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赏析李白的《山中答问》和贾岛的《寻隐者不遇》,,,有没有人会的,谢了

对比赏析李白的《山中答问》和贾岛的《寻隐者不遇》,,,有没有人会的,谢了,第1张

李白的《山中答问》和贾岛的《寻隐者不遇》是两首不同的诗歌,它们有着不同的主题和风格。李白的诗歌通常表现出他的潇洒浪漫和对自然的热爱,而贾岛的诗歌则更加注重对哲理和人生的探讨。

首先,李白的《山中答问》表现出他对所居之处的景致的满意之情。诗歌中的“笑”字凸显了李白的潇洒浪漫,而诗的后两句也不是对问者的回答,而是作者对所居之处满意度的心理表白。整首诗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通过描绘自然景色来表达作者的情感。

相比之下,贾岛的《寻隐者不遇》则更加注重对人生的探讨。诗歌中一问三答,通过平铺、白描等手法,表达了作者不遇童子师父的惆怅之情。作者在诗中描绘了童子师父的具体去向,“此山中”给诗人极大的期待,但最终期待化为更深的惆怅,神仙似的师父终不可遇。整首诗情感真挚,通过“一波三折”的回答表现得淋漓尽致,使其成为千古名篇。

综上所述,李白的《山中答问》和贾岛的《寻隐者不遇》在主题和风格上存在明显的差异。李白的诗歌更加自由、洒脱,表现出他对自然的热爱;而贾岛的诗歌则更加深沉、悲凉,探讨了人生的意义和价值。虽然这两首诗有着不同的风格和主题,但它们都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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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的这首诗的特点是寓问于答。“松下问童子”,必有所问,而这里把问话省略了,只从童子所答“师采药去”这四个字而可想见当时松下所问是“师往何处去”。接着又把“采药在何处”这一问句省掉,而以“只在此山中”的童子答辞,把问句隐括在内。最后一句“云深不知处”,又是童子答复对方采药究竟在山前、山后、山顶、山脚的问题。明明三番问答,至少须六句方能表达的,贾岛采用了以答句包赅问句的手法,精简为二十字。这种“推敲”就不在一字一句间了。

然而,这首诗的成功,不仅在于简炼;单言繁简,还不足以说明它的妙处。诗贵善于抒情。这首诗的抒情特色是在平淡中见深沉。一般访友,问知他出,也就自然扫兴而返了。但这首诗中,一问之后并不罢休,又继之以二问三问,其言甚繁,而其笔则简,以简笔写繁情,益见其情深与情切。而且这三番答问,逐层深入,表达感情有起有伏。“松下问童子”时,心情轻快,满怀希望;“言师采药去”,答非所想,一坠而为失望;“只在此山中”,在失望中又萌生了一线希望;及至最后一答:“云深不知处”,就惘然若失,无可奈何了。

然而诗的抒情要凭借艺术形象,要讲究色调。从表面看,这首诗似乎不着一色,白描无华,是淡妆而非浓抹。其实它的造型自然,色彩鲜明,浓淡相宜。郁郁青松,悠悠白云,这青与白,这松与云,它的形象与色调恰和云山深处的隐者身份相符。而且未见隐者先见其画,青翠挺立中隐含无限生机;而后却见茫茫白云,深邃杳霭,捉摸无从,令人起秋水伊人无处可寻的浮想。从造型的递变,色调的先后中也映衬出作者感情的与物转移。

诗中隐者采药为生,济世活人,是一个真隐士。所以贾岛对他有高山仰止的钦慕之情。诗中白云显其高洁,苍松赞其风骨,写景中也含有比兴之义。惟其如此,钦慕而不遇,就更突出其怅惘之情了。

魏野的诗则侧重一种理想的虚构,蓬莱是古代传说中的仙境,作者运用想象,想象自己寻找仙人不意进入了仙境,从而真象了一种闲逸雅致的仙境生活,“白云遍地无人扫”,多么迷人、脱俗的景致!由此也可想见隐者的超然出尘的胸怀。可以说与上诗在意境上,理想追求了都有异曲同工之效。

