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花是什么?

恶之花是什么?,第1张

恶之花》是夏尔·波德莱尔(1821-1867)的一部诗集,它是一本有逻辑、有结构、有头有尾、浑然一体的书。《恶之花》被誉为法国“伟大的传统业已消失,新的传统尚未形成”的过渡时期里开放出来的一丛奇异的花”。作品兼具浪漫主义、象征主义和现实主义的特征。

第一部分“忧郁与理想”,写忧郁,也写理想,忧郁是沉重的,理想是渺茫的。穿行在沉重的忧郁中,寻找着难寻的理想。

第二部分“巴黎即景”,写的是诗人眼中的巴黎,或者说是心中的巴黎。这不是美丽的城市,不是繁华的“花都”,而是“熙熙嚷嚷的都市,充满着梦想的都市,/幽灵在大白天里拉着行人的衣袖!”(《七个老头子》)波德莱尔将诗歌的视野从浪漫主义的大自然拉倒光怪陆离的现代大都市,让人看到的却是一幅幅畸形、变态的图画。

第三部分以“酒”为题,写诗人的“以酒浇愁”、“以酒为乐”的无奈与悲凉。

第四部分“恶之花”,诗人从醉酒的幻景转向直面罪恶的“花朵”。

第五部分“叛逆”,是针对上帝的。在这里,该隐和撒旦都受到了赞美,因为他们是受害者、叛逆者。世人所希望的,是自己的灵魂能傍着撒旦“休息”。

第六部分“死亡”,在历经苦难之后,在阅尽丑恶之后,死亡,是唯一的归宿、唯一的慰藉。死亡是一切的终结,但也是新的开始。

扩展资料:

《恶之花》无论从内容上还是形式上讲,都在法国诗歌发展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它开创了一个崭新的诗歌王国,把诗歌的创作引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为诗歌创作展示了美好的前景。在内容上,它第一次大规模地将城市生活引入诗歌王国,扩大了诗国的版图。

波德莱尔明确地指出,他要深入人的最卑劣的情欲中去,大胆地采撷几朵“恶之花”,呈现给世人。谁也没有象他那样探入人的心灵深处,到那最阴暗的角落里去挖掘,因而加深了诗的表现力。在艺术上,《恶之花》也取得了极大的成就,它继承了古典诗歌的明晰稳健,音韵优美,格律严谨,又开创了一种新的创作方法,即象征主义。

在《恶之花》的一首著名诗歌《交感》中诗人形象地描述了人身各个器官之间的可以互相转换的关系。同时也指出物质层次的一切和内心的精神层次又互相变换、互相提升。

-恶之花

-夏尔·波德莱尔

#励志名言# 导语别人用的是温情支配你的青春、生命,而我,我却要用恐怖。 整理“诗人波德莱尔的名言名句摘抄”,以供大家参考,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感谢大家的阅读与支持!

 1:也许你我终将行踪不明但是你该知道我曾因你动情不要把一个阶段幻想得很好而又去幻想等待后的结果那样的生活只会充满依赖我的心思不为谁而停留而心总要为谁而跳动。--波德莱尔《恶之花》

 2:他生下来。他画画。他死去。麦田里一片金黄,一群乌鸦惊叫着飞过天空。--波德莱尔《麦田里的乌鸦》

 3:也许你我终将行踪不明,但是你该知道我曾为你动情。--波德莱尔《恶之花》

 4:我了解你完美面具下隐藏的一切/是什么让你成为你--波德莱尔

 5:一旦堕入笑骂由人的尘世威猛有力的羽翼却寸步难行--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恶之花》

 6:为了挣得糊口的面包你应该像唱诗班的孩子歌唱你从不相信的赞美诗篇--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恶之花》

 7:而终将归于黑暗的眼睛,无论曾多么光彩照人,也只不过是一面充满哀怨的镜子。--波德莱尔《恶之花》

 8:他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忘川的绿水。--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恶之花》

 9:一个无人问津的要犯被判处终身微笑却永远张不开笑嘴--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恶之花》

 10:我是一片连月亮也厌恶的墓地。--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恶之花》

 11:不懂得使自己的孤独为众人接受的人,也不懂得在碌碌众生中自立。--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12:英雄就是对任何事都全力以赴,自始至终,心无旁鹜的人--波特莱尔

