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关雎》
《关雎》出自《诗经·国风·周南》,为先秦时代汉族民歌。是《诗经》的首篇,又为十五国风第一篇。下面是一篇解读关雎的文章们欢迎大家阅读。
解读《关雎》 篇1
《关雎》既不是言“后妃之德也”(《毛诗序》),也不是如今流行的说法“男求女的情诗”。《关雎》为“风”之始,与“小雅”中的《鹿鸣》、“大雅”中的《文王》、“颂”诗中的《清庙》同称为“四始”。“四始”皆为祭祀之乐也。《关雎》为春祭大典乐歌;《鹿鸣》亦为春祭大典乐歌;《文王》和《清庙》为宗庙祭典乐歌。”《关雎》“当是春祭大典上演仪农业生产全过程和祈祷农业丰收的舞歌之乐。诗首章写文王率领公社男女老少在黄河之滨,迎着鸟语花香和明媚灿烂的春光,举行迎春劝耕大典”。
《关雎》诗中突出了“窈窕淑女”,表明妇女在农业生产中居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以荇菜之类作为舞乐的内容,恐怕这些作物是妇女们劳作的。公社男女劳作是有分工的。这首诗就是姑娘们演仪一年辛勤劳动的过程,既为祈祷农业丰收,也表达大家不辞辛劳的心情,以示劝耕。“君子好逑”语意双关,既是对淑女们的赞美词,又是对农业丰收的祈求。
国风周南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内容大意
在黄河之滨,雎鸠已在关关鸣春报农时,周族举国举行春祭劝耕大典,那些贤慧勤劳的姑娘们,跳起了荇菜歌舞,演仪她们一年中从播种、施耘到收割荇菜的辛勤劳动过程,向天神、祖先神表达其不辞辛劳、努力耕作、争取丰收的心情和愿望,表明她们都是淑女,是君子的好匹配。
释义
旧说认为此诗是颂文王后妃之德,以正夫妇也。今人多以为是男女恋歌。《关雎》为“风”之始,与“小雅”之《鹿鸣》,“大雅”之《文王》,“颂”之《清庙》,称为“四始”。皆为祭典之乐也。前两者为春祭大典乐歌,后两者为宗庙祭典乐歌。《礼仪》“乡饮酒礼”、“乡射礼”、“燕礼”,均谈到典礼所规定之乐歌,云:“歌鱼丽”,“歌有嘉鱼”,“歌南山有召”,“周南关雎、葛覃、卷耳,召南鹊巢、采蘩、采苹”,“升歌鹿鸣”等。
关雎,闻一多释为鸤鸠,即布谷鸟(春播候鸟),雌雄成对,不相离;《辞源》释为王雎、即鹗、鱼鹰,雌雄定偶。神话中金天氏系统中有雎鸠氏族;少昊在东方建鸟国,有鸟官“雎鸠氏”;《左传昭十七年》云:“雎鸠氏,司马也。注:雎鸠,王雎也,鹫而有别,故为司马,主法制。”恐怕两说都对,雎为王雎,鹰属;鸠为布谷。《礼记月令》有云:“仲春之月,……始雨水,桃始华,仓庚鸣,鹰化为鸠。”古代先民把握农时节次多凭物候,尤其是鸟象。鹰、鱼鹰、鸠,均是春天最活跃的鸟象。《诗》中“鸟兽草木”,本借以起兴,意不在物,两种鸟“双关”也无妨;或恐是春祭巫术图腾,雎鸠是几种鸟合体的意象物。“关关雎鸠”,意在鸣春报农时,这是十分明白的。《小雅出车》有“彼旟旐斯,胡不旆旆。”旟,是一种画有鹰鸟的旗,旐,是一种画有龟蛇的旗。作军队导引之旗。雎鸠或恐类似,画于旗上,以示报春,用于祭典。
一九七八年在河南临汝阎村发现仰韶文化时代一口彩陶缸,绘有一幅《鹳鱼石斧图》,这只叼大鱼的鸟是鹳还是鹗鸟叼鱼,以示春时,斧示及时勤劳作,以争取农业丰收。此图自然同祭春有关,此缸当是春祭巫术大典之礼器。还有青海大通孙家寨出土的“舞蹈纹彩陶盆”,亦当是祭春礼器。借此两物,联系《关雎》篇,也许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诗义。
周族在文王时代之前,还处在原始公社晚期,在周原建邑,建井田,“彻田为粮”。土地、财产、奴隶(战俘)为公社所有,文王夫妇与民同耕同乐,创建了完整而发达的公社共和制政体,这是周族迅速强大的原因。周世代重农,诗《七月》当是他们人人必记的农事歌。春时是农业生产的关键时刻,农谚云:“一年之计在于春。”因此春祭大典是历来王朝重典。彩陶文化装饰图案均同春天有关,说明祭春巫术仪典肇始是很早的。“风”诗主在反映土风民情,春祭典礼,直到今天,仍是民间的主要风俗。《关雎》为“风”之首,又是周礼飨祭的重要乐章,如何会是谈情说爱的小调歌曲呢孔子说:“关雎,乐而不*,哀而不伤。”(《论语八佾》)吴公子季札在鲁观“周乐”,听了周南、召南后评曰:“美哉,始基之矣!犹未也,然勤而不怨矣。”都道出了此诗的基本情调,此诗当是春祭大典上演仪农业生产全过程和祈祷农业丰收的舞歌之乐。诗首章写文王率领公社男男女女,在黄河之滨,迎着花香鸟语、明媚灿烂的春天,举行迎春劝耕大典。