2。诗都同样抒发了作者对理想生活的向往与追求,这种生活就是隐者的生活。

3前都采用问答的形式,对话描绘了一幅隐者生活,后者通过想象,虚构了一幅仙境生活。

《寻隐者不遇》通过多种形式引领学生感受诗歌的韵律美,凝练美,意境美,使学生从短短二十字的五言绝句中领略到古典诗词的魅力。一、诵读——感受诗歌的韵律美诗歌在语言上特别要求要具有一种音乐美,在我们的小学语文教学中,我们可以让学生在朗读中感悟它的音乐美。上课时应该首先创设一种诗歌朗读的氛围,也就是让学生在上课开始,吟诵自己学会的古诗,学生在吟诵的过程中,调动了头脑中已有的“图式”,读出了诗歌的节奏美,为朗读新诗作好了铺垫。当然,由于学生之间的差异性,教师的范读还是很有必要的,既帮助学困生正确、流利地朗读,又能让优等生在教师的朗读中感受到诗歌中的情感。当学生理解诗歌的意思,体会到诗歌的意境后,获得了一定的情感体验,更应该让学生用诵读的形式表达自己对诗歌的理解,以求达到“积累、体验、培养语感”的目的。在教学《寻隐者不遇》时,我通过范读、自由读、指名读、赛读等形式让学生在感受诗歌语言美的同时,也理解了这首诗的内容,只是在理解“云深”一词时,我稍作引导:先出示了一幅云雾弥漫的大山让学生观察,并指名说的内容,接着告诉学生们这就叫“云深”,这样既避免了生硬讲解给学生造成想象的窄化,又为下文理解“隐者”其人埋下了伏笔。二、比较——感悟诗歌的凝练美诗歌语言凝练,在短短的几句话中抒发了诗人的丰富情感,让人产生了“对自己当下生活的领悟”。其实诗歌的凝练美和上文所谈到的韵律美同属于我们新课程标准中所提到的“语言的优美”,小学生由于受知识能力、生活阅历、心理特点的限制,仅仅依靠朗读是无法感悟到诗歌语言的凝练,这就需要在教师的引导、在学生的思维碰撞中,在自己的反复咀嚼文字中才能有所感悟。本文教学中,学生理解了诗歌的意思后,我让学生静下心来,静静地聆听,看谁能从这首诗中听到什么声音。当学生安静下来后,我又一次的范读这首诗,只是这次范读的时候,我特别重读了“松下问童子”一句中的“问”字。学生的思维被我打开,于是课堂上迸发出了我预设的精彩,好多同学说自己听到了贾岛和童子的谈话。“贾岛和童子都谈了些什么呢?请你默读古诗,相信你一定能听懂他们说的话”。大部分同学都能找到诗中隐含的三次问答,最后我根据学生的回答,出示原文投影,学生在和原诗的对比中,发现了原诗语言凝练的特点,正是这种凝练美,带给读者无尽的想象。三、想象——体验诗歌的意境美要想让学生能够体验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境,就应该调动学生的生活经验和情感进行大胆而合理的想象。具体措施:首先,根据客观的物象展开想象,比如在《寻隐者不遇》这首诗中,作者并没有直接描写自己隐者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含糊其辞,可作者却在诗中既描述出了作者生活的环境,一座云雾弥漫的大山,并且住所旁边有棵松树,又写出了隐者采药为生,济世救人,也就是诗中的“松”“药”“山”“云”都是被作者赋予一定意义的客观物象,从这些物象中,我们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隐者是一位仙风道骨、品格高洁、治病救人的真隐士。那么我们也就能够理解作者一再追问童子时的心情,更能够深入细致地体察到诗人听到“云深不知处”后的怅惘之情。教学中以探究隐者为突破点,着重抓“松”“药”“山”“云”等重点词语进行探究,由于学生原有知识的制约,学生理解有一定的难度,我适时的进行拓展,比如“松树本来就是一棵树,作者为什么不说‘树下问童子’,这样更能感受到一丝清凉,一丝惬意呢?”“刚才我们从隐者隐居在云雾弥漫的山上能体会到什么?”等引导学生感悟隐者的超然脱俗。其次,联系生活实际展开想象。“夫缀文者情动而辞发”,作者在写作之前一定产生了情感体验,在情感的作用下产生了创作的欲望,因此,根_作者写作的背景进行想象也是体验诗歌意境美的一条途径。贾岛在诗歌中所体现的情感跌宕起伏的变化,学生联系自己的生活经验,展开合理的想象体味作者心情的变化,感受到诗歌的意境之美。四、语用——享受创作之趣语文课程的目标是学习语言文字运用,提高语言的建构和运用能力,目标达成的途径就是语言实践,让学生在听、说、读、写的过程中积累、内化、运用。具体到高年级学段的诗歌教学不仅让学生体验诗歌的情感,领悟诗文的大意,而且还要体会作者的遣词炼字、表达方式等。诗人贾岛因诗风清峭瘦硬,好作苦语,被后人称为“苦吟诗人”,特别是他“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更是对这一雅称的最好诠释,“推敲”一词的流传至今更是对他苦吟的见证,所以设计一个迁移练习:在“鸟宿池边树,僧( )月下门”中的括号里填上合适的字,一方面让学生再次感受贾岛苦吟的诗歌创作风格,另一方面还提高了学生的语用能力。古诗是中华灿烂文化遗产中的瑰宝,语文教师要用自己独特的触感去解读古诗,构建学生古诗的阅读能力,感受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在学生幼小的心灵播种下诗歌的种子。来源:语文天地小学版

