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乘风归去的思想,那么你就不会有讨厌现状的情感。
感情到底算什么,对于一个内心充满愤怒和不满情绪的人来说,他是不会明白的。
宇宙以及我们所存在的世界,到底是否有你理想中的地方,或者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不在于世界本身,而在于你是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的。
道是否存在,你自己是否能够掌控,不是取决于你是否为凡人,而在于你对万事万物的认识。
一个内心充满烦恼和厌恶情绪的人,是不可能掌控的。
期待超越世间的力量,而只是一味的抱怨和空想的话,其结果只会让众人轻视和一无所获。
就是你讨厌的人递过来一块发臭披萨饼时那种感觉。
生而为人就难免招人厌恶,同时也会对其他事物产生厌恶感。我们进化出对可怕景象、声音、气味和味道感到厌恶的能力,这是有充分理由的:厌恶感会让我们避开那些存在潜在危险性的事物。
一项新的研究拓展了人类进化出厌恶感来避免传染性疾病的理论,总结出人类产生厌恶感的六种不同诱因,它们涵盖了我们在现实生活和想象中会遭遇到的各种噩梦和恶心场景,有的是天天都有,也有的一辈子也就遇上那么一次。
这项新研究发表在最新一期的《英国皇家学会会志B辑:生物科学》,其灵感源于这样一种观点,即认为厌恶感充当了某种“直觉微生物学家”,它可以追踪我们周围环境中的传染源,激发我们的回避行为。“你可以把它想成是免疫系统的行为部门,”该研究的共同作者、伦敦布鲁内尔大学(Brunel University)文化与进化中心的研究心理学家米切尔·德·巴拉(Mícheál de Barra)说。这倒不一定是什么新观点,“但迄今为止,几乎不曾有人尝试用一种全面的方式把厌恶感来源跟传染病来源联系起来。”
因此,巴拉和来自伦敦卫生与热带医学院(LSHTM)的同事瓦尔·库蒂斯(Val Curtis)开发了一种基于疾病理解厌恶感的方法,他们要求被试者对70多种不同场景的厌恶度反应打分,比如接触没有毛的猫,触碰结痂的手指,得知一位朋友试图跟水果发生性行为,以及看到生殖器疮口的脓液。最终得到的结果构成了一个新的框架,柯蒂斯和巴拉希望它能解答人们会对什么事物产生厌恶感,以及原因何在。
通过这些反应,柯蒂斯和巴拉发现了厌恶感的六种诱因:
卫生状况不佳(流涕的身体组织、体臭、肮脏的公寓浴室);
动物和害虫(蟑螂、老鼠、寄生虫);
性行为(卖*、滥交);
不规则或奇怪的外表(肥胖、面部毁容、身体截肢、营养不良、气喘);
病变或可见的感染迹象;
腐烂或变质的食物。
对于我们为什么会产生厌恶感,这绝对是一种有趣的理论。
但如果说我们进化出厌恶感的原因很容易理解,那么我们如何以及为何对特定事物感到厌恶,其背后的根源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巴拉表示,厌恶感“同时具有情感属性、生物属性和文化属性,肯定是后天学习和先天基因的组合”。几乎每个人看到天花脓疮都会起鸡皮疙瘩,因为你本能地知道这是健康状况不佳的迹象。但与此同时,一个人扔在大街上不要的旧沙发却有可能成为另一个人爱不释手的家居装饰。“从一个干净的狗碗里吃东西,这个想法是令人厌恶的,因为其中存在习得性的关联,”巴拉说道。基因可能决定了哪些东西会杀死我们以及哪些不会,但我们是通过跟环境和其他人的互动才学会了如何调整和适应周围的事物。因此,虽然这六个类别的诱因可能已经广泛地包含了大多数令人厌恶的东西,但仍然会存在巨大的变化,这取决于跟你互动的人是谁以及他们的背景可能是什么。
1、首先,中国原来没有哲学这个词。哲学这个名词1895年才由维新派人士黄遵宪从日本翻译到中国。
2、其次,中国以前没有哲学这个学科。哲学作为一个学科1914年才首次在北京大学开立,当时开设的专业是文科哲学门,主要讲授中国哲学史。