 13:我们竟为腐败道贺为苍白的死光祝福--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恶之花》

 14:通过粉饰,我会掘出一个地狱。--波德莱尔

 15:唯有能证实和别人平等的人才和别人平等,唯有懂得赢取自由的人才配享有自由。--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16:我们的罪顽固,我们的悔怯懦;我们为坦白要求巨大的酬劳,我们高兴地走上泥泞的大道,以为不值钱的泪能洗掉污浊。--波德莱尔《恶之花郭宏安译》

 17:谁不曾从坟地的枯骨中吸取营养。--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恶之花》

 18:又苦又甜的是在冬天的夜里,对着闪烁又冒烟的炉火融融,听那遥远的回忆慢慢地升起,映着茫茫雾气中歌唱的排钟。--波德莱尔《裂钟》

 19:老生常谈中蕴含的无限的深刻的思想,是由蚂蚁世世代代掘成的洞穴--波德莱尔

 20:就连你们的祈祷和祝愿都是罪行。--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恶之花》

 21:我的心思不为谁而停留而心总要为谁而跳动--波德莱尔《恶之花》

 22:英俊的红桃侍卫和黑桃皇后,正在忧郁的诉说着逝去的爱情--波德莱尔《恶之花》

 23:这些恶魔冷眼注视着我犹如游人欣赏疯子--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恶之花》

 24:厌倦和巨大的悲伤后面,充塞着雾霭沉沉的生存。--波德莱尔

 25:欲望的大树呀,你以快乐作为肥料,随着你树皮的增厚加硬,你的树梢希望与太阳接近。--波德莱尔《恶之花》

 26:就把这一滴像猫眼石碎片一样/闪着红光的苍白眼泪收进手掌/放进远离太阳眼睛的他的心里--波德莱尔《月亮的哀愁》

 27:魔鬼不停地在我的身旁蠢动,像摸不着的空气在周围荡漾;我把它吞下,胸膛里阵阵灼痛,还充满了永恒的、罪恶的欲望。--波德莱尔《毁灭》

 28:有些女人引起去占有和玩弄她们的欲望;而她呢,却让人渴望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死亡。--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29:我的青春是一场晦暗的风暴,星星点点,漏下明晃晃的阳光。--波德莱尔《仇敌》

 30:头上是空阔而灰蒙的天空,脚下是尘土飞扬的大漠,没有道路,没有草坪,没有一株蒺藜菜,也没有一棵荨麻草。我碰到好多人,驼着背向前行走。他们每个人的背上都背着个巨大的怪物(幻想),其重量犹如一袋面粉,一袋煤或是罗马步兵的行装。可是,这怪物并不是一件僵死的重物,相反,它用有力的,带弹性的肌肉把人紧紧地搂压着,用它两只巨大的前爪勾住背负着的胸膛,并把异乎寻常的大脑袋压在人的额头上,就像古时武士们用来威吓敌人而戴在头上的可怕的头盔。--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31:”难道我们曾有过什么异样的行动?你能够,就请解释我为何胆战心惊:听到你唤我‘天使!‘我就害怕的发抖,却又觉得我嘴唇贴近了你的嘴唇。--波德莱尔《恶之花》

 32:既然行动与梦想在这个尘世不可能联袂我心甘情愿离开这个世界不能仗剑而生只能刺剑而死圣彼得不认耶稣……他做的很好!--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恶之花》

 33:夜幕降临了。白天艰辛劳苦,疲惫不堪的一个个可怜的心灵,这时也开始安歇下来。他们的思想也染上了一层柔和的色彩和苍茫的昏暗。--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34:大街在我的周围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有一位修长苗条、戴着重孝、神情哀愁显得端庄的女子忽然走过,用一只闪出钻戒光彩的手撩起并摇动饰有月牙形花边的长裙体态轻盈而雍容华贵,露出玉雕般的小腿我呀,竟像个精神失常的人那样颤抖不已从她宛如孕育暴风雨的青灰色天空一般的秋波里痛饮那令人销魂的快乐与令人陶醉的妩媚--波德莱尔《致一位过路的女子》