在杨青的绘画、行为、装置、观念及Video作品中,常出现一枚堂而皇之的红色“中国隐士协会”合同专用公章。这是杨青的幽默,典型的中国式幽默。作为艺术家的杨青当然不是隐者。诗文、艺术都是人事,既有这些人事,可见对世事未能忘情。杨青不能忘情,因而好酒。与杨青喝酒是件提神的事,他酒量好,话少,偶尔冒出一段黔地山谣,哥呀妹呀,满堂喝彩。散局后,无扶无助,一人晃悠悠往家走,从不错了方向。

在当代艺术中,杨青则是一个逆向而行之人。

1969年,杨青出生于贵州修文。“五百多年前,被贬谪的王阳明曾在此潜心悟道,创立了知行合一、致良知学说。在这里,我以三分之一的苗族方式、三分之一的‘麻乌’(注:当地土语,混沌的意思)方式、三分之一的王学儒雅方式生活了18年。”(杨青答李明盛先生问)。杨青对传统文化的迷恋显而易见,运用起来则得心应手,作品中频频出现诸如《黄帝内经》、《论语》、《金瓶梅》、《红楼梦》及佛经偈语、水墨书法、中草药、阴阳五行等传统文化元素,错置于当代纷杂的生存环境之中,制造出了一种诡异、怪诞的反讽效果,其对现实的批判直指人心;同时,也将他个人的文化意趣与抱负展现得淋漓尽致。

《大词典》(Video)是杨青比较早期的作品。他制作了一部大开本内容空白的线装古书,封面上写着行书体“大词典”字样,在绿、黄、红、蓝灯光笼罩下的画面上呈现出一双苍白的手,以从左向右的古典翻阅法打开古书,一边翻阅,一边做着各种手式(有兰花手式,戏曲手式,佛教手式,西方V型胜利手式,OK手式等等)。在绿色灯光下,有诗人激情朗诵诗歌的声音,片刻后,朗诵声弱下来,慢慢变成演唱流行歌曲;在**灯光下,开始女声领读,最后一群男男女女齐读当下流行词汇的声音;在红色灯光下,伴随着一个女人时有时无、矫揉造作的打电话声,随即是一个男人的打电话声,所说内容和女人一样;在蓝色灯光下,有翻阅古书的声音和撕纸的声音。空茫茫的古书,沉默的各类精美手式,霓虹灯光,焦躁不安的当代噪音,作品所呈现出的效果,犹如在今天的闹市街头弹奏古琴——古典以一种茫然暧昧近似猥琐的方式消失在了当代。这是一部温和的作品,其中的诙谐也好,反讽也罢,都是沉寂、静态而内省的,但艺术家的真实意图仍然可以被明确地捕捉到:

