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的游子怀人诗词《江城子•杏花村馆酒旗风》

谢逸的游子怀人诗词《江城子•杏花村馆酒旗风》,第1张

#诗词鉴赏# 导语《江城子•杏花村馆酒旗风》,由北宋谢逸作于黄州馆驿,是一首游子怀人之作,有一种明快、清新的感觉。下面就和 一起来了解下谢逸的诗词《江城子•杏花村馆酒旗风》,欢迎阅读!

《江城子•杏花村馆酒旗风》

 宋•谢逸

 杏花村馆酒旗风。水溶溶,飏残红。野渡舟横,杨柳绿阴浓。望断江南山色远,人不见,草连空。

 夕阳楼外晚烟笼。粉香融,淡眉峰。记得年时,相见画屏中。只有关山今夜月,千里外,素光同。

赏析

 词写相思怀人,上片写景,下片抒情。首三句点明地点及时令,写杏花村馆的酒旗迎风招展,溪水缓缓而流,落花在风中翻飞。这是暮春之景,带有“流水落花春去也”的伤感,为相思怀人笼上了一抹惆怅色彩。“野渡舟横,杨柳绿阴浓”句,继续写景。“野渡舟横”显出了环境的荒凉寂寞;而“杨柳绿阴”则又给人增添了一丝离愁别绪,由此引出别情。可以说,以上所写的落花、野渡、杨柳等景物都是为“望断江南山色远,人不见,草连空”几句,渲染抒情氛围。

 谢逸是江西省抚州人,生长于江南,对江南的自然风物有着特殊的感情。如今,作者客居黄州,见此荒凉孤寂之景,念及自己的平生遭际,不免心生凄迷。他望断江南,依旧望不到家乡,只见那莽莽苍苍的山脉,绵延不绝。“人不见”,他所思所想之人毕竟是望不见了,因为那人在遥远的江南,遥不可及。他望极天涯,只有绵绵不断的春草,渐远渐无穷,一直绵延到天边。李煜说“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因此,“草连空”正象征着作者难以排遣的离愁别恨。

 上片写景,镜头由近及远,情感渐渐浓郁,至“望断江南山色远,人不见,草连空”句,相思怀人的惆怅,已完全融于景物之中。过片紧接上片,由望断江南而人不见的相思之苦,自然转入到回忆往事。结尾几句“只有关山今夜月,千里外,素光同”,以景作结,把相思寄与明月,情景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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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逸生于宋神宗赵顼熙宁元年,幼年丧父,家境贫寒。与汪革、谢薖同学于吕希哲,刻苦磨砺,诗文俱佳。两次应科举,均不第。然操履峻洁,不附权贵,和谢薖“修身砺行,在崇宁大观间不为世俗毫发污染”(《谢幼盘文集》卷首),一生过着“家贫惟饭豆,肉贵但羡藜”的安贫乐道的清苦生活,以作诗文自娱。在乡家居,每月召集乡中贤士聚会一次,共议古人厚德之事,并抄录成册,名为“宽厚会”。其《寄隐士诗》表达了自己的志向:“先生骨相不封侯,卜居但得林塘幽。家藏玉唾几千卷,手校韦编三十秋。相知四海孰青眼,高卧一庵今白头。襄阳耆旧节独苦,只有庞公不入州”。这首诗为历代诗论家所赞赏,《竹庄诗话》、《诗林广记》均称其为佳作。宋徽宗赵佶政和三年以布衣终老于故土,年四十五。

 谢逸是五代花间词派的传人,所著《溪堂词》“远规花间,逼近温韦”(薛砺若《宋词通论》),雅洁清丽,蕴藉隽妙,在北宋后期的词坛上自成一家。所著《溪堂词》,“皆小令,轻倩可人”(明毛晋《跋溪堂词》),“标致隽永”(《词统》卷四),今存词六十二首。其词既具花间之浓艳,又有晏殊、欧阳修之婉柔,长于写景,风格轻倩飘逸。

