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首先面粉厂收芽麦前要制定合适的的芽麦价格。
2、其次制定好价格后,会到各个地方询问是否有人要买麦芽。
3、然后用专门的收麦芽的仪器检测麦芽是否合格。
4、最后合格就会收取客户的麦芽。
麦客消亡了。 一种古老的生态现象走进了历史的记忆。 又是关中大地的麦收季节,代替传统麦客的是隆隆的机械化联合收割机。传统麦客并没有随着时代的演替一跃成为现代机械的主人。驾驶收割机的人告诉记者,现代麦客大多是河北、河南、陕西的新型农民。
在追随历史潮流的过程中,传统麦客及其后代总是慢半拍。
陕西关中是一片数百公里的产麦区,它的西北部属于甘肃、宁夏那干旱的黄土高原和戈壁沙漠。那里的农民生活贫困,缺钱少吃,被联合国划定为不宜人类居住的地方。在20世纪前的千百年间,每逢麦收季节,那里的农民就成群结队,或兄弟同行,或夫走妻随,伴随着布谷鸟“算黄算割”的鸣叫来到产麦区,寻人雇佣,替人割麦,用汗水换取微薄的收入,以补家庭短缺。好客的关中人称他们为“麦客”。(季节性流动的割麦人)作为一种生态现象,麦客在明、清时的中国地方志中就有零星记载。
我最早见到麦客是上世纪50年代,后来 “文革”10年里麦客销声匿迹,直到1982年麦客又重新出现在关中农村。这时,我已是一名摄影师。也就从从那时开始,我坚持拍摄这个题材。目的是忠实记录麦客现象的演替过程,从而让更多的人了解在我们的生活中,还曾有过这样一群候鸟般为生存而来回迁徙出卖苦力的劳动群体。
麦客多为甘肃人、宁夏人和少量的渭北、陕南人。
气候干旱,土地贫瘠,旧时多战乱是三地麦客入关游徙的根本原因。
麦客分四路从陇东高原、六盘山下、秦岭之南涌入关中平原。
南路是甘肃康县、成县、徽县的麦客沿宝成铁路北上至宝鸡后东进。
西路是甘肃定西、陇西、渭源、西河、礼县、武山、甘谷、秦安、天水的麦客乘西兰铁路的客车或货车,经宝鸡进潼关南塬。
西、南两路麦客常常在宝鸡市会师后,一路辗转,散落关中腹地。随着黄进绿退,边割边回,经潼关、大荔、华阴、渭南、临潼、咸阳、武功、宝鸡返归家乡。
北路是宁夏泾源、海原、固原、隆德、同心、彭阳的麦客沿银平公路至平凉,汇同甘肃庄浪、清水、张家川、庆阳、华亭、泾川、灵台各县的麦客,或沿宝(鸡)平(凉)公路南下至宝鸡汇入西、南两路大军,或顺着泾河两岸的大道直入关中东府的蒲城、富平、三原、泾阳,然后再挥镰北上一路席卷礼泉、乾县、永寿、彬县、长武,最后退回陇东高原和宁夏大地。
东路是陕西商县、山阳、洛南、丹凤等地的本省麦客,沿文峪河出秦岭,直取潼关,北上合阳、澄城、富平、华县、华阴再顺原路回割家门。其中,有一部分则沿312国道进入蓝田、长安、户县等地。
麦客的交通工具,自古靠双腿,用坚实有力的步伐,丈量往返一千多公里的路程。直到70年代后期,麦客们才改徙步为扒火挤汽车奔袭迁移。80年代中期,西和、礼县、武山、天水等地运输公司为麦客开专车送入关中。
陕西旬邑、淳化、长武、彬县、永寿一带的本省麦客则组成加重自行车队,一路南下,说停就停,说走就走,自主自由。
1992年5月,我与驾延光、石宝锈等人在礼县麦客家乡看到,他们出发前一家要安排好家务:孩子上学、老人吃住是他们最上心的事情,卖掉养了成年的肥猪,一要留钱给守家的媳妇应急,二是自带作为盘缠。兴票证购物那些年,家境好些的,临走还要想法换些粮票以备急用。
麦客出发时,自备炒面,炒面由大麦、燕麦、黑豆等连皮磨细、炒熟,放入一小布袋中,沿途备荒,或逢雨无活时充饥。麦客吃食,数10年中变化不大。进入90年代以后,有所不同的是,常在饭馆、地摊的饮食担子旁见到他们或买肉夹馍,或买哨子面,或吃一回羊肉泡。
麦客的穿着,半个世纪中有三次明显的变化。我幼年时见到的麦客,头顶草帽,身穿青衣棉袄,内套白色粗布褂子,贴身有绣着黑边的红布裹肚,(样式象505元气袋,但比它大)肩搭麻毛褡裢,膝盖以下缠着土布绑腿,脚套布袜蹬麻鞋。这一身行头直到80年代才有所变化。此时以后的麦客虽仍然是黑衣黑裤,但面料大部分已不是土布,其中许多青年麦客都穿上了草绿色军装,不再打绑腿,多穿线袜和绿面黑胶底解放鞋,麻毛褡裢被换成曾装化肥的蛇皮袋。90年代以后麦客变“洋”了许多,身穿西服、腕戴手表、眼配墨镜,嘴刁带把烟,内衣大都换成针织品。
