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刚的相关研究成果

陈志刚的相关研究成果,第1张

工作以来公开发表论文50余篇,近两年公开发表论文近20篇。其中代表作有:

1、《传统文化的弘扬与历史教科书的编写》,载《历史教学》2008年第1期;人大复印材料《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2008年第5期。

2、《试论历史情感教育的实施策略》,载《历史教学》2008年第5期;人大复印材料《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2008年第6期。

3、《从建构主义视角谈历史教科书的编写》,载《历史教学》2008年第11期。

4、《历史课程设计的基本理论与思路》,载《历史教学》2008年第13期。

5、《历史教科书的编写与文本的对话和理解》,载《历史教学》2008年第15期。

6、《评价一堂历史好课应注意的几个问题》,载《历史教学问题》2008年第2期。

7、《对历史教科书“学材”编写问题的思考》,载《教学与管理》2008年第4期。

8、《试析历史课堂探究教学的方法步骤》,载《中学历史教学》2008年第4-5合期。

9、《历史探究教学的特点刍议》,载《现代中小学教育》2008年第2期。

10、《柯林武德〈历史的观念〉给历史教育的启示》,载《中学历史教学》2008年第7期。

11、《历史教学设计的实施模式》,载《中学历史教学参考》2007年第11期。

12、《历史探究教学的本质》,载《北京教育》2007年第11期。

13、《从历史学科特点析历史教学的本质》,载《淮北煤师院学报》2007年第3期。

14、《历史意识及其在历史教育中的价值》,载《中学历史教学》2007年第7期。

15、《历史课堂教学中的话语霸权与对话教学》,载《中学历史教学》2007年第9期。

16、《评价一堂历史好课应注意的几个问题》,载《中学历史教学》2007年第11期。

17、《对历史教科书某些编写问题的思考》,载《历史教学》2007年第9期。

18、《初中学生不适合进行历史探究吗》,载《历史教学》2007年第6期。

19、《新课程历史教科书课文思考题与文本对话》,载《历史教学》2006年第8期。

20、《论历史教科书改革发展的方向》,载《淮北煤师院学报》2006年第4期,人大复印材料《中学历史地理教与学》2006年12期。

什么是政治哲学

公共何谓?权力何用?国家何据?

人类的政治生活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一部人类政治史,就是不断向更为公共的目标推进的历史。

公共生活本身是政治的,而政治本身应当是公共的。

——汉娜·阿伦特

在过去这十多年内,国人一直在谈论“政治成熟”。这在某种意义上根源于对过去几十年内人们抱持的基本政治理想的省思。

但是,一个民族的政治成熟在根本意义上不在于它在力量上的强大甚或对现实处境的敏锐意识,而在于它可以给整个世界提供一种好的生活方式。

——吴彦 “政治哲学名著译丛”主编

小编为大家带来关于政治哲学的8本书。

政治哲学研究丛书

这四本政治哲学专著所谈到的公共性、共和、政治审慎和情感正是人类永恒困惑的重大政治思考问题,将来必定会成为学界中人思考同类问题时需要反复阅读的书。

——北京大学何增科教授

1《公共的政治哲学》汉语学界首次对“公共”进行深入、系统研究的政治哲学著作。一部十分出色的原创性作品,在国内相关研究中具有填补空白的价值

什么是政治哲学?

公共何谓?权力何用?国家何据?

只有在公共领域的生活之中,才会显现人的自由。

因为行动着的人不是孑然独立的人,只能是群体的人;同时追求有限生命之永恒价值的活动,也只能是在群体中显示的与众不同而得到的承认。

政治似乎并没有给人类带来幸福,相反却总是以惊心动魄、动荡不安之笔书写着人类历史。但由于人类生活本质上的政治特性,因此,人类没有办法逃避政治生活,只能正视政治生活。

2《西方共和主义思想史论》细致探究了曾对中国政治意识产生深刻影响的共和主义思想脉络

本书对百年共和的历史渊源与思想内涵,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学理探究,呈现了古典共和主义以权力平衡为核心的政治艺术。

萧高彦教授虽然身处台湾中研院,但是他的关怀还是华人世界、华语世界的政治实践,因为正是我们的政治经验决定我们的研究作品。

——任剑涛

共和主义乃为西方政治思想传统中历史最悠久的观念之一。

当前各国名称中有着“共和”一词的,不在少数,尤其是当国家独立建国运动所推翻的旧政权为君主政体时为然。

对共和主义思想家而言,能够保障政治共同体全体公民独立自主,并实施自治的政治制度,乃是最佳体制。

本书追溯西方共和主义的思想史,分析的对象包括亚里士多德、西塞罗、马基维里、卢梭、孟德斯鸠、《联邦论》、西耶斯、康德、黑格尔,以及当代的政治理论家阿伦特、施密特与史学家史金纳。作者以“史论”的体例,详细地分析每一位思想家的时代背景、问题意识、概念架构,以及论述精义。

3《命运与审慎:马基雅维里政治哲学研究》阐释了现代政治哲学本身在转向过程中所呈现的政治与道德之间复杂关系问题

勇敢无畏的马基雅维里面向古典,以轻佻戏谑的方式将人类引向现代世界的开端。

作者阐述了命运的回归之于道德叙述的伦理意义……最终在古典伦理与现代道德的框架内,重新解释马基雅维里对于“一个人应该如何生活”的理解。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院长万俊人

假如危及国家的疾病,若是没有审慎的人来救治,城市就会因此而毁灭。

——马基雅维里,《李维史论》

斯宾诺莎认为马基雅维里“出于某种善良的用心……他大概是想证明,因为没有消除使君主变为暴君的诸种原因,许多人想铲除暴君的做法是多么不智……此外,马基雅维里或许想要说明,获得自由的民众应该如何慎于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全委托给一个人”。

卢梭深受马基雅维里的影响,他在《社会契约论》种多次引及马基雅维里,并对马基雅维里做出了同情的理解:“马基雅维里自称是在给国王讲课,其实他是在给人民讲大课。马基雅维里的《君主论》乃是共和党人的教科书”。

……

本书基于马基雅维里的《君主论》、《李维史论》以及一个长期被忽略的重要文本《曼陀罗》,在其历史和戏剧的双重叙事结构中,阐明他关于一对传统论题命运与审慎的革命性理解,从而对其学说做出整体性的一般解释。

4《情感与现代政治:卢梭政治哲学研究》阐述情感与政治之间的张力,强调情感规则化、将情感纳入理性反思与规制的重要性

从政治哲学视角探知情感何以对现代政治的理性路向做出重大扭转,一种规则化的道德情感可以成为现代政治的合法性与正当性基础。

……以卢梭思想为映镜,以“见微知著”的方式把“情感”这一理解现代政治不可或缺、却又常常容易被忽略的重要因素,系统地呈现在读者面前。

——北京大学 王浦劬教授

理性政治无疑是现代政治的重要路向,但却不是多元现代政治的本质。

政治中的情感规则,对人们在政治中的意图做出限定,为人们在政治领域的公共行为提供规范。

本书从阐述情感与政治之间的张力,强调情感规则化的重要性,提出形成现代政治中的情感规则这一命题,并进一步论证了一种规则化的道德情感足以成为现代政治的合法性与正当性基础,正是破解理性与情感怎样构成现代政治两大支柱的基本论题。

政治哲学名著译丛

5《权威的性质与功能》:以哲学的方式阐明了权威的本质性功能是必然存在的

20世纪托马斯主义自然法理论复兴的旗帜性人物之一

被誉为与罗尔斯、哈贝马斯等齐名的18位最重要的20世纪政治哲学家之一

耶夫·西蒙教授从最基本的哲学原则中引发出来的论述在日常政治生活中极为有用也极为重要。对于现代民主制国家而言,在思想领域很少有事物比清晰地洞察权威的性质和功能更为迫切。

——雅克·马里旦

权威问题以及与之密切相关的自由问题是政治哲学思考的核心。

人类自由之所以可能,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权威。

政治权威不会消亡,它乃基于人的自然。

6《平等与偏倚性》当代美国著名哲学家,当代西方哲学界政治哲学、伦理学和心灵哲学领域内的****

平等主义的政治理论是否提供一种完美的道德观?

