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边的望娘滩的故事

长江边的望娘滩的故事,第1张

相传,岷江河畔住着母子俩,儿子叫阿牛,给地主家放牛,母亲给人织布。有一年大旱,庄稼几乎颗粒无收,不少人家背井离乡。阿牛见母亲年岁已高,不忍心离母亲而去,便忍饥挨饿地继续为地主家放牛。这一日,阿牛像往常一样四处寻找牛草,不知走了多少路,翻了多少岭,突然,他眼前一亮,发现了一大簇长得青翠的草。

阿牛欣喜若狂,弯腰便割,不一会儿,草就被割光了。阿牛正要起身离开,刚割过的地方又长出了草,跟没割过一样青,一样茂密。阿牛又拿镰刀割了起来,等他割完,草又长出来了。阿牛为了一探究竟,索性把那草连根拔起,结果草根下有一个巨大的珠子,像夜明珠一般,阿牛捡起珠子高兴地回到家里。

家中的老母亲正为没有米烧饭而发愁,阿牛把珠子放到米缸里,奇迹出现了,一眨眼工夫,米缸里已装满了白花花的大米。阿牛把珠子放在水缸里,立刻水满缸。阿牛依旧为地主家放牛,只是邻居家缺少粮食时,他总把珠子拿出为邻居解去燃眉之急。

好景不长,神奇珠子的消息传到了地主的耳朵里,他以种种理由逼迫阿牛交出珠子,结果没有得逞,便带了一大帮家奴,上门强抢,阿牛情急之下,把珠子吞到了肚子里,地主见了,骂骂咧咧地去了。地主走后,阿牛觉得口渴得厉害,接着连喝了几瓢水都没解渴,反而越喝越渴,索性扒在缸边直接用嘴喝,一眨眼工夫,阿牛喝完了一缸水。

结果反倒是面如关公,浑身燥热,嘴里不停地说:“我渴死了,娘,我要喝水”阿牛的娘一看,有些害怕了,但是儿子的声声乞求,好似割娘的心呀。阿牛娘说:“儿呀,家里没水了,咱到河边去喝吧。”娘俩来到河边,阿牛趴在河边拼命喝水。

阿牛娘怕儿子会落水,两只手使劲按住阿牛的一条腿,嘴里不停地叮嘱道:“儿啊,你慢慢喝,别噎着了。”渐渐地,阿牛的身体变了,腿上出现了片片鳞甲,一只腿变成了龙爪。阿牛娘见了,吓坏了,失声大叫。阿牛转过头,瞧了一眼他娘,此时,阿牛变成了头上长犄角,嘴阔,须长的一条龙。

阿牛的娘惊得慌忙松了手,那龙迅速游到水里,留下阿牛的娘声嘶力竭般的呼唤在岷江河畔回荡。那龙听见呼唤声,一步一回头,一个回头,浪越涌,整整二十四个回头,岷江河河水暴涨了,淹毁地主家,当然也淹死了不少黎民百姓。那龙被称为“逆龙”。等河水退去后,岷江河就多了二十四个滩,人称“二十四个望娘滩”。

扩展资料

李明璋于1953年创作川剧《望娘滩》,使这一神话在人民性和艺术性、传奇性和历史性的统一上得到深化。

“望娘滩”作为后世民间流传的神话,偶有古书记载作凭依,至今在长江流域、淮河流域的许多地方,都将这个神话作为很久以前、发生在本地的故事来加以演绎,几至于有水就有滩,有滩就有“望娘滩”的境界。

在各地以“望娘滩”命名的河道,多不胜数,如岷江有“二十四个望娘滩”,大宁河有“四十八道望娘滩”,浙江嵊州有“九十九道望娘滩”……另有传说,渴龙一次次回首望娘,每抬头一回,河心便出现一个龙潭,又称“望娘潭”。

“望娘滩”作为民间神话故事,在民间影响较大,几乎是家家户户闲暇时摆龙门阵常有的内容。

据此传说,各地编成了多种戏剧,如《打草降孽》《拿孽龙》等。李明璋则于1953年创作川剧《望娘滩》,使这一神话在人民性和艺术性、传奇性和历史性的统一上得到深化。

--望娘滩

变脸是运用在川剧艺术中塑造人物的一种特技。是揭示剧中人物内心思想感情的一种浪漫主义手法。

相传“变脸”是古代人类面对凶猛的野兽,为了生存把自己脸部用不同的方式勾画出不同形态,以吓唬入侵的野兽。川剧把“变脸”搬上舞台,用绝妙的技巧使它成为一门独特的艺术。

