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牌 表达感情

词牌 表达感情,第1张

词牌并没有固定的感情,比如水调歌头可以有苏轼“明月几时有”的柔情,也可以由陆游“叔子独千载,名与汉江流”的豪放。词牌的字面意思一般是反映首创者当时的情感,比如《念奴娇》念奴是唐代歌女的名字,传说玄宗每年游幸各地时,念奴常暗中随行,因之取念奴为词牌名。相传《念奴娇》词调就由她而兴,意在赞美她的演技。

有了词牌名只是固定了词的字数,平仄等,也就是说词牌名定了,也就有了一定的框架,所以写词也叫填词。这是有严格规定的哦。但是词牌名与内容及情感就没有什么大关系了。例如苏轼的《浣溪沙》是为了表现乐观积极的态度,而晏殊的《浣溪沙》则是为了表现感时伤春的情怀。

古人写词后一般是要唱出来的,每种词牌名对应着一种格式和歌曲旋律,比如一个词牌名为“蝶恋花”,那么以该名为词牌的词都是一个调子,格式也是一样的,但不存在感情基调的问题词牌名是为了区分旋律和格式而不是照应词的内容或者是感情基调来的一般词牌以最开始依照这个格式写出的最初一首词开头几个字命名,可能第一首词内容是欢快的,但是第二次用这个词牌名套用这个格式和旋律能写出一首悲伤的词,都是没关系的

有一本书,叫《词学十讲》。我没看过,第三讲是关于选韵的。另外这里有

根据发音方式的不同,分为四种发音方式,被叫做四呼。

  四呼分别是:开口呼,齐齿呼,搓口呼,闭口呼。

  开口呼,顾名思义,嘴巴张开的发音方式。

  大凡最后一个韵母为a的字,均为开口呼

  大家注意下定义,是最后一个韵母为a的。

  比如 nian 最后一个韵母为an 含有a 为开口呼

  再如:阳yang 花hua等等,一定要看最后一个韵母。

  有个特例,大家尤其注意下。桥qiao最后一个韵母为o哈,那么这个就不是开口呼了。

  hao mao xiao 等都不是开口呼

  我们看的时候只看元音字母,不看非元音的哈。

  那么 a an ang ian uan等这样形式的都是开口呼

  齐齿呼:一看名字就知道,是牙齿对齐的发音方式嘛。

  什么情况下牙齿对齐?

  大家读读e i 看读的时候不是上下牙齿对齐的。那么最后一个韵母为e / i的就为齐齿呼了。

  大家读读e i 看读的时候是不是上下牙齿对齐的

  那么最后一个韵母为e / i的就为齐齿呼了。

  i in ing e en eng等都是齐齿呼

  闭口呼:所有的入声字均为闭口呼。

  我们近体诗都是押平韵

  所以闭口呼基本用不上

  可以不用理会

  大家看下下面的诗分别是什么呼?

  《新年作》 作者:刘长卿

  乡心新岁切,天畔独潸然。

  老至居人下,春归在客先。

  岭猿同旦暮,江柳共风烟。

  已似长沙傅,从今又几年。

  搓口呼:上下嘴唇搓起来的。比如:多 duo yu 最后一个韵母为o\u的都是搓口呼

 

  什么是平,大家都知道的。平声还分为阴平和阳平,简单点判断就是按照我们普通话的阴阳来判断,第一声的为阴平,第二声的为阳平。

  那么这个阴平阳平的区分,对于我们写诗的选韵有什么帮助呢?大家看两首诗。李白的《望庐山瀑布》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是开口呼吧?还有一个同样是写庐山苏轼的《题西林寺壁》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李白所用的韵字是烟、川、天;苏轼的是峰、同、中

  烟、川、天,按照我们现在的普通话来判断,是阴平,还是阳平?

  (阴平)

  峰、同、中——两个阴平,同,阳平

  李白押的韵是 an 开口呼,此韵的发音特点是:气流轻快的从口中向外流出,发出响亮的声音。结合李白的诗风特点:豪放派。他的这个韵就非常附和他的诗风的特点和性格,开朗豪放,激情满怀.特别是最后一句,语出惊人,用两个字说,那就是张扬。一种外放,一种从心内往外释放的激情。

  再看苏轼的:同 押韵母为ong

  在读音的时候气流内转,以鼻腔发音,较之韵母an有了很多的收敛.

