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情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情感,第1张

这是曹植的诗句。说是三国时期,曹操儿子曹丕继位为帝,但是他心里是害怕曹植的,因为他心里觉得曹植是一个很有才的人,也有名望;所以就想故意刁难他,就在上朝的时候对他说,你如果在7步以内作出一首诗,我就放过你!在曹丕还没数完第7步时候,曹植就作出了现在流传千古的一首诗,就是“七步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首诗表达的是诗人想表达的一个心情,本来都是兄弟,为什么要这么急切想至我于死地呢?

论曹植《洛神赋》的寓意

论曹植《洛神赋》的寓意 (因《横塘路》有三处引用《洛神赋》,本必须弄清之) 出自:《文艺理论与批评》 2005年3期 曹植《洛神赋》是一篇争议颇多的作品,曹植为何创作《洛神赋》?曹植在作品中通过人神之恋要表达什么?古今学者有过多种推求,其中最有代表性的观点有三种:一为感甄说;一为寄心文帝说;一为心灵解脱说。这些观点主要根据曹植的现实遭遇或传闻予以推测,加以解说。本文力求从互文及叙事的视野,以文本的考察为主,结合曹植的现实遭遇,力求对曹植《洛神赋》的寓意及寓意的丰富性进行分析与探讨。 《洛神赋》是一篇故事赋,它讲的是人神相恋的故事。这类赋发端于宋玉的《高唐赋》、《神女赋》,它们讲的是帝王与神相恋的故事。到汉末,这类赋演变为士子文人与神女的相恋故事,杨修、王粲、陈琳、应玚的《神女赋》及曹植《洛神赋》便为此类。这类赋的叙事方式及作品寓意与宋玉的《高唐赋》、《神女赋》既有联系又有变化。 曹植《洛神赋·序》云:“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说神女之事,遂作斯赋。”赋序中曹植以简洁的语言叙述了作赋的现实的时空与历史的时空,揭示了此赋乃是古人之言、宋玉之赋与现实的感发,是现实与历史交汇的产物。 曹植在赋序中明确指出其创作是有感于宋玉的创作。宋玉对楚王说神女之事有《高唐赋》和《神女赋》,前者写的是楚怀王梦中艳遇巫山高唐神女的故事,后者学术界存有争议,有些学者认为写的是宋玉梦遇神女,也有人认为这两篇是内容上相互衔接的姊妹篇,后者写的是楚襄王梦与巫山高唐神女恋爱的故事。今人吴广平先生在《宋玉研究》一书中从多方面,尤其援引魏晋南北朝至隋唐众多诗人的诗作对此事的歌吟,且以今人叶舒宪从文化人类学的视野研究得出的结论——《高唐赋》和《神女赋》是以圣婚仪式为宗教背景的,梦遇神女只能是楚王等力证《神女赋》梦遇神女的是楚襄王,其立论具有很强的说服力。 宋玉的这两篇赋是一种颂述体,是对帝王梦遇神女的一种叙述描绘。在宋玉的这两篇赋中,赋序对此做了详细的交代。赋序都以第三人称记述楚王与宋玉的对话,并以楚王要求宋玉赋其梦事引出正文。以《神女赋》为例,赋的前半部分为具名叙事: 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浦,使玉赋高唐之事。其夜,王寝,梦与神女遇,其状甚丽。王异之,明日以白玉。玉曰:“其梦若何?”王对曰:“晡夕之后,精神恍惚,若有所喜。纷纷扰扰,未知何意。目色仿佛,乍若有记。见一妇人,状甚奇异。寐而梦之,寤不自识。罔兮不乐,怅然失志。于是抚心定气,复见所梦。”玉曰:“状如何也?”王曰:“茂矣美矣,诸好备矣。盛矣丽矣,难测究矣。上古既无,世所未见,瑰姿玮态,不可胜赞……”王曰:“若此盛矣!试为寡人赋之。”玉曰:“唯唯。” 楚襄王、宋玉皆为真实存在之人,赋的前半部分叙写的主要是楚襄王与宋玉的对话。这种叙事是古代一种重要事件的记述方式,与周时青铜器铭文的叙事方式一致,具有史官记事的客观色彩。赋序最后叙述了楚襄王要宋玉赋其梦事,这表明,此赋是一次赋的活动的记录,具有历史文献的意味。 正文为叙述者宋玉的叙颂,是对楚王梦神女事的形容描绘,与赋序中楚王所述大体一致。正文虽采用第一人称,但使用的是“代言体”,是从楚襄王的视角来进行叙述,叙述人与故事中的人物“余”是分离的。