3、再次,中国有哲学思想和哲学家,但不够完善和深刻。中国哲学主要涉及天道与性命的方面较多,按照现代哲学的分法,天道方面相当于本体论,性命方面相当于价值论中的伦理学,认识论则几乎没有。
天道方面以庄子的天人合一论、董仲舒的天人感应论和王充的唯物论为代表;性命方面伦理学以孟子的性善论,荀子的性恶论,王阳明的性无善无恶论和“天理即是人欲“论,朱熹的“存天理灭人欲”论为代表,社会哲学以董仲舒的三纲五常为代表;老子的《道德经》则包含了天道和伦理学思想。
至于本体论中的多元论、存在论,认识论中的逻辑学,价值论中的美学、政治哲学、历史哲学和法哲学等社会哲学,中国传统哲学是没有的。
作者:吴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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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文学·让一保尔·萨特·厌恶》作者简介|内容概要|作品赏析
作者简介 让一保尔·萨特(Jean-Paul Sartre)是法国著名的存在主义哲学家、小说家和戏剧家,也是当代文化生活中的国际知名人物。1925年他出生于巴黎的一个海军军官家庭,2岁丧父,母亲改嫁,3岁起一只眼睛失明,跟祖父母一起生活。19岁入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学哲学,受胡塞尔、克尔凯郭尔、海德格尔、黑格尔等人的影响很深,文学上受卡夫卡影响。1929年,他在大中学教师学衔会考中名列前茅,取得哲学教师的资格,并认识了他后来的终身伴侣女作家西蒙娜·德·波伏瓦。1936年,他在第一部哲学著作《想象》中提出了存在主义的观点。1938年,他的哲学观点在长篇日记体小说《厌恶》(又译《恶心》)中得以通俗的阐述,这部小说使萨特有了名声。1939年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他应征入伍,参加抵抗运动,同年,出版了短篇小说集《墙》,反响很大。以后,他热衷于政治运动。1943年,他的哲学代表著作《存在与虚无》 发表,同时写的剧本《青蝇》和次年写的《禁闭》两个剧本都是阐述他的存在主义观点的。他提出“倾向性文学”的主张,并亲自实践,如小说《自由之路》(1945—1949)描写二次大战期间游击队的活动,剧本《可敬的 》(1946)反对种族主义。他写的剧本还有《肮脏的手》(1948) 、《魔鬼和上帝》(1951)、《涅克拉索夫》(1956)、《阿尔托纳的隐藏者》(1959)等剧本。他还写有《什么是文学》等论文和有关福楼拜的传记。1955年他到过中国,1971年起离开书斋走向街头,卖左翼书刊。196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但他拒绝接受。1980年4月15日在巴黎逝世。
内容概要 (这是一部日记自述体的长篇小说,故用第一人称概述)我叫安东纳·洛根丁,住在布城,想把所发生的事情逐日记下来,以便看个清楚。有些顽童在打水漂,我学样,把石头投到海面上。忽然,我停了下来,让石块落下,顽童在背后笑我。这是表面发生的事,在我内心并没留下痕迹。我看见一件东西感到厌恶,我不知道看的是海还是那块石头。我摆好了一个小雕像,但我觉得它讨厌而且呆笨,我感到深深的厌倦。我对我的经历、谈话、穿衣等等都无法理解。一个体积庞大而乏味的观念,太使我感到恶心。一天早上,我在路上很想捡起一张废纸,但没能做到,这件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时,我捡了脏纸,安妮就会气得要命。记得前几天打水漂的感觉,那是一种带甘味的恶心感觉。法国历史上的德·洛勒旁的事使我感兴趣,又使我烦困。