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鸡血”的历史教训
——“鸡血疗法”的社会现象考证
有博友询问:“听说一句流行语‘像打了鸡血一样’究竟是什么意思呀?是否形容一种特别亢奋的状态?这典故从哪里来的啊?词典上可查不到呢。”
于是我们费了些功夫,搜集和查阅了有关资料,简介如下:
说起“打鸡血”以及“鸡血疗法”,在20世纪下半叶全国各地风行了几十年。
据亲历者说,“打鸡血针”或称为“鸡血疗法“,最早出现于1959
年“大跃进时代”,一直到1967年“文化大革命”初期迅速传遍全国。这种所谓“鸡血疗法”是用煮蒸消毒过的针筒,从鸡肶下把鸡血抽出来,每次几十到一百
毫升,注射到人体的肌肉里,每周一次。据说,由此“液体蛋白的免疫反应就可以进入人体,对中风、半身不遂、妇科病、不孕症乃至痔疮、牛皮癣、脚气都有疗
效。
“鸡血疗法”是从哪里来的?目前查到有两种说法。一种说
法是:建国初期某国民党中将军医被我公安机关抓获判了死刑,行刑前献出这个“秘方”以求自保,称其疗效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治愈百病;据说“在台湾的
蒋介石就靠打鸡血活着”。不但当地军政首长深信不疑,还有一帮下属效仿。文革中这“走资派”被批斗,在逼问下坦白了打鸡血的事情。于是被当作“延年益寿”
的秘方,印成传单广为流传,造成了“打鸡血”的大流行。
还有一种说法是:1950年代初,中国各地学习、推行苏联的“组织疗法”,把
人体的某些组织,如皮肤、肝、脑、胎盘等作为注射液,或将埋入病人皮下以治病。上海某厂(一说永安棉纺三厂、一说上海无线电三厂)有个医生俞昌时
(1903年生于安徽南陵),试验从一只公鸡的身上抽了15cc血,注射进左臂三角肌,结果“一点也没有感觉——不痛,不痒,不胀”。其后一两天内,他
觉得精神亢奋、食欲增加,三四天后“发现奇迹”,脚癣和皮屑病等痼疾同时痊愈了。1959年6月,他开始在职工中试验,“一个月多的时间内,打了三百多病
例,都只打了一二针,最多的五六针,就发生了许多的奇效和显著疗效”。
上海
卫生局后来的调查报告称,俞昌时让病人到他家中治疗。打着“技术革命”的旗号,俞昌时听不进任何劝阻,他说:“陈中伟断手再植接血管算不了什么,我也会
做,鸡血疗法才是真正超国际水平的!”俞昌时向全国各地印发大量宣传“鸡血疗法”的资料。据统计,有二十七个省、市(县)的医疗单位或个人收到了“鸡血疗
法”资料,一是标榜“鸡血疗法国际领先”,所以中央指示要“秘密研究”;二是宣扬有很多“老干部”私下使用,“能治六十几种痼疾的神药”。
在他印制于1964年8月的《鸡血疗法》一书中,辑录了一百多个病例,宣传方式与现今充斥电视和报刊的各类神奇“秘方”如出一辙。在信息闭塞的年代,“中
央指示”和“老干部”私下享用的“秘密”之说具有很强的蛊惑性。上海卫生局后来的调查报告说:“在全国各地流传很广,影响很大,有的群众抱着鸡求医注射甚
至自己注射。各地卫生部门也纷纷来信或者派人来沪了解求治,情况相当混乱”。
1965年6月12日,上海市卫生局召开了专家座谈会,讨论后认为:鲜鸡血是有异性蛋白过敏性血清反应存在,不安全,“目前虽未发生死亡事故,但如继续应用下去,意外事故势所难免,特别鲜鸡血治疗对象均为慢性病,该病本身无多大危险性,而治疗却冒着危险更值得考虑。”半月后,
上海市卫生局写了《关于鸡血疗法的情况和处理意见的报告》呈送卫生部,称将限令俞昌时立即停止私自给病人注射鲜鸡血试验的行为。
1965年7月23日,国家卫生部下发了《关于“鸡血疗法”的通知》,同意上海市卫生局调查报告的看法和处理意见,通知强调,“今后,应禁止医务人员用鲜鸡血给病人治病,以免发生过敏危险。群众要求医务人员用鲜鸡血给予治疗者,应加以劝阻。对于群众中流行的各种传说,应进行必要的澄清和解释。”
不久,
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爆发了,“造反有理”的口号响彻云霄,包括医疗卫生系统。1966年12月28日,卫生部下发通知,撤销1965年7月23
