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对男女之间爱情见解?

佛家对男女之间爱情见解?,第1张

不断情根 难出轮回 众生的凡情是颠倒的,错误的,这是站在佛菩萨的境界上说的,佛菩萨怜泯我们。真正修行佛法的人是必然要断了这颠倒的凡夫之情而将之转变成伟大的慈悲心,外熄诸缘 内心无喘 心如墙壁 始可入道哦,情根难断。所以大部分都逃避这个问题,可以慢慢用禅修白骨观,念佛持咒增加定力慢慢转化,要明白的问清自己对此情欲是否能真正放得下,若真放下了,在那里修行都一样,若放不下那就老实念佛持咒慢慢熏习转化,种他生成佛之因了,现世感情方面,随缘了业就是了。不要强求。若是讲到爱情,那是世间事,本和佛法没有多大挂钩,佛法是出离三界证涅槃果,欲涅槃,必断此欲望。世俗多借用佛学名词来讲解爱情观,什么三世因果了,宿世前缘了。有缘无缘了。等等。本是想让众生不要执著,未想众生越执越深。世俗的爱情嘛,我的观点是,喜欢就追嘛。有缘分就会在一起,自己尽量争取。一切积极点。若实在无缘该放下要当下放下,不要让痛苦追随自己。把星云大师的佛教爱情观贴给你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学佛人要记住,佛菩萨永远不会遗弃每一位众生,多是众生自生障心,不愿佛菩萨救渡,是看就算地狱众生还有地藏菩萨救渡即知! 星云大师谈佛教的爱情观一般人对于这个,总觉得很好奇;因为,大家以为只有男女的情爱才叫做“谈情说爱”。其实,不一定只有男女或男男之间的情爱才叫做爱情,父子、母女之间的亲情,朋友之间的友情,同胞之间的袍泽之情都是情爱。

  

爱的世界很广阔,我们不但爱人类社会,譬如爱父母、爱朋友、爱国家……;我们也爱植物,比如陶渊明爱菊花,周敦颐爱莲花等;还有人喜欢动物,养猫、养狗、赛鸽;甚至有人喜欢矿物,收集各种奇石异物作为赏玩;更有人集邮、集火柴盒。爱慕有情众生固然是一种情爱,喜爱无情的草木也是情爱。

  

常常听到有人提出这样的问题:“人类从何处而来的?”佛经里面便告诉我们:“人是从爱中来的!”经上说:“爱不重,不生娑婆”,又称我们人类是“有情众生”,可知人是有情感有情爱的生命。爱,是生命的根源。

  

有的爱是属于“染污”的爱,有的爱属于“纯洁”的爱,有的爱是“占有”的爱,有的爱是“奉献”的爱。“爱”究竟像什么呢?从坏的方面说,爱如绳子,会束缚住我们,使我们的身心不得自由;爱似枷锁,会困锁住我们,使我们片刻不得安宁;爱有时如盲者,陷身黑暗之中而浑然不知;爱又像刀口上的糖蜜,为了贪尝那一点点甜味,而可能有破舌丧命的危险;爱更像苦海,“所爱河千尺浪,苦海万重波”,它可以使我们在苦海里倾覆灭顶。

  

从好的方面讲,爱是牺牲、是奉献,爱是鼓励、是慈悲。对大众而言,总希望被人所爱,喜欢获得别人的感情。但是有一些人,他们则喜欢发挥自己的爱心,去爱社会上的大众。可是,爱,有时候是很容易出问题,因为“爱”与“恨”是对难兄难弟,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爱得不好,会成为恨,因为社会上一般人所讲的爱,往往仅限于男欢女爱,而不能进一步将爱扩充为民胞物与的襟怀,将爱升华为爱护一切众生的慈悲。今天,我想分四个层次来跟各位讲人间的情爱。一.人间凡夫的情爱

   

所谓凡夫的情爱,往往是狭隘的、有限的,凡夫的情爱是占有的、有相的。人间凡夫的情爱,有时候会产生许多的问题,归纳其原因,大概有下面几种。

   (一)爱的对象不对

  

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动起爱慕的念头,是人之常情,但是爱慕的对象不当时,不但不能增加幸福,反而凭添烦恼。譬如对方已经使君有妇、名花有主,还苦苦追求,只有造成悲剧。况且感情是双方面的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无法勉强的。用情的程度也应该当浅则浅,当深则深,如果陷溺太过,难免会遭致没顶的结果。

  

(二)爱的观念不对

  

有的人以为家财万贯便能买到别人的情爱,有的人以为身分不相称、门户不相当便不能交往,这些都是错误的观念。拿男女情爱的例子来说:像过去的婚姻,一定要有多少聘金才能来作媒,才能谈论婚嫁;或者在谈情说爱的时候,总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家世、品貌、学历、职业,列出许多条件来。像这种有条件的爱,已经成为一种物质层次的爱,而不是真正的爱情,因为真正的爱是不讲求条件,完全付出的。