以下四章描写由播种(左右流之),耕耘(左右采之)到收获(左右芼之)之过程;表达了春天播种时节“寤寐求之”的虔诚、忧虑心理,希望夏天庄稼长得好的“琴瑟友之”之精心管理、心中不安和高兴的心情;秋天获得丰收,“钟鼓乐之”之无限兴奋的情绪。诗中突出了“窈窕淑女”,表明妇女在农业生产中居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以荇菜之类作为舞乐的内容,恐怕这些作物是妇女们劳作的。公社男女劳作是有分工的。这首诗就是姑娘们演仪一年辛勤劳动的过程,既为祈祷农业丰收,也表达大家不辞辛劳的心情,以示劝耕。“君子好逑”语意双关,既是对淑女们的赞美词,又是对农业丰收的祈求。
孔子评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论语泰伯》)这是从乐的角度谈此诗。一解是:此诗演奏时,始于至诚,终于热情奔放。由轻快烂漫到深沉至诚,由兴奋愉快,再到热烈欢跃。“乱”指“钟鼓乐之”的大合乐。“始“为笙管分奏或合奏,终乐为“乱”,汇成“洋洋乎盈耳哉”之磅礴气氛。二解是:始可能是由宫廷乐队载歌载舞演奏,终了大家共唱共舞,形成千人唱万人舞的宏大欢乐场面。
君子、淑女,自然是赞美文王与夫人这样受爱戴敬仰的贤王贤妃,也是赞美广大君子淑女,主在教化也。
解读《关雎》 篇2关雎
先秦:佚名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赏析
《国风·周南·关雎》这首短小的诗篇,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据着特殊的位置。它是《诗经》的第一篇,而《诗经》是中国文学最古老的典籍。虽然从性质上判断,一些神话故事产生的年代应该还要早些,但作为书面记载,却是较迟的事情。所以差不多可以说,一翻开中国文学的历史,首先遇到的就是《关雎》。
当初编纂《诗经》的人,在诗篇的排列上是否有某种用意,这已不得而知。但至少后人的理解,并不认为《关雎》是随便排列在首位的。《论语》中多次提到《诗》(即《诗经》),但作出具体评价的作品,却只有《关雎》一篇,谓之“乐而不*,哀而不伤”。在他看来,《关雎》是表现“中庸”之德的典范。而汉儒的《毛诗序》又说:“《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这里牵涉到中国古代的一种伦理思想:在古人看来,夫妇为人伦之始,天下一切道德的完善,都必须以夫妇之德为基础。《毛诗序》的作者认为,《关雎》在这方面具有典范意义,所以才被列为“《风》之始”。它可以用来感化天下,既适用于“乡人”即普通百姓,也适用于“邦国”即统治阶层。
《关雎》的内容其实很单纯,是写一个“君子”对“淑女”的追求,写他得不到“淑女”时心里苦恼,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到了“淑女”就很开心,叫人奏起音乐来庆贺,并以此让“淑女”快乐。作品中人物的身份十分清楚:“君子”在《诗经》的时代是对贵族的泛称,而且这位“君子”家备琴瑟钟鼓之乐,那是要有相当的地位的。以前常把这诗解释为“民间情歌”,恐怕不对头,它所描绘的应该是贵族阶层的生活。另外,说它是情爱诗当然不错,但恐怕也不是一般的爱情诗。这原来是一首婚礼上的歌曲,是男方家庭赞美新娘、祝颂婚姻美好的。《诗经·国风》中的很多歌谣,都是既具有一般的抒情意味、娱乐功能,又兼有礼仪上的实用性,只是有些诗原来派什么用处后人不清楚了,就仅当作普通的歌曲来看待。把《关雎》当作婚礼上的歌来看,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唱到“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也是喜气洋洋的,很合适的,
当然这首诗本身,还是以男子追求女子的情歌的形态出现的。之所以如此,大抵与在一般婚姻关系中男方是主动的一方有关。就是在现代,一个姑娘看上个小伙,也总要等他先开口,古人更是如此。娶个新娘回来,夸她是个美丽又贤淑的好姑娘,是君子的好配偶,说自己曾经想她想得害了相思病,必定很讨新娘的欢喜。然后在一片琴瑟钟鼓之乐中,彼此的感情相互靠近,美满的婚姻就从这里开了头。即使单从诗的情绪结构来说,从见关雎而思淑女,到结成琴瑟之好,中间一番周折也是必要的:得来不易的东西,才特别可贵,特别让人高兴。