一种满足正当性要求的平等主义政治秩序只能是乌托邦式的吗?

它将面对哪些实践理性、动机或道德心理学上的难题?

政治与社会制度将来可以在不忽视人性之顽劣现实的情况下得到发展,它们会继续推动我们迈向道德平等的并不平稳的进展。

出于道德与哲学方面的一些原因,我们尚未拥有一种可以接受的政治理想。

纯粹的政治正当性理想在于,国家权力的运用应当能够得到每一个公民的授权——这种授权不是在具体的细节中,而是通过对决定那一权力将被如何运用的原则、制度和程序的接受所体现出来的。

7《伦理学与法治》法哲学的入门教科书

我们的道德态度不能被孤立地拥有,而必须符合于一个系统的信念集,包括我们对周围世界、人性和决策后果的信念。

——大卫·莱昂斯

从自然法与法律实证主义之间最为核心的争论(法律与道德之间是否有必然联系)出发,对法律和道德的性质,以及两者的关系这类抽象问题做了清晰有力的诠释与论证。

作者还基于对正义、权利、福利和自由的理解,多角度地考察我们对法律惩罚、公民不服从和道德的强行这类紧迫的实践性问题如何提供辩护。

8《价值、尊重和依系》当代富有影响力的法哲学家对于社会存在的基本问题的一个简明、精辟且富有吸引力的人性化的解释

人类价值具有普遍性吗?

价值的普遍性与价值的多元性相冲突吗?

价值是一个更大的结合体,是人类共同的纽带。

我们应该试图理解哪些是价值的普遍性所蕴含的内容,哪些不是,并把这样一种恰当的理解置于人类未来希望的中心,而不是彻底抛弃这一信念。

无论是个体还是作为一个种族,我们通过超越特殊和转向普遍而成熟起来;当我们,即作为个体也作为种族成长起来时,我们的视野拓宽了,理解了世界的更多方面,并更好地理解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处境。

本书对这些伦理学中的核心问题作出了批判性的反思。作者认为我们应该试图理解哪些是价值的普遍性真正所蕴涵的内容,并借用《小王子》中的故事生动地表明合法的差异性,尤其是个人所拥有的独特的依系关系在理论上是成立的,也并不构成对“价值普遍性”的威胁。

“政治哲学名著译丛”(第一辑)待出书目:

(1)《论正义》英赫伯特·斯宾塞 著

(2)《国际法原理》英边沁 著

(3)《论政府》英詹姆斯·密尔 著

(4)《达尔文主义与政治》英大卫·乔治·里奇 著

(5)《新利维坦》英柯林武德 著

(6)《永久和平论》德康德 著

(7)《康德政治哲学论集》吴彦 编译

(8)《论主权》德赫尔曼·黑勒 著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诠释

--读《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有感

1、 基本说明

对于“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柯林武德曾这样评论:“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但并非在这个词的通常意义上,即当代史意味着为期较近的过去的历史,而是在严格的意义上,即人们实际上完成某种活动时对自己的活动的意识。因此,历史就是活着的心灵的自我认识” 。这段话恰当的说明了这一命题的重要内涵——当代史是自我认识在历史中的再现。而要把这种再现归结为历史本身,重心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当代史对历史的全面涵盖,这种涵盖需要对当代史做出一番新的诠释:“‘当代’一词只能指那种紧跟着某一正在被做出的活动而出现的、作为对那一活动的意识的历史” 。当代并不仅仅是一个时间概念,而更多的是一个思想概念。正如克罗齐自己所表明的,“当代”是对历史做出叙述时所出现的一种思考状态。这种思考无疑是思想的现实化和历史化,并通过思想的历史花进而发现了历史学的真谛所在,即: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在这里,作为主词的历史与作为宾词的当代史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当代之所以能够穿透死亡的束缚而规定了历史的全部内涵,原因在于外在时间和编年史意义上的年代序列派生了历史思维的内在时间 ,这种与思维具有同一性的内在时间通过生活和实际行动达到了哲学和历史的合一,或者说是思想与历史的合一。“历史决不是关于死亡的历史,而是关于生活的历史” 。在克罗齐那里,历史重新复活了,而且是以生活的名义、并借助思想的当下性成为正当的历史。

然而,这种“关于生活的”当代史却很容易受到恶意的曲解和善意的误读,特别是“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成为人人皆知的口号之后,误解就更深了:似乎当代史的历史就意味着历史学家对于历史拥有绝对的权利,而不管这一权利的出生证明是什么;如果历史仅仅是当代史,历史学家似乎还可以根据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书写历史,因为这也是当代史,而且是绝对肯定的历史。相反的错误观念也存在,富有历史正义感的历史学家可能会想当然的认为,“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明显存在着对历史事实的猥亵,这是决不能容忍的轻率行为;退一步讲,即使当代史对历史事实的误解只是一个小错误,那么,当代史的提法也是缺乏历史感的,因为根据显而易见的字面阐释,如果历史只是当代史,那么还有什么历史进步、历史动因可谈?

对于上述诸种错误之看法,笔者是试从如下几个方面进行分析:

2、 历史叙述的权利

确实,当历史学家以思想的名义进行历史叙述时,历史学家是自由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历史没有权利对历史学家提出自己的要求。“毫无疑问,想象力对于历史家是必不可少的:空洞的判断、空洞的叙述、缺乏自觉或想象的概念,全是无用的;……,我们要求对我们所将叙述其历史的事件应有生动的体验,意思也就是要使事件作为直觉与想象重新被提炼出来。没有这种想象性的重建或综合是无法去写历史或读历史或理解历史的” 。简单的说,丰富的想象力是历史学家必须具备的品质,但仅仅有想象力还不够,还需要一种直觉,历史是“对个别事物的认识”,而且是对真实的历史的认识,“直觉的成分和逻辑的成分共同构成了历史判断。在历史研究中,自觉能力的高下就成其为历史学家历史认识能力高下的一个重要尺度” 。克罗齐之所以把编年史看作“假历史”,就在于编年史缺乏历史家的想象力和直觉对历史的当下构造,简言之,就缺乏了“当代”的、或者说是思想的在场。

想象力和直觉共同构成了历史写作的技术基础,但这种基础却不能保证想象力和自觉的恰当运用。如果历史学家凭空想象某种能够证明自己某种“主张”的乌有之物,或者让“我们的爱情、眼泪、蔑视”等等克罗齐称之为“情操价值”的价值左右对历史的思考,那么,历史也不是真历史,历史也就成为一种“诗歌性历史” 。比如对异教徒、对犹太人或者对某某阶级的仇恨融入在历史叙述当中,历史的价值就不是思想的价值了,这样的历史也不能称为历史了。要写一部真正的历史,“我们就要清除神话和偶像,清楚朋友和情人,一心注意历史问题,那就是精神或价值(如果爱用哲学味较少而较通俗的词说就是文化、文明、进步),我们就要用两只眼睛和单一的思想目光看待它们” 。历史的主观性不是个人情感的主观性,而仅仅是思想的主观性,这种主观性不是为了张扬历史学家的爱恨情仇,而是为了实现思想的一致性,这种一致性也就是历史的内在的一致性。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引人注目的另外一个误解是,既然历史是当代史,那么历史学家就有权利根据现实的需要进行历史写作。而所谓的现实需要,可以是政治的,比如爱国主义;也可以是个人目的,比如为了说服别人而专门引用某些有利于自己的观点,而有意无意忽略了那些也曾是事实的历史事实。克罗齐把这两种历史分别称之为“实用性历史”和“修辞学的历史”。

