的事物就没有前进。吸引与排斥、理性与活力、爱与恨,这些都是人类生存所必需的[4]。”《老虎》的主题,“可怕的对称”从而也被点化。
我们解读出了《老虎》诗形、诗境与诗歌主题均与“老虎”“可怕对称”的形象吻合。至此,我们可以确定《老虎》与诗歌创作有关。
二、“老虎”的形象蕴涵诗学主张
在得出 “老虎”形象是关于诗歌创作的结论之后,我们慢慢走进“老虎”的创造过程,试图进一步细致解读其中蕴涵的诗学主张。首先,破解《老虎》中“老虎”的创造者。在第一诗节“什么样的神手或天眼/造出了你这样的可怕对称?”(“What immortal hand or eye / Could frame thy fearful symmetry)这一全诗的中心句中寻找突破点。“immorta”一词既表达了对“老虎”本质的追问,也有对老虎创造者不朽性的沉思。同时,我们知道“老虎”在诗画中的形象都出自布莱克的的“手”与“眼”,那作为雕刻家与诗人的他是不是这个“不朽者”呢?接着看下一行的“frame”,它有“定型”(shape)与“构想”(conceive)两个内涵意义。如果把前后两行连贯起来,也就是说“老虎”的画像经神手造就(shape),诗歌《老虎》由天眼灵视(conceive),而把诗画统一在一起的独创者恰恰非布莱克莫属。第二诗节继续了对创造者特征的探究:“凭怎样的翅膀他敢于奋力拼搏?”(On what wings dare he aspire)英文词“aspire”暗含热切盼望、勇于追求难以实现的伟大抱负。具有这种特质的创造者不应是上帝,因为在基督教中的上帝无所不能、无所不在、无所谓是否勇于追求高不可及的事物。而这一“敢于奋力拼搏”的精神不恰恰是布莱克作为英国浪漫主义先驱者形象的最好概括吗!诗歌《老虎》对于“老虎”创造者的追问一直持续到第五诗节:“是制造羔羊的人制造的你吗?”在这里,羔羊除了使人想到上帝之子外,也使人联想到诗人的《天真之歌》,与此同时,它也可以指当时的读者[5](43)。在19世纪,诗人一般将读者也认为羔羊面对自己的作品,因为他们把阅读当作一种宗教活动。依此推理,“你”则可以理解为收在《经验之歌》里的《老虎》这首诗了。另外,整首诗中的“他”(he)都是小写的,“他”指的不是上帝,而是象上帝的诗人布莱克。对于《老虎》中“老虎”的创造者的确认明晰布莱克对于诗人的界定:诗人不是无所不能的上帝;但他确是象上帝一样的不朽者。
而诗人布莱克为什么能有象上帝一样的“神手或天眼”(immortal hand or eye)呢?“凭怎样的翅膀他敢于奋力拼搏”?布莱克在《书信集》中写到:“在沙粒中看到宇宙,在野花中看都天堂,在栎树里看到天使大军在欢唱[6](1576)。”对于别人狭窄的肉眼所看到的东西,布莱克的视野却可以无限地伸延,“把其灵光和尖锐抛向万物,它穿透隐藏的事物,搜寻复杂的本质,不需要其他任何借以观看的光亮,只是凭借它自身的灵光”[7](55)这就是“布莱克由想像力左右的灵视世界”[7](56)。作为英国浪漫主义诗歌先驱的布莱克,视想像为文艺创作的源泉和人类生活的原动力,把想像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要地位。在《没有自然宗教》和《一切宗教皆为一体》中,布莱克宣称“把诗的或创造的能力与预言的力量等同视之” [6](1576),而这种包罗万象、洞察一切的力量就是布莱克所谓的想像力。这里,“想像与布莱克宗教中的上帝合二为一”[7](54)。基于这样的诗歌理念,布莱克在《老虎》第三、四、五诗节才有了《创世纪》中上帝创造万物的创作灵感。插上想像的翅膀,诗人布莱克具有了神性,具有了象造物主上帝创造万物的神力。“什么样的臂力、什么样的神工,/把你的心脏拧制成功”。在在第三诗节创造者擒住被造后,第四诗节创造者又把自己想像成了一个“铁匠”:“什么样的铁锤?什么样的铁链?/ 什么样的熔炉把你的脑子烧炼?这里的“心脏”(heart)与“脑筋”(brain)象征了想像力发挥时感知与理智的并存与对立,他的《天真之歌》与《经验之歌》中“天真”与“经验”两种哲学信条的并存与对立。至此,布莱克完成了“老虎”的创造、《老虎》的创作过程,把浪漫主义诗歌理念蕴涵在了“老虎”的形象中。
三、布莱克“以诗论诗”
布莱克是反对新古典主义的。新古典主义所张扬的典雅、适度、理性的诗歌创作标准是布莱克所不齿的。他认为这“无疑于对白痴讲很清晰的东西”。他抛开理性,视灵感与想像为“永恒的安身之处”。《老虎》中的“老虎”如谜般的丰富象征意义使这首18世纪的诗歌酷似20世纪的意象派诗歌,就凭这一点就充分表明了布莱克与充满警言格句的新古典主义的彻底决裂。同时在艺术上他更是大胆打破古典主义诗歌的清规戒律。《老虎》从头到尾使用的四音部抑扬格或扬抑格双行体取代了新古典主义所规定的五音部抑扬格英雄双行体。不仅如此,绝大部分诗行的四音部还不完整,以额外的一个重读音节结尾,这在新古典主义看来是明显不符合规范的。
Tyger!
Tyger!
Burning bright
In the forests of the night,
What im/mortal hand or eye
Could frame/ thy fear/ful sym/metry
