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曲极乐净土里的艺伎,是日本传统文化

神曲极乐净土里的艺伎,是日本传统文化,第1张

祇园上空,但见炊烟袅袅,倍添诗意。白川流水潺潺,那垂垂柳枝,温柔触摸水面,奏出了柔和的小夜曲。清风徐来,町家玄关前的暖帘舞姿曼妙。石板路上,一位婀娜多姿的妙龄女子迎面而来。她蹬着木屐,身穿绚丽和服,面涂粉黛,头戴发簪,其眉目如画、双瞳剪水,如烈焰的樱桃小嘴,美艳不可方物。此乃这座千年古都最迷人的风情画,杜子美诗曰:「长安水边多丽人」,看来今日之京都祇园,与昔日盛唐长安也不遑多让。

在京都一带地区,艺妓实习者为「舞妓」(Maiko),完成实习后称「艺妓」(芸妓,Geiko)。至于在东京为主的关东地区,实习者称「半玉」,完成实习称「艺者」(芸者,Geisha)。本文主要讨论京都的舞妓与艺妓。

艺妓乃日本的女性艺术工作者,其工作主要是陪客人聊天、玩游戏,在宴席上跳舞、唱歌、演奏,令宾客尽兴而归。艺妓卖艺不卖身,不过由于职业名称带有「妓」字,常被误会为性工作者,因此有人用心良苦,将「妓」改写成「伎」,「艺伎」与「艺妓」两词意思无异。

日本艺妓文化起源于17、18世纪的江户时代。当时国家统一,经济繁荣,观光业兴旺,前往神社、寺院之参拜者络绎不绝。那些参拜场所附近涌现不少茶屋,以茶水及点心招待长途跋涉而来的信众。由于竞争激烈,为了招揽生意,某间茶屋的女服务生以歌舞表演助兴,后来其他茶屋争相模仿,如雨后春笋。日子久了,此类茶屋表演渐渐演变成一门独立行业,从而衍生了日本独有的艺妓文化。

旧日的日本社会,艺妓被视为卑微的工作者,那些女孩子也大多出身贫苦家庭。她们生活拮据,加上工作时所身穿要华丽服饰,这又是一笔大开支,如此一来更加捉襟见肘。

基于工作关系,艺妓经常出入高级场所,从而认识了不少公卿大臣及高级武士。因此,不少艺妓与客人建立「包养」关系。艺妓被包养前一定要保持处子之身,其「第一次」要献给包养人。包养其间,前者生活上受照顾,不少更被包养人纳为侧室。

除非双方结束关系,被包养者是不可以和其他异性发展亲密关系。二次大战结束后,此种包养关系已不复存在。今时今日,艺妓文化更被政府视为文化遗产,艺妓备受尊敬注目。除了在茶屋及料亭款待客人,她们会出席节日祭典活动,定期公开演出,甚至前赴海外推广旅游,称其为国宝也不为过,与昔日同业之坎坷遭遇可为判若两极。

 

上文曾经提及,舞妓乃实习艺妓。外表上,两者不难分辨。舞妓用真发结成发髻示人,耳朵露出,艺妓则会戴上假发,双耳遮盖。前者的和服华丽夺目,长袖及膝(有的几乎达到足踝位置),长腰带绑好后背部垂出来,有点儿像女孩子的马尾发饰(见最底图左)。后者的和服较朴素含蓄,袖子较短,腰带系成传统的太鼓结(见最底图右)。不论是舞妓与艺妓,其面部及颈部都涂上厚厚的粉白。一说法是从前用爉烛照明,在昏黄烛光下,粉白的脸蛋能够更显妩媚。不过,舞妓的脖子后面并非完全涂白而是划上独特的纹路(左图),据说可以令到男士心神荡漾,引人遐思!

 

《浅谈怀石料理》,这篇文写怀石料理在食材、器皿及和室的布置随季节变换。艺妓的服饰也因月份而变更。就以舞妓的发簪造型为例,一月是岁寒三友的竹松梅。二月用梅花。三月换成水仙。到了四月樱花盛开的季节,自然是樱花了。五月换成菖蒲或紫藤花。六月绣球花(日本称紫阳花)。七月炎炎夏天,老百姓以团扇来扇风取凉,发簪也是团扇造型。八月芒草。九月桔梗。十月菊花。到了十一月赏枫月份,当然载上红叶发簪。十二月,京都歌舞伎剧场举行岁末公演,剧院外摆放着木牌,写上演出者名字,发簪会镶上缩小的木牌,作为装饰。

 

京都的五花街,乃著名观光点。五花街为花见小路、宫川町、新桥通、白川南通、先斗町。所谓「花街」,是指艺妓工作、活动的地方。不少摄影师常在五花街徘徊,以图捕足舞妓倩影。在成为艺妓前,舞妓也是在五花街受训。从前舞妓是从10岁左右开始受训,不过自从有了强制性的义务教育,女孩子必须完成初中课程,大概是14、15岁方始在花街受训。舞妓的经理人公司称为「置屋」。置屋为女孩子提供课程,为期大约5年,修毕后正式成为艺妓。置屋不仅负责培训舞妓,更为她们提供住宿、膳食及实习。客人欲预约舞妓,则由茶屋或料亭联络置屋安排日子时间。部分茶屋乃独立运作,部分由置屋所经营。

5年的舞妓生涯颇为艰苦,她们在宿舍共同生活,每天大概9点起床,梳洗后便开始一整天的课程(年资较低者还要做家务)。舞妓要学习待客之道,还要参加舞蹈、插花、乐器、茶道、诗歌等课程。日本人极为重视礼仪,舞妓亦要接受严格的礼仪训练。她们一举手一投足有严格规范。例如吃热豆腐不可发出声响,进食时食物不可沾到唇彩。

 

到了下午5点左右,她们便要化妆更衣,然后去茶屋或料亭款待客人。舞妓一身层层叠叠的和服连腰带总重量达10公斤,举止要优雅,表演时舞姿要轻盈,对女孩子的体力负荷不轻。工作结束后,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深夜12时,卸妆洗澡后差不多2时方可就寝。(此乃赘言,不论是舞妓及艺妓,她们皆黄昏才开始接待宾客,在白天闲晃的「舞妓」的「艺妓」十居其九为游客,她们一身的打扮乃服装商店所提供。)

