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亭记》和《记承天寺夜游》都是作者在被贬期间所写,请比较其在思想感情上的异同

《醉翁亭记》和《记承天寺夜游》都是作者在被贬期间所写,请比较其在思想感情上的异同,第1张

相同:面对贬谪不沉沦,在大自然中寻找精神寄托,表现出旷达情怀。不同:苏轼情感复杂,既有贬谪的悲凉、人生的感慨、又有赏月的欣喜、漫步的悠闲;欧阳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宽和仁爱之心“与民同乐”

提供三类:1归隐田园,怡然自得如陶渊明的<<归园田居>>2被贬后仍忧国忧民,如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3被贬后悲感交加,郁郁寡欢,如谢眺的<<汉江临眺>>

韩愈:留恋故土,感叹前路艰辛,甚至有些悲观。所谓:云横奏岭家何在? 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 好收吾骨瘴江边。

刘禹锡:桀骜不驯,特立独行,不苟俗流,斗志更高。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回京后因为写“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载”讥讽当朝新贵,又被再贬。是最有性格的一个。

柳宗元:孤独、凄凉,所谓: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又寄情山水,写了《永州八记》。

苏轼:自觉曲高和寡,豪放中带有一丝凄凉,所谓: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陶渊明:他可不是被贬官的,它是不愿意为五斗米的工资向督邮(相当于市纪委主任)磕头而主动弃官的,是最潇洒的一个。弃官后自得于田园生活,羡慕啊!所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多么健康、环保的生活。

范仲淹:依旧忧国忧民。所谓: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欧阳修:留恋山水间,借酒浇愁。满腹心事无法找到知音倾诉。所谓:人之游而乐,不知太守之乐而乐也。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于文的人,只有本太守啊!寂寞中尚有一分自得,不愧“醉翁”的称号。

  写诗或者词,比如苏轼,即苏东坡。

  卜算子 黄州定惠院寓居作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注:这首词通过刻划孤鸿的形象,表现了词人洁身自好、不肯随波逐流的生活态度,也反映出词人政治失意后的孤独寂寥之感。意境幽缈,含意深远,格奇语隽,含有超逸之气。

  在宋神宗元丰二年,苏轼在密州为官。因“乌台诗案”,暨苏轼与司马光、王洗、张安道、范缜、黄庭坚、米芾等四十多人有呤诗唱和往来,被当朝政客谓之:“讪谤圣上,扰乱朝政”被贬,这是其一。

  其次,苏轼为何被贬到黄州?据传苏轼之所以被贬来黄州,还和北宋著名政治家,文学家王安石有着密切的关系,因王安石是当朝的丞相,两的诗、词、书画在当时堪称大家,名领风骚。

  某日,苏轼去拜访王安石,恰逢王安石有事外出,不在家中,苏轼见王安石书桌放一宣纸,有“昨西风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的两句未写完的咏菊诗。苏轼心想,菊花哪有秋天落瓣的,想必是丞相搞错了,于是他就自作聪明地在王安石未写完的诗后续道:“秋花不比花落,报与诗仔细呤”。 王安石回来看后,心中大为不快,心想你苏轼倚才自傲,目中无人,等到苏轼“乌台诗案”被贬,神宗皇帝问王安石苏轼流放何地时,王安石经过深思熟虑后对皇说道,流放到黄州可否?因王安石多次到过黄州,对那里的风土有所了解。黄州地处大别山南麓、长江中游北岸,是个有山有水、风景如画的地方。于是神宗皇帝下旨:即刻从牢房放出苏轼,贬黄州团练副使,不得参与政事。

  苏轼被贬来黄州后,看到黄州的菊花,果然秋天落瓣,顿感羞愧,更加仰慕王安石渊博的文学修养,丰富的人生阅历。

  震惊朝野的“乌台诗案”是苏轼生活史的转折点。虽因亲友的营救和神宗的干预,苏轼未遭杀身之祸,而是以黄州团练副使的身份贬谪黄州,但这飞来横灾却彻底地粉碎了苏轼希图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然后功成身退的幻想。沉重的政治打击使他对社会对人生的态度,以及反映在创作上的思想感情和风格都有明显的变化。但是,正是由于苏东坡的到来而成全了黄州,赋予黄州一种新的意味,同时,也是黄州成一了苏东坡。苏东坡在黄州的那些杰作,既宣千着黄州进入一新的美学等级,也宣告着苏东坡进入了一个新的人生阶段。

