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重要还是父母重要?你有哪些见解?

老婆重要还是父母重要?你有哪些见解?,第1张

这是一个伪命题,没有可比性。父母和老婆又不是天敌?也用不着必须二选一?父母和老婆相处融洽的是大多数吧?那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呢?

个问题与老婆和妈同时掉河里先救谁雷同!多无聊的问题!首先这样的事情不能说绝对没有,一定是很少很少吧!那么大玲阿姨告诉你们:老婆和妈同时掉河里了:首先要是在一起呢,就一手拽一个,不在一起,谁近先拽谁,然后全力以赴救剩下的那个。再说了:在救人的时候是没有理性思考的,只是本能。根本不会去考虑这考虑那的。

父母很重要

父母给赐予我们生命,抚养我们成人,这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当了父母才能体会。我们肉眼可见的是父母劳作的身影,可他们内心对于我们的爱我们看不到,甚至年少时我们感受不到。父母对于子女的爱是无条件的,无私的,不求回报的,这种爱高于世上任何一种情感。你陪我长大,我陪你变老。这是一种回馈,也是一种报答。这个世上没有其他人比父母更爱我们的了,你能说他们不重要?

老婆很重要

父母终将离去,子女终将有自己的生活,唯有老婆,可以用一生伴我左右。老婆不仅仅是伴侣,也是朋友,是恋人,更是爱人。和老婆的情感不同于和父母的情感,对父母是回报,对老婆是对等。在和老婆组成家庭之后,两人就是相互扶持的战友,一起面对生活,一起面对酸甜苦辣,一起应对喜怒哀乐。生活就像一辆火车,夫妻两人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只有两人保持高度的一致,生活这辆火车才可以平稳运行。你能说老婆不重要?

父母和老婆都重要,他们都是生命中最爱自己以及自己最爱的人。

朱自清先生写下了《荷塘月色》这篇文章。

首先,说明作者的思绪变化:不静→求静→得静→出静,回归现实,高于现实

带着淡淡的忧愁走出家门,趁月色出来散心,顺着幽静的小路一路走来,自然而然地来到了日日经过的荷塘边,一去看那月下的荷塘。月色下的荷塘是那样的美,比之白天又别有一番风致。荷叶是亭亭的如舞女的裙,可以想象荷叶随风起舞时婆娑婀娜的美妙身姿;而点缀其间的白色的荷花,不禁让人想起她“出污泥而不染”的特性。荷花又是形态各异的:“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用上“袅娜、羞涩”二词,在作者的眼里荷花俨然已是仙子一般了。作者用细致的工笔和绝妙的比喻,对荷叶的形神、荷花的资质进行一番令人神往的描绘,荷花、荷叶的优美形象似已展现眼前。

这还不是最美的,一缕“微风”让这副极美的荷花图动了起来:“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霎时,荷香如歌,似有若无,花叶颤动,流波溢彩,叶、花、形、色、味浑然一体。人也在微风中全身心地沉醉在这荷塘美景之中了。

而这似乎还不够极致!再看看塘上的月色:“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叶下的流水被密密的叶子遮住了,不能看见,而叶上“如流水”一般的月光却在 “静静地泻”着,一个“泻”字,化静为动,使人看到了月光的流动感;“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一个“浮”字又突出了雾的轻飘朦胧。叶子和花在薄雾笼罩下,迷迷蒙蒙,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如梦似幻。月色迷蒙柔和、薄雾轻笼飘浮,这月下的荷塘真是恍如仙境了!满月而有淡淡的云雾,给人的感觉如“小睡”一般,正如作者此时的心境,却是恰到好处。作者在这里无意中流露出了淡淡的喜悦。“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像是画在荷叶上。” 杨柳的倩影不是 “投”在荷叶上,作者偏偏用了一个“画”,仿佛是一位绘画高手在泼墨挥毫,精心描绘一般,使投在荷叶上的影子贴切自然、美丽逼真,富有情趣。 “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月色清淡,黑白相间的光和影犹如和谐的旋律,荷香缕缕,水乳交融,作者如此细腻入微的感受真是令人如痴如醉!

这美丽的景色可以让作者忘记自己的忧愁了吧?但是“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都没有。”作者还是无法摆脱那一缕愁绪,淡淡的哀愁与淡淡的喜悦相互交织,给优美的月下荷塘披上朦胧的轻纱,清幽淡雅、安谧柔和、朦胧和谐,荷塘与月色融为了一体!