另外,新古典主义追求和谐、对称、富有美感的价值观念,而布莱克似乎更钟情于一种崇高的情感。这种情感源于一种恐惧,这也就是为什么《老虎》中跃然纸上的是一个令人望然生畏的老虎形象。在伯克(Edmund Burk)的《对崇高与美的哲学思想探源》一文中认为:“未经驯服的力量是崇高的,因为它从阴郁的森林中来,从充满吼声的荒野中以狮子、老虎、豹或犀牛的形式向我们走来[8]。”
“以诗论诗”并不为布莱克所独有,英国浪漫主义诗歌中的确存在着一个“以诗论诗”的现象[5](43),只是长期以来我们对它一直视而不见。因为它作为一个隐含的主题并不象诗人们所关注的自然、民主和自由等问题那么明显,又不是任何一个诗人永恒关注的话题,所以恐怕只有细心的读者才能发现它。比如,华兹华斯的《丁登寺》,柯尔津治的《抑郁颂》,雪莱的《西风颂》和济慈的《希腊古瓮颂》等,都堪称诗人们诗学理论的载体。
本文只是以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布莱克的《老虎》为例,解读其中的“以诗论诗”的现象。当然,诗歌超越时间与空间,超越固定和有限的释义,本文所作的解读只是许许多多解读中的一种罢了。
参考文献
[1] 布莱克布莱克诗集[M] 张炽恒,译上海:三联书店,1999:45
[2] 唐梅秀布莱克的二元对立运思方式与反传统意识[J]长沙电力学院学报,2003,(5):106
[3] 叶舒宪神话与原形批评[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187
[4] 王守仁英国文学简史[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6:100
[5]] 杜维平以诗论诗:英国浪漫主义诗歌解读[J]外国文学,2003,(4):43
[6] GEBentley Wiliam Blake’s Writings[M] London: Picking &Chattto,1978:1576
[7] 袁宪军布莱克的灵视世界[J]国外文学,1998,(1):55,56,54
[8] Maurice Cranston The Romantic Movement[M]Liphook: Blackwell Publishers, 1994:49
网上找到的,可以上一些阅读网或找教案看详细的。
下一句是一叶一如来。出自英国诗人布莱克的这首《天真的预言》。
扩展资料威廉·布莱克是英国十八世纪后期一位杰出的进步诗人和画家,他的诗作画品表现了人道主义的精神和对现实社会的批评。从布莱克的全部著作来看,诗人对于资产阶级革命的热烈同情,对于英国现状的尖锐批评。
威廉·布莱克(1757—1827),英国第一位重要的浪漫主义诗人、版画家,英国文学史上最重要的伟大诗人之一,虔诚的基督教徒。主要诗作有诗集《诗的素描》《天真之歌》《经验之歌》等。早期作品简洁明快,中后期作品趋向玄妙深沉,充满神秘色彩。
这是英国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布莱克,在一首名为《天真的暗示》的诗里面的断句,你断的有些问题,在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 后,应该还有半句。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把无限放在掌心/让永恒收藏刹那
以下是这两句的解释,在知道里找的。偶很懒,打字慢。嘿嘿。
传统的佛学经典语论中,被世人熟知的有这样一句:“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说的大概是:从一朵花里就可以看出整个世界,用一片叶子就能代表整棵菩提。佛学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那许多高深的哲理是我们这些正在成长的年轻的思想所无法参悟的。同样,对于这句时常萦绕在耳边的“名言”,我仅仅只能做一些字面上肤浅的猜想。
同时,不仅是在传统的佛学中有“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思想,早在18世纪,英国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布莱克,也曾在一首名为《天真的暗示》的诗中这样写到:“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里一座天堂。”我想,不论是佛学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还是文学的“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它们要表述的意思应该都是大致相同的吧!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是生命永恒存在亘古不老的原始哲学。
