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郭沫若的《女神》?

如何评价郭沫若的《女神》?,第1张

《女神》运用神话题材、诗剧体裁、象征手法、反映现实。其中《女神之再生》是象征着当时中国的南北战争。诗人说过:“共工象征南方、颛顼象征北方,想在这两者之外建设一个第三中国————美的中国。”不过,诗人早期的社会理想是模糊的。他曾说过:“在初自然是不分质的,只是朦胧地反对旧社会,想建立一个新社会。那新社会是怎样的,该怎样来建立,都朦胧。”因此,女神要去创造新鲜的太阳,但仍是一个渺茫的创造,只是理想的憧憬,光明的追求。但在五四时期,它曾给了广大青年以力量的鼓舞。《女神》的艺术网络是多样化的统一。激情如闪电惊雷,火山喷发;柔情如清风明月,涓涓流泉。而《女神》中的代表诗篇《天狗》其艺术风格当属前者。这首诗写于郭沫若新诗创作的爆发期,正是青年郭沫若情感最炽烈的时刻。这首诗的风格是强悍、狂暴、紧张的。一开始诗人便自称“天狗”,它可吞月、吞日,吞一切星球。而“我便是我了”则是个性获得充分张扬所带来的自豪感。所以它是诗人在五四精神观照下对个性解放的赞歌,也正因有了冲决一切束缚个性发展的勇气后,个性才得以充分发扬,五四新人才具有无限的能量:“我是全宇庙底Energy底总量!”这样的五四新人将会改变山河、大地、宇宙。“我飞奔,我狂叫,我燃烧……。”诗句所释放出的情感力量像猛烈的飓风、奔腾的激流,在那个时代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我飞跑”则是令人振奋的呐喊,充分展示五四时期个性解放的痛苦历程。总之,《天狗》是五四时期奏起的一曲惊心动魄的精神赞歌。是五四时期人们第一次从诗歌中听到的勇猛咆哮的时代声音。“天狗”那可吞掉“一切的星球”的豪迈气概,正是五四时期要求破坏一切因袭传统、毁灭旧世界的精神再现。 而《天狗》只是《女神》创作中诗人情感与艺术碰撞、融合、激溅出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可见,《女神》创作想象之丰富奇特,抒情之豪放热烈堪称诗界一绝。它所具有的无与伦比的浪漫主义艺术色彩将是照彻诗歌艺术长廊的一束耀眼光芒;它的灼人的诗句就像喧嚣着的热浪,轰鸣着狂飙突进的五四时代的最强音。

  1 这首诗写于郭沫若新诗创作的爆发期,正是青年郭沫若情感最炽烈的时刻。这首诗的风格是强悍、狂暴、紧张的。

  一开始诗人便自称“天狗”,它可吞月、吞日,吞一切星球。而“我便是我了”则是个性获得充分张扬所带来的自豪感。所以它是诗人在五四精神观照下对个性解放的赞歌,也正因有了冲决一切束缚个性发展的勇气后,个性才得以充分发扬,五四新人才具有无限的能量:“我是全宇庙底Energy底总量!”这样的五四新人将会改变山河、大地、宇宙。“我飞奔,我狂叫,我燃烧……。”诗句所释放出的情感力量像猛烈的飓风、奔腾的激流,在那个时代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我飞跑”则是令人振奋的呐喊,充分展示五四时期个性解放的痛苦历程。总之,《天狗》是五四时期奏起的一曲惊心动魄的精神赞歌。是五四时期人们第一次从诗歌中听到的勇猛咆哮的时代声音。“天狗”那可吞掉“一切的星球”的豪迈气概,正是五四时期要求破坏一切因袭传统、毁灭旧世界的精神再现。

  2 郭老虽然想通过众人皆知的神话,体现诗人思维的空前张力和飞动,体现时代和个人水乳交融般的结合。但它所依托的载体却不尽如人意,有着与历史传统不相符的形式。因此,《天狗》就象其原形一样,只能存在于人的意识之中,想象的成分远大于其现实中的真实感。《天狗》仅是“天狗”罢了。

  (1)“天狗”的形象塑造:

  在狂飚突进,冲决一切封建藩篱,高扬个性解放思想大旗的五四时代,《天狗》可谓是最典型、最充分地反映出这个时代精神的独具特色的典范作品。这首诗以奇异的想象和超凡的象征塑造了一个具有强烈的叛逆精神和狂放的个性追求的“天狗”形象。以恢宏的气魄和极度的夸张,突现了“天狗”气吞日月,雄视宇宙,顶天立地,光芒四射的雄奇造型,喷发出五四时代文学独具的澎湃激情和破旧迎新的主题。诗人把自我的情感熔铸到“天狗”的形象中,直接以“天狗”自比,极写自我力量的扩张和自我精神的解放。在象征性的诗歌意象中,塑造了一个大胆反抗,勇敢叛逆的抒情主体——“我”(即“天狗”)的形象。“我”横空出世,“我”雄居宇宙,“我”主宰一切,“我”与宇宙本体合而为一,“我”在自噬其身中获得新生。

  (2)诗人情感的抒发方式:

