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念刘和珍君中为什么用忘却和纪念这样矛盾的词语来表达情感

在纪念刘和珍君中为什么用忘却和纪念这样矛盾的词语来表达情感,第1张

①含义的丰富程度不同。《记念刘和珍君》中的“忘却”,就是指“忘却”的本义:忘记。而在《为了忘却的记念》中的“忘却”表达含有摆脱悲哀、化悲痛为力量的意思。

②表达情感特征不同。《记念刘和珍君》中“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中的“忘却”,表达对当时社会现实的讥讽和不满,表达的是一种旗帜鲜明的、强烈的、不加掩饰的讽刺和提醒。《为了忘却的记念》中“忘却”,表达一种浓烈的悲哀、悲凉、悲愤沉淀之后的内敛、冷峻与深沉意味,体现出一种悲哀转化出的更强烈的力量感。

③在文章中的作用不同。《记念刘和珍君》中的“忘却”,其指向是单一的,在文中的作用是局部的,与标题中的“纪念”没有直接的或密切的联系。《为了忘却的纪念》中的“忘却”,其指向不是单一的,具有统领、贯穿全文的作用,在文中的作用比在《纪念刘和珍君》中重要得多。

1、从柔石的硬而且迂想到他的明代同乡方孝孺。

2、从柔石被捕、鲁迅自己逃走提起《说岳全传》里高僧坐化的故事。

3、从自己纪念战友没有写处懂得了向子期《思旧赋》只有寥寥几行的缘由。

作者通过对烈士生平的回忆,赞美他们的伟大精神和崇高的品质;通过和烈士交往的回忆,表现他们之间深厚的革命友情;

通过对烈士遇难的回忆,暴露国民党反动派残酷无耻的兽行,亦表达了作者对共产主义革命的坚定信念。全文严谨有序、笔法洒脱,记叙、议论、抒情相结合,含蓄而不晦涩,委婉而富有情致。

扩展资料:

鲁迅的议论,由于当时环境的不允许,所以写得是含蓄深刻的,如最后一段中的“不是年青的为年老的写纪念……这是怎样的世界呢”。这一节就有三层意思:

说自己被青年的血埋得不能呼吸不仅是这两年,而是在“这三十年中”都如此,说明悲愤到极点,揭露新军阀与老军阀是一家子,一路货;

说写几句文章的解脱沉痛心情是开头一段意思的深化,结出“我早已想写一点文字,来纪念几个青年作家”的本意,是对黑暗社会的控诉。前面两层意思是借比喻来表现,后一层则是直诉所感。

1、从柔石的硬而且迂想到他的明代同乡方孝孺。

2、从柔石被捕、鲁迅自己逃走提起《说岳全传》里高僧坐化的故事。

3、从自己纪念战友没有写处懂得了向子期《思旧赋》只有寥寥几行的缘由。

作者用典的缘由

1931年2月7日,“左联”的五位优秀青年作家被国民党反动派秘密枪杀于上海龙华警备司令部。噩耗传来,身为“左联"常委的鲁迅先生,悲愤难抑,挥毫写下了两篇文章,对国民党反动派的罪行进行深刻的揭露。

然而因“不敢”“不愿”“不屑”诸种原因,没有哪家报章杂志敢公开发表。几经周折, -篇(即<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在秘密出版的《前哨》上发表了,另一篇(即《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拿到国外的一个刊物上才得以发表。

事隔两年,五烈士的鲜血仍历历在目,悲愤仍时时袭击作者的心。于是作者决定再写一篇文章,一为自己,摆脱悲哀,奋然前行;二为烈士,让他们可爱的形象永远活在世人心中;三为革命,愤怒诉国民党政府的暴行,鼓舞革命者进行战斗。

然而,这种主题的文章哪能通过反动政府的严密检查出于无奈,鲁迅先生用了隐晦曲折的笔法,即在叙写自己与五烈士的交往中,顺便插人-些典故来表达自己的心曲。这样才使得《为了忘却的记念》通过了检查,在《现代》杂志上发表了出来。