对于我们整个人类来说,生命应该是没有止境的,物质也是永恒发展的。但是,在天体的转动和岁月的轮回中,我们却分明地看到每一个个人所拥有的单个生命在时空轮回中的单薄无力,我们这些单个的个体在宇宙中渺小得恐怕不及沧海一粟。然而,活着的人们是不甘落没的,即便是痛苦,他们也希翼着。于是,一个人的希翼传给另一个人就是两个人的希翼,两个人的希翼延续下去,就是一个民族的希翼,一个民族的希翼传给另一个民族就是两个民族的希翼,两个民族的希翼再延续下去,那就是整个人类、整个宇宙的希翼。做为个体的、自我的个人来说,希翼是卑微的,但是若干个、千万个卑微的希翼凝结在一起,就是一个物种巨大的生命力。人类的个体在一代代的更新着,人类的历史在一天天的漫延着。多少朝代在我们的身边升起又降落?多少文明早我们的眼前生长又衰退?然而,生命这一物种却穿越过时间和空间的阻隔,顽强的延续着。
“把无限放在掌心/让永恒收藏刹那”是生命永恒存在亘古不老的原始见证。无限的人类历史可以由有限的人类个体来串织;无极的时空宇宙可以用有限的沉浮人生来度量。永恒的笔端能够记录人类文明的变迁;历史的书卷可以承载岁月沧桑的巨变。当历史的车轮碾过人类的发展足迹,会有无数的文明在道路两旁绽开;当宇宙的尘埃在这些文明上落定,又一个美丽的春天即将烽成。如果这样,那有限与无限的概念是否可以交换,或许就根本无所谓有限无限的概念了。那么,有限的将是岁月时空不已的轮回,无限的却是人类灵魂深处那有力的羁绊。当有限与无限已无所谓界线,那人类便无所谓永恒与收藏了,更无所谓个体的生与死,这才是真正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境界。
“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一个天堂”是人类个人生命充分的自信与自由,凝结起来就是一个广袤且博大的物种之起源的理由了。从一个卑微的个体生命中我们有可以清楚的看到这整个物种的生命力,这却正是“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恒把一刹那收藏”。
这样的一首诗,看到这里,应该觉得它就是对人类生命中自信与自由的讴歌,可它的题目却偏偏叫做“天真的预示”,作者何谓之以“天真”二字呢?这样以来,意义岂不是大相径庭了?是作者对生命含蓄的嘲讽,还是对仕途无奈的自慰?我恐怕是无从猜测了,因为我对布莱克的了解仅仅是停留在字面水平的阶段。我只知道布莱克非常讨厌大哲学家培根,有些恨之入骨的意味,并认为大诗人华滋华斯“不是诗人,而是一个同所有真正的诗歌和灵感为敌的邪教哲学家。”他们两边,一边是浪漫主义者,一边是现实主义者,思想上的分歧可见一斑。并且从布来克的另外一首诗《沙子》中也能得到一些眉目:“嘲笑吧/嘲笑吧/伏尔泰卢梭/嘲笑吧/嘲笑吧/但一切徒劳/你们把沙子对风扔去/风又把沙子吹回”。但是,如果要真正的更深刻的了解布莱克原本的思想,还需要更深的历史与文学的双重积淀。
"The Tyger"是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于1794年创作的一首诗歌,也是他的诗集《Songs of Experience》(经验之歌)中的一部分。以下是"The Tyger"的作品分析:
该诗的主题是关于天性和创造的探究。布莱克通过对老虎这一强大而神秘的动物的描写,暗示了生命中的奇妙和神秘之处。诗歌中的老虎被描绘成一个充满力量和美丽的创造物,同时也是恐怖和破坏的象征。
诗歌的韵律和格律规则是ABAB格式的四行诗,每行有6个音节。通过这种规则的运用,布莱克让诗歌在听起来优美动听的同时,也更好地呈现出诗歌的主题和情感。
布莱克在诗歌中使用了许多隐喻和象征手法,如老虎代表着自然中的力量和神秘之处,锤子和铁砧代表着创造和形成的过程。这些象征和隐喻通过精细的运用,更好地传达出了诗歌的主题和情感。
总的来说,"The Tyger"是一首富有哲学意义的诗歌,探讨了人类对于生命和自然的探究和思考。通过布莱克独特的艺术手法,诗歌传达出了对于自然力量的敬畏和对于创造之神的探究。
威廉·布莱克(1757年—1827年)出生在伦敦。他的父亲是一个经营袜子和其他针织品的小商人。他从小就显示了在绘画方面的独特才能,布莱克刚刚十岁的时候就被选入一所正式的绘画学校学习绘画。在这所学校里。他学习了四年,打下了比较坚实的绘画基础和比较熟练地掌握了版画的技法。1771年,当他14岁时,离开了学校,在一位不知名的雕刻家的工作室里学徒。在这里,他度过了整整七年时间,他的兴趣和热情始终贯彻在版画艺术中。1778年,他进入了罗雅尔美术学院,在绘画上获得了长足的进步。并且对文学也发生了极大的兴趣,它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消磨在吟诗作画上。
1787年,布莱克经营雕版印刷工房。两年后出版了他的初期代表诗作《天真之歌》。这期间,他创作了一批诗画集,作品图文并茂,相得益彰,深受读者欢迎。1789年他出版了《赛尔之书》和《阿贝尔的亡灵》诗画集。1790年至1793年间出版了著名的代表作品《天堂与地狱的结婚》诗画集,1795年出版了《罗斯之歌》和《罗斯之书》诗画集。这些诗画集的出版使布莱克在英国艺坛上成了一位独树一帜的诗人兼画家,并享有一定的声誉。
