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小雨,屋里就下中雨,外面下中雨,屋里就下大雨,外面下大雨, 是郭德刚 那段相声里的词啊

外面下小雨,屋里就下中雨,外面下中雨,屋里就下大雨,外面下大雨, 是郭德刚 那段相声里的词啊,第1张

托妻献子 郭德纲/于谦

郭: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著名相声演员于谦

于:不敢

郭:好啊

于:是吗

郭:哪儿都好,台上,好,台下,人性,呸---真好啊

于:我这是好吗这是

郭:怎么了

于:您这都啐上了

郭:没有,刚才飞进来一蜻蜓--你信吗

于:飞进来一蜻蜓?飞进来一飞机也撞死你

郭:为什么跟他这么逗呢?哥俩交情好

于:有交情

郭:就这一后台啊,都算上,连老带少啊,我们俩人关系最好

于:对

郭:是吗

于:有交情吗

郭:既是师兄弟,也是好朋友

于:还是好朋友,对

郭:跟别人可能就是周六周日剧场见面,跟他,一个礼拜不见不见的三四回

于:哎,老得见

郭:说打电话:喝酒去-你不去行吗

于:聊天么

郭:跟他去了,坐那喝,一喝就多。实话实说,一喝就多。

于:我酒量不大

郭:好!好!!

于:喝多了还好?

郭:宁学喝酒醉,不学下棋心

于:这怎么讲?

郭:喝酒都劝对方多喝,下棋,都憋着把对方赢了,对吗

于:得动心眼

郭:心歹

于:对

郭:这个,每次喝酒,基本上来说,都得喝多。他自己灌自己

于:实诚人么

郭:来。。喝一个。。来。。喝一个,净这个

于:实诚

郭:今年春天,那乐子都大了。我们俩出去喝酒去,北四环边上,有一个羊蝎子,都说那好啊。去了,喝吧,一会喝多了,完了呢---能说吗

于:您没关系

郭:漏酒

于:怎么叫漏酒

郭:喝完了他得出去方便一下

于:那叫走肾

郭:洗手间都满了,上外边吧,天也黑,外边都大雪地,都没人,他出去站在草地上,把夹克这拉锁一拉,哗----尿完了,兹啦(拉锁声)回来了。回来还说呢:外边冷啊,我这腿嗖得慌--

于:不象话

郭:当然我也喝多了

于:啊?

郭:他要送我我答应了,开车送我去。我要没喝多我敢让他送我吗。

于:你喝得也不少

郭:我坐在这边他开着车,开了70米自己纳闷,我这大灯怎么不亮呢?下车一看那,机器盖子掀着呢。

于:嗨,全挡上了那个

郭:我也劝他,这散热快

于:有那么散热得么

郭:哥俩好啊。为什么说哥俩好呢,人与人得交情,这个很主要。

于:对!

郭:今天的观众,好多都是朋友之间,有恋人之间,男朋友女朋友,也有的是普通朋友,有要好的哥

们,我们拿您就当朋友。

于:都是朋友么

郭:别看我们在台上站着,跟您咱们身份一样。不管谁高谁低,没有。进了这屋,不管您是大企业家,银行家,哪个大老板,什么大画家大诗人,武术家,非洲哪个国家的娘娘,哪个部落的酋长

于:人家不上这来

郭:别管您是哪的,到这来咱们一概平等。

于:对

郭:台上也是,漫说我们不是著名演员,不是艺术家,不是角不是腕,就是个普通演员。就算我们是个著名演员吧,也该和您平起平坐。

于:那是

郭:谁不高谁,谁不低谁

于:衣食父母

郭:人活在世可以没有亲戚,不能没有朋友

于:您这话对

郭:当然了,朋友和朋友也不一样,

于:这还有区别吗

郭:有的朋友之间是钩心斗角,互相利用

于:那不好

郭:还有的是狐朋狗友,吃吃喝喝都行,一叫“喝酒去”,都成

于:酒肉朋友

郭:一到有事了,于谦出事了,于谦打死人了,都跑

于:我怎么了我就打死人了

郭:就说这意思。这个朋友不能交

于:出事就没他了

郭:就过去来说,叫朋友得上谱

于:这还有谱?

郭:哎,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得有托妻献子的交情

于:您这还一套一套的

郭:这是学问

于:怎么讲呢

郭:我跟您好好说说这个啊,

于:您给讲讲

郭:我原来是搞科学的,我专门研究这个

于:您这科研项目还老变

郭:科学是很严谨的,你知道吗

于:啊,您再讲讲这个

郭:一贵一贱交情乃现

于:这怎么说?

