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的产业起源于其父张作霖。张作霖在东北创业之初,曾经在黑山八道壕煤矿有一份股产。后来矿主刘甲山无力偿还越来越多的债务,便将该煤矿兑给张作霖。从1922年开始,张作霖委托阎廷瑞和王正福先后代为管理这家煤矿。由于张家不断地向煤矿投资,使八道壕煤矿日产原煤数十吨,利润丰厚,直到1931年“九一八事变”为止。第一次直奉战争前夕,张作霖的产业已从东北向华北扩展。1919年张作霖在英租界购得一所小楼。是年,张作霖发现天津恒源纺织有限公司是一处可供联合经营的产业,当时这家华北最大的纺织公司面临资金短缺、产品供销紧张的局面,张作霖见有利可图,遂出一笔巨资入股。不久,由于该公司中绝大多数的股份均为张家持有,恒源公司很快就由张作霖来独家经营。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胜利后,张作霖将天津恒源纺织有限公司的股产抽出,独自回东北,在沈阳建成了东北第一家奉天纺纱厂。张作霖主政东北期间,还分别在大亨铁工厂、东北银行、大通铁路、奉海铁路、惠临火柴公司等大小企业中有股份和投资。张作霖晚期在注重发家和积蓄财产的同时,也进行必要的房地产开发。除沈阳大南门、小河沿、北陵、等处的房产之外,在他兴兵进关、问鼎中原以前,还分别在大连老虎滩、辽宁杨岗子等处购买了消夏别墅。1925年他在天津购得别墅一所,1926年在北京购得顺承郡王府(今全国政协所在地)作为自己到京时的临时行辕。这些房地产大多系张作霖在世时置下的家业。 张学良将军于1928年秋子承父业以后,由于其性格使然,与其父亲的敛财嗜好截然不同,他注重的是东北财政之盈亏,而决不计较私产的有无。张学良的经济收入主要依靠每年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应得的俸薪,以及父亲生前留下来的资产。他本人在位主政期间,从不肯以权力来谋取张氏家族的私利,甚至连父亲从前留给他的一些商产实业也疏于管理,一些房地产也被他丢在脑后。 1920年春天,张作霖在东北黑龙江的太来县又购得新地400万公顷,并与日本财团首脑大仓喜八郎合资开办中日兴发公司,这家合营公司主要经营东北的粮食和土特产及东北地区所特有的畜牧业,成为当时张氏家族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此项经营在1928年张作霖死去以后,张学良出于对日本的义愤,下令抽回所有张家股份,决然中止与日本公司的合作。少帅宁可放弃丰厚的收入,也决不与日本商人做生意,此事受到东北各界人士的赞许。 此外,张作霖主政东北时,也注重依靠关东临海地区的优势做生意。1919年,张本政在辽宁经营的营口轮船公司发生经济亏损,张作霖慨然借资三十万东北币,支持该公司度过难关。此后张作霖即将他所资助的二十万东北币作为入股该轮船公司的投资,成为张氏家族另一经济收入。直至1928年张作霖逝世,张本政的政记轮船公司始终向张氏家族分红。但张学良在1929年执政以后,中止了与这家轮船公司的关系,收回了当年父亲的投资。 1930年以后,张学良虽然手中握有东北和华北的军政大权,但他除了为赵一荻女士和幼儿张闾琳在天津租界购买居所外,很少置办私人财产。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后,日本关东军闯入位于沈阳市大南门的张氏帅府,将张学良存在这所旧宅里的贵重物品及他多年精心珍藏的古董及名人字画劫夺而尽。不久,日本关东军总司令本庄繁大将,派兵用两列火车将张学良本人的私产装运至北平。这是因为早在十年前本庄繁即在东北奉系军阀中充任东北军队的顾问,在此期间本庄繁与张氏父子私交甚笃。所以,当那批属于张学良的私人财产运到北平前门火车站时,马上就有一日本特使前往顺承郡王府张学良官邸求见。张学良马上怒斥本庄繁的特使,并严厉要求日本特使将那两车属于他的私人财产运回沈阳,否则他将下令将那些财产在火车站上焚烧以示抗议。数十年后,张学良对此事仍然耿耿于怀。