这首诗可以被当作表现夫妇之德的典范,主要是由于有这些特点:首先,它所写的爱情,一开始就有明确的婚姻目的,最终又归结于婚姻的美满,不是青年男女之问短暂的邂逅、一时的激情。这种明确指向婚姻、表示负责任的爱情,更为社会所赞同。其次,它所写的男女双方,乃是“君子”和“淑女”,表明这是一种与美德相联系的结合。“君子”是兼有地位和德行双重意义的,而“窈窕淑女”,也是兼说体貌之美和德行之善。这里“君子”与“淑女”的结合,代表了一种婚姻理想。再次,是诗歌所写恋爱行为的节制性。细读可以注意到,这诗虽是写男方对女方的追求,但丝毫没有涉及双方的直接接触。“淑女”固然没有什么动作表现出来,“君子”的相思,也只是独自在那里“辗转反侧”,什么攀墙折柳之类的事情,好像完全不曾想到,爱得很守规矩。这样一种恋爱,既有真实的颇为深厚的感情(这对情诗而言是很重要的),又表露得平和而有分寸,对于读者所产生的感动,也不致过于激烈。以上种种特点,恐怕确实同此诗原来是贵族婚礼上的歌曲有关,那种场合,要求有一种与主人的身份地位相称的有节制的欢乐气氛。而孔子从中看到了一种具有广泛意义的中和之美,借以提倡他所尊奉的自我克制、重视道德修养的人生态度,《毛诗序》则把它推许为可以“风天下而正夫妇”的道德教材。这两者视角有些不同,但在根本上仍有一致之处。
古之儒者重视夫妇之德,有其很深的道理。在第一层意义上说,家庭是社会组织的基本单元,在古代,这一基本单元的和谐稳定对于整个社会秩序的和谐稳定,意义至为重大。在第二层意义上,所谓“夫妇之德”,实际兼指有关男女问题的一切方面。“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礼记·礼运》),孔子也知道这是人类生存的基本要求。饮食之欲比较简单(当然首先要有饭吃),而男女之欲引起的情绪活动要复杂、活跃、强烈得多,它对生活规范、社会秩序的潜在危险也大得多,孔子也曾感叹:“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论语》)所以一切克制、一切修养,都首先要从男女之欲开始。这当然是必要的,但克制到什么程度为合适,却是复杂的问题,这里牵涉到社会物质生产水平、政治结构、文化传统等多种因素的综合,也牵涉到时代条件的变化。当一个社会试图对个人权利采取彻底否定态度时,在这方面首先会出现严厉禁制。相反,当一个社会处于变动时期、旧有道德规范遭到破坏时,也首先在这方面出现恣肆放流的情形。回到《关雎》,它所歌颂的,是一种感情克制、行为谨慎、以婚姻和谐为目标的爱情,所以儒者觉得这是很好的典范,是“正夫妇”并由此引导广泛的德行的教材。
由于《关雎》既承认男女之爱是自然而正常的感情,有要求对这种感情加以克制,使其符合于社会的美德,后世之人往往各取所需的一端,加以引申发挥,而反抗封建礼教的非人性压迫的人们,也常打着《关雎》的权威旗帜,来伸张满足个人情感的权利。所谓“诗无达诂”,于《关雎》则可见一斑。
解读《关雎》 篇3原文
《关雎》——《诗经·国风·周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注释
关雎(jū):篇名,《诗经》每篇都用第一句里的几个字(一般是两个字)作为篇名。
关关:鸟互相应和的鸣叫一声。
雎鸠:鸟名,又名鱼鹰,雌雄有固定的配偶。
洲:水中的陆地。
窈窕淑女:美丽纯洁的女子。窈窕,美好的样子。淑,善良的,品德好的'姑娘。
君子好逑:能给君子做好妻子。君子,周代对奴隶主贵族男子的通称,这里是对男子的美称。好逑(qiú),理想的配偶。逑,通“仇”,匹,这里指配偶。
参差:长短不齐的样子。
荇菜:多年生草本植物,生长在淡水湖泊中,夏秋季开鲜黄|色花,根茎可食用。
流:指顺水势采摘。
寤寐:醒来和睡去,即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寤(w&ugra一ve;),睡醒。寐,睡着。
思服:思念、牵挂。
悠:长,指思念绵绵不断。
辗转反侧:身体翻来覆去,不能入睡。辗转,转动。
琴瑟友之:弹着琴瑟和他亲爱地在一起。琴瑟,两种乐器。
翻译
在那河中的小岛上,一对对雎鸠在欢乐和谐地歌唱着。美丽善良的姑娘,那是小伙子理想的择偶对象。
河水中那长长短短的鲜一嫩的荇菜,顺着流水左右采摘得正忙。美丽善良的姑娘,无论白天黑夜,小伙子都把它想。追求她追不上啊,日夜都萦绕在心头上。忧思长长夜漫漫,翻来复去不能忘。
河水中那长长短短的鲜一嫩的荇菜,两手左右采摘忙。美丽善良的姑娘,小伙子弹着琴瑟向她表示爱慕之情。河水中那长长短短的鲜一嫩的荇菜,两边仔细挑选采摘。美丽善良的姑娘,小伙子敲钟击鼓让她心欢畅。