郭:有这么两句话: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

于:怎么回事

郭:鸟随鸾凤,我就是一只小麻雀,就这么大

于:小鸟

郭:您不一样啊

于:我是

郭:您是个大鸟,鸾凤

于:凤凰

郭:大凤凰。比如说这个凡鸟都要到西天朝拜如来佛去,我要是去麻烦大了,翅膀大开了这么大,扑拉扑拉。。

于:且扇呢

郭:你不一样,大凤凰那翅膀打开了,跨查跨查三五下你到了,你很轻松你就上西天了

于:我就是死的比较脆

郭:我要是想去怎么办呢,我就是叼着您尾巴的一根翎毛,借你的劲儿跟着一块去了

于:跟着到了

郭:(看于谦后面)今没带着啊

于:没有。这不比喻么

郭: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人,要和贤良的人再一起

于:和好人在一起

郭:我为什么和你在一块。

于:这是?

郭:你是贤良

于:您这太客气

郭:你就是贤妻良母

于:哪来的贤妻良母啊

郭:这是最基本的,所以才有了一贵一贱交情乃现。哎呀,这个一贵一贱,举个例子吧

于:您说

郭:拿我来说,我不是说相声的郭德纲

于:您是?

郭:我是一个下岗工人

于:没工作

郭:家里条件很困难,住的房子也很困难,千疮百孔,赶上下雨算要了亲命了

于:怎么

郭:外面下小雨屋里下中雨,外面中雨屋里大雨,外面大雨屋里暴雨,有时候雨太大了,全家人都上三环上避雨去

于:没听说过,有上外头避雨的吗

郭:吃上顿没下顿,

于:没钱就完了么

郭:我父亲的腿被车撞了,司机跑了,老爷子常年卧床不起

于:瘫床上了

郭:我媳妇常年有病,不能上班去,孩子等着上学,没钱交学费,我又下岗,家里没辙

于:太惨了

郭:十冬腊月大雪纷飞,全家人在屋里待着出不去,就我有一身以上,他们都裹着被褥待着

于:好吗

郭:我数了数地上还有12个煤球,什么都不够啊

于:不够烧的

郭:老的老小的小,我得出去奔去。

于:挣钱去吧

郭:外边那个样的天,我穿的很少啊。上边穿着一个塑料的皮大衣

于:有拿塑料作皮大衣的吗

郭:就袖口这有1两棉花

于:还有点棉花

郭:穿这一条短裤,磕膝盖以上,穿着一双塑料凉鞋

于:什么天穿这个

郭:背着一个兜子,攥着两张81年的北京晚报

于:啊?

郭:打开门,呜----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

于:冷啊

郭:雨里夹着雪,落在地上说湿不湿,不湿又滑,顶着风往外走,手里举着报:81年北京晚报,看新闻哪,四人帮被粉碎了。

于:什么新闻哪这是

郭:有要的没有?

于:没有

郭:顺着河边往前走,顶着风。二环路上车水马龙,回头看万家灯火,天下之大哪里是我安身之所啊。死的心都有啊,一想起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等我卖了报给他们买吃的,我死都不能死啊。往前走吧。走着走着由打对过于谦来了。

于:碰见我了

郭:开着车。好车啊,全亚洲就一辆,

于:是啊?

郭:您开着了。你是一个跨国集团的大老板

于:有钱了

郭:很远处开着这个车,突突突突。。。。。

于:开一三蹦子来啊

郭:比那个大

于:大也是三蹦子啊

郭:很好的车,黑色的商务车,前排就坐着驾驶员一个人,

于:对

郭:你坐在后排很有身份哪。你那个方向盘跟别人都不一样

于:怎么呢?

