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仙戏的表演古朴优雅,不少动作深受木偶戏影响。莆仙戏的行当沿袭南戏旧规,原来只有生、旦、贴生、则旦、靓妆(净)、末、丑等七个角色,俗称“七子班”。莆仙戏的音乐传统深厚,唱腔丰富,迄今仍保留不少宋元南戏音乐影响。莆仙戏的声腔主要是“兴化腔”,它综合溶化莆
仙民间歌谣俚曲、十音八乐、佛曲法曲、宋元词曲和大曲歌舞而形成,用方言演唱,是一种具有浓厚地方色彩和风味的声腔。
傀儡戏的部分曲牌,其名目、音韵、词格与唐、宋大曲和宋词调相同。迄今仍保留不少宋元南戏音乐遗响。唱腔曲牌有1000多支,有“大题三百六,小题七百二”之称。
声腔称“兴化腔”,它是综合溶化莆仙民间歌谣俚曲,十番八乐,佛曲法曲,唐宋声诗、词乐和大曲歌舞而形成的,用莆仙方言演唱,具有深厚地方色彩和风味。
戏曲乐队的指挥乐器就是鼓板。鼓板由鼓师一人掌握,板多用在锣鼓和唱腔、曲牌的强拍上;鼓多用在次强拍和弱拍上,或用在节拍自由的散板中。板通常只表示强拍,而鼓点则可以多样变化,除按眼位击奏外,在乐曲中还可加打花点以活跃节奏用;或为突出强调唱、念、身段动作的表现之用。
鼓师为乐队的指挥,他不仅要有相当的演奏水平,还须熟记演出剧目的情节内容和全剧的音乐布局。凡配合上下场、舞蹈、亮相等表演身段;或为突出语言的句逗、烘托语气、语调和渲染情绪气氛;或为开导各种板式唱腔、曲牌;或为场次转接、戏剧气氛转换等,所用的锣鼓,均赖鼓师开导得宜,才能获得完美的演出效果。
全出戏舞台节奏的控制与调节、戏剧气氛的渲染和艺术结构的统一完整,几乎无一处不与鼓板的指挥有关。
鼓师指挥乐队,主要是靠鼓板打出的节奏音响并结合各种示意动作来进行。他是使音乐演奏和舞台表演紧密配合的枢纽,他所开导出的锣鼓点子,速度、力度的处理,不同点子的变化转接等,都是根据舞台演出的需要而掌握的。
傀儡戏、曲牌与鼓板的有机结合,为莆仙戏的形成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莆仙木偶戏的表演艺术虽与莆仙戏有许多接近之处,但由于其属偶人操作,在表演形式上具有由“声口重情”和“偶身重形”两部分结合之表现特征。因提线木偶操作的局限性,许多仿人的表演只能采取概括性、象征意义的表现形式体现之,这些具有象征性的表演动作便成为傀儡艺术之表演程式。
莆仙木偶戏的表演程式很丰富,它集中体现一些行当或角色的最具代表的特征,并应用于行当角色中去,如生角的“拖鞋拉”,表现落魄文人、穷酸书生的困境及心态;旦角的“蹀步”,表现缠足女人的细步及婉约娉婷的身姿姣好;净角的“跳步”,以体现豪强雄武之士的龙腾虎步、威武雄姿之矫健;丑角的“七步遛”,以展示机巧过人、反应敏捷的内心世界;末角的“三节弯”,以体现长者衰老、步履艰难之势等。此外,还有一些富有情感表现力的动作,诸如欢乐时的舞步“雀鸟步”,愤怒时的“双摇步”,悲哀时的“双掩面”,愉快时的“双侔肩”等动作,均为发自内心,形之于体外的动作表演。每个动作都有一定的名称、意趣以及表现之循序渐进的动作过程,并形成固定的模式,而莆仙木偶戏的这些表演程式不仅为该剧种所独有,而且影响了地方戏——莆仙戏的表演艺术,并且成为莆仙戏中的表演程式 。
莆仙戏是中国现存戏剧中最古老的剧种之一,原名 “兴化戏”,是在古代“百戏”的基础上发展形成的。莆仙戏源于唐、成于宋、盛于明清、闪光于现代。它表演古朴优雅,不少动作深受木偶戏影响,富有独特的艺术风格;其唱腔丰富,综合了莆仙的民间歌谣俚曲、十音八乐、佛曲法曲、宋元词曲和大曲歌舞的艺术特点,用方言演唱,具有浓厚地方色彩,迄今仍保留不少宋元南戏音乐元素,被誉为“宋元南戏的活化石”。
莆仙戏现存传统剧目5000多个,其中与现知南戏名目相同或剧情类似的剧目的有81个;同时还保存历代各戏班演出的传统剧本8000多本(包括重复本),其中宋至明初南戏古本主要情节犹存的,有《王魁》、《张协》、《陈光蕊》、《王祥卧冰》、《郭华》、“四大传奇”与“目连戏”等55本,甚至保留了如目连戏上部《傅天斗》那样的旷世孤本。戏剧专家刘念兹在考察了莆仙戏遗存的剧目古本后,赞叹“莆仙戏仅就已经收藏的莆仙戏剧本数字来说,全国以至全世界,还没有别的剧种可以与之相比。它是迄今收藏世界戏剧艺术作品最丰富的一个图书馆和博物馆”。
莆仙戏的表演古朴典雅,科介极为丰富且颇具特色。莆仙戏曲牌有一千多首,依各行当各情境区分,甚至“专曲专用”,而每句唱或念白往往都配有2-3个甚至更多的表演动作,这在中国其他剧种中是比较罕见的。而且表演与锣鼓紧密结合,每套动作都配有相应的鼓品,十分严谨。因为剧目、曲牌、表演的古老、丰富、独特,决定了莆仙戏表演形态的特殊以及多彩的舞台表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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