赏析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收周代诗歌三百零五首,分为“风”、“雅”、“颂”三大类。“风”包括十五国风,大多是民间歌谣。这首诗选自“国风”之“周南”,是男子追求女子的情歌,写一位男子对一位姑娘的思慕,以及他追求美满婚姻的愿望。“关雎”是《诗经》第一篇,取诗中第一句的一、三两个字合成篇名。
作品可分为三章,前四句为一章,五至十二句为一章,十三至二十句为一章。
第一章:开篇以雎鸠和鸣起兴,喻男一女相悦,是完美的一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春天的小河,绿草茵茵,成双成对的雎鸠在水中嬉戏鸣唱,一位美丽的姑娘在河边采摘荇菜,她撩一拨起了少年男子的无限情思。这一章的妙处就在于运用舒缓、平和、形象的语言,以轻快甜美的笔调,描述了一幅和谐美丽的爱情场景,打开了爱情故事的开端;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兴起,渲染了和谐悠扬的气氛,并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统领全篇,形成了全篇的基调。
第二章:写男子思念女子之情。
“参差荇菜”是承“关关雎鸠”而来,也是以小洲上生长荇菜即景生情。姑娘的“窈窕”搅乱了小伙子平静的心,使小伙子决意要追求她,可是那姑娘的态度又不确定,这弄得小伙子日思夜想,牵肠挂肚,难以成眠。体现在诗中即“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表述的是小伙子艰难执着的追求过程,深切的相思之情。这是爱情故事的发展。
第三章:写男子求得女子之后的亲爱欢乐情景。
“琴瑟友之”、“钟鼓乐之”承接“寤寐求之”,是“寤寐求之”的理想结果,描述的是追求既得之后的情景。“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和“窈窕淑女,钟古乐之” 中的“友”和“乐”,用字颇有分寸,各有轻重,深浅不同,既写出了小伙子心中的快兴满意,又不涉于侈一靡一,正所谓“乐而不婬”。这一章是全篇精髓之所在。写出了生动逼真的欢一愉快乐的形象。
纵观全篇,作品写的是一个男子对女子的思念和追求的过程,写求之而不得的焦虑和求而得之的喜悦。
这首诗在写法上的特点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
一、这首诗的主要表现手法是兴寄。“兴”,即“兴起”,也就是先从别的景物引起所咏之物,以为寄托。这是一种委婉含蓄的表现手法。作品以雎鸠之“挚而有别”,兴淑女应配君子;以荇菜流动,兴淑女之难求;又以荇菜既得而“采之”、“芼之”,兴淑女既得而“友之”、“乐之”等。这种手法的优点在于寄托深远,能产生文已尽而意有余的效果。
二、这首诗还采用了双声叠韵的连绵字,以增强诗歌音调的和谐美和描写人物的生动美。如“窈窕”是叠韵,“参差”是双声,“辗转” 既是双声又是叠韵。用以修饰动作的,如“辗转反侧”;用以摹拟形象的,如“窈窕淑女”;用以描写景物的,如“参差荇菜”,活泼逼真,声情并茂,体现了古代诗歌淳朴自然的风格。
三、用韵方面,这首诗采取了偶句入韵的方式。这种偶韵式支配着两千多年来我国古典诗歌谐韵的形式。而且全篇三次换韵,又有虚字脚 “之”字不入韵,而以虚字的前一字为韵。这种在用韵方面的参差变化,极大地增强了诗歌的节奏感和音乐美。
;《关雎》通过描绘讲的是一位“君子”思念仰慕一位“淑女”的感情,从而对她展开了一往深情的追求,充分表现了古人们内心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和追求,突出表达了青年男女健康、真挚的思想感情。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关雎》赏析
《国风·周南·关雎》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第一首诗,既承认男女之爱是自然而正常的感情,又要求对这种感情加以克制,使其符合于社会的美德,后世之人往往各取所需的一端,加以引申发挥。