麦客绝大多数是中壮年大汉,精强彪悍。尤其平凉、固原一带的麦客红脸膛、高鼻梁、阔嘴巴、细长眼,带有明显游牧民族的特征和气质。麦客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人和十五六岁的少年,还有中青女性。她们与中壮年人一起,风餐露宿,辗转挥镰,把汗水洒遍大路、车站、田间、村头。
麦客出卖苦力,挣钱很少。据资料记载,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每亩工价仅0.3元;到70年代每亩工价2元左右;1986年我拍摄麦客时的工价每亩7―8元;1992年我采访时发现他们以28元成交;1997年每亩工价最高时涨到60元。
1992年以前,每逢夏收时节,关中各县、镇都有组织地设“麦客接待站”。1991年,我在凤翔县拍照时,麦客接待站设在南关长途汽车站对面的一个集贸市场,腾出的空棚,地上摊些麦草供麦客休息。一些商店还在自家门口摆一张桌子,放有保温桶,免费提供开水。1992年以后,一切市场化了,很少再见到有组织的接待站与免费提供开水的保温桶。
麦客进入关中,被雇用前,云集于车站、集镇,或倒睡广场,或躲身房檐下。麦客最怕下雨,但也盼天阴。白天干累了就地一倒,香甜入梦。突然间,一阵大雨,浇了个透身凉,那棉袄布裤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啥滋味�可想而知。常言道:“麦熟一晌,蚕老一时”,收麦最怕刮风下雨,天变了,麦客可能讨个好价钱。
麦客与雇主交易,全由“麦王”出面。麦王是众人推举的,由麦客中能说会道、机巧聪慧、能审时度势者担任麦客利益的全权代表。一旦与雇主商定工价,麦客中无人再敢变动。出了什么纠纷,也由麦王出面处理解决。
1992年以后,麦客身价培增,关中各地争抢麦客时有发生。以前因人少麦多,龙口夺食雇麦客。如今关中农民做生意、开工厂、收麦更要雇麦客。尽管工价涨到五六十元,结出的粮食不能不收。“800元也得雇�!”雇主横了心,甚至为麦客叫来“夏利”、“奥拓”、“桑塔那”,把麦客直接拉到麦地。
1996年6月10日,我随麦客扒乘火车,黄昏时分到普集镇。早到的麦客已黑压压的躺满了火车站广场和近四百米长的街道两旁,少说也有两千人。他们中有转场从外县来的,也有早晨散落到各乡,收工后又返回的。找到各自的位置,麦客们就势倒地,枕着自己的蛇皮袋,相互交谈一天的经历、经验和经济收入,打听来自不同村寨的行情,思忖着来日的去向。直到半夜,落雁般的人群才逐渐安静下来,麦客们进入梦乡。这时,偶然可见晚归的麦客,三三两两拖着疲惫的双腿,走进已很难插脚的“雁群”中。
麦客们背井离乡后,似乎更喜欢“群居”。车站、工棚、街道等公共场所成为他们最佳的栖身之地。这是因为关中农家人多房少住的并不宽敞,生人来了家中多有不便。另一方面,夏日天热,受苦人露宿是常事,不麻烦人家,自己更感到自由自在。麦客们选择好州县乡镇后,一般在那里住四五天,放倒一方麦子后,才转场离开。这期间无论早上出去10里20里,到天黑再困再累,也会背着蛇皮袋提着槐木肘镰,噗塌噗塌大步流星赶回来,似乎那州那县的街头、屋檐其至交警的指挥台就是自己温暖的家。第二天黎明,黑压压的人群开始躁动。随着天空泛白,吆喝声、汽笛声、“突突”的柴油发动机声渐渐晌成一片,数千人的普集镇上突然增加了数不清的自行车、三轮车、摩托车以及手扶四轮拖拉机和各种档次的大小不一的轿车,他们是配合雇主接运麦客的。经过“麦王”与雇主几番讨价还价后,绝大多数麦客被拉走了。早晨7时前,整个普集镇又恢复了平静,剩下的是满街的麦草、破纸和常驻居民及小商小贩。