1799年到1800年这段时间里,布莱克移居到拉贝斯。在拉贝斯期间,布莱克旗帜鲜明地歌颂资产阶级革命,他的作品引起了统治者的不满,曾经为逃避官方的迫害。逃亡到法国。1800年,他经人介绍认识了富裕的诗人维利亚姆·赫依,并为赫依的作品《诗人库巴传》作了插图。随后,他离开伦敦赛库斯州的赫依邸宅的附近移居了三年时间。1804年,他又回到伦敦。这次回到伦敦后,他一方面继续创作诗画集和为别人的作品绘制插图,另一方面也开始了独幅画的创作,其中比较著名的代表作品有《基督的埋葬》、《引导巨兽的比特精灵》、《雅可布之梦》、《卡达贝尼的巡礼》、《古代的布尼丁人》等等。
布莱克晚年的生活似乎是非常凄惨的,生活上的贫困和事业上的无人支持使他的艺术发展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虽然他的一些画友常常援助他,但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1821年,布莱克不得不移居佛维登·科多,6年后的1827年8月12日,他在贫困和默默无闻中去世。
综观布莱克一生的艺术创作,主要以书籍插图的创作为主,尽管从事过一些独幅画的创作,也仅仅限于水彩画,而油画从未涉及。在他留下的476幅版画作品中,大多是作为书籍插图出现的。布莱克的艺术有着独特的一面。他常常以深厚的感情去描绘自己幻想中的世界。借助一些寓意和象征的手法,以及奇异、怪诞的构图和形象来表达了一种进步的民主思想。由于他在表现自己的政治观点和艺术主张的同时,也带有浓厚的宗教情绪,这使他的作品蒙上了一层神秘主义色彩。
布莱克的绘画艺术影响了他的同时代画家和后辈画家。受其影响比较大的画家有亨利·弗赛里和让·马丁以及卡尔弗特等。
浪漫主义诗人:约翰·济慈 , 雪莱 ,萨缪尔·柯勒律治,拜伦,彭斯,布莱克、华兹华斯。 湖畔派诗人华兹华斯、柯尔律治和骚塞
英国出现过湖畔派诗人华兹华斯等。拜伦(《恰尔德·哈罗尔德游记》)和雪莱(《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的创作代表了英国浪漫主义诗歌的最高成就。雨果的小说《巴黎圣母院》和《悲惨世界》体现了他的人道主义思想。
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
雪莱(1792年—1822年)生于古老贵族家庭
出自英国诗人布莱克的这首《天真的预言》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双手握无限,
刹那是永恒
上面的四行诗是长诗《Auguries of Innocence》的开头四行。作者名唤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 1757-1827),他还是一位水彩画家、版画家。有意思的是,此诗虽然前四句家喻户晓,整首长诗却不在布莱克的代表作之列,评论家们也很少谈起。
意思是生活的一切原本都是由细节构成的,如果一切归于有序,决定成败的必将是微若沙砾的细节
诗歌全文: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A robin redbreast in a cage
Puts all heaven in a rage
A dove-house fill'd with doves and pigeons
Shudders hell thro' all its regions
A dog starv'd at his master's gate
Predicts the ruin of the state
A horse misused upon the road
Calls to heaven for human blood
Each outcry of the hunted hare
A fibre from the brain does tear
A skylark wounded in the wing,
A cherubim does cease to sing
The game-cock clipt and arm'd for fight
Does the rising sun affright
Every wolf's and lion's howl
Raises from hell a human soul
The wild deer, wand'ring here and there,
Keeps the human soul from care
The lamb misus'd breeds public strife,
And yet forgives the butcher's knife
The bat that flits at close of eve
Has left the brain that won't believe
The owl that calls upon the night
Speaks the unbeliever's fright
He who shall hurt the little wren
Shall never be belov'd by men
He who the ox to wrath has mov'd
Shall never be by woman lov'd
The wanton boy that kills the fly
Shall feel the spider's enmity