 35:事物如此奇怪,在这些水与空气的魔法前,我不止一次地抱怨人类的失忆。一一波德莱尔--波德莱尔

 36:一切庸俗的情感,就像我脚下山谷中的云雾一样,离我远远地飘开去了;我的心如此纯洁、宽阔,就如同这庇护我们的苍穹;一切尘世间的记忆在我脑海中都愈加显得模糊渺小,就像那听得到看不见的铃铛声,显得十分遥远,远在另一座山的背坡上。--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37:午觉是一种甜美的死,睡者在半醒的状态体味他的消亡的快乐。--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38:一位不知名的老作家说: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喝酒的人的快乐,除了酒的被喝的快乐。的确,酒在人类的生活中扮演着亲切的角色,亲切到这种程度,某些很理智的人,受到一种泛神论的诱惑,赋予酒一种人格,这我并不感到惊奇。在我看来,酒和人是两个斗士朋友,时而搏斗,时而讲和。战败者总是拥抱战胜者。--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39:我们的罪孽顽固不化我们的悔恨软弱无力我们居然为自己的供词开出昂贵的价我们居然破涕为笑眉飞色舞地折回泥泞的道路自以为用廉价的眼泪就能洗去我们所有的污迹--波德莱尔《恶之花》

 40:没有一件工作是旷日持久的,除了那件你不敢拌着手进行的工作--波德莱尔

 41:我知道,魔鬼愿意涉足荒野,孤独之中,凶杀和荡的精灵却得其所哉。但同时,我又觉得也只是对于那些游手好闲和放荡不羁的灵魂,孤独才是险恶的。他们在孤独中充满情欲和幻想。--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42:有一个美丽富饶的地方,人称作理想的乐土,我憧憬着和一个旧情人一起去那里旅行。--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43:或用热情把你照亮,或者于你寄托悲苦,自然!有人看作坟墓,有人看作生命和光!--波德莱尔《恶之花》

 44:有些东西是强化和锻炼人的心灵的,当它不能使之堕落使之软弱到卑鄙和自杀的程度时,就用另一种方式使之强化。--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45:天空又悲又美,像大祭台一样。太阳在自己的凝血之中下沉。--波德莱尔《夜的和谐》

 46:对于一颗在生活的斗争中已经疲倦了的心灵,小海港是迷人的逗留之地。宽广无际的天空,变幻奇特的云层,色彩斑斓的大海,还有这些闪光的迷人的标灯……这一切组成了一个奇特的棱镜,令人大饱眼福,永不疲倦。航船向前俯冲的身躯上,交织着无数的帆索,长浪使它们轻柔地漂摇着,在人心灵里引起节奏感和美感。尤其是,对于一个既没有好奇心又没有野心的人来说,躺在平台上或俯在防波堤上观望那些人东奔西走,真有一种神秘而高贵的乐趣,他们有的走了,有的回来了,他们还有力量去渴望,还想旅行或发财。--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47:出色地做梦并不是每个人的天赋,即便他有这种天赋,也很有可能由于日益增长的现代的分心和物质进步的喧闹而一步步减弱。做梦的能力是一种神圣和神秘的能力:因为通过梦人才能和包围着他的黑暗世界进行交流。但是这种能力需要孤独,才能自由地发展。人越是全神贯注,就越能广泛地、深刻地做梦。然而,哪一种孤独比鸦片创造的孤独更巨大、更平静、更与尘世的利益世界相分离呢?--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48:能在太阳底下看见的东西总不如在玻璃后面发生的事情有趣。--波德莱尔《窗户》

 49:我注意到对于那些受到印度大麻所启迪而多少有些艺术性的精神来说,水具有一种骇人的魅力。流动的水,喷射的泉,和谐的瀑布,大海的蓝色的无限,它们在您精神深处流动,生成,歌唱。让一个人在这样的状况下靠近清澈的水的边缘可能是不恰当的;正如歌谣里的渔夫,他恐怕会任凭自己被水妖卷走。--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50:如果生活能够在我们面前壮丽地展开,如果我们还年轻的眼睛可以浏览这些走廊、细查这座旅馆的大厅和房间,那座未来的悲剧和等待着我们的惩罚的舞台,我们和我们的朋友,我们所有人都将颤抖着倒退!--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51:掀开你充满香气的衣裙,把我疼痛的头深深埋藏,像闻一朵枯萎的花一样,闻一闻往日爱情的温馨。--波德莱尔《恶之花》

