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健的乡土童年和家书系列油画作品。几年前有幸参观了几次李自健美术馆,深深被其作品的细腻所打动,尤其是乡土童年系列,每一幅都让我仿佛回到了淳朴散漫的童年,宁静的小村子、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
1、“摄影”般的真实,让画面中的童真与亲情更加真切、灵动。乡土童年系列中场景多发生在村头、屋前、田地里,内容多为小孩之间或小孩与动物、自然之间发生的联系,既烂漫无邪、又活泼可爱,譬如孩童一起做作业、小孩放牛羊、小孩与狗狗看风景、姐姐背弟弟等。有一幅画我特别喜欢,木板门前堆着一些玉米棒,小女孩背着用布条系住的小弟弟,站在椅子上踮着脚丫开门锁,小弟弟斜耷着小脑袋看姐姐,门阶下有一个小竹篮和小竹筒,篮子旁边是翘着尾巴的小狗狗……一切的一切,都透着自然与温馨。
2、油画的厚重感,让纷呈的色彩更加立体,画面柔和又层次分明、富有力量。李自健笔下的人与自然是一体的,而情感在色彩中游走,再被烙刻定格。他的作品十分有“质感”,光影的构造、线条的勾勒等都有一股随意的考究,画面朴素唯美,人物亲切温暖。家书系列里有书信,也有素布衣、黄草垛和红花被,画面素雅又鲜活。栅栏、窗子、灶边,每一处都留下了母亲的凝望与思念,那些家书,就仿佛风雪夜的火光,给予她无限力量,我们在襁褓里时读不懂她眼底的思绪,长大后才愈发理解她的艰辛与伟大。幼时不解其中味,潸然已是画中人。
最后,再一次向大家推荐李自健的油画,因为它们所传递的“爱与人性”,真的十分动人。除了乡土家书系列,他还有藏疆、流浪、南洋风情等系列油画作品,它们在核心主题之外还有别的风韵。
油画人体的表现形式如下:
1构图表现
在油画人体中,构图表现十分重要,构图表现体现了创作者的艺术审美以及创作目的。例如,V形构图往往体现着一种动荡感,在《舟发西苔岛》这一画作中,V形构图将近景与远景组成时间轴,体现了画面的时间感与流动感。
又例如,金字塔形构图往往体现着一种稳定性,在《梅杜萨之筏》这一画作中,艺术家热里柯通过金字塔形构图呈现出遇难者在竹筏上等待救援的场面。
再比如,锯齿形构图往往表达着一种忐忑和艰苦,在《逃亡埃及》这一画作中,乔托画通过锯齿形构图呈现出了逃亡途中的千辛万苦。
2造型表现
油画人体离不开人体造型比例,创作者必须准确把握头身比以及躯干与四肢比例。创作过程中,创作者可以采用准确或者是形似这两种造型表现方式。
其中,准确的造型表现体现出一种写实的创作风格,而形似的表现则体现出一种抽象的创作风格。后者更多凸显的是创作者的个人情感,画面中往往展现着抽线的人物造型以及独特的色彩风格。
3色彩表现
在人体油画中,色彩表现也是关键的要素之一,创作者必须掌握好色彩的冷暖关系。在人体油画创作过程中,创作者应该借助色彩的搭配以及明暗的对比来展现其创作思路,例如艺术家雷诺阿,在其画作中,通过光斑闪烁的人体肤色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艺术风格。
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创作者为了保持画面干净,往往使用单色彩来表达人体肤色,导致了画面缺少色彩变化感,效果不尽如人意。因此,创作者在绘画过程中应大胆尝试,突破自我,尽量使用丰富的色彩来表达不同的人体部位,力求创作出生命力十足的画作。
4空间表现
在人体油画中,空间表现十分重要,空间表现的好坏决定了画面观感是否具备深度。为了强化人体油画的空间表现感,突出主体人物、丰富画面层次,创作者可以借助透视原理来进行创作。
以《画室》为例,库尔贝将画面中的人物左右分开,人物随着纵向延伸不断缩小,进而突出了位于中心部位的半裸女子。