“实用性历史(但它并不是历史)作为一种实际活动是不受非难的:我们每个人都不仅想要探讨历史,而且想要探讨行动,在行动中很好的利用这一形象或者那一形象的重新召来去推动自己的或(结果是一样的)别人的工作。 ”当代史的提法决不是为了当前的目的,或者是为了历史学家作为一个政治家的理想而任意切割的当代史,实用性历史作为一种对历史学(注意,不是历史本身)成果的一种生活化运用而受到作者的肯定(修辞性历史也是如此)。这并不在于这种历史所抱有的历史叙述目的具备历史学上的价值,而在于它的行动本身符合了历史的真义,这个真义就是历史是关于“生活的历史”,正如历史学家通过自己的思想来理解历史那样,实用性历史只是,而且也仅仅是作为一个当下的眼光看待历史时,它的实用性获得克罗齐的肯定,除此之外,实用性历史并无可取之处。

同样,“修辞学的历史”也“具有一定的重要性”,“我们无法攻击它而只能攻击它的理论”,这种理论就是“把历史看成是演说家的作品、……、或看成是心灵的教育(如果它是政治性的)、或看成是能引起愉快的”。这些都表明:“修辞性历史是以一种既存的历史为前提,至少要以一种诗歌性历史为前提,是抱着一种实际目的叙述出来的” 。这些实际目的主要是一种教化的目的,然而,“‘历史’就不仅会在一种形式之下而会在所有这些形式之下参与教育的过程。但就历史本身而论,它只会在一种形式之下参与教育的过程,那不是纯然抽象的道德教育的形式,而是思想教育或发展的形式” 。因此,把历史冠之以道德教育等等名义来进行思考,那还没有洞见历史,因为所这些功能或者目的,都是外在于历史的,比如为了爱国主义教育、比如为了证明某种天堂必然来临等等理想和预言。真正的历史,是内在的、是通过思想的发展而自然达到这些思想的价值和目的。这种思想的发展正如历史的发展,决不含有任何外在于思想的目的和价值。

那种把当代史视为一种可以供历史学家任意阉割和曲解的庸俗看法,实际上是侮辱了克罗齐的思想(或者哲学)的真正内涵。把历史看成是个人情感的发泄场所、或者把历史看成是一个实用的教育工具或者是政治家的政治手段,都是对“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亵渎。

3、 历史的真实性问题

历史是真实的吗?一切对当代史提出质疑的看法都或多或少认为:如果历史就是当代史,历史的真实性就无法保证。虽然克罗齐反对以当下的任何实用性目的对历史进行“剪刀加浆糊”(柯林武德语)式的研究,但当代史本身就意味着历史的客观性无法保证。对于历史的真实性问题,克罗齐先从不可知论的观点入手进行剖析。

不可知论“并不绝对否认历史的真实性,但它否认历史具有完全的真实性” 。不可知论认为历史不可能是完全真实的,至少历史的全部真相不能完全被历史学家所掌握,换句话说,不可知论否认历史具备真知识。不可知论以历史不可能达到完全的真实性而否认历史的真理性品格,但是,如果不可知论面对历史所提出的无数个历史真相问题都得到解决,“如果全部疑问都得到满意的答复,如果我们掌握了所有的答复,我们又该怎么办呢?通向无限的道路跟通向地狱的道路一样宽广,如果它不导向地狱,它就必然会导向疯人院” 。企图解决所有历史问题的奢望是不必要的,而由于解决不了这些无穷无尽的问题而产生苦恼和失望是幼稚的,所以“即使无限的历史之全部特定的无限事物能给我们的欲望以满足,我们所该做的也只有从我们的心中把它们清除出去,忘掉它们,而只聚精会神于与一个问题相适应和构成活生生的积极历史、既当代史的某一点上” 。历史的真理品格不在于洞察真相本身,而在于思想本身。历史真实与否,并不是问题的核心。克罗齐把历史的客观性问题搁置起来,这个疑问也离开了克罗齐的视域范围。

既然历史的真实性不是核心所在,那么,克罗齐又是如何对待历史叙述中必然遇到的史料问题呢?克罗齐对于史料并不怀有在一般历史学家那里常见的尊重感,他曾这样评价史料学工作者:“可怜的学者、档案工作者和考古学家是无害的,是一些有用的小人物” 。不仅这些史料工作者是小人物,而且对于史料本身,他也认为“把想象的、虽则是以猜想形式想象出来的细节添到实在的材料上去也是可以被容许的” 。当然,这种想象性不是“要求历史把他们带回到中世纪的古老堡邸和市场中去”,而是“在想象中去重现过去,并从现在去重想过去,不是使自己脱离现在,回到已死的过去” 。克罗齐很诚实的道出了那些标榜以真实性为第一要义的历史学家所特有的虚伪性。既然历史的真实性是不能实现的一种理想境界,那么,历史学家的文学想象能力也是可以容许的,如此,历史学家何必要遮遮掩掩自己并不孱弱的想象力?当然,克罗齐对史料的漠不关心并不是对历史的无知,恰恰相反,这是“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内在逻辑使然。“以证据为依据的历史归根到底完全是一种外在的历史而决不是根本的、真正的历史,根本的、真正的历史是当代的和当前的” 。用证据来说明历史,而不是用思想来理解历史,历史就退化为编年体历史了,其中全无血肉和心灵,更无人类的意识,而只有死亡的过去。“任何过去有过的事情都不会返回,任何过去有过的事情都不能被取消;即使我们恢复了一种古老的思想,新的敌手也会使保卫变成新的,并使思想变成新的。 ”尽管克罗齐对于死亡的过于怀有一种体面的尊重,但历史的核心决不在于过去,而在于现在。苛求历史学具备完全的历史真实性无疑是苛求历史学对过去的全知全能,这既不可能,也无必要,因为历史学的真正主题是当下的时代精神或个人心灵所指引的历史。

4、 哲学与历史的合一

思想本身是不断演进的,历史真实的记录了人类意识的演进,而且历史也从思想、或者哲学中得到了规定性内容。“精神就是世界,它是一种发展的精神,因而它既是单一的,又是分歧的,是一个永恒的解决,又是一个永恒的问题;精神的自我意识就是哲学,哲学是它的历史,或者说,历史就是它的哲学,二者在本质上是同一的;意识和自我意识是同一的,也就是说,意识和自我意识既有差别,同时又是同一的,就像生活和思想一样” 。在这样一种情境下,当代史有没有极具历史意识的“发展”可言?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不能被看成是一种没有发展观、也没有历史感的历史命题。在克罗齐的眼中,历史和思想的内在性表明了历史的进步观念。正如思想的不断地辩证前行,历史也是如此。克罗齐坚持一种十九世纪以来的发展观念,这种观念坚信人类是不断前进的。在谈及黑暗的中世纪的史学时,他也认为中世纪也是有进步的 ,不仅如此,“甚至荒谬的人的毁谤和对人类良知得令人厌恶的错误批判的毁谤也是一种前进” 。