当那双手翻动古书时,其影像的表现是端庄的,肃穆的,甚至带有悲剧的色彩——这是对已逝去的文化传统美学传统的当代性致意。

行为作品《雇佣民工模仿黛玉葬花》中,这种诙谐与反讽,以及对传统文化及美学满腹柔情的致意,则表达的更为直接、刺激和醒目。“黛玉葬花”是小说《红楼梦》里的经典段落,戏曲舞台上也多有演绎,是中国传统美学中阴性美学的极致表现。从趣味上说,是小脚文化的升级版;从哲学上说,是逝者如斯夫的性感版,均有着浓郁的文人气和士大夫气。“民工”则是我们这个时代中国人近于最底层的一种“身份”。需要注意的是,杨青花钱雇佣了一位男性中国公民,此人不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而是“民工”,身份的指称取代了“先生贵姓”。还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民工”并不是改革开放以后出现的一个身份指称。两千多年前,为秦帝国修长城的是民工,为始皇帝筑陵寝的是民工。换言之,“民工”也是我们的悠久传统之一。杨青花十元人民币,挖一个大土坑,采集一堆粉红色花瓣,让这两个传统直接交织在了当代。当这位民工一手捧着花瓣,一手往土坑里散花时,身旁的录音机里播放着柔美高雅的古典乐曲,面对前来欣赏艺术的观众,面对相机与摄像机,他的神情腼腆,举止局促,粉红色的花瓣在其手中仿如农药,远不如原版葬花中的主人公那般美妙和谐,天人合一。这种交织又一次以令人愕然的错位形态展现于前。

我们当然可以清晰地接受这个作品表面所传达出的信息,或自以为领会了艺术家的创作意图。但艺术给人带来的不仅是简单的情绪化反应,或愉悦或愤怒或悲伤,更是对人类生存幸福本质的参与。因此,含义变得越来越宽泛空洞的所谓“批判”,在解读这个作品时,是无法触及其内核的。在当代艺术盲目追崇西方,生吞活剥的忙于消解或解构之时,杨青却隐蔽地选择了一个反向运动,不愿仅停留于批判、消解、调侃、戏仿的层面,虽然有时会令其作品变得晦涩,让人难以把握,但其精神主旨及美学趋向的历史脉络却一目了然,因而极大地扩展了它的文化空间。当他以当代艺术的方式寻根溯源时,不仅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当代性,未来也在远方意味深长地发出了召唤。中国历史有个特点,一切总是不停地推倒重来,缺乏本质的延续、继承与发展。政治上如此,经济上如此,文化上同样如此。如何面对我们的传统,这个问题自“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一直未能得到深刻全面的解决。至二十世纪中期后,因众所周知的原因,传统文化不仅断了弦,连那架曾经对牛而弹的琴也已成枯朽之木。仅有批判、怀疑与消解是不够的,还必须要有确定和建设。确定什么?建设什么?杨青在此选择了一条为他心目中的传统文化及美学招魂,为其延续血脉的道路。在《气球爆破的诱因》(行为:“金瓶梅书写”“阿弥陀经书写”“黄果树瀑布书写”)、《国学POSE》(行为)、《读黄帝内经》(行为)、《渔樵耕读》(观念)等作品中,均可看到其艺术创作上的这一特征。但这一切仍然是隐藏在其作品采用当代艺术流行性语言的表象之下的。