《父亲》属于大尺幅超写实肖像油画,这是一幅“很大很大”的普通农民肖像画。
画中人物头裹白布、手端旧碗且在阳光照射下满脸黝黑,其脸上有,似岁月的刀刻出、又似五线谱谱写的皱纹,眉弓上有,如早晨叶片上的露水,大粒而欲滴的汗珠,还有凸出的眉弓与凹陷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宽厚的鼻翼以及鼻梁右侧粗黑大颗的苦命痣。
仅剩一颗门牙、半张的嘴、干裂的唇和手中端着的这碗浑水,形成呼应,似乎这老人刚经过一阵辛苦的劳作,口干舌燥,正想端着水喝,突然来了一个熟悉或陌生的人,老人眼光注视着这人的情景。
该画的人物形象是人们再熟悉不过的老年农民形象,老人枯黑,干瘦的脸上布满了象沟壑,又如车辙似的皱纹,深陷的眼睛露出了凄楚、迷茫又带着恳切的目光,象是在缅怀过去,又象是在期待未来,让人们感受到那牛羊般的善良目光的“通视”。
干裂、焦灼的嘴唇似乎已被封干许久,仅剩一颗门牙的嘴里不知饱尝过多少的酸、甜、苦、辣,犹如耙犁一般的破伤的大手捧着一个破了又被重新锔起的粗瓷碗在喝水,细小毛孔里渗出的汗珠不知已滑落多少,稀疏口胡须。
还有那象征着悲剧色彩的苦命痣,都无不打上了他艰苦劳动,生活悲惨的烙印,站在这幅巨大的肖像画面前,使人们感到了他身上特有的烟叶味,感到他的肌肤在抖动,他的血液在奔流,叫人们思考,引起全社会的关注,激起广大观众的共鸣。
面对《父亲》,使人们感到这是一个饱经沧桑,却又永远对生活充满希望、期待,有着乐观精神和坚韧的奋斗力的普通老农民,在他身上汇集着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的百折不屈的创造力,这种强烈的视觉效果在观众的心中产生的是一股平凡而又伟大的情感,是憾人心魄的,正是罗中立毫不遮掩的把农民的“丑”真实的表现出来,才使得“父亲”的形象更加真实可信、有血有肉。
鲜明的影象总是能一下射入脑海,深入人们的心灵。面朝着的黄土,背朝着的天,混着泥土的汗水,深邃不见的眼,这就是作者要表达的农民一生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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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是这个国家最大的主体,他们的命运实际上这个名族和这个国家的命运。”罗中立说。《父亲》这幅画构思的产生,是罗中立从看到的守粪农民后开始的。他说“我要为他们喊叫”这就是我构思这幅画的最初冲动。
开始画了守粪的农民,以后又画了一个当巴山老赤卫队员的农民,最后才画了《父亲》。他说我国是一个农民的国家,但为农民说话的很少,老实话就更少,他们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是这个国家的真正主人。我采用领袖像的尺寸画农民,就是为了更充分地表现细节。
我尽量搜集各种特征,如鼻子旁边的痣,老百姓都叫“苦命痣”,他们的确认为命中注定一辈子受苦;“卷耳朵”老百姓说是怕老婆,我用来表现农民的天性善良、驯服,不会反抗。画干裂的嘴唇,手指上的倒刺,锯过得粗瓷碗,以及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是精心推敲过的。
这位农民的形象,实际上在我脑中是多少农民形象的概括。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画出来。只有那个圆珠笔,是一卫领导同志建议画点“社会主义制度新农民的特征”加上的。