除了日程编排得密密麻麻,置屋对舞妓的管束也非常严仅。一位舞妓曾经和我分享,其发髻平日是绑得紧紧的,只有放假那天才会解开,每星期仅洗头发一次。她每晚睡木枕,以防头发散乱。她每星期放假一天,置屋为了培养舞妓的仪容举止,放假外出也要紥好发髻,身穿轻便和服。她家住日本中部,距离京都约两至三小时车程,不算太远,不过在实习期间,每年仅回家数天。甫开始成为舞妓时,她没有手机,亦甚少接触计算机互联网,几乎和朋友没有联络。到了第三、第四年,她才得到允许拥有自己的手机。置房培训舞妓是分文不收,她们工作时所赚取的酬劳归置屋所有。不过,对方亦会给女孩子一点零用钱。

 

当女孩子完成实习后便正式成为艺妓,到时她们便会离开置屋,另觅居所。据说,最受青睐的艺妓每晚要跑的场次高达双位数字。至于当红与否,就要看个人努力和告化。自立门户后,艺妓也并非完全获得自由。例如,她们可以结识异性谈恋爱,不过假如想谈婚论嫁就必须辞去工作。

可以想象,对于现今那些豆蔻年华的少女们,成为艺妓之路是何等艰辛苦涩的。故此,有女孩子子会中途退出,也有人完成5年实习后,放弃成为艺妓,投身其他行业。如此一来,也并非一无所获。姑不论那是否宝贵人生经验云云,即使以功利或实用观点看之,曾经身为舞妓乃一份荣耀,身披此光环者可以另觅好工作或嫁好人家,情况有点像曾经参加选美的佳丽,即使没有投身娱乐圈亦会有其他出路。

 

一般而言,花枝招展而又娇艳欲滴的舞妓比艺妓更吸引普罗大众及游客的目光。在京都五花街,年轻貌美而又娇俏可人的舞妓经常成为摄影师的焦点。不过,对于懂门路的茶屋熟客,成熟优雅、风姿绰约的艺妓则更受欢迎。艺妓年纪较长,阅历较丰富,她们端庄贤淑,善解人意、大方得体,比起青涩可人的舞妓,乃更好的倾谈对象。

  日本艺伎区别于妓女,单从“伎”与“妓”字的区别,就知道中国有意区分二者职业。那日本艺伎都做什么表演呢你对艺伎又有多少的了解呢下面是我分享的日本艺伎表演及艺伎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日本艺伎表演及艺伎介绍

 手抱三弦上画楼,低声拜手谢缠头。

 朝朝歌舞春风里,只说欢娱不说愁。

 这是黄遵宪(1848-1905)《日本杂事诗》中的一首诗。黄遵宪作为中国驻日公使何如璋的参赞,于1877年赴日,写下了《日本国志》和《日本杂事诗》,他被誉为“在近代中国第一个对日本有真正的了解,并且其关于日本的研究和介绍在国内产生了真正大的影响的人”(钟叔河语)。黄遵宪在日本期间,对日本的 政治 、 历史 各方面做了广泛的研究,也留心到了日本的艺伎。在这首题名为《艺伎》的诗中,黄遵宪以寥寥数笔,生动描写了日本艺伎的形象。黄遵宪在诗中自注云:“业歌舞者称艺伎。侍酒筵颇矜庄, 乐器 止用阮咸,曲似梵音,以牙拨弦。又有细腰杖鼓,以手拍之。鼙鼓双槌挝击,渊渊乎作金石声。舞者以扇为节,有折腰垂手诸态。”这种“侍酒筵业歌舞”的艺伎,又称艺者,是日本的一种特殊的职业,也是日本 传统 文化 的活的载体。在日本开国以后,艺伎引起了许多初到日本的外国人的注意。小说《菊子夫人》和以该小说改编的意大利著名歌剧《蝴蝶夫人》就是以艺伎为主人公,艺伎随着《菊子夫人》和《蝴蝶夫人》而名扬世界,甚至 “艺者”这一日语词也成为 英语 的外来语“geisha”。

 以“侍酒筵业歌舞”为职业的艺伎,本非日本所特有。唐宋时中国的官妓,以及朝鲜的妓生,和日本的艺伎都有相似之处。但是在大部分民族的历史上,基本上在近代以前完成了歌舞演艺和性产业的分离,性产业退出了社会的主流文化,而日本的艺伎,仿佛是一种活的古代文物,一直延续到现代,而且艺伎本身作为日本传统文化的载体,已经成为日本传统文化的象征之一。这种现象是日本所独有的。

 然而,虽说是“侍酒筵业歌舞”,艺伎和普通的职业毕竟不同。从“业歌舞”的角度看,艺伎和职业艺术演员不同,她们一般只是在酒席上表演一些歌舞小品,而且主要是向异性服务。从“侍酒筵”的角度看她们又不同于服务员,不仅仅是端茶斟酒还陪同客人聊天,使客人在闲聊中得到某种满足。另一方面,艺伎也不同于妓女,艺伎原则上是卖艺不卖身。日本自1958年实施《防止卖春法》后, 法律 上禁止[禁止发布敏感字眼],但艺伎不在禁止之列可以公开营业。不过原则毕竟是原则,现实却又未必如此。在不同的历史阶段,艺伎的职业性质也不尽相同。在二战前,艺伎给人们的印象,正像艺伎这一名称所显示的,是艺和妓的结合。早期研究艺伎的日本人矢野恒太对于艺伎的职业是这样描写的:“第一歌舞弹唱,乃本业。第二端菜斟酒。第三显示美丽气质。第四陪酒聊天。第五出卖色相。”关于出卖色相,矢野恒太的解释是“同时和两个以上的男子相通,或极短的时间内更换其配偶”,然后又说:“以这样的标准来看,不出卖色相的艺伎不足二十分之一。”

 但是,艺伎和普通的妓女还是不同的,区别并不仅仅是因为艺伎善艺。如果要指出艺伎最基本的特点,那就是艺伎所提供的服务,主要在于满足异性的精神欲望,而不是简单的肉欲需求。这也就是矢野恒太所说的“显示美丽气质”的缘由,向客人展示符合想象中理想女性的风貌。矢野恒太认为,这种美丽不仅要求艺伎的服饰得体,浓纤得度,而且要求一种整体的氛围,如整个房间要求纤尘不染,在墙上挂起高古雅致的挂轴,古朴的花瓶中插上造型别致的插花,营造一种情趣。现代日本一家介绍艺伎的网页中,则直截了当地说明,艺伎就是和顾客进行“模拟恋爱”。所谓模拟恋爱也就是一种精神恋爱,是一种以精神为主的异性间的满足,这种精神恋爱能超越肉体的满足,在精神恋爱的世界中是排斥肉欲的,至少肉体欲望不是主要的。