He who torments the chafer's sprite
Weaves a bower in endless night
The caterpillar on the leaf
Repeats to thee thy mother's grief
Kill not the moth nor butterfly,
For the last judgement draweth nigh
He who shall train the horse to war
Shall never pass the polar bar
The beggar's dog and widow's cat,
Feed them and thou wilt grow fat
The gnat that sings his summer's song
Poison gets from slander's tongue
The poison of the snake and newt
Is the sweat of envy's foot
The poison of the honey bee
Is the artist's jealousy
The prince's robes and beggar's rags
Are toadstools on the miser's bags
A truth that's told with bad intent
Beats all the lies you can invent
It is right it should be so;
Man was made for joy and woe;
And when this we rightly know,
Thro' the world we safely go
Joy and woe are woven fine,
A clothing for the soul divine
Under every grief and pine
Runs a joy with silken twine
The babe is more than swaddling bands;
Throughout all these human lands;
Tools were made and born were hands,
Every farmer understands
Every tear from every eye
Becomes a babe in eternity;
This is caught by females bright,
And return'd to its own delight
The bleat, the bark, bellow, and roar,
Are waves that beat on heaven's shore
The babe that weeps the rod beneath
Writes revenge in realms of death
The beggar's rags, fluttering in air,
Does to rags the heavens tear
The soldier, arm'd with sword and gun,
Palsied strikes the summer's sun
The poor man's farthing is worth more
Than all the gold on Afric's shore
One mite wrung from the lab'rer's hands
Shall buy and sell the miser's lands;
Or, if protected from on high,
Does that whole nation sell and buy
He who mocks the infant's faith
Shall be mock'd in age and death
He who shall teach the child to doubt
The rotting grave shall ne'er get out
He who respects the infant's faith
Triumphs over hell and death
The child's toys and the old man's reasons
Are the fruits of the two seasons
The questioner, who sits so sly,
Shall never know how to reply
He who replies to words of doubt
Doth put the light of knowledge out
The strongest poison ever known
Came from Caesar's laurel crown
Nought can deform the human race
Like to the armour's iron brace
When gold and gems adorn the plow,
To peaceful arts shall envy bow