读着朱老先生的《荷塘月色》,便宛若置身荷塘一般,仿佛在那幽径上走着的是自己了。那亭亭碧绿的荷叶,那婀娜多姿的荷花,月色迷蒙、薄雾缭绕的荷塘便又展现在眼前。

一 以真言写真景

《荷塘月色》描写了哪些景物呢?文题标得明白:一是荷塘,一是月色。在历代诗文中写荷塘的不少,写月色的更多。但本文的“荷塘”、“月色”绝对区别于其他的“荷塘”、“月色”。这里的荷塘不会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里的月色也不能是“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这里的荷塘是“月下的荷塘”,这里的月色是“荷塘的月色”。正因为作品鲜明地突出了景物的特色,生动真实地再现了特定环境下了特定景物,文章所要抒发的真挚感情才有可靠的寄托,才让读者感到真实亲切。

先看对荷叶的描写:“叶子出水很高,象亭亭的舞女的裙。”如果我们抛开特定的环境,用“青翠的玉盘”来比喻荷叶行吗?当然行,而且表现力还相当强。这样的描写既绘出了荷叶的色,又表现了荷叶的质,还状摹了荷叶的形。然而这种比喻只好在朝霞、夕照里,或蒙蒙细雨中,绝不能在淡淡在月光下。夜不辨色,更难辨质,月色中所见的荷叶,主要是其自然舒展的形态,与裙十分相似。

写荷花,原文连用了三个比喻:“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荷花娇艳华贵,堪以美人作比。宋代诗人杨成里的《莲花》诗中就有“恰如汉殿三千女,半是浓妆半淡妆”的句子。朦胧的月色中把荷花看成美人,而且是刚出浴的,朦胧之感恰当好处。相反,若不是在朦胧的月色中,而将荷花比作“明珠”和“星星”也有几分牵强。

文章这样描写荷香:“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种断断续续,似有似无的感觉绝不会产生于书声琅琅的清晨,也不会产生于阳光刺目的中午,只能产生于“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的寂静的月夜。我们再看另一个写花香的句子:“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清香,香气似乎也是淡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紫藤萝瀑布》)这是灿烂阳光下的花香,紫色的花儿正“在和阳光互相挑逗”着,满目耀眼的紫色刺激得作者生出“香气也是淡紫色的”这样的感觉显得十分自然。

直接描写月光的只有一句,本文多是以影写月,这也是被历代文人所称道的表现技法。“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弯弯的杨柳的倩影,却又象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阿玲上奏着的名曲。”这里的黑影参差且斑驳,给人一种摇荡起伏的去感。为什么?就因为它是落在荷塘里。荷塘里“微风过处……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象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黑影落在这波痕上面,当然更显参差和斑驳。也正因为荷塘处于这种动态,杨柳的倩影才象“画”而不是“印”在荷叶上。也正因为有了那道凝碧的波痕,光与影才现出一条条五线谱似的曲线,让人联想到“梵阿玲上奏着的名曲”。

二 以真言抒真情

文坛许多作家为了写出不朽之作,都刻意追求作品能反映自己的真情实感,但文章写出来,又往往给人矫揉造作之嫌。这其中的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而一个重要的原因则是缺乏精深的语言功力,以至造成一字不稳,真情尽失的遗恨。《荷塘月色》一文则能以准确贴切的语言,抒发出作者因置身于良辰美景而生出的“淡淡的喜悦”,以及社会带来的又终究难以排遣的“淡淡的哀愁”。

荷塘月色是美妙温馨的,这样的景色当然能给人以喜悦。本文少有直接抒情的句子,但透过写景的词语便不难体察作者当时喜悦的心情。叶子象裙,裙又是“亭亭的舞女的”;花是“袅娜”地开着,“羞涩”地打着朵儿;花香似“歌声”,光与影如“名曲”。这些词语哪个不饱含喜悦色彩?但这种喜悦毕竟是“淡淡的”,没有激动和狂喜。上节提到的删去的“刚出浴的美人”一喻,除了它有悖于特定的环境外,也与“淡淡的喜悦”这一特定的情感不谐。试想,面前立一群“刚出水的美人”,表现出的喜悦还能是“淡淡的”吗?