  苏轼初到黄州,仍有用世之心,对贬逐则淡然处之,但是政治险恶如故,生活困顿与日俱增,一种天涯沦落的悲苦孤寂之感油然而生。最初寓居惠院时所作的《卜算子》中可以了解那是何种感受“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人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可以看出,词人有着孤鸿的情态,孤鸿有着词人的心志。家人都不在身边,没有人过问他的生活,没有人理解他心中的痛苦,没有人给他一点点的安慰与关心,这是一种怎样的孤独?“拣尽寒枝不肯栖”就算环境再艰苦,就算人情再冷淡,这些都不足以磨灭心中的志向与抱负。

  虽然当时苏轼政治上极度沉沦,然而他很快就找到了排遣苦闷的精神武器,即早年已萌发的佛家思想。这时他的一批名作如《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临江仙•归临皋》、《水调歌头•黄州快哉亭赠张偓佺》大都写得超旷,表现了苏轼一贯持有豪放通达的人生态度。

  苏轼的情绪是多变的。可这一年流露出的超旷之情却是相对稳定的。因此,这时作品中尽管交织着悲苦和旷达、出世和入世、消沉和豪迈的种种复杂情绪和态度,但这种超然物外,随缘自适的佛家思想仍是它的基调。然而,这并不说明苏轼已经成为佛教徒和道教徒,其高明之处在于好佛教但并不溺佛教。他追求的不是消极的一面,而是保持乐观的处世态度,保持对人生对事物的执著追求,这与当时他对儒家思想的坚持正好相辅相成。与此相联系,黄州时期的词作必然走向旷达、简远及至虚无。在内容上抒发贬谪时期复杂的人生感受,在其词中这种风格得到了充分的反映。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这首词作于苏轼黄州之贬后的第三个春天。它通过野外途中偶遇风雨这一生活中的小事,于简朴中见深意,于寻常处生奇警,表现出旷达超脱的胸襟,寄寓着超凡超俗的人生理想。首句莫听穿林打叶声,一方面渲染出雨骤风狂,另一方面又以莫听二字点明外物不足萦怀之意。何妨吟啸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应小序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又引出下文谁怕即不怕来。徐行而又吟啸,是加倍写;何妨二字透出一点俏皮,更增加挑战色彩。首两句是全篇枢纽,以下词情都是由此生发。竹杖芒鞋轻胜马,写词人竹杖芒鞋,顶风冲雨,从容前行,以轻胜马的自我感受,传达出一种搏击风雨、笑傲人生的轻松、喜悦和豪迈之情。一蓑烟雨任平生,此句更进一步,由眼前风雨推及整个人生,有力地强化了作者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而我行我素、不畏坎坷的超然情怀。以上数句,表现出旷达超逸的胸襟,充满清旷豪放之气,寄寓着独到的人生感悟,读来使人耳目为之一新,心胸为之舒阔。

  过片到山头斜照却相迎三句,是写雨过天晴的景象。这几句既与上片所写风雨对应,又为下文所发人生感慨作铺垫。结拍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这饱含人生哲理意味的点睛之笔,道出了词人在大自然微妙的一瞬所获得的顿悟和启示:自然界的雨晴既属寻常,毫无差别,社会人生中的政治风云、荣辱得失又何足挂齿?句中萧瑟二字,意谓风雨之声,与上片穿林打叶声相应和。风雨二字,一语双关,既指野外途中所遇风雨,又暗指几乎致他于死地的政治风雨和人生险途。纵观全词,一种醒醉全无、无喜无悲、胜败两忘的人生哲学和处世态度呈现在读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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