  

(三)爱的方法不对

  

有的人以为可以三妻四妾、金屋藏娇,享尽齐人之福,这是个人享乐的私爱。有的人对于心爱的人,纵然有错失,也不加以指正,而自己讨厌的人则百般加以挑剔,眼睛彷佛蒙上了一层阴翳,不能明白地看清对方的真正面目。因此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我们应该有“爱而知其恶,恶而知其善”的认识,才能真正发挥爱的功用。

  

过去有一则警人的故事:有一个富翁非常宠爱他那独生子,舍不得让孩子吃半分苦,衣服是服侍者穿的,饭是一勺勺喂着吃的,像这样一直娇生惯养到三十岁,这孩子要什么有什么,一切都不劳动手,什么事都不做。一天,富翁过五十大寿,特意请了一个星象家来算命,这一算,才知道富翁阳寿是八十岁,而儿子只能活到六十二岁,这下糟糕了,富翁还来不及替儿子伤心,儿子已经呼天抢地的哭起来了:爸爸呀!你只能活到八十岁,那时我才六十岁,还有好几年要活;那时你已经到棺材里睡觉了,谁来养活我呀?我怎么穿衣服吃饭呀?’

  

父母错误的溺爱,反而害了子女一生;父母鼓励的爱,却能给予子女莫大的力量,对人生做出正确的抉择。二十几年前,现在在西来寺住持的慈庄法师决定出家的时候,她的父母一面流泪一面含着微笑看她完成剃度。为什么她的父母会悲喜交加、又哭又笑呢?晶莹的泪珠之后,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在当今的佛教界,有很多大学生发心出家,知识青年献身佛教已经不算稀有的事了。但是在二十多年前,台湾佛教界风气尚且闭塞未开的时候,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青年投身到佛教里,的确是很难的。她的父母对他有骨肉父子的感情,希望子女永远能承欢自己的膝下,但是他们之间更有道情法爱。做父母的,在微笑与眼泪之间,别有一番深刻的意义。

  

其实,佛教并不反对正当的男女之爱、夫妻之情的。只是,现在社会上一些男女青年谈恋爱,已经成了胡乱之爱——从可贵的男女之爱演变成惹事生非的乱爱,这种现象是很不好的。

  

有人说,情爱一场,在法国是一出喜剧,在英国是一出悲剧,在意大利则是一出歌剧,如果在美国,现在的情爱已成为一场闹剧。而情爱如果在我们中国,以我从旁观察,则是一场丑剧。

  

为什么我们现代社会的情爱是一场丑剧呢?大家从报纸上可以看到许多怵目惊心的报导,情爱的结果不是毁容就是伤害等,制造了很多骇人听闻的丑陋事端。我看到这许多丑陋的事情发生了,总不禁慨叹:唉!众生实在不懂得情爱。

  

所谓情爱,我们姑且不必讲到牺牲、奉献,但至少在情爱里面彼此不能伤害到对方。《战国策》里,乐毅说了句话:“君子绝交,不出恶声;忠臣去国,不絜其名。”一个君子,如果与人绝交了,不说对方的坏话;忠贞之臣离开了国家,亦不解释自己的高洁之名。同样地,有情人能成眷属,固然很好,如果不能,也要像君子一样,好聚好散,不必翻脸成仇。一旦情感破裂了,彼此和和气气地离开,怎么忍心把自己过去曾经一度那么热爱过的人,憎恨地丑化他、伤害他,甚至摧残他,这又是何苦呢?

  

有人说,青年人谈爱情的时候,爱情是挂在嘴上,说说而已;中年人谈爱情的时候,爱情在身上、在手上;老年人谈爱情的时候,爱情是放在心上,刻骨铭心。由此可知,对爱的体会是随着年岁的增加而日趋成熟的。一般说来,凡夫的情爱是从红颜到白发,从花开到花谢,比较贪恋于男女之欢。如果情爱能够随着我们人格的递增而日益提升,随着道德的长进而日臻纯净,那么凡夫的情爱也会愈来愈升华,从爱自己,乃至自己的父母眷属,进而爱世界人类。