 52:死神,我们并不向它咨询我们的计划,我们也不能得到它的同意,死神,它让我们梦想着幸福和名声,他不说是,也不说否,突然从它的栖身处窜出来,一翅膀打翻了我们的计划、我们的梦想和梦想的布局,我们的思想在其中庇护着我们最后的日子的荣耀!--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53:一句话,正是纯粹人性的部分,甚至常常是认得粗野的部分,借助于酒的力量篡夺了权力,而鸦片吸食者则充分地感到,他的存在的纯粹部分和精神上的友爱具有的灵活性,而首先,他的智力获得了一种使人感到慰藉的、晴朗无云的明晰。--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54:我将打你,既未生气,也无仇恨,仿佛屠夫,亦如摩西击打磐石。我还让你的眼皮里,把那痛苦之水喷涌,把我的撒哈拉浸透,希望涨满我的欲求,游在你带盐的泪中,好像出海的船远行,我心醉饮你的泪水,听见你珍贵的呜咽,犹如战鼓催动冲锋。难道我是不谐和音,在这神圣交响乐中,由于那贪婪的反讽,摇晃又噬咬我的心?它喊在我的声音里,我全部的血,黑的毒。我是镜子,阴森可怖,悍妇从中看见自己。我是尖刀,我是伤口。我是耳光,我是脸皮。我是四肢和车轮子,受刑者和刽子手。我是我心的吸血鬼,--伟大的被弃者之一,已被判处大笑不止,却再不能微笑一回。--波德莱尔《自惩者》

 55:我用了小剂量的稠膏,一切都进行得好极了。病态的快乐发作的时间很短,我进入一种几乎等于幸福的慵倦和惊讶的状态。我因此指望着过一个平静的晚上。倒霉的是我不巧得陪某人去看戏。我故作勇敢,决心掩盖我的巨大的懒惰和不动的愿望。我住的那个区的车子都满了,我不得不徒步走很长的路,穿过车子的嘈杂的声响、行人的愚蠢的谈话和一片庸俗的海洋。我的指尖感到一丝凉意,很快它将变成严寒,仿佛我的双手插进了冰水。但这还不是痛苦,这种近乎尖锐的感觉更是一种快感。不过,在这无尽头的路途上,我感到越来越冷。我两三次问我陪同的人天气是否很冷,他回答我说正相反,天气可以说是很温和。--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56:那是一个独特的地方,隐没在北方的浓雾之中。在那里,人的热情可以汹涌奔放,人的想象可以纵情驰骋。在那里,青翠的木叶顽强地为它们提供寓所;精美的花草细心地为它们撒抹芳香。这地方是如此引人入胜,可以说,它是西方中的东方,欧洲内的中国。--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57:葡萄酒引起的快乐呈上升的趋势,在其终点逐渐下降,而鸦片的效果一旦产生,就八个或十个小时内不变;一个是尖锐的快乐,一个是慢性的快乐;一个是火焰,一个是均衡与持续的热情。但是巨大的差别尤其在于,葡萄酒使精神能力紊乱,鸦片则在其中引入高度的秩序与和谐。葡萄酒使人失去自制,鸦片则使这种自制更加灵活,更加平静。尽人皆知,葡萄酒给人一种对于蔑视和赞赏、爱和恨得超乎寻常然而短暂的力量。而鸦片则给予各种能力以对于纪律的深刻感受和一种神圣的健康。--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58:今天,在梦境里,我有了三个住处,都感到了同样的乐趣。既然我有了三个住处,都感到了同样的乐趣。既然我的灵魂能这样快捷地旅行,为什么还要强迫我的肉体变换地方呢?既然计划本身就是足够的享受,又何必去实现计划呢?--波德莱尔《巴黎的忧郁》

 59:我有时感觉到我在大量流血仿佛一道涌泉有节奏的啜泣我听到血在哗啦啦啦地长流可是摸来摸去却摸不到伤口--波德莱尔

 60:我居踞碧空神秘如狮身女妖如雪的灵魂与天鹅之羽的洁白相融对扭曲作态的身姿充满厌恶我既不哭也不笑--波德莱尔《恶之花》

 61:有时我觉得我的血奔流如注,像一口泉以哭泣的节奏喷出。我清楚地听见它哗哗地流淌,却总摸不着创口在什么地方。--波德莱尔《血泉》

 62:不要把一个阶段幻想的很好,而有去幻想等待后的结果,那样的生活只会充满依赖。--波德莱尔

 63:醉酒的人发誓友谊长存,握手洒泪,但没有人能够明白是为什么;人的感官明显地达到了顶点。但是鸦片引起的好感的扩散却不是一种狂热的冲动:那是一个原本善良而公正的人又恢复了他的自然状态,摆脱了曾一时腐蚀其高贵品质的一切痛苦。最后,无论酒的好处有多么大,人们总可以说它与疯狂,或至少与怪诞相近,可以说,越过了某种界限,它就使智力的能量挥发和分散;而鸦片则总是使激动起来的东西平静下去,使分散开来的东西集中起来。--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64:人们试图用法国的麻制造印度大麻。所有的实验迄今都未成功,那些不惜一切代价要获得奇妙享受的热衷者还继续使用穿越地中海的印度大麻,即印度的或者埃及的麻。印度大麻的成分是印度的麻的煎剂,奶油和少量的鸦片。--夏尔·波德莱尔《人造天堂》