历史是不断前行的,这点毫无疑问,也合乎逻辑的包含在“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这一命题中,那么,这种前行有没有动力,它有没有一个预先设定好的目的因?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先从克罗齐认为历史必须具备的三点历史意识谈起,“这三点是,历史事件的完整性、叙述与文献的统一性和发展的内在性” 。如果历史和哲学互相分离,历史事件的完整性也没有实现;文献不与叙述历史、亦即思考历史的思想相统一,历史也不是历史;而发展的内在性则表明我们不能从历史之外寻找历史的发展。

在历史与哲学(或思想)相分离的情况下,历史学家只承认历史的动因只能从事实本身去寻找,先搜集历史,然后再从事实中寻找原因。这看上去很公正可靠,但这种被克罗奇称之为“实证主义”的做法却直接把各种庸俗的、陈旧的观念放逐于批判领域之外,他们“求助于求学时的记忆,求助于当时流行的哲学口号,求助于当时人们对于政治、艺术、道德的日常情操” ,并让这些观念毫无顾忌的引导历史学家编造一个关于历史原因的平庸传说。这看似尊重历史,实质上各种偏见、误解的大杂烩。 而那种以非历史的哲学思想与历史结合时,情况更为糟糕。比如黑格尔的绝对理念,比如某种客观规律,他们博学而又自信的认为,历史有一个最高的终极原因,而且存在一个终极的目的,这种目的是外在于历史,比如天堂,比如共产主义社会。他们依据自己的需要,对历史进行人为的切割以至歪曲,然后采用这些所谓的历史事实比附他们的观念。这种做法与证明世上存在上帝的那些常用手法是没有多少差别的,他们既玷污了哲学的名誉,又使历史只能充当类似注脚的角色,甚至“把单纯的叙述性的历史当作身外的废物,而单纯叙述性的历史则应当作为道德家和政治家说教和教训的原料或脚本” 。如果事实果真如此,历史就可以完全取消,而单纯的奇思妙想就可以代替历史叙述了。这样思考出来的终极原因决不是历史的动因,同样,所谓的历史必然趋势也不是历史所渴求的天堂。

从上面可以看出,克罗齐既否认单纯从事实本身寻找历史发展原因的方法,也反对以观念的逻辑代替、说明历史的逻辑。如此,克罗奇所认为的历史动因又是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还是要从克罗齐所定义的“哲学”一词谈起。克罗齐认为,真正的哲学,“只能是史学的方法论阶段,即,关于构成历史判断的范畴的阐述或关于指导历史解释的概念的阐述” 。没有任何哲学能够离开历史的基础,“一般研究历史事项的人都应当成为自觉的和有训练的哲学家,因而一般的哲学家,即纯哲学家在知识的专业化中应当是无立足之地的” 。从这个定义中,我们至少可以明白以下几层含义:一是哲学给予历史以叙述的意义,没有哲学,历史就不成为历史了;二是历史给予哲学实在的存在理由,如果离开了历史,哲学就不能叫哲学。

由此,我们可以知道,历史发展的动因问题——如果对于克罗齐而言可以构成一个合法提问的话——不能从历史之外的纯哲学当中寻找,当然也不能单纯中历史事实中寻找,而应当克罗奇的历史化哲学和哲学化历史、亦即思想中去寻求。正如克罗齐自己所说的,“思想从内部重整历史,它就是它自己的证据,它不承认不可思议的东西,因为那是不能想象的” 。

5、 结语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恰当的表明了克罗齐的史学思想,但我们决不能忽视它的内涵及其背后的观念预设,更不能把这一命题口号化。许多错误的理解都是从一知半解中产生的,如果我们不能从克罗奇的整体思想本身去理解这一命题,那当代史这一命题就无任何价值了,更谈不上后人还能从中获得什么新的启发,思想的进步也会由此停止,正如克罗齐所说,“当人们认为已经不能再学习时,当人们被教育成再没有接受更好教育的可能性时,生命就停止,再不能说还活着而应说已死亡” 。

(1)武德以尊师重道、重义守信、立身正直、谦和仁爱为基本内容。

(2)扶贫济困是习武之人最基本的武德

(3)桑福德伯恩斯坦的安德鲁武德

一家投资研究公司

认为这个不可能

(4)宁愿在谢武德森林里当一年绿林好汉

也不愿意当一辈子的美国总统。马克·吐温 

(5)柯林武德的重演理论是在反对当时实证主义泛滥的基础上,受到狄尔泰、克罗齐等生命哲学的启发下(),立足于他的问答哲学而建立起来的。

(6)柯林武德说,“一切历史都是思想史”。只有思想才能在现实中发现思想,只有思想才能在历史中发现本质。鲍鹏山 

(7)严冬已降临修武德森林,且横跨许多的沼泽地并延展到北国,那里有惠比寺屹立在海上。

(8)人类文明模式的理想建构,既不是柯林武德的从思想到思想的“鸽子笼方式”,也不是汤因比的自然主义的生物生成。

(9)从外显的拳种流派、内含的武德修养、呈现诗意审美的艺术化倾向等三方面,探析了武术的文化特征及其形成的文化根源。

(10)后周武德司的几近瘫痪,是“陈桥兵变”得以成功的重要因素。

(11)军人要是不知道纪纲,那还有什么智信仁勇严的武德教育和军人品格,以及民族精神可言呢?

(12)在今天

研究武德也是很有意义的事

(13)论述了武德的内涵、渊源、重要作用和修养方法,阐述了德艺互进、德艺互补的武学思想,提出了德艺双馨的希望。

(14)大唐武德元年

东突厥入侵6次

武德二年

东突厥入侵24次

武德三年

东突厥侵入12次

武德四年

东突厥入侵16次。

(15)日月神教

战无不胜;东方教主

文成武德;千秋万载

一统江湖。

(16)嘿

说的是啊

倚强凌弱

有违武德

并非我习武之人所为

对手要旗鼓相当那才有趣啊!

(17)先祖圣武德仁皇帝四征北羯

东定胡卑

八方诸侯望风归顺

从此天下大统

百姓再无兵戈之灾

男耕女织

物阜民安。

(18)谨遵教主圣谕

东方教主

文成武德

千秋万载

我等愿誓死效忠教主

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

(19)恭迎向教主

文成武德

千秋万载

一统江湖。

(20)我初当教主

那可意气风发了

说什么文成武德

中兴圣教

当真是不要脸的胡吹法螺。

(21)琼霄得黄清溺爱

对老师那是尊敬无比的

哪能让武德星君出言无状。

(22)接着就是叙功会

一众将领各有封赏

徐氏兄弟也得了武德将军、武毅将军正、从六品的官位

和不少银两

叙功完毕

杨晓峰又勉励敲打了众人几句

就令散会了。

(23)天盟守东

亘古传承;武德位西

千世霸主;乱世处南

丛林乱世;格塔居北

直指苍穹;药阁扼中

武灵之首。

(24)哲仁、毛兰天一起被武德凯拉着去总部混熟脸。

(25)武德四年(621)

唐高祖初定服饰之制

规定了祭服、朝服(又名具服)、公服(又名从省服)、常服(又名燕服)四种服制。

(26)能忍饥挨饿的确是士兵最重要的美德之一,如果没有这种美德,军队就谈不上有什么真正的武德。但是,忍饥挨饿必须是暂时的,只能是迫于环境,不能成为一种可怜的制度,不能是对部队的需要进行抽象地苛刻地计算的结果。

