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萧红的爱情经历吗

有人知道萧红的爱情经历吗,第1张

萧军原名刘鸿霖,笔名三郎、刘军、田军、萧军;萧红原名张乃莹,笔名悄吟、萧红。萧军和萧红名字后一个字合起来就是“红军”,这是他们取笔名的真正寓意。

20世纪30年代初,他俩结为夫妻,这是一个没有经过恋爱的婚姻,但两人很快就结婚了,咋回事呢?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1932年夏,哈尔滨《国际协报》编辑部收到一封署名为张乃莹的求救信,信中说:“她与未婚夫一道从北平来哈尔滨,怀了孕又被遗弃,因为欠了城乐兴顺旅馆600多元食宿费而被老板软禁,并准备将她卖入妓院,恳请报社主持正义,救她脱险。”报社副刊主编裴馨园阅信后,即派三郎(当时萧军的笔名)、方靖远等几个青年去旅馆交涉。他们找到老板,要求老板照常供应食宿,费用由报社负责,并警告不准有丝毫虐待。

  三郎等人在旅馆二楼一间阴暗潮湿发霉的小仓库里见到了张乃莹。张见来人是报社副刊上连载小说的作者,就像见到朋友一样,向三郎倾诉了自己不幸的身世。三郎也是一个漂流在外的穷困青年作者,又是个见义勇为的汉子,恨自己拿不出足够资金解救这位女子。闲谈中,他见张乃莹在几张纸上胡乱涂抹的诗句和字画,他发现这位弱女子绝对是位才女,于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和爱怜的暖流。他暗暗发誓不惜一切代价救出她。他们相约下次再见,三郎把仅有的5角钱掏出留下,自己徒步而归。

  不久,张乃莹在方靖远等人的解救下来到了三郎的住地。大家见她已是单身,三郎亦是光棍,两人又是一见钟情,大家一撮合,他们就这样结为夫妻了。

  那么,后来他们怎么又分手了呢?主要是因为两人性格有差异。

W6Z+v/k/{  1934年底,萧军和萧红两人来到上海,特意拜访了鲁迅。得到鲁迅帮助后,两人又结识了包括茅盾在内的一大批进步作家。没有多久,他俩各自的长篇小说《八月的乡村》、《生死场》由鲁迅编入《奴隶丛书》印刷出版。鲁迅亲自为其作序,他们从此而扬名。

  萧军体壮如牛、豪气粗犷;萧红纤弱、敏感、细腻,两人一持强一自尊,这两种性格生活在一起难免常起摩擦,不时起争执。为此,两人非常痛苦,但谁也不愿破坏多年在患难中建立起的感情。结果两人商量暂时分开,萧红远去东瀛,萧军到青岛写作,以一年为期,然后重聚上海。

  1937年,萧军和萧红没等到一年就重聚上海,开始了一段平静的生活。没过多久,两萧与朋友锡金所居的小金龙巷12号迎来一位在上海频繁往来的端木蕻良。端木原名曹京平,辽宁昌图人,比萧红小一岁,长得白皙清秀,一副文弱书生模样,也有着非凡的文学才华,而且喜欢绘画,与萧红有着相同的爱好。

1938年,萧军和萧红一行来到设在山西临汾的民族革命大学工作。谁知二人又闹了个不欢而散,固执的萧军一心要留下来打游击,上前线抗日;萧红则认为抗日应各尽所能,他的特长是写作,应当是用笔为抗日呐喊。两人争执不下,最后各走各路。随后,萧军赴西安参加西北抗日服务团(西战团),为抗日做文化宣传工作。这其中很大原因是他知道萧红也在“西战团”,他的西安之行内含与萧红重归于好的心愿。

  到了西安,当萧军看到萧红和端木一起从屋里来迎接时,心里已明白一切。就这样,萧红离开了萧军,和端木结合了。

1、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

1942年1月22日上午10点,民国四大才女之一的萧红,带着对家乡的眷恋和生的孤寂离开了这个人世间。

萧红出生在河旁的呼兰小镇里。萧红出生的那天正好是屈原投江的日子,萧红出生的那年是1911年。

最初萧红的名字叫张秀环,二姨知道张秀环里的“环”字跟她的名字相重,认为犯晦气,于是便改名为张乃莹。而如今大家所熟知的“萧红”,是写《生死场》时所用的笔名。

呼兰县的龙王庙里办起了小学,距离萧红家只有50米,她就是在那里开始读书的。1925年转学到呼兰县第一女子初高两级小学校。

1927年,萧红要到哈尔滨读中学,家里人不同意,认为“东方莫斯科”风气过于自由开放,女学生去了会谈恋爱。最后萧红以出家相逼,家人被迫无奈只好同意。

那会新文化运动的春潮已经吹向北国,那里的冰封融化,青年逐渐觉醒。

美术课的老师教授水果肖像画;语文课老师讲授鲁迅的文章,萧红最喜欢的是《野草》几乎都能背诵。

萧红开始在学校的校刊中发表自己的文章,那是她的笔名叫悄吟,意思是悄悄地吟诵。

1928年日本人开始在东北修铁路,为然后进兵东北。报纸报导了这个消息,一时间人群激愤。人们纷纷上街参与游行,要求保护铁路的主权。萧红也参与其中。

尽管人们呐喊、受伤、流血,那条铁路还是修成了,这就是那时候的中国。

1929年祖父去世了,祖父是萧红最亲近的人,在祖父那里,萧红懂得了人生除了冰冷和憎恶之外,还有温暖和爱。正是祖父给与的这些温暖,使今后的萧红能够勇敢面对人生的苦难。