日的《关于“鸡血疗法”的通知》。造反派成立的“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彻底批判卫生部在鸡血疗法上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大会筹备办公室”,在12月发表
《彻底为医药科研中的新生事物——鸡血疗法翻案告全国革命人民的公开信》,为“鸡血疗法”翻案。那《鸡血疗法》小册子普遍翻印,散布全国各地,至今依然存在许多人家中。
“我们家附近地段医院的注射室门口,开始排起长蛇般的队伍。人人提着装鸡的篮子或网兜,等待护士**出手,一边交流打鸡血的经验与传闻,地上到处遗留着肮
脏的鸡毛和鸡屎,此外就是鸡的尖声惊叫。它们的恐惧像瘟疫一样传染给了整个时代。”同济大学朱大可教授回忆当时“打鸡血”盛况时说,“鸡血不仅是养生的圣
药,而且给疯狂的种族注入了诡异的激素。革命的热血奔涌在身上,而革命的烈火则燃烧在祖国的大地上。从1967到1968,打鸡血盛行的时间,据说维持了十个月之久,与文革最疯狂的时刻完全暗合。它跟造反狂热之间的神秘呼应,至今仍是一个难以索解的悬谜。”
除了个别正规医院外,北起漠河、南到西双版纳的街道诊所以及县级乡级医院到处都在打鸡血,高潮的时候还要排队打。一时间竟造成小公鸡因紧俏而涨价缺货。在计划经济低工资、高就业的当时,成为极其罕见的现象。
在那个特殊历史时期形成的非理性认知模式,使中国老百姓在作为原始信仰的血液崇拜面前,产生认同感、亲和感。大量非正常死亡、流血,使人们意识到生命的脆弱、易逝,因此特别重视肉体生命的保全。借助于西洋的注射器械,又披上了“洋为中用”的科学色彩、现代意识,愈发增加了可信度,在从众心理的驱使下一哄而起,“打鸡血”的流行便显得顺理成章了。
有人回忆:20世纪70年代,在农村有不少上了年纪的人,自家养一只大公鸡,是用来给自己打鸡血的,据说可以健壮身体,可以治病。几乎每天都有不少的年老体弱者,抱着自家的大公鸡,直奔公社的卫生院,让大夫把鸡血抽出来,注射在自己胳膊上。
后来,各地发生了“打鸡血”致死的案例,人们开始感到恐惧,才停止了把鸡血打进身体的做法。
如今,恐怕没有人再轻信这种不科学的“鸡血疗法”了。只留下一句俗语‘像打了鸡血一样’流传了下来,形容一种特别亢奋的反常状态。岂不知这里面包含了多少愚昧、迷信、荒诞造成的悲剧,付出了多少生命的惨痛代价啊!
1中学生接种新冠疫苗日记
疫情没有结束,我们不能松懈,疫情随时有可能卷土重来。我们伟大的祖国施行全民免费接种新冠疫苗,并非常有序的开展疫苗接种工作。8月13日,在政府的统一安排下,我们学校开始接种新冠疫苗。接到学校打疫苗的通知,我毫不犹豫,立刻就报名接种,按照学校的规定及时的接种上了疫苗。接种疫苗没想象中那么可怕,轻轻一针,几乎不疼,打完以后也没有不良反应。
学校组织打疫苗是一个庞大的工作,六千多学生要在几天集中打完确实对组织者是一个考验。非常有幸,我有机会成为一名学校志愿者,负责维护和引导疫苗接种工作。接到这份任务我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能够给国家,给学校在新冠疫情防护上出一份力,紧张的是第一次干这个工作,面对几千名同学和家长,自己是否能够干好。
第一天,穿上志愿者的红马甲格外兴奋。这一天老师分派给我的任务主要是引导大家填表和维护打针次序。刚开始做还有些不适应,但随着工作紧张的进行,我也不想其他的,只顾着如何把工作怎么干好,一天下来有时能连续站立三四个小时,有时也能坐着引导上千人填表。接种任务艰巨,我们一刻也没有休息的时间。晚上将近六点下班后,我才感觉到我的腿十分僵硬酸痛。累,但很有成就感!第二天和第三天我就适应了很多,做起事情来不那么手忙脚乱了,更像是一名老工作人员,处理起事情来得心应手。
伴随着学校接种疫苗工作的结束,三天的志愿者活动很快结束了。这三天收获很多,感受到组织接种工作的不易,感受到老师们的付出,也体会到了工作的辛苦。想到这些,感觉自己唯有好好学习才能对得起父母和老师的辛苦付出。还好,一切都不晚,我要加倍努力学习,为了更好的明天。同时,我将继续尽我的能力跟大家一起与新冠病毒抗争,我也坚信,我们最终一定会取得抗疫的胜利!