麦客能干,也能吃。一般人一天能割一亩,特精壮的汉子可割两亩。身体是基本条件,同时还要有技巧。割麦分“把割”和“走镰”,前者人蹲下一把一割,麦茬低收拾得干净。小时候,放忙假,我帮助拾麦穗,最不喜欢跟在“把割”人后边,半晌拾不到一把麦穗。后者“走镰”,动作是弯腰先揽一镰麦撂倒用膝腿前摊,左脚翘拢,右手不停挥镰,四五步即割下一捆,然后用割下的麦子拧 捆绑。这样的强体力劳动,一晌下来,麦客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了几回,渗印出一圈一圈泛白的花纹图形,层层浮尘与汗水和成泥,风干后又粘在双臂上。麦客的晌饭常常送到田间,一篮子蒸馍�约有七八个�,一罐玉米糁,一碟油泼辣子,一盘萝卜丝,一个麦客一顿吃光。要赶上吃面,一人少说也要吃一斤干面才肯罢休。末了,蒸馍收起来,放进蛇皮袋里,背回去喂娃。麦客虽是下苦人,但他们认为赶场割麦是过年,因为只有过年在麦客家乡才可能吃上长面和白馍。我不止一次去过甘肃的定西、宁夏的西海固,更在平凉当兵住过6年。这些地区海拔高,气候冷,雨量少,“风刮石头跑,山上不长草”是准确形象的写照。年平均降雨量在二三百毫米左右,春夏都少雨,种子入土常常收不回颗粒。惟有耐旱的燕麦、洋芋,挣扎着结出养育麦客的吃食。1991年初夏,我在宁夏西吉山区看到那里的农民还住着土窑,窑面顶部有一三角形天窗,用于排烟透气采光。木门窄小仅能一人穿行,屋内昏暗,靠门有一土坑,坑角一堆破旧被褥,汗腥味、灶烟味萦绕屋内。炕上坐有老妪、老翁、儿子、孙子,四五个正围在炕桌上吃饭,儿媳和女儿们端碗站在炕边。见我进门,连忙客让。我见他们吃的是燕麦稀粥煮洋芋块,炕桌上有一陶盆,内盛腌萝卜英酸菜,灶台上一笼蒸熟的洋芋是代馍的干粮。屋内尽头放一堆生洋芋是他们主要的口粮。这不禁让我想起27年前在部队时,拉练到甘肃庄浪的情景:大雪天,我们帮老乡扫院提水,房东大娘和儿女坐在炕上,齐腰盖一块露着棉絮的破被,一动不动,我心中埋怨他们不懂情理,也不接一接担水的战士。后来才知道,他们全家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这样的穷日子,一日两餐惟洋芋的生活,把麦客推向一年一度千里奔徙挥镰割麦出卖苦力的境迂。由此可见,吃白馍、吸长面的确是过大年啊。
关中人厚道,常常尽自己的可能,腾出房子给麦客居住。吃饭时,先让麦客。待麦客吃过,家人才端饭碗。为让麦客吃饱,除面条外,还要送上馒头。麦客毫无顾忌,放开肚皮大吃面条,把剩下的馒头悄悄放进蛇皮袋中,留给家中的孩子与老人。
麦客爱喝罐罐茶。在麦客的行囊中有一个立柱形铁皮小罐,已经熏得像黑漆刷过一样。里边放了茶叶,添上水,灌口套一铁圈,用棍子相连做扶手,闲时或饭后,一把麦桔几根木柴点燃了,架在火上像熬中药似的,直到把水熬成深褐色,这才倒进茶盅,慢慢品饮。出于怜惜,罐中茶叶很少倒掉,边熬边添,直到溶不下水,才去掉陈叶,再添再熬。那茶酽得比药还苦,说是能克食提神增力气。
麦客不但爱秦腔,(本来嘛,就是秦人的后裔)更喜欢激越、婉转、嘹亮的高腔山歌“花儿”。太阳红了,麦割累了,汗流干了,麦客会直起腰来,将手中的镰把儿忽忽地空转几圈,长舒口气,高声喊唱一段花儿。那歌词既有固定流传的,也有即兴唱出的,但都是麦客生活与情感的真诚流露。
“花儿本是心上的话,不唱由不得自家。一刀片下麦杆断,我跟姐姐心相连。”
“百年千年万万年,西来东去走不完。肘肘(注:肘即镰架)一挥千里远,姐姐呀,能把我筋熬断,汗熬干。”
“白麻纸糊的窗亮子,风刮的吵沙沙地响。远离乡土想起姐姐的模样子,不觉泪水哗啦啦地淌……”
麦客的花儿,唱出了对自然的不平,对苦旅的哀怨,对亲情的思念。叫人震惊,叫人同情,叫人无可奈何。
麦客的旅途充满危机。徙步跋涉千余公里,那布袜麻鞋怎奈沙石磨炼,很快提帮穿底,数天下来,脚上打了血泡。行路间,突然一场白雨、暴雨,浇得喷嚏不断,清鼻蛮流,晚上就发起热来。这还罢了,最危险的是挤汽车扒火车。为了省钱,汽车顶上的货架也是麦客的坐位。每年初夏,陇海铁路沿线到处是黑衣草帽蛇皮袋的麦客,除了圆柱型油罐车无法站人外,所有的货车上或站或蹲或坐或躺的全是麦客。而坐在闷罐车顶部最危险,陇海线实行电气化后,多次发生因麦客无知而被电击事件。1995年,陕西电视台还报道过甘肃礼县麦客被火车撞死的消息。1997年,咸阳一乡民为争抢麦客,出拳动手,打伤致残天水人杨某,在麦客的历史上留下悲凉的绝唱。