罗中立的油画作品《父亲》,在揭示人物精神内涵方面,可谓是中国艺术史上的里程碑。在画面里,画家用了多层画法的厚实色层,层层塑造,色层饱和厚实,在塑造过程中所营造出的粗糙如土墙面的肌理特征,正好适合表现中国农民经受生活磨难、饱经风霜的脸。
脸上沟壑纵横,挂满了大颗的汗珠,眼睛掩盖在眉弓的阴影中,“父亲”那种承受生活之重的精神状态和充满希望的内心世界,被表现的淋漓尽致。《父亲》以纪念碑式的宏伟构图,以领袖像的尺寸,运笔超写实的表现手法,强调了真实的面貌,充满了人性关怀,包含深情刻画了中国农民的典型形象,产生了强有力的视觉冲击力,深深打动了无数中国人。
从这幅力作中不难看出,中国美术走向了写实的艺术高峰,作品内容更多体现了关注民生的思想内涵,是中国历史发展阶段的真实写照,是中国美学重新被重视的有力见证。
-父亲
西方古典写实油画是15世纪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伴随着油画绘画材料研制成功而产生的油画艺术表现形式。其主要特征是以素描为基础,通过科学严谨真实形象的造型具象,再现客观物象的本来面貌。古典写实油画自创立以来到19世纪,在长达40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作为西方绘画的主流,主导着西方绘画艺术的发展,产生了众多写实油画大师和大量经典的写实油画作品。
我们看到,在传世的古典写实油画中有很多表现古希腊神话女神维纳斯的作品。比如波提切利的《春》、《维纳斯的诞生》,乔尔乔内的《沉睡的维纳斯》,提香的《照镜子的维纳斯》、《乌尔比诺的维纳斯》,鲁本斯的《爱之园》、《维纳斯与丘比特》,委拉斯贵支的《镜前的维纳斯》等等。甚至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维纳斯”已成为西方古典文化艺术的一个符号。
人们不禁要问,西方古典写实油画为什么那么热衷于表现古希腊神话中女神维纳斯的题材呢?
一,“维纳斯”与古希腊神话
(一)“维纳斯”的来历
“维纳斯”是古希腊神话故事中掌管和象征美丽、爱情与情欲的女神。传说维纳斯诞生于古爱琴海中的一只贝壳里。她一出生就是一个美丽超群气质非凡的青春少女,而且永远年轻,不会衰老。维纳斯女神在古希腊时叫“阿佛洛狄忒”,到古罗马时开始称“维纳斯”。因为“维纳斯”的字面意思似乎更美,读来也顺口好记,后来便成为人们习惯的称谓和叫法。
(二),古希腊神话中“神”的寓义及对维纳斯的表现
古希腊古罗马时代有崇拜“神”的习俗。“神”是当时人们凭想象编造出来的象征或代表美与丑、善与恶、真与假的神话了的人物形象。在古希腊神话中,“神”和现实生活中的人长着一样的形体容貌,有着一样的思想情感,在“神”的身上寄寓了人们美好的理想愿望和人性的欲望和追求。即所谓“神人一体”、“神人合一”。
古希腊古罗马神话中有许多关于维纳斯的故事,比如维纳斯的诞生、维纳斯的爱情、维纳斯的风情万种、维纳斯的忧伤烦恼等。
作为古希腊神话中奥林匹斯12主神之一,维纳斯因其美貌、智慧而又多情善感敢爱敢恨,非常合乎人们传统的价值判断和审美习惯,成为现实生活中人们眼里的“完美女神”。
二,西方古典写实油画为什么热衷表现维纳斯题材
(一),古典写实油画借维纳斯表达人性的欲望等人文思想
说到这个问题不能不提到文艺复兴。文艺复兴是14至16世纪在欧洲兴起的一场思想文化启蒙运动,被誉为"开启欧洲近代文明的里程碑”。文艺复兴的口号是恢复和重振古希腊古罗马文化艺术,宗旨是倡导以人为本人性解放的人文主义思想,实质是冲破封建宗教神权的禁锢束缚反对禁欲主义,号召人们追求美好生活欲望追求人的主体价值等。
由于当时宗教神权还居于统治地位,画家们在创作写实油画时借用古希腊神话中的故事来表达人文主义思想理念和情感,其中大量借用了关于维纳斯女神的神话题材。