2中学生接种新冠疫苗日记
在我的印象中,打疫苗并不是什么罕见或新奇的事情,但整个年级段一起打疫苗会成为我难忘的一幕。昨日,老师将集合时间和地点一并发在班级群中,并强调了防疫要求。
今天早晨,因为我家车限号,我带着几分忐忑几分期待,又带着即将与同学见面的兴奋,和老爸一起骑着自行车向新冠疫苗接种点——濮阳市医专进发。在路上,我想着各种注射过疫苗者的所谓“经验之谈”,有人说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不痛,后期也没有什么反应;也有人说,打完之后胳膊肿起一大块,痛得要命,后来的一个星期中还会感冒。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让我无法有一个定向的心理准备,不知我自己属于哪一种?即使出门前妈妈说,就凭我的体质,打完后保证没有任何不适,但毕竟“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接种的是我,别人又怎能预判和知晓我的感受呢?
十点整,我与老爸准时到达,进入医专操场找到八班的队伍,站在队中,与琪涵隔着一米距离聊得热火朝天。在这期间,我和老爸认真阅读了知情同意书,然后共同签了字,交给了医务人员。
初二的队伍宛若一条游龙,蜿蜒进入室内。约莫十五分钟后,我也坐在了接种台前,护士姐姐用酒精棉签消毒,针头很柔和地刺入上臂三角肌,疫苗被缓缓推入体内;为我接种疫苗的姐姐可能是怕我紧张,一直在与我交谈,转移我的注意力,随后将针头拔出按上棉签止血。我接过棉签自己按住,然后去了留观区留观30分钟。等我拿开那锦签,我很诧异,竟一点血都没出,琪涵也同样。而豫姝则与我们不同,好像是她没有按住注射部位,那针眼不停冒血,一支棉签已经无法再用,琪涵当即又跑去要了一支,我接过棉签对准那针眼直接按上去压住,大概有2分钟吧,血终于被止住。
3中学生接种新冠疫苗日记
转眼间又到了打第二针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毕竟第一针的时候还是在八月初,如今就要开学了。
虽然说正式通知是在明天,但因为网课课程的原因,还是选择在今天下午去打了。正好凑着人还不多的时候,三点出头,队伍还没有排起来。有稀散的人们坐在等候的大厅,但不久就在广播里听到了我的名字。
还是那个温柔熟悉的医生,拿着细小的针管和长长的针头,熟练的在我左胳膊上擦着酒精,谈笑之间,便轻轻的把那一瓶小小的疫苗推了进去,比第一针疼多了,速度也比第一针慢,没有原来那种眨眼间就结束的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旅途,整个过程都是全神贯注的我,于是到最后一秒抽出针来才舒了一口气。
打完之后的手臂像是被麻痹了一样,酸疼酸疼的,虽然和其他疼痛的感觉不一样,而且是在左手也不耽误正常的做事,但仍感觉半边肩膀不能动弹,不动也好,稍稍一碰就感觉酥麻,也不知何时能好,反正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
但与第一针不同是,虽然医生给了我一根棉签让我止血,但奇特的是,竟然一滴血都没有流,这也是我摁了半天拿下后才发现的,或许是针的问题,想想第一针,流了那么多血但医生疏忽了给我一根棉签,那种明明血那么多却擦不掉的感觉也是真的难受。
整个过程时间很短,感觉五分钟不到。结束之后,医生发给了我们一张单子,据她所述,是一张打过新冠疫苗的证明,记载了详细的个人信息,以及接种时间和疫苗类型,像是比赛获奖之后的一张证书,但这张凭证没有成就感,只能带给人一点踏实的安全感。
转头想想明天本该坐在教室的我们,却得对着屏幕坐上一天,但还好,不用挂记打疫苗的事了,出去闲逛也不用时刻心惊胆战了。感觉明天医院的接种人数应该会更高。
4中学生接种新冠疫苗日记
8月13日下午我和妈妈一起来到学校接种新冠疫苗,看到了很多穿着志愿服的老师在帮助接种疫苗的工作,我们觉得老师和医生们很辛苦,于是我和几个同学第二天来到学校当小志愿者,帮助老师们。
8月14日早上八点,我们几个同学一起来到了学校,董老师将我们领到了各自的岗位:我和李思宇来到了填写知情同意书的地方维持秩序,而张逸航和周思霖在艺体楼的大门口,指引学生们接种疫苗。
刚开始的一个多小时,我和李思宇一起维持了一会儿门口的秩序,后来由于人手不够,我们又被叫去引导学生家长填写知情同意书的岗位,这个工作主要是教家长或学生如何填写接种新冠疫苗的知情同意书。后来的两天,我们基本上也都是在这个岗位上帮忙。
第一天中午非常忙,我们匆匆忙忙地出去吃了饭,便回来继续工作。老师们也是轮换着去吃的饭,中间没有休息,一直忙到了将近下午五点半,我们才完工。
后面的两天明显没有第一天忙碌,中午有很充足的休息时间,下午完工的时间也比第一天早很多,第三天下午三点多,我们就完成了对所有学生的新冠疫苗接种,我们也彻底结束了这三天的志愿者活动。
5中学生接种新冠疫苗日记
什么,要打疫苗了?上周新闻说12岁以上孩子都可以打新冠疫苗,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次打疫苗可不是普通的的疫苗,而是新冠疫苗,那是预防新冠肺炎的疫苗啊!我们中国自己研制,自己生产,安全性得到临床验证。心里高兴极了,心想:太好了,终于不怕有人把新冠病毒传染给我了!2021年暑假,2020年寒假,都是一个个不平凡的假期,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新冠肺炎病毒会持续这么长时间!在缺乏有效药物对抗病毒的情况下,疫苗是我们目前有效的手段!
