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歌舞伎能体现日本的什么文化特征,还有中国的京剧能体现哪些中国的传统文化呢

日本的歌舞伎能体现日本的什么文化特征,还有中国的京剧能体现哪些中国的传统文化呢,第1张

  歌舞伎日本典型的民族表演艺术,起源于17世纪江户初期,1600年发展为成熟的一个剧种,演员只有男性近400年来与能乐、狂言一起保留至今。

  歌舞伎是日本所独有的一种戏剧,也是日本传统艺能之一。在日本国内被列为重要无形文化财,也在2005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

  现代歌舞伎的特征是布景精致、舞台机关复杂,演员服装与化妆华丽,且演员清一色为男性。

  歌舞伎的始祖是日本妇孺皆知的美女阿国,她是岛根县出云大社巫女(即未婚的年青女子,在神社专事奏乐、祈祷等工作),为修缮神社,阿国四处募捐。她在京都闹市区搭戏棚,表演《念佛舞》。这本是表现宗教的舞蹈,阿国却一改旧程式,创作了《茶馆老板娘》阿国女扮男装,身着黑衣,缠上黑包头,腰束红巾,挂着古乐器紫铜钲,插着日本刀,潇洒俊美,老板娘一见钟情,阿国表演时还即兴加进现实生活中诙谐情节,演出引起轰动。阿园创新的《念佛舞》,又不断充实、完善,从民间传人宫廷,渐渐成为独具风格的表演艺术。

  流传最广的说法是源于“倾く(かぶく)”此字的连用形。日语中,将引人注目的动作、服装称为“かぶき”,而这样的人称为“倾奇者(かぶき者)”。有人因此贴切地用了同音的三个汉字:歌(か)、舞(ぶ)、妓(き)来为这种表演命名,“歌舞妓”一词因而诞生。不久因为也有男性参演,所以也有人写做“歌舞伎”。后来由于禁止女性演出,“歌舞妓”这种写法变得非常稀少,自明治时代以后,定称为“歌舞伎”。

  歌舞伎的主题大致有两类:一是描写贵族和武士的世界,二是表现民众生活。剧目可分四种:“义大夫”狂言(由“人形净琉璃Ningyo Jyoruri”(现在称“文乐Bunraku”)改编的歌舞伎剧目叫“义太夫狂言Gidayu Kyogen”。 “义太夫节”乃净琉璃的唱腔, 为竹本义太夫 Takemoto Gidayu创作的唱腔,后来变成说唱“义太夫节”的艺术家的总称。在这里“狂言”是故事的意思。“义太夫狂言”是“义太夫说唱的(或用义太夫节说唱的)故事”的意思。);“时代物”狂言,是借古喻今的历史剧;“世话物”狂言,描写庶民生活和爱情故事剧;称作“所作事”狂言的舞蹈剧,内容涉及忠孝仁义等道义,对二般市民进行勤俭、行善、惩恶的道德教育。

  “美人爷爷”坂东玉三郎

  如果你一直穿着裤子走路,就感受不到穿着裙子的人的心理

  本刊记者 蒯乐昊 发自上海

  见过坂东玉三郎你就知道,陈凯歌的《梅兰芳》真的选错演员了。

  他身量瘦削,古时大家闺秀般微微含着胸,两臂略显拘谨地贴在身侧,肩膀轻耸,一路均匀碎步,如风吹过水面。面孔白净清秀,看不到皱纹,眼神婉转,在人群里瞥见旧相知,就颔首递去一朵微笑。

  你看不出他的年龄,甚至含糊了他的性别,虽然他一身男装。他年已60,舞台生涯53年,中国曲迷称呼他“美人爷爷”。

  男人的身体,女人的形态

  坂东玉三郎,日本国宝级艺术大师,歌舞伎中的“女形”,相当于京剧的“男旦”。坂东在日本的地位,相当于梅兰芳在中国。

  玉三郎有自己的一套原则。比如,舞台之下,他跟演对手戏的演员尽量减少接触,即使与他合作10年以上的搭档,他也与之保持距离。因为他认为舞台上的神秘感不应被轻易打破,如果生活里两人太过熟悉,就会影响舞台上的敏感与磁场。