比如乔尔乔内的《沉睡的维纳斯》,通过对维纳斯在露天环境下安谧甜蜜入睡时的情态的细腻刻画和对周围自然景象的优美描绘,表现出人与自然温馨相处和谐共生“天人合一”的人文主义思想。提香的《乌尔比诺的维纳斯》则直接把维纳斯女神从神界搬到了现实生活中的民宅。在这里,维纳斯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是人世间的一名女子?她美丽单纯,和许多同龄的青春少女一样,有欲望,有梦想,有追求,憧憬鲜花簇拥的美好爱情,期待心爱的人此时此刻能出现在她的身边……
(二),古典写实油画借维纳斯表达对现实的忧虑和不满
古典写实油画中的维纳斯并不都是春光明媚春风得意笑容灿烂情意绵绵的,和现实中的女人一样也有忧郁、伤感、纠结、烦恼。画家在创作中借以维纳斯的故事和形象表达对现实生活中的忧虑和不满。
比如波提切利的《春》。画面中描绘了维纳斯女神和美惠三女神、花神及春神、风神、丘比特等在初春的一个日子聚集在一个花园里的情景。维纳斯居于画中央的上方,众神们有的在跳舞,有的在工作,有的在追逐,周围鲜花遍地,绿草丛丛,一派春意盎然景象。但是维纳斯秀美的面容里并没有笑意,却是矜持中带着某种忧郁和不安,仿佛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画家借此喻示宗教神权对人性的禁锢和压抑:即使是在这样美好的春天里,人们也不能自由自在地谈情说爱,不能充分表达自己的欲望,不能违背上帝的主宰和意志,否则会受到惩罚的。委拉斯贵支的《镜前的维纳斯》,是画家一生中近千幅作品中的唯一一幅人体油画。一方面,这幅画通过背面展现了青春女性富有韵律充满活力的身体曲线美;一方面,又通过一面镜子映照出维纳斯忧虑惆怅的面容。镜子上垂挂着的一条蓝带象征宗教神权和现实的禁锢束缚,维纳斯的凄楚表情则预示现实中的人们特别是很多年轻女性因为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包括婚姻爱情而烦恼痛苦以致青春易逝过早衰老……
(三),古典写实油画借维纳斯表现青春女性的容貌美和身体曲线美
绘画作为以图象呈现的视觉审美艺术,塑造美表现美是其主要特征,写实油画也不例外。在以古希腊神话女神维纳斯为主题的西方古典写实油画中,很多都是借维纳斯之名,以优美的造型、丰满的形象和绚丽的色彩来展示青春女性的美的。
古典写实油画通过不同风格手法和画面表现,塑造出的维纳斯形象,几乎集中汇聚突出了女性的所有优点,或美丽端庄,或清纯典雅,或温柔贤淑,或妖娆妩媚,或玲珑纤巧,或雍容高贵,或矜持庄重,或风情万种,或亭亭玉立,或翩翩起舞,或丰腴俊美,或魔鬼身材,可谓是千娇百媚,千姿百态,美轮美奂,美不胜言。
比如布格罗的《维纳斯的诞生》以极致唯美的写实手法表现了维纳斯诞生时的情景。画中的维纳斯从大海中诞生后迎风站立于一面浅黄的页面上,她容貌姣好,眉目含情,玉臂护胸,长发飘飘,带着青纯无邪的风采神韵;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和朝气。
查兹卡的《维纳斯与仆人在花园里》则通过维纳斯和两个女仆带着小丘比特在花园里采摘花果的场景,表现出青春女性放飞心情时的轻松欢快的神态表情和活泼浪漫的气质气息。卡拉乔洛的《维纳斯与阿多尼斯》,刻画了少年英雄阿多尼斯爱上了维纳斯,维纳斯沉浸于被爱的幸福中,此时此刻的女人是最美丽的。而韦斯特的《维纳斯安慰小丘比特》,画面中,维纳斯一边亲昵地用手抚摸着小丘比特的头,一边像是对小丘比特温声细语地讲述着什么,通过这样温馨优美的画面表现,展现出一种崇高而伟大的母爱精神…
超写实主义画风的油画就是照相写实主义绘画,凭借颜料的遮盖力和透明性能较充分地表现描绘对象,色彩丰富,立体质感强。
观察