 其诗风格与南朝山水诗人谢灵运相似,清新幽折,时人称之为“江西谢康乐”。其文似汉朝刘向、唐朝韩愈,气势磅礴,自由奔放,感情真挚动人,语言流畅自如。黄庭坚说他若在馆阁中,“当不减晁、张、李商老”(晁补之、张来、李商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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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逸的诗,文词洗炼,有古意,颇受黄庭坚欣赏,认为他诗中名句“山寒石发瘦,水落溪毛雕”、“老凤垂头噤不语,枯木槎牙噪春鸟”、“山寒石发瘦,水落溪毛凋”及词中名句“黛浅眉痕沁,红添酒面糊”、“鱼跃冰池飞玉尺,去横石岭拂鲛绡”,“皆百炼乃出治者”。其生新瘦硬之处,颇得黄庭坚诗的神髓。又如《寄徐师川》诗中的“江水江花同臭味,海南海北各山川”一联字法句法都有明显模仿黄诗的痕迹。

 但谢诗中较多的是轻隽健朗,清新疏快的句子。《四库总目提要》称其“虽稍近寒瘦,然风格隽拔,时露清新”,从正反两方面揭示了谢逸诗清朗健拔的特色。尤其是其七言古诗,多感情充沛,辞意流注,很有笔力。其五言古诗则多写隐居生活,气格闲雅淡远,时与陶、韦相近。

 谢逸与当时诗人洪刍、饶节、潘大临等人关系密切。吕本中在《江西诗社宗派图》中,自黄庭坚以下列陈师道、谢逸等25人为法嗣,这就是在宋代诗坛上颇有影响的“江西诗派”,且评其诗曰:“才力富赡,不减康乐。”谢逸与其弟谢薖被称为“临川二谢”(比作谢康乐和谢玄晖),入吕本中《江西诗社宗派图》。

 据《苕溪渔隐丛话》引述《复斋漫录》:“元估中,临川谢无逸过黄州关山可花村馆驿,遇湖北王某,江苏诸某,浙江单某,福建张某等秀才。四人知其来自临川,戏以‘曹植七步成诗,诸君七步为词’相谑。逸行五步,词成,挥毫疾书《江城子》一阙于壁:‘可花村馆酒旗风,水溶溶,落残红,野渡舟横、杨柳绿荫浓。望断江南山色远,人不见,草连空。夕阳楼上晚烟笼,粉香浓,淡眉峰,记得年时相见画图中。只有关山今夜月,千里外,素光同。’标致依水,情乎俱妙,遂以‘五步成词’闻名江南。”

 谢逸诗词中有不少描写家乡旖旎风光和风土人情的名篇:《金石台》、《北津渡》、《吴家渡》、《望江南》等。在《卜算子》词中,较好地体现了江西诗派诗人写词好化用前人诗句的特点。前人评此词为:“标致隽永,全无香泽,可称逸词”(《词统》卷四)。

  1、望江南 王琪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云落开时冰吐鉴,浪花深处玉沉钩。

  圆缺几时休。星汉迥,风露入新秋。

  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

  天上共悠悠。

  王琪的这首咏月词,借景抒怀,托物言情:夜月的圆缺不休,象征人事的聚散无常;嫦娥的形象寄寓深沉而痛切的离愁,写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全词写景生动,体物精微,意境悠远,含蓄蕴藉。起句“江南月,清夜满西楼”,写一个天朗气清的秋夜,明亮的月光洒满了西楼。“云落开时冰吐鉴,浪花深处玉沉钩。”月升月落,月圆月缺,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上句写天上月,云堆散开之时,圆月如冰鉴(镜)高悬天宇;下句写江中月,浪花绽放深处,缺月似玉钩沉落江心。前句“鉴”写月圆,后句“钩”写月缺:“冰吐鉴”、“玉沉钩”,句式新颖别致。本应是“冰鉴”、“玉钩”为词,作者以动词“吐”、“沉”隔开名词词组“冰鉴”、“玉钩”,这样冰、玉状月色的皎洁;鉴、钩描明月的形态,不仅句式有顿挫峭拨之妙,而且词意上也颇具匠心。上片结句“圆缺几时休”,既承接收拢了前两句,又以月圆月缺何时了的感慨,十分自然地开启了下片。