1990年夏天张学良在台北接受日本NHK电视采访时,说了下面一段话: “本庄繁把我的私人财产送来两火车,他派一个人来,给我写了一封私人信。我收到信,跟那个人说:我的东西我不收,我绝不收。我们两个人虽然过去是朋友,关系很不错,但是现在就等于敌人一样。我是军人,作战不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的财产,他这样对我,等于羞辱我。我对来人说,你务必将东西运回去,我家里怎么摆的,你给我怎么摆上。假如你不拿回去,我就在北京火车站放火烧了……” 后来,本庄繁只好命令前来北平运送张学良私产的官员原封不动地将两火车财产运回沈阳。可是,这批属于张学良的私人财产,后来却被日本关东军瓜分劫取。虽然这批东西最后被日本军人所窃夺,但张学良不为自己的私人财产而牺牲民族大义的品格,在当时的确威震敌胆,令日寇不得不另眼相看。 清理私产,不计多寡 1945年抗战胜利后,张学良在北平的一批旧部朋友,鉴于张氏财产在日本投降后无人接收的现况,决定由彭相庭向在南京的宋子文写信,请求由宋出面向蒋介石恳请发还张学良。这本来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加之有宋子文等人从中斡旋,所以,很快就得到了蒋氏的首肯。1946年2月,彭相庭托东北元老莫德惠亲往张学良当时的幽禁地贵州息烽,转达归还北平财产的意思。当时,张学良已被蒋介石幽禁了整整十年。对外界所发生的事情知之不详。这位一生视金钱和财富为身外之物的爱国将军,对于在北平的产业本是视若等闲,但出于对朋友们的盛情隆意不易拂逆,便执笔给当时正在西安居住的胞姐张冠英(又一名首芳)写了一封家书。从中不难看出张学良对待财富的态度: 首芳大姐: ……关于财产清理委员会的事,现在详细说明一点:这件事是平津的前辈朋友们,承他们的好意发起的,亦曾向最高当局申明,由彭相庭、来贵田、胡若愚给我来信,问我可否办和如何办。我已回信他们,并指告明白。组织一个委员会,选定几个人与此事有关或办事方便的故旧为委员,并已指定宋子文、张辅帅为最后负责有决定权之人。宋是我的最好朋友,张为咱们的父执辈。以宋为委员长,并且授予全权处理。另设一些列席委员,指定了家人和几个亲戚,这是我叫大家全知道内容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无发言权或干涉清理委员会的事,以免七嘴八舌,妨碍负责之人,您也是列席委员之一。 陕西的房地产业蒙您劳神,我得谢谢您,我要说明的:咸阳和平凉城外有一块地是我私人的,现在请您也不必查询。平凉的地,那不是我的私产,是我准备给东北流亡关内的眷属住宅和生产的,如同西安城外的村子一样,那钱也不是公款,也不是我的私产。另外,他们有一个委员会,负责人高子钦,请您注意。 财产多少,在何处,我是弄不十分清楚的。除了爸爸给留下来的,我自己买的房子、地,或者股票等等,不是为了好玩,就是为了帮朋友忙。我从来不十分注意它们的。如果有人存心欺我骗我,那!我是不甘心的,余者我向来抱着‘楚弓楚得’的原则,我希望您也是这样。咱们不会饿死的,就是饿死亦是应该了,‘暴民暴物’,也不晓得做过多少罪孽事,‘披发冠缨’为义,吾愿为之。如果因为钱财事,和人争长争短,那,我是不肯做的。如果我知道他是胡花,就是亲兄亲弟,我一毛也不拔的。我这脾气,想您会晓得的,我希望您也这样做! 财富意味着富裕的生活、尊贵的地位、出众的能力和成功,在某种意义上,它是人生价值的体现。正因为如此,许多人对财富孜孜以求,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健康来换取金钱。与此相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过眼云烟”是世人对金钱名利的另一常用的说词。1995年1月28日,张学良写下一首抒怀诗:“白发催人老,虚名误人深。主恩天高厚,富贵如浮云。”纵观张学良的一生,视“富贵如浮云”乃是其对待财富的真实写照,它揭示了张学良人生的另一面。 子承父业,重义轻利 张学良的产业起源于其父张作霖。