  结合苏轼的风格,显得比较沉稳更趋向于写实,

  苏轼少了李白的豪放,但是多了一份深蕴的哲理。

  同时,ong为后鼻音,大家自己读下是不是有点像钟声啊,像寂静的山中敲过的钟一下,敲钟人明明敲打的动作已经停止了,可是依然余音缭绕,从耳朵像要缭绕到人的心里去。

  雄厚浑远

  李白因景而抒怀,苏轼因景而感慨,不同的侧重点所选择的韵字也不同,这就是韵字在情感上的细微差别,

  我们再看阴平阳平在诗中的作用。阳平,声音上扬,通过抬高声调来强调句意。阴平,平缓,声调低和《题西林寺壁》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第一句:横看成岭侧成峰,描述概貌,故而用阴平。

  到了第二句开始提升下感情,以期引起读者的注意力和思考。

  同,不仅起了强调作用,还设下了疑问.不同,为什么不同?

  只缘身在此山中。为后面的转句和结句留下伏笔,这就是作者的高明之处,一字重千斤

  一句话总结就是:开口呼的感情外张,搓口呼的感情比较沉郁。这一点不管是在开心还是悲愁的诗里所相通的

  开口呼的感情外张,搓口呼的感情比较沉郁。开口呼:一般适合表达开心的感情,当然不是绝对。但是开心的感情首选是开口呼。开口呼一旦用在表达悲愁的诗中,一般都是愁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直到把那种愁全部的宣泄出来为止

 

  齐齿呼:不温不火的。一般表达的感情也是淡淡的。淡淡的愁 ,淡淡的喜。愁不会愁的一江春水向东流,喜不会喜的“漫卷诗书喜欲狂”。 八庚和九青,一般表达的内容都跟情感有关。

  搓口呼:搓口呼的发音特点是 双唇相搓,脸上看不到一点不会张,所以一般表达的感情很少有开心的。特别是十一尤,几乎只要有愁,它便是首选韵部。

下面是选词牌

一、压抑凄凉类:

《河傅》悲切。

《金人捧露盘》苍凉楚。

《钗凤》声凄紧。

《祝英台近》宛转凄抑。

《剑器近》低徊掩抑。

《西吴曲》苍凉楚。

《雨霖铃》缠绵哀怨。

《摸鱼儿》苍凉郁勃。

《普萨蛮》紧促转低沉。

《天仙子》伤伤别,急调苦。

《曲玉管》抒写羁旅中的怀旧伤离绪。

《蝶恋花》、《青玉案》是达幽咽调,描写感。

《卜算子》婉曲哀怨而略带几分切。

《南乡子》适宜抒写缠绵低抑调。

《阮郎归》急凄苦,凄婉绝。

《生查子》比较谐婉、怨抑。

《莺啼序》凄凉悲苍,宜写伤伤别之

写不下了,词牌就到这,可复制粘贴其中一二句话到百度搜原文

卜算子•咏梅

毛泽东 1961年12月

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

毛泽东手书咏梅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

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赏析梅花是中国古代文人墨客千年吟咏不绝的主题。宋代林和靖,这位赏梅爱梅的大隐士就有不断吟唱梅花的诗篇。以“妻梅子鹤”的感情寄寓于梅花之中,可谓爱梅之最的文人了。毛主席在这里所据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的《卜算子•咏梅》的确与陆游所写大相径庭。陆游写梅花的寂寞高洁,孤芳自赏,引来群花的羡慕与嫉妒。而主席这首诗却是写梅花的美丽、积极、坚贞,不是愁而是笑,不是孤傲而是具有新时代革命者的操守与傲骨。中国写梅之诗不计其数,大意境与大调子都差不多;毛主席的确以一代大诗人的风范,出手不凡,一首咏梅诗力扫过去文人那种哀怨、颓唐、隐逸之气,创出一种新的景观与新的气象,令人叹为观止,心服口服。

年复一年,风雨送春归去,但漫天大雪又将春天迎了回来。只见悬崖峭壁上结下百丈冰棱,然而就在如此寒冷恶劣的环境中,梅花一枝独秀,傲然绽放。诗人当然也依古训,以诗言志,也借梅寄志。诗人以隆冬里盛开的梅花勉励自己,劝慰他人,应向梅花学习,在如此险峻的情况下,勇敢地迎接挑战,去展示自己的俊俏。诗人这个“俏”字用得极好,梅花从未出现这的形象就在这一个字上出现了。这是喜悦者的形象、自信者的形象、胜利者的形象,当然这不仅是诗人眼中梅花的形象,也是中国人民的形象。这个“俏”包含了多少层深刻的含义啊,积极进取、永不屈服。