在观念语言的表达上,杨青的“隐士系列”则显得更为成熟,也更为个人化,更为极端。

不清楚是在哪一年,他创造了一枚“中国隐士协会合同专用”公章。这枚公章如同艺术家本人的签名,出现在他的每一件作品中。对此,杨青阐释道:“首先‘隐’是相对于‘显’的,可以是隐藏、隐蔽甚至消失,‘士’在中国古代是特指知识分子阶层。因此隐士是指远离尘世,隐居山林,与世无争的自由知识分子,也是历代中国文人的一种理想归宿模式。但,更多是指对心灵的自由、智慧的一种境界的追求。公章在中国是一种国家权力的象征,协会在中国是一种必须由政府批准和承认的组织,而这三种元素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矛盾体,正是这种无奈的矛盾体,体现了当今中国的现状。”(杨青:中国隐士协会的十二块冰)

其实中国历史上,“隐士”是一种名声很大且品种很多,含金量却普遍不足的政治文化身份。大名书刻于正史的隐士,从“隐”的方面看,作为后人的我们均可一笑置之。但我们不必对此进行苛刻的道德评判。杨青的本意也不在此。他用这样一枚杜撰的公章来讥讽当今中国的人文环境,找不到真正的“隐士”,找不到自由高贵的文化品格。“很清楚,今天的一切,甚至包括艺术,都存在于一种政治环境之中。我的意思并不是说艺术本身必须从政治的角度来看或看起来政治化,而是说艺术家处理其艺术的方式、创作艺术的地点、着手创作艺术的机遇、如何表现艺术的方法以及为谁而作的问题——它是一种生活方式和一种政治环境的有机组成部分。”(路西·利帕德:与厄休拉·梅尔的访谈录)杨青试图寻找的是传统中一种个人乌托邦式的独立的文化人格与理想,其矛头则直指当代中国的人文现状,及当代知识分子的人格建构,其中也包括对作为艺术家的自我的确认和建构。

2001年夏,杨青回到家乡贵州修文,在明代哲学家王阳明曾经修道之处的岩石上凿刻了一枚直径达两米的“中国隐士协会合同专用”章。这件名为《中国隐士——仙人峰石刻》的作品,全然没有了杨青往昔作品中的诙谐与调侃,整个作品的实施过程,包括最后完成所留下来的“遗迹”,都让人感到揪心的疼痛和悲伤。在近似于西西弗斯般的无聊劳作中,艺术家手中铮铮作响的铁砧,每锤击一次,都像是历史敲打在我们灵魂上发出的质问。在其影像资料的前言里,杨青说道:“为了使‘中国隐士协会’载入史册,名垂千古,公元2001年7月,我到了贵州省修文县(古龙场驿)原明代哲学家王阳明先生潜心修道处之一仙人峰,装模作样地凿了一直径2M的圆形公章,整个过程历时一星期。”该作品实施的地点是颇耐人寻味的。明代哲学家王阳明正是在此悟道(即著名的“龙场悟道”),构建起“心即理”——“知行合一”——“致良知”的基本理论框架,创立了“心学”。《明史·王守仁传》记载:“谪龙场,穷荒无书,日绎旧闻。忽悟格物致知,当自求诸心,不当求诸事物,喟然曰:‘道在是矣。’遂笃信不疑。其为教,专以致良知为主。”王阳明的体验哲学无疑对杨青有着很大的影响。王阳明强调人格精神的高扬,个体生命存在的价值,要以心(良知)立言,以良知释心,“心即理”,“良知”是外在社会伦理道德与内在个体心理欲求的统一,所谓“天理之在人心”,是与天地万物同体的。杨青用一枚不伦不类的现代公章,敲在了先哲悟道之处。他试图寻求的正是中国传统文化的这一血脉。