 当然,在任何社会中,真正的感情是不可能作为商品来交易的,日本也不例外。艺伎所提供的只是一种虚拟的感情,或者说是一种感情 游戏 。问题是如何看待这种感情游戏,在这种游戏中能否得到感情上的满足。如果不能提供感情上的满足,艺伎这一职业就失去了存在的依据。一般来说,感情首先要求真实,人们很难从虚假的情意中得到满足。这大概就是艺伎这种职业在其他国家难以生存的原因之一。倘或由此推导,认为日本人喜欢虚情假意,未免厚诬太甚。艺伎这一职业的背后,存在着深厚的历史文化背景,它和日本文化具有密切的联系。日本的 地理 位置处于“文明圈”的边缘地带,历史上长期处于强势文化的笼罩之下,不断地经受外来文化的冲击,不得不吸取揉和外来文化。在这过程中养成了注重形式、追求实效、不求甚解的思维习惯,不善于追究事物的本原性,满足于外在的形式,以形式的相似来求得文明中心圈的认同。作为一种原创性文化,具有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要在短期内吸收外来的原创性文化,只能不顾这种历史文化的积淀,从外观的形式的模仿入手。而佛教的浮生若梦、生死无常的教义,大概也影响了日本文化中的人生观,既然此生为幻,游戏人生,游戏感情,在游戏的形式中得到满足,也就不足为奇了(呵呵,关于游戏不用说大家一定深有体会)。艺伎的这种虚拟的感情世界,是得到日本社会认可的,一般为人妻者,不会把艺伎作为丈夫的外遇而产生感情危机。这是一种不影响真实社会的游戏世界,是一种游戏的满足。而日本男人则存在着这种虚拟感情的需求,在真实社会中无法满足的感情试图在虚拟世界中得到满足。不过实际上,这种感情游戏的双方毕竟是真实的人,从虚拟的感情到真实的感情,从精神世界到肉欲世界,并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这种暧昧性和虚拟性,也许就是艺伎的神秘所在。一方面保持同现实社会的距离,一方面又要尽量表演出真实。因此,艺伎虽然作为一种职业,和客人是买卖关系,但在和客人的交往中,一般艺伎不直接收费,由饭店代收。这样,至少在形式上没有直接的金钱交易,以体现感情的仿真性。大前提的虚拟性和形式上的真实性相结合,是日本文化所容许的,也是艺伎形成的 社会文化 氛围。

 当然不是所有的艺伎都能提供这种精神恋爱,这更多只是作为一种职业观念。大多数只是名义上的艺伎,她们有些只是表演传统歌舞,有些只是陪客人闲聊,等而下则成为“床上艺伎”,前引的矢野恒太的论述,正是二十世纪初艺伎的情形。在观念和现实中以及在不同时期的艺伎都是有区别的。

 艺伎的职业特点 决定 了艺伎必须保持神秘感和一种特殊的气质,于是她们远离俗世,深居简出,除了酒宴歌舞似乎与世隔绝。她们接受古典艺术的训练,歌舞书画、茶道花道,以及上流社会的极其复杂的敬语等等。她们的一切都严格遵守古训,身着和服,发髻高耸,面傅白粉,手执绸伞,如同从古画中走出来一般,几乎成为日本传统文化的化身。

 艺伎就是这样一种神秘的职业。

日本艺伎

 日本艺伎产生于17世纪的东京和大阪。最初的艺伎全部是男性,他们在妓院和 娱乐 场所以表演 舞蹈 和乐器为生。18世纪中叶,艺伎职业渐渐被女性取代,这一传统也一直沿袭至今。

 艺伎并非妓女。她们的交易是满足男人们的梦想 享乐、浪漫和占有欲。通常与她们交易的,都是上层社会有钱有势的男人。在昂贵的餐厅和茶舍里,谈论生意的男人们喜欢请一位艺伎相伴,为他们斟酒上菜,调 节气 氛,而这最少也要花费1千美元。今天,仍有少数女性抱着浪漫的幻想以及对传统艺术的热爱加入艺伎行业。但在二战以前,绝大部分艺伎是为了生计,被迫从事这一职业的。

 在艺伎业从艺的女妓大多美艳柔情﹐服饰华丽﹐知书识礼﹐尤擅歌舞琴瑟﹐主业是陪客饮酒作乐。艺伎业是表演艺术﹐不是卖弄色情﹐更不卖身。不过﹐这里面包含着男欢女乐的成分﹐所以称之为艺伎。艺伎雅而不俗之处﹐不仅在于它与妓有别﹐而且在于它的不滥﹐不相识的人很难介入﹐大都是熟人或名士引荐。艺伎大多在艺馆待客﹐但有时也受邀到茶馆酒楼陪客作艺。行业规定﹐艺伎在从业期内不得结婚﹐否则﹐必须先引退﹐以保持艺伎“纯洁”的形象。

 日本历史上的艺伎业曾相当发达﹐京都作为集中地区曾经艺馆林立﹐从艺人员多达几万人。不过﹐艺伎业在二次大战后大为萧条了﹐只是在经济恢复后一段时间内﹐随着公司公关业的升温﹐ 旅游 业的兴旺﹐艺伎又兴盛了一时﹐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艺伎还保留有几百人之多。但之后随着泡沫经济的破灭﹐公司生意减少﹐艺伎业再度陷入低谷﹐据估计﹐目前京都的艺伎只不过200人左右﹐而且陪客的机会也大大减少了﹐可谓是“门前冷落车马稀”。一些艺馆转作他用﹐服饰﹑乐器变卖或出租﹐艺伎转到夜总会当招待﹐艺伎业的衰退已成不争事实。