  虽然台上是生死爱侣,在为《牡丹亭》举办的记者招待会上,他跟饰演柳梦梅的俞玖林比肩而坐,却连眼神交汇都没一次。

  “以前跟我配戏的都是花旦,从未跟男旦合作演出过,所以我最初跟玉三郎先生的配合总有一种照顾的心态,照顾他是非昆曲专业的演员,照顾他是男人。但是上得台来,眼神一对,我竟然完全感觉不到他是一个男人,尤其在他表达杜丽娘的羞涩之情时。这种舞台感受非常奇妙。”苏州昆剧院当家小生俞玖林说。

  跟坂东先生交往过的人都说他是一个无比纯净的人,过着排练厅、剧场、家三点一线,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他白天排练,晚上演出,为了放松肌肉和保持形体,临睡前半小时接受专业医师的按摩,几乎没有个人生活,不参加社会活动,一生未娶,也没有任何绯闻。

  他不单是出色的“女形”,也常常出演男性角色,有一出戏里他先饰演“女形”,之后换成霸气豪迈的“狮子精”(歌舞伎中,常有化身动物的角色,表演十分粗犷,类似京剧中的花脸);他扮演的《源氏物语》中的“光之君”,完全传达出男性的俊朗与儒雅;还有一出戏中他饰演一个男扮女装的盗贼,全身女人装扮,但观众看到的仍是一个玩世不恭、带着痞气的帅气坏男人,坂东的表演已经完全超脱了男女的天然性别差异。

  人们都说他终生不娶,是因为他将一切时间和精力献给了舞台。其实,从另一个角度也许更容易理解此事:一个可以在角色中宜男宜女忽男忽女的人,怎会允许现实生活里界定分明的性别身份来混淆自己?一个习惯了演绎完美爱恋的戏痴,现实生活里又有哪一段凡俗爱情能够让他彻底满意?

  我是天生的歌舞伎者

  人物周刊:当年斥责您说大话的父亲,知道您能在中国重演梅兰芳的经典剧作感受如何?

  坂东:很可惜我父亲已经去世了,如果他知道能有这一天一定非常高兴。梅兰芳先生当年对我们家族乃至日本歌舞伎界的影响,延续几十年,至今仍在。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真的会有这一天,这一切看起来都像在做梦。

  人物周刊:在中国“男旦”已经越来越少,而日本歌舞伎的“女形”传统保持得相当好,这是为什么?

  坂东:“女形”艺术的魅力在于它是一种女演员所无法替代的艺术领域。“女形”所扮演的女性并不是为追求女性的真实性,而是一种从男性角度体味到的女性之抽象感。“女形”的魔力不在于男性如何来演女性,而在于如何将自身变为女性。

  传统的丧失是很可惜的事情,也许我说这话对待我那么好的中国昆曲艺术家有些不敬,但当我逐步走近中国传统戏剧,确实会有一些失望。

  中国先有昆曲,再有京剧,京剧鼎盛的时期,昆曲衰落了,这以后的昆曲受到很多京剧的影响。我在学习昆曲的过程中,非常希望能了解真正原始的昆曲,希望看到昆曲在没有受到京剧影响之前的服装和内容。于是我去了苏州昆曲博物馆,但我没有找到,连在博物馆里都没留下任何资料,这使我很惊讶。这样的流失,我们还能不能回归和复活昆曲的本来面貌呢?也许中国传统戏剧在大时代的前进过程中忽略了保护,我非常渴望中国能保有更多的传统戏剧。

  人物周刊:我注意到您的手非常小,脚也大概只有35码,肩是中国所谓的削肩,您知道,在中国对男旦是有身体要求的,比如他们必须是削肩,身高不能超过一定的尺寸,手必须细小柔美如女性等,歌舞伎对“女形”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要求呢?