祖父去世之后,家里人给萧红安排了一门亲事,男方叫汪恩甲,是一名小学教员。而此时的萧红只想去北京读高中。于是她向家里提出了解除婚约,家里人不同意。

最终萧红假装答应婚约,偷了自己的嫁妆钱,离家出走去北京读书了。

1930年秋,萧红来到了北平,并且换了一身装束,她理了短发、穿了身西装,手还时不时地插向裤兜。那会《新青年》杂志创办了易卜生号,专门翻译国外作品;在这些外国作品中《玩偶之家》深受新青年的喜爱,当时的知识青年中没人不识娜拉(《玩偶之家》中的新女性形象),萧红给自己的好友写信,分享作娜拉的喜悦。

人们都说年少轻狂,我们在做决定前往往想不到究竟会带来怎样的风波,萧红也是一样。在一个结构严密的社会里,个人是不存在的。父亲张选三因教女无方被革去职位,汪家(未婚夫家)不允许汪恩甲与萧红继续来往;陆家也警告了表哥并且切断了他的经济来源。

鲁迅先生曾在《娜拉出走后会怎样》的文章中说:娜拉面前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

经济没有独立,无论梦有多美好,在现实面前也是无能为力。

无奈之下的萧红只好回到家中 ,回家之后萧红被软禁在福昌号屯,那里没有书、没有报纸,与外界彻底隔离。当时中国发生了九一八事变,使整个中国沸腾起来,可是屯里却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一丝涟漪。后来萧红躲进了装白菜的车子里逃了出去。没有经济来源的她,找到了曾经的未婚夫求助,希望他能支持自己继续去北平读书,但书没有读成,萧红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汪恩甲(未婚夫)将萧红安置在一个旅店内,借称回家拿钱还账,从此便了无音讯。老板停止了对萧红的伙食供应,把她赶到了杂物间居住,并不停的逼债。萧红感觉到了绝望。

萧红写信给《国际协报》文艺副主编并请求帮助,斐馨园差遣报社同事萧军去旅馆。萧红把自己的苦处告诉了萧军,萧军将自己身上的五角钱塞给萧红,他自己走路回家。萧军每天都来看望萧红,他们就这样自然而然地相爱了。

萧红找到合适的机会,从旅馆二楼的小阳台上逃走。他们两个人在斐馨园家会合,后来他们自由地在一起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萧红即将生产,因为没有钱,萧红强住到医院里。小孩刚生下来就被萧红送了人,萧红用被子捂住头,眼泪在被里横流,小孩在隔壁一点也不知道,亲生母亲已经将他送了人,

1932年3月1日,满清国成立,萧红随着萧军认识了一批思想激进的青年,他们成立了星星剧团演戏,还做抄写、刻板等工作。也就是那个时候,萧红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

2

我同萧军共了苦,却没有同甘

1933年,两人自费出书合著了《跋涉》,但是出书的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没有经过伪满局的审察,书被禁了。

两个人在朋友的建议的下去了青岛,萧军在《青岛晨报》担任副刊主编,萧红主编《新女性周刊》,这时萧红写了小说《生死场》。

没过多久青岛党组织遭破坏,报刊也停了,他们没了工作。1934年11月,萧红和萧军等流亡,去了上海。

两人在鲁迅先生的支持下,萧红和萧军成立了“奴隶社”,鲁迅先生曾强调说奴隶和奴才的不同在于,敢于反抗。

1935年“奴隶丛书”相继出版,萧红和萧军也逐渐有了名气,使用稿费生活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萧军有了恋人,他们没有患难时那么相爱了。萧红的脸上渐渐出现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有次一个朋友拜访,询问萧红的脸是怎么了?萧红解释说是摔伤的;一旁的萧军笑着回答,什么摔伤的,是我昨天酒后打的

1936年6月,痛苦的萧红去了日本避难,准确地说是情感上的避难。

1936年10月,萧红直到鲁迅下葬那天才得知了先生去世地消息,她情感上最依赖的人去世了,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身子也病倒了,连着发了一个多月的烧。

1937年1月,萧红提前回到了上海,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到万国公墓来看望先生。时隔三年后,萧红才敢提笔写鲁迅先生的悼文,她的这篇《回忆鲁迅先生》填补了文学史上关于鲁迅生活的空白。

1937年7月7日,国家遭难,许多报刊纷纷停办,萧红和萧军逃离上海。1938年,萧军弃笔投戎,向萧红提出了告别。萧红是讨厌战争的,她关注的不是战争的本身,而是战争中的人性。

1938年,当萧红在西安再次遇见萧军时,萧红提出了分手。命运就是这样的荒诞,当萧红跟萧军在一起的怀着是别人的孩子,当萧红跟端木蕻良在一起的时候,萧红怀着的是萧军的孩子。