 传统意义上的艺伎﹐在过去并不被人看作下流﹐相反﹐许多家庭还以女儿能走入艺坛为荣。因为﹐这不仅表明这个家庭有较高的文化素质﹐而且有足够的资金能供女儿学艺。这种观念在今天虽已不太多了﹐但艺伎在人们心目中仍是不俗的。实际上﹐能当上一名艺伎也确实不易。学艺﹐ 一般从10岁开始﹐要在5年时间内完成从文化﹑ 礼仪 ﹑语言﹑装饰﹑诗书﹑琴瑟﹐直到鞠躬﹑斟酒等课程﹐很是艰苦。从16岁学成可以下海﹐先当“舞子”﹐再转为艺伎﹐一直可以干到30岁。年龄再大﹐仍可继续干﹐但要降等﹐只能作为年轻有名的艺伎的陪衬。至于年老后的出路﹐大多不甚乐观。比较理想的是嫁个富翁 ﹐过上安稳生活﹐但这是极少的。一些人利用一技之长﹐办个艺校或艺班﹐也很不错。如果有机会能进入公司作个形象**﹐虽只是个“花瓶”﹐尚可一展昔日风采。当然也有不少人落俗为佣﹐甚至沦落青楼﹐就很不幸了。

 艺伎的衰落也曾促使它进行过一些改革﹐以适应时代要求﹐如聘请京都以外女人加入﹐改换一下面孔﹐在茶馆设立酒吧间吸引深夜来客等﹐都起色不大。因为在现代青年男女看来﹐艺伎已过时了。

 令日本男人最为满意的,是艺伎的谈话艺术。无论是 国际 新闻,还是花边消息,她们都了如指掌。她们懂得如何迎合男人的自尊心,善于察言观色,了解男人的情绪。她们的工作其实很紧张,而男人们则得到了彻底地放松。

 培养一名艺伎投入很大﹐但一旦其出山成名﹐要价也是很高的﹐特别是年轻貌美的高级艺伎身价更高﹐一般人员不敢问津﹐但巨商富贾﹑花花阔少﹑大企业大公司却不惜千金一掷。经济繁荣时﹐大公司为揽生意﹐总要把请艺伎当成公关手段。

 艺伎虽衰犹存﹐但风光不再﹐衰落是趋势﹐消亡也只是时间问题。值得注意的是﹐尚操此业的艺伎却不失信心。她们觉得﹐艺伎是京都和日本的“脸面”﹐应该加以保留。她们甚至周游各地﹐藉以提高身价。有的人更明确地说﹕艺伎是京都的象征﹐传统的古老文化必须加以保护。近年来﹐对于艺伎的衰与兴﹑保与弃还存在针锋相对的斗争。

日本艺伎的神秘世界

 在经济、 科技 高度发达的日本社会内,现在还保留着一个特殊而神秘的群体艺伎。望文生义,人们很容易把它理解为怀有某种才艺的妓女。其实这是一种误解。艺伎们确实能歌善舞,她们也陪酒卖笑,但不卖身。如果说有某个艺伎也卖身,那完全是她的个人行为。

 据称,日本艺伎最早出现于日本元禄年间(1688年-1704年), 至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当时由于妓馆人员不够,不得不从民间招收一些男子到妓馆内男扮女装,歌舞助兴;或是招收一些社会上的女子,充当配乐中的击鼓女郎。以后逐渐过渡到清一色的女艺伎。

 艺伎从其一产生就是为处于日本上层社会中的达官显贵、富商阔佬服务的。人们只能在那些豪华的茶肆酒楼和隐密的日本料亭中看到她们的身影。艺伎们多是服饰华贵,举止文雅,一套鲜艳的丝绸和服,常在几十万乃至上百万日元之间。由于受服务对象的地位所决定,艺伎们平时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中抛头露面,她们平日深居简出,外出时不是乘放下帘子的人力车,就是安步当车。步行时还要在头顶上扣上一个宽大的竹编草帽,把整个脸部遮盖得严严实实。由于上述种种原因,艺伎一直被笼罩在一种神秘的气氛之中。人们只能在**或电视播放的有关艺伎生活的镜头中了解一二。

 1986年,我国一高级 教育 代表团应邀访日,邀请者是日本前文部大臣,时任自民党干事长的森喜朗。出于对中国客人的敬意,森喜朗特地在他的家乡石川县金泽市设宴,款待代表团。为助酒兴和宣传日本传统文化,他特意从东京请来两名艺伎作陪。宴会厅是日式的,客人们全都席地而坐在榻榻米上,两排矮脚桌分放两侧,中间留有足够的空间。大厅的一侧有一个铺盖红布的高台,高台上跪坐着两个头戴发髻,身着华丽和服的艺伎。她们一会抱起三弦琴边弹边唱,一会拿起折扇翩翩起舞。之后她们又碎步走到客人桌前跪着敬酒。这时我才看清了她们的真面目。尽管浓妆艳抹,仍无法掩盖岁月在她们脸上刻下的年轮。

 看上去,她们的年龄少说也在50岁以上。但无论是歌舞还是敬酒,她们都表现得姿态优雅,谈吐不俗,天南地北、古今中外,几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总之,在劝酒中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如果你回敬她一杯酒,她会毫不犹豫地端起你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深深地向你鞠上一躬,露出涂着一层厚厚白色脂粉的脖颈。艺伎与普通身着和服的日本妇女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此。普通妇女的和服后领很高,把脖颈遮得严严实实,艺伎们的和服脖领却开得很大,并且有意地向后倾斜,故脖颈全部外露。据说,艺伎的脖颈是最能撩拨日本男人的地方。在那些私人场所或高级的酒楼密室,艺伎们也许有其他动作,但就我观察,在我参与的这次宴会整个过程中,艺伎们全表现得热情而有节制,文雅而大方。席间,我曾设法打听过她们的收入,随团的日本朋友告诉我,除了付给她们两人往返东京至金泽的飞机票、出租车票外,还将付给她们每人数十万日元的出场费。

 同相扑一样,艺伎这一保持着浓厚的日本文化传统的群体相当封闭。艺伎不许结婚,在年老艺伎的控制下集体居住在一起,尽管她们收入颇丰,但精神世界极为空虚,因此在这一群体中,同性恋盛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最初的艺伎多来源于有志献身于这一充满浪漫情调行业的女子,二战后,则来源于为生活所迫的社会上的孤女或艺伎的私生女。由于艺伎的内部管理极为严格,舞蹈训练又极其刻板,莫说年轻人望而却步,就是已步入这一领域的艺伎也多有思迁之念。若干年前,京都地区发生的艺伎罢工事件,充分显示出艺伎面临的危机。