郭:我们的方向盘都是园的,有一个胶皮套。你是纯银打造的

于:哎呦

郭:长的,两头弯下来,攥着,突突突。。。。

于:还是三蹦子啊

郭:德国机器,

于:嗨,哪的机器也是三轮的啊

郭:来到我的跟前,一眼就瞧见我了,你吩咐司机:捏闸

于:刹车都没有

郭:车门一开,于谦噌就窜出来了,司机后边缆着你。。。

于:这是司机出来遛狗来了

郭:不是,你腰里带着个大金链子,140来斤哪

于:我给自己带枷呢

郭:司机在后边给你缆着。呵,站在我面前我睁不开眼了,珠光宝气这个人

于:是啊

郭:整个这个脑袋上啊,耳朵上带着大金圈,半斤一个。鼻子正中间带一个大银圈,嘴上打着这个珠子那个珠子,眼珠子抠了一个换金的

于:啊?这不糟么这个

郭:穿这身西装啊,没个三五万下不来啊

于:那么贵啊

郭:站在我跟前,看着我乐,哈哈哈哈。。我不敢说话啊

于:吓着了

郭:贫富悬殊太大了。我是一个什么人哪,要死都死不成的人哪。人家是什么人哪,站在我跟前我傻了,恍惚我看出来是于谦,我不敢说话啊

于:不敢认了

郭:张不开嘴啊。你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于:我说什么啊

郭:父亲,我。。

于:你等会

郭:父亲你好

于:等等。。。没有这么贱的,我为了打破这尴尬局面我降一辈啊?不至于

郭:小的时候咱们在一块玩,过家家。你小,我比你稍微大一点,你就为糟尽我管我叫父亲

于:我这么糟尽人哪我?

郭:就说这意思

于:什么意思啊

郭:父亲

于:行了,别叫了,这么说就完了

郭:还认识我吗?我说您恕我眼拙,您是?你说:哎呀,我是儿子啊。

于:嗨,别往下论了啊,这小时候这么一说就完了

郭:怕闹不清楚

于:清楚啦

郭:我认出来是你,我不敢认啊,我岁数也大了,眼也花了,不敢认啊。

于:可不是么

郭:您怎么了?咱们打小一块玩啊,现如今你怎么落魄了?我眼泪都下来了,把我自己的经历一说,你也很难过啊,哗---

于:哭了

郭:裤子就湿了

于:那是尿了

郭:泪如涌泉哪

于:那也没流那么些的

郭:很难过。你甭管了,有我在能让你吃亏吗,从怀里掏出支票本来,各位,什么人出来用支票本哪,于谦啊,掏出支票本,打裤子里边掏出一金笔来,钻石的尖儿,就这钻石,得半斤多。拿过来要给我开支票,哈---(哈笔尖)

于:金笔有日子没用了

郭:(甩甩笔)哈--哎,二字怎么写?

于:文盲啊我是

郭:写完了屁股后边扽出一串钥匙来,其中有个大戳子,当,撕下来:给你--

于:这是

郭:拿过来一看一百万

于:给你这么些钱

郭:给我一百万,我不敢相信哪

于:那是

郭:举着这个我傻了:这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于:不相信

郭:我一把就把你的手抓过来,搁在我嘴里边,吭---

于:干吗?

郭: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于:您咬我手看真假啊?

郭:(装作拿着一截手指看)是真的。你也很高兴啊:是真的就好嘛。(举手,弯起一根手指表示少了一截)

于:嗨,实在不怎么样

郭:捧着支票我在马路边是泪如涌泉哪。于老板开车门上车是扬长而去,突突突。。。

于:还是这三蹦子

郭:一股黑烟笼罩了你的德国车,我振臂高呼:孙长老,收了神通吧。

于:瞧不见车了都

郭:一贵一贱交情乃现

于:哦,就这么讲

郭:一死一生乃见交情

于: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郭:还得拿咱俩作比喻

于:啊,那比喻吧

郭:说你吧,于谦,不过可不是今天说相声的于谦了

于:我的身份是?

郭:你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

于:年轻

郭:刚上班,精神头也足,精气神也足,走到哪儿一看,呵,精神焕发。在家里边,晚上下了班,吃完饭,洗洗澡换换衣服,把头梳一梳,换上自己很喜欢的一套服装,小白裤子,白皮带

于:精神

郭:上边穿一件白衬衣,那年头兴这个

于:一身白啊

郭:要想俏一身孝,对吧

于:对,那时候是这么说

郭:大尖领子衬衣,后来不行都小领子,那会都兴大尖领子。喷了四斤香水,

于:论斤啊?