  下片首句“星汉迥,风露入新秋”,写斗转星移,银河迢迢,不觉又是金风玉露的新秋。“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月中丹桂四时不谢,虽然它不会因秋而凋零;但月中嫦娥离群索居,无休止的孤寂的生活中,肯定体验到了离别的痛苦。素娥,嫦娥之别称。丹桂,神话传说月中有桂树,高五百丈,斫之,树创随合(段成式《酉阳杂俎。天咫》)。结句“天上共悠悠”,道出了人间离人和天上嫦娥,都为月缺人分离、月圆人未圆而黯然神伤。悠悠,忧思绵远的样子。一个“共”字,收到了“一石击双鸟”的艺术效果。这首咏月词,留给读者的回味是深长悠远的。那清丽潇洒、简约含蓄的风致,确乎是人们难以忘怀的。

  2、望江南 吴文英

  三月暮,花落更情浓。

  人去秋千闲挂月,马停杨柳倦嘶风。

  堤畔画船空。恹恹醉,尽日小帘栊。

  宿燕夜归银烛外,流莺声在绿阴中。无处觅残红。

  这是一首伤春怀远的艳情词,在名家的笔下以雅秀的笔意和绵密的章法描摹而出,一点都不显俗套,反而是曲曲传出了恋人的真挚情感和深微心理。 “三月暮,花落更情浓”。暮春三月,这里说的不是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的时节。“更情浓”,浓情密意,指的应是欢情。那么,“人去秋千闲挂月,马停杨柳倦嘶风。堤畔画船空”几句呢,初读之下,很可能觉得是在写“方留恋处,兰舟催发”的分手情状;况且“秋千闲挂月”,也容易使人联想到韩偓的《寒食夜》:“夜深斜搭秋千索,楼阁朦胧烟雨中”,或者梦窗自己的《风入松》:“黄蜂频扑秋千索,有当时纤手香凝。”但细细寻绎下去,便会知道都对不上号。

  这里绘制的绝不是雨横风狂三月暮的凄凉图画。“人去”、“马停”的笔墨,其间实在是隐去了若干具体的情事。一幕情深意密的“相见欢”,写到如此隐约迷离,含浑蕴藉,手法可谓高明极了。不去实写柳阴摇出画船来的情状,也不去细摹仕女秋千会的场景,而是完全看不到人的活动,作者只是侧击旁敲,轻灵地烘托出一个类似“空镜头”的画面:闲挂月中的秋千索、驻泊堤旁的画船、拴系于垂杨的马匹。这一切都在无误地牵引着读者的神思,循着词人的细密思路,顺理成章地凑泊过去:倦马嘶风、柳边船歇——待人归!夜已深沉,月已朦胧。全部的环境完全被一种静谧、甜美、而又圣洁的氛围笼罩着。这,就是词的上片的不写之写。实际上,而今乐事他年泪,这种对欢情的描写,其实是在为下片的悲感作铺垫。 季节,由春入夏;情感,也由似酒如密的浓情过滤到神态恹恹的如痴如醉。世事犹如春梦,失去便不可复得;人也如同飞鸿离去后也不再复回。密约幽期不可复得,峡云无迹各自西东,剩下的只有无穷的怅惘和不尽的忆念,她也许只会独自守着窗儿,整日价在情思昏昏中打发日子罢了。“宿燕夜归银烛外”,用的是温庭筠《池塘七夕》诗“银烛有光妨宿燕”的旖旎字面,而指的却是人此时的孤栖处境。下一句“流莺声在绿阴中”绿阴内流莺啼啭,更是使人伤春不忍听,加倍烘托出主人公旁徨寂寞的心境。最后以“无处觅残红”歇拍,对应上文的“花落”,也点明景情迥异聚散匆匆的无奈,哀婉的歌声里倾注着作者对不幸的主人公的绵邈深情。梦窗词擅长以离合吞吐之法抒写感怀旧游之情。 比较而言,长调慢词的篇幅更易于酣畅铺排,直抒哀乐,而《望江南》这样的小词,要传出虚实相生,悲欢迷见的韵调,实有相当的难度,而作者却巧妙地将上下片属于两段时间的情事加以比照,悲欢相续,构成了全词的浑然整体。尤其是他咏写艳情而用的那种隐去情事,虚处传神的独特技法,造出了一个格调高雅、情意醇厚的空灵境界,这不能不令人击节叹赏。