  坂东:(笑)是的,几乎一模一样。所以可能我天生就是歌舞伎者。我天然拥有这些条件,而且天然就喜欢穿着和服在舞台上表演。我从小就明确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我一直为“女形”保持着规律而平静的生活,基本没有私生活,没有家庭,没有孩子,不考虑普通的家庭琐事,也不知道钱该怎么花。

  人物周刊:太过简单的生活方式会不会影响您的人生阅历,影响您对人物内心复杂情感的理解和表达呢?

  坂东:我觉得关键是自己怎样看待、怎样理解生活中的内容。有时生活逐渐富有繁杂,心灵却反而贫穷和枯竭。比方说,我在苏州昆剧院时,只有一处水龙头是供热水的,大家都会排队来取热水,就能够体会热水的意义。而在日本,每个水龙头都能取到热水,人们便忽略了冷水与热水的区别,热水的意义就浅了。

  人物周刊:男旦也好女形也好,最初都是因为女人不能抛头露面演戏,而舞台上又需要女性角色,才由男人反串。今天女演员演出已经不成问题了,反串意义何在?

  坂东:女演员只是用自己的女儿身来演女人,我觉得似乎是件无趣的事情。这和做菜是一样的。若食物只不过是食材的天然原貌,那就太简单无味。困难的是把原始状态的食材加以改变,再组合成另外一种菜。这很难,却更有意思。男旦和女演员的性质是一样的,但男演员演女性人物,是先把天然的自己否定一次,然后重塑一次。要在艺术上看起来更像女人,就像是在用男人的身体作画,因此男人的身体需要锻炼,变成有美感的女人的身体。

  人物周刊:您如何锻炼并做到这一点?

  坂东:观察女人,用脑、用心观察。比如女人看男人的眼神,杜丽娘是大家闺秀,她看到男人时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眼神(作直勾勾状),她一定是躲闪的、欲看又欲躲的样子(作羞状)。杜丽娘在病中,有一个推窗的动作,我在江南古镇发现,中国的木窗很重,所以我就加大了推的力量,模拟她推不动的样子。而且窗子一推开,我马上增加了一丝摇晃的动作,表现她这时已病得弱不禁风。

  这是日积月累的观察,生活中的女人,以前画册文字中的女人,观察她们的神态、动作,然后组合起来。女形艺术常常是形态产生思想,当你化好妆、穿上古典的衣裙,你就会变成剧中人,可如果你一直穿裤子走路,你就感受不到穿着裙子的人的心理。

  人物周刊:对您来说,昆曲最大的难点在什么地方?

  坂东:最难的还是语言,日语中动词放在语句的最后,而汉语中动词是在中间,所以在情绪表达上,一切都不一样了。

  人物周刊:您说您试图从汤显祖的立场来理解杜丽娘,您理解的杜丽娘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坂东:汤先生写这部戏的时候已经年迈,经历过世间沧桑,悟透人生。他笔下的杜丽娘虽然是个年轻的姑娘,但是在她病中,她发现自己一夜间相貌憔悴,于是想作画留住此刻的容颜。这些都不是一个年轻姑娘的心理,这是一个接近死亡的老者的心理。我在琢磨这个人物时,常常发现在人物背后,有另一个声音在发言。

  人物周刊:这另一个声音是指命运吗?正如日本文化里常常出现的哲思:生命短暂无常?

  坂东:也许,但我说的是原作者的声音,是汤显祖在借杜丽娘发言。《牡丹亭》最打动我的一点,是男女在正常情况下无法相见相爱,只有在梦里或者隔着生死才能相爱,这与日本文化里某些东西不谋而合。但最后,杜丽娘和柳梦梅的真情感动上天,神让杜丽娘起死回生了。这个(大团圆)结局就是典型的中国文化,日本文化里是不会有这一出的。

  人物周刊:精神气质上,有人评价梅兰芳先生的美有“人间性”,您的美有接近无意识界的“透明感”,这也是中日文化之间的差异所致,您自己觉得呢?