1938年4月,萧红和端木蕻良逃到了武汉。

1940年,萧红和端木蕻良在朋友的帮助下,去了香港。

萧红自从懂事起,就一直颠沛流离,受尽了一切的苦难。等真正安稳下来,身体却不行了。

《呼兰河传》是她最后一部作品,而这篇《呼兰河传》因身体原因,她断断续续写了三年。

或是在异乡的缘故,萧红对于家乡的回忆越加的清晰,在呼兰河旁,那里以前住着她的祖父,现在埋葬着她的祖父。

她一直以为她还会走出这里,回到家乡,回到她的祖父那里,但终究她还是没能回去。

3、 终点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八十岁了。

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从前那后花园的主人,而今不见了。

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荒去了。

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

小黄瓜,大倭瓜,也许还是年年地种着,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了。

那早晨的露珠是不是还落在花盆架上,那午间的太阳是不是还照着那大向日葵,那黄昏时候的红霞是不是还会一会工夫会变出来一匹马来,一会工夫会变出来一匹狗来,那么变着。

这一些不能想象了。

听说有二伯死了。

老厨子就是活着年纪也不小了。

东邻西舍也都不知怎样了。

至于那磨房里的磨官,至今究竟如何,则完全不晓得了。

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优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

一九四O年十二月廿日香港完稿

                                                                        摘自《呼兰河传》最后一章

1911年,阴历五月初五端午节,黑龙江呼兰县一户地主家里,一个女婴呱呱坠地,她就是位列民国四大才女之一的萧红。

按旧时“男占2、5、8,女占3、6、9”的迷信说法,五月初五出生的女孩命运不济。于是,父亲将其生日改为五月初六。只可惜,仍没改变她多舛的一生。

萧红原名张廼莹,八岁丧母,父亲是知识分子,先后做过教员、校长、呼兰县教育局局长、黑龙江省教育厅秘书等职位。

按说这样一位从事教育工作的父亲,性情本应儒雅敦厚。事实却恰恰相反。 萧红的父亲性情寡淡,上对长辈、下对子女,皆为冷漠。

生母死后,后母进门,父亲越发严苛,时常打骂萧红。这与萧红倔强的性格不无关系。

据亲人回忆,萧红刚出生不久,母亲为了让她安睡,用包布裹住她的手脚,还未满月的她就懂得拼力挣扎。邻居大婶见状笑说:“这孩子长大后肯定是个“碴子”!

果被其言中,萧红童年就显露出桀骜不驯的性格。身为大家闺秀的她,像男孩一样爬树掏鸟窝,还时不时伙同邻居家的小孩干坏事,完全不受封建礼教的约束。

十四岁,豆蔻年华。就读呼兰县高小二年级的她,受五卅运动影响,第一个剪掉长发,拉着女同学上街游行,对人们投来的异样目光,毫无惧色。

她像一匹小马,横冲直撞,渴望自由。

那时的萧红,父不亲母不爱,却有祖父为她遮风挡雨。

她曾在《呼兰河传》里写道:“祖父非常地爱我。使我觉得在这世界上,有了祖父就够了,还怕什么呢?虽然父亲的冷漠,母亲的恶言恶色,和祖母的用针刺我手指的这些事,都觉得算不了什么。”

在祖父的润滑下,她和父亲的矛盾驱于缓和。

16岁,萧红高小毕业,想继续求学,遭到父亲强烈反对。因为父亲已为她选好了结婚对象。

这个人就是之后弃萧红于不顾的王恩甲。

王恩甲家道殷实,毕业于吉林省立第三师范学校,曾在哈尔滨执教,与萧红订婚后辞职就读于哈尔滨工科大学。

综合来看,王恩甲各方面条件都不赖,人长得也帅。萧红最初对这门婚事抗拒,来自父权的包办。

为了能继续上学,萧红开始与父亲正面交锋,甚至不惜以做修女相要挟。父亲担心事情闹大,于是答应了。

就这样,萧红与父亲第一回合的斗争,以萧红如愿进入哈尔滨女子中学获胜。

这一年是1927年,皇姑屯事件还没有发生。张作霖左右逢源,拿着鬼子给的枪炮,打鬼子。大概套路就是:当面称兄道弟,背后去TM的小日本儿。

黑龙江在张作霖管辖下,教育大行其道。爬梳史料可以看出,当时黑龙江女子教育处于全国领先水平。

中学时期,萧红阅读了大量书籍,她渴望独立、追求自由的思想得到了滋养。她写的文章常常被学校发表在黑板报上,绘画亦是如此。不得不说,萧红有着与生俱来的艺术天赋,她对一切细小事物有着出众的感受力和细腻的情感。

1930年春祖父过逝,17岁的萧红失去了保护伞,导致她与父亲的矛盾激化。萧红想进一步求学的想法成了泡影。

同年的秋天,萧红离家出走,投奔在北京读书的表哥陆振舜。随后就读北京师范大学女子附中。

两个月后,陆家来信威胁,如寒假不归就不再寄钱。

表哥扛不住,屈服了。

萧红笑他“商人重利轻离别离。”

无奈,时隔一个月,迫于经济压力,萧红也只能回家。

这一次她和父亲的较量,萧红惨败。人到呼兰,即被父亲软禁。

再次出逃,是靠表哥随信偷寄的五元洋票子。

不久,未婚夫王恩甲追到北京。萧红本不讨厌他,加之情意绵绵的千里寻妻戏码,1931年4月,萧红随未婚夫回到哈尔滨。

两人在俄国人经营的东兴顺旅馆同居。

故事讲到这儿,好像玛丽苏言情戏。女主逃婚,男主锲而不舍的追求,最终抱得美人归。

叹只叹,现实远比戏剧残酷!