 65:别人用的是温情支配你的青春、生命,而我,我却要用恐怖。--波德莱尔《幽灵》

 66:艺术价之为艺术家,最根本的就在于他对美好的事物有着不同于常人的精妙感觉。--波德莱尔

 67:不能取消爱情,宗教就想至少能对它消消毒,于是就创造了婚姻。--波德莱尔

外国文艺美学要略·人物·波德莱尔

查理·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 1821—1867)法国诗人、文艺批评家。幼年丧父,母亲改嫁,随继父生活常有不合,这些对他的精神状态和创作情绪都有很大影响。成年后,他继承了生父的遗产,过着浪荡生活。1848年巴黎工人起义,他怀着对资产阶级进行报复和破坏的心理,参加了战斗。他一生在矛盾、痛苦、反抗和颓废中生活。波德莱尔是法国象征派诗歌的先驱,也是现代主义的创始人之一。诗集《恶之花》是他的代表作,奠定了他在法国文学史上的地位。此外还出过散文集,翻译过美国爱伦·坡的作品。

波德莱尔是法国十九世纪的重要批评家。他在1845和1846年发表的两篇《沙龙画评》就曾轰动评论界。他的批评广涉小说、戏剧、诗歌、绘画、雕塑、音乐等多方面。他的文艺观点和美学观念既有对传统的继承,又有独辟的新见,这在艺术论集《美学管窥》、文学论集《浪漫主义艺术》、 《恶之花·序言》以及一些书信中都有表露。

他抛弃“真善美统一”的传统观念,认为自然是丑的、恶的,而美是理性的结果,善是某种艺术的结果,提出要“把善同美区别开来,发掘恶中之美”,意即要把社会之恶和人性之恶作为艺术美的对象来表现。由此他还认为忧郁“是美的最光辉的伴侣”,弥尔顿的撒旦是“最完美的雄伟美”。他强调每个时代、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特殊美,而在他看来, “病城”巴黎就是他所处的那个时代里可以发掘美的场所。诗集《恶之花》集中地表现了他的这些美学观念。

在艺术表现上,波德莱尔发展了瑞典神秘主义哲学家安曼努尔·史威登堡的“对应论”,并把心理学中的“通感”引入创作。他认为,自然界作为一个神秘的存在,不断向人发出各种感应和象征的信息,而人自身的各种感觉之间也可互相感应沟通,诗人就是要把人的内心同外物的象征之间的隐秘关系揭示出来。所以诗人不能使用再现的方法,而只能求助于暗示, “一种富于启发的巫术”。由此,他开创了一种新的创作方法,直接为后来的象征派提供了理论和创作根据。

波德莱尔大为推崇想象,他称想象是“一切功能中的皇后”,“是真实的皇后”,并说“只有想象里才有诗”。同时他提到想象要有“观察成果”作“帮手”,要有技巧作“伴侣”,这样才能和理想竞争,才能放出全部光辉。

波德莱尔的理论有许多可取之处,但却蒙着浓重的颓废主义色彩,给后来的各种颓废艺术以极大影响。

象征派诗歌先驱——波德莱尔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法国19世纪最著名的现代派诗人,象征派诗歌先驱,代表作有《恶之花》。波德莱尔除诗集《恶之花》以外,还发表了独具一格的散文诗集《巴黎的忧郁》和《人为的天堂》。他的文学和美术评论集《美学管窥》和《浪漫主义艺术》在法国的文艺评论史上也有一定的地位。

浪漫主义是文艺的基本创作方法之一,与现实主义同为文学艺术上的两大主要思潮。作为创作方法,浪漫主义在反映客观现实上侧重从主观内心世界出发,抒发对理想世界的热烈追求,常用热情奔放的语言、瑰丽的想象和夸张的手法来塑造形象。浪漫主义的创作倾向由来已久,早在人类的文学艺术处于口头创作时期,一些作品就不同程度地带有浪漫主义的因素和特色,但这时的浪漫主义既未形成思潮,又不是自觉为人们掌握的创作方法。