郭:闻着身上跟偷吃羊屎似的

于:喷着什么香水啊这个

郭:打家出来,很高兴啊。街坊打招呼:哎,谦儿回来了,出去?啊,没事,出去耍流氓去。

于:我耍流氓去啊

郭:搞对象去

于:搞对象也不叫耍流氓啊

郭:青年男女搞对象么,出去了,打对过来一姑娘,没有这么好看的,太漂亮了,你站在后边高兴啊:小妞,给大爷笑一个。这姑娘一回头瞧见你,那时候这人封建啊,很轻蔑的看着你,拢了拢这四根头发啊。。

于:活,您就说秃子就完了

郭:你得意这样,另类啊,你有这想法,你愿意娶一个这样的女孩子,你娶她就算行为艺术

于:什么行为艺术

郭:很高兴:过来。。过来。。那女的看你一眼:逮流氓

于:活

郭:跑啊,变步拧腰,CHUA--快

于:得跑啊

郭:人家喊逮流氓呢,做贼心虚啊,跑吧。这事发生在劲松,三分钟,你到石景山了,

于:跑那么快?

郭:蹲在马路中间歇会儿,哎呀。。哎呀。。。(吐舌头)

于:一看就是热了,象话吗

郭:由打门头沟那边来了一辆救火车,消防队的车,由打你跟前腾就过去了,很愣啊,你吓坏了,往后头一躲。你很生气啊,太不象话了,哎,看不见了,拿手一摸,我这脑袋哪儿去了?

于:撞上啦?

郭:没有,没有,它给带走了

于:好吗,还不如撞上呢

郭:通县着火送通县去了

于:脑袋啊

郭:你一摸这脑袋没有了,你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一赌气死了吧

于:这是赌气的事吗

郭:躺在马路当中了,一会市政的压道车开过来了,压的那平啊。。。

于:您这解恨来了

郭:压的奔儿平啊,转天大太阳天,晒,连晒三天,这人没了,人间蒸发。外地的车开到这纳闷:不让右拐,直行。

于:都是那一身白闹的

郭:大尖领子。

于:明儿出门得换身衣服。

郭:盼着吧,过了有一个多月,两个月,门头沟有农民赶着大马车上北京城送菜来,马车就停在啊你那个遗迹那个地方,

于:您就说停那就完了

郭:马车放水

于:马车还放水?

郭:马放水。哗--泡起来了

于:我拿马尿泡起来了

郭:都发起来了,这是个玩意这个

于:什么玩意啊

郭:报警吧,一会警察们都来了,这好玩这个,这谁啊这个,一翻口袋翻出来了,身份证,于谦,我正打着过啊,我说怎么了,我认识啊,我们好兄弟啊,我办这后事吧。这朋后事我来,找肇事的车辆,把这后事都弄完了上家送信去。这最难就是上家送信

于:为什么

郭:你想啊,上家里说去,你们家里没有别人,就是你跟你父亲两个人,老爷子89了,老来丧子大不幸,怎么跟老头说

于:没法张嘴

郭:儿子没了,保不齐一句话老爷子也完了,

于:那可不是么

郭:就怕这个,我这个心哪登登打小鼓啊

于:讲究方式方法

郭:那也得去啊,接着窗户一瞧啊,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于:惨哪

郭:你好几个月没回来,老爷子孤身一人多可怜,这会正在屋里涮羊肉呢

于:我爸爸缺心眼吧

郭:这点着一个大炭锅子,这还一个电锅子

于:俩锅子

郭:羊肉片,肥牛,虾,鱼片,蟹棒,还有40来样青菜

于:还挺全和

郭:白酒,啤酒,红酒,黄酒,还有小菜,老头一个在屋里,拼了四张桌子,坐着吃。我腌心哪,老头当时精神还是不错的,满脸红光,89岁的人啊,就是满嘴的牙掉了,还剩一个牙,可是吃东西呢,还塞牙了,

于:剩一个牙还塞牙了?

郭:他吃藕套眼里了

于:呵---就这什么都吃就好不了

郭:我赶紧进去了,我说:老爷子,吃饭哪

于:别吃了

郭:我是不得不来有事跟您说一下,于谦啊,让车轧死了,脑袋都裂了,剩身子跟地上压平了,拿马尿发起来了。讲究方式么

于:这叫讲究方式啊,您惦记把老爷子也弄死是怎么着啊

郭:你爸爸听完一咬牙一跺脚----你把那虾递我

于:嗨,没染我这茬

郭:拿个杯,喝酒

于:还喝哪

郭:我说老爷子---别说话,倒一杯,来--两只小蜜蜂啊,来到。。。。

于:别划拳了

郭:好诙谐

于:什么诙谐啊,这死了都

郭:喝完酒啊,老头说我累了,我谁一觉啊。我说我也躺会吧

于:睡觉了,俩人

郭:五点半吧,起来了,老头坐起来了,哎,你是说于谦死了吗?