张作霖在东北创业之初,曾经在黑山八道壕煤矿有一份股产。后来矿主刘甲山无力偿还越来越多的债务,便将该煤矿兑给张作霖。从1922年开始,张作霖委托阎廷瑞和王正福先后代为管理这家煤矿。由于张家不断地向煤矿投资,使八道壕煤矿日产原煤数十吨,利润丰厚,直到1931年“九一八事变”为止。第一次直奉战争前夕,张作霖的产业已从东北向华北扩展。1919年张作霖在英租界购得一所小楼。是年,张作霖发现天津恒源纺织有限公司是一处可供联合经营的产业,当时这家华北最大的纺织公司面临资金短缺、产品供销紧张的局面,张作霖见有利可图,遂出一笔巨资入股。不久,由于该公司中绝大多数的股份均为张家持有,恒源公司很快就由张作霖来独家经营。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胜利后,张作霖将天津恒源纺织有限公司的股产抽出,独自回东北,在沈阳建成了东北第一家奉天纺纱厂。张作霖主政东北期间,还分别在大亨铁工厂、东北银行、大通铁路、奉海铁路、惠临火柴公司等大小企业中有股份和投资。张作霖晚期在注重发家和积蓄财产的同时,也进行必要的房地产开发。除沈阳大南门、小河沿、北陵、等处的房产之外,在他兴兵进关、问鼎中原以前,还分别在大连老虎滩、辽宁杨岗子等处购买了消夏别墅。1925年他在天津购得别墅一所,1926年在北京购得顺承郡王府(今全国政协所在地)作为自己到京时的临时行辕。这些房地产大多系张作霖在世时置下的家业。 张学良将军于1928年秋子承父业以后,由于其性格使然,与其父亲的敛财嗜好截然不同,他注重的是东北财政之盈亏,而决不计较私产的有无。张学良的经济收入主要依靠每年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应得的俸薪,以及父亲生前留下来的资产。他本人在位主政期间,从不肯以权力来谋取张氏家族的私利,甚至连父亲从前留给他的一些商产实业也疏于管理,一些房地产也被他丢在脑后。 1920年春天,张作霖在东北黑龙江的太来县又购得新地400万公顷,并与日本财团首脑大仓喜八郎合资开办中日兴发公司,这家合营公司主要经营东北的粮食和土特产及东北地区所特有的畜牧业,成为当时张氏家族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此项经营在1928年张作霖死去以后,张学良出于对日本的义愤,下令抽回所有张家股份,决然中止与日本公司的合作。少帅宁可放弃丰厚的收入,也决不与日本商人做生意,此事受到东北各界人士的赞许。 此外,张作霖主政东北时,也注重依靠关东临海地区的优势做生意。1919年,张本政在辽宁经营的营口轮船公司发生经济亏损,张作霖慨然借资三十万东北币,支持该公司度过难关。此后张作霖即将他所资助的二十万东北币作为入股该轮船公司的投资,成为张氏家族另一经济收入。直至1928年张作霖逝世,张本政的政记轮船公司始终向张氏家族分红。但张学良在1929年执政以后,中止了与这家轮船公司的关系,收回了当年父亲的投资。 1930年以后,张学良虽然手中握有东北和华北的军政大权,但他除了为赵一荻女士和幼儿张闾琳在天津租界购买居所外,很少置办私人财产。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后,日本关东军闯入位于沈阳市大南门的张氏帅府,将张学良存在这所旧宅里的贵重物品及他多年精心珍藏的古董及名人字画劫夺而尽。不久,日本关东军总司令本庄繁大将,派兵用两列火车将张学良本人的私产装运至北平。这是因为早在十年前本庄繁即在东北奉系军阀中充任东北军队的顾问,在此期间本庄繁与张氏父子私交甚笃。所以,当那批属于张学良的私人财产运到北平前门火车站时,马上就有一日本特使前往顺承郡王府张学良官邸求见。张学良马上怒斥本庄繁的特使,并严厉要求日本特使将那两车属于他的私人财产运回沈阳,否则他将下令将那些财产在火车站上焚烧以示抗议。数十年后,张学良对此事仍然耿耿于怀。1990年夏天张学良在台北接受日本NHK电视采访时,说了下面一段话: “本庄繁把我的私人财产送来两火车,他派一个人来,给我写了一封私人信。