 目前,日本全国现有的艺伎只有数百人,对于这一典型的夕阳产业,日本舆论众说不一。批评者说,艺伎的产生与存在是一个时代性错误,她是男权至上的时代产物,是对女权运动的莫大讽刺;支持者说,作为日本的一种传统文化,艺伎应得到保存。

艺伎·东洋恶之花

 在外国人眼中,艺伎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同富士山、樱花、相扑、歌舞伎一起成为日本的象征。然而,艺伎究竟为何物多数人恐怕就不甚了了。时代变了,传统意义上的艺伎实际上已不复存在。京都街道上,偶尔仍能看到翩然而行的艺伎的身影,其实这只是作为现代人怀旧的点缀罢了。至于高级酒吧里那些身着艺伎盛装、浓妆艳抹的陪酒**,更是徒具外表,言谈举止、气质神态,一切都现代化、商业化了。

 记得刚到东京时,应邀出席一家公司在银座一家高级俱乐部举行的招待会,没料到陪酒**中有一名年轻漂亮的艺伎,不由有点儿兴奋。也许因为我是外国人,作为特殊的礼遇,竟被安排到艺伎**对面的位子上,相隔咫尺,兴奋很快变成了紧张。刚到日本的我,语言不通,风土人情不晓,面对这张粉白粉白的脸,我简直不知怎么办才好。不料,一声友好的“How are you”解除了我的紧张,发音虽不地道,倒也不难听。艺伎**看上去很年轻,像个中学生,我就问“How old are you”她眨着眼睛想半天,说已经“seventeen(17岁)”了。事后回味,向艺伎**提这种问题是极不礼貌的,幸亏她一点儿也不在乎,或许因为我们说的是英语,不受日本礼仪管束吧。正聊着,突然炸响了威武雄壮的《义勇军进行曲》,我被吓一跳。这时我才注意到,一面小小的五星红旗正在眼前迎风飘扬,艺伎**正微笑着,一手托着和服袖口,一手拿着小扇子,动作优雅地扇着咱们的国旗呢。我不由感叹,日本人真会做生意!

 银座夜总会里的现代冒牌艺伎同日本传统艺伎 自然 有天壤之别。如今,我们只能在小说、**里领略昔日日本艺伎的风采了。比如川端康成的《雪国》,德田秋声的《缩影》,都是描写艺伎的名作。不过坦率地说,读这一类小说,总有一种雾里看花、似是而非的感觉,仍然弄不清艺伎的来龙去脉。这大概与日本作家思想过于封闭,反而“不识庐山真面目”有关吧。直到最近,读了美国作家阿瑟·高顿(Arthur Golden)写的《一个艺伎的回忆》,我才豁然开朗。

 一个名叫小百合的著名日本艺伎,在生命的黄昏时分,以充满灵性的、伤感的语调,向世人讲述了自己从一个偏僻渔村的小姑娘成长为一代名艺伎的、传奇般的一生和历经坎坷的情感历程,披露了京都艺伎界种种鲜为人知的、颓废糜烂的生活内幕,读来回肠荡气,动人心弦这就是《一个艺伎的回忆》的 故事 梗概。小说出版后,引起巨大轰动,竟高居美国《纽约时报》书评栏小说类畅销榜长达14个月之久,并荣登英国《书商》杂志、德国《明镜》周刊、澳大利亚《图书新闻周刊》等报刊的畅销书排行榜。著名导演斯皮尔伯格读了这部小说后,立即买下了它的**改编权,并将亲自执导根据这部小说改编的同名影片。《一个艺伎的回忆》的 成功 ,由此可见一斑。

 应当说,选择年迈的长者回忆往事的叙述策略是高明的,它使作品平添一种真实的氛围和人世沧桑感。无论东方还是西方,人们都相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外,值得一提的是,小百合讲述这一切时已远离日本,在太平洋彼岸的美国生活了40年,西方民主思想对她潜移默化的影响,自不待言。而当事人已相继离世,这使她有可能摆脱艺伎界清规戒律的约束,并且跳出“身在庐山”的局限,以更具超越性的人性尺度审视艺伎这种日本的国粹,展示它的本来面目。

 小百合的讲述始于九岁那年命运的突然变故。在日本海海边一个名叫养老町的贫穷渔村里,千代(当时的名字)度过了暗淡的孩童时代。衰老的父亲,垂死的母亲,预示着她无望的未来。这时,一位见过世面的本地商人发现了她不凡的天资,因为她长有一双美丽的灰色眼睛。通过他的中介,小千代被卖到了京都一家小有名气的艺伎馆。由于出众的天资,她立刻引起该馆的名艺伎初桃的忌恨。初桃想尽一切 办法 陷害她,必欲置之于死地而后快。忍无可忍中,小千代越房顶逃跑,不仅没成功,反而跌断了胳膊。由于犯了行规,出头之路被堵死了。一次,她应差到街上办事,绝望中一人在祗园大街一角伤心哭泣,一位被人称做“主席”的实业界大亨偶然发现了她,使她绝处逢生。不久,祗园的一代名艺伎真羽美收她作妹妹。在真羽美的精心训练、调教下,小百合终于成了一名成功的艺伎,成为达官贵人的新宠。与此同时,真羽美与初桃展开了激烈的明争暗斗,最后,初桃被淘汰出局,沦为下等妓女。经历过种种曲折后,小百合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主席”的情人……

 通过小百合娓娓动人的讲述,人们可以了解作为艺伎的一切生活细节和职业奥秘事实上,把这部小说当做艺伎 知识大全 来读也不妨。“一个女人走路,应当给人以一种小细浪漫过沙堤的印象”类似的描写如精美的珍珠散落在小说中,给人以极大的享受,让人领略日本文化独特的美。然而,这部小说真正要告诉人的是,人性的残忍、生存的欲望如何附着在这种美之上,美与恶是那样难分难解地纠缠在一起;美丽的艺伎之花,开自于人性之恶。

 在日本男性的眼中,艺伎无疑代表着女性的最高魅力,为此他们不惜代价地追求,于是造就了祗园这个浮华的、颓废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美”是首要的,它是艺伎惟一的生活资本,惟有充分拥有这种资本并且有效运用,才可望升入祗园金字塔的顶尖,享受荣华富贵。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艺伎们必须调动自己全部的智慧,稍有疏忽,便有可能前功尽弃。一次盈盈顾盼,一次恰到好处的玉臂裸露,都有可能对未来的一生发生影响。艺伎们在这方面展示的惊人智慧,让人叹为观止。为了诱使那条大“鳗鱼”入“洞”,真羽美甚至不惜采用苦肉计。她用刀子扎小百合的大腿,以便制造接近那位好色的阔医生“螃蟹”的机会。这方法果然奏效,“螃蟹”最后出了天价竞争到小百合的“初夜权”。