变脸的手法大体上分为三种: “抹脸”、“吹脸”、“扯”。此外,还有一种“运气”变脸。

“抹脸”是将化妆油彩涂在脸的某一特定部位上,到时用手往脸上一抹,便可变成另外一种脸色。如果要全部变,则油彩涂於额上或眉毛上,如果只变下半部脸,则油彩可涂在脸或鼻子上。如果只需变某一个局部,则油彩只涂要变的位置即可。如《白蛇传》中的许仙,《放裴》中的裴禹,《飞云剑》中的陈仑老鬼等都采用“抹脸”的手法。

“吹脸”只适合於粉末状的化妆品,如金粉、墨粉、银粉等等。有的是在舞台的地面上摆一个很小的盒子,内装粉末,演员到时做一个伏地的舞蹈动作,趁机将脸贴近盒子一吹,粉末扑在脸上,立即变成另一种颜色的脸。必须注意的是:吹时闭眼、闭口、闭气。《活捉子都》中的子都,《治中山》中的乐羊子等人物的变脸,采用的便是“吹脸”的方式。

“扯脸”是比较复杂的一种变脸方法。它是事前将脸谱画在一张一张的绸子上,剪好,每张脸谱上都系一把丝线,再一张一张地贴在脸上。丝线则系在衣服的某一个顺手而又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如腰带上之类)。随著剧情的进展,在舞蹈动作的掩护下,一张一张地将它扯下来。如《白蛇传》中的钵童(紫金铙钵),可以变绿、红、白、黑等七、八张不同的脸。再如《旧正楼》中的贼、《望娘滩》的聂龙等也使用扯脸。 “扯脸”有一定的难度。一是粘脸谱的粘合剂不宜太多,以免到时扯不下来,或者一次把所有的脸谱都扯下来。二是动作要干净利落,假动作要巧妙,能掩观众眼目。

还有一种方式是“运气变脸”。 传说已故川剧名演员彭泗洪,在扮演《空城计》中的诸葛亮时,当琴童报告司马懿大兵退去以后,他能够运用气功而使脸由红变白,再由白转青,意在表现诸葛亮如释重负后的后怕。

总之,变脸在川剧中是很绝的一门技艺,现在已被其它兄弟剧种所借鉴,并且已经流传国外。

王道正“变脸”的秘诀

王道正“变脸”始于1985年。当年6月,四川省川剧院赴西柏林参加“地平线85”第三届世界文化节,演出《白蛇传》,他从师兄刘忠义那里接过“变脸”的专用服装和特制道具。1980年12月,刘忠义随剧院赴香港演出《白蛇传》饰演紫金铙钹,变了4张脸,令港人眼界大开。王道正追踪师兄刘忠义,经过刻苦钻研和反复摸索,增加为5张脸,在第三届世界文化节开幕式上引起轰动,倾倒西方观众,被誉为“化装和角色变幻的世界大师”。1987年5月,川剧《白蛇传》东渡扶桑,在日本首都东京连演16场,又巡回7大城市演出8场,有4位日本记者跟踪录像总计24场,研究王道正“变脸”的秘密,测出他的“变脸”速度在1 秒之内,至于秘密在哪里,只能慨叹一声:“不知道!”1996年,王道正曾先后应邀到新加坡、香港献艺,单独演出川剧“变脸”绝活,在短短的3分半钟里,陆续变幻出绿、蓝、红、黄、棕、黑、白、金等八张脸谱。在1996年香港国庆文艺晚会上,主持人沈殿霞**翘着拇指,连声夸奖:“精采,精采!我们站在旁边都看不出你是咋个变的脸。只知道你头上有机关,身上也有很多机关。”香港“金牌主持”何守信先生也打趣道:“就算不眨眼睛,也看不出窍门所在。黑脸红光闪闪,更是耀人双目。”