于:这才想起来

郭:我说是,是有这么回事,人家抚恤金也拿来了,这是四百块钱您拿着

于:这太少了吧

郭:您点一点,老头看看:你拿200啊

于:这还有回扣

郭:有好事大伙都来着

于:这什么好事啊这个

郭:这是一死一生乃见交情

于:这交情见的有点厉害

郭:要说最了不起的,得说是托妻献子

于:这怎么讲啊

郭:托妻献子这个今天时间有限啊,咱们改天有机会在跟大伙念叨这个事啊

于:别界啊,都说倒这了,这见交情得事您给大伙讲讲

郭:你非得听啊

于:这不明白啊您给说说

郭: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于:干吗,这意思还得说我啊

郭:没有,就事说事,说我!

于:哦,这里还有您

郭:哎,我可爱说这个了,我很激动啊,现在我很兴奋,各位,谢谢大家支持我们

于:您讲,有您我就踏实了

郭:可轮着我说这个了

于:怎么回事啊这个

郭:这个得从您说起来这个事情

于:还得有我

郭:你就不是今天得于谦了

于:这回是?

郭:75岁高龄

于:哦,长年纪了

郭:一个老艺术家,相声泰斗,相声权威,中国相声第一人

于:没别人了

郭:你每天准时在天桥乐门口摆摊说相声。

于:我还摆摊说相声

郭:活,每天观众呜泱呜泱的达10多个人之多

于:那就是没几个人呢

郭:爱听您相声,每天站在圈外头有一个人爱看您,西装革履,穿的很讲究,听好几天这天跟您说了

于:说什么?

郭:(带口音)于先生啊,听了您很多天了,很喜欢您讲的相声

于:还南方人

郭: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祖籍是广东,但是幼年的时候随我的父亲到南洋去发展,新加坡一带

于:海外

郭:对,这次出来特意到北京来看一看,我很喜欢咱们中国的传统艺术,希望能够把您请到新加坡去演出

于:让我上那演?

郭:每年呢是100万美金的年薪

于:这可不少

郭:一共是五年,您感不感兴趣啊

于:哎呦,这太感兴趣了这个

郭:一听这个你乐坏了,鼻涕泡都乐出来了,那个马路边一天能挣多少钱

于:那是

郭:救命星来了,好,我听您的,我去。丑话说在前面,只是您一个人去,不能带家属

于:一个人

郭:能答应吗?你一琢磨人家说这事,按说人家说的有道理,你带家属又多一份挑费,

于:又是钱哪

郭:人家请的是你的演员,又不是请你的家属。可是这五年下来五百万这个诱惑力太大了

于:得去啊

郭:在去与不去之间,于谦心里头来回的折腾,尤其您这会是刚结婚

于:等会吧,我75岁了刚结婚

郭:你一生婚姻很坎坷,第一次结婚是9岁,父母包办,

于:怎么。。。

郭:童养媳,小孩,娃娃亲

于:那也不能天上一脚地下一脚啊

郭:那会你9岁,你那个媳妇也不大,46

于:这就不小了

郭:没法过。后来这一生又结过2次婚,一个是跟你徒弟跑了,一个是本家给领回去了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所以你一咬牙一跺脚一辈子没结婚,一直到75岁的时候,你遇到一个下岗的香港**

于:这香港**还有下岗的

郭:就是不要了,人家那边不让她干了,选新的了。

于:哦

郭:她下岗了,落在你手里了,两个人结了婚了。刚结婚,没3天,发生这个事了

于:刚3天

郭:你说怎么办吧,你是去你是不去

于:舍不得

郭:去的话这媳妇怎么办,不去吧舍不得这五百万。话说回来,真去的话这媳妇怎么办?整个中国三亲六顾一个亲戚没有,朋友也没有,而且在北京地区就我一个朋友,你说你这个媳妇托付给谁呀

于:那我就托付给您吧

郭:托付给我你乐意吗

于:您还别客气,您说的我们家都没人了,我不托付给你我托付给谁去

郭:话说的简单可不这么简单啊,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您是顾脸面的人

郭:就是啊

于:那怎么办哪

郭:你答应了,坐飞机走了,把你媳妇留给我了,我得管你啊

于:怎么管

郭:你们家住哪儿啊,劲松,挨着曲艺团啊,你这一生的为人,多少人憋着报仇呢。

于:我得罪那么些人哪

郭:我得管哪。我要是天天过来不现实,怎么办呢,想别得方法吧,在河北省固安啊,租了这么一个院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左边是坑右边是井,前边是坟地