A riddle, or the cricket's cry,
Is to doubt a fit reply
The emmet's inch and eagle's mile
Make lame philosophy to smile
He who doubts from what he sees
Will ne'er believe, do what you please
If the sun and moon should doubt,
They'd immediately go out
To be in a passion you good may do,
But no good if a passion is in you
The whore and gambler, by the state
Licensed, build that nation's fate
The harlot's cry from street to street
Shall weave old England's winding-sheet
The winner's shout, the loser's curse,
Dance before dead England's hearse
Every night and every morn
Some to misery are born,
Every morn and every night
Some are born to sweet delight
Some are born to sweet delight,
Some are born to endless night
We are led to believe a lie
When we see not thro' the eye,
Which was born in a night to perish in a night,
When the soul slept in beams of light
God appears, and God is light,
To those poor souls who dwell in night;
But does a human form display
To those who dwell in realms of day
全诗翻译:
天真的预言
--威廉布莱克
从一粒细沙中窥探世界
在一朵野花里寻觅天堂
掌中握无限
霎那成永恒
当真理被恶意利用时
比一切臆造的谎言狰狞
现实本来就这样
人生来就要面对快乐和悲惨
只要能明了这一点
我们就不会再受伤害
将快乐和忧伤编织
披在我神圣的心上
穷人手里的一个铜板
抵得上非洲海岸的所有黄金
从劳动者手里砸取的一丁点钱
能买的下守财奴的所有土地
如果得到上帝的庇护
甚至可以买卖国土的全部
谁曾嘲笑纯真的信念
他将被岁月和死亡讥讽
谁要动摇纯真的信念
他将永远被埋葬在陈腐的墓穴中
谁能尊重纯真的信念
他将战胜地狱和死亡
如果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将永远不懂得去信任,请随心而行
如果太阳和月亮心存猜疑
它们将会转瞬消失
被激情围绕就能拥有美好
情欲攻心则会迷失自我
每一个夜晚,每一个清晨
有人生来就为不幸伤神
每一个清晨,每一个夜晚
有人生来就被幸福拥抱
有人生来就被幸福拥抱
有人生来就被长夜围绕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我们就会相信谎言
谎言在黑夜里生灭
灵魂在光芒中休眠
对挣扎在黑暗中的人
上帝散发出光明
对生活在白昼的人
上帝幻化为人性
诗歌鉴赏:
双手握无限,刹那是永恒。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
一树一菩提,一叶一如来。
天真的预言,参悟千年的偈语。
幽香中,顿悟生命之奥妙
传统的佛学经典语论中,被世人熟知的有这样一句:“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说的大概是:从一朵花里就可以看出整个世界,用一片叶子就能代表整棵菩提。佛学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那许多高深的哲理是我们这些正在成长的年轻的思想所无法参悟的。同样,对于这句时常萦绕在耳边的“名言”,我仅仅只能做一些字面上肤浅的猜想。
同时,不仅是在传统的佛学中有“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思想,早在18世纪,英国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布莱克,也曾在一首名为《天真的暗示》的诗中这样写到:“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里一座天堂。”我想,不论是佛学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还是文学的“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它们要表述的意思应该都是大致相同的吧!
