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把握作者的情感倾向

如何把握作者的情感倾向,第1张

准确把握作者情感倾向,对领会文章主旨、注重情感体验、发展感受能力,往往具有重要价值。因而有效指导学生在课外阅读中揣摩、判别作者的情感倾向,对真正读懂文章、正确解题,具有先决意义。常言道:言为心声。大多数文章,作者的立场态度、褒贬倾向鲜明无碍,但有些文章纯客观展示矛盾冲突,作者犹有“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淡定超然,情踪难觅。有的文章,作者虽介入事中,但口吻戏谑,褒贬不定,又难以捉摸。鉴于初中生有限的文学积淀和欠敏锐的情感触角,教师从相应角度,择取课内外特定篇目,切实指导学生强化揣摩意识,掌握判别方法,显得尤为必要。一、从字里行间辨析文本是作者思想和情感的原始载体,即便隐晦不明,也能从相关的内容和特定的表达方式中找到蛛丝马迹。1、从特定情节上分析《羚羊木雕》一文,写少年“我”未征得父母同意,将珍贵的非洲木雕送给了挚友万芳,以致父母逼我索回,使“我”痛苦万端。小说充分展示了情与理的冲突、价值与友谊的较量、未成年人财物处置的尴尬。作者似乎只是提出了现实生活中可能存在的矛盾纠葛,并有意回避自己对事件本身是非曲直的判断,从而使作者的情感倾向显得扑朔迷离。在处理“体会课文思想情感”的问题时,我让大家揣摩作者的情感倾向,并提示学生注意“我”送羚羊木雕给万芳的背景情节——万芳仗义的表现;矛盾冲突双方给人的感觉——父母的生硬粗暴、不留余地,“我”的为难、无奈和痛苦;旁观者奶奶的态度——“算了吧,这样多不好。”如此处理后,学生顺利地感觉到作者对“我”与万芳友谊的珍视,对“我”处境的同情,并借助奶奶之口,曲折委婉地批评了父母简单、粗暴的做法。2、品味议论和抒情句鲁迅先生的《阿长与山海经》一文,写了有关阿长的许多事,且大多数事情都表现了阿长的粗俗、无知和随性,学生对人物负面感受较强,加之对她为“我”买来《山海经》的行为认识不足,很难体会作者的感激深情。针对这种情况,我让他们找出文章中的议论句和抒情句,说出你从“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确能够做成功”“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仁厚黑暗的地母啊,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等句子中读到什么?从而形成对作者敬佩、感激、同情之心的感知。3、注意情感代言人在小说中,作者往往借助于矛盾冲突中立的一方表明态度,暗示倾向,如《羚羊木雕》中的奶奶,《我的叔叔于勒》中的“我”,《最后一课》中的小弗朗士等。尽管后两文的“我”与小弗朗士都是线索人物,但“我”代父母付牡蛎钱时对叔叔外貌的留意,同情之情溢于言表;内心的默念和付给小费,彰显了在金钱利益横流的社会里,骨肉亲情只与纯洁孩子同在的悲楚。小弗朗士行为态度的转变,意味着“最后一课”的无比庄严,爱国主义悲歌的极度感染力。作者的情怀通过次要人物的言行举止无声辐射,在貌似不偏不倚的沉静描述中,迸射出炽热的情感暗流。二、从写作手法上透视初中生往往会在丑陋与俊美、崇高与低俗、正直与邪恶混杂兼有的人物身上迷茫无措,弄不清作者对其是何种态度,从而影响对人物的准确把握。此种情况下,我让学生注意正负面是否有顺序。如果先写负面感觉,后写人物的不凡,一定是采用了欲扬先抑的写作手法,如《列夫托尔斯泰》、《阿长与山海经》,作者意在扬其正面,负面不过是一陪衬,为的是突出正面,使行文有起伏有波澜而已。倘若没有明显的顺序呈现,就是作者在塑造或描摹人物时,遵从生活或艺术的真实性,表现人物多层面、立体复杂的形象性格。此时作者的情感倾向显然也呈现出相应的复杂性。三、从人伦道义上判断如《蒲柳人家》中的何大学问,其性格就体现出两面性。一方面他仗义疏财,慷慨豁达,侠肝义胆,能言善道;另一方面他又死要脸面,爱戴高帽,为人处世粗枝大叶,行事从不量力而行。且正反两面往往相依相伴地裹在一起,呈现出正面难得、负面小节无害的特点,体现出作者对人物尊敬与戏谑参半的情感态度。又如《水浒》、《西游记》中,诸如鲁智深、猪八戒等人物形象,作者的肯否无不对应于人伦纲常、公序良俗和人本理念,作者不变态,他心即公心。四、从背景动因上思考有些文章,往往与作者经历和特定的背景相联系,惟有了解这些,才能透视作者内心的纠结在作品中的反映。如鲁迅先生对国人精神麻木、不觉悟耿耿于怀,其作品中屡显批判、痛惜之情:《藤野先生》中**里的看客,《孔乙己》中的孔乙己及惟嘲弄孔乙己为快事的短衣帮,《故乡》中的中年闰土等皆有此疾,其文无不存有唤醒民众的念想,表达怒其不争的感愤。综上所述,了解作者的情感倾向,是开启正确理解文章的窗口,而帮助学生学会自己打开窗口,不仅需要深入文本,还须逐步提高他们的文学素养、增强社会认知。

作家在创作过程时总是要以自己熟悉的人事物做背景,而在描写时总是会自觉不自觉地传达对这些人事物的看法,将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等等移情于文学作品,在字里行间传达出个人主观的情感、好恶。也因此自古至今才有了借景抒情、著述言志等文学行为。

春》是一篇描写自然风光的出色散文,将它与此前的同类题材《荷塘月色》、《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相比,使人感到它有两点突出的变异:一是感情格调有所不同;二是语言风格的变化。读《荷塘月色》、《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使人感到其中流露出作者淡淡的哀愁,而《春》的感情基调则轻松愉快、充满活力。何以会如此?我猜想至少有这样两个原因:一是本文系朱自清应约为中学撰写的语文教材,从培养青年进取向上出发,作者采用了相应的积极、乐观的感情基调。二是作品的青春活力,反映了作者写作时的心境。《春》大概写于1932年下半年或1933年初。1932年8月,朱自清漫游欧洲回国不久,便与陈竹隐女士结为美满夫妻,并于同年9月出任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主任;33年4月,又喜得贵子。朱自清生活中的顺境与幸事,不能不对《春》的抒情格调产生影响。作者乐观感情的倾注,使得作品情景交融、诗情与画意结合。再从语言方面看,《荷塘月色》、《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的语言固然是漂亮的,但有雕琢痕迹,不够自然。而《春》的语言则简朴、活脱、口语化。如写草,“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写花,“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这些语言都是从生活中提炼出来的,生动活泼,节奏明快,语短意丰,表现力强。作者为了更好地描写春天,还采用比喻、拟人等多种修辞方法,使春天形象化、人格化。前面引用的文章的结尾部分,便是这方面最好的例证。朱自清不愧是语言大师,他用文笔把短暂的春天从自然界拉回到书面上,使其四季常驻,随时可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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