(27)建议散打运动在完善技术体系的同时应注重传统文化的继承,加强散打礼仪和武德的构建。

(28)当他在沉思中变老了

世界还是照样走它的路

亡命之徒仍然在修武德日渐壮大

在空地里猎鹿

(29)但他面色不变

哈哈一笑

扬气开声:“各位朋友

李师师姑娘确实武功武德都非常高尚

我是衷心佩服的。

(30)据族谱记载

林春庆“膂力过人”

咸丰年间“上游从戎有功

蒙庆制军请叙

准以军功守备用”

后来得授武德骑尉

诰封武功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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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被西方哲学界盛誉为“英国人对现代历史哲学的唯一贡献”。柯林伍德反对19世纪以来历史朝自然科学看齐的倾向,主张历史就是思想史。历史的对象就是思想他指出,历史并不是”死掉的过去”,而是”活着的过去”历史 知识就是对被囊括于现今思想之中的过去思想的重演,否则,便成为“伪历史 观念”。

I:古典历史(公元前的古希腊,时间)

希罗多德,社会和文化历史传统的首创。

意识的人,视力历史的世界和真实的批评质疑的原则奠定了西方传统史学的优良传统。

2,修昔底德与传统的政治和军事史成立。

独立的历史概念超越了神在人类历史上,西方历史上,建立了科学依据。

3,古典历史学家认为:

(1 )回归周期的概念的历史。

(2)的想法吗?人文精神。

(3)“世界主义”的思想。

( 4)尚未获得了相对独立的学科地位。

二:基督教历史学家(公元5世纪 - 14世纪的黑暗时代)

基督教史学的理论价值

1,系统赠送的“团结”的概念和历史的世界历史。

2,形成一个系统的概念, “历史直和历史的进步。

3,提出善恶冲突推动历史进步的“历史动力概念。

3,公历的创作反映了历史的线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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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性:奥古斯丁,:油Xibiesi。

第三节:现代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14世纪 - 19世纪的结束)

以人为本的历史学家(文艺复兴时期的14 - 17世纪的特点)

人文主义史学理论:

(1)恢复古典史学的人文精神。

</ (2)重新强调历史的纵向培训的重要意义。

(3)重视对历史的叙事风格。

类型:“修辞学”,“博学校。

理性主义史学家(启蒙时代,17世纪 - 18世纪的结束)

理性主义理论的历史特点:

( 1)强调人类的理性是历史发展的动力。

(2)主张的发展规律探索的历史,看历史的理性看待和判断的历史。

(3)促进狭隘的政治军事史的突破,注重广泛的社会和文化的历史。

(4)提出了一个理论的历史进步。

代表性的人物和他们的著作:伏尔泰,“论民族精神的世界,礼仪和习俗”孔“的”康德“历史的进步,人类的精神从国际化的角度看世界的概念历史上,“维柯的”新科学“

历史学家历史主义,浪漫主义(19世纪)

浪漫主义的历史理论的特点:

(1)强调历史的连续性和继承。

(2)注重个性和独特性的历史发展。

(3)主张,以取代理性与情感的反对,总结抽象的理性原则的历史。

(4)重点的发展历史中的伟大人物和政治斗争的状态。

历史主义是浪漫主义的历史学家最重要的内容之一。在历史决定论的鲜明特征:

(1)人类历史上是有机的发展过程中,历史的连续性,不能被切断。

(2)历史现象进行研究的同情,理解的态度,历史分析,历史时期的特点和具体的知识,承认它们的存在合理的。

(3)在世界历史上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不能是一般的世界,而不是一个特定的历史研究各族人民的历史。

维柯的“新科学”创造了一个历史主义的世界。

赫尔德的“文化历史主义。

的兰克和政治历史主义。(十八世纪)的历史哲学

称为“历史哲学”,这是历史的哲学思想。对于历史不应该只为追求轰动效应的历史事实的积累,也应该达到哲学或理论的认识。

现代哲学史术语专指西方理想主义的历史哲学。历史的唯物主义哲学的一般,作为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类社会发展的普遍规律的科学。

理想主义,的历史哲学,科学思想和哲学观念的变化及其演变趋势的投机趋势分析,通过长期的和不断演化的含义和内容。在一般情况下,前者要回答的问题是:什么是历史的法律或规划的发展,后者要回答的问题是:历史知识或理解的本质是什么?

思辨哲学的历史 - 重要的是要探索的特点,在整个人类历史上,这意味着模式和规律。落后了很多看似混乱的历史事实,法律和意义,正在努力寻找一个合理的原则。(在前面的派别一般属于思辨哲学的历史。)

</思辨哲学的历史尤其值得关注:

(1)历史的运动模式。人类历史上是进步的。

(2)历史发展的动力。混合的历史发展的一个明确的目的和终极意义的意见,或合理的考虑了复杂的人性,或者说英雄。

(3)的目的和意义的历史进程。

代表:维科,伏尔泰,赫尔德,康德,黑格尔,斯宾格勒和汤因比的历史文化模式。

重点的解释分析的历史哲学 - 独特的自然历史研究,方法,价值或作用。它的出发点:了解历史事实,我们必须首先分析和了解历史知识的性质,历史应该是哲学的任务是(或至少是,第一,主)的历史假设的前提下,思维和自然的方式,以反映

分析的历史哲学的关注,更多的是什么历史认识,而不是历史本身,更多的人了解历史的运动,而不再是自己的运动。对于分析哲学的历史,更重要的问题不再是探索和解释历史本身,而是要探索和解释历史的历史。 BR />

代表:布拉德利,狄尔泰,克罗齐,柯林武德波普尔。

四实证主义史学(十九世纪的后半期)

实证主义的历史的特点:

(1)倡导的建筑历史与自然的科学模式,尝试成为像自然科学追求的“一般规则”的科学史学家。

(2)探索历史发展的规律性。对历史研究的个人的倾向。

第四部分:当代西方史学(20世纪)

当代西方史学形成的特征:

从传统的“叙事”,“分析”,这与“问题的历史学家”,而不是“叙事史学家。

2,从“要人”(精英),并转向普通民众的力量和社会的最底层研究的活动。

3,从狭隘的政治和军事的的历史翻开探索“一般”和“结构”的社会历史。

这样的纸堆扒梳历史数据工艺品方法从个人使用的现代自然科学的最新技术。

5,坚持采取跨学科的方法来研究历史,学习和吸收其他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方法的研究历史。

发展背景下的当代西方史学的主要流派及其理论:

(一)开始的“新史学”

法国卡尔兰佩加勒特,首次提出了“新史学”的口号,法国亨利·贝尔的创始人建立的“历史回顾鲁宾逊”新史学派“。

(二)法国年鉴学校(三个发展阶段)

1创建阶段(1929 - 1945)。代表费弗尔和布洛赫在此阶段奠定了年鉴学派的基本理论:

( 1)对传统史学迷信史学家和历史趋势。

(2)促进“整体历史学家强调历史研究的对象,包括人类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

(3)为中心,大力提倡的“历史学家”从下往上,主张重点基础研究的历史,对一般市民对历史研究的精英。

(4)提倡史学家,按照科学的程序来提出问题,回答问题,使用“问题史学”,而不是“叙述史学家”。

(5)坚持采取跨学科的方法来研究历史,学习和吸收其他学科的方法来研究历史。

2,第二个发展阶段(1945 - 1968)