在杨青看来,这一血脉在当代无疑是中断了。在今天这样一个道德破产的社会里,杨青的寻找便因此具有了一种强烈的道德意味,其痛苦是寻隐者不遇的痛苦,是一种道德痛苦。这种痛苦或许早在“终南捷径”出现之时,就有先人体验过了。由于两千余年外儒内法的文化熏陶,很大程度上,阿权伪善成了中国知识分子基本的生存方式,少有真正意义的道德痛苦,更谈不上有价值的道德建设。良知不存,心已荒芜,知行合一成了无知无行。而我们中国真正的士或君子,往往又是明于礼义而陋于知人心,千百年来均如此,因而有时就显得过于迂执。正是这一特点,使得杨青的作品具有了一种曲高和寡、远离尘嚣的气质。

2007年创作的十二幅布面油画《中国隐士协会的十二块冰》,进一步增强了其作品的观念性表达。在中国传统文化里,十二代表一个轮回。这十二幅画因此组成了一个完整的作品。杨青采用了黄、蓝、红、黑四个色调,每个色调三幅,四个色调代表构成宇宙的四大元素:地、水、火、风。冰块作为该系列的主体,其寓意作者解释为“冰的存在只是暂时的、瞬间的,当它变成水或蒸汽时,外形变了本质并没有改变,而我们的世界,人的生命也是如此。冰块里呈现的战争、权力、生存、环境、人文关怀等问题,你我从懂事那天就面临着、思考着、追求着、渴望着,但世事无常,我们的世界,我们的生命也会象冰一样瞬间即逝。”

当杨青在寻找“隐者”时,作为艺术家的他却用艺术的方式,针对现实愤怒地发言;同时又无法摆脱世事无常生命短暂的悲观幻灭之感。这个矛盾体现了杨青个人哲学上的困境。这种困境也是我们的传统之一。历史上“出世”与“入世”的矛盾痛苦,总是相替纠缠交织在一部分优秀知识分子身上。对此,鲁迅曾给出了一个极富现代性的阐释:“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因此,“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

艺术有逝去或将来的黄金时代。但对艺术家而言,唯有当代,我们的时代。从这个意义上说,与其在今天寻找隐士,追求与世无争的自由境界,不如在地底下的世俗生活中寻找人格健全的现代公民,做一个据理力争的现代之“士”。我想,唯有如此,方有可能招回传统文化真正的精魂。当艺术家杨青“寻隐者不遇”时,其艺术几乎已注定是孤独的;当酒徒杨青一饮而尽时,我们应该明白,这样的孤独已弥漫两千余年了。

2008、4、16

寻隐者不遇,唐代贾岛诗作

原文: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释义:苍松下,我询问了年少的学童;他说,师傅已经采药去了山中。他还对我说,就在这座大山里,可山中云雾缭绕,不知他行踪。

创作背景:此诗是中唐时期诗僧贾岛到山中寻访一位隐者未能遇到有感而作的。隐者不详何人,有人认为是贾岛的山友长孙霞。此诗的具体创作时间难以考证。

扩展资料:

贾岛是以“推敲”两字出名的苦吟诗人。一般认为他只是在用字方面下功夫,其实他的“推敲”不仅着眼于锤字炼句,在谋篇构思方面也是同样煞费苦心的。此诗就是一个例证。 全诗只有二十字,作为抒情诗,却有环境,有人物,有情节,内容极丰富,其奥秘在于独出心裁地运用了问答体。

不是一问一答,而是几问几答,并且寓问于答。 第一句省略了主语“我”。“我”来到“松下”问“童子”, 见得“松下”是“隐者”的住处,而“隐者”外出。

“寻隐者不遇”的题目已经交待清楚。“隐者” 外出而问其“童子”,必有所问,而这里把问话省略了,而写出“童子”的答语:“师采药去。”从这四个字而可想见当时松下所问是“师往何处去”。“我” 专程来“寻隐者”,“隐者”“采药去”了,自然很想把他找回来。