许多知识分子和历史学家将浪漫主义视为是对于启蒙运动的反弹,是一种对启蒙时代的反思。启蒙时代的思想家强调演绎推理的绝对性,而浪漫主义则强调直觉、想象力、和感觉,甚至到了被一些人批评为“非理性主义”的程度。

在整体上而言,浪漫主义运动由欧洲在18世纪晚期至19世纪初期出现的许多艺术家、诗人、作家、音乐家、以及政治家、哲学家等各种人物自发组成,但至于浪漫主义的详细特征和对于浪漫主义的定义,一直到20世纪都仍是思想史和文学史界争论的题材。

夏尔·波德莱尔给的定义是:“浪漫主义既不是随兴的取材、也不是强调完全的精确,而是位于两者的中间点,随着感觉而走。”

  生于巴黎。幼年丧父,母亲改嫁。继父欧皮克上校后来擢升将军,在第二帝国时期被任命为法国驻西班牙大使。他不理解波德莱尔的诗人气质和复杂心情,波德莱尔也不能接受继父的专制作风和高压手段,于是欧皮克成为波德莱尔最憎恨的人。但波德莱尔对母亲感情深厚。这种不正常的家庭关系,不可避免地影响诗人的精神状态和创作情绪。波德莱尔对资产阶级的传统观念和道德价值采取了挑战的态度。他力求挣脱本阶级思想意识的枷锁,探索着在抒情诗的梦幻世界中求得精神的平衡。在这个意义上,波德莱尔是资产阶级的浪子。1848年巴黎工人武装起义,反对复辟王朝,波德莱尔登上街垒,参加战斗。

  成年以后,波德莱尔继承了生父的遗产,和巴黎文人艺术家交游,过着波希米亚人式的浪荡生活。他的主要诗篇都是在这种内心矛盾和苦闷的气氛中创作的。

  奠定波德莱尔在法国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的作品,是诗集《恶之花》。这部诗集1857年初版问世时,只收100首诗。1861年再版时,增为129首。以后多次重版,陆续有所增益。其中诗集一度被认为是*秽的读物,被当时政府禁了其中的6首诗,并进行罚款。此事对波德莱尔冲击颇大。从题材上看,《恶之花》歌唱醇酒、美人,强调官能陶醉,似乎诗人愤世嫉俗,对现实生活采取厌倦和逃避的态度。实质上作者对现实生活不满,对客观世界采取了绝望的反抗态度。他揭露生活的阴暗面,歌唱丑恶事物,甚至不厌其烦地描写一具《腐尸》蛆虫成堆,恶臭触鼻,来表现其独特的爱情观。(那时,我的美人,请告诉它们,/那些吻吃你的蛆子,/旧爱虽已分解,可是,我已保存/爱的形姿和爱的神髓!)他的诗是对资产阶级传统美学观点的冲击。

  历来对于波德莱尔和《恶之花》有各种不同的评论。保守的评论家认为波德莱尔是颓废诗人,《恶之花》是毒草。资产阶级权威学者如朗松和布吕纳介等,对波德莱尔也多所贬抑。但他们不能不承认《恶之花》的艺术特色,朗松在批评波德莱尔颓废之后,又肯定他是“强有力的艺术家”。诗人雨果曾给波德莱尔去信称赞这些诗篇“象星星一般闪耀在高空”。雨果说:“《恶之花》的作者创作了一个新的寒颤。”

  波德莱尔不但是法国象征派诗歌的先驱,而且是现代主义的创始人之一。现代主义认为,美学上的善恶美丑,与一般世俗的美丑善恶概念不同。现代主义所谓美与善,是指诗人用最适合于表现他内心隐秘和真实的感情的艺术手法,独特地完美地显示自己的精神境界。《恶之花》出色地完成这样的美学使命。

  《恶之花》的“恶”字,法文原意不仅指恶劣与罪恶,也指疾病与痛苦。波德莱尔在他的诗集的扉页上写给诗人戈蒂耶的献词中,称他的诗篇为“病态之花”,认为他的作品是一种“病态”的艺术。他对于使他遭受“病”的折磨的现实世界怀有深刻的仇恨。他给友人的信中说:“在这部残酷的书中,我注入了自己的全部思想,整个的心(经过改装的),整个宗教意识,以及全部仇恨。”这种仇恨情绪之所以如此深刻,正因它本身反映着作者对于健康、光明、甚至“神圣”事物的强烈向往。