赋开始写“余”(楚襄王)眼中神女之姣丽及内心的欢乐,接着插入叙述人的话语:“他人莫睹,王览其状。其状峨峨,何可极言。”然后视点从“余”(楚襄王)转为神女与“余”之间的游移。赋正文的叙述人称由赋序的具名的第三人称转换为第一人称,以“余”取代了楚襄王。与前半部分比较,正文描写更为细腻,辞采更为华丽,情感也更为丰富,更为真切地表达了“余”(即楚襄王)对神女的期盼、怀恋及愿望。杨义《楚辞诗学》说,宋玉赋是对楚襄王的一种精神治疗,赋中的宋玉大讲神女的容貌姿态,只是在楚襄王的性冲动难于抑制时,委婉地采取的疏导的策略。这种重复叙述明显表现了叙述者对记述的人物楚襄王的迎合。 值得注意的是,宋玉此赋虽采用了第一人称,但却与作者的心灵世界没有关联。早期的赋多为口颂体,且与宫廷礼仪、帝王活动有密切关系,这从汉代赋事活动的有些记载也可看出。班固《汉书》载枚皋“从行至甘泉、雍、河东,东巡狩,封泰山,塞决河宣房,游观三辅离宫馆,临山泽,弋猎射驭狗马蹴鞠刻镂,上(指汉武帝)有所感,辄使赋之”,又载严助,有奇异,上辄使为文,作赋颂数十篇。宋玉赋中记述楚王命其赋,与班固《汉书》所载类似。 吴广平《宋玉研究》云:“云梦之台或云梦之浦则是上古举行圣婚仪式的场所(高禖圣地),高唐神女瑶姬则是献身的神妓或者叫圣娼。宋玉利用人神婚恋的形式,表现的是遥远时代的真实历史。”①其实宋玉赋的是楚襄王的梦,圣婚仪式是作为楚王的潜意识而存在的,宋玉不是有意利用人神婚恋的形式,而是在赋楚襄王之梦中,为我们保存了遥远时代的真实历史。 曹植《洛神赋》与宋玉《神女赋》相较,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写的都是人神相恋的故事,都极力描绘神女的美丽、人神之间的依恋及离别的伤感,而且神女也都为洛神。但曹植《洛神赋》也有了明显变化。 曹植《洛神赋》改变了史官式叙颂的体式,而成为“自陈”体式。赋采用第一人称的方式,叙述者与“余”是一体的。赋先陈述“余”从京城归东藩,在济洛水时遇见神女,楚王与宋玉的对话变为“余”与“御者”的对话,然后很快过渡到对“余”所见到的宓妃的描绘,并从对宓妃的描绘转到“余”与宓妃间的心神交往。叙述体式的改变,使作品的性质发生变化,赋已不是宫廷某一事件的叙述,而成为与作者密切结合在一起的个体心灵的表现。 《洛神赋·序》交代了赋作所述内容产生的时间、地点。据考证,曹植朝京师为黄初四年,黄初三年为误,是曹植误写还是传写中的笔误待考。但此次朝京师之事,曹植还作有一篇作品《赠白马王彪》,诗有序,序云:“黄初四年五月,白马王、任城王与余俱朝京师,会节气。到洛阳,任城王薨。至七月,与白马王还国。后有司以二王归藩,道路宜异宿止,意毒恨之!盖以大别在数日,是用自剖,与王辞焉,愤而成篇。”诗序直陈此次朝京的不平遭遇及内心极度的愤恨,全诗也主要呈现诗人的怨愤及内心的挣扎。与《赠白马王彪》相较,《洛神赋·序》的叙述已散去了现实的激愤,叙述平和简洁。 《洛神赋》开头叙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盼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开始时连续四个三字句,急促的节奏,把归东藩时的奔波、阻碍、劳累及心灵的挣扎情形展示了出来。“日既西倾,车殆马烦”,这环境的描绘映衬的正是生命的暗淡与疲惫。在生命的沉沦中,生命之舟在茫然颠簸:“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盼乎洛川。”连续的动作,呈现了生命挣扎的情形,是生命期盼获救的象征。人总是要有希望的,尤其在现实无路可走之时,梦便是心灵的惟一的慰依。“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前两句表现的是失魂落魄的情境,“俯”则为生命的沉沦,“仰”则是生命向上的挣扎,生命之光由此在心灵升起,赋由此叙述心灵的梦语。 上述叙述中,作者既是叙述者,又是故事中的行动者,梦想者。接着作者将故事中“余”之梦想以“余”与“御者”的对话来引入,作者变成了对话者,叙述者向客观叙事游离,梦境转为客观真实的存在。