我收到信,跟那个人说:我的东西我不收,我绝不收。我们两个人虽然过去是朋友,关系很不错,但是现在就等于敌人一样。我是军人,作战不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的财产,他这样对我,等于羞辱我。我对来人说,你务必将东西运回去,我家里怎么摆的,你给我怎么摆上。假如你不拿回去,我就在北京火车站放火烧了……” 后来,本庄繁只好命令前来北平运送张学良私产的官员原封不动地将两火车财产运回沈阳。可是,这批属于张学良的私人财产,后来却被日本关东军瓜分劫取。虽然这批东西最后被日本军人所窃夺,但张学良不为自己的私人财产而牺牲民族大义的品格,在当时的确威震敌胆,令日寇不得不另眼相看。 清理私产,不计多寡 1945年抗战胜利后,张学良在北平的一批旧部朋友,鉴于张氏财产在日本投降后无人接收的现况,决定由彭相庭向在南京的宋子文写信,请求由宋出面向蒋介石恳请发还张学良。这本来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加之有宋子文等人从中斡旋,所以,很快就得到了蒋氏的首肯。1946年2月,彭相庭托东北元老莫德惠亲往张学良当时的幽禁地贵州息烽,转达归还北平财产的意思。当时,张学良已被蒋介石幽禁了整整十年。对外界所发生的事情知之不详。这位一生视金钱和财富为身外之物的爱国将军,对于在北平的产业本是视若等闲,但出于对朋友们的盛情隆意不易拂逆,便执笔给当时正在西安居住的胞姐张冠英(又一名首芳)写了一封家书。从中不难看出张学良对待财富的态度: 首芳大姐: ……关于财产清理委员会的事,现在详细说明一点:这件事是平津的前辈朋友们,承他们的好意发起的,亦曾向最高当局申明,由彭相庭、来贵田、胡若愚给我来信,问我可否办和如何办。我已回信他们,并指告明白。组织一个委员会,选定几个人与此事有关或办事方便的故旧为委员,并已指定宋子文、张辅帅为最后负责有决定权之人。宋是我的最好朋友,张为咱们的父执辈。以宋为委员长,并且授予全权处理。另设一些列席委员,指定了家人和几个亲戚,这是我叫大家全知道内容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无发言权或干涉清理委员会的事,以免七嘴八舌,妨碍负责之人,您也是列席委员之一。 陕西的房地产业蒙您劳神,我得谢谢您,我要说明的:咸阳和平凉城外有一块地是我私人的,现在请您也不必查询。平凉的地,那不是我的私产,是我准备给东北流亡关内的眷属住宅和生产的,如同西安城外的村子一样,那钱也不是公款,也不是我的私产。另外,他们有一个委员会,负责人高子钦,请您注意。 财产多少,在何处,我是弄不十分清楚的。除了爸爸给留下来的,我自己买的房子、地,或者股票等等,不是为了好玩,就是为了帮朋友忙。我从来不十分注意它们的。如果有人存心欺我骗我,那!我是不甘心的,余者我向来抱着‘楚弓楚得’的原则,我希望您也是这样。咱们不会饿死的,就是饿死亦是应该了,‘暴民暴物’,也不晓得做过多少罪孽事,‘披发冠缨’为义,吾愿为之。如果因为钱财事,和人争长争短,那,我是不肯做的。如果我知道他是胡花,就是亲兄亲弟,我一毛也不拔的。我这脾气,想您会晓得的,我希望您也这样做! 我现在想起了张江陵的一首诗,录于您,您看多么大气!‘千里捎书为一墙,让他几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人当如此…… 弟良手奏 五月三十日 从这封在贵州幽禁时写给胞姐张首芳的信,足以看出张学良对家产的豁达态度。 济贫捐藏,告老归终 张学良在沈阳和北平期间,非但不注重私产的增值,而且还不时用自己家中的钱款接济民众,如捐款建立同泽中学、新民小学和投资东北大学的扩建等。一次,东北大学一名赴美参加奥运会的普通运动员没有路费,张学良得知后便捐了款。到西安后,他为流亡在外的东北大学用私人的钱款代为购买地皮,以建立临时校舍。诸如此类,张学良私人捐款的事不胜枚举。 张学良爱好收藏古今字画,这是他个人花费中最大的开支,也是他唯一乐于花钱的地方,倘若发现了散失在民间的古画国宝真迹,他甚至不惜重金加以收买。