扩展资料:

作者用典的离意

作者在介绍柔石的籍贯和性格时,引出了方孝孺的典故。方孝孺是柔石的同乡,都是台州宁海人。两人性格上也有相似之处:“硬气”“迂”, 柔石的“硬气"和“迁”文中自有交代,方孝孺的“硬气”和迁”,就需要联想其人其事了。

——为了忘却的纪念

要忘却的是悲痛,要纪念的是烈士的精神。作者在“纪念”与“忘却”的心理矛盾冲突中。一方面表达对几个青年作家的遇害,心情极为沉痛,悲愤之情始终不已,所以两年之后仍写文章悼念他们;另一方面又表达了我们不能只陷入悲痛之中,要将悲痛化为力量,完成先烈未竟的事业,这是对烈士最好的纪念。

  文章先是交代了写文章的缘由,由报章上林莽的文章引出白莽,写了关于白莽的三次见面。第一次印象不深,第二次与他交换书籍,第三次白莽向鲁迅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体现了二人之间的极度信任。

  又由送书一事引出柔石(为什么送书写的这么长?1与白莽志同道合 2对自己有重要意义 3引出柔石)。随后写了与柔石的初见以及和他的交往,“我”体会出了他的“迂”和硬气,再由柔石引出冯铿,随后在回归白莽和柔石,以“我”为中心,柔石为线索的讲述了他们被害的经过,随后又写了“我”的反应——写诗祭奠和在木刻。最后与开头相呼应,再次点明写作的缘由,总结全文。

作者写此文是为了“记念”死者,既然是“记念”,作者却说是“为了忘却”,其意图是:文章一开始,作者说:“两年以来,悲愤总时时来袭击我的心,至今没有停止”,因此很想“将悲哀摆脱”,这就是说,作者不愿自己老沉浸在悲痛之中。

所谓“忘却”就是要“摆脱”悲哀的重压,即不能光用悲痛来“记念”死者,而应该用别样的方式:化悲痛为力量,以战斗来“记念”死者。题目似乎矛盾的这两层意思,正表现了作者深沉的悲愤和坚韧的战斗精神。

扩展资料:

《为了忘却的纪念》的作者是鲁迅,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曾用名周樟寿,后改名周树人,曾字豫山,后改豫才,曾留学日本仙台医科专门学校(肄业)。

鲁迅一生在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思想研究、文学史研究、翻译、美术理论引进、基础科学介绍和古籍校勘与研究等多个领域具有重大贡献。

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社会思想文化发展具有重大影响,蜚声世界文坛,尤其在韩国、日本思想文化领域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被誉为“二十世纪东亚文化地图上占最大领土的作家”。

参考资料:

—为了忘却的记念

参考资料:

—鲁迅

一九三三年二月七日,鲁迅在日记上写道:“下午雨。柔石于前年是夜遇害,作文以为记念。”这一天所作的文,就是《为了忘却的记念》。在文章的末尾,鲁迅也记下了写作月日,但却是“二月七——八日”,好像这篇文章写了两天。这篇文章有七千字,需要写两天才完成,这是极有可能的。但是我以为,鲁迅这样记录,并非表示这篇文章写了两天,而是因为文章中说:“忽然得到一个可靠的消息,说柔石和其他二十三人,已于二月七日夜或八日晨,在龙华警备司令部被枪毙了。”可知柔石被害的准确时日,没有知道。鲁迅虽然在日记中写了“前年是夜”,在文尾却更准确地写了“二月七——八日”。可见鲁迅这样写的意义,还是为了记念柔石。

这篇文章发表于我主编的《现代》杂志第二卷第六期,一九三三年四月一日出版。我在二月二十八日写的《社中日记》里曾交代过,大意说此文本来应当在第五期上发表,但是因为文稿到达我手里时,第五期已经排版完成,来不及补编进去,不得不搁迟一个月,才能和读者见面。

无论如何,鲁迅在二月八日肯定已经写成了这篇文章,如果在二月十五日或迟至二十日以前交到我手里,我一定有办法把它排进三月份出版的第五期里,让读者可以早一个月读到。但是事实上我收到这篇文章已在二月二十日以后。然则,从二月九日至二月下旬这十几天里,这篇文章在哪里呢?