诗中描写的是一个男子在河边遇到了一位采摘荇菜的姑娘,并为姑娘的勤劳、美貌和娴静而动心,因此燃起了强烈的爱慕之情,并且会梦见那位姑娘的一系列追求过程。这首诗充分表明了古代人民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和追求,突出表达了青年男女健康、真挚的思想感情。
《关雎》这首诗通过男子与心仪之人相遇后的一系列思慕,表现了古代劳动人民内心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和追求,突出表达了青年男女健康、真挚的思想感情。
《关雎》先秦·佚名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翻译:
关关和鸣的雎鸠,栖息在河中的小洲。贤良美好的女子,是君子好的配偶。
参差不齐的荇菜,在船的左右两边摘取。贤良美好的女子,日日夜夜都想追求她。
追求却没法得到,日日夜夜总思念她。绵绵不断的思念,叫人翻来覆去难入睡。
参差不齐的荇菜,在船的左右两边摘取。贤良美好的女子,弹琴鼓瑟来亲近她。
参差不齐的荇菜,在船的左右两边去挑选它。贤良美好的女子,敲起钟鼓来取悦她。
扩展资料《关雎》的内容其实很单纯,是写一个“君子”对“淑女”的追求,写他得不到“淑女”时心里苦恼,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得到了“淑女”就很开心,叫人奏起音乐来庆贺,并以此让“淑女”快乐。
作品中人物的身份十分清楚:“君子”在《诗经》的时代是对贵族的泛称,而且这位“君子”家备琴瑟钟鼓之乐,那是要有相当的地位的。以前常把这诗解释为“民间情歌”,恐怕不对头,它所描绘的应该是贵族阶层的生活。另外,说它是情爱诗当然不错,但恐怕也不是一般的爱情诗。这原来是一首婚礼上的歌曲,是男方家庭赞美新娘、祝颂婚姻美好的。
《诗经·国风》中的很多歌谣,都是既具有一般的抒情意味、娱乐功能,又兼有礼仪上的实用性,只是有些诗原来派什么用处后人不清楚了,就仅当作普通的歌曲来看待。把《关雎》当作婚礼上的歌来看,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唱到“琴瑟友之”“钟鼓乐之”,也是喜气洋洋的,很合适的,
这首诗本身还是以男子追求女子的情歌的形态出现的。之所以如此,大抵与在一般婚姻关系中男方是主动的一方有关。就是在现代,一个姑娘看上个小伙,也总要等他先开口,古人更是如此。娶个新娘回来,夸她是个美丽又贤淑的好姑娘,是君子的好配偶,说自己曾经想她想得害了相思病,必定很讨新娘的欢喜。
然后在一片琴瑟钟鼓之乐中,彼此的感情相互靠近,美满的婚姻就从这里开了头。即使单从诗的情绪结构来说,从见关雎而思淑女,到结成琴瑟之好,中间一番周折也是必要的:得来不易的东西,才特别可贵,特别让人高兴。
(1)《关雎》写了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思念、追求过程,表达他求之不得的痛苦和求而得之的喜悦之情。
(2)从内容来看,每章前两句写景,点明节令,烘托气氛;后六句写寻求“伊人”的情况。全诗回旋三叠,反复歌咏。诗人热烈地追求其所爱慕的“伊人”,虽然在大河上下反复寻求,可望而不可及,仍然执著专一。注意景与情的结合。全诗情调凄婉动人,已经朦胧深邃。苍苍的芦花,露结的白霜,茫茫的秋水,曲折的河流,水中的小洲,宛然在目而又见之无踪的伊人……这一切都与诗人的彷徨失望和执著追求融为一体。(意对即可)
诗经·关雎》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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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台湾网 (2006年02月22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①。窈窕淑女②,君子好逑③。(一章)参差荇菜④,左右流之⑤。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⑥。悠哉悠哉⑦,辗转反侧。(二章)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⑧。窈窕淑女,钟鼓乐之⑨。(三章)
①关关,毛传:“和声也:”雎鸠,鱼鹰:牛运震曰:“只‘关关’二字,分明写出两鸠来。先声后地,有情。若作‘河洲雎鸠,其鸣关关’,意味便短。”