  3、望江南 温庭筠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mò)水悠悠。

  肠断白苹洲。

  赏析温庭筠《望江南》

  这首小令,只有二十七个字。“词之难于令曲,如诗之难于绝句”,“一句一字闲不得”(《白香词谱笺》)。起句“梳洗罢”,看似平平,“语不惊人”。但这三个字内容丰富,给读者留了许多想像的余地。这不是一般人早晨起来的洗脸梳头,而是特定的人物(思妇),在特定条件(准备迎接久别的爱人归来)下,一种特定情绪(喜悦和激动)的反映。

  在中国古典诗歌中,常以“炉薰阖不用,镜匣上尘生。绮罗失常色,金翠暗无精”之类的描写来表现思妇孤寂痛苦的生活和心情。本篇用法有所不同,离别的痛苦,相思的寂寞,孤独的日子似乎就要过去,或者说她希望中的美好日子似乎就要来到,于是,临镜梳妆,顾影自怜,着意修饰一番。结果是热烈的希望之火遇到冰冷的现实,带来了深一层的失望和更大的精神痛苦,重新又要回到“明镜不治”“首如飞蓬”的苦境中去。这三个字,把这个女子独居的环境,深藏内心的感情变化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是生动地表现出来了吗? 接着,出现了一幅广阔、多彩的艺术画面:“独倚望江楼。”江为背景,楼为主体,焦点是独倚的人。这时的女子,感情是复杂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情绪是变化的。初登楼时的兴奋喜悦,久等不至的焦急,还有对往日的深沉追怀……这里,一个“独”字用得很传神。“独”字,既无色泽,又无音响,却意味深长。这不是恋人昵昵情语的“互倚”,也不是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共倚”,透过这无语独倚的画面,反映了人物的精神世界。一幅美人凭栏远眺图,却是“误几回天际识归舟”的“离情正苦”。把人、景、情联系起来,画面上就有了盛妆女子和美丽江景调和在一起的斑斓色彩,有了人物感情变化和江水流动的交融。“过尽千帆皆不是”,是全词感情上的大转折。这句和起句的欢快情绪形成对照,鲜明而强烈;又和“独倚望江楼”的空寂焦急相连结,承上而启下。船尽江空,人何以堪!希望落空,幻想破灭,这时映入她眼帘的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落日流水本是没有生命的无情物,但在此时此地的思妇眼里,成了多愁善感的有情者。这是她的痛苦心境移情于自然物而产生的一种联想类比。斜阳欲落未落,对失望女子含情脉脉,不忍离去,悄悄收着余晖;不尽江水似乎也懂得她的心情,悠悠无语流去。它像一组**镜头:一位着意修饰的女子,倚楼凝眸烟波浩淼的江水,等待久别不归的爱人,从日出到日落,由希望变失望,把这个女子的不幸,表现得多么动人。至此,景物的描绘,感情的抒发,气氛的烘托,都已成熟,最后弹出了全曲的最强音:“肠断白苹洲。”“末句最当留意,有余不尽之意始佳。”和全词“不露痕迹”相较,末句点出主题似太直,但在感情的高潮中结句,仍有“有余不尽之意”。白苹洲在何处?俞平伯先生说,不要“过于落实,似泛说较好”,(俞平伯《唐宋词选释》),这是极为深刻的见解。但在本篇的艺术描写中,应该是江中确有白洲在的,不是比喻、想像,也不是泛指,而是实写。独倚望江楼,一眼就可看到此洲,但那时盼人心切,只顾看船而不见有洲了。千帆过尽,斜晖脉脉,江洲依旧,不见所思,能不肠断! 词是注重作家主观抒情的艺术形式。这首小令,情真意切,生动自然,没有矫饰之态和违心之语。词中出现的楼头、船帆、斜晖、江水、小洲,这些互不相干的客观存在物,思妇的由盼郎归来的喜悦到“肠断白苹洲”的痛苦失望,这些人物感情神态的复杂变化,作家经过精巧的艺术构思,使之成为浑然一体的艺术形象。作家的思想感情像一座桥梁,把这些景物、人物联系了起来,而且渗透到了景物描绘和人物活动之中,成了有机的艺术整体,使冰冷的楼、帆、水、洲好像有了温度,有了血肉生命,变得含情脉脉;使分散孤立的风景点,融合成了具有内在逻辑联系的艺术画面;使人物的外在表现和内在的心理活动完美统一地显示出来。这正是现实生活中的思妇的怨和恨,血和泪,深深地感动了作家;在这些似乎平静的字句中,跳动着作家真挚热烈的心。这首小令,像一幅清丽的山水小轴,画面上的江水没有奔腾不息的波涛,发出的只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息,连落日的余晖,也缺乏峻刻的寓意,盘旋着一股无名的愁闷和难以排遣的怨恨。还有那临江的楼头,点点的船帆,悠悠的流水,远远的小洲,都惹人遐想和耐人玩味,有着一种美的情趣,一种情景交融的意境。这首小令,看似不动声色,轻描淡写中酝酿着炽热的感情,而且宛转起伏,顿挫有致,于不用力处看出“重笔”。思妇题材写的人很多,可说是个“热门题材”,但这首小令,不落俗套,很有特色。这也是个软题材,但这首小令不是软绵绵的,情调积极、健康、朴素。在有着绮靡侧艳“花间”气的温词中,这首小令可说是情真意切,清丽自然,别具一格的精品。 “梳洗”在晨,“斜晖”临暮,她自始至终倚楼远眺,可眼前过尽的千帆都不是所盼之舟,希望、失望乃至绝望,怎不令人柔肠寸断、哀惋悱恻?“脉脉”、“悠悠”状景切情,尤有神韵。