“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是生命永恒存在亘古不老的原始哲学。
对于我们整个人类来说,生命应该是没有止境的,物质也是永恒发展的。但是,在天体的转动和岁月的轮回中,我们却分明地看到每一个个人所拥有的单个生命在时空轮回中的单薄无力,我们这些单个的个体在宇宙中渺小得恐怕不及沧海一粟。然而,活着的人们是不甘落没的,即便是痛苦,他们也希冀着。于是,一个人的希冀传给另一个人就是两个人的希冀,两个人的希冀延续下去,就是一个民族的希冀,一个民族的希冀传给另一个民族就是两个民族的希冀,两个民族的希冀再延续下去,那就是整个人类、整个宇宙的希冀。做为个体的、自我的个人来说,希冀是卑微的,但是若干个、千万个卑微的希翼凝结在一起,就是一个物种巨大的生命力。人类的个体在一代代的更新着,人类的历史在一天天的漫延着。多少朝代在我们的身边升起又降落?多少文明早我们的眼前生长又衰退?然而,生命这一物种却穿越过时间和空间的阻隔,顽强的延续着。
“把无限放在掌心,让永恒收藏刹那”是生命永恒存在亘古不老的原始见证。无限的人类历史可以由有限的人类个体来串织;无极的时空宇宙可以用有限的沉浮人生来度量,永恒的笔端能够记录人类文明的变迁。
历史的书卷可以承载岁月沧桑的巨变。当历史的车轮碾过人类的发展足迹,会有无数的文明在道路两旁绽开;当宇宙的尘埃在这些文明上落定,又一个美丽的春天即将烽成。如果这样,那有限与无限的概念是否可以交换,或许就根本无所谓有限无限的概念了。那么,有限的将是岁月时空不已的轮回,无限的却是人类灵魂深处那有力的羁绊。当有限与无限已无所谓界线,那人类便无所谓永恒与收藏了,更无所谓个体的生与死,这才是真正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境界。
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
“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一个天堂”是人类个人生命充分的自信与自由,凝结起来就是一个广袤且博大的物种之起源的理由了。从一个卑微的个体生命中我们有可以清楚的看到这整个物种的生命力,这却正是“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恒把一刹那收藏”。
这样的一首诗,看到这里,应该觉得它就是对人类生命中自信与自由的讴歌,可它的题目却偏偏叫做“天真的预示”,作者何谓之以“天真”二字呢?这样以来,意义岂不是大相径庭了?是作者对生命含蓄的嘲讽,还是对仕途无奈的自慰?我恐怕是无从猜测了,因为我对布莱克的了解仅仅是停留在字面水平的阶段。我只知道布莱克非常讨厌大哲学家培根,有些恨之入骨的意味,并认为大诗人华滋华斯“不是诗人,而是一个同所有真正的诗歌和灵感为敌的邪教哲学家。”他们两边,一边是浪漫主义者,一边是现实主义者,思想上的分歧可见一斑。并且从布来克的另外一首诗《沙子》中也能得到一些眉目:“嘲笑吧,嘲笑吧,伏尔泰卢梭,嘲笑吧,嘲笑吧,但一切徒劳,你们把沙子对风扔去,风又把沙子吹回”。但是,如果要真正的更深刻的了解布莱克原本的思想,还需要更深的历史与文学的双重积淀。
威廉·布莱克是英国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的著名诗人,英国前浪漫主义文学的重要代表。他的诗蕴蓄养巨大力量,充满养
革命性。在他一生所作的许多诗篇(以及许多版画)里,布莱克一贯站在人民一边,一贯支持革命,拥护和平,反对战争,反对专
制暴政。他的优美的抒情诗,语高简洁,风格纯朴,却有养极丰富的想象力。他把自己的革命热情,对自由的向往,对美好生活
的爱及对黑暗社会的恨都寄予幻想,并用诗歌表现出来。这充分地显示t他的艺术灵感和才能。《经验之歌》是布莱克最重要的
