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孚对家人还是比较看重,并且对母亲比较尊重,对自己的妻子也没有太过责罚,所以婆媳矛盾和夫人之间的纷争让他手足无措搞不定。
吴佩孚是民国时期比较有名的将领,而这位将领统帅千军万马,对家庭的一些纷争却非常的无能。吴佩孚年少的时候家里非常的困难,生活清苦甚至温饱都成问题,但是他的母亲把他拉扯大,并且送他去上学,这让他心中对自己的母亲充满了感激,学习极为用功。当时教过吴佩孚的老师对人说吴佩孚就像是鹤立鸡群一样,长大了必定大有作为。
吴佩孚也没有辜负老师的信任和母亲的期盼,少年时期的吴佩孚投身军旅,因为读过书学过习,所以做事儿,治军都颇有章法,很快就受到赏识,并且火箭一样的被提拔起来了。因为他个人能力比较突出,所以很快就成为了直系军阀的第一将领,并且因为为人比较正直,也受到各方面的推崇。
吴佩孚早年的时候,娶过一个妻子,但是去世了,后来娶了一个姓李的姑娘,这位姓李的姑娘是书香门第千金**和吴佩孚的母亲观念不同,所以经常吵架,吴佩孚没有办法,只能安慰两个人。后来,这位姓李的姑娘和另外一个夫人也产生矛盾,吴佩孚感觉头大。这位姓李的姑娘最后染上了毒瘾,吴佩孚也没有放弃她,直到她病死。其实吴佩孚,对于自己的母亲和夫人都是有一定的尊重,因为他一生之中只娶了4位,没有小妾,比起其他军阀简直就是模范。也正是因为他尊重,所以他的夫人们吵起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劝手足无措。
退让一下,吵架时往往会骂人,忍一忍,不要顶,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如:
A:你是混蛋
B:是唉,我就是混蛋
A:你知道就好
B:我早知道了
A:知道还讲
B:讲是我看得起你
A:我不要你看得起
B:那我就不讲了,因为你不需要我看得起你
A:(无语)
自编自演,不要见怪
1默默地忍下
白羊座碰见有些人嚼自已的舌头,也只能选默默地忍下。由于白羊座是一个好安静儒雅的星座,性情十分的含蓄,能不和人吵架都是会尽量不要和人吵架。宁可自己吃点亏,烦闷一些,也不愿意将事情弄大,最终让不少人难做。因而能忍中的事儿,白羊座都是会默默地忍下,这当中也包含有些人嚼白羊座的舌头。总之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被嚼了舌头也不会少一块肉。
2假装没听见实际上当白羊座碰见有些人嚼自身舌头时,或是很尴尬的。仅仅难堪的人不是白羊座,反而是另一方,这就相当于被公开处刑了。可是白羊座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即使碰见了那样一件事情,内心的确有些难受,都不会当众与人互怼。便会装作什么都没听到,随后从哪来,回哪去。留有张口结舌的那几个人自身很尴尬的站在那里,让她们爱嚼谁舌头,就自己嚼走吧。
3瞧不起嚼舌根白羊座是没心没肺的典型,虽然在言行上面过于直接,但他们从不会主动去搬弄是非,更是瞧不起那些爱嚼舌根的人,脾气上来了,还会大胆地质疑嚼舌根的人,披露真相。率真的白羊座即便口无遮拦,情商不在线,但也绝对不会干出背地里编排别人的事情。
4白一眼不过要是碰见时,白羊座早已被发现,现场氛围一度变得十分沉重,那样白羊座不太好意思装作什么都没发觉,也不要让自己那么气愤烦闷,便会默默地白说闲话得人一眼,自己用目光警示另一方。希望别人能读取白羊座的不屑和悲愤,同时也希望另一方可以有所收敛,不要总作出那么不堪的事儿。随后白羊座就默默的离开了,不愿意这件事情毁坏自身美好的心情。
貌似这个好像是《何处是我额娘的家》吧;
估计是的
前几天我不小心把一瓶植物油洒在了床上,油的渗透能力果然很强,把整个被褥都浸透了,我把褥子拿去晒干,隔天风干后我摸一把依旧是满手的油迹,没别的办法我只能把这个褥子丢掉,投入垃圾桶的那瞬间我有些许的难过,我并不心疼一床被褥,只是这个棉花褥子是我娘亲留下仅有的东西,除了这个我周遭的一切都是她不曾碰触过的
人明白一些事情后总想留下点什么做个纪念,无论该不该
我记忆里额娘还是很年轻的样子,如今的模样对于我来说也是个问号。常听大人们感叹人到中年后时间就象奔跑
额娘的夜晚会有爱人的拥抱么?