②毛传:“窈窕,幽闲也。淑,善。”《九歌·山鬼》“子慕予兮善窈窕”,王逸注:“窈窕,好貌。”
③君子,朱东润曰:“据毛诗序,君子之作凡六篇,君子或以为大夫之美称,或以为卿、大夫、士之总称,或以为有盛德之称,或以为妇人称其丈夫之词。”“就《诗》论《诗》,则君子二字,可以上赅天子、诸侯,下赅卿、大夫、士。”“盛德之说,则为引申之义,大夫之称,自为妻举其夫社会地位而言。”逑,毛传:“匹也。”按好逑,犹言嘉耦。
④荇,毛传曰“接余”,其他异名尚有不少,李时珍云“俗呼荇丝菜,池人谓之莕公须,淮人谓之靥子菜,江东谓之金莲子”,等等。龙胆科,多年生草本,并根连水底,叶浮水上。自古供食用。陆玑曰:“其白茎以苦酒(按即醋)浸之,肥美可案酒。”近人陆文郁说:“河北安新近白洋淀一带旧有鬻者,称黄花儿菜,以茎及叶柄为小束,食时以水淘取其皮,醋油拌之,颇爽口。”
⑤流,毛传:“求也。”用《尔雅·释言》文。朱熹曰:“顺水之流而取之也。”
⑥思,语助词。服,毛传:“思之也。”《庄子·田子方》“吾服女也甚忘”,郭象注:“‘服’者,思存之谓也。”
⑦朱熹曰:“悠,长也。”按悠哉悠哉,思念之深长也。
⑧芼,毛传:“择也。”
⑨钟鼓,金奏也,是盛礼用乐。王国维曰:“金奏之乐,天子诸侯用钟鼓;大夫士,鼓而已。”按此诗言“钟鼓乐之”,乃作身分语。由两周墓葬中乐器和礼器的组合情况来看,金石之乐的使用,的确等级分明,即便所谓“礼崩乐坏”的东周时期也不例外。中原地区虢、郑、三晋和周的墓葬,已发掘两千余座,出土编钟、编磬者,止限于个别葬制规格很高的墓,约占总数百分之一。从青铜乐钟的制作要求来看,这也是必然——非“有力者”,实不能为。而这一切,与诗中所反映的社会风貌,恰相一致。
《关雎》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大概它第一好在音乐,此有孔子的评论为证,《论语·泰伯》:“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乱,便是音乐结束时候的合奏。它第二好在意思。《关雎》不是实写,而是虚拟。戴君恩说:“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却翻出未得时一段,写个牢骚忧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时一段,写个欢欣鼓舞的光景,无非描写‘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认做实境,便是梦中说梦。”牛运震说:“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解诗者以为实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见。《诗》写男女之情,多用虚拟,即所谓“思之境”,如《汉广》,如《月出》,如《泽陂》,等等,而《关雎》一篇最是恬静温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个完满的结局,作为乐歌,它被派作“乱”之用,正是很合适的。
然而不论作为乐还是作为歌,它都不平衍,不单调。贺贻孙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此四句乃诗中波澜,无此四句,则不独全诗平叠直叙无复曲折,抑且音节短促急弦紧调,何以被诸管弦乎。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叠之间插此四句,遂觉满篇悠衍生动矣。”邓翔曰:“得此一折,文势便不平衍,下文‘友之’‘乐之’乃更沉至有味。‘悠哉悠哉’,叠二字句以为句,‘辗转反侧’,合四字句以为句,亦着意结构。文气到此一住,乐调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虽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这样的推测并非没有道理。依此说,则《关雎》自然不属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经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来。其实也可以说,“诗三百”,莫不如是。