因而又问童子:“采药在何处?”这一问诗人也没有明写,而以“只在此山中”的童子答辞,把问句隐括在内。最后一句“云深不知处”,又是童子答复对方采药究竟在山前、山后、山顶、山脚的问题。明明三番问答,至少须六句方能表达的,贾岛采用了以答句包赅问句的手法,精简为二十字。

这种“推敲”就不在一字一句间了。 然而,这首诗的成功,不仅在于简炼;单言繁简,还不足以说明它的妙处。诗贵善于抒情。这首诗的抒情特色是在平淡中见深沉。一般访友,问知他出,也就自然扫兴而返了。

但这首诗中,一问之后并不罢休,又继之以二问三问,其言甚繁,而其笔则简,以简笔写繁情,益见其情深与情切。而且这三番答问,逐层深入,表达感情有起有伏。“松下问童子”时,心情轻快,满怀希望;“言师采药去”,答非所想,一坠而为失望;

“只在此山中”,在失望中又萌生了一线希望;及至最后一答:“云深不知处”,就惘然若失,无可奈何了。 然而诗的抒情要凭借艺术形象,要讲究色调。从表面看,这首诗似乎不着一色,白描无华,是淡妆而非浓抹。

其实它的造型自然,色彩鲜明,浓淡相宜。郁郁青松,悠悠白云,这青与白,这松与云,它的形象与色调恰和云山深处的隐者身份相符。而且未见隐者先见其画,青翠挺立中隐含无限生机;而后却见茫茫白云,深邃杳霭,捉摸无从,令人起秋水伊人无处可寻的浮想。

从造型的递变,色调的先后中也映衬出作者感情的与物转移。 诗中隐者采药为生,济世活人,是一个真隐士。所以贾岛对他有高山仰止的钦慕之情。诗中白云显其高洁,苍松赞其风骨,写景中也含有比兴之义。

惟其如此,钦慕而不遇,就更突出其怅惘之情了。另外,作者作为一个封建社会的知识分子,离开繁华的都市,跑到这超尘绝俗的青松白云之间来“寻隐者”,其原因也是耐人寻味,引人遐想的。

整首诗语淡情浓,贾岛的《寻隐者不遇》的韵味:文章标题用“未遇”,实际是文学类上布置的“未遇”,“遇”则无题,就不可以传扬避开尘世的生活状态,遇此人反是没有意义的事了。古典诗歌中借“云深”“云间”“云外”来写的生活,大多数表述一个主题:避开世俗,自由随性。由诗中的“隐士”能够判断出创作者在潜意识中流露出来的人生态度。作者有脱俗亲身经历(当和尚)得人,后复柳宗元的劝告而俗家,但红尘中并没有显贵,或是官运蹭蹬。

他在潜意识中会憧憬那深幽的天地,对那里的人有兴趣,那恰好是其价值观念所属。诗中的隐士有道童,并不是修习学身的人,便是求长生得人。说“挖药”恰好是修练的需求,而非挖药来售卖的人,不然怎么会归隐呢因而,诗主题是称赞修行求长生的生活,表达对世间生活中的嗤之以鼻观念。

诗的构造很有特点。短短的四句,容积却许多。全归问答句构成是诗的结构特点,在简单互动问答中实现了繁杂而深入的含义的表述。创作者的剪裁省去,留有很多空缺让观众弥补,亦是其在结构上显著的特性。“我”在松树下问童子,讯问省去了,最少应当有一两句问童子得话,也符合日常日常生活的沟通,但这几句阅读者自可补出。

道童说“老师傅挖药来到”以后,毫无疑问还应当有“我”问“在哪儿挖药”等语句,最后才该是道童的答案,其实就是末几句,但是“我”的讯问创作者也省去了。末几句自然就是诗的精髓。表面看或许是稀松平常的'对答,实际上是文学类的描写。这几句很漂亮,一是景色好,烟雾缭绕,包括新天地,宽大无垠,并且虚实相生;二是隐士的高手影子令人敬仰;三是诗文活动的主题委婉不漏;四是语言的魅力,看起来明白如话,乃是洗炼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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