萧红怀孕后,王恩甲以回家取钱为由,抛弃了她。

关于这件事,坊间有两个版本。

第一版本是:王恩甲回家取钱被扣,哥哥代弟休妻,萧红不服,将王恩甲的哥哥告上法庭。关键时刻,王恩甲害怕哥哥受罚,说是自己休了萧红。下庭后又和萧红说,咱们假离婚。

萧红一气之下,两人分手。

另一个版本是:萧红考虑腹中的孩子,原谅了王恩甲。两人继续在旅店同居。5月,萧红快生产时,王恩甲突然消失。

不管哪个版本,王恩甲抛弃萧红是不争的事实。就凭这一点,王恩甲,渣男无疑!

萧红挺着大肚子,背着400块的巨额欠款,被旅馆扣抵。人被关在发霉的屋子里,每天只给高粱米饭连口咸菜都没有。

萧红在诗里写道:“去年的五月正是我在北平吃青杏的季节,今年的五月我生活的痛苦真是有如青杏般苦涩。”

人生走到了悬崖边。旅馆老板只等萧红生下孩子,将其卖到妓院。萧红走投无路,写信向《国际协报》求救,主编无力帮萧红偿还欠款,派萧军前去探望。

此时的情形,正应了《圣经》里那句: 当上帝关了这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

萧红结识了左翼作家萧军。

可萧军也没钱,萧红的家里嫌她丢人,放手不管。除非老天显灵,否则萧红难逃被卖的命运。

或许上天眷顾,没几天松花江决堤了,旅馆一楼被淹没在汪洋之中,萧军借机用船将困在二楼的萧红救出。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由此也开启了萧红与萧军长达六年的感情纠葛。

萧军原名刘鸿霖,在认识萧红的半年前,他以抗日之名,抛妻弃女。他对萧红,动过心,也爱过,却从未想娶她。

他说她不是妻,说她身上缺乏妻性。

对萧红而言,萧军是贵人,也是感情上的劫。

萧红获救不久,产下一名女婴,迫于现实她将孩子送人。在创作初期,萧红曾以这段经历写过一篇名为《弃儿》的短篇小说,里面描写了难以割舍的母子之情。

由此可窥,萧红内心痛苦的挣扎。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身在乱,被时代裹挟,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萧红至死不忘这个孩子,临终托人去找。

且说萧红与萧军同居后,开始了写作生涯。最初尽管生活潦倒,但两人举案齐眉,共同创作出版了《跋涉》。

好景不长,萧军好色的本性显露端倪。他和宁波姑娘陈娟搞起了暧昧,萧红敏锐防守,萧军第一次出轨未果。

两年后,萧红和萧军因为《跋涉》被禁,逃到上海。在上海,萧军和陈娟再次相遇,两人“天雷勾地火”,又搞到了一起。

出轨就出轨呗,可气是萧军还家暴,对萧红拳打脚踢。

有一次,朋友见萧红眼睛青肿,便问她怎么弄的,萧红只说不小心跌倒。一旁的萧军听后,猖狂大笑,“什么跌倒,别不要脸了,那是我昨晚喝酒打的。”

……

这时萧红的心,如盛满苦酒的杯子,往日为她遮避暴风雨的爱人,如今变成了暴风雨。

带着颜色的情诗

一只一只写给她的

像三年前他写给我的一样

也许情诗再过三年

他又写给另外一个姑娘!

昨夜他又写了一只诗,

我也写了一只诗,

他是写给他的新情人的,

我是写给我悲哀的心的。

……

这是萧红死后才发表的诗,名字就叫做《苦杯》

萧红一生最大的运气是遇到了鲁迅,并得到了鲁迅的赏识和提携。

1934年11月30日,萧红和萧军第一次见到鲁迅。

初次会面,鲁迅不但请他们吃了饭,还借给了他们二十块钱,连回去的交通费都是鲁迅给的。

鲁迅对文学青年那叫真好,那时很多有才华的进步青年都受过鲁迅的帮助,其中不乏大家耳熟能详的作家茅盾、翻译家郑振铎。

萧红第一部中篇小说《生死场》便是鲁迅作的序。

“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

的确,萧红文章近乎白描的细致笔触最打动人,也彰显了她极高的文学素养。好的文章向来去繁从简,海明威单脚站立写作,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少用形容词。

鲁迅慧眼识英才,他预言萧红将超越丁玲,就像丁玲超越冰心。在鲁迅生命的最后两年,萧红成了他家的常客。

萧红做的饺子、春饼鲁迅都很爱吃。身为江南人,鲁迅坦言,“我不爱江南。秀气是秀气的,但小气。听到苏州话,就令人肉麻。”