  《天狗》是直抒胸臆之作,它抒写的是青春生命高峰状态的一种神奇的独特情感体验。《天狗》第一段所表现的,就是青春生命自我扩张的美好希冀及其征服自然的浪漫憧憬。鲸吞日月、鲸吞宇宙的天狗,正是青春生命高峰体验状态下君临万物的狂放心态的具象化。接下来诗人进一步表现青春生命高峰体验状态下的种种微妙感觉,即中国传统哲学中“与天地同流”、浑然忘我的审美“坐忘”境界。所以,当天狗吞了日月星辰之后,便发生一种幻觉:“我是月底光,/我是日底光,/我是一切星球底光……” 高峰体验状态下的青春生命力,仿佛处于原子核的不断裂变状态,仿佛“一种燥热,一种搅动,一种热辣辣的疼痛”,“在剥他的皮,在吃他的肉,在吸他的血,在咬啮他的五脏六腑”。这种种焦灼感、燥热感、疼痛感,“在他的周身流转着,好象跑过他的神经、脊髓和头脑”,而自身躯体的承受力终归是很有限的,诗人想象中青春生命活力终将自我引爆,向四周迸射……

  (3)诗歌语言的特点:

  闻一多将写诗比作戴着镣铐跳舞。鲁迅说,“诗须有形式,要易记,易懂,易唱,动听”。郭沫若不这么看,他说:“诗的精神在其内在的韵律”,即“情绪的自然消涨”,至于诗的外在形式,诸如语言之类则象衣服,“诗无论新旧,只要是真正的美人穿件什么衣裳都好,不穿衣裳裸体更好!”《天狗》就是郭沫若这一诗学观念的极端化创作,全然不讲诗歌的“形式”,丝毫不考虑诗句的“勇唱动听”,一任感情的渲泻,急不择言,信口开河。全诗二十九行,每行都以“我”起首,长短不拘,既单调又散乱,全然不理会中国读者低吟浅唱、一唱三叹的诗歌审美预期,通篇为高腔大嗓的狂呼呐喊,随兴陡然而起,兴尽嘎然而止! 这种自始至终的单调句式反而增强了全诗一气呵成的整体连锁性,信口开河、不加打磨的粗厉语言反而强化、凸现了诗的力度,拒绝包装、径直袒陈的赤裸情感反而更易于与读者交流共鸣。这样,全诗浑然一体,如灼热的岩浆冲破地壳,火山爆发般喷涌不已;又如天山之巅暴发泥石流,汹涌澎湃、呼啸奔突,一泻如注……,具有极大的冲击力和震撼力!

  (4)诗人的奇特想象:

  天狗的形象在传说中带有很大模糊性,而在诗中则具化成为有着无限能量、充分得以解放了的个性“我”的形象。他一会儿把月来吞了、把日来吞了、把一切的星球来吞了,一会儿成为月底光、日底光、一切星球底光,一会儿又飞奔、狂叫、燃烧,而且在神经上飞跑、在脊髓上飞跑、在脑筋上飞跑,这都表现了诗人的自由解放。

  然而,这个个体独立、个性张扬、自由自在的现代人并不是一个妄自尊大的无知狂人,他是一个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时代脉搏的跳动、掌握了先进科学知识的现代知识分子,他懂得天文学(月、日、星球、宇宙),懂得现代医学(X光线、神经、脊髓),也懂得物理学(Energy、电气),正是因为有了丰富的科学知识作为保障,这“天狗”才能气吞寰宇而不显癫狂,行为超常却仍不失合理性。同时,天狗对自已的“剥”、“食”、“吃”、“啮”,则表现他对自己的批判和勇敢的否定,诗人以“天狗”来表达自己除旧布新和要求个性解放的思想。

词以“小小寰球”起笔,气势恢宏,境界壮阔。在浩瀚无垠的茫茫宇宙中,地球不过是一个小而又小的行星而已。这种化大为小的空间压缩,显示了作者在青年时期就有的“丈夫何事足萦怀,要将宇宙看稊米”(《七古送纵宇一郎东行》)的雄伟气魄和包容日月星辰的寥廓胸怀。地球尚且小,那么几个碰壁的苍蝇就更加渺小了,微不足道矣。作者将国际上那些猖狂反华,群聚起哄的丑类视作嗜腥逐臭、见逢下蛆的苍蝇,其鄙夷、轻蔑、厌恶、嘲讽之情意溢于言表。将“苍蝇”数量缩小为“几个”,以状其虚张声势、极其孤立的处境。而“碰壁”二字,既喻其逆历史潮流而动的蠢举,又隐喻其必然败亡的命运,可谓一庄一谐,相映成趣。作者似立于天宇苍穹,,俯视尘寰,以沉稳、傲岸、泰然之态度姑且作冷眼观,且看“苍蝇”如何动弹,如何表演,成何气候。“嗡嗡叫”三句承“碰壁”而来,以声状神,以听觉形象充实视觉形象,生动地描画出那些“苍蝇”们喧嚣起哄,声嘶力竭,却累遭碰壁,断股折翼,穷途末路,向隅哭泣的无奈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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