张学良将军多年来被国民党军统特务所羁押,六十年代他以上将军衔退役时,本来应得一笔巨额退休金,可是却被军统特务当局无理扣发。由于没有经济来源,他的身边自然不会有值钱的金银珠宝。但是,虽然数十年受到严厉的“管束”和监禁,张学良仍然带有一些他看得比生命还珍贵的书籍和古代字画等等。这是张学良在人生最困难的时期,相依作伴的珍贵文物,其中大部分系张学良当年从东北家乡辗转西安、北平、奉化、重庆、湖南、贵州等地,万里迢迢带到台湾的。这些书籍中包括历史、宗教、美术、哲学各类,还有一些日本学者研究其父张作霖的著作,尤其其中有张学良对中国历史、特别是《明史》和王阳明哲学研究的成果、心得笔记、野史稗钞之类,价值十分珍贵。 1994年,张学良决定在夏威夷永久性居住以后,于4月委托在台湾的侄女张闾芝,代他将保留在台北旧居里的一批收藏品带到索思比文物拍卖会上进行拍卖。这是张学良幽居半个世纪以后,首次对自己的多年随身藏品进行公开处理。张学良之所以处理这些跟随自己历经艰险后幸存下来的珍贵文物,其主要的原因在于他将用于赴美定居以后的生活之资。因为张学良自从1936年失去自由以来,近半个世纪的幽禁生活中,他是没有一分钱收入的,只能依靠着自己从前的一些积蓄度日,而一旦去美国那种高消费的国家生活,没有生活费是不行的。由此也可以看出张学良晚年生活的状况。 张学良多年收藏的字画、书法、诗稿等文物,大多出自于明清和民国的中国著名画家文人之手,包括他收藏了七十年之久的历代画师谢元、吴道子、徐渭、郑板桥等名家的绢本手卷真迹。藏书中明朝思想家王阳明和黄宗羲的著作为数最丰,都是当今罕见的孤本。在近半个世纪的流放迁徙中,张学良克服种种世人难以想像的危险困境才将这些稀世文物保存迄今。在张学良幽居期间随身带着的这一批无价财产之中,许多明代书籍上面,几乎都有张学良亲笔所作的眉批。一些心得笔记字迹工整,见解独具慧眼。在一些英文书刊上还可见到张学良对一些字、词阅后所加的详细注解。圣经、明儒、宋元学案上张氏所加的注释都是用工整的毛笔小楷,本身就有珍贵的文物价值。在阳明哲学等书籍中,张学良甚至整理出可供后人披阅的人名、地名目录索引。以上这些弥足珍贵的图书,在1993年张学良即将第二次赴美前夕,被无偿地捐献给台湾东海大学图书馆,约计2000册之多。东海大学在接到张学良的这批捐赠后不久,即做出在该校开办“张学良图书纪念室”的决定,以便让这批珍贵的藏书向海内外研究者开放。 张学良将军在夏威夷海滨定居以后,他的身边仍然保存有最后一些珍贵的藏品。这是他一生中最喜爱的收藏,所以,即便到了美国有许多地方急需用钱,他也没有舍得卖掉。1995年,当张学良将军在夏威夷接受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对他进行的“口述历史”采访期间,获悉该校有为他与赵一荻女士开设一处“书斋”式展馆的计划时,经过慎重考虑,他决定将带在身边最后的一批收藏品,也无偿地捐献给哥伦比亚大学,作为开办展览馆之用。这些收藏品多为张学良幽禁期间所读阅的《明史》各种珍贵孤本、善本;他在贵州阳明洞时期所写的许多学习《明史》的心得笔记、对所搜集到的《明代野史》进行加工整理的文稿;国民党一些军政要人给张学良的亲笔信函;张群、张大千、何世礼等在台密友之间互赠的诗词书画;家书;收藏的古今名家印章;张学良各历史时期的珍贵照片册等等。还有赵一荻女士的各种珍藏品:照片集;她协助张学良在贵州幽禁时期整理的《明史》文稿;她代为搜集的《明代野史》手稿;1959年以后信仰基督教所写的《好消息》、《新生命》和《真自由》等宗教著作的手稿,以及晚年代替张学良给国内友人执笔写成的文电手稿等等。这些珍贵的藏品送交给哥伦比亚大学以后,受到了该校的重视,遂决定马上在该校的图书馆内成立“张学良和赵一荻书斋”,以便将上述重要文物公开展出。1996年10月21日,哥伦比亚大学举行书斋的开馆仪式。该馆由张学良题写了“毅荻书斋”的馆名。来自旧金山、洛杉矶和华盛顿等地的中外学者千余人参加了在哥伦比亚图书馆所举行的开馆仪式。至此,张学良身边最后一批私人藏品也不再归属于私人。 2006年12月6日,为纪念“西安事变”70周年暨张学良逝世5周年,张氏帅府首次展出张学良将军生前的生活用品。由于大量珍贵藏品在张学良生前早已捐出,在推出的“张学良遗物展”区内仅有30件左右张学良的遗物,包括张将军晚年喜欢的圣诞树,陪伴张学良将军度过晚年的一架黑色轮椅,及轮椅后面装有血压器、安全带、扇子等生活用品的挂兜。另一件张学良晚年健身穿的运动服,还是当年百岁生日时,张学良弟妹谢雪萍在北京为学良将军挑选的礼物。这些都是张学良去世后,张氏帅府通过与其子女张闾瑛、张闾琳联系后赴夏威夷征集到的物品。 视财富如浮云的张学良 李军强