鲁迅逝世后,萧红写了大量怀念鲁迅的文章。两人的绯闻,便是一些人过度解读萧红文章所至。

实际上两人的关系好比千里马和伯乐,很单纯。鲁迅写给萧军和萧红的五十三封信中,只有一封是单独写给萧红的,内容是宴会请柬。

鲁迅作风严谨,倘若他像徐志摩和郁达夫那样风流,不会孤独多年才和许广平在一起。

萧红在上海大获成功,势头盖过了萧军。另一方面,两人的感情生活犹如破镜,伤痕累累。

1936年7月,萧红终于忍受不了萧军的欺辱,远渡日本。

再回来,恩师离逝,感情之苦,无人能诉。

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不管生活怎样,在死之前都必须活着。

萧红从日本回来,她和萧军的感情没有因为久别重逢而升温,反而降至冰点。

上海沦陷,两人逃往汉口,最终在西安正式分手。

分手时,萧红怀着萧军的骨肉。萧军赌气没有挽留,萧红也是铁了心想挣脱夫权的压迫。

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如今像两只刺猬,无法相拥。

萧红随端木蕻良去了武汉,萧红本意想打掉孩子,但孩子月份大了,加之端木不同意。就这样萧红怀着萧军的孩子嫁给了端木蕻良。

这一年,萧红二十七岁,仿惹往事重现。

武汉战局紧张,端木留下即将生产的萧红,先行去了重庆。十天后,萧红历经磨难才抵达重庆。两个月后,萧红在朋友家产下男婴,没几天,孩子夭折。

近年有人揣测孩子是萧红掐死的,真是宫斗剧看多了,萧红虽算不上称职的母亲,但也不像武则天那么心狠手辣。

她只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渴望被爱,又祈盼振翅高飞。

比起与萧军的相爱相杀,萧红与端木的婚姻更像温水煮青蛙。不和谐、不幸福、不快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用再受家暴之苦。

1940年1月19日,萧红与端木去了香港。候鸟南飞,水土不服。到港几个月,萧红就希求回内地,她给友人写信说:

“香港是比重庆舒服得多,房子吃的都不坏,但是天天想回重庆我来到了香港,身体不大好,不知为什么,写几天文章,就要病几天。”

在香港的两年,萧红几乎与病榻为伴。

端木小萧红一岁,看似文弱斯文,骨子里大男子主义,对萧红常有鄙薄之意。

有一次朋友来家里探望萧红,端木正蜷在床上睡觉,朋友低声问萧红在写什么文章?

萧红不好意思的把稿纸掩上,低低回答:“在写纪念鲁迅的文章。”

端木听到从床上爬起来,夺过稿子看了看,轻蔑的笑:“这也值得写,这有什么好写?”

萧红本想通过男性保护者实现自身独立,却适得其反。正如她所言,那个时代,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

萧红后期创作的长篇小说《马伯乐》,那个高高瘦瘦,眼神哀愁,胆小清高的马伯乐,就有几分端木的影子。

但平心而论,端木对萧红是尽了义务的。

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失守,萧红身体跨了。在情势间不容发之时,端木几次用担架将萧红运到安全的地方医治。

最后在跑马地养和医院,萧红被诊断气管结瘤,端木不同意手术,萧红自己在手术书上签了字。

命运嘲弄,这是一次误诊,术后萧红失声,生命随即进入倒计时。

在她生命的最后四十多天,作为丈夫,端木没有贴身照料,反倒是好友骆宾基守在病床前尽心尽力。这是端木后来遭到负面评价的根源,也是引发骆宾基和萧红八卦的诱因。

更有甚者说,萧红与骆宾基婚外情,真是可笑!

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人怎么搞婚外情?八卦可以,但要八得有凭有据,否则就是胡言。

1941年1月22日,香消玉损佳人绝,年仅31岁的萧红提笔写下“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病逝于香港玛丽医院。

端木请来摄影师为萧红拍摄遗容,并剪下了她的一束头发。

山河破碎,风雨飘摇。香港被日军狂轰乱炸后,伤亡惨重,按当时日军政府规定,所有尸体必须集体火化,而且不能穿衣服。

老天开眼,处理埋葬事宜的马超楝是萧红的读者,他疏通关系将萧红用白毯子裹起来,送到日本人火葬场单独火化。

端木买了两个古董罐子装骨灰,并遵照萧红遗嘱,一部分埋在了浅水湾,另一部分葬到了圣士提反女校的树下。

萧红一生颠沛流离,上天给了她出众的才华,却难逃悲苦的命运。不过因为早逝,萧红躲过了文革十年浩劫。否则,以她刚烈的性格,恐怕玉碎不能瓦全。

她生前心心念念的故乡,死后五十年,终于魂归故里。

1992年10月31日,萧红纪念碑在呼兰落成,墓里装着端木保管了五十年的萧红的头发。

往日的恩恩怨怨都已随风消散。曾经被家族视为耻辱的萧红,成了家庭的荣耀。她曾经就读过的学校被冠之萧红小学、萧红中学。她的作品经久不衰,被编入教科书。

如今提到萧红,人们会下意识想到呼兰。萧红与呼兰就如沈从文与湘西。

萧红临死,为了感谢骆宾基悉心照顾,她把《呼兰河》版权赠给了骆宾基;为了感谢萧军当初搭救之恩,萧红把《生死场》的版权留给了萧军;余下的版权都给了端木蕻良。

千古英雄多少恨?相逢一笑泯恩仇。

感恩,不忘旧情,这或许就是萧红死后,仍有很多朋友缅怀她的原因。

“走六小时寂寞的长途,

到你头边放一束红山茶,

我等待着,长夜漫漫,

你却卧听着海涛闲话。”

这是戴望舒怀念萧红的诗,以此诗作为文章的结尾。希望看过文章的人,不要再说萧红作。

她不是作,只是命苦!