年鉴学派“制度化”和深化的阶段。代表布罗代尔(1902年 - 1985年)。

</布罗代尔的理论代表作:“历史和社会科学:长期间,”菲利普二世时代的地中海和地中海世界“。

布罗代尔的基本思路是”三段论“(理论的历史时间):该历史时间可分为接触彼此很长的一段时间,在此期间,和一个短的时间内,在三个不同的层次的历史运动表示,即在长的历史时期的决定性长远的眼光,历史上只有通过很长一段能够更深刻地把握和理解人类生活的全貌,从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结构,最根本,最重要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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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68年)之后,第三个发展阶段

演奏的“新史学”的旗帜下,一直以来被称为“年鉴 - 新史学派代表勒高夫,诺拉,下第唉,:乐危尔。

年鉴 - 新史学派侧重于理论,方法和字段:

(1)继承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理论侧重于不同的结构和变化缓慢,但长期作用的东西。相信,只有通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以便更好地掌握和了解的潜在力量,推动历史前进的面积?研究的历史人类学和历史的精神状态。

(2)重视对历史认识论和史学方法论。

(3)进一步拓宽领域的历史研究,多集中在一个小问题。

(4)再次强调的作用,政治承认事件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史学的意义。

(三)

英国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代表布,希尔顿,克里斯托弗·希尔,埃里克·霍布斯鲍姆汤普森。

英国马克思主义史学的理论特征:

(1)熟悉的人本岛的共性,相信马克思主义,用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自己独立的理解和诠释研究,但历史唯物主义,并可能会。

(2)发扬传统的英国的经验主义史学家强调历史的特殊性的认识,坚持学习科学史是研究历史事实的发展过程中。

(3)重视的研究历史上的下层阶级。

(4)注重整体的历史

(四)当代西方比较史学

西方比较历史研究工作一般可分为四类:

(1)文明系统的比较。如斯宾格勒,索罗金汤因比的宏观比较。

(2)“主要是一些文明的中心主题,如宗教国家与社会的比较研究”。一些更为具体的历史现象比较。

(3)比较“研究的历史进程”,它们涉及的范围很广,从“替代品生产模式的研究比较单一行业的速度和程度的比较工业化的过程是比较还是很明显的,从革命永远的流行主题的研究,以有限的研究(例如,普及现代教育系统)。历史特别密切的联系,一些学校的经济学,社会学或人类学的重点。 “

(4)”机构的比较。 “如教会,政党,团体,等银行和机构的比较。

比较史学的特点:它不象写的通史,断代史的历史学家发现的历史意义人类在一个连续的叙述,像历史上的哲学家在寻求一个全面的整体模型得到历史的意义,但是从整个人类历史发展的意义已经打的人类历史上的永恒的问题。最后,比较史学按照一定的规范和范围,从人类历史上挑选出两个或多个对象,特别是在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和特殊规律,在某些情况下,这是寻求的普遍性与特殊性的历史的发展,以澄清之间的关系,他们和他们的相似性和差异

(五)当代西方心理史学

心理历史学是一门新兴学科,历史和心理学的嫁接通过理论研究和应用心理学和方法,探讨在过去的人类行为,从而更全面,更深刻的客观过程,阐明人类发展的历史。

到精神分析心理史学心理史学和非心理分析心理史学

精神分析心理史学 - 是的精神和历史相结合的方法,研究的个人和群体的生活,理论的一般特征:(代表的埃里克森李沃辛顿克胡特)

/>(1)弗洛伊德的经典精神分析理论的原则,坚持以强调潜意识的驱动力和与生俱来的潜力,以新的精神分析理论为理论基础的主导作用,强调自治,自自己的能量来源,强调文化和社会因素(主要是显着影响的家庭环境,父母教养)的个性。

(2)反映了一种“心理决定论”的历史观。解释的心理特色的历史人物的所有行为。

(3)模型进行了总结。习惯,运用心理的感应模式,缺乏科研的因果解释(一些原则上是不可能的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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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精神分析心理史学 - 反映了当代西方心理学史的趋势:(温斯坦的代表,普惠,萨尔瓦多·霍普金斯,阿瑟尔,霍弗,拉森)

(1)是由心理因素理论“在外部环境的变化决定。

(2)在方法上的突破,不再是心理理论解释历史现象的历史学家和历史的心理现象本身作为研究对象,换句话说,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是说明不再局限于个人和历史的群体行为,但个人和团体的历史,发展,演变,以及其影响的社会和历史进程的心理学的研究对象(研究对象的变化,所以心理历史学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历史的心理和心态史学家A)。

(3)渗透心理历史学社会学的。压力比决定外部现实的心理驱动力,但外部的现实决定的心理状态。 ()行为主义心理学在心理历史学的应用。强调以人的行为是完全环保的,甚至看起来像本能的行为,实际上是一个对外界的反应。

(4)认知心理学心理历史学的。强调人类的认知模型在心理和行为会影响人们的决定。

(F)测定,在当代西方史学

测量历史学家,数学方法,特别是数理统计方法对历史的研究中使用的一组。

当代西方计量史学的特点:

(1)使用电脑时,系统收集,使用历史数据和统计分析成为可能,并提供研究人员有能力处理大量的情报信息和分析,多变量的现象。

(2)统计分析,但并没有提及以前的历史研究中的一种描述性统计,而是一个高层次的统计推断和分析领域的多因素分析,本次非使用电脑无法使用。

(3)制作了一个数学模型,借用社会科学,特别是经济学的理论模型,用数学形式来表现的历史和文化现象。文化形态史观

(G)

形式的文化历史为主要代表的当代西方思辨哲学的历史。斯宾格勒(代表著作“西方的衰落”)和汤因比(著作“历史哲学”)。

理论的主要特点:“童年,青年,成年,老年”(斯宾格勒)或“的起源,发展,衰落和解体”(汤因比)四个阶段的生命周期总结人类历史上整个过程和文化的一般模式。

强调了两点:

:所谓的历史文化或文明,这个结论是认识到,文化或文明是人类历史上真正的运营商,历史驻留在一种文化或文明的一个基本的现象在人类历史上的意义。因此认为,哲学的历史与历史学研究所的主要对象解释既不是纯粹的精神概念,这一结论在政治,经济现象的表面,也不是重点,但作为整体的历史文化或文明。

二,文化或文明都具有同等价值,属于同一个时代。原本是自足强调各种文化形式或文明社会,每一个基础,绝对没有一个是好还是堆放点。历史的世界相信,面对历史的哲学和史学研究所,是指作为一个整体,而不是选定的部分。狭窄的欧洲文化中心国家的国家主权概念上的偏颇,因此,应该放弃转向具有全局性和深层次的文化模式或文明社会的比较研究。

参考书目:

西方史学,张广智主,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年1月。

当代西方史学理论,何兆武陈陈启能主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年9月。

“回顾西方新史学”,庞卓蘅编辑器,高等教育出版社,1992年10月版。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诠释

--读《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有感

1、 基本说明

对于“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柯林武德曾这样评论:“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但并非在这个词的通常意义上,即当代史意味着为期较近的过去的历史,而是在严格的意义上,即人们实际上完成某种活动时对自己的活动的意识。

因此,历史就是活着的心灵的自我认识” 。

这段话恰当的说明了这一命题的重要内涵——当代史是自我认识在历史中的再现。

而要把这种再现归结为历史本身,重心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当代史对历史的全面涵盖,这种涵盖需要对当代史做出一番新的诠释:“‘当代’一词只能指那种紧跟着某一正在被做出的活动而出现的、作为对那一活动的意识的历史” 。