下阕,诗人又把梅花的形象向纵深引导,它虽俏丽但不掠春之美,只是一名春天使者,为我们送来春的讯息。而当寒冬逝去,春光遍野的时候,梅花却独自隐逸在万花丛中发出欣慰的欢笑。梅花,它在诗人眼中是一名战士,它与严寒搏斗,它只为了赢得春天,通报春天的来临,然后退去,并不强夺春天的美景。这一形象是大公无私、默默奉献的形象。梅花在新中国里,它的形象已被诗人塑造成型,更加丰满高大了。

这首词前有引语:“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表明了创作契机。“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词的起句就以健笔凌云之势,表现出了与陆游明显的不同的胸襟与气魄。“风雨”、“飞雪”点出了四季的变化,时间的更替,“春归”、“春到”着眼于事物的运动,既给全篇造成了一种时间的流动感,又为下边写雪中之梅作了饱历沧桑的准备,词句挺拔,气势昂扬。

接下来“已是悬崖百丈冰”一句,描绘出寒冬中梅花严酷的生存环境。但就在逼人的环境和险恶的氛围中,竟然“犹有花枝俏”。“悬崖”表明环境是如此险峻,“百丈冰”显示出寒威如此只酷烈,而梅花就在这冰凝百丈、绝壁悬崖上俏丽地开放着,一个“俏”字,不仅描画出梅花的艳丽形态,更兀现了梅花傲岸挺拔、花中豪杰的精神气质。诗人笔下的梅花充满着自豪感,坚冰不能损其骨,飞雪不能掩其俏,险境不能摧其志,这和陆游笔下“寂寞开无主”、“黄昏独自愁”的梅花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结合毛泽东这首词的写字背景看,词人如此地刻画梅花的形象,是有深刻的政治寓意的。当时正值我国遭受三年自然灾害,原苏联***有挑起中苏论战,对中国施加政治上的、经济上的、军事上的压力,内忧外困,共和国受到了严峻的考验。“已是悬崖百丈冰”正是当时政治环境的象征。毛泽东写这首词本是托梅寄志,表明中国人民的决心,在险恶的环境下决不屈服,勇敢地迎接挑战,直到取得最后胜利。虽然“已是悬崖百丈冰”,但“犹有花枝俏”--中国人民就是傲霜斗雪的梅花。就是那俏丽的“花枝”。

下片,作者把梅花喻为报春的使者,进一步热情礼赞。英国诗人雪莱在《西风颂》中唱到:“严冬已经来临,春天还会遥远吗?”严冬中怒放的梅花,正是报春的最早使者,“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这种无私无欲的品性,使梅花的形象更为丰满。

最后,词人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作结,将词的境界推向更高一层。春天来临了,人间充满了柔和温暖的气息,悬崖上终于山花烂漫,一片绚丽。梅花以自己的赤诚迎来了灿烂的春天。此时,原来一枝独秀,傲然挺拔的梅花,没有丝毫的妒意,却很欣慰安详地隐于烂漫的春色之中。“丛中笑”三字,以传神之笔写出了梅花与山花共享春光的喜悦,特别是“笑”字,写出了梅花的神韵--既谦逊脱俗、又豁达大度的精神风采,极大升华了词的艺术境界。在陆游的原词中,梅花是遭“群芳妒”的,与众花是对立的,且以“香如故”自命清高,表现了他孤芳自赏、离群索居的情绪。毛泽东此词的结尾,突出梅花“丛中笑”的风度,从自喻的角度看,内含是他的人格志趣的外化物;再进一步引申,则表现了***人斗争在前,享受在后的崇高美德和奉献精神。

这首咏梅词,结构精致和谐,在塑造梅花形象时,上片重点写背景,以背景反衬对象,使梅花具有铮铮铁骨和挑战精神;下片则浓墨重彩写对象,突出梅花甘愿隐于百花之中的情操,使梅花具有明媚开朗至刚无欲的品格。一个“俏”字,成为过渡的桥梁,使词的境界浑然天成。