 艺伎的“美”无疑首先是作为一种诱饵存在的,但这种“美”又具有相当的自足性和独立性,这不仅表现于艺伎们在歌、舞、乐方面有相当的造诣,穿着、打扮、举手投足的高度艺术化,同时,也表现在人们对艺伎行规的恪守上。小说中有这样一个细节:男爵为小百合的姿色所吸引,颇费周折地设下圈套将她留在自己庄园里,单独接近她。然而,男爵的最终所为仅限于解开她的和服,窥视她的身体而已。男爵何以临阵退缩当然是由于艺伎行规的不可冒犯。而这种对行规的服从,显然有着日本人对 “美”的根深蒂固的敬畏之心。此时的“美”,是以“初夜权”的方式出现的。男爵后来果然按行规加入了对小百合的“初夜权”的竞争。 日本人爱美,爱到不肯屈从一切的程度。比较一下中国的同类题材小说,如《卖油郎独占花魁》之类,结果便很清楚。中国人固然也爱“美”,却不彻底,“美”最后往往被“善”所收编。日本则不然,“美”始终保持着独立的地位,拒绝“善”的征服。这也许就是日本的艺术作品读起来回肠荡气的真正原因。由于美与恶都被推到极致,便产生了巨大的艺术张力。《一个艺伎的回忆》再次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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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华网北京4月29日电 此间将于5月1日出版的《环球》杂志刊登题为《与日本艺妓面对面》的文章。该文对日本艺妓的悠久历史及来龙去脉作了详尽的介绍,使人从中了解到这一古老而神秘的行业在日本社会中的地位及影响,现转发如下:

  不一定年轻貌美,却有万种风情;不一定身材窈窕,却能长袖善舞。[被屏蔽广告]她们是一个特殊而神秘的群体——艺妓。顾名思义,人们很容易把它理解为怀有某种才艺的妓女,其实这是一种误解。艺妓们确实能歌善舞,也陪酒卖笑,但不卖身。如果说某个艺妓卖身,那纯属个人行为。

  神秘的艺妓世界

  艺妓最早出现于日本元禄年间(1688-1704年),至今已有300多年的历史。当时,由于妓馆人员不足,不得不从民间招收一些男子到妓馆来男扮女装,歌舞助兴;或是招收一些社会上的女子,充当乐队中的击鼓女郎。后来,逐渐过渡到清一色的女艺妓。艺妓从一产生就是为日本上层社会的达官显贵、富商阔佬们服务的。普通人只能在那些豪华的茶肆酒楼和高级料亭中看到她们的身影。由于被服务对象的地位所决定,过去艺妓很少在大庭广众面前抛头露面。她们深居简出,外出时要乘坐放下帘子的人力车,步行则要在头顶上扣一个宽大的竹编草帽,把整个脸部遮掩得严严实实。艺妓群体相当封闭,一直被笼罩在一种神秘的境况中,即使在现代物质高度文明的日本,一般人也只能在**或电视镜头中了解她们。

  艺妓都是经过专门训练过的,她们不仅服饰华贵,举止文雅,而且谈吐不俗,多才多艺。在酒席上,她们会察言观色,总在适当的时候为客人送上恰到好处的服务;她们也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以活跃酒桌上的气氛,让客人尽兴。

  最初的艺妓大多来源于有志献身这一充满浪漫情调行业的女子,二战后则基本来源于为生活所迫的孤女或艺妓的私生女。而今,大多数年轻的艺妓们却是冲着丰厚的收入而加入这一行列的。

  距东京两小时车程的静冈县热海市是著名的温泉旅游城市。上世纪50年代,这里的艺妓迎来了她们的鼎盛时期,其后随着时代的变化,艺妓行业渐渐失去活力。近年来,为发展旅游业,热海市开始重视这一古老的传统行业,使沉寂了半个世纪的艺妓行业又复苏起来。据称,热海目前注册的艺妓约有300多名。

  不久前出差来到热海,有机会与艺妓进行接触并从中对日本的艺妓有了更多的了解。

  那天,我赶到一个名叫“见番”的地方(艺妓业管理所)时,艺妓们正在那里排练舞蹈。她们没有戴发髻,也没有化妆,面对素面的艺妓,感觉与她们的距离缩短了许多,也更加真实了一些。

  喜欢和服,渴望结婚

  眉清目秀的桃千代10年前开始做艺妓。她说:“热海的艺妓来自日本全国各地,南到冲绳,北到北海道。”桃千代来自九州,离开遥远的故乡到这里来做艺妓,只因为她喜欢这个行业。

  刚到热海时,桃千代才18岁。她先是住在艺妓的集体宿舍里,从如何打开推拉门、走路仪态、斟酒方法等基本功学起,3个月后她开始学习热海的歌谣和舞蹈,经考试合格后才被允许正式接待客人。

  桃千代说,她喜欢和服,很早就梦想从事一份穿和服的工作。艺妓的和服华丽昂贵,一套鲜艳的丝绸和服价值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日元(1美元约合105日元)。艺妓的和服与普通日本妇女穿的和服不同,普通妇女的和服后领很高,把脖颈遮盖得严严实实;而艺妓和服的脖领却开得很大,并且有意向后倾斜,让脖颈全部外露。陪酒或表演时,艺妓们都戴着发髻,浓妆艳抹,将白色脂粉一直抹到脖颈。据说,艺妓的白色脖颈是最能撩拨日本男人的地方。

  收入稳定也是桃千代愿意从事这项工作的原因。她说:“接待的客人越多,赚得钱也就越多。通常,我们1小时能赚1.4万日元,这是固定的出场费。有的艺妓一晚就能赚到5万日元,而日本普通打零工的人一月也不过挣5至6万日元。”

  桃千代说,她想与艺妓行业以外的人结婚,并希望对方能够理解自己的工作。艺妓原本是不可以结婚的,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这方面的限制放宽了。艺妓即使结婚了,只要家人理解,依然可以从事这一行业。