麦客都有自己相对固定的奔徙路线。陇海铁路的华山站、渭南站、西安站、咸阳站、杨凌站、蔡家坡站、宝鸡站是主要的麦客集散地。在这些站上,不时可碰见上年见过的老麦客。他们也惊奇这照相的又来了,我惊奇在茫茫人海中怎能又碰见他们。
麦客熟悉了当地习俗与民情,会有相对的安全感。他们很少去自己不熟悉或与自己衣着身份不协调的地方。他们知道自己衣衫破旧、汗腥垢面,自渐形秽,常常露出卑怯、惜惶的神色。西安的南大街、渭南的开发区、宝鸡人民路很难见到他们的身影。
6月下旬关中大地像被剪去毛发的新头,只留下短短的麦茬。麦客们按照自己固定的路线逐渐返程。一个月的奔波,一个月的苦斗,头发长了,胡须乱了。坐下来,磨快了镰刀,麦客们相互割剃麦杆般凌乱蓬荒的头发,青色的头皮上,不时被画上条条血印。在沿途集镇上,他们不会忘记给孩子买件新衣,给媳妇选条纱巾,家乡多沙尘暴。他们不会去西安市“民生”“唐城”一类的商厦,他们认为自己只能去把商品堆放在一张塑料单的地摊上选购那些便宜货。
没钱还自在,有钱提心吊胆。返程麦客心理上最大负担是怎样把一个月的血汗钱安全带回家。经历告诉他们:被称为“二道毛”的农村地痞眼盯着他们;没买票扒火车,乘务员和乘警会加倍重罚,也盯着他们。那钱显得比心还贵。在杨凌车站,我看见候车的麦客把100元纸币卷成又细又长的条形,用塑料相裹后卷进布条裤带的夹层中,还有的麦客把钱叠成片状,塞进鞋帮里……,一旦遇险,任你乘警、乘务员搜遍全身,麦客只说“没钱”,或者干脆不言语。而那些惯偷、盗贼、“二道毛”,任凭你盗技高超甚至拳脚相加,也无能为力。
经历了这一切,麦客要回家了。
麦客们并不想把贫穷、愚昧、卑微、猥琐带进21世纪,甚至幻想着一日再入关中不背蛇皮袋,不拿槐木肘肘镰,不再提心吊胆混汽车、扒火车。而是堂堂正正扶老携幼拎妻买票坐车逛一逛千年古都西安城,看一看富绕天府八百里秦川。90年代末,无论在西安明城墙的尚德门,还是在高陵县的大什字,我看见那些穿西服、戴礼帽的年轻麦客,竟然也打一杆台球,在罗夫镇碰见平凉八里桥麦客马红卫一行三人去逛华山。“愿割麦的去,咱乘机出来逛呢。”在兴平茂陵的小镇上,甘肃定西的几个麦客坐在搭着凉棚的饭馆门前方桌上喝啤酒,就的是两荤两素。
麦客敢吃敢喝敢逛了。
麦客给关中大地留下的,不仅是汗水和麦穗。麦客的故事不仅是古老的,现代的,也是久远的。
领悟麦客
撰文/胡武功
我最早见到麦客是上世纪50年代,后来"文革"的10年里麦客销声匿迹,直到1982年麦客又重新出现在关中农村。这时,我已是一名摄影师。从那时至今的20多年里,我坚持拍摄麦客,目的是忠实记录麦客现象的演替过程,从而让更多的人了解在我们的生活中,还曾有过这样一群候鸟般为生存而来回迁徙出卖苦力的劳动群体。
我钟爱麦客题材,不是想通过它们给自己带来功名利禄,也不是仅仅因为它自身蕴藏着的人生哲理和文化内涵。20年的追踪拍摄,我也近乎候鸟,往日挨饿的记忆拉近了我与眼前贫困麦客的心理距离。麦客用自身行为向世人展现自己种群的存在方式及意义,而我只是通过拍摄,记录下他们生命的顽强与创造。
人生就是行旅,人生在于追求。麦客们仿佛遵照内在的周期规律,年复一年,从西向东,又从东向西走来走去。我追随麦客,也在熟悉的大地上来回奔波。生命就这样运动着,日子也就这样打发着。我看到在这一过程中,麦客们出力流汗也罢,待雇乞食也罢,讨价还价也罢,得到点钱财也罢,无不在苦行苦斗中展示出他们的狡黠与憨厚、粗犷与质朴、邪恶与善良、卑微猥琐与乐观豁达。人性本质被生存撕裂开来,是那么显露,那么真切,不由人不为之颤抖、惊异、羞惭和崇仰。这就是人,这就是我的同胞,这就是我自己。
在追踪拍摄麦客过程中,我很少听见他们对命运不公的埋怨。事实上,他们时刻都经受着苦难,有的甚至客死他乡。他们用一颗平常而又平静的心态对待一切。这就是中国人,这就是中国农民。只有用麦客那平常平静的心,才可能体悟他们些微的情思,发现他们动荡的内心。
还问割过麦子,那时有镰刀队长也不叫你用,都是薅麦子,麦根子用于烧火做饭,麦秸用于拍屋打苫子,麦秧喂牛,麦糠喂驴,能薅多少算多少,论行发工分,能薅的整劳力一天挣到80分,可我不能薅一天也能挣10分,队长看我不能干,就安排去牵驴往场里拉麦个子,一生难忘别提了。
我是土生土长的农民,当然记忆中不可缺少过麦收的记忆了!