柔石、殷夫、胡也频等五位青年作家被害之后,鲁迅曾在愤怒和悲痛的情绪中写了一篇《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发表在当年四月出版的《前哨》月刊《纪念战死者专号》上。在那篇文章里,鲁迅控诉了“敌人的卑劣的凶暴”,但没有提起五位青年作家的姓名,而且仅署了笔名L·S。

对统治阶级的暴行的愤怒,对被害的革命同志的哀悼,在鲁迅心中始终不能消释。它们被勉强压抑了整整二年,终于在这个二周年纪念日又爆发了。这就是鲁迅自己说的:“我在悲愤中沉静下去了,不料积习又从沉静中抬起头来,写下了以上那些字。”这里所谓“积习”,不应该理解为写文章的“积习”,事实上是革命的同志爱的“积习”。

在这篇文章里,鲁迅说出了五位被害青年的姓名,说出了他们被害的地点和年、月、日,还说出他们被迫害的情况。这些都是以前报刊上从来没有公然透露的,在鲁迅的文章中也是从来没有这样直言无忌的。但是,尽管如此,鲁迅写这篇文章,还是竭力保持“沉静”,琐琐地叙述他和柔石、殷夫的友谊交往,完全从悼念青年文学朋友的角度着笔,而没有像《前哨》上发表的那篇文章那样地厉声痛斥“统治者”。

鲁迅给《现代》的文章,通常是由冯雪峰直接或间接转来的,也有托内山书店送货员送来的。但这篇文章却不是从这两个渠道来的。那一天早晨,我到现代书局楼上的编辑室,看见有一个写了我的名字的大信封在我的桌上。拆开一看,才知道是鲁迅的来稿。问编辑室的一个校对员,他说是门市部一个营业员送上楼的。再去问那个营业员,他说是刚才有人送来的,他不认识那个人。这件事情很是异常,所以我至今还记得。

后来才听说,这篇文章曾在两个杂志的编辑室里搁了好几天,编辑先生不敢用,才转给我。可知鲁迅最初并没有打算把这篇文章交给《现代》发表。

我看了这篇文章之后,也有点踌躇。要不要用?能不能用?自己委决不下。给书局老板张静庐看了,他也沉吟不决。考虑了两三天,才决定发表,理由是:(一)舍不得鲁迅这篇异乎寻常的杰作被扼杀,或被别的刊物取得发表的荣誉。(二)经仔细研究,这篇文章没有直接犯禁的语句,在租界里发表,顶不上什么大罪名。

于是,我把这篇文章编在《现代》第二卷第六期的第一篇,同时写下了我的《社中日记》。

为了配合这篇文章,我编了一页《文艺画报》,这是《现代》每期都有的图版资料。我向鲁迅要来了一张柔石的照片,一张柔石的手迹(柔石的诗稿《秋风从西方来了》一页)。版面还不够,又配上了一幅珂勒惠支的木刻画《牺牲》。这是鲁迅在文章中提到并曾在《北斗》创刊号上刊印过的。但此次重印,是用我自己所有的《珂勒惠支木刻选集》制版的,并非出于鲁迅的意志。这三幅图版还不够排满一页,于是我又加上一张鲁迅的照片,题曰:“最近之鲁迅”。这张照片,并不是原件,是我在仓促之间从鲁迅和别人合摄的照片上剪截下来的。我现在已记不起原件是什么样子,仿佛是鲁迅在宋庆龄家里和萧伯纳合摄的。但并不是现在人们所看到的那一张。那一张是鲁迅、萧伯纳、蔡元培三人的合影,就是鲁迅在《看萧和“看萧的人们”记》一文中提到过的。在那一张上,鲁迅的姿势不是这个样子。萧伯纳是在同年二月十七日到上海来的,所以我题作“最近之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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