  坂东:我想,一切古典艺术形态,都存在着节制之美,它们的形态经过长期积淀,已经高度程式化,但是观众仍可以在不同表演者看似程式化的表现中,体会到非常独特而幽微的细节。

经过近松门左卫门和竹本义夫等人的努力,18世纪上半期,以京都、大阪为发祥地的木偶净琉璃的演出十分兴盛,在大坂,从“竹本座”分离出来的“丰竹座”开始确立了歌舞伎《鸣神》剧照自己的艺术地位,两者形成分庭抗礼之势,由于他们之间的竞争日趋激烈,故许多名作便由此产生。

而在这一时期,原本由一人操作,所表现的戏剧动作十分有限的木偶,经改革后变为由三人操作,使木偶人形嘴巴,眼睛能开合,手脚关节能转动自如,原来形体弱小的木偶,也逐渐大了起来,直至增到三四尺高,状若真人。在唱腔方面,竹本义夫经过改进,使之更加脍炙人口,而他与近松门左卫门的合作,又使得净琉璃向剧本文学化和舞台艺术化的方向大大地迈进了一步,使得这种艺术在表现复杂情节、刻画细腻的人物性格方面更加游刃有余。

歌舞伎是日本典型的民族表演艺术,起源于17世纪江户初期,1600年发展为成熟的一个剧种,演员只有男性近400年来与能乐、狂言一起保留至今。

歌舞伎的始祖是日本妇孺皆知的美女阿国,她是岛根县出云大社巫女(即未婚的年青女子,在神社专事奏乐、祈祷等工作),为修缮神社,阿国四处募捐。她在京都闹市区搭戏棚,表演《念佛舞》。这本是表现宗教的舞蹈,阿国却一改旧程式,创作了《茶馆老板娘》阿国女扮男装,身着黑衣,缠上黑包头,腰束红巾,挂着古乐器紫铜钲,插着日本刀,潇洒俊美,老板娘一见钟情,阿国表演时还即兴加进现实生活中诙谐情节,演出引起轰动。阿园创新的《念佛舞》,又不断充实、完善,从民间传人宫廷,渐渐成为独具风格的表演艺术。

歌舞伎三字是借用汉字,正名以前原来的意思是“倾斜”,因为表演时有一种奇异的动作。后来结它起了雅号“歌舞伎”:歌,代表 音乐;舞,表示舞蹈;伎,则是表演的技巧的意思。

「阿国歌舞伎図屏风」中的阿国形象阿国创建了歌舞伎后,在京都、大阪一带的“游女”受其影响组织了许多“游女歌舞伎”,她们除了演剧之外还从事卖*活动。当时的日本德川幕府对“游女歌舞伎”的*乱行为采取了取缔措施,于1629年公布禁止女人演戏的法律,结束了“游女歌舞伎”的时代。女人演戏被禁止,并没有中断歌舞伎的发展,剧团变更办法,以年轻貌美的男子扮演女人的角色,产生了歌舞伎中的“女形”,这种歌舞伎被称为“若众歌舞伎”。

“若众歌舞伎”中的青年男子演员因为年轻貌美,深受武士的喜爱,演员生活作风糜烂,经常和观众发生同性恋情,时有殉情、私奔等引起社会轰动的事件发生。幕府虽然采取多种措施加以改善,但难见效果,于是在1652年明令禁止“若众歌舞伎”演出活动。

然而,歌舞伎毕竟成为当时日本民众最主要的娱乐活动,幕府禁止无法断绝民众的喜好,剧团方面便想出了对付禁令的方法,把青年男子演出的歌舞伎改为成年男性演出,于是出现了“野郎歌舞伎”,也就是现在日本歌舞伎的原型。歌舞伎从此改变了侧重以美媚之貌蛊惑观众的做法,转而追求演技,逐渐发展成专门由男演员演出的纯粹演艺。 到现在,只能男人演歌舞伎,歌舞伎演员都是男人。