1970年,上小学一年级刚刚7岁的我,记得那年放麦假,和大姐一起去生产队割麦子的美好时光。我们家九口人,爷爷岁数大了,爸爸在国家地方部门工作,大哥参军入伍,一个双目失明的大伯随我家一起生活,我家在生产队挣工分的只有大姐一个人。大秋麦收是最累的时候!妈妈给我磨了一把挖野菜用的刀子,让我跟着大姐去生产队地里去割麦子。大姐拿着一把爷爷给磨好的镰刀,我很纳闷为什么不给我一把镰刀?到了地里,每三个人一组,中间的人打先锋放约,拿两绺麦子拧一下,几步放一个。左边的一个人割了小麦放在约子上。右边的那个人管收约,把麦子捆起来成麦个竖好。
大姐干活麻利,就当先锋官。我就在大姐前边用镰刀尽力去割,到最后也不一定割两个麦捆。大姐却说,你割一根,大姐就轻松一点,大姐肯定了我的劳动,我也知道自己割一把,就能让大姐少割一把。中午回家吃饭,妈妈把存了一年的白面在大锅里烙下的千层饼,还有平时舍不得吃攒下在坛子里盐出了黄油的鸡蛋煮熟了。这就是当时儿时记忆中最好吃的绝配!也是麦收时才能得到唯一解馋的机会!
至今,大饼夹咸鸡蛋还是我的最爱!看起来,打小我就是一个吃货!
我在农村长大,童年就有许多夏天麦收的记忆,但是自己几乎没有多少割麦子的经历,印象不是特别深刻。
但是,我独立完成我家麦子收割时,那一年的记忆,让我至今铭记于心 。
那一年,七月的日子,让我焦心观望,身心都浸在如火的高温中,不知哪天才会有一点清凉。
那是我第二次高考结束后的一段日子。在家百无聊赖中度过了半月有余,家中还有几亩地的麦子成熟了。
家里的顶梁柱本来是二哥,正好不在家,二嫂又怀孕在身。本来平时只作为帮手的我,一下子成了家里的大劳力。
麦黄无老小。我理所当然地提着镰刀去地上了。当然,还有不放心我的已经年迈的妈妈。
这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不过今年是以我为主罢了。我挥汗如雨,发泄内心的躁热。我展臂舞镰,体验当家立事的成长。
然而,只在金黄的麦浪中起伏了两天,我就有点顶不住了。不是身体顶不住了,我只要一站在太阳正面,不到一个小时,鼻子就流血不止。
去到附近的卫生所看过几次,也没有好的方法,只是让我在白天休息就会好一点。
这个我当然知道,白天只要在家就没有什么事。可是,卫生所没有更好一点的药,到城里去看病,又耽误时间。
从农村长大,我不想让别人说我是一个怕干活的人。对于这件事的苦恼,正如我怕高考不利一样让我难堪。那一段时间,我多数时间默默无语,只想避开那些沉重的话题。
麦子黄了是不等人的。我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吃过早饭,五点钟就赶到麦地去。
走在田间的道路上,天还是微微有点亮光,一路上是静悄悄地。满天的星光下,我大步走向麦田,身旁还跟着妈妈。
有时候抬头看看,天好高,天好蓝,星光闪耀。我在这样的时刻,经常产生自己很高大的感觉。但在妈妈眼里,我仍是一个孩子,一路上跟我说些家长里短,也不管我是否认真听着。
七月的凌晨,清冷而温馨。走进麦田的时候,沉默更符合我的心事。我低下头,弓着腰,挥动着镰刀,有节律、机械地前进。
我先割几根麦子,把麦子扎成一条草腰,放在地上,然后把割的麦子放上去,感觉重量可以就双手一勒紧,用膝盖一顶,把麦捆扎的紧紧的,身后留下一个一个的麦捆。从地的这一头到那一头,割完一排的时候,把三个麦捆码成一个小垛。
年迈的妈妈割麦子的速度,一点也不比我差。一大片金黄的麦浪,就被变成了一行又一行的小麦垛。慢慢的金黄的田野在褪色。
在那一片了无边际的金**田野上,戴着草帽,挥动镰刀,趾踟前行的母子俩,至今仍出现在我的梦中。
身体疲惫的日子,过的很快,我渐渐和妈妈说的话多起来了。我等到家里的麦子都收割完了,就把所有的麦子拉到麦场上晾晒。
在一个晴朗日子,开始把麦子铺在场上,雇用拖拉机打场,联合亲邻一起打场,你帮我,我帮你,在愉悦的艰辛劳作中,那一片片的金色麦浪被我收获,金灿灿的麦粒一车车拉到家里粮仓。
我那时真的被收获的实在感动着,劳动和努力真的能够闯出更多的路,我不再想独木桥,不再提跳龙门,我只想更强壮,更坚强。
其实在心中仍然没有忘记,时刻在记着那个心中的梦,只是那丰收的硕实,当家的豪气,亲情的交融,真的让人不再多想以后的日子。
后来,我离开了农村生活,父母也相继离世了,偶尔在麦收时节,回到农村老家,看大家都在忙着收麦。我就不由自主回忆那一年收麦场景。
那一年的麦收记忆,就是我心里中的珍藏版,或许若干年后已经模糊,但每年在夏收的时候 ,那段记忆依旧觉得刻骨铭心。