当代并不仅仅是一个时间概念,而更多的是一个思想概念。

正如克罗齐自己所表明的,“当代”是对历史做出叙述时所出现的一种思考状态。

这种思考无疑是思想的现实化和历史化,并通过思想的历史花进而发现了历史学的真谛所在,即: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在这里,作为主词的历史与作为宾词的当代史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当代之所以能够穿透死亡的束缚而规定了历史的全部内涵,原因在于外在时间和编年史意义上的年代序列派生了历史思维的内在时间 ,这种与思维具有同一性的内在时间通过生活和实际行动达到了哲学和历史的合一,或者说是思想与历史的合一。

“历史决不是关于死亡的历史,而是关于生活的历史” 。

在克罗齐那里,历史重新复活了,而且是以生活的名义、并借助思想的当下性成为正当的历史。

然而,这种“关于生活的”当代史却很容易受到恶意的曲解和善意的误读,特别是“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成为人人皆知的口号之后,误解就更深了:似乎当代史的历史就意味着历史学家对于历史拥有绝对的权利,而不管这一权利的出生证明是什么;如果历史仅仅是当代史,历史学家似乎还可以根据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书写历史,因为这也是当代史,而且是绝对肯定的历史。

相反的错误观念也存在,富有历史正义感的历史学家可能会想当然的认为,“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明显存在着对历史事实的猥亵,这是决不能容忍的轻率行为;退一步讲,即使当代史对历史事实的误解只是一个小错误,那么,当代史的提法也是缺乏历史感的,因为根据显而易见的字面阐释,如果历史只是当代史,那么还有什么历史进步、历史动因可谈?

对于上述诸种错误之看法,笔者是试从如下几个方面进行分析:

2、 历史叙述的权利

确实,当历史学家以思想的名义进行历史叙述时,历史学家是自由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历史没有权利对历史学家提出自己的要求。

“毫无疑问,想象力对于历史家是必不可少的:空洞的判断、空洞的叙述、缺乏自觉或想象的概念,全是无用的;……,我们要求对我们所将叙述其历史的事件应有生动的体验,意思也就是要使事件作为直觉与想象重新被提炼出来。

没有这种想象性的重建或综合是无法去写历史或读历史或理解历史的” 。

简单的说,丰富的想象力是历史学家必须具备的品质,但仅仅有想象力还不够,还需要一种直觉,历史是“对个别事物的认识”,而且是对真实的历史的认识,“直觉的成分和逻辑的成分共同构成了历史判断。

在历史研究中,自觉能力的高下就成其为历史学家历史认识能力高下的一个重要尺度” 。

克罗齐之所以把编年史看作“假历史”,就在于编年史缺乏历史家的想象力和直觉对历史的当下构造,简言之,就缺乏了“当代”的、或者说是思想的在场。

想象力和直觉共同构成了历史写作的技术基础,但这种基础却不能保证想象力和自觉的恰当运用。

如果历史学家凭空想象某种能够证明自己某种“主张”的乌有之物,或者让“我们的爱情、眼泪、蔑视”等等克罗齐称之为“情操价值”的价值左右对历史的思考,那么,历史也不是真历史,历史也就成为一种“诗歌性历史” 。

比如对异教徒、对犹太人或者对某某阶级的仇恨融入在历史叙述当中,历史的价值就不是思想的价值了,这样的历史也不能称为历史了。

要写一部真正的历史,“我们就要清除神话和偶像,清楚朋友和情人,一心注意历史问题,那就是精神或价值(如果爱用哲学味较少而较通俗的词说就是文化、文明、进步),我们就要用两只眼睛和单一的思想目光看待它们” 。

历史的主观性不是个人情感的主观性,而仅仅是思想的主观性,这种主观性不是为了张扬历史学家的爱恨情仇,而是为了实现思想的一致性,这种一致性也就是历史的内在的一致性。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引人注目的另外一个误解是,既然历史是当代史,那么历史学家就有权利根据现实的需要进行历史写作。

而所谓的现实需要,可以是政治的,比如爱国主义;也可以是个人目的,比如为了说服别人而专门引用某些有利于自己的观点,而有意无意忽略了那些也曾是事实的历史事实。

克罗齐把这两种历史分别称之为“实用性历史”和“修辞学的历史”。

“实用性历史(但它并不是历史)作为一种实际活动是不受非难的:我们每个人都不仅想要探讨历史,而且想要探讨行动,在行动中很好的利用这一形象或者那一形象的重新召来去推动自己的或(结果是一样的)别人的工作。

”当代史的提法决不是为了当前的目的,或者是为了历史学家作为一个政治家的理想而任意切割的当代史,实用性历史作为一种对历史学(注意,不是历史本身)成果的一种生活化运用而受到作者的肯定(修辞性历史也是如此)。

这并不在于这种历史所抱有的历史叙述目的具备历史学上的价值,而在于它的行动本身符合了历史的真义,这个真义就是历史是关于“生活的历史”,正如历史学家通过自己的思想来理解历史那样,实用性历史只是,而且也仅仅是作为一个当下的眼光看待历史时,它的实用性获得克罗齐的肯定,除此之外,实用性历史并无可取之处。

同样,“修辞学的历史”也“具有一定的重要性”,“我们无法攻击它而只能攻击它的理论”,这种理论就是“把历史看成是演说家的作品、……、或看成是心灵的教育(如果它是政治性的)、或看成是能引起愉快的”。

这些都表明:“修辞性历史是以一种既存的历史为前提,至少要以一种诗歌性历史为前提,是抱着一种实际目的叙述出来的” 。

这些实际目的主要是一种教化的目的,然而,“‘历史’就不仅会在一种形式之下而会在所有这些形式之下参与教育的过程。

但就历史本身而论,它只会在一种形式之下参与教育的过程,那不是纯然抽象的道德教育的形式,而是思想教育或发展的形式” 。

因此,把历史冠之以道德教育等等名义来进行思考,那还没有洞见历史,因为所这些功能或者目的,都是外在于历史的,比如为了爱国主义教育、比如为了证明某种天堂必然来临等等理想和预言。

真正的历史,是内在的、是通过思想的发展而自然达到这些思想的价值和目的。

这种思想的发展正如历史的发展,决不含有任何外在于思想的目的和价值。

那种把当代史视为一种可以供历史学家任意 和曲解的庸俗看法,实际上是侮辱了克罗齐的思想(或者哲学)的真正内涵。

把历史看成是个人情感的发泄场所、或者把历史看成是一个实用的教育工具或者是政治家的政治手段,都是对“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亵渎。

3、 历史的真实性问题

历史是真实的吗?一切对当代史提出质疑的看法都或多或少认为:如果历史就是当代史,历史的真实性就无法保证。

虽然克罗齐反对以当下的任何实用性目的对历史进行“剪刀加浆糊”(柯林武德语)式的研究,但当代史本身就意味着历史的客观性无法保证。

对于历史的真实性问题,克罗齐先从不可知论的观点入手进行剖析。

不可知论“并不绝对否认历史的真实性,但它否认历史具有完全的真实性” 。

不可知论认为历史不可能是完全真实的,至少历史的全部真相不能完全被历史学家所掌握,换句话说,不可知论否认历史具备真知识。

不可知论以历史不可能达到完全的真实性而否认历史的真理性品格,但是,如果不可知论面对历史所提出的无数个历史真相问题都得到解决,“如果全部疑问都得到满意的答复,如果我们掌握了所有的答复,我们又该怎么办呢?通向无限的道路跟通向地狱的道路一样宽广,如果它不导向地狱,它就必然会导向疯人院” 。