明治时代后,从西洋归国的知识分子和执政者们看到西洋社会里把艺术视为国家文化的象征。于是就把歌舞伎当作了日本文化的代表。歌舞伎从此被视为现代人所为的艺术。

歌舞伎的主题大致有两类:一是描写贵族和武士的世界,二是表现民众生活。剧目可分四种:“义大夫”狂言(由“人形净琉璃Ningyo Jyoruri”(现在称“文乐Bunraku”)改编的歌舞伎剧目叫“义太夫狂言Gidayu Kyogen”。 “义太夫节”乃净琉璃的唱腔, 为竹本义太夫 Takemoto Gidayu创作的唱腔,后来变成说唱“义太夫节”的艺术家的总称。在这里“狂言”是故事的意思。“义太夫狂言”是“义太夫说唱的(或用义太夫节说唱的)故事”的意思。);“时代物”狂言,是借古喻今的历史剧;“世话物”狂言,描写庶民生活和爱情故事剧;称作“所作事”狂言的舞蹈剧,内容涉及忠孝仁义等道义,对二般市民进行勤俭、行善、惩恶的道德教育。

目前在日本歌舞伎比任何一种古典戏剧更受欢迎,近几年又产生了不少新的剧本和制作。歌舞伎与中国京剧素有“东方艺术传统的姊妹花”之称。晚清诗人黄遵宪在《日本杂事诗》中赞美道:“玉萧声里锦屏舒,铁板停敲上舞初,多少痴情儿女泪,一齐弹与看芝居。”他把歌舞伎看作“异乡境里遇故知”了。

鸣神 初代市川团十郎以前演出过的歌舞伎剧目之中,女形的印象最鲜明的是《鸣神》。《鸣神》的情节是描写一个居于北山岩穴的出家僧侣“鸣神上人”被天上宫廷派遣的美女“云中绝间姬”诱惑,堕落失身而消减身体的功力,饮酒大醉。云中绝间姬便乘机割断了鸣神上人把龙神封闭的绳索,为了万民百姓使甘露从天而降。

云中绝间姬用女色媚态勾引鸣神上人的时候,鸣神上人情奈不住地开始触摸她的身体。这个场面的云中绝间姬充满“女人”的性感,妖艳绚丽,是一种在现实的女人之中找不到的。完全是虚幻的女人魅力。

最后,她从愤怒的鸣神上人那里逃跑的时候也一直保持着纤弱的样子。她逃得很慢,好像小脚的女人一样用不稳的步子逃走。

云の绝间姫 尾上菊之助 歌舞伎的女形本来有重视“美”的思想。比如说,歌舞伎中有“加役”这个行当是一种证明。一般女形演员不演心术不正的女人、没有良心的女人的角色,这种角色由“立役(相当于生)”的演员担任。从这个例子看来,女形一定需要兼而有之外貌和内心的“美”,而且女形的“美”里包括比现实的女人还有女人性的纤弱、可爱的样子。

日本遇到现代(日语叫“近代”)的明治时代,虽然歌舞伎也有过好像时装戏一样的现代化的尝试,可是至今它一直保留着“男扮女装”的女形。到现在,反而当代的观众对歌舞伎保留的女人形象感觉很新鲜,好像观众们陶醉在虚幻的女人魅力中。保留“男扮女装”的女形包含虚幻的艳丽,适应时代的旦角随着女演员的增加开始追求自然的女人健康美。

歌舞伎的演出内容,分为历史上武士故事为主的“荒事”和民间社会男女爱情故事为主的“和事”。歌舞伎的舞台布景非常讲究,既体现日本的花道艺术,又有旋转舞台和升降舞台,千变万化,再配以华丽的舞蹈演出,可谓豪华绚丽。男演员演出的“女形”,虚幻妖艳,给人以超脱现实的美感。

现在看来,日本歌舞伎演员的化妆非常浓,但是在江户时代(1604-1868)的人们看来歌舞伎的演员不化妆,他们会感到很惊奇。因为在室内剧场演出的歌舞伎因与观众的距离相当近,所以相貌非常重要。而且最初歌舞伎的Okuni歌舞伎(17世纪初),在表演结束后,就卖身,所以最初的歌舞伎非常重视演员的相貌。但是自歌舞的中心搬迁到江户后,观众的喜好渐渐由美貌转为演技。

19世纪以后歌舞伎的观众扩大到一般老百姓。以前歌舞伎规定英雄必须具有高贵的身份,但是随着观众的变化,身份低下的人开始成为歌舞伎的主人公。因主人公是较贴近周围的人,所以演员的化装也渐渐变淡。