我小时候在农村帮爷爷在农村干过活,爷爷故去,青年时经常帮助在聊城地区高唐县的姑家麦收。右手拿镰刀,左手抓一把麦子从头割到尾麦子地里真不好受:腰疼、口渴,割一垅趟在地头休息一会喝着磁罐子的凉开水舒服极了!几分钟后拿起镰刀再割麦子……大家也须不知:麦子地里潮湿的滋味憋的让人难受呵。
自小就在田里滚,当然忘不了割麦子的情节。能回忆这些的还是以50、60后为主。
读小学三年级时候,学校去支农,帮生产队割了一天的麦子,在我们班主任金老师家的那个生产队,金老师是父母的养女,她父亲是生产队的队长,母亲勤劳利落,对人和蔼可亲,说话带着慈爱的神情,家里还有年迈的爷爷和奶奶,也是满脸的慈祥,说话总是带着微笑。
割了多少麦子已经忘记了,但是那天的很多情景,仍然很清晰。那天早上出发前在学校操场排队,貌似只有我们一个班,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阳光透过白杨树叶,洒在黄泥巴地的操场上,风从白杨树吹过来,还带有青青的味道。
我们排好队,金老师做了安全训话,好像是不能私自下河、不能私自上山,不能疯疯打打,在来回的路上不能离开队伍……那天太阳虽然很大,但是没有热的感觉,边走边唱歌,唱的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小小竹排江中游》、《井岗山上种南瓜》……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队长大叔(金老师的父亲)给我们安排了任务,我记得是梯田,上一级梯田和下一级梯田之间,是黑色的砂石做的田埂,我们只负责割,有几个大叔把我们割的麦子拢到一起,捆起来挑走了。中途,有个大叔挑了一担水来给我们喝,说是井水,因为碗少,我们先后用那几个碗轮流喝,那时候也没有卫生这一说。
中午,我们到一个大宅里去吃饭,那是一个老式的大宅子,木头的大门很厚重,进大门后是堂屋,摆了几张桌子,堂屋两边的正屋也摆了桌子,那天的菜很丰盛,我只记得其中的两碗菜,一是蛋皮韭菜炒绿豆芽(鸡蛋摊成粗草纸一样薄的饼,切成韭菜那样宽、绿豆芽那样长)、炕小土豆(小土豆煮熟后剥皮,然后用油和盐放到炒菜锅里炕,用锅铲把小土豆压扁,把两面煎得金黄,那是我的最爱)。
后来听同学说那个大宅子以前是地主家的,解放后分给几户农民住,我们吃饭的堂屋和有一件正屋就是金老师家的,就是在金老师家的厨房里,我看到了她的妈妈、爷爷和奶奶。
在我印象中,那天没有累的印象,总之,那天过得非常愉快。那时候国家很困难,能吃饱就不错了,中午还吃到了平时不轻易能吃到的 美食 ,几十年过去了,仍然怀念那份温暖和满足。
我小时候家寒,一年四季缺粮。姊妹兄弟七个,全靠爸一人养活。爸经常靠打短工挣些米麦,添补家里,虽有几亩薄田,还是窑坡地,一年收不了几颗粮食,因此,收秋打夏,常给人帮忙。
特别是收麦季节,龙口夺食。家中地多的户,往往寻短工帮忙,可人不好寻呵。
我那时有七八岁了,见爸天天早早出门,拿张镰,腰里押条麻绳,就下地帮人割麦去了。我也好奇地跟在爸屁股后头下地。爸帮人割麦从不要工钱,到上午收工时,主家往往让爸背回一捆麦子回去。那一捆也能打二三升,一季下来,也能收入石把子小麦。我在田间也帮不了忙,主家说:小孩,在地里捡丢下的麦穗吧,我把捡下的麦穗弄的齐齐的,一把一把地用麦杆缠好,一晌也能捡几个鹅老叼(几把),回家娘还要把我夸奖一顿,心里美滋滋地,还觉得割麦子好玩,就是时间太短了。等长到十二三岁,就要真正帮大人干活了,麦收时,爸去给人帮忙,我们姊弟几个,天不明就往地里走,天明就要割半亩地,姐姐每人三垅,我和弟弟各一垅,还赶不上姐姐。手上满是血泡,姐姐却说我镰把抓的不紧,好歹一天就割完了,再下来就是拉砘子碾麦了,农活就是十二三岁开始学会的,割麦子真不是个好活,一辈子也不想它。现在的少年都生在福窝里,根本没尝过那种味道。那是我艰苦劳动的开端。小牛犊,开始拉套啦。
十八岁前经历了个体和集体(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割麦子的经过。麦子成熟后男女老少齐出动到地里用镰刀割麦子,麦芒刺人让人难以忍受。割完后用扁担或推车运往场院,人工将麦穗和麦秆分离。将麦秆捆成捆,作修缮房屋用。麦穗睡干后用碌砫(人拉或牛拉)进行反复碾压完毕后,进行扬场。将麦粒收回,麦糠小部分加上泥土和石灰作为抺墙用,大部分作为饲料。扬场时灰尘四处飞扬,使人浑身发痒难忍。我虽然十八岁当兵离家六十一年了,但仍记忆犹新。
在北方农村的孩子,应该都有童年割麦子的经历记忆!因为,小麦在北方农村太普遍了!