我对我的面孔总不了解,我反复地照镜子。在咖啡馆里,“厌恶”一直跟着我,抓住我。它在我身边的一切事物上,我让人放了一张唱片,它就消失了。我在街上老太婆身上看见了将来,她粗大的男子鞋子,那就是时间,它慢慢地进入存在,人们等待它,它来了,人们又厌恶它。一位“自学者” 到我房间来,问了我许多有关旅行、奇迹等方面古怪的问题。他走后,我孤单一人,只还有面前那个感觉陪着我。我拿着一本小说,并不是从中获得乐趣,而是因为我必须做点什么。街上有的是人,不能代表什么的人。人们在海边看海鸥、看海岛、灯塔,于是我心里充满了一种有了奇遇的伟大感情。已经结束的周日,给人们留下了余味,他们又转向周一,对我来说,既没周一,也没有周日,只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日子推挤着前进。一切都没有改变,一切又不象原先那样,我不能描绘出来。这跟“厌恶”一样,可是又恰好相反。我发现了我自己,我在这里,冲破了黑夜的我,我很快乐和幸福。第二天,我又感到厌恶。安妮来信说要到巴黎去,让我去旅馆看她。我们分手六年了,我已把她全忘了。在一个旅馆里,有一个矮汉子也一定在等待他的“厌恶”的东西。咖啡馆里,一对男女坐在我对面,女的老让男的干这干那。老板没有下楼来,一个老太婆说他也许凑巧死了。侍者愤怒地骂她。我便想象着走上楼看他死的情景。那位“自学者”来邀请我吃午饭,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吃饭,我还记挂着那个老板,表面上还是答应了他。我想到能见到安妮而感到幸福。我多次在布城博物馆看一些画像,画中的人物使我产生这样的思想:他们对一切都享有权利,对生命、工作、财富、指挥权、受人尊敬等等。奥里维叶·布列威纳的画像的眼睛里有一种判决,它动摇了我的存在的权利。我感到我没有存在的权利,我是偶然出现的,我的存在,是我在想着我的存在。我对存在的憎恨和厌恶,同样都是使我自己存在的方式。我看到一张报纸的轰动新闻: 小女孩露茜昂被人 后杀死,卑劣的汉子逃走了。我感觉一切都是存在的。我与“自学者”共餐,他说他当过战俘,又给我读了他记下的名言。边上有一对青年男女在亲热地交谈。我对“自学者”说: “我在想着我们所有这些人都在这里又吃又喝来保存我们宝贵的生命,而实际上我们并没有,丝毫也没有任何生存的理由。”他尽力设法理解我的话,他认为这是悲观主义。他说:“我们不必对生命的意义找寻得那么远。”他告诉我在德国被俘后的生活,说以前感到孤独,从那以后却感到了快乐,他说他参加了法国社会党,是个社会主义者。他问我为什么写书,我说是为了写书而写书。他说要爱全人类,我说:“一个人不能够仇恨人类更甚于他热爱人类。”我不想和他搅在一起对人道主义发议论。我不再说话,“自学者”靠近了我的脸。我想呕吐——突然间“厌恶”到来了。我坐了电车,在公园里待了一会。傍晚时,我感到沉重,只不过我的目的达到了,我懂得了,“厌恶”没有离开我。几天以前,我没有预感过所谓“存在”的意义。“荒谬”这个词在我笔下产生了,它不是一个观念,而是没有生命的长蛇。我找到了“存在”的关键,我的“厌恶”的关键、生命的关键,我能够理解的一切,都可以归纳到这种根本的荒谬里去。我站起来,走了出去。树木和月桂花的微笑,是想说些什么,它就是存在的真正秘密。周六,我到安妮那儿去,她给我开了门,她不再象小姑娘,长胖了。见我进去,猛然大笑,对我说除窗口前外什么地方都可以坐。沉默了一会儿后,她说: “你难道一点都没有改变吗 你是一块界石,你毫不动摇地指出某地离某地的距离,这就是我为什么这么需要你的原因。”我只想默默地望着她,在沉默中完成“安妮在面前”的重要性。她说我的头发颜色与什么都不配,帽子也一样。她的样子神秘而满足。她说: “长时间地注视着某些东西对我也不是一件好事,它们使我厌恶。”这情形和我的情形正巧合,我以为我们殊途同归了。她却说: “我知道有人和我的想法相同,反而不高兴。” “你抱怨是因为你周围的事物不象花那样安排妥当,我想行动。”她说她要到英国去。我内心不愿地站起来,想搂抱她,被她拒绝了。我明白,我的过去已经死了,我孤独而自由,但这种自由象死亡。“自学者”被人看作是同性恋者,给打出了鼻血,我为他报了仇,但他不愿我陪他。我觉得“我”暗淡了,完了。我与以前的相好老板娘告了别。在等火车离开布城市前,我听了以前常听的唱片,感到心跳得更快。我会对自己说:就是从那天、那时开始了一切,我能够通过我的过去来判定自己了。