在整个写景过程中一直充溢着这种“淡淡的喜悦”,但原文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后还有一句“峭楞楞如鬼一般”;仅此一句,就足以搅扰了温馨的美景,破坏了喜悦的心情。峭楞楞的鬼影带给人的只有恐怖,没有喜悦,就连那“淡淡的哀愁”也不会由此产生,更不会生出“梵阿玲上奏着的名曲”如此美妙的联想。

尽管身处良辰美景,到底无法排遣“淡淡的哀愁”。“一个人在苍茫的月光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语中置一“觉”字,文章便增添了无穷意味;少这一字,则真成了自由的人,那就只有喜悦,没了哀愁。还有,“白天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以不理”中的两个“一定”,更能表现出作者内心深处难言的苦衷。

在对美景的描写过程中应该尽是喜悦了吧?也不尽然。看这句:“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的光,没精打彩的,是渴睡人的眼。”描写路灯,尽选消极的词语和事物,而且句式舒缓,语调低沉,读者从字里行间似乎能听到作者无可奈何的叹息声。同是写灯,《我的空中楼阁》是这样的语言:“山下的灯把黑暗照亮了,山上的灯把黑暗照淡了,淡如烟,淡如雾,山也虚无,树也缥缈。”句式整齐,节奏明快,在这如歌的行板中洋溢着作者按捺不住的喜悦。以上两段描写,词语当然不能互换,就连句式也绝不能互调。

这世上好看的皮囊太多,有趣的灵魂太少。 

如果是你,愿意用好看的皮囊,换有趣的灵魂吗?

1

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叫大玲儿。性格开朗外向,人也幽默,就是现实版的“贾玲”。

她经常夸自己是长的最好看的胖子。因为那个时候她1米65的身高,差不多150斤的体重。

虽然个性超好,但是当身边的朋友纷纷有了追求者的时候,而她,始终无人问津。

所以别人在谈恋爱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孤独的宅在家里学习学习再学习。

大学期间,她每科考试都是第一,每年都拿国家奖学金,还经常有文章发表在杂志上,每个月都有不菲的稿费,可以说,是我们班的小富婆。

人也特别仗义,大家都知道,上大学谈恋爱的人,都免不了陷入经济危机,每次有谁需要钱周转的时候,都是大玲第一个挺身而出。

我们笑称,多亏了大玲,我们班的几对情侣才能维持到大四还没分手。

在我们面前,她总是一脸阳光灿烂。只有大学毕业吃散伙饭的时候,她喝多了,一边哭一边说,男人都是肤浅的动物,为什么她那么努力,就是没人喜欢她。

我们听着都很心酸,也只能默默的陪她多喝几杯,在心里祝福她能遇到一个懂她欣赏她的人。

大学毕业后,大玲儿被学校保研,后来又出国读博士。学业方面她一直很优秀。在班级群里也经常跟我们贫嘴聊天,黄段子一个接一个的,还是那么接地气儿。可就是感情生活依然一片空白。

群里的同学慢慢的结婚的结婚,生孩子的生孩子。只有大玲儿,还是孤家寡人。

突然有一天,大玲儿就从班级群里消失了。再没说过一句话。朋友圈也设置成了三天可见,点进去看永远是一条白线。

同学们议论纷纷,也许是因为事业越来越好,跟我们这些屌丝已经不是一个层次,圈子不同,不相为谋吧。

前几天,班级群里,突然出现一张美女照片。

马甲线,小蛮腰,还有标准网红脸。

我以为是谁无聊发的网红照片,没有理会。

“同学们,我整容啦!”仔细一看,居然是大玲儿发的。

接着,又是几张脸部特写甩到群里。我去,仔细一看,果真是大玲儿,虽然已经变了张脸,那眉目间还是有一丝熟悉。

原来,这段消失的时间里,大玲儿是卧薪尝胆,整容减肥去了。

大玲儿说,毕业这些年,虽然很努力,自己能力也不差,但每次总是跟机会失之交臂。

后来慢慢整明白了,不是自己差,这就是个看脸的社会。哪怕别人能力比她差一点点,但就因为有个比她长得好的皮囊,就能得到本该属于她的机会。

“也许爱情,我还可以安慰自己说是要看缘分,但是我不能接受工作也因为外表受影响。”大玲儿说,也因此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

在职场上磕磕碰碰的大玲儿,狠下心辞职,专门几个月全天候的泡健身房,减肥瘦了40多斤。瘦了之后已经算长得不错的她,又跑到韩国去开了眼角,垫了下巴。整个人脱胎换骨,简直不要太完美哦!

本来就很有才华,现在又有了美貌加持的她,很快事业上了一个台阶。更神奇的是,就像开挂了一样,现在同时几个男人在追求她,可惜还没有一个能深得她心。

“以前我想只要有一个男人追求我,我一定会卑微到尘埃里去全心全意的好好爱他,因为他一定是真正爱上我的灵魂,但是现在,我不会再卑微,也无法确定别人的真心。”

这是大玲儿现在的烦恼,但是她不后悔,不管怎样,好看的皮囊为她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2

第一次听说诗人余秀华,是因为那篇红遍网络的诗《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

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

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先是被她这个恶俗大胆的标题惊呆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已婚妇女,宣布要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别人。

光是勇气已经吓人了!