王道正“变脸”的特点

王道正“变脸”有3大特点:

一、八张脸谱,皆为全脸。一般“变脸”多为半截脸,有点类似影片《佐罗》,嘴巴露在外面;王道正则为全脸,并且解决了呼气、吸气与发声这一难题,看上去就象直接勾画上去的净角脸谱;

二、双向变脸。先由绿、蓝、黄、棕、黑等各色脸谱,现出本相,再变金脸。也就是说,王道正先将脸谱一张一张地依次扯下来,揭开自己的“庐山真面目”,最后还要平空蒙上一张金脸,隐去真身;

三、紧密结合剧情发展,表达人物内心感情。紫金铙钹几番化变,现出第4张“喜鹊闹梅”的棕色脸谱,自以为得计,降伏了白娘子,乐得像个小孩子,又拍手,又跳脚。揭开他那阴阳法宝一看,惊叫一声:“咦,跑了哇!”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周身发火。在这里,王道正创造了一张黑脸,还要眼冒金星,头上、胸前、后背冒光,形象栩栩如生。

自1985年以来,10余年间,王道正“变”了多少次“脸”,他早已记不清了。从成都到北京,从国内到海外,从东方到西方,从舞台到荧屏,聊以自慰的是,从没有失误过一次。

王道正总结自己“变脸”的诀窍为14个字:“车身含胸脚手动,稳准到位心有数。”车身、含胸、脚手动,是指全身各个部位都要紧密配合,心中有数,力求规圆矩方,以形传神,神形兼备,“变脸”才能又稳,又准,又快,又帅,又美。就象实际生活中人们使用家庭电器那样,川剧“变脸”也是一张脸谱一个“按钮”,演员在表演中只能凭感觉去摸,不能用眼睛去看,一看便离了形,走神。王道正变8张脸,就要掌握8个“机关”。当然,并非电脑操作,有时也会出现失误,但不是失在变脸之后,而是误在操作之中。有一次“变脸”,依次序该第 3张脸谱,却摸到第4张脸谱的“按钮”。丰富的后台经验使他临阵不乱,胸有成竹,先用几个表演动作迷惑观众,赢得极其宝贵的1、2秒钟的黄金时间,搜索第 3张脸谱的“机关”,仍然有条不紊地变幻下去,亡羊补牢,不露破绽。

中国神话是远古中国人民表现对自然及文化现象的理解与想象的故事。是中国文学童年时期的产物,多为口头散文作品。中国神话丰富多彩按地域系统,大体可分为西方昆仑神话、东方蓬莱神话、南方楚神话及中原神话等。按所表现的内容,有关于天地开辟、人类起源的;有关于曰月星辰、自然万物的;有关于洪水和部族战争的;还有关于工艺文化的。这些神话在古代人的幻想解释中多方面地说明了天地宇宙、曰月星辰、山川草木及人类、民族的由来,呈现出中国古代人对天地万物的天真美丽富有趣味的艺术想象。中国开辟神话在文献记载中具有极强的幻想性。女娲是北方神话的开辟神,盘古则为南方神话的开辟神。女娲是抟土造人的始祖,盘古则以他巨人的身躯化生天地万物。女娲炼石补天,挽救了一个即将毁灭的世界,成为人类的再造神。围绕女娲补天的神话,还有共工怒触不周山等许多动人的情节。中国洪水神话汉族记录最早,少数民族的则比较晚近,大体可分为南北两大系统。南系洪水神话多有雷公出现,雷公为洪水的制造者,因而在神话情节中常常展开与雷公的斗争。北系洪水神话多与共工相联系,共工怒触不周山成为洪水泛滥的根源。后期记录的洪水神话与兄妹婚型神话常常结合在一起,而洪水后成婚的兄妹,又往往被说成是远古的伏羲、女娲乃至盘古。这类神话的主旨在于表达“洪水遗民,再造人类”的过程。它把洪水故事与血缘婚相结合,具有重要的文化史意义。关于鲧、禹的神话,塑造了中国古代两位治水英雄。鲧在洪水滔天时窃了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被杀于羽郊,三岁不腐,孕育出一位继续平治洪水的禹。禹疏导河川,平夷山岳,以更坚决的意志,在黄龙、玄龟的帮助下,获得成功,反映了古代劳动者征服自然的伟大胸怀。曰月星辰神话,在古文献记载中有巨人化生说和神生曰月说两种。在神生说中,羲和被认为是曰月的母亲;太阳又被想象成为可以浴于咸池,登上扶桑,运动于水、树之间的形象。太阳常常与乌相联系,月亮常常与蟾蜍相联系,在曰和月的关系上,神话又往往以人类社会家庭关系加以说明,如把它们看成是父与母或兄与妹的关系。其他如夸父逐曰、羿射十曰等,均与曰月神话有关。中国古代神话散见于《山海经》、《穆天子传》、《吕氏春秋》、《国语》、《淮南子》、《独异志》等古籍中。不仅记载早,品类多,而且不少古老的神话,至今依然在民间口头上流传。由于流传时间久远,这些神话与古文献上记录的,在具体情节上有所不同,出现许多变异。特别明显的是发生神话间的融合及地方化的现象。也有的融进一些后世宗教的观念。这些现在仍流传不衰的神话,经过演变,自然不同于原始古典神话,但却可以证明和补助文献记录的材料,实有裨于中国神话学的研究,特别是对弄清有关神话发展的古今形态具有重要作用。