额娘以前打扫过的墙角,今天谁家的孩子在那里玩耍?
额娘和我彼此还剩多少牵挂? 这重要么?
额娘的像册还在么?翻开后她会指着童年的我对朋友说“那时候曾很快乐”么?
也许前半生对于额娘来说真的匆匆过去了。我偶尔怀疑自己生命中是否出现过这个人,那种怀疑一闪而过,不必继续亦不敢再续。我不知道去相信人终究是感情动物,还是去相信血脉相连?残存在脑海的记忆我不常翻阅,如果翻阅所需要的时间也很短暂,仅仅比我们曾相处的日子再短那么一点点 上一次我见到她是5年前,伴随那天一个花瓶碎落在地上的响声我们从此不曾某面,音训全无 我多少年来没有刻意的打听过她的消息,其实就算我去这么做也未必能得知什么,至少在我们眼中她是这样的漂浮却不需要打扰。从未怨恨过她
我微笑后明白“如果你真正爱一个人就给予他想要的,而不是去给予你想给的,哪怕他想要的是永远的失去你”
这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相识)
我不习惯在文字里称呼她妈妈,因为我们并没有那样的亲近,事隔多年后我更习惯带有戏虐性的说她是“我额娘”
我额娘身高175CM 体重51KG(在我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依旧高佻清瘦)那个年代中国人的普遍生活水平决定了人们的整体文化素养不会太高,额娘是个例外,她没有其他同学妈妈的说话口音,也不穿那些妈妈们宽松的衣服几乎每天都做发卷睡觉,把我要吃的水果捣碎敷在脸上,从不事先征求我意见。 周末约会姐妹去外地买衣服转天周一直接下火车去单位上班,独家新款闪亮登场是她的满足。我在客厅看动画片,她在卧室把音乐打开对着化妆镜幽雅的练习伦巴,华尔兹
我:妈,你看什么呢,笑什么啊?
娘:《莫泊桑短篇》
我:那你讲故事吧?
妈:我不会,不是有很多给你买的故事书么?
我:全是字,我不爱看,你讲
妈:你怎么那么随你爸家的人啊?看书就头疼。
我:那你小时候就看书啊你?没人给你讲啊?
娘:你姥姥,姥爷工作特忙,部队上派来的保姆不认识字,我都自己看。
我很感谢她偶尔有兴趣的时候告诉我她喜欢什么,我在10岁之前几乎有了自己看杂志的能力,我也从她那里知道了梅兰芳的大部分京剧名字, 知道了溥仪是个无奈的天子 ,了解了书里面很漂亮的那个女人叫李香兰。 知道太张扬的款式一定不是好衣服,知道当年上海做的鞋子比其他地方小半个尺码,但是型很到位
记得8岁左右的那段时间,我不知道怎么了,每天晚上都无法入睡,心理特别的害怕。总感觉窗户外面有个老婆婆在看我,门口有人影子,我看不清楚却能感觉他的呼吸。我每天哀求着父母带我去他们的房间睡觉,每当他们不肯的时候,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我害怕那种孤独面对鬼魂的错觉
四月的夜晚,我敲敲父母的房间
“我害怕,能不能到这个屋子里睡?”