于:好,给我媳妇搁炮楼里边了

郭:特别清净,弄个车,把你们家东西都拉过来,把嫂子接过来,您住这儿,门一锁,我赶紧回去。到时候定点我得来啊,

于:送东西

郭:柴米油盐酱醋茶,谁管啊,都得我管

于:您都得惦记着

郭:开车来了,到这儿踩住了,把东西一样样弄出来,搁在台阶上,(拍门)

于:敲门

郭:嫂子,米和油我弄来了,葱姜蒜也得了在箱子里头,还有菜和肉您赶紧搁冰箱里头,我走了

于:哎,你给送进去,别走

郭:走啦,我走啦(挤眉弄眼),走啦

于:(用扇子打)走吧,你这说走不走怎么意思这是

郭:怎么了,你打人干什么

于:废话,你跟我媳妇这满脸跑眉毛这干吗呢这是

郭:咱不能上屋里去啊

于:您不得送进去吗

郭:嗨呀,你毁我啊你呀,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还是顾脸面啊

郭:接常不短给过来送东西,天天花钱不计其数,这钱可没边啊

于:那是,有置一家啊

郭:光出不进啊这是,快到年底了,又来了,牛肉啊,鸡肉啊,鱼啊,这些个过年用得东西都搬来了,都搁在门口,完了拿出一信封来,里边有五千块钱,顺门缝扔进去,谁花钱(拍胸脯)我!

于:怎么顺门缝

郭:年节,她得花钱啊

于:送进去啊

郭:呵,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好,您顾脸面

郭:这将近一年了,我又一箱一箱往里搬,苹果,山楂,红果片,话梅,酸梅,

于:等会吧

郭:青梅,奶粉,花钱无数

于:您花这钱都活该,别往着捣腾酸的了,怎么意思这是

郭:她要小食品啊。这都花钱无数,等着吧,年年花钱。到最后您来电话了,五年期满,该回来了

于:我回来了

郭:我得送信去啊,这回不能不去了吧

于:得进去

郭:到门口,把车停完了,来到这掏钥匙

于:掏钥匙!?

郭:哎呀,可累死我了。一进门啊,你媳妇那正给孩子喂奶呢

于:都有孩子啦

郭:把外衣托了,扔炕上,擦把脸,倒杯水,

于:他到不客气

郭:坐在炕边上倚着那被垛,哎,小潘,

于:我媳妇姓潘

郭:金莲

于:我媳妇叫潘金莲

郭:金莲,他来信了,说这两天就回来,你瞧这事怎么办吧。你媳妇局气:怎么办,反正事已经这样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于:她倒豁出去了

郭:反正你们老爷们得事吧,我听你的。毒鼠强买完了

于:这是局气啊这个,这是跟你局气了

郭:别瞎说,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于:您得顾全这个?您那这个还不如我这个呢(拍屁股)你行的什么事啊这叫

郭:你说话我就不爱听,那是随便闹的吗。怎么办,要我亲命了,正说着,一推门,大儿子进来了,

于:啊

郭:手里举一小牌,上边写个“让”字:爸爸您来了。呵-还叫爸爸,再叫爸爸出人命了就,我告诉你啊,就这两三天吧,弄你们回北京,咱家来一亲戚,长的脸跟包子似的,管他叫爸爸,喊对了,我给你买糖吃,说错了,把你撕吧撕吧喂鹰,知道么

于:这么狠

郭:怀抱那个别告诉了,那个小,不知道这个。行了,雇车吧,一车一车往回拉,又给你搁在劲松,房子也给你刷好了,东西也弄齐了,我上机场把你接来,坐在屋里吃饭。你坐正当中,点一火锅,弄好些个菜,,买的烤鸭,你媳妇坐边上,两边是孩子,我坐在下垂手,端起酒杯来,哈哈大乐,享不尽人间富贵,哎,这朋友你不得交吗

于:得交

郭:交!