中国神话是多民族的创造除汉民族外,中国有55个少数民族。少数民族的神话构成中国神话的重要部分。由于各民族历史文化及经济发展不同,这些神话大多有鲜明的民族特色,表现出多情节也颇曲折。著名的有纳族多源的特点。各民族的神话,想象丰富,西族创世神话《人祖利恩》、壮族神话《布洛陀与妹六甲》、彝族神话《人类和石头的战争》、《开天辟地》等。曰月神话中,苗族的金银铸曰月神话以及壮族的《侯野射太阳》、瑶族的《射太阳》、布依族的《王姜射曰》、彝族的《吉智高卢射曰月》、布朗族的《顾米亚射曰月》等,都各有特色。

中国神话在人民口头创作史及文学创作史上占有重要位置神话是对中国各种文学创作较早发生影响的一种体裁。它的题材内容和各种神话人物对历代文学创作及各民族史诗的形成具有多方面的影响,特别是它丰富的想象和对自然事物形象化的方法,对后世作家的艺术虚构及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的形成都有直接的渊源关系。它的口头叙事形式也成为叙事文学体裁如小说等的先河。不少神话直接为作家、艺术家提供了创作题材。其中有些著名神话,还成为人们经常援引的典故。神话的美学价值、历史价值与认识作用是密切联系在一起的,是了解人类童年生活和心理的钥匙。它对研究古代社会婚姻、家庭制度、原始宗教、风俗习惯等,都有重要参考价值。中国神话在中国古代即受到一些显卉、史家、学者的注意。他们不仅在著述中加以记述和援引,而且还对神话提出过一些片断的见解、解释和说明。但更多的是受到儒家思想的影响,排除其虚幻想象的成分,企图从中寻找历史的根据。于是在一些古代典籍中便出现将神话历史化的倾向。现代中国学者对古代神话做过不少的整理与研究,运用了西方人类学派等的神话学观点进行探讨,取得了相当的成绩,诸如茅盾的《中国神话研究ABC》、闻一多的《伏羲考》等,都是这方面值得注意的著作。还有许多民族学者、民间文艺学者、文学史家撰写了不少论文和专著,推进了中国神话学的发展。袁珂的《古神话选释》、《中国古代神话》等,对中国古代神话,分别作了注释和整理。随着社会科学和民间文学事业的发展,中国少数民族神话和史诗也得到了重视和研究,并出现了一些可喜的成果。

民间神话《聂郎望娘滩》

传说,长江上游灌县(今都江堰),有一位农家少年孝子叫聂郎,聂郎母子相依为命。有一年遇天旱饥荒,聂郎上山割草,偶拾宝珠,藏珠于米缸,则米满缸,置珠于钱袋,则钱亦满袋。恶霸刘钦闻讯,率众抢夺。聂郎情急之中,吞珠入腹,化为蛟龙,将刘钦等一干恶人卷入波涛汹涌的大江之中。蛟龙随江而去,频频回首视母,回视处形成大滩,民间称为‘望娘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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