经过400年的历史演变,古典化的歌舞伎已经成为日本传统国粹文化的代表。在历史上以写净琉璃(文乐)和歌舞伎剧本闻名的日本作家近松门左卫门,被称为日本的莎士比亚,其数十本净琉璃(文乐)和歌舞伎剧作,成为日本文学史的宝贵遗产。一些歌舞伎演员不断磨练演技,成为名门,至今在日本拥有崇高的社会地位。现在日本著名的歌舞世家有市川团十郎家、松本幸四郎家、中村歌六家、中村歌右卫门家、尾上菊五郎家、市川猿之助家、市川段四郎家、坂东三津五郎家、片冈仁左卫门家、泽村宗十郎家等,这些歌舞伎演出世家对歌舞伎的发扬光大起到了巨大作用。

歌舞伎注重和观众的交流,延伸到观众席的“花道”是演员的登台的必经之路,产生了演员和观众合为一体的效果。歌舞伎剧场内的花道

在明治维新以后,西洋剧的大量引入,使得歌舞伎的表演艺术开始走下坡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麦克阿瑟占领日本期间,因为歌舞伎中的剖腹自杀等封建忠君内容,一度禁止歌舞伎上演。后来因为占领军副官巴瓦斯是歌舞伎的爱好者,他认为应该把艺术和现实政治分离开来考虑,在巴瓦斯担任演剧审查官之后,才逐渐解除了歌舞伎上演禁令。此后,各歌舞伎世家通过多种渠道宣传普及歌舞伎艺术,电视台也现场转播,并且开办欣赏讲座,一些文化人经常撰文介绍,使得歌舞伎得以复兴,欧美等西方国家也纷纷邀请歌舞伎前往演出。

但是在现在的日本社会,像中国的京剧一样,歌舞伎也面临着如何发展的问题。共通的课题是:理解和观赏歌舞伎的年轻观众越来越少。因此,日本文化艺术界也提出了歌舞伎改革的问题。歌舞伎的名角市川猿之助就成立了“21世纪歌舞伎组”,培养年轻演员。在演出内容上,也出现了很多新的动向,引入《三国志》就是一个例子,这在传统的歌舞伎中是不可想像的。

新・三国志Ⅲ 完结篇 评论家指出,歌舞伎的改革,一方面要保存古典中的精髓部分,否则就不能称为歌舞伎,而是新演剧。为了适应时代的发展和观众的要求,各种新流派的歌舞伎的出现将成为必然。

歌舞伎与能 人形净琉璃并称日本三大国剧,以下进行简单的介绍。

能 日本最早的剧种"能"出现于南北朝时期(1336~1392)。早在10世纪后,日本从中国输入"散乐",促进了日本杂艺的发展。12世纪末,每当宫廷祝典或各大寺院举行法会,总要举行演艺大会,在此基础上产生了带有一定情节的歌舞剧"猿乐能",后简称为"能"。在民间,农民庆丰收时也举行艺能表演,称为"田乐能"。14世纪初,出现了许多演"能"的剧团。在京都一带出现了"大和四座"("座"即剧团),其中"结崎座"势力最大。

"能"的成熟离不开当时"结崎座"的杰出艺人观阿弥、世阿弥父子的功绩。他们父子得到当时幕府的最高统治者足利义满的赏识,受到了保护,使这个剧种完善起来。世阿弥不但演技超群,而且是"能"的脚本(谣曲)作者和戏剧理论家。他传世的著作总称《世阿弥十六部集》,被认为是日本最值得珍视的美学著作。

能剧海报 "能"由3种要素组成,即脚本(包括歌词和念白)、"型"(舞蹈程式)和""(乐器伴奏)。谣曲中的歌词,吸收了大量的和歌与汉诗中的名句。谣曲现存的底本有1700余种,今天仍在上演的有240余种。"能"的作者,大都是演"能"的艺人。观阿弥写有《自然居士》、《小野小町》等剧目;世阿弥写有《高砂》、《实盛》等上百种剧目。观世十一郎元雅(世阿弥的长子)写有《隅田川》;观世小次郎信光写有《游行柳》、《安宅》;金春禅竹写有《小督》、《竹生岛》等著名剧目。日本的古典"艺能"实行世代相传的"宗家制度",他们保持各自流派的艺风。"能"的流派是17世纪以后形成的,共有观世流、宝生流、金春流、金刚流、喜多流5个流派。能剧的演出需要戴特制的面具 ——能面。