而这首标题恶俗的诗,也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烂俗,仔细读下来,还是挺有趣的。(虽然瓜姐当时看到标题就点了右上角)。

人民网评论:“这样强烈美丽到达极限的爱情诗,情爱诗,还没有谁写出来过。出奇的想象,语言的打击力量,与中国大部分女诗人相比,余秀华的诗歌是纯粹的诗歌,是生命的诗歌,而不是写出来的充满装饰的盛宴或家宴,而是语言的流星雨,灿烂得你目瞪口呆,感情的深度打中你,让你的心疼痛。”

如果读过她的诗,你不得不承认,她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灵魂有趣的女人。

被家暴,她写《我养的狗,叫小巫》,“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嗑的时候/小巫不停地摇尾巴/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

开诗歌研讨会的时候,她欣赏的男人跟她告别,说“今天很荣幸和你坐在一起。”她回答“今天很幸福和你坐在一起。”

对于得不到爱的状况,她说“我有一份深情,却把它分成了十份,它们因为零碎,而让我躲避了孤注一掷的危险”

就是这么一个大胆的女诗人,居然是个脑瘫。

余秀华因为出生时的意外,患有轻度脑瘫。让她行动和语言都不太利索。

走路摇摇晃晃,深一脚浅一脚。

说话挤眉弄眼,吐词不清。

这样的皮囊,是残疾破碎的,所以,注定是不幸的。

对于诗人余秀华来说,最大的不幸,也许不是贫穷,而是缺爱。

爱写字的人,都是敏感的,对精神层面的东西需求更多。所以余秀华的内心是热烈渴望被爱的。

从她的诗里能读出来,那些爱而不得的苦闷。“一提及爱,身体里就响起警报”“他一碰,我心里就会走出一个人/这是我唯一的/掩藏不住的财富”

不能免俗,正是因为丑陋的皮囊,让她与爱情失之交臂。在网络上相谈甚欢的网友,千里迢迢来看她,而在远远看见她的真实容颜后,落荒而逃。

她自己也认为,自己很丑。她评价那个纪录片“横店很美,诗很美,只是主角丑了一点。”

余秀华是自卑的,也是自傲的。她认为别人不爱她是因为那位先生的灵魂不能与她对等。

毫无疑问,她的自卑源于丑陋的皮囊,自傲源于有趣的灵魂。

她说“有时候我的自卑会翻天覆地:我情愿用这才华换一副健康美丽的身体,哪怕一年、一个月。我知道这个想法有多扭曲,我知道我用一副美丽的躯体换得了我想要的东西后的失望,但是我还是愿意”

幸运的是,她靠才华改变了下半生。

那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迅速在网上蹿红。

余秀华一连出了好几本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成为20年来中国销量最大的诗集。

有人盛誉,她是继海子之后,最有才华的现代诗人。

“她的诗,放在中国女诗人的诗歌中,就像把杀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闺秀里一样醒目——别人都穿戴整齐、涂着脂粉、喷着香水,白纸黑字,闻不出一点汗味,唯独她烟熏火燎、泥沙俱下,字与字之间,还有明显的血污。”

2017年6月,以她为主角的纪录片《摇摇晃晃的人生》在上海影城首映。她穿着黑底白点的露肩连衣裙,手捧茉莉花,抹着鲜艳的口红,与美女梅婷相携走过红地毯。

曾经趴在村口小卖铺默默写诗的丑陋村妇,逆袭成了耀耀生辉,万众瞩目的主角。

她成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她的男人一笔钱,换来代表自由的离婚证。这段婚姻,有交易,有家暴,有冷漠,就是没有爱。而余秀华终于靠自己的努力,摆脱了这份无爱的婚姻。

现在的余秀华,已经比原来的那个村妇,好看了许多。

而她自己也说,她现在在别人的指导下,学习穿衣打扮,买衣服不会再买几十块钱的。

的确,看上去,在40多岁的同龄人中,她已经不算丑了。

这世上,有很多人,既有好看的皮囊,又有有趣的灵魂。他们是上帝的宠儿。

这世上,也有很多人,既没有好看的皮囊,也没有有趣的灵魂。他们注定孤独。

但幸运的是,这世上,更多的,是通过努力,可以变得好看的皮囊,通过努力,也可以变得有趣的灵魂。比如你我。

不好看,就滚去锻炼,学习化妆,学习穿衣搭配。

没有趣,就滚去看书,多听讲座,培养幽默感。

好看的皮囊和有趣的灵魂从来就不矛盾,除非你其实根本不愿意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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