也许是我已经太多晚都打扰着他们,也许他们开始怀疑我的恐惧是真是假? 那天晚上我的要求被拒绝了我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们把被子给我盖好
父亲说:“别乱想,越想越害怕念数字就睡着了”
(说完父亲先回房了)
额娘说:“你是不是特别想让父母分开啊?”
(我没有回答额娘这句冰冷的问话,用被子蒙住了头)
额娘是一个为自己而生存的女人,我没听她唠叨过一次菜价,没听她跟别的女人聊过儿女经 , 也许是她心中的美好生活是丰富多彩的,绝对不仅是过什么小富既安的日子张大后我明白其实人的很多天性是无法后天解释的
额娘算是我儿时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起码那时候发生的很多事情如今回想起来画面里都有额娘的出现记得我刚上小学的时候,每天中午去额娘的单位和她一起吃饭。记得爸爸说在我更小的时候他出差了,额娘一个背发烧的我奔跑于医院和单位之间。记得爷爷活着的时候来我家不喜欢额娘出门前化妆的习惯。记得额娘路过长春某日式建筑时说那里有她小时候的房间。记得我回家称赞邻居一个阿姨是最漂亮的人,额娘不开心的脸。记得我每次和保姆姐姐打架时,额娘总是帮我向人家道歉。
记得额娘对我说“以后所有的叔叔阿姨再给你零食,都不许要,听见没?就算当时我让你拿着,你也要谢谢后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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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
我满十岁的那年春天,东北的微风总是来的晚一点,某个周末爸爸带我去了儿童公园,那天我玩的特别开心,应该没有什么不祥的预感,那天傍晚爸爸先把我送回了家,然后匆匆出门去忙其他的事情
额娘:“今天好玩么? 那些危险的游戏是你爸陪你坐的么?”
我说:“不是啊,是我自己,我不害怕”
额娘:“那你爸爸呢,在下面看你玩?”
我说:“他在下面和阿姨说话啊”
额娘:“她也去了?”
我说:“是进门口后看见她的”
那时候的额娘还不会吸烟,但当她听见我这句简单的回答时,点燃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沉默许久然后仰头一声叹息把烟雾喷向了灯光
之后我们所有人经历了一个纷乱的半年,那段日子的点点滴滴都让我提前准备好了要离开父母中的一个人,其实那时候我并不伤心难过,也许是因为我还小,也许是因为我想以后我会有2个人给2份零用钱,也许是我憧憬多一倍的自由空间,也许是我听厌了叔叔阿姨的那句“千万要哭着求爸爸妈妈别分开”
半年后的一个夜晚,我们一家三口坐在家里吃饭,气愤和谐安静,安静成就了传说中“最后的晚餐”
额娘:“儿子,爸爸妈妈要离婚了,你以后更要好好学习啊”
爸爸:“儿子,你喜欢跟我在一起,还是你妈,你自己选。其实没什么区别,你想谁就来谁这边,跟以前一样,说看见就能看见。”
(当我听见这件筹备中的事情马上就要来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转身回房间躺在床上第一次为这个我本以为无关痛痒的事情哭泣,这时候额娘走近来转身把门关上坐在我的身边)
额娘:“别哭,儿子。很多事情大人也无奈,但是我们都很在乎你”
我说:“那我以后跟你过好么? 我在这住习惯了,不想走”
额娘:“儿子,你听妈说。 你必须跟爸爸去生活,好么?”
我问:“你不要我么?”
额娘:“不是那样,妈是个女人,而且妈妈只是个上班族,也许没有能力让你比那边的生活好。以后的社会是特别现实的,你未来的很多事情是要靠你爸爸帮你的,你要跟你爸好好的联系感情。”
我说:“那我想你怎么办?”
额娘:“你可以随时回来看妈妈,真的。你张大后就理解妈妈了,你外公外婆都去世了,你是妈妈唯一的亲人,妈舍不得你,但是妈妈看过很多和母亲张大那些单亲孩子的处境,你不能耽误在我这里,妈是不会害你的。”
我问:“可是小孩家里离婚后,不都和妈妈过么?”