  4、望江南 李煜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昨夜的梦里存有多少恨意!梦中的景象,还像以前我还是故国君主时,常在上苑游玩,车子如流水穿过,马队像长龙一样川流不息。正是 百花烂漫的春天,还吹着融融的春风。

  [评析] 李煜词中意境图

  这首记梦小词,是李煜降宋被囚后的作品。抒写了梦中重温旧时游娱生活的欢乐和梦醒之后的悲恨。以梦中的乐景抒写现实生活中的哀情。“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游乐时环境的优美,景色的绮丽,倾注了诗人对往昔生活的无限深情。这首小词, “深哀浅貌,短语长情”,在艺术上达到高峰。“以梦写醒”、“以乐写愁”、“以少 胜多”的高妙手法,使这首小词获得耐人寻味的艺术生命。

  5、望江南 李煜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句解:多少泪,断脸复横颐断脸复横颐,写眼泪纵横交流貌,颐,指脸颊。此句与前首起句看似形式相同,其实结构大有不同,前首恨由梦生,而“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完全从正面刻画描写,无尽的泪水纵横交流于脸颊,“复”字更加突出泪水连绵不绝的样子。词人极度伤心无处排遣,惟有日日以泪洗面。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凤笙,相传萧史、弄玉夫妇吹萧,萧声引动凤,后人便以“凤”字形容笙萧,比喻笙萧之美好。心中的痛楚能够向谁诉说呢,和着眼泪不说也罢,凤萧声声,如怨如诉,留泪伤情之时还是不要吹的好,这样只能令心中的悲痛愈发加重。“莫将”、“休向”看似告戒他人的语气,实则是词人自己警戒自己。肠断更无疑若真是要和泪说,泪时吹,那定是断肠无疑的啊!词人心中不住地劝慰自己,可是真的能说服么?唐圭璋在《唐宋词简释》中道:“‘断肠’一句,承上说明心中悲哀,更见人间欢乐,于己无分,而苟延残喘,亦无多日,真伤心垂绝之音也”。评解:词人直接由泪入手,极尽描摹,断脸横颐,俨然在目。随后却作劝慰语,心事不必再说,凤笙不必再吹,无穷难言之隐,直欲含泪而吞。“断肠”一句,直截了当,词人终于将极度悲痛失声倾诉。刘永济于《唐五代两宋词简析》提道:“昔人谓后主亡国后之词,乃以血写成者,言其语语真切,出自肺腑之言也。”实乃贴切。