如果说死亡是这个世间人们最恐惧的事,那么最悦意不过的事莫过于情爱,情爱作为文艺作品和影视“永不衰落”的话题而为世人所津津乐道。人们用各种各样的语言、诗篇来赞美它,用音乐、戏剧来表现它。缺少了它,人生好象暗淡无光;而有了它,再艰苦再沉闷的生活似乎也变得绚丽多彩、生气勃勃。这个世间,有多少人将人生的幸福寄托于它,有些人甚至将它视为人生唯一的幸福,缺少了它,便觉得是此生最大的遗憾。文学作品中所描写的情爱,成了人们生活追求的模式,人们心中充满了种种幻想和憧憬。由于文学作品潜移默化的作用,人们总觉得只有象文学作品中那跌宕起伏的情节、缠绵悱恻的心理波澜下的生活才是有意义的生活。人们渴望能过着如书卷中所描写的那样多姿多彩的生活,渴望能过着“不平凡”的生活,认为如此生活才不枉度一生。在影视中由声光色彩的渲染,以曲折的情节、戏剧化的场面撩拨着人们本来就浮躁不安的心,这些浪漫的情节使人如痴如醉,欲身处其境而后已。人们认为在日益枯竭的生活中,只有情爱的出现,生活才会有亮点,人们渴望着这种奇缘的巧遇,人们认为珍视情爱是社会文明进步的表现。几乎所有的文艺作品舆论都在宣扬情爱的伟大。无数的文艺作品都持这么一种观点:男女之间的情爱是人生最美好、最值得追求的东西。受其影响,人们往往会把爱情高举至第一位,用种种理由为之辩护。谁要与这种时代的风气相抵触,则为冒天下之大不韪,甚至会被认为是居心不良的顽固不化者。情爱如是被几近疯狂地美化、鼓吹,以至于到了当代社会,情爱更加弥漫开来,以往强烈的道德制约渐渐失去了控制,人们有了更大的“随意性”。由于对情欲的渲染,受其影响,人们的道德伦理观念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人们的家庭观念日益淡薄。许多人奉行“男女好则聚,不好则散”的观念,想无拘无束于此情欲世界里“潇洒走一回”,这种将婚姻家庭、人间伦理道德视如儿戏,如飞禽走兽般的生活,这种颠倒妄为的疯狂行径,使人的理智堕落到动物的层次,最终必将酿成难言的悲剧。暂且不提反传统的新新人类、单身贵族,许多仍较传统的家庭也由于某方另有所爱而分崩离析,给下一代带来了不可弥补的伤害。同时,由于道德的沦丧,现代情爱与婚姻绝大多数都建立在庸俗的贪欲之上,人们往往弃人格、道德修养于不顾,虚荣而又目光短浅地盯着对方的家产、权势、容貌等外在的包装,而这些外在的包装本身即具有很大的不稳定性,尤其是在现代社会。一旦这些外在的因素发生灾变或衰变,这些所谓的现代爱情、现代家庭即会宣告终结。在如是种种“现代”因素的影响下,现代家庭有如狂风骇浪中的孤舟,漂泊不定,随时倾覆。情欲的泛滥加深了灯红酒绿、糜烂腐化的生活。当今社会,许多人已经不把邪*当一种恶行看了,他们认为只要追求到真正的情爱,一切都无所谓了。

且看今日都市里林立的夜总会、歌舞厅、按摩房、桑拿浴室,以及屡禁不止的**书刊、**影碟,有多少人在过着朝生暮死、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在这种肆意渲染、煽动的环境之下,情欲的吸引力、粘染力会有多大?况且这本是人最容易被吸引甚至抛弃一切而投注的地方,也是人性中最为脆弱的地方。明朝时,士子王大契问莲池大师:“弟子自看师戒杀文,遂持长斋,惟是色心炽盛,不能灭除。乞师方便教诲,使观欲乐,一如杀生之惨。”莲池大师答云:“杀是苦事,故言惨易。欲是乐事,故言惨难。今为一喻,明明安毒药于恶食之中,是杀之惨也;暗暗安毒药于美食之中,是欲杀之惨也,智者思之。”更有甚者,在有些国家甚至达到同性恋合法化的程度,人们的口号是怎么高兴怎么来,纵欲而为,要把一切道德规则抛弃不顾,这真是一个群魔乱舞的时代!同性恋者得艾滋病,其实并非事出偶然。其本身即是一种因果报应,如此放纵不羁、颠倒人伦的行为,自然会走上痛苦的绝路。不依因果规律地肆意妄为,正是这个时代人类的悲哀之处。情爱真的如人们所想象的那样能给真实、永恒的安乐吗?实际上,从最初的求爱、中间的结合,直到最终的分离,人们品尝的只有酸苦的情爱之果。首先在求爱阶段,要博得女人的欢心,不付出沉重的代价是很苦难的。不用说平民百姓,即便是帝王将相也同样如此。这样的例子古今中外可谓举不胜举,远的不说,当代美国总统克林顿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一个超级大国的总统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得不在全世界人民面前检讨自己的过失,以致名誉扫地,脸面丢尽,这恐怕是他本人在放纵情欲时万万想不到的吧。如是为了满足女人各方面的欲求,而造作种种恶业、奔波劳碌,来世还要饱受三恶趣的痛苦。再者,女人的心态变化无常,晴雨不定,时而欢喜时而忧,为情欲系缚的人们总是饱受折磨。又在情欲的追逐中,人们实际上也是在满足自我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认为对方是“我的”,这时对方和“我”的房子、“我”的家电、“我”的车子等一样成为“我所”。这正是一种坚固的我所执的表现,实际上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恒时占有对方。人们在情欲的追逐中带有强烈的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私性。人们往往希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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