额娘:“妈妈已经哭过了,现在只想怎么才能让你以后更好,相信妈妈。”
半个月后额娘替我收拾好我的东西,出门时并没有送我下楼,那天的白雪特别的厚,车行使的速度变得缓慢,我凝视着雪花一片片从车窗上划过,我不知道下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我不曾预感我人生从此没有缘份回到那个房间,我不知道轮胎压过的积雪痕迹是否算我人生的第一条分界线,我不敢回头眺望额娘是否站阳台上目送我到永远
那天后我搬进了父亲刚购置不久的一套300平的房子,我住在二楼,我人生很多的无奈就从那个空旷的卧室里开始
(习惯)
离开额娘后的我,回来看她的次数随着时间的累积越发的有限
离开我之后额娘最初的生活我至尽不太清楚,我想她会让自己平静的,习惯于我们偶尔都空闲的时候回去她那里诉说我最近的生活
额娘有了更多的时间给自己,额娘的国标舞成了她下班后的重要消遣,额娘的朋友开始多了起来,额娘和我再见面时彼此看见的是笑脸,我和额娘都习惯了把分离当成一种习惯,我们把对彼此的挂念从嘴里放在了心里,我们把对彼此的惦记从问候变成了默念
日子就这样过了将近3年,我们都比过去张大了,都更适应了自己的新生活,很久没有见到额娘的一个下午,听某个阿姨说额娘早前嫁人了,婚礼排场不小,高朋满座,对方是一个军区高干我没有兴奋,更没有伤感,刚刚变成少年的我每天有太多要关注的热点,有太多想知道的新鲜我没有给额娘打电话,后来渐渐的把在这个事情忘记了
转年后额娘打电话找我去她那里吃饭,我张高了很多,走进了我小时候生活而今有点陌生的额娘家。
额娘:“又张高了?快坐,一会带你去买衣服”
我问:“你好象心情不错啊?”
额娘:“是啊,我刚从外地回来”
我问:“你老公呢?你们平时不住这吧?”
额娘:“我和他离婚了,解脱了”
我问:“他有外遇么?”
额娘:“他要是有那本事我还佩服他点, 军区里的人,死板得狠”
那天额娘带我去买了很多衣服,比较往日豪爽得很,记得其中一件毛衣就600多,对于上初中的我来说当时是有点昂贵的。我感觉额娘开始像一个豁达的朋友了,跟她可以无话不谈,即使你告诉她你做了什么坏事,她也不会责怪你,只会爽朗的笑一下。
但是我没想到那次之后我会和额娘分别两年,那两年里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没有额娘的任何音训,我在第2年曾焦急的四处寻找打探她的消息,以为她一定是出什么大事情了 我跑去她的单位,单位的人说额娘去年办了离职手续再没有来过单位。 我跑去额娘的家里面敲门,每次门上的尘土都会厚一点却从没有人开过。 我跑去额娘的好朋友家询问,他们请我找到额娘后也通知他们一声。
事情就像寻母情节的电视剧一样,没有结果的过去了2年。暑假的时候我家的人接到一个找我的电话
我说:“喂,谁啊?”
额娘:“听说你满世界的找我?”
我说:“你在哪里?”
额娘:“一会到你李阿姨家找我”
奇怪,或许是我又习惯了?我没有特别的兴奋,出门前穿上了我最近刚买的衣服。进了李阿姨家门。
额娘:“你找我干吗啊?有事么?”
(我被额娘这句个性十足的话震惊了,看见衣着光鲜的额娘用面带微笑眼神稍显无奈的表亲看着我)
我说:“没什么事情,以为你是出事了”
额娘:“以后麻烦你们别这样疯狂的找我好么?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找我,影响多不好啊”
我说:“以后不会找了,我发现我很多余了”
额娘:“放心好么,我什么没经历过?能出什么事儿?”