企图解决所有历史问题的奢望是不必要的,而由于解决不了这些无穷无尽的问题而产生苦恼和失望是幼稚的,所以“即使无限的历史之全部特定的无限事物能给我们的欲望以满足,我们所该做的也只有从我们的心中把它们清除出去,忘掉它们,而只聚精会神于与一个问题相适应和构成活生生的积极历史、既当代史的某一点上” 。

历史的真理品格不在于洞察真相本身,而在于思想本身。

历史真实与否,并不是问题的核心。

克罗齐把历史的客观性问题搁置起来,这个疑问也离开了克罗齐的视域范围。

既然历史的真实性不是核心所在,那么,克罗齐又是如何对待历史叙述中必然遇到的史料问题呢?克罗齐对于史料并不怀有在一般历史学家那里常见的尊重感,他曾这样评价史料学工作者:“可怜的学者、档案工作者和考古学家是无害的,是一些有用的小人物” 。

不仅这些史料工作者是小人物,而且对于史料本身,他也认为“把想象的、虽则是以猜想形式想象出来的细节添到实在的材料上去也是可以被容许的” 。

当然,这种想象性不是“要求历史把他们带回到中世纪的古老堡邸和市场中去”,而是“在想象中去重现过去,并从现在去重想过去,不是使自己脱离现在,回到已死的过去” 。

克罗齐很诚实的道出了那些标榜以真实性为第一要义的历史学家所特有的虚伪性。

既然历史的真实性是不能实现的一种理想境界,那么,历史学家的文学想象能力也是可以容许的,如此,历史学家何必要遮遮掩掩自己并不孱弱的想象力?当然,克罗齐对史料的漠不关心并不是对历史的无知,恰恰相反,这是“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内在逻辑使然。

“以证据为依据的历史归根到底完全是一种外在的历史而决不是根本的、真正的历史,根本的、真正的历史是当代的和当前的” 。

用证据来说明历史,而不是用思想来理解历史,历史就退化为编年体历史了,其中全无血肉和心灵,更无人类的意识,而只有死亡的过去。

“任何过去有过的事情都不会返回,任何过去有过的事情都不能被取消;即使我们恢复了一种古老的思想,新的敌手也会使保卫变成新的,并使思想变成新的。

”尽管克罗齐对于死亡的过于怀有一种体面的尊重,但历史的核心决不在于过去,而在于现在。

苛求历史学具备完全的历史真实性无疑是苛求历史学对过去的全知全能,这既不可能,也无必要,因为历史学的真正主题是当下的时代精神或个人心灵所指引的历史。

4、 哲学与历史的合一

思想本身是不断演进的,历史真实的记录了人类意识的演进,而且历史也从思想、或者哲学中得到了规定性内容。

“精神就是世界,它是一种发展的精神,因而它既是单一的,又是分歧的,是一个永恒的解决,又是一个永恒的问题;精神的自我意识就是哲学,哲学是它的历史,或者说,历史就是它的哲学,二者在本质上是同一的;意识和自我意识是同一的,也就是说,意识和自我意识既有差别,同时又是同一的,就像生活和思想一样” 。

在这样一种情境下,当代史有没有极具历史意识的“发展”可言?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不能被看成是一种没有发展观、也没有历史感的历史命题。

在克罗齐的眼中,历史和思想的内在性表明了历史的进步观念。

正如思想的不断地辩证前行,历史也是如此。

克罗齐坚持一种十九世纪以来的发展观念,这种观念坚信人类是不断前进的。

在谈及黑暗的中世纪的史学时,他也认为中世纪也是有进步的 ,不仅如此,“甚至荒谬的人的毁谤和对人类良知得令人厌恶的错误批判的毁谤也是一种前进” 。

历史是不断前行的,这点毫无疑问,也合乎逻辑的包含在“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这一命题中,那么,这种前行有没有动力,它有没有一个预先设定好的目的因?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先从克罗齐认为历史必须具备的三点历史意识谈起,“这三点是,历史事件的完整性、叙述与文献的统一性和发展的内在性” 。

如果历史和哲学互相分离,历史事件的完整性也没有实现;文献不与叙述历史、亦即思考历史的思想相统一,历史也不是历史;而发展的内在性则表明我们不能从历史之外寻找历史的发展。

在历史与哲学(或思想)相分离的情况下,历史学家只承认历史的动因只能从事实本身去寻找,先搜集历史,然后再从事实中寻找原因。

这看上去很公正可靠,但这种被克罗奇称之为“实证主义”的做法却直接把各种庸俗的、陈旧的观念放逐于批判领域之外,他们“求助于求学时的记忆,求助于当时流行的哲学口号,求助于当时人们对于政治、艺术、道德的日常情操” ,并让这些观念毫无顾忌的引导历史学家编造一个关于历史原因的平庸传说。

这看似尊重历史,实质上各种偏见、误解的大杂烩。

而那种以非历史的哲学思想与历史结合时,情况更为糟糕。

比如黑格尔的绝对理念,比如某种客观规律,他们博学而又自信的认为,历史有一个最高的终极原因,而且存在一个终极的目的,这种目的是外在于历史,比如天堂,比如共产主义社会。

他们依据自己的需要,对历史进行人为的切割以至歪曲,然后采用这些所谓的历史事实比附他们的观念。

这种做法与证明世上存在上帝的那些常用手法是没有多少差别的,他们既玷污了哲学的名誉,又使历史只能充当类似注脚的角色,甚至“把单纯的叙述性的历史当作身外的废物,而单纯叙述性的历史则应当作为道德家和政治家说教和教训的原料或脚本” 。

如果事实果真如此,历史就可以完全取消,而单纯的奇思妙想就可以代替历史叙述了。

这样思考出来的终极原因决不是历史的动因,同样,所谓的历史必然趋势也不是历史所渴求的天堂。

从上面可以看出,克罗齐既否认单纯从事实本身寻找历史发展原因的方法,也反对以观念的逻辑代替、说明历史的逻辑。

如此,克罗奇所认为的历史动因又是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还是要从克罗齐所定义的“哲学”一词谈起。

克罗齐认为,真正的哲学,“只能是史学的方法论阶段,即,关于构成历史判断的范畴的阐述或关于指导历史解释的概念的阐述” 。

没有任何哲学能够离开历史的基础,“一般研究历史事项的人都应当成为自觉的和有训练的哲学家,因而一般的哲学家,即纯哲学家在知识的专业化中应当是无立足之地的” 。

从这个定义中,我们至少可以明白以下几层含义:一是哲学给予历史以叙述的意义,没有哲学,历史就不成为历史了;二是历史给予哲学实在的存在理由,如果离开了历史,哲学就不能叫哲学。

由此,我们可以知道,历史发展的动因问题——如果对于克罗齐而言可以构成一个合法提问的话——不能从历史之外的纯哲学当中寻找,当然也不能单纯中历史事实中寻找,而应当克罗奇的历史化哲学和哲学化历史、亦即思想中去寻求。

正如克罗齐自己所说的,“思想从内部重整历史,它就是它自己的证据,它不承认不可思议的东西,因为那是不能想象的” 。

5、 结语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恰当的表明了克罗齐的史学思想,但我们决不能忽视它的内涵及其背后的观念预设,更不能把这一命题口号化。

许多错误的理解都是从一知半解中产生的,如果我们不能从克罗奇的整体思想本身去理解这一命题,那当代史这一命题就无任何价值了,更谈不上后人还能从中获得什么新的启发,思想的进步也会由此停止,正如克罗齐所说,“当人们认为已经不能再学习时,当人们被教育成再没有接受更好教育的可能性时,生命就停止,再不能说还活着而应说已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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