  6、望江南 曹雪芹

  随身伴,独自意绸缪。谁料风波平地起,顿教躯命即时休。孰与话轻柔?东逝水,无复向西流。 想象更无怀梦草,添衣还见翠云裘。脉脉使人愁!

  7《望江南》 李煜

  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评析 这首词像一幅清疏淡雅的出水画。“千里江山”是远景;满湖芦花,孤舟停泊,是近景。月下楼中吹笛,是画面的主体。船泊芦花深处,体现逍遥自在;月夜吹笛,笛声悠扬,则尽显风流潇洒。“自古逢秋悲寂寥”,而此词盛赞江南秋色,因为这是后主被俘入宋的追忆和回想,借梦中的美景来补偿已失去的欢乐。正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8望江南 雪浮荷

  多少泪,往事空回首。昔日相遇随风走,今日相逢覆水收,南望人更愁。恨相逢,无奈离别后。阆苑依旧枉凝眸,凭栏问君仍记否,不恋江南秀。

  主旨:对与故人再次相遇的感慨和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叹 望江南 方子固(清桐城方苞之孙)相逢处,记得虎山前,七里胭脂淘作水,一城罗绮织为天。箫管送流年。 那时节,卿在木兰船。隔座唾人花散雨,带歌行酒柳摇烟。宛转到侬边。很缠绵的一首带回忆性质的词,意境美自在心里自己感受,写出倒显得累赘断章取义。

  9望江南 苏轼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宋神宗熙宁七年(1074)秋,苏轼由杭州移守密州(今山东诸城)。次年八月,他命人修葺城北旧台,并由其弟苏辙题名“超然”,取《老子》“虽有荣观,燕处超然”之义。熙宁九年暮春,苏轼登超然台,眺望春色烟雨,触动乡思,写下了此作。这首豪迈与婉约相兼的词,通过春日景象和作者感情、神态的复杂变化,表达了词人豁达超脱的襟怀和“用之则行,舍之则藏”的人生态度。词的上片写登台时所见暮春时节的郊外景色。首句以春柳春风中的姿态——“风细柳斜斜”,点明当时的季节特征:春已暮而未老。“试上”二句,直说登临远眺,而“半壕春水一城花”,句中设对,以春水、春花,将眼前图景铺排开来。然后,以“烟雨暗千家”作结,居高临下,说烟雨笼罩着千家万户。于是,满城风光,尽收眼底。作者写景,注意色彩上的强烈对比作用,把春日里不同时空的色彩变幻,用明暗相衬的手法传神地传达出来。下片写情,乃触景生情,与上片所写之景,关系紧密。“寒食后,酒醒却咨嗟”,进一步将登临的时间点明。寒食,清明前二日,相传为纪念介子推,从这一天起,禁火三天;寒食过后,重新点火,称为“新火”。此处点明“寒食后”,一是说,寒食过后,可以另起“新火”,二是说,寒食过后,正是清明节,应当返乡扫墓。但是,此时却欲归而归不得。以上两句,词情荡漾,曲折有致,寄寓了作者对故国、故人不绝如缕的思念之情。“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写作者为摆脱思乡之苦,借煮茶来作为对故国思念之情的自我排遣,既隐含着词人难以解脱的苦闷,又表达出词人解脱苦闷的自我心理调适。“诗酒趁年华”,进一步申明:必须超然物外,忘却尘世间一切,而抓紧时机,借诗酒以自娱。“年华”,指好时光,与开头所说“春未老”相应合。全词所写,紧紧围绕着“超然”二字,至此,即进入了“超然”的最高境界。这一境界,便是苏轼密州时期心境与词境的具体体现。这首词情由景发,情景交融。词中浑然一体的斜柳、楼台、春水、城花、烟雨等暮春景象,以及烧新火、试新茶的细节,细腻、生动的表现了作者细微而复杂的内心活动,表达了游子炽烈的思乡之情。将写异乡之景与抒思乡之情结合得如此天衣无缝,足见作者艺术功力之深。