(额娘那天的表情像个任性的女孩,很多年后她曾为那天的态度向我道歉。她当时说:“每个人都有错的时候”。)
这次额娘回来是把房产买掉的,简短的几句交谈算是2年来我们的久别重逢。我不知道她明天去哪里,不问的原因是心想“不好乱打听人家的私事”我不知道额娘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是我知道这次离开也许她永远不会再回来,尽管我不相信额娘表情上的开心没有作秀的成分 但是我默默祝福额娘以后的旅途一路平安,独立成长过来的我们已经不再需要对方为自己来做什么了,如果还惦记彼此,就请好好的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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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几年的光景弹指一挥间,我在父亲的照顾下张大了。混进了大学,我不知道额娘身在何处,额娘也未必知道我在何处读书。一切自然得好似生活本来就该如此。
第一个学期的期末,我莫名其妙的接到了额娘打来的电话
额娘:“是你么?”
我说:“是啊,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啊?你在哪里?”
额娘:“我问你堂姐要的号码,我在海南”
我说:“那么远啊,生活得习惯么?”
额娘:“放假来我这里过年吧,我在海口买了个房子”
那年的冬天,我第一次去了遥远的海口,手里拿着棉衣的我被满街的椰子树吸引着,我不知道这次是来旅游的还是来看望我那多年不见的额娘那次在额娘的安排下游览了海南的美丽风光,度过了一个炎热开心的新年,除了她曾向我坦白“当初经历了2次失败的婚姻后自己很想换个环境让自己重新开始”。 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谈论过去,没有太多感慨往事,欢笑健康的憧憬着未来的人生会更好。
额娘家里经常有一位温文儒雅的叔叔,隔天就会来额娘家中看看我们两,每次来都会带一些水果,然后请我和额娘去一个比较特色的餐馆吃饭,额娘和他之间充满默契,象是家人却有着朋友的随意,象是朋友却有着家人的亲近。我没有去问他们的事情,也许是我见多了形形色色的离合,也许是我已经明白了只要人与人之间能够给予对方快乐一切都是那么的不重要 倒是某天这个叔叔带我和额娘去KTV,我们几个人唱得很开心,开心之余我们都喝了一些红酒,在微醺的状态下这个叔叔主动和我说了起来
叔叔:“我发现你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
我说:“呵呵,我怎么了?”
叔叔:“孩子,我在年轻下乡的时候就认识了你妈妈,不瞒你我一直很喜欢她,但是可能是没缘分最后没在一起,88年的时候我来海南工作,直到去年才和你妈妈联系上,虽然20年大家都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是我对你妈妈还是非常欣赏的。
我说:“这我知道的”
叔叔:“我想你也知道我有家庭的,我太太没什么太高的文化,但是她给我生了2个儿子,老大和你差不多,老二上中学。所以我也许现在没办法”
我说:“我懂,谢谢你照顾我妈,真的感谢你”
之后我的2年里我和娘联系的比较频繁,尽管每年只能见上一两面,但是几乎我们没周都通长途电话,聊着很多当下发生的事情,额娘也经常问我需要不需要零用钱,只要我喜欢什么额娘会当天把钱汇在我的卡上,非常慷慨大方。态度也没有一般家长的那么严肃,就好象一个经常喜欢送你礼物的好朋友一样
(诀别)
千禧年来临了,一个新的世纪就这样开始了,我期待着一切都会在新世纪美好起来,我在北京已经拥有了自己第一套房子,心中少了漂泊的感觉,总欣慰自己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避风港,尽管港上只有我一个人守卫着。但愿新时代让我们这些出生在上个世纪的人带着一生的美满在这个世纪离开。
额娘电话里常和我说海南现在的发展空间很小,经济前景很差 每次都表现出对内陆的怀念,她说她怀念内陆的环境,内陆的人文,内陆的生活气息。 至于感情问题我始终没有多问,我相信额娘是一个永远明白自己做什么的女人,我只需要相信她。 2000年1月的开始额娘在大雪纷飞中带这2车的行李来到了北京,暂时住在我家里。她这次回来下了很大的决心,带上了她所有的东西/卖掉了她在海南购置的房产。