昨天上午,妈妈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老妈还说她已经在“河南疾控”帮我注册了预约疫苗信息,还提醒我:“打针后可能有发烧、乏力症状,而且三天不能洗澡。”什么?那打针还有这么多不适应?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觉得我还是推迟几天打好了,可不幸的是,我爸爸妈妈已经打了,爸爸鼓励我:“没关系的,你老爸我都打了两针也没问题啊。”果然,在爸爸连哄带骗下,我勉强答应接受打这个新冠疫苗了。
8月11日中午,妈妈2点就帮我在市疾控中心排队预约疫苗,排队打针的队伍太长了,都是家长带孩子弯弯曲曲的排到一百米还要长,一直等到6点终于轮到我,妈妈出示我预约验证码,填写监护人信息和书,医生又让我们用手机扫了个码,打出来疫苗通知书,去排另一个稍短的队,又过了20多分钟,终于轮到我了,我故作轻松的双手递给医生,快速坐在座位上。当时心里还有些紧张,生怕打了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可我看见排在我前面几个打过疫苗的同龄人好像一点都不紧张,还说说笑笑的,我的心情稍微平静下来了。我快速转过头。“恩,好了。”什么?这么快,我还什么感觉都没有呢。打完针,我的心并没有放下来,反而怕有副作用。坐到观察室的椅子上,半小时过去了,已经过了观察时间棉签上滴血未沾,我安然无恙!
现在,我已经是打过新冠疫苗的人了,虽然只是第一针,可是心里好像一下子强大了很多,再不怕新冠病毒了,妈妈又叮嘱我说:“打针也要继续防护,勤洗手,多喝水,尽量居家,不去人多公共场合,千万不要放松警惕。”看着观察室的人们,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6中学生接种新冠疫苗日记
自从新冠爆发以来已经过去了两年,科研人员攻艰克难,终于研发出了新冠疫苗,成人接种后,现在轮到12岁以上的青少年接种疫苗了。
8月19日上午,我和妈妈早早来到了医专门口,排队准备打疫苗,长长的队伍如长蛇般在医院操场上缓慢的移动,炎炎烈日悬在上空,豆大的汗珠顺着脊背如瀑布般往下流。但这丝毫不影响我见到同学的兴奋心情,面对有两个月没见面的朋友,要不是疫情期间有特殊规定,我恨不得扑上去亲上一口。
在等候的过程中,我们也没闲着,比如在方格本上操作棋子运筹帷幄,与同学聊东聊西,谈北笑南,分享着暑假的趣事,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当我们接近接种点时,“打疫苗疼不疼?”成了我们的热门话题。
大约11点半时,我们终于进入了接种楼,阴凉的室内环境使暴晒一上午的皮肤冷却下来,焦躁的心也被扶平,领了接种证明单后瞅了个空位坐下,紧张的看着护士取出了冒着寒光的针头,当细长的针头,逼近我时,我的心里默念着:“打疫苗不疼,打疫苗不疼,打疫苗不疼,打疫苗不疼……”“好了,棉签儿按一会儿。”哇!打疫苗不疼哎!
我按着棉签做到了观留区,看着前面热热闹闹的接种区,这边倒显得有些冷清,我们这个班打完后,还有两个班没打,而且前面已经联系打完了十四个班,护士们中间还不能休息,距现在已经工作了好几个小时了,看着后面一直排到楼外的长队,心中不有感叹:他们真辛苦啊!
回到家后回到家后已经12点半了,而外面的阳光依旧灿烂无比,唉,排了一上午的队,已经身心俱疲,但抗疫一线的医护人员们却要每天高强度的工作,那岂不是更累?向你们致敬,伟大的抗 议工作者们!哪有岁月静好,只是您们替我们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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