  10望江南(两首) 李煜

  闲梦远,南国正芳春。 船上管弦江面渌,满城飞絮辊(gǔn)轻尘,忙杀看花人! 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两首词描绘了两幅不同季节的江南美景。第一首感情基调是欢快的;第二首感情基调是凄清悲凉的。 第一首词中,写人的诗句是:忙杀看花人。第二首词从三个方面写景,其中些远景的是:千里江山寒色远。

  11望江南 庄然

  凭栏月,冬水润江南。夜半风声桂子落,两岸灯火意阑珊。不醉不扬帆。

  此首词是作者于2010年10月应一位从未谋面的网友之约作。作者借此词回忆了当年意气风发之时,和友人秋末时节相约登高时的情景和踌躇满志、意犹未尽的心情。

《望江南》 温庭筠

梳流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州

作者巧妙地选择“望江楼”作为抒情女主人公的活动空间,用江上景烘托和写照其心中境,从而曲折有致的表现了其盼归之切和用情之专

首句揭出女主人公登楼盼归的时间:清晨,刚刚梳洗完毕,她便满怀希望地去等候那点点帆影拳拳此念,不可不谓急切;依依此情,亦不可不谓执著次句点染女主人公登楼盼归的情态“独倚”二字,既使人想见她的孤单寂寞,也隐含“斯人独憔悴”之意“望江楼”,分明是她怀远盼归的处所所登既为望江楼,则其所盼必然是江上归棹着一“望”字,女主人公的凭栏凝眸之态跃然纸上有道是“独自莫凭栏”,因为栏外景色往往触发起心中愁思而今,女主人公却甘冒其“险”,正见出其怀想之深,希望之烈——尽管归音杳然,她却仍固执地认为自己期待中的帆影今天会从天边飘来但最终的结果却是徒骋远目,希望成空“过尽”两句便展示其由希望到失望的心灵历程:那驶过楼前的千片征帆,每一片都有可能是她意中人的归舟,因而她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升腾起希望之火;然而,每一片都径直驶去,绝不稍留,这又使她内心的希望之火一次次熄灭“过尽千帆皆不是”,在无数次“是”与“不是”的辩认过程中,女主人公曾多少回忧而复喜,喜而复忧,又曾多少回由希望的峰巅向失望的深渊坠落如是循环,其心灵受到的摧伤自不待言终于,连最后一点帆影也消失在遥远的天边,只有夕阳的余晖映照着默默无语而又悄焉含情的一江春水——这脉脉斜晖和悠悠江水,岂不正象征着女主人公的不尽情思,无穷怨望这里,女主人公活动的空间固然一无变更,时间却已从清晨推移到傍晚,作者就在这不变的空间与变动的时间的交叉中,将女主人公眼中所见为“千帆”,心中所念只“一人”,所谓“天下人何限,慊慊独为汝”这又暗示了她对爱情的既专且深此正其含蓄蕴藉处结句写女主人公将视线移向长满白苹的水中小洲,断肠情怀更难排遣“肠断”二字,见出女主人公此时已由失望趋于绝望今日若此,明日复将如何作者留给我们的想象余地是多么宽广!