于:交,交你奶奶个孙子

郭:怎么乐

于:您这都不像人作得事了

郭:谁说的

于: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你这可不对啊

于:我不对是你不对啊

郭:这叫出言不逊

于:什么出言不逊,你作的事在这呢

郭:脏心烂肺

于:我不是脏心烂肺

郭:我可是为了你好

于:你指不定为谁好呢

郭:大伙可听明白了

于:咱俩还朋友哪

郭:我可没对不起你

于:这就叫对不起我

郭:你媳妇住固安我花的钱租的房子

于:你活该你

郭:我白天一天一天不进去

于:对,你晚上还一晚一晚不出来呢,你跟我说这个,我还没找你呢我

郭: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于:你有什么好心啊

郭:这叫不讲交情啊

于:谁跟谁有交情啊

郭:你走的时候都75了,

于:你管着管不着

郭:你回来就80了

于:没有你的事

郭:你那么大岁数都赶上范振玉了

于:你管不着

郭:你没有孩子

于:没孩子管你什么事啊

郭:你老于家绝了根了

于:跟你没关系

郭:有朝一日,你死了你怎么办

于:你少说这个

郭:人家有儿子打幡你没有

于:用不着你管

郭:撑死了腿上粘俩贴饽饽喊俩狗把你拖出去

于:那也没关系,用不着你

郭:我是为了你着想

于:你甭管

郭:咱们天地良心,说瞎话灯灭我灭,

于:您甭说良心

郭:那孩子是我的

于:怎么意思?

郭“(哭)那孩子是我的

于:您的孩子?

郭:你回来都八十了,你有那个心没那个力了,老于家断子绝孙就毁在你手上了,你冤枉我,哎,你这心可长在胳肢窝了,您这样作可对不起朋友

于:哦,您的孩子

郭:我亲生的儿子,我过继给你了

于:嗨,没听清楚

郭:你可冤死我了,我今死这就完了(撞桌子)

于:哎呦,郭先生,我错了,我错了

郭:知道错了吗

于:我错了

郭:人不能这样啊,得讲天地良心

于:是,您说太对了

郭:那孩子是我的

于:是您的

郭:你媳妇生的

于:还一样啊

劫道独尊

作者: 师小生

简介:

劫道一途,看人心,历生死,斗天地……一路坎坷,叶云如同救世主般,自地球走向一个精彩绝伦的世界,拼出属于自己的大道!

扈三娘先结婚后恋爱

咱们说说扈**。这里说的扈**,就是扈三娘。扈三娘绰号:一丈青。一丈青?什么意思?谈歌一直弄不明白。后面再说。

扈三娘是扈家庄扈老太公家的**(别误会,古时候的**可不是现在歌舞厅里的**,那时称**,是尊贵的称号。现在称**,当然是另一种味道了,首先是穷。富人家的女孩子没有上歌舞厅当**的)。扈**,有钱!从小就过着幸福而且阳光的生活,家里雇着保姆,出门坐着汽车,肯定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去哪儿旅游就去哪儿旅游。人家坐软卧坐飞机跟吐口唾沫一样容易,吃回法国大餐跟上厕所一样方便。扈家庄是一个富裕村,估计全村的GDP水平很高,全村的老百姓可以安安稳稳地享受他们的小康日子。可是,扈家庄没长前后眼,跟祝家庄搞了联合。唉,没事儿搞什么劳什子联合吗?莫不是两个庄子都种植大棚西瓜,彼此想着交流一下科学栽培技术?当然不是这个理由了。扈家庄跟祝家庄搞联合,首推的原因,是因为扈三娘与祝家庄的三少爷祝彪搞对象。经双方家长同意,亲事已经定下,估计今年元旦或者明年五一就办喜事儿了。如此说,这种联合,应该是亲戚上的事儿。好事嘛!

可是好事儿跟坏事儿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谁能想得到呢?两个村子的联合,出了毛病。梁山泊攻打祝家庄,捎带脚儿把扈家庄也拖入了战争的苦海。是啊,谁让你们是联合体呢?扈家庄的灾难由此开始。扈三娘的美丽而且快活的**人生,也至此全部支离破碎。

或许有人问,如果扈三娘不与祝彪搞对象,扈家庄就不会跟祝家庄搞联合,就能避免这场灾难吗?大概也不行,梁山好汉早盯上你们了,他们绝不会放过这样一个肥得流油的富裕村。就算你们跟祝家庄没有联合,也不行!梁山泊会硬说扈家庄里藏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你们偷着炼浓缩铀呢。你们扈家庄的人有脾气吗?肯定没脾气!这仗,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别存有侥幸心理,没有人出面给你们斡旋这事儿。那时还没有联合国呢。就算是有了联合国,管用吗?联合国能管了美国吗?真是的!