  在现场排练舞蹈的艺妓既有20-30岁的,也有40-50岁的。据桃千代说,热海市有一位90多岁高龄的艺妓,现在有时还出来接待客人。她还说,很多艺妓结婚后便退出了这一行业,开始新生活,不少人甚至隐瞒自己曾经从事过艺妓的经历,因为许多日本人对艺妓也有误解。

  白天时髦女,夜晚是艺妓

  小菊,比起桃千代,显得有点内向。但跟她聊起来觉得她很亲切,也很真诚。小菊来自冲绳,入行已经15-16年了。她说:“我第一次看到姐姐(年长的艺妓)的样子,觉得她们是那么漂亮,那么动人。冲绳和日本的固有文化有所不同,我被日本文化所吸引,学起了日本舞蹈,学着学着,突然发现自己是那样的喜欢这一行。”小菊告诉我,她的真名叫末子。每当她戴上发髻就觉得自己不是末子了,而是艺妓小菊。她原本不善言谈,但一戴上发髻,涂上厚厚的白色脂粉,她就变得想说话,即使遇到客人失礼也能强颜欢笑。

  对小菊来说,最快乐的事就是能和许多人聊天。她说:“如果我没有成为艺妓,像普通人那样结婚,过着平凡的生活,我就不可能遇到那么多大明星、知名人士,不会亲耳听到那么多的事情,学到那么多的知识。当这时我就想,成为艺妓可真好呀!”

  在谈到今后的打算时,小菊说她想继续学习,学弹三弦,学唱歌谣。但她没有说要结婚。我不怀疑小菊和其他艺妓对传统艺术的热爱与执着,但这就是她们一辈子的生活吗?她们中很多人像小菊一样染着茶色头发,闲暇时她们是这个城市的摩登女郎,拿着丰厚的收入过着现代化的生活;到了夜晚,她们回归传统,和服的裙裾限制住她们的双腿,使她们变成迈着碎步、举止优雅的艺妓。她们就是在现代与传统、自由与规矩中自我调节,寻找平衡。

  洗尽铅华 ,做普通女人

  京都祗园町有一条“花见小路”,是日本最古老、最有名、也是格调最高雅的花柳街。岩崎峰子曾在这条街上生活过20多年。2002年,她在美国出版的《艺妓,一种生活》一书现已畅销17个国家。她说,写这本书是想告诉人们:艺妓是日本传统文化的一部分,是女性自立的职业,而不是外界有人误解的“娼妇”。她在书中描述,由于她姐姐是个艺妓,她5岁时就来到京都祗园町这条闻名的花柳街。年幼的峰子喜欢跳舞,她不顾父母的反对,留在这里学习日本舞蹈。15岁那年峰子如愿以偿地成为舞妓。峰子是个有心人,当时“花见小路”有不少外国客人光顾,为了能与外国客人直接交流,她聘请了一名家教学会了英语。

  21岁时峰子成为艺妓。她不仅会跳舞,还学过书法、歌谣等,多才多艺的她有很多熟客。通常,她每天晚上要转10来家茶楼或料亭。繁忙的工作换来她奢华的生活,每个月的最后3天峰子都要休息,她常常从京都赶到东京的一家高级饭店美肤,读小说,彻底放松,养精蓄锐。峰子在艺妓中被称为“改革派”。虽然她喜欢“花见小路”的环境,喜欢艺妓的工作,但她渐渐地对那里循规蹈矩的做法产生不满,希望改革。然而,这在封闭保守的京都艺妓行里又谈何容易。她未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最终像很多人一样结婚、生孩子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由于艺妓的内部管理极为严格,舞蹈训练又及其刻板,莫说年轻人望而却步,就是已步入这一领域的艺妓也多有思迁之念。古城京都上世纪60-70年代艺妓多达800余名,而今只有100名左右。日本全国现有的艺妓也不过数百人。对于这一典型的夕阳产业,人们褒贬不一。批评者说,艺妓的产生与存在是一个时代性错误,她是男权至上的产物,是对女权运动的莫大讽刺;支持者则说,作为日本的一种传统文化,艺妓应当继续保留

正宗的化妆方法是要涂小嘴,如同唐朝国画里的仕女图一样的。曾几何时唐朝流行的化妆方法,中原本土早已不再采用,而被日本保留了下来。

职业芸妓的厚化妆受到现代化妆潮流的影响,已经不再崇尚樱桃小嘴,加上观光客导向商业化的芸妓、舞子变身studio,也对於樱桃小嘴口红化妆产生审美的改变,观光客扮演的芸妓、舞子变身,大部份都喜欢现代感的口红化妆法。

其实芸妓还要把牙齿涂黑的,但是现在也不流行了,只有拜师或结业等比较重要的活动场合才涂黑牙齿,至於观光客,应该没人想涂吧?

想看相关介绍请在日本Wikipedia搜寻

厚化妆(あつげしょう)

舞妓 (まいこ)

嶋原(しまばら)

芸妓(げいぎ)

お歯黒(おはぐろ)

  1、穿上和服内衣后再穿上和服外套。后背不要有褶皱,两手拉住袖边向两侧平伸来展平袖子。

  2、拉住和服左右前襟向前伸展,确保后背平整。同时,把后襟向上拉,直到和服边垂在脚踝处即可。

  3、合上上前襟(左手的)。上前襟的边放在锁骨处。这时,将下前襟拉向前方,在腰部不要留出多余。

  4、就这样将上前襟横着打开,把下前襟压在里面,上前襟还是回到以前的位置上,在腰间向下挝出10cm。

  5、为了不使穿好的部分松散,用右手按住,而左手拿住细腰带的中心,从正面起环绕于腰间。

  6、在后背交叉过腰带后,双手再绕回来,向左右拉开。这样来收紧腰带,和服就被固定住了。

  7、把腰带拉紧后,用夹子夹好,这样腰带就变得很整齐地绕在腰间。

  8、从身八口(稍离腋下的地方)把手伸进去,将前后整平。

  9、整好衣襟后,要配合体型和发型来抽出里面的衣襟。把和服腰带的一头从左边的身八口放进去,在腰部稍稍靠上的位置夹住下前襟。再把褶皱向内侧折起,斜向右肋延伸。然后,把另一头的夹子从身八口拉出来。

  10、把腰带从后面绕过来,在与下前襟同样位置夹住。

  11、把伊达扬放在腹部绕到后面。

  12、在后面,像折纸一样,绕到前面,与细腰带一样打结。完成。

  明信片上的年轻艺妓

  日本传统绘画中的艺妓

  由斯皮尔伯格监制的好莱坞大片《艺妓回忆录》还未开机,有关其女主角的传闻已是闹得沸沸扬扬。这部**改编自美国作家阿瑟·高登的同名小说,该书于1997年出版后随即畅销全球。作者以真实的手笔,确实可靠、细腻抒情地刻画了一名日本艺妓的真实经历,再现了日本京都艺妓文化的精致微妙之处。读完小说之后,你会感觉到像进入了一个既正统又亲切的世界,一个只有在传统的日本水墨画中才能见到的美丽世界。

  在好莱坞大片和畅销小说的背后,日本艺妓到底是什么样一种生存状态呢,她是如何产生、今后又将何去何从呢?