这表面上仿照宋玉《神女赋》,但宋玉此作叙述者一直没有变化,是一种客观叙事,而曹植这种叙述的变化表现了作者力求脱离现实苦境,心灵在梦境中憩息的生命情态。赋然后转入梦境的描绘,叙述者与行动者若即若离,展示出一个真幻迷离的世界。 生命是孤独的,生命又必须有所依靠。行吟泽畔,生命中那份至深的期盼汩汩流出。人有时是很脆弱的,在身心疲惫之时,在生命无告之际,生命的梦语便是心与心相互依偎的渴求,无限美好,充满深情,又是那般地凄楚。《洛神赋》首先叙述了“余”所见洛神之美及洛神之自由无拘: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渌波。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峩峩,修眉连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靥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相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洛神是生命的光源,作者对此进行了聚焦,这种以静态为主的形容描绘,不是现实情事的回忆再现,而是作者在黑暗漂泊中升起的可供诗人暂离困顿和烦怠的光明之境。这片光明之境似是永恒的,作者静态的描绘力求营造一种永恒之境,但随之而来的动态描绘将这份永恒打破了:“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也由观者转换为行动者:“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 叙述一旦向动态转换,生命的光影便显得飘忽不定,生命便在阴阳离合的光影中徘徊,叙述也由此在动态与静态中不停地跳跃,并紧紧交织在一起: 嗟佳人之信修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欸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恃。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遢,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 动与静的交织、“余”的身份在行动者与观者之间的转换,叙述视点由“余”向神的跳跃,叙述者生命的柔情、生命的一份至深的依恋及这份情感的漂泊情形得以呈现。这份柔情及依恋是那样的凄迷、飘忽,内心的感叹、忧虑、狐疑,洛神的“动无常则”、“进止难期”,皆指向难于止泊的生命之舟。 接下来的叙述:“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余”再次成为静态的观者,展示出内在生命的努力、期盼,但很快转入动态的叙写: 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娃清歌。腾文鱼以惊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扬。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珰。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 叙写神女的活动及哀怨之情,这种游离第一人称的叙述,加大了人神之间的距离,生命的光源越来越闪烁不定,越来越暗淡,直至熄灭:“忽不悟其所舍,怅神霄而蔽光。”生命的梦语结束,叙述者与梦境中的“余”渐融为一体,于是留给作者的是依稀的飘然而逝的梦幻,是黑暗现实的彷徨: 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泝。浮长川而忘返反,思绵绵而増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很显然,从“仰以殊观”,生命之光的升起,到“神霄而蔽光”,心灵之光的熄灭,作者对“余”与洛妃依恋之情的叙述描绘,展现的是一段心灵的旅程。