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与独角兽有什么区别与联系

麒麟与独角兽有什么区别与联系,第1张

  麒麟是中国神话里的神兽,独角兽是欧洲神话里的圣兽,两者根本扯不上关系。

  麒麟是中国古代汉族神话传说中的传统祥兽,集狮头、鹿角,虎眼、麋身、龙鳞,牛尾就于一体;尾巴毛状像龙尾,有一角带肉。但据说麒麟的身体像麝鹿,它被古人视为神宠、仁宠。麒麟长寿,能活两千年。能吐火,声音如雷。“有毛之虫三百六十,而麒麟为之长”(有毛之虫:有毛的动物)。

    

  西方神话的独角兽则形如白马,额前有一个螺旋角,代表高贵、高傲和纯洁。有的还长着一双翅膀。甚至,有的独角兽还是黑色的。

  

施蛰存曾这样评论在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兴起的现代诗:“它们是现代人在现代生活中所感受的现代的情绪,用现代的词藻排列成的现代的诗行。”戴望舒虽被看作是现代派的主将,但是他的成名作《雨巷》却并不是纯粹的“现代的诗行”。

《雨巷》对中国古典文学尤其是诗歌有明显的继承,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 在《雨巷》中出现多达7次的“丁香”意象在古典诗词中就已经存在,多用来表现愁怨之情。如李商隐的《代赠》:“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还有南唐李璟《浣溪纱》“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第二、《雨巷》中的“丁香姑娘”意象是超感官的,例如“丁香一样的忧愁”是抽象的心理活动与视觉的融通,“太息般的目光”是听觉与视觉的融通,这种突破语言局限的通感修辞手法,多被认为是戴望舒接受19世纪法国象征主义诗人魏尔伦影响的结果。

其实, “通感”手法早在《左传·襄公二十九年》中的“季札闻乐”就有所体现:“为之歌《大雅》,曰:‘广哉,熙熙乎,曲而有直体”。

第三、《雨巷》运用了大量的近义形容词和具有复沓效果的词语、句子。近义词的使用例如:“惆怅、哀怨、愁怨”、“默默、冷漠、静默;词语的反复:如“惆怅”使用2次,“彷徨”使用3次,“悠长”使用4次;句子的反复,例如:“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

这种词语、句子的反复手法在《诗经·秦风·蒹葭》(以下简称《蒹葭》)中也有所体现,甚至有论者认为《雨巷》表现的“邂逅情结”起源于《蒹葭》。

此外,《蒹葭》与《雨巷》都是抒情诗,主题历来都有争论。有所不同的是,因《雨巷》诗作者身份明确,有论者将其他渠道了解到的诗人当时的人生经历及其性格特征加入到主题的确定过程中。但是我们认为,“抒情主体”与实在的作者是有区别的。“在诗人的意象中,抒情主体根本不必是他自己。

它可以是一个完全虚构的形象,诗人可以进入这个形象,也可以用它作为面具,把自己掩藏在它背后。”[]这一主体感受、描绘的对象,只是“对于他自身中展开的经验有关键作用的东西。以这种方式投射的抒情主体环境中的对象,在抒情诗客体层次的整体中,发挥着刺激物和背景的作用,抒情主体的经验和情感由此得到展开。

这些情感通常根本不是用语词指出的或以任何其他方式提到,可以说它们是借助于句子的表现功能由读者个性化地唤起的,它们可以为他感受。”抒情主体与客观现实有距离又非完全独立,抒情诗中的现实是被情感主观化的现实。《蒹葭》的诗作者身份未定,无疑有利于诗歌从情感上影响读者这一功能更好地发挥。

作者: 杜黎均

玉楼明月长相忆,柳丝袅娜春无力。门外草萋萋,送君闻马嘶。

画罗金翡翠,香烛销成泪。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

温庭筠

《菩萨蛮》十四首,是《花间集》中的重要作品,故放在卷首。这里所选,是其中的一篇力作。《花间集》是五代后蜀赵崇祚编的词选,收入作品五百首,大都细致刻画人物的感情世界,为宋词的先声。

温词《菩萨蛮》(玉楼明月长相忆)可称花间派代表性作品之一。通篇以含情脉脉的思念来贯注,但前后着墨点却有所不同。上片重在往事回忆,下片重在现实描写。我们先看前者。作者特意点出的“长相忆”,忆的不仅是“玉楼明月”,而且还有“柳丝袅娜春无力”,“门外草萋萋,送君闻马嘶”。主人公的心灵活动是这样:远方的人啊,玉楼明月下的生活,值得我们永远回忆,不能忘怀。记得那天送别时,柳丝柔美,芳草繁茂,但春意却如此凄清,因为你要走了。你骑的那匹马在轻轻哀鸣,好象也不忍离开。那悲凉的马叫声,撕碎了我的心……。对回忆的抒写,是极有典型性的,诗人抓取了几个鲜明的细节,把人物感情的波涛描绘出来。

后半部进入现实意象。“画罗金翡翠,香烛销成泪。”环境是夜晚屋内,主人公坐在画有金翡翠花绞的罗帐,凝望床前的香烛正熔成泪水。杜牧诗:“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赠别》)这都是借咏物而言情。

结句辞意俱不尽,使人回味无穷。”花落子规啼,绿窗残梦迷。”子规即杜鹃鸟,叫声谐音为“不如归去”。古诗常写子规以抒惜别或思归之情。李白诗:“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闻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唐代无名氏诗:“等是有家归未得,杜鹃休向耳边啼。”(《杂诗》)残梦:破碎的梦。迷:沉醉,沉浸,非昏迷。李白诗:“迷花倚石忽已暝。”(《梦游天姥吟留别》)正当花落子规悲鸣的时候,她沉浸在绿窗碎梦中,深切思念那离别的人。

中国古典美学重视作品的含蓄和朦胧。刘勰提出文学要“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也。”“隐之为体,义生文外,秘响旁通,伏采潜发。”(《文心雕龙·隐秀篇》)这是对“隐”的美学要求。意谓“隐”就是写出字句所隐含的重要意义,就是思想要包含在文辞以外,秘密的音响从侧面传出,潜伏的文采在暗中闪耀。可以看出,“隐”也正是主要指文学的含蓄美和朦胧美。

《文心雕龙》这一关于“隐”的精辟审美理论,对于我们进一步体会温庭筠这首《菩萨蛮》的含蓄感情,对于我们深入鉴赏一切朦胧诗的审美内涵和形象独特性,都是很有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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