  首先澄清一个文字上的概念,日语里虽然也有汉字,但有时翻译成中文的时候却要做一些变动,这就容易偏离其在原来语言中的意思,让人产生误解。如川端康成的名著《伊豆的舞女》,日本名称是《伊豆の舞子》,因为中文中没有舞子的说法,便翻译成舞女,我们听到舞女就会想起那些在夜总会、歌舞厅,浓妆艳抹、翩翩起舞的时髦女郎,但其实伊豆的舞女只是一个跟着大人到处卖艺的小女孩。艺妓也一样,她在日语里叫做“艺者”,在翻译成中文的时候将“者”字去掉,加了一个“妓”,这也容易让大家产生误解,以为艺妓就是善于唱歌跳舞的妓女,而事实上艺妓从事的是一种表演艺术,与我们所熟悉的茶道、花道以及相扑一样,同属于日本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艺妓最早出现于日本元禄年间(1688-1704年),当时是由于妓馆人手不够,所以从民间招收一些男子到妓馆内男扮女装、歌舞助兴,或是招收一些社会上的女子充当配乐中的击鼓女郎,后来逐渐过渡到清一色的女艺妓。她们经受严格训练,美艳柔情、服饰华丽、知书达礼、擅长歌舞琴瑟,她们的主要工作是调动宴会气氛,陪客人喝酒聊天。艺妓的雅而不俗还体现在其“不滥”上,艺妓一般在专门的艺馆待客,除非有熟人或名士的引荐,才会到茶馆酒楼出席私人宴会。她们不仅要精通各种歌舞乐器,还需要对国际新闻、花边消息了如指掌,懂得如何迎合客人的喜好,善于察言观色,并能维护客人的自尊。总之,为了让客人得到满意的服务、彻底放松,艺妓的工作总是非常紧张的。

  有志于进入这一行业的女孩,在很小的时候就要到艺馆接受培训,培训内容从如何打开推拉门、走路仪态、斟酒方法到小鼓、三弦等乐器的演奏以及各种歌曲的演唱、舞蹈的功底,甚至包括了与客人谈话的技巧等等。在过去,有很多女孩是迫于生活的压力而被父母卖到艺馆的,但也有被其艺术性所吸引主动加入的。2003年在纽约去世的著名艺妓中村喜春就是如此,她出生于上流家庭,但却总梦想自己能坐在蒲团上成为观众瞩目的对象。15岁那年,她不顾父母反对,毅然投身艺妓行列。凭借着刻苦训练和超人天分,中村终于红遍日本,后来她移居美国,以教授日本传统民谣和舞蹈为生,同时教美国人怎样穿和服及学习日本礼仪,甚至还担任过歌剧《蝴蝶夫人》的顾问。此外,她还受聘于普林斯顿大学,向美国青年传播日本文化。对老一辈美国人来说,中村喜春可谓日本光辉时代的象征,甚至是神秘日本艺术的化身。

  艺妓在表演时会把自己的面部和后脖涂白,画上很重的妆。他们梳一种体积很大的古典盘头,打理这种盘头需要无数的发簪、头油、发蜡和大把的时间。为了维护这好不容易才做好的发型,艺妓必须处处小心翼翼,睡觉时恨不得把头吊在空中。艺妓总是穿着华丽的和服,这种手工缝制的丝绸和服相当昂贵,每件大约价值15万美元。她们的和服与普通日本妇女所穿的和服不太一样,普通妇女的和服后领很高,把脖颈遮盖得严严实实。而艺妓和服的脖领却开得很大,并且有意向后倾斜,让脖颈全部外露。据说,艺妓白色的脖颈是最性感、迷人的地方。

  艺妓的收费较高,在京都请一个艺妓出场一小时需要500美元左右。她们的收入除了支付庞大的开销之外,大部分都要交给艺馆的女老板,作为对其培养和照料的回报。艺妓虽然在表演、谈话等方面颇有才华,但生活自理能力却比较差,艺馆的贴身保姆照顾她们的一切饮食起居,帮她们穿上华丽的和服、盘好复杂的头发。大多数艺妓都有自己的赞助人,这些年纪较大但财力雄厚的赞助人不但负责她们的部分开销,还经常送给她们名贵的衣饰,这在经济上支撑了艺妓超凡脱俗的气质。

  此外,由于从小就开始接受严格的培训,在成为真正的艺妓之后又要忙于演出。因此,尽管人们在酒席上看到艺妓轻歌曼舞、畅谈大笑,表现得极为潇洒自然,但很多艺妓的内心却是空虚和寂寞的。幸亏,现代艺妓行业取消了结婚后不得继续从事的规定,这使得许多艺妓得以过上正常人的感情生活。

  如同日本的歌舞伎一样,艺妓这样一种传统的文化由于不被年轻人接受,也正面临着生存上的危机。目前,日本全国现有的艺妓一共只有数百人。对于这一典型的夕阳产业,日本的舆论众说不一。批评者认为艺妓的产生与存在是一个时代错误,是男权至上的时代产物,是对女权运动的莫大讽刺。而支持者则认为,艺妓作为一种传统艺术,是京都乃至日本的脸面,应该得到保存。而在业内,也有不少年轻的艺妓开始不满一些循规蹈矩的做法,希望改革。她们在白天做美容、逛商场,过着非常现代的生活,而到了晚上,她们又必须回归传统,和服的裙裾限制住她们的双腿,使她们变成迈着碎步、举止优雅的艺妓。他们就是这样在现代与传统、自由与规矩中自我调节,寻找平衡。

  日本艺妓今后到底该往何处去呢?但愿即将开拍的《艺妓回忆录》能让更多的观众了解艺妓,让这一美丽的艺术形式永远留存在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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