  波德莱尔除诗集《恶之花》以外,还发表了独具一格的散文诗集《巴黎的忧郁》(1869)和《人为的天堂》(1860)。他的文学和美术评论集《美学管窥》(1868)和《浪漫主义艺术》在法国的文艺评论史上也有一定的地位。波德莱尔还翻译美国诗人、小说家、文学评论家爱伦·坡的《怪异故事集》和《怪异故事续集》。

  波德莱尔对象征主义诗歌的贡献之一,是他针对浪漫主义的重情感而提出重灵性。所谓灵性,其实就是思想。他总是围绕着一个思想组织形象,即使在某些偏重描写的诗中,也往往由于提出了某种观念而改变了整首诗的含义。

就像长着野兽眼睛的天使,

我会回到与你幽会的卧室,

我会和夜的黑影为伴,

无声无息地滑到你的身边。

我会给你——我的棕发美人,

像月亮一样寒冷的吻;

我会给你以蛇的爱抚,

像蛇一样缠着墓穴匍匐。

等那铅色的黎明刚欲萌动,

你会摸到我的位置已空,

衾席将一直冷到日暮。

让别人凭借一片温存

主宰你的生命和青春,

而我呢,我情愿凭借恐怖。

(飞白译)

赏析

在《恶之花》中的许多爱情诗里,我最偏爱的一首是《魂》,原文的标题Revnant(魂,幽灵)是从动词revenir(回来,再来,重现)化成的动名词,指的是从阴世回到生前住处来的灵魂,颇有《聊斋》里那种鬼魂缭绕老宅的意味。爱情诗为什么写得这么阴冷呢?纵然波德莱尔并不摹写社会,他的诗却仍然反映着时代和社会,波德莱尔爱情诗的阴冷,曲折地然而深刻微妙地反映出了当时社会的阴冷。看看《魂》这首作品吧,我们发现其中不再有“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拜伦)的明朗,不再有“我忆起了那美妙的一瞬”(普希金)的柔情。夜莺玫瑰的歌随着浪漫主义的热情消逝,在波德莱尔诗中出现的是另一种气氛,另一种意象。

在这些意象中,占中心位置的是抒情主人公——“魂”的形象,这是一个“恶魔情人”的形象。基督教的恶魔撒旦,原来是一个大天使,因骄傲叛逆上帝而被贬入地狱,他为了对上帝实行报复,才化身为蛇,去引诱夏娃摘食禁果。“魂”的形象在许多方面给人以撒旦的暗示。为他作衬托,还有夜的黑影、月亮、墓穴等意象,就连黎明也被加上了“铅色的”形容词!读这首诗,给人以鬼气森森的感觉,特别是“寒冷的吻”和“蛇的爱抚”,(“像蛇一样缠着墓穴匍匐”!)堪称奇绝之笔。

《魂》虽写得如此阴冷,但是,难道波德莱尔的爱情诗中真的没有热情吗?不,不是的。波德莱尔假托的“魂”,和《聊斋志异》中假托的“鬼”一样,其热情超过了“人”。不过波德莱尔写的是热到发冷的热情,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像魂一样牢牢执着,其激烈比浪漫主义的歌有过之而无不及。苦难吞噬了一切,幸福不属于我们,让幸福者“凭借一片温存”去主宰你吧,“而我呢,我情愿凭借恐怖”!——这种与苦难融合为一的一往深情,是其他诗人的语言所不能表达的。

波德莱尔是写苦难美、忧郁美的大师。他情愿写忧郁而不写欢愉,情愿写苦难而不写幸福,情愿写悔恨而不写宁静,情愿写爱情的变态而不写爱情的甜美,因为他在后者中看到了粉饰和虚伪。他曾在《随笔》中写道:“我并不主张欢乐不能和美结合,但我的确认为欢乐是美的装饰品中最庸俗的一种,而忧郁却似乎是美的灿烂出色的伴侣。我几乎不能想象任何一种美会没有‘不幸’存在其中。”在《魂》中,我们看到的就是这种忧郁而灿烂的美,这种阴冷而残酷的柔情。

(飞白)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langman/3575892.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08-16
下一篇2023-08-16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