望江南》两首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

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题解:

这两首词为后主亡国归宋之作,前篇追念昔时故国繁盛景象,后篇抒发今日亡国凄清境况。《望江南》原名《谢秋娘》,乃唐李德裕谢秋娘所作。白居易作词调根据词末句“能不忆江南”改名《忆江南》,温庭筠又易其名作《望江南》,李煜词中《望江南》、《望江梅》为同一词调。本调正体为单调二十七字,至宋始有双调。李煜两首《望江南》风格和内容接近,因此有人认为这两首词实属两个联章。

句解: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开篇直抒胸臆,“多少恨!”下笔突兀,令人不觉一惊,“昨夜梦魂中”词人满腔悲恨都源自昨夜梦一场。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仿佛昨日还在上苑中游玩,游园盛景分明还历历在目:南唐上苑,繁花似锦,凤舆鸾架,车盖相连,前后连绵数里,好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啊。“还似”引出梦境,“车如流水马如龙”

为唐苏颐《夜宴安乐公主新宅》诗中原句,出自《后汉书·皇后记》“马后诏:车如流水,马如游龙。”后主完全袭用,一字不改,却也妥帖自然,不着痕迹。

花月正春风。

春风和煦,月明如水,如此花好月圆之夜,大家游兴甚酣,又怎忍马上散去呢?“花月”、“春风”间着一“正”字,不仅道出时值游玩的黄金季节,而且暗示此时亦是游人兴致淋漓的时刻。一句景语结词,无形中又将游乐推向高潮。全词至此嘎然而止。读者心中的期待在这个陡然收煞的结尾中突然落空。回归开篇,原来起句中作者用力道出的恨竟隐藏于这样一片繁华景色中。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

断脸复横颐,写眼泪纵横交流貌,颐,指脸颊。此句与前首起句看似形式相同,其实结构大有不同,前首恨由梦生,而“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完全从正面刻画描写,无尽的泪水纵横交流于脸颊,“复”字更加突出泪水连绵不绝的样子。词人极度伤心无处排遣,惟有日日以泪洗面。

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

凤笙,相传萧史、弄玉夫妇吹萧,萧声引动凤,后人便以“凤”字形容笙萧,比喻笙萧之美好。心中的痛楚能够向谁诉说呢,和着眼泪不说也罢,凤萧声声,如怨如诉,留泪伤情之时还是不要吹的好,这样只能令心中的悲痛愈发加重。“莫将”、“休向”看似告戒他人的语气,实则是词人自己警戒自己。

肠断更无疑。

若真是要和泪说,泪时吹,那定是断肠无疑的啊!词人心中不住地劝慰自己,可是真的能说服么?唐圭璋在《唐宋词简释》中道:“‘断肠’一句,承上说明心中悲哀,更见人间欢乐,于己无分,而苟延残喘,亦无多日,真伤心垂绝之音也”。

评解:

第一首词忆旧,全篇着眼于一个字“恨”,用“多少恨”引领全篇,从“还似”以下皆言梦境,不着力写恨之如何,尽言昔日之欢乐热闹,于是今日的痛苦凄凉,自不待言。末句以景结词,梦境就此收束,似乎预示等待词人的,是梦醒后加倍的痛楚,词顿时由字面的鲜亮,跌入余音的无尽深沉之中。

第二首同样写悲痛,笔法完全不同,词人直接由泪入手,极尽描摹,断脸横颐,俨然在目。随后却作劝慰语,心事不必再说,凤笙不必再吹,无穷难言之隐,直欲含泪而吞。“断肠”一句,直截了当,词人终于将极度悲痛失声倾诉。刘永济于《唐五代两宋词简析》提道:“昔人谓后主亡国后之词,乃以血写成者,言其语语真切,出自肺腑之言也。”实乃贴切。

 书幌冷,竹窗明。柴门只独扃。一尊浊酒为谁倾。梅花相对清。

  望江南

 临川好,柳岸转平沙。门外澄江丞相宅,坛前乔木列仙家。春到满城花。

 行乐处,舞袖卷轻纱。谩摘青梅尝煮酒,旋煎白雪试新茶。明月上檐牙。

望江南

 临川好,山影碧波摇。鱼跃冰池飞玉尺,云横石廪拂鲛绡。高树竹萧萧。

 寒食近,湖水绿平桥。繁杏梢头张锦旆,垂杨阴里系兰桡。游客解金貂。

  柳梢青(离别)

 香肩轻拍。尊前忍听,一声将息。昨夜浓欢,今朝别酒,明日行客。

 后回来则须来,便去也、如何去得。无限离情,无穷江水,无边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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