2019年2月3日

我所了解的萧红爱情故事

八卦一下我从各种资料里所了解的萧红的爱情故事。不过,总不能算愉快的故事。

1930年,萧红19岁,因被父亲逼婚,遂离家出走,本就因她生辰不吉利等始终不喜欢萧红的父亲大怒,宣布开除萧红祖籍,终生不许她回家。

一个离家出走的少女,能支撑她的唯有爱情,萧红并无例外,而她的这次感情结局是惨痛的。1932年,萧红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被困在哈尔滨东兴顺旅馆里。和她同居的男人抛弃了她,不告而别,让她一个人承担六百多元的食宿费。旅馆老板见她付不出这笔巨款,要把她卖到妓院抵债。走投无路下,萧红给《国际协报》副刊去信求救,报社副主编裴馨园遂派同事萧军去探望萧红。

萧红那时已是一个憔悴的孕妇,脸色苍白,神态疲惫,穿了一件已经变灰了的蓝长衫,赤着脚,拖了一双变了形的女鞋。她那怀孕的体形,显示她即将临产了。在小小的屋子里,萧红寒冷里穿着单薄的衫子。她写着字,忍着饿与冷,对着空空的四壁问:“桌子可以吃吗?草褥子可以吃吗?”

萧红对萧军的到来,非常惊喜。她没有料到那封求救信会引起反响,更没有料到来看望她的人正是她所佩服的作家三郎。一点崇拜敬仰,被拯救的感动,太容易演变成爱情,而萧军则带着一点英雄救美的慷慨激昂,和对萧红才华的认可,说:“在我面前的只剩有一颗晶明的、美丽的、可爱的、闪光的灵魂!……我马上暗暗决定和向自己宣了誓:我必须不惜一切牺牲和代价—拯救她!拯救这颗美丽的灵魂!”

1932 年秋天,松花江堤决口,洪水奔流,哈尔滨大片地区成了汪洋泽国。萧红所在的东兴顺旅馆,一片混乱,人们各自逃生。在暴风雨的黑夜里,萧军终于把萧红救出来。

顺理成章,萧军与萧红在患难中结为夫妻。从此,萧红也走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才华得到了鲁迅、胡风等人的赏识。

然而她和萧军的感情却逐渐出现了问题。英雄救美的开始并不意味着一定有美好的结局。萧红说:“做他的妻子太痛苦了!我不知道你们男子为什么那样大的脾气,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妻子做出气包,为什么要对妻子不忠实!”萧军则告诉友人:“她在处世方面,简直什么也不懂,很容易吃亏上当。她单纯、淳厚、倔强、有才能、我爱她。但她不是妻子,尤其不是我的!”

二萧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我资料不全,只大略知道是对感情的不同态度,对文学的不同趣味,对生活的不同要求,凡此种种,这段曾被文坛称美的感情,落得个一拍两散。从萧军的角度,他出于某种道义考虑,虽与萧红矛盾重重,甚至说出“但她不是妻子,尤其不是我的!”这种话,可他似乎并没打算与萧红正式分开,只是拖着。倒是萧红,选择了先开口说“三郎,我们分手吧。”可是到死,她仍旧说她爱萧军,只是,这爱不适合婚姻。那时,萧红又怀孕了。从这点看来,萧红真是毅然决然的。然而也因此,她被指责背叛萧军。

1938年4月,身怀六甲的萧红跟萧军分手后,与端木蕻良同去武汉,5月在武汉大同酒家举行了婚礼。对萧红的才华欣赏的人很多,然而在那时代,一个从没谈过恋爱的男人要娶一个曾与两个男人同居又先后分离的女人,谈何容易?因此,端木的母亲和亲友都不赞成,特别是端木的母亲。她认为萧红不吉利,不希望自己的小儿子和这样的女人结婚。但端木违背母亲的意愿,坚持了自己的主见。这一定是需要深厚感情的吧。

而萧红对端木蕻良的感情,大约可以用她在婚礼上应胡风提议谈恋爱经过的一番话来表达:“掏肝剖肺地说,我和端木蕻良没有什么罗曼蒂克的恋爱史。是我在决定同三郎永远分开的时候我才发现了端木蕻良。我对端木蕻良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我只想过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没有争吵、没有打闹、没有不忠、没有讥笑,有的只是互相谅解、爱护、体贴。……我深深感到,像我眼前这种状况的人,还要什么名分。可是端木却做了牺牲,就这一点我就感到十分满足了。”