野村 狂言演出海报狂言 与"能"同时出现的"狂言",兴起了民间,本是一种即兴的、简短的笑剧。到15世纪中叶,"狂言"的剧目臻于定型,分成3个流派:大藏流、鹭流和泉流。从世阿弥时期起,"狂言"插在"能"每次演出的几个剧目中间演出。到17世纪以后,"能"被定为德川幕府举行庆典时演出的指定剧种,"狂言"附随"能"受到保护。狂言是一种短小的反映现实的笑剧,以滑稽诙谐取胜,现存剧目约有300出,其中最能表现"狂言"特色的描写地主与奴仆矛盾的剧目。这类剧目大多写聪明伶俐的奴仆捉弄主人的故事。其他如鬼神与人的矛盾、僧侣与施主的矛盾、丈夫与妻子的矛盾等等,也都极尽嘲笑、揶揄或讽刺之妙,反映了时代的民主精神。"狂言"的代表剧目有《二个大名》、《武恶》、《附子》、《忘了布施》、《爱哭的尼姑》、《雷公》、《争水的女婿》、《镰刀剖腹》等等。

淡路人形浄瑠璃人形净琉璃(“文乐”)是日本四种古典舞台艺术形式(歌舞伎、能戏、狂言、木偶戏)的一种

它是日本专业的傀儡戏,又叫做木偶净琉璃(“人形净琉璃”), “人形”的意思就是木偶或者傀儡,“净琉璃”的意思则是一种伴以三味线演奏的戏剧说唱。这个词汇本身就说明了木偶剧的起源和实质。

而“净琉璃”原是一种说唱曲的名称,它的先驱是云游的盲人表演者目贯屋长三郎和木偶师引田

这个词来源于早期流行的一个吟唱作品,该作品是关于一个武士和净琉璃姬的爱情故事。

说的是三河国一个富翁的女儿净琉璃姬,她精通古今诗文乐理,善弹琵琶,是个美丽而多才多艺的少女。年轻的武士牛若在东下时,与净琉璃姬偶然相识,至相爱。后,牛若因受人所害,重病中被丢在河滩上。净琉璃姬闻讯,夜间在海滨哭泣不止,感动了上天诸神,哭活了牛若。

“尘世恋恋难舍,今宵惜别情长。

去情死,犹如无常原野路上霜,步步临近死亡,梦中之梦才凄凉。

天将晓,钟声断肠,数罢六响剩一响,听罢第六响,今生便埋葬。

寂灭为乐,钟声飘扬。“

——世话净琉璃《曾根崎情死》

日本歌舞伎曾到中国多次访问演出,还到澳大利亚、加拿大、 美国、埃及等国演出。外国人虽然听不懂它的高度风格化的舞台语言,但它强调戏曲效果的姿势、动作、眼神以及它的摆架子、玩特技和夸张的出场、快速的换装、神奇的转变,这些都是欣赏歌舞伎表演的乐趣所在。

有,但不是像楼上所说的。

“歌舞伎の始祖・出云の阿国”

阿国,出生于出云国(现在日本岛根县),相传是出云大社(神社)里的“巫女”(神社里掌管祭祀的年轻女子)。由于在全国各地举行祈福仪式(歌舞伎的前身)而出名,特别是她所跳的一种祈福仪式“かぶき踊り”在当时的京都(首都)受到空前的好评。

因此,阿国是日本歌舞伎的创始人。“出云の阿国”是对他的一种修饰,强调了她的出身地。

至于她是不是美女?文献里没有介绍,只是说她的舞跳得很好,并没有提到她是一位美女。后来还被拍成了电视剧(东大美女 菊川 怜主演),所以后人都认为她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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