我了解到绘画则是完全按照作者的想法去创作,作者就是为了在画布上“展示自己眼睛所观察到的一切”,其中有照片拍摄不出的色彩和局部结构特点,也有作者自身对描写对象的理解和分析,甚至有的更极端,把照片拍摄不出的局部细小色彩变化都用画笔一一表现。
逼真
所以我们会看到一些人物画甚至看得见每一根汗毛以及皮肤下的血管,一些静物中细小的伤斑或残缺。这些东西能否被看到取决于作者,即使是高精摄影也很难做到。它几乎完全以照片作为参照,在画布上客观而清晰地加以再现。它所达到的惊人的逼真程度,比起照相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特点
照相写实主义源自波普艺术,目的是完全冷静、客观地用绘画手段表现描绘对象,甚至忽略对象本身的情绪,但追求完整、清晰地表现对象的每一个细节。如果把这种艺术作品和真实照片对比,很容易发现其实这种作品在细节的处理上超过了照片,在肌理分析、色彩及明暗对比方面,比照片更详细、鲜明。
总结
我认为照相写实主义作品是“带有作者创作情绪的绘画作品”,而照片的情绪多是由观众的体会延伸来体现。
我说说对中国写实主义油画的一些感想。写实主义在中国一向被认为是代表学院派艺术观点的价值尺度和衡量艺术家功底扎实与否的试金石。
近年来,写实油画在不同的拍卖机构连创佳绩,此期间涌现出一大批具有代表性的写实油画画家。这里一方面体现了艺术家的勤奋进取,而另一方面则表明了普通人的审美习惯,依然倾向于通过外在形式获得审美愉悦,这也符合国人非逻辑化的思维惯性。
但事物的发展总是带有其两面性,由于市场和各种利益的趋同合作,各类艺术的庸俗化变得难以避免,如大量写实画作被冠以实力派,或是被进行大肆的炒作恶搞,这些实际上皆是对写实油画的曲解。一些画家由于缺少艺术与精神上的沉积,习惯性跟风,实则是对写实油画的语意一知半解,其具体表现为:缺乏独立思考及深刻的哲学研究,从而丧失了应有的艺术感悟和艺术感觉,画作只追求表象而缺乏深刻内涵,他们唯一的能事就是迎合市场。
写实油画是西方造型艺术的基础,并有着完整的科学体系,这首先体现在他们重视“大师”,在看、思、读、品方面都有自己相应的方法,而这些在学习的过程中都是预设的,重点是学理和方法论,然后是实践,且每个环节都重视培养画家的品读能力。由于大师在思想、技巧和感悟上的影响力是不言而喻的,尤其是在当代,他们在洞彻历史和把握现代思想的基础上,使油画彻底从传统的科学性研究完成了到写意、表现、心理及直觉的研究转化。这个转化过程实际上是审美和功能上的转化,突出的是写“真”而非写“实”。
从艺术的意义上而言,观念性写实是求其结论,当结论转化为概念之时,绘画已经结束。要知道,那种不断支持我们走向真实、走向生命维度的持久的内部推动力,是中西方艺术精神走向自由的根本,而我们的精神也应顺应我们生命里的更高旨意走向自由和光明,这才是审美和创造。
在中国写实绘画中,类比、模仿、趋同是普遍存在的,这种现象连同我们的处世原则使我们缺乏精神的明晰性和肯定性,同时造成独立的判断力和领悟能力的丧失。在绘画创作上,我们要永远记得独自走向真理。
总而言之,我以为写实只是一种方式,是构建我们探索真理的一种方法,如果我们的眼睛只具有视网膜的再现功能,由此在精神上的弦外之音是永远看不到的,这就是中国艺术经常提到的“境界”。因此,写实主义油画如果要获得应有的价值和生命力,就必须和伟大的传统建立联系,把当下的思考放到历史的角度进行比对,在这个过程中,艺术不是倒退,而是获得了同等的价值。中国人应该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建立自己的方法论,这才是写实主义油画的希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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