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中国文化是各国文化中最讲究天地自然的了。
除却诗词,我们在看古人的赋、记、行、散文等各种题材的文章和史书、传奇、小说中的言论时,常常看到古人用大自然中动植物的习性规律打比方讲道理。
道家作为我们中国的本土宗教,也提到“道法自然”,讲究阴阳五行,顺应自然。
中国古人有着观察自然和体悟自然地习惯。这是一种其他国家的历史风俗文化所不能提供的氛围,一种随血脉流转的社会习性。
所以对于时时徜徉在自然中地中国文人来说,春去冬来的转换是最鲜明不过的了,也最容易情随事迁,影响到他们的情绪。何况古人也不会有什么钢筋水泥根本感受不到自然地问题,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处在自然中。
第二点,说白了也确实是闲的。
中国自古看重读书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统治者给了读书人极高的社会地位和社会福利。朝廷总把读书人供着,提供衣食让他们生活无忧。所谓“刑不上大夫”只是读书人的特权与优待的一种,甚至除了谋逆,皇帝都是不能杀读书人的,只能流放到很偏远的地方,苏东坡就是这样。一个穷秀才,保暖都无法保证,但秀才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就凭这一点他就有了县令都很难轻视的底气和地位。
读书人的幸福生活是挣扎求存的老百姓难以想象,更是梦寐以求的。而安逸的士大夫不用操劳,也就只能风花雪月吟诗作赋了。而随手拈来、俯首即是的作诗素材,也就是大自然了。
继续说于丹的《重温最美古诗词》
她说,古时候的诗人喜欢伤春悲秋。现代人一样也会伤春悲秋。“忧伤是代代兴起的,不是说老人经历了告诉孩子得豁达一点,孩子就不再起新愁”。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感情,就会有“伤感”。这些伤感不会因为一代又一代的文人学者去认识诗歌、解剖诗歌、研究诗歌,后人就能避免伤感。
研究诗歌、吟诵诗歌、甚至自己写诗歌是为了体验和感受生活。人们把情感寄托给世间某物或某景是“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很多情感是因为寄不出去了,就写了下来、留传开。就如我在里写东西一样。不需要寄给谁,就给自己看看。
我觉得人生最大的目标应该是做个有温度的人。在文字的温度里感受生活。从而更懂生活、更热爱生活。与诗人对话就是与生活对话。
附上我喜欢的一句离别诗: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劝君日更一,
落日西山不再有。
伤春悲秋的有:
李煜、纳兰性德
孤寂闲愁的有:
李清照, 辛弃疾
仕途失意的有:
先秦:屈原
魏:曹植
晋:陶渊明
南北朝:谢灵运
唐:骆宾王,陈子昂, 王昌龄,孟浩然,王维,李白,杜甫,孟郊,贾岛,白居易,刘禹锡,韩愈,柳宗元,李商隐,杜牧
宋:王安石,苏轼,陆游
清: 龚自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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