这心灵的梦语牵系着作者有意识、无意识的整个生命世界。 离开洛阳,曹植行进在霖雨泥泞的路上,人生是那么地孤寂与失落。在生命的凄苦与彷徨中,在心灵的深处,期冀着与一位美丽的姑娘的相遇,那是美的化身,那美丽的姿质举世难双。也是爱的化身,滋润、抚慰着失落孤寂者的心田。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这也是历史上人们把《洛神赋》中洛神诠释为甄氏或曹植之母的合理的层面。洛妃作为人类早期母氏及女性的符号,已内化为人们在现实中受挫后心灵栖息的空间。 当然,洛神还是美好理想的化身,《洛神赋》还传达出作者人生一份苦苦的追求及理想境界可望而不可及的哀怨、彷徨的思绪。诚如叶嘉莹所说,千古才人志士所共有的一份基本心态,是“永远处于不甘的追求之中,永远处在求不得的悲哀之中”,②于是,生命的追求幻化为一份对美的追求、依恋及深深的失落。不过,人的追求总是植根于个体的生存境遇中,曹植的生命追求又有其特殊的内容。 曹植是有感于宋玉《神女赋》而创作《洛神赋》,宋玉《神女赋》给予了作者怎样的联想?萧粹可注太白诗云:“《高唐》、《神女》二赋乃宋玉寓言,《洛神》则子建拟之而作。唯太白知其托词而讥其不雅,可谓识见高远者也。”《高唐》、《神女》二赋并非宋玉寓言,曹植的拟作《洛神赋》也很难说有所寄托。宋玉《神女赋》通过帝王梦遇高唐神女的记述,展现了帝王的潜意识世界——对曾有的圣婚仪式的向望及失望,曹植的感发当与此相关。 历史记载,曹植“以才见异”,特受曹操宠爱,且“丁仪、丁廙、杨修等为之羽翼。太祖狐疑,几为太子者数矣”(《三国志·任城陈萧王传》),是曾追求且很有可能的继嗣者,但最终失败。后曹丕定为嗣,并继王位,曹植倍受压制。曹植写过许多表章,希望在政治上得到建功立业的机会,祈求才有所用,却一直被弃置。曹植对自己的才华是很自信的,且几乎被立为太子,面对政治上的压制,其内心的不平怎能平熄。在其诗文中,有不少直抒其才得不到重用的怨愤之情,但青少年时期的辉煌和梦想却没有流露。 黄初四年,即曹丕即帝位后的第四年,朝廷举行“会节气”大典,曹植有机会回京城,京城的一切自然会勾起对往事的回忆,荡漾起曾有的梦想。然不久,曹植又被驱遣回封国。《魏志》本传注引《魏氏春秋》曰:是时待遇诸国法峻,任城王暴薨,诸王既怀友于之痛,植及白马王彪还国,欲同路东归,以叙隔阔之思,而监国使者不听。植发愤告离,而作诗。不平的境遇,理想的破灭,曹植抑郁地离开京城。 极度的不平与愤恨,失衡的心理世界的另一端便是青少年时期的宠爱及继嗣立业的理想,“顾瞻恋城阙,引领情内伤”,曹植对京城的怀恋,其实也是对过去那份继嗣立业的理想的怀恋。由此,在途经洛水时,宋玉对楚王所说神女之事触动了曹植的心弦,曹植在愤恨、困顿、孤独中,对继嗣立业理想的怀恋便幻化为对洛妃的追求及无望的依恋。 从宋玉《神女赋》与曹植《洛神赋》的比照中,我们可以看出,曹植把襄王与神女的恋情叙写转换为“余”与洛妃的恋情凄诉,楚王被“余”所代替,帝王梦见神女的客观叙写模式,转为个体心灵的主观抒写方式,帝王梦事潜藏的圣婚仪式背景便通向了个体潜意识世界中那份一直被抑制的继嗣立业的理想。《洛神赋》也可理解为曹植内心一直被抑制的帝王之梦的一次无意识表现。  ①吴广平《宋玉研究》第217页,岳麓书社2004年版。 ②叶嘉莹《汉魏六朝诗讲录》第328页,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 (作者单位:漳州师范学院中文系)

俯仰岁将暮,荣耀难久恃。→ 俯仰之间我的年纪将近暮年,荣誉和显耀的事难以长久地倚靠。

运用了夸张和类比的手法,说夜色降临时间流逝之快,暗指自己暮年来得很快,写花的美艳难以维持暗指自己已经衰老。表达了自己对青春流逝的无奈和碌碌无为伤感。

望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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