也许是我和额娘分开了太多年,而这些年正是我们2个张大的时期,我们对于彼此期间的认识是很表面化的,我们本能的关心彼此,但却不够了解彼此。我们了解彼此,却无法适应彼此。我们尝试去包容,却无法违背自己的生活习惯 后半个月里我们每天吵架,都是因为一些生活中的琐碎小事情,常常彼此对骂说出很多伤人的话,激动时候拖鞋满屋子乱飞玻璃碎了一块一块 也许那是我的房子,有时候我不经意间说出的话语会更深深的伤害了娘的心一次我们吵架后我说了一些类似“这里是我家”的话语
那天天气阴沉,我们吵架后额娘静静的走回房间,许久不曾出来。过了一会我意识到自己的话也许过分了点,悄悄推开她的房间看见额娘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积雪,一直没有把头转向我
我问:“妈,你别生气了”
(额娘没有任何回答,依旧看着窗外,很久很久的沉没着。我一直站在门外看着她的背影)
我说:“妈”
(此刻我隐约听见了哽咽的声音,那声音被额娘用力控制得几乎听不见,那是我10年来第一次看见额娘哭,虽然我看见的只是她的背面,但是能感觉到额娘的泪水如源泉般滴向自己心底几分钟)
额娘:“我没怪你”
(话音刚落,额娘哭出声音来,那声音足已让人痛心一辈子,她用哭腔努力想去再说话,而每次张嘴都被控制不住的眼泪打断)
额娘:“我不知道明天我去哪 我感觉自己无家可归”
文字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眼泪不自禁的打在键盘上,我不敢回想那天的画面。无论我面前的这个女人选择的人生是否正确,无论她对我的母爱是否可以衡量出多少 当一个人无助的女人,在你面前流着泪说“她不知道明天自己去哪里,她已经无家可归”时,你怎么去承受这份心酸? 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一周后额娘买了一套自己的房子还是搬走了我只去过她的新房子一次
第一次还不小心碰碎了她桌子上的一个白色花瓶。
第二次去她新房子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开门了,对门的邻居出来告诉我“里面的女人带着2个箱子离开了,说去外地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第三次去是一年后,对面邻居告诉我“里面的女人一年只回来过一次,这房子价格升值很快,她上个月卖掉了,转手赚了十几万”
那段时间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个月,我起初的时候曾以为从那以后我们会像大部分母子一样互相依靠下去 以为以为 从没想到那也许是我们人生相处的最后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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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
从那之后我和额娘没有过任何联系,没有人知道额娘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额娘的电话,没有人知道额娘还好么 我也没有再打探过额娘的下落,音训全无的过了5年多日历走到了2006年。
多少年来不曾刻意去想念她,对她的下落来自亲朋好友们也不能确定的传言,有人说某天看见额娘在某个城市的眼镜店里买了一个咖啡色的墨镜,把头发盘在头后面,我相信那是额娘有人说额娘嫁给了一个眼科医生,由于消息是听来的没有描述得更详细,我希望那是额娘
有几次梦里额娘出现过,梦里她和我在街上偶遇,她匆忙的躲开了
今年春节前的一天我接到了堂姐的一个拜年电话
堂姐:“我前一段时间在商场看见你妈了”
我问:“她在哪里呢现在?怎么样?”
堂姐:“你妈没有跟我说,我问她要电话,她没给。只留了一个我的电话,说有事会通知我的”
我问:“姐,我妈提我没有?”
堂姐:“她让我转告你”
我问:“转告什么?”