我们的童年应该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时的教育方针说:“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是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 体育 各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 社会 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既要学工、学农,也要批判资产阶级!”。
所以参加农业劳动,是学生的常事,有一句话叫“半工半读”,早上在学校学习,下午就要去生产队田间参加劳动,秋天,搬包谷、刨洋芋、割荞麦、拔黄豆。夏天,割麦子、碾麦子!
辛苦中有若干的乐趣,在田间地头捉蟋蟀,在麦场里麦摞间躲迷藏,光脚在刚打碾出来的麦堆上玩耍,无尽的童趣、无尽的欢乐!那是现在的孩子们享受不到的!
那时,有“农业机械化”的口号,但仍然是人工割麦、背麦,牲畜拉碌碾麦,现在,真的是农业机械化了,割麦有收割机,打碾有脱粒机,孩子们几乎见不到割麦子的场景了!
时光远去,童年不再,那快乐的记忆却永远存在!树下独坐时有,梦里也有!不知读到此文的你有没有?
有过。
2006-2010年是我县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阶段,是进行经济结构调整的关键时期,推动经济结构调整和实现社会生产力质的飞跃成为这一时期科技工作的主要任务。为贯彻实施科技兴县和可持续发展战略,保持我县科技水平在全市乃至全省的领先地位,特编制《眉县科技产业发展“十一五”规划》,作为“十一五”期间我县科技产业发展的纲领和工作指南。
一、“十五” 科技发展回顾
我县科技事业的发展在“十五”期间取得了突出成绩,促进了经济和社会的全面进步,先后被命名为全国科技工作先进县、全国科普示范县、陕西省知识产权试点区域、省中药现代化科技示范县、市制造业信息化示范县,四次通过全国科技进步县考核。
1、深入实施"科技兴县"战略,健全了科技组织网络
成立了以县长为组长的"科教名县"领导小组,全县10个乡镇配备了分管科技工作的副乡镇长,规模以上企业配备了科技副厂长(经理)。全县已建立县、乡、村各级各类农技服务站、点、协会等149个,科技示范户520户,在农村经济发展中发挥了巨大的促进作用。
2、实施科技计划项目,推动了社会进步
"十五"期间,共组织实施国家、省、市、县火炬、星火、科技攻关、成果推广、农业科技进步等计划项目86项,投资总额29亿元,项目完成率达到92%以上。取得重大科技成果15项,有8项科技成果获省、市科技进步奖。促进了我县经济和社会的发展。
3、坚持"产、学、研"结合,加快了科技成果的转化
"十五"期间,我县加强了科技对外合作交流。县政府聘请了专家、学者担任科技发展顾问;成立了柿子和草莓等科技专家大院4个;规模以上企业与国家对口的科研院所、大专院校建立了"产、学、研"基地;民营科技企业、民办科研机构现已发展到38家。
4、注重企业自主技术创新与引进、消化、吸收相结合,使我县高新技术及其产业有了初步发展
"十五"期间,企业技术创新意识和能力有了较大提高,在机械制造、农产品加工、旅游等传统优势行业中,注重引进、应用先进的制造技术、工艺及信息技术改造传统产业,使企业的装备水平、工艺水平和产品质量有了较大提高。目前经认定的省级以上高新技术企业4家,制造业信息化示范企业9家,高新技术企业年产值达15亿元,技工贸总收入11亿元。全县累计申请专利171件,专利授权158件,专利技术实施率达到50%以上。由于不断引进开发高新技术产品,带动了高新技术产业初具规模。高新技术企业、科技中型企业均建立了研究所、技术开发科室等不同形式的研发机构,平均每年投入5%的科研经费用于技术开发、新产品研制工作,并均与科研机构、大专院校建立了技术协作关系,增强了自身的技术创新能力,促进了成果引进和转化。
5、加大科技投入力度,初步建立了多渠道科技投入机制
"十五"期间,政府对科技投入力度有了较大提高。在财政资金的引导下,企业作为科技投入的主体地位已确立,高新技术企业用于研究开发的投入达到企业当年销售收入的5%以上,规模以上企业的科技投入达到当年销售收入的3%以上。这些资金的投入在新产品开发及其产业化、产业结构调整等方面产生了显著效果,取得了明显的社会和经济效益。
6、注重人才引进、培养,使科技队伍不断壮大,全民科技意识有了较大提高
我县注重人才的引进和培养工作,县委、县政府出台了《关于优化人才环境实施人才战略的意见》、《关于吸收大学本科及本科以上学历优秀人才来眉工作有关问题的通知》等政策,为科技人才在我县的发展提供了优越的条件,目前,全县具有中级以上专业技术职称的各类人才1600余人,这些专业人才对眉县的经济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通过农广校、高职中、学会、协会等群众性科普网络,积极开展技术培训、职工岗位培训、专业技术人员继续教育、农业先进适用技术培训,长年组织送科技下乡活动,开展科技宣传、技术推广等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科普活动,抓点示范、推广农村实用新技术,年平均培训群众3万人次,促进了各层次劳动者素质的提高。