作品鉴赏 这是一部很难读懂的哲理小说,因为它几乎是萨特存在主义哲学的通俗读本,但萨特自己则说: “从纯粹文学的角度来说,《厌恶》是我最好的文学作品。”不管怎么说,要读懂这部作品,我们还是有必要搞清萨特存在主义的一些基本观点和原理。概括说来,萨特的哲学核心是三点:“存在先于本质”、“自由选择”和世界是荒谬的,也就是说,人生和现实是荒诞而令人厌恶的,人的存在在先,本质在后,人存在着就是为了自由选择、自由创造,这样才能获得自己的本质,人在选择和创造自我本质的过程中,享有充分的自由,但这种本质的获得和确定,只有在整个过程的最后终结时才能完成。这些观点和原理,在作品中几乎全部得到了形象的显现。小说开头引了一段话: “他是一个没有集体重要性的小伙子,他仅仅是一个人而已。”它奠定了整部作品的基调。“仅仅是一个人”,那就是一种客观的存在,一种先于一切的存在,承认与否都一样;“而已”,吐露的是一种无可奈何、不得已的叹息,甚而有点厌恶的感觉;“没有集体重要性”,不是含有自由选择的意味吗 小说循着这一底蕴展开叙述、描写和议论的,它又通过厌恶或称恶心这一心理和生理感受展开的。请注意作品最先那篇没日期的日记中写的一件事:“我”学顽童在海边打水漂。这是很单纯的一个行动,但“我看见了一件东西而且感到厌恶”,作品多次提到这一事情,想到它就感到厌恶,但它又是客观存在(石头和海),奈何它不得。小说通过“我”看到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和物体,都表达了这一感受,摆雕像、与“自学者”接触、街上和公园里的情景、博物馆和各种店铺里的境况等等,都无例外。这可看作是作者对那么个社会和现实的迷惘、不满、厌恶与批判。这说通过“我”的感受与思考,反反复复表达的还是三层东西: 一是客观存在无法理解,包括自我和时空; 二是客观存在是那么荒谬而又使人厌恶; 三是自我不能支配与主宰一切。这既理性化地道出了存在主义哲学的基本观点,又因渗入了主观情绪、情感和心理、生理等内容,而显得形象、通俗、丰富、深刻。作品中的另两个主要人物——“自学者”和安妮,则同“我”不一样,驱使他们行动和从他们的性格心理表现出来的,表面看来是另一种观念和思想。“自学者”更富人情味,他主动向“我”请教、邀请“我”吃饭、谈他的被俘时的真切感受,甚至被人看成同性恋的行动(抚摸一小孩的嫩手)等,都与我的冷漠与悲观形成较强烈的对比。他爱人生、爱人类、如饥似渴汲取知识,虽然还带有某种盲目与泛化,但人物形象依然惹人喜爱。安妮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理想信念,她在厌恶现实、雷同、模式和冬烘方面,与“我”相似,但她崇尚行动、向往自由与自主,又与“我”相龃龉。这两个人起了对比与衬托作用,一方面使“我”的悲观主义相形见绌,显得暗淡无色,另一方面又从另一侧面补充了“我”的观念与思考。因为萨特的存在主义某种程度上是等于人道主义的,它强调的选择与创造又都与人的行动有关。这样,“我”的感受和思考就有了进一步和深一层的升华了 (小说结尾就表现了这一点)。作品虽充满了议论,但毕竟是循着自己形象和感性的逻辑轨迹演化的,它有着情感、心理的细腻刻画和描绘,又不乏有极浓郁的象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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