要辨别字画的真假首先你要了解作者的作品风格,流派,构图,看作品的笔锋,笔墨,情感,格调意境,落款
每个人的书画必然留下时代特征,不同时代字画特征不一。只要对字画年代宇型、画技画风有大概了解,明显的伪品欺骗就可鉴别。对于名家作品,要了解名家的生平、艺术风格与创作题材范围,更要了解他们的笔墨技法。
字画和其它物品一样,都有老化变旧的情况。旧字画会有包浆及长久岁月造成的变化。
看印鉴和印色。一般来说,真假印鉴在制印艺术上会有差别。印色也有不同时代的。新旧印的状态也会依盖印时间的长短而呈现不同状态。收藏字画建议您收藏一些有保障的,可以是名家的,但价格较高,但也可以向一些有保障的单位购买,例如可以承诺一年包退十年包换的,可以最大利益的保障收藏者利益。
张学良被囚禁了50年,晚年在美国度过,按说被囚禁这么长时间,原来在东北的财产也在日军占领东北的时候被没收,晚年的他应该没有什么收入,但是张学良在美国的生活可一点也不差,住豪宅、开豪车,那么他这些财产是哪里来的呢?
张学良子承父业以后,和他父亲张作霖的敛财嗜好迥然不同,张学良更加注重整个东北的财政情况,而对自己的私产却不太计较。那时候,张学良的收入主要是来自每年东三省的保安总司令俸薪,还有他父亲生前留下来的资产。他本人在位期间,甚至连他父亲留下的一些实业也很少管理,很多房产也被他抛在脑后。
张学良在有一次写给他大姐的信中说:
“财产多少,在何处,我是弄不十分清楚的。除了爸爸给留下来的,我自己买的房子、地,或者股票等等,不是为了好玩,就是为了帮朋友忙。我从来不十分注意它们的”。
可以看出,张学良对待财富的态度是比较淡泊的。
那么张学良晚年的巨额财产是从哪来的呢?这就要说到他的一个爱好了。
张学良一生对收藏古今字画非常热衷,这也是他个人花费中最大的一项,也是他唯一乐于花钱的地方。在被监禁期间,张学良身边没有金银珠宝,但是一些他看得比生命还珍贵的书籍和古代字画还是随身携带的。
这些字画书籍都非常珍贵,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他收藏的字画很多都是明清时期的著名画家文人作品,例如师谢元、吴道子、徐渭、郑板桥等名家的真迹。藏书都是现在非常罕见的孤本,在许多书籍上还有张学良亲笔批注。
这些珍贵的图书,有很大一部分在1993年的时候,张学良无偿地捐献给台湾东海大学图书馆。 在1994年的时候,张学良决定定居在夏威夷,这时他委托侄女张闾芝将一批收藏品进行拍卖。之所以处理这些珍贵文物,主要原因在于他将用于赴美定居以后的生活所需。
定居美国以后,张学良身边还是有着一批他最喜爱的藏品,即使在美国还是有许多地方需要用钱,但他仍然没舍得卖掉。
但是在1995年的时候,张学良得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计划为他与赵一荻女士开设一处展馆。经过慎重考虑,张学良决定把这最后的一批藏品也无偿地捐献给哥伦比亚大学。
这最后一批藏品非常珍贵,包括张学良在囚禁期间的文稿笔记、国民党军政要人给张学良的亲笔信函、家书、名家印章、照片等。还有赵一荻女士的各种藏品。
靠着拍卖一部分珍贵藏品,张学良在美国仍然可以过着富足的生活,这就是张学良晚年被释放后,主要的财富来源。至于传闻中,他晚年靠朋友的赠送和于凤至在美国生意所得生活,应该不是他这巨额财富的主要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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