诗集之一,主要诉说人生的苦难,是严酷现实的写照,而《伦敦》则是该诗集中最著名的短诗。
英国诗人中,以伦敦为题的作者不乏其人,如Johnson,W ord sw orth等。他们中有的是怀才不遇的学者,穷愁潦倒,发发牢
骚;有的则是歌颂英国的伟大,伦敦的壮丽,而对残酷的社会现实却漠然视之。布莱克的贫穷生活使他接近劳动人民,认识了当时英国社会的黑暗和腐败。生活的沧桑和丰富的人生阅历,成就了这位情感复杂而思想深邃的文学巨匠。他笔下的伦敦与其他诗人迥然不同。
《伦敦》的第一节写诗人带养痛苦的沉思在伦敦街头徘徊,目睹的是大资木家“专用的”C ch arter'd)条条街道和泰晤士的运。“专用”成为垄断资木或商业权利的代名词。暗示养这座城市己经被资木主义的铜臭侵蚀,充满堕落与罪恶。而人民呢,他们赢弱病残,寒交迫,处处悲啼。“每一个过往的行人的脸上,都刻满了衰弱痛苦的表情”叭nd m arks们every face丁m ee创M ark s ofweakness, m arks ofwoe),为了突出强调市民们一无论成年人还是婴孩,止在遭受的厄运,诗人在第_节中又重复使用f 1个“every",而且用了一系列的平行结构,造成了很强的气势。(丁。every cry of every m耐Tn every infants cry offe蒯Tn every voice, in everyban)诗人以其敏锐的观察力,呈现给读者的是如此凄惨的场而:昏暗的街灯下为痛苦所扭曲的每一张脸,冷寂的深巷中传来的每一声诅咒和凄厉啼叫。这使视觉与听觉形象得以完美交融。诗人同时感悟到他们是被“心灵铸就的镣铐”}n ind-forg'd m anacles)所禁锢和扼杀
从主题上看,《伦敦》对社会罪恶的谴责为基调。诗人抓住了最能说明这些罪恶的三个典型意象,扫烟囱的孩子,血洒宫墙的士兵,流落街头的妓女。在短短的16行诗中,这些都得到了尽情的揭露和批判。18世纪后期的英国工业革命使英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工业化国家,随养工业革命的发展,到处烟囱林立。许多穷苦人家的孩子成为清扫烟囱的廉价劳力。这些孩子衣衫槛褛,骨瘦如柴,整天在积满煤灰的烟囱里爬进爬出;这是当时英国资木主义社会的一大罪恶。而不幸的士兵无疑是资木主义非止义殖民战争的产物;深夜游荡街头的妓女更让人怜惜下层人民的悲惨,痛斥资木主义的罪恶和腐朽。围绕上述的三个中心意象,诗人从不同的角度以其他的意象来支持、强化谴责的主题。“诅咒”和“专用”相辅相成,到“心灵的镣铐”发展到极致。每一座教堂都被资木主义的烟囱熏黑,象征I英国教会与政府勾结的罪恶,皇宫的墙被士兵的鲜血“染红”,色彩上如此鲜明的对照,既是写实,又是抽象,异曲同工。诗中每一个意象都是阴郁的,止符合当时伦敦凄惨的夜景和泰晤士河畔夜行人郁闷的心情。此外,诗中连用了六种凄厉的声音来控诉这座城市的罪恶:人的喊儿的啼叫,镣铐银档,扫烟囱的孩子的喊叫,士兵的长叹,妓女的诅咒。诗人笔下生动的形象,沉痛而激越的声音,强烈的感染力,使这首诗深刻、辛辣、淋漓尽致地揭露I伦敦都市生活的腐败堕落。因此,0 liver F lton赞誉此诗为“最有力量的小诗”。
除此以外,从布莱克的其他诗歌,诸如《老虎》、《扫烟囱的孩子》等,我们不仅读出了诗人深邃文学的思想,而且能读出诗人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及诗人对自由、民主、和平世界的强烈向往。布莱克的诗歌涉及范围很广,题材较多,诗人以多种表手法向我们展示f英国的而貌、时代的风格以及诗人的内心世界。
引自:王秀艳 《探析威廉·布莱克笔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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