如果说萧红对萧军当初的感情混杂了崇拜、感恩等因素,对端木,她看得却要清醒得多。

但两人性格的差异日渐在生活中显露出来,悲剧也就不可避免,萧红尽管倔强勇敢,但毕竟需要丈夫的呵护与温存,况且是在多难病重时期更是如此。而端木从小只受到别人照顾溺爱,依赖性很强,又是生活能力很差的人,不会也不懂得要关爱呵护妻子,反而仍要萧红来为他操心受累。从武汉撤退时,萧红让端木先走他就先走了,在香港萧红同意他突围,他就准备突围撤离了,他这种只顾自己的举动使萧红自然感到被冷落被遗弃了。再加上日本侵占香港,庸医误诊,萧红病情恶化等客观因素,萧红终于不幸在1942年1月22日病逝了。

这个女人,一生爱过三个男人,怀过两个孩子,末了男人都离开了她,孩子一个没能生下来,贫病交加,最终客死异乡。

 

萧红被誉为“民国四大才女”之一,相比才女的盛名,她在感情上的经历就相当坎坷了。萧红是典型的女文青的性格,爱折腾,不愿守本分,她的一生泛泛而言是很惨的、短命、穷困、奔波。

萧红萧军为什么分手

萧军不懂女人需要安慰

为人仗义豪爽,并且武艺高强的萧军在一个英雄救美的背景下出现,由他来照顾身世凄凉、身体羸弱的萧红似乎是再合适不过了。

整本书所收集的书信中,一共有萧红给萧军的信四十三封,其中在日本写的三十六封,在北京写的七封。另外还收有四封萧军给萧红的信以及一些相关的资料文章。在每一封信中,都能见到萧红对于萧军深深的爱慕和思恋。就像萧红的小说一样,她用笔朴实而婉转,读起来无异于初恋时的情书般让人动容。尤其是影印件中,萧红的字小巧而纤细,萧军的字粗大而笔力坚实,足以透出他们的性格。

读完全书,在感慨他们之间真挚爱情的同时,也会为萧红的悲惨命运而叹息。这个世界上爱她的男人那么多,但她却早早地在香港一家医院里香消玉殒了。而萧军为什么不在她身边他们为什么分手呢如果说要从现有的传记和资料中分析萧军与萧红之间的故事,这些书信再合适不过的了。

英国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借大侦探波罗之口说:“女人最需要的是让男人爱她。”进一步说,爱要采用一种对方接受的方式。为人仗义豪爽,并且武艺高强的萧军在一个英雄救美的背景下出现,由他来照顾身世凄凉、身体羸弱的萧红似乎是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萧军并不懂女人,他在本书的注释中写道:“我爱的是史湘云或尤三姐那样的人,不爱林黛玉、妙玉或薛宝钗……”萧军可以为了萧红而冲上去与别人拼命,但像林黛玉一样的萧红不需要这些,她需要的是安慰,是陪伴。如果萧军懂得,他就不会放任萧红一个人到日本疗养,并且通过这些书信来抒发这份相思之苦了。在整部书信集中,萧红所写的都是自己对萧军的思念之情,连同一些生活琐事,而萧军很大篇幅上是讲述自己的生活经历。他们只适合做乱世儿女情,性格和命运使得他们注定不能天长地久。

他们并不是十分般配

多年的颠沛流离使她走过了很多地方,见过了很多爱她的人,这些人都能使她感动,但没有一个能爱她爱得长久。

萧军和萧红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们一直都不曾拥有能够谋生的工作和稳定的住房,就像一对流浪者一样,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这种貌似诗意的生活和真挚的爱情无法掩盖他们生活的艰辛。而既然生活不稳定,那么使他们坚持下去的就是这份患难之情了。

从这些书信中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是十分般配的一对。就像早年萧红在《苦杯》一诗中所写的,她活得很苦。多年的颠沛流离使她走过了很多地方,见过了很多爱她的人,这些人都能使她感动,但没有一个能爱她爱得长久。就连萧军的观念也是如此。萧军认为,如果别人不爱他了,两个人就可以分手,似乎就没有什么挽回的希望。于是,最终的结果是萧军去了延安,并且从1948年就开始受到批判,直到“文革”结束后才平反。而萧红在经历了端木蕻良和骆宾基的两段情感之后,最终还是凄凉地死在了香港。

从此“三郎”是路人,“吟”的爱情最终就是如此(萧军笔名“三郎”,萧红笔名“悄吟”)。在这些书信中,萧红凡是以“吟”为落款的,都比那些以“莹”、“荣子”为落款的信更加真挚,也更加凄惨。如今,翻阅起他们影印的书信,就感觉像翻阅他们的手稿,二萧都已身归那世。七十年过去了,不知道现在,三郎能否明白悄吟的心。

萧红和鲁迅的绯闻

三个人,静静地站了一两秒,许广平很窘,萧红安静下来了,鲁迅呢,他把眼皮子往下一放

1934的冬天,萧红二十三岁了。两萧启程去上海正式拜见鲁迅,这是。在上海,萧红焕发了更大的活力,遗憾的是,和萧军的关系变冷了,很多人都认为是和鲁迅有关,我也这么认为,———几乎一定是的!未必真的发生什么;也许是什么都发生了,“只是在心里”。