卜算子•咏梅

陆 游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zhù)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赏析:这首《卜算子》,作者自注“咏梅”,可是它意在言外,像“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濂溪先生(周敦颐)以莲花自喻一样,作者正是以梅花自喻的。

陆游曾经称赞梅花“雪虐风饕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落梅》)。梅花如此清幽绝俗,出于众花之上,可是如今竟开在郊野的驿站外面,紧临着破败不堪的“断桥”,自然是人迹绝少、寂寥荒寒、倍受冷落了。从这一句可知它既不是官府中的梅,也不是名园中的梅,而是一株生长在荒僻郊外的“野梅”。它既得不到应有得护理,也无人来欣赏,随着四季代谢,它默默地开了,又默默地凋落了。它孓然一身,四望茫然,——有谁肯一顾呢,它是无主的梅呵。“寂寞开无主”这一句,诗人将自己的感情倾注在客观景物中,首句是景语,这句已是情语了,“一切景语皆情语”。

日落黄昏,暮色朦胧,这孓然一身、无人过问的梅花,何以承受这凄凉呢?它只有“愁”——而且是“独自愁”,这几个字与上句的“寂寞”相互呼应。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刮起了风,下起了雨。“更著”这两个字力重千均,写出了梅花的艰困处境,然而尽管环境是如此冷峻,它还是“开”了!它,“万树寒无色,南枝独有花”(道源);它,“完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先天下春”(杨维桢)。总之,从上面四句看,这对梅花的压力,天上地下,四面八方,无所不至,但是这一切终究被它冲破了,因为它还是开了!谁是胜利者?应该说,是梅花!

上阕集中写了梅花的困难处境,它也的确还有“愁”。从艺术手法说,写愁时,作者没有用诗人、词人们那套惯用的比喻手法,把愁写得象这象那,而是用环境、时光和自然现象来烘托。况周颐说:“词有淡远取神,只描取景物,而神致自在言外,此为高手。”(〈蕙风词话〉)就是说,词人描写这么多“景物”,是为了获得梅花的“神致”;“深于言情者,正在善于写景”(田同之《西圃词说》)。上片四句可说是“情景双绘”。

下阕,是托梅寄志。梅花,它开得最早。“万木冻欲折,孤根暖独回”(齐己);“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消”(张谓)。是它迎来了春天。但它却“无意苦争春”。春天,百花怒放,争丽斗妍,而梅花却不去“苦争春”,凌寒先发,只是一点迎春报春的赤诚。“苦”者,抵死、拼命、尽力也。从侧面讽刺了群芳。梅花并非有意争春,“群芳”如果有“妒心”,那是它们自己的事情,就“一任”它们去妒忌吧。这里把写物与写人,完全交织在一起了。花木无情,花开花落,是自然现象,说“争春”,是暗喻。“妒”,则非草木能所有。这两句表现出陆游标格独高,决不与争宠邀媚、阿谀奉承之徒为伍的品格和不畏谗毁、坚贞自守的傲骨。

最后几句。把梅花的“独标高格”,再推进一层:“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前句承上句的寂寞无主、黄昏日落、风雨交侵等凄惨境遇。这句七个字四次顿挫:“零落”,不堪雨骤风狂的摧残,梅花纷纷凋落了,这是一层。落花委地,与泥水混杂,不辨何这者是花,何者是泥了,这是第二层。从“碾”字,显示出摧残者的无情,被摧残者承受的压力之大,这是第三层。结果呢,梅花被摧残被践踏而化作灰尘了。这是第四层。看,梅花的命运有多么悲惨,简直令人不忍卒读。但作者的目的决不是单为写梅花的悲惨遭遇引起人们的同情;从写作手法说,仍是铺垫,是蓄势,是为了把下句的词意推上最高峰。虽说梅花凋落了,被践踏成泥土了,被碾成尘灰了,请看,“只有香如故”,它那“别有韵”的香味,却永远如故,一丝一毫也改变不了呵。

末句具有扛鼎之力,它振起全篇,把前面梅花的不幸处境,风雨侵凌,凋残零落,成泥作尘的凄凉、衰飒、悲戚,一股脑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正是“末句想见尽节”(卓人月〈词统〉)。而这“尽节”的得以“想见”,正是由于此词运用比兴手法,十分成功,托物言志,给我们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成为一首咏梅的杰作。

这两首词本身作者(毛泽东)写出来就是为了比较的,因为篇幅关系你自己再看看。

她在丛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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