堂姐把我额娘对她说的原话告诉了我,内容是:
“人都有生老病死,我手上还有一些钱,如果我快死了,我通知你,你帮我把遗产转交给我儿子,他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在我没找你之前,你们就不用找我了,都好好生活吧,我挺好的。”
我说:“姐,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我预感到我永远再不会见到额娘了,今生再次的相聚只能出现在那班驳的记忆里
六一快到了,如今这个节日早已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我只记得我小的时候,母亲节在中国还不是很流行,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个节日的存在,而六一儿童节是我和额娘相处最快乐的节日,老师总会问:
“六一儿童节,妈妈有没有带你们去公园啊?”
(多年前)
“我没有眺望过窗外,但能感到那夜的月色皎洁。我坐在床边用尽全身力量去凝视额娘的眼睛,只想把她的样子劳劳印在眼底,生怕有天怀念时记忆模糊了她的脸”
此文献给那些一生勇敢追求自我的人(终)
亲爱的她们第9集剧情介绍
老夫妻吵架啼笑皆非 卫华邱雅难以和解
马卫华特地劝余木子不要掺和进颜舜华和宋书豪之间,毕竟颜舜华身体不好。余木子表示自己只是欣赏宋书豪的温文儒雅而已,而且她是香港的,他是台湾的,她能理解他人在异乡的孤独感。
另一方面,马卫华的养生面馆最近开通了外卖,第一单就接到了一百份的大单。店里的人乐坏了,马卫华亲自去送外卖,到了那里发现是一个片场。一个工作人员准备给她付钱,她顺口问了一句这里是在干什么。对方表示在拍戏,而邱雅就是主演。马卫华一下子知道是邱雅在给自己拉生意,她当场钱也不要了,牵着电动车就要走。
走到外面,马卫华想想又回来了,她闯入邱雅的休息室,哽咽着要她别再管自己的事情,更言明绝对不可能原谅她。邱雅听得眼眶都红了,却没有机会插上话,只能愣愣地看着马卫华离开。那么多年了,她们之间的心结始终是不能顺利解开。
相比马卫华虽然是孤身一人但还有一个面馆,石慧贞的生活是很单调的,因为她只能在家里等着许建设下班回家,然后承受他的大嗓门。许建设是个物业保安,可最近听说业主委员会开了会之后决定把保安队伍年轻化,所有六十岁以上的保安都要被辞掉。许建设是个很讲规矩的人,脾气也很犟,自尊心更强,所以对于这样的决定,他难以接受。
颇有不满的许建设借酒浇愁后跌跌撞撞地回家,却不小心崴了脚。他回到家后,石慧贞帮他上药,还给他准备了晚餐。可许建设的脾气又上来了,他挑三拣四,发泄自己的情绪。石慧贞本来是笑着的,听许建设越说越过分,心里的委屈突然一下子都涌了上来。她第一次跟许建设呛声,然后头也不回地开车离开了家。
不知道去哪里的石慧贞找了颜舜华,颜舜华当然知道许建设的脾气,她提议和石慧贞一起去兜风,顺便接上在养老院的石母。石慧贞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开着车和颜舜华一路唱着歌往养老院去。然而她们开到眷村附近时,突然听到一声响,似乎是她们的车子轧过了什么东西。
石慧贞在路边将车停下,回头一看,后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不久后她们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颜舜华和石慧贞都吓坏了,石慧贞已经抖得开不了车。颜舜华接连给邱雅和木子等人打了电话,但都没有人接。实在想不到办法,颜舜华给顾嘉一打了电话,嘉一一听说是在很远的眷村,就忍不住吐槽她们为什么跑那么远。颜舜华解释不清楚,只能说自己和石慧贞都不知道怎么把才好,请嘉一来帮帮她们。嘉一第二天一早还要上班,但她实在做不到坐视不理,最后还是换了衣服出门,赶到了眷村接她们回去。
一路上,颜舜华二人都是沉默的,嘉一问她们话她们也不答话。当嘉一打开电台,电台播报了翠竹路附近发生交通事故的快讯时,她们两个人的脸色煞白,颜舜华偷偷地握住了石慧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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