二、“十一五”期间面临的问题
“十一五”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实现“旅游大县、科教名县、经济强县”的重要时期。我们在科技产业发展上仍然存在着不容忽视的问题。主要是:高新技术产业规模小、科技与经济结合不够紧密、企业技术创新的意识不够强、科技进步的政策环境有待完善、科技人才结构不合理、科技投入依然严重不足等。
三、总体目标
通过科技产业规划的实施,到2010年,把我县建成科技信息畅通、技术创新体系健全,知识经济先导作用和高新技术产业日益增强,科技经济一体化和可持续发展日趋成熟的现代化科技名县。具体目标如下:
1、科技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新水平。加强科技成果转化,充分发挥科学技术对推动经济发展的作用,“十一五”末,科技进步对工、农业增长的贡献率分别达到55%和60%。
2、建立起一支具有足够数量、结构合理的专业技术人才队伍。到“十一五”末,全县科学技术人才的总数力争达到6000人。科技队伍的专业、文化、年龄结构趋于合理,基本形成一个专业技术、生产技术和管理技术相结合,科研、开发和推广相配套的科技工作体系。
3、基本建立起具有我县特色的技术创新体系。十一五末,建立以企业为主体、产学研相结合的开放型研究开发体系,以科技中介服务网络、技术孵化网络为主的社会化科技服务支撑体系。每年完成产学研合作项目4个,年专利申请和授权达到5项。
4、发展高新技术产业,形成我县新的经济支撑点。到十一五末,在全县范围内新扶持高新技术企业3家,累计开发新产品25项,实现年产值5亿元,高新技术占全县工业总产值的比重达26%以上。
5、推进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和现代化,用高新技术、先进实用技术武装农业。十一五期间,推广农业先进实用技术和农牧优良品种30项,促进区域优势特色农业产业和产品的发展,形成特色鲜明的农业产业集群,主要农作物良种覆盖率提高到99%。
6、推进国民经济和信息化建设,构筑“数字眉县”的坚实基础。建成较完善的现代化信息基础设施,国民经济各部门充分应用现代信息技术,产业信息化程度得到较大提高,信息在全县的利用率得到明显提高。
7、应用现代科学技术促进社会事业发展。加强交通、流通、通讯、卫生和环保事业的科学研究,建立比较完善的社会发展科学体系,社会发展领域科技总体水平达到全省当时的平均水平。
四、建设任务
1、重点任务
(1)增加科技投入。到2010年,全社会R&D经费占全县生产总值GDP的比例达到6%以上,工业企业研究与开发(R&D)经费占销售收入的比例达3%--10%,科技三项费达到财政支出的比例为1%以上。
(2)加快对传统产业的技术改造和嫁接,强化对现代先进制造技术的研究开发、消化吸收与推广应用。大力推广电子信息技术、先进制造技术、清洁生产技术、节能降耗技术、质量监控技术和现代管理技术,提高产品质量档次和技术附加值。以实施制造业信息化工程为突破口,加大CAD(计算机辅助设计)、CAPP(计算机辅助工艺)、CAM(计算机辅助制造)、ERP(资源计划管理)等信息技术的推广应用,全面提高机械制造业的技术水平和产品质量,把我县建成宝鸡市制造业信息化工程示范县。
(3)围绕农业增效、农民增收、农村经济繁荣、农业生产条件改善和可持续发展的目标,以农业专家大院为载体,以发展优质、高效农业技术和农产品加工技术作为主攻方向,推广先进实用技术;围绕星火密集区建设和星火计划项目的实施,建成一批以应用农村科技为主的试验示范基地,形成一批规模企业,促进农业向规模化、产业化方向发展。引进、选育、推广一批粮油、果蔬、畜禽高新品种。初步建立起现代化的农业技术推广和教育培训体系,争取农业科技整体水平跃居全市乃至全省的前列。
(4)大力发展民营科技企业,支持一批年产值在100万元以上,综合素质高、技术开发能力强的民营科技企业,扶持一批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和高新技术产品的民营科技企业,促进民营科技企业上规模、上水平、上效益,全县民营科技企业年技工贸总收入到2010年力争达到5亿元。
2、重点区域
①以我县“三大工业基地和三大工业走廊”为重点,加大科技创新力度,发展食品加工业、机械制造业、建材业、纺织业等产业。
②在秦岭北麓沿山地带和渭河两岸发展中草药、干杂果、经济林。
③在马家镇、槐芽镇、金渠镇、首善镇、齐镇形成优质专用小麦、玉米种植区,实施“两高一优”设施农业项目。
④以首善镇、齐镇、马家镇、营头镇、汤峪镇为重点,开展新品种引进和推广工作,发展畜牧业,形成良种畜牧繁育、饲养区。
⑤在渭北两镇塬上、沿山乡镇发展绿色无公害优质高酸苹果、猕猴桃和干鲜杂果基地,形成优质果品生产区。
⑥沿法汤路、西宝南线和关中旅游环线建设以设施农业、生态农业为主的观光农业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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