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毛传:“兴也。”但如何是兴呢,却是一个太大的问题。若把古往今来关于“兴”的论述统统编辑起来,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书,则何敢轻易来谈。然而既读《诗》,兴的问题就没办法绕开,那么只好敷衍几句最平常的话。所谓“兴”,可以说是引起话题吧,或者说是由景引起情。这景与情的碰合多半是诗人当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实景,后者则是心象。但它仅仅是引起话题,一旦进入话题,便可以放过一边,因此“兴”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则即为“比”。至于景与情或曰物与心的关联,即景物所以为感为悟者,当日于诗人虽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则已是微妙,其实即在诗人自己,也未尝不是转瞬即逝难以捕捉;时过境迁,后人就更难找到确定的答案。何况《诗》的创作有前有后,创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带着兴义的句子,后作者现成拿过来,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时之感,则同样的兴,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义。但也不妨以我们所能感知者来看。罗大经说:“杜少陵绝句云:‘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或谓此与儿童之属对何以异,余曰不然。上二句见两间莫非生意,下二句见万物莫不适性。于此而涵泳之,体认之,岂不足以感发吾心之真乐乎。”我们何妨以此心来看《诗》之兴。两间莫非生意,万物莫不适性,这是自然予人的最朴素也是最直接的感悟,因此它很可以成为看待人间事物的一个标准:或万物如此,人事亦然,于是喜悦,如“桃之天天,灼灼其华”(《周南·桃夭》),如“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小雅·鹿鸣》),如此诗之“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或万物如此,人事不然,于是悲怨,如“雄雉于飞,泄泄其羽”(《邶风·雄雉》),如“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邶风·谷风》),如“毖彼泉水,亦流于淇”(《邶风·泉水》)。《诗》中以纯粹的自然风物起倡的兴,大抵不出此意。总之,兴之特殊,即在于它于诗人是如此直接,而于他人则往往其意微渺,但我们若解得诗人原是把天地四时的瞬息变化,自然万物的死生消长,都看作生命的见证,人生的比照,那么兴的意义便很明白。它虽然质朴,但其中又何尝不有体认生命的深刻。
“钟鼓乐之”,是身分语,而最可含英咀华的则是“琴瑟友之”一句。朱熹曰:“‘友’者,亲爱之意也。”辅广申之曰:“以友为亲爱之意者,盖以兄友弟之友言也。”如此,《邶风·谷风》“宴尔新昏,如兄如弟”的形容正是这“友”字一个现成的注解。若将《郑风·女曰鸡鸣》《陈风·东门之池》等篇合看,便知“琴瑟友之”并不是泛泛说来,君子之“好逑”便不但真的是知“音”,且知情知趣,而且更是知心。春秋时代以歌诗为辞令,我们只认得当日外交之风雅,《关雎》写出好婚姻之一般,这日常情感生活中实在的谐美和欣欣之生意,却是那风雅最深厚的根源。那时候,《诗》不是装饰,不是点缀,不是只为修补生活中的残阙,而真正是“人生的日用品”(顾颉刚语),《关雎》便好像是人生与艺术合一的一个宣示,栩栩然翩翩然出现在文学史的黎明。
青年男子苦苦追求自己心爱的女子,并且梦中还与女子快乐的游戏。表达了男子对姑娘的深深地爱恋之情。
《关雎》是《诗经》的首篇,它是反映一个青年对一位容貌美丽姑娘的爱慕和追求,写他求而不得的痛苦和想象求而得之的喜悦。它是我国爱情诗之祖。不仅反映的是令人喜闻乐见的爱情题材,还具有独到的艺术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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