有一次她去鲁迅家里,一进门,什么话也不说,就咯咯笑了。鲁迅问:“为什么笑呢”

她说:“天晴了,太阳出来了。”

我想萧红最可贵的一点是,她至死都保持了她少女的天性,她的淳朴和自然,她投向万物时如初生儿一般新鲜而好奇的那一瞥……

两萧在上海待了不到两年,这也是鲁迅生命的最后两年。对于两萧来说,鲁迅差不多是半人半神式的、父亲一样的存在,所不同的是,萧红还是个女人,况且又那么年轻……起先,他们住在法租界,离鲁迅家很远,为了方便见面,他们就把房子换到鲁迅家附近了。

两萧常结伴来看鲁迅,每天都来……后来,就是萧红一个人来了。

萧红来到鲁迅的书房里,鲁迅也只是平常地问一句:“来啦”萧红说:“来啦!”

家里来客人的时候,萧红便和许先生一起做饭,包饺子,包韭菜合子……两个女人一起闲话,许广平告诉她她从前的往事,她在女师大念书,怎么做家庭教师……两个女人之间,大概是什么都知道了,但什么都不能说。

情况就是这样吧,每天萧红都要去鲁迅家,常常一待就是一天;萧军知道她去哪儿,又不能阻止的,实在是,他已经阻止不了她了。她心情好的时候,比如穿了一件新的红上衣,一家人都没注意到,她忍不住了,咚咚咚跑上二楼,问鲁迅:“我这衣裳好不好看”

鲁迅就会放下工作,打量她一眼,老实地作出评价:“不大好看。”

隔了一会儿,他又告诉她不好看的理由,比如红的不能配紫的,也不能配咖啡色的;绿的也不能配紫的;又说到她的靴子……这是我们目前所能知道的两人独处的唯一的场景,然而也只是说说衣服,鞋子,搭配。———是啊,还能说什么呢什么都在这里了。说了一会,萧红看时间差不多了,大概又咚咚咚地跑下楼去了,第一,她不能耽搁先生的工作,第二,她得顾忌许广平的感受———如果这个家她还想每天出入的话。

站在萧红的角度,以她那自由奔放的天性,这段时间她是很压抑的。

又有一次,她要出门赴约,许广平替她打扮,找来各种颜色的绸条用来装饰她的头发,其中一根红绸条,扮得萧红似乎不是很好看,鲁迅生气了,大声地对许广平说:“不要那样装她……”这一幕真是意味深长,在那不知是春天还是冬天的房间里,三个人,静静地站了一两秒,有什么东西似乎昭然若揭了,许广平很窘,萧红安静下来了,鲁迅呢,他把眼皮子往下一放……然而也就这一两秒,这艰难、隐涩、沉重的一两秒过去就好了,过去了,又是什么都没发生了。

后来,萧红便离开了,她去了日本,这是1936年夏天的事。她为什么要离开呢据说是“养病”,又有说是“精神上的苦闷”,她走的时候,鲁迅正在生病,她走了三个月以后,鲁迅就去世了。

这三个月中间,她跟鲁迅没有任何联系;萧军也觉得蹊跷,很多年后,他跟牛汉说,“他们没有任何联系……”他似乎是欲言又止的。

这之前发生什么了吗

然而这些不说了,再不会有人知道了。

鲁迅死了两个月以后,萧红回到了上海,先去万国公墓祭拜;这是1937年1月,半年以后,中日战争爆发。

一、最主要的原因是萧军脾气太坏,经常沾花惹草。在萧红怀着孩子的时候,萧军会踢萧军,这让萧红对萧军彻底失望,没想到萧军会是这样的男人。萧军经常在外面和一些女人调情,尤其是萧红怀孕后,萧军也整天在外面闲逛,有时会整夜不呆在家里。

起初萧军和萧红都是进步的年轻人。见面后,他们发现他们对文学和社会的看法非常相似。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越来越了解对方,并逐渐有了良好的印象。

二、相识萧军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天才青年。当时,他已经在报纸和杂志上发表了一些作品。中学时期,萧红经常在校刊上发表作品,积极参加抗日示威活动。这两个进步的年轻人在思想上非常相似,在文学上同样热情,并且有许多共同语言

来到上海后,萧红经常去鲁迅家,因为她有很多问题要问鲁迅。不管鲁迅的妻子许广平在不在,萧俊乐是否不甘心,单纯任性的萧红很快就在圈子里对鲁迅有了越来越多的猜测。萧军迅速爆发,一天到晚嘲笑萧红。这种咄咄逼人的局面让萧红很生气,有几天没有回家。而萧军经常在外面通宵。肖红从八卦中了解到,萧军喜欢已婚女子。情况正在变得更糟。

三、两人之间的矛盾也逐渐显现,萧红觉得,她和萧军已经没有爱情了,与其留在痛苦中,不如分开。虽然这影响了她的创作,但萧红意志坚定,她的文字和生活一起脱轨。萧红始终坚持用文字独立表达她对人性和社会的看法,不以任何力量转移。当时,萧红没有像萧军那样去当时的革命总部延安,而是来到了香港这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注定与萧军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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