真是可惜哟,仔细想想扈三娘与祝彪这桩亲事,应该是门当户对,十分美好。可是被梁山好汉生生搅局了。公平地说,谁能怀疑扈三娘与祝彪不是天生的一对儿呢?扈家庄祝家庄一箭之遥,很有可能扈三娘和祝彪同在一个幼儿园寄托过,同在一个贵族小学(当然不会是希望小学)读过书,同在一个乡里的中学同过桌呢。真正的青梅竹马。可是扈家做梦也不会想到,这门亲事会吹灯拔蜡。真让人扼腕长叹。

想起一个生活道理,天底下任何倒霉的事情,大都是事儿赶事儿,前赶后赶,赶到一堆儿了,最后惹出大乱子。而惹出大乱子的,必须有一根导火索,才能启动爆破。这颗炸弹是由一个偷儿时迁引爆的。没有时迁,就不应该有这一场战火。至少可以推迟这场战争啊。甭推迟太多时间,往后推上一年半载的,等祝彪把扈三娘吹吹打打娶过门来再开战啊。可是,时迁出现了。这个叫时迁的烂人真是一根火药捻儿啊。

且说这个烂人时迁。时迁、石秀、杨雄,三人商议着去投奔梁山,走到半道儿上,饿了。就进了祝家庄酒店吃饭,时迁嘴馋了,想吃肉,可是人家酒店里的肉卖完了,(这是什么酒店啊?怎么连肉也没有哇?)可时迁这张破嘴忍不住,就是馋了,就是想吃,真像犯了毒瘾一般,怎么也扛不住了。于是,时迁就偷吃了酒店里的一只鸡。这不是一般的鸡,是人家酒店里用来报晓的鸡。人家当然不干了,两下里吵起来了。这三位就跟人家动手了,还放火烧了酒店,于是,被人家追杀,时迁让人家逮了。石秀、杨雄狼狈地逃上了梁山,在晁书记面前告状,说祝家庄如何不是东西。这里边有一个细节,晁书记听了这二人的汇报,当下就发怒了:“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偷吃鸡?还放火?还打着我们梁山泊的旗号?嗯?(写到这里,谈歌一笑,这叫乌鸦嫌猪黑,你晁盖不也是劫道的出身啊。)来人啊,把这两个下三烂给我推出去杀了。”按照书上说的,晁盖真还是一个要脸面的人,虽然说水泊梁山就是一个贼窝子,可是晁盖不许可这种小偷小摸混进革命队伍,丢人现眼,影响梁山泊企业的形象建设啊。这也叫盗亦有道。这个时候,如果真的就把石秀杨雄哥俩推出去杀了,众人再给晁盖消消火气,也许跟祝家庄这一仗就打不起来了。

偏偏这时候有人说话了?谁?宋江。宋江横插了一杠子,他对晁盖说,“晁书记啊,且慢,您先消消气儿,这二位来投奔咱们,怎么好说杀就给杀了呢?传出去多不好听啊。人家该说咱们梁山泊不重视人才了。今后谁还敢投奔咱们啊?再说这祝家庄嘛,也实在可恶,咱们招他们了?惹他们了?他们凭什么有反梁山的倾向啊?说不定什么时候给咱们梁山来一回‘911’呢?(也不知道宋江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消息,有点儿美国打伊拉克的味道。宋江的证据可能就是祝家庄庄前悬挂的两幅反梁山的标语,什么‘踏平梁山擒晁盖……’之类。其实,这事儿也是情有可原的,祝家庄这标语或许是从县里领回来的呢,不挂不行啊。县里边还要定期检査呢。基层单位的形式主义还得要啊。)晁书记啊,咱们得先发制人啊,得收拾收拾这祝家庄了。如果等到祝家庄羽翼丰满了,那时候咱们可就说不好还能不能打得过他们了。再说,现在咱们梁山上的人也多了,吃穿用度,都是钱啊,上个月的工资就差点儿发不出来。咱也应该补充一下供给了。祝家庄的金银财宝无数,好东东多多。咱们不去拿,还能等着别人先下手啊?那可太亏了。第三,梁山泊也有好长时间不打仗了,俗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啊。将士们都快待懒了,也需要拿祝家庄练练手啊!晁书记,您说我讲的对不对呢?”

宋江这不是挑事儿吗。晁盖一听倒乐了,“嘿!兄弟啊,你说得对呀。你说得怎么这么对呢?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听你的,发兵!打他个小舅子的!”由此,祝家庄的灾难开始。也算是扈三娘的灾难开始。扈三娘怎么会想到呢,她的终身大事,就要在宋江的话音刚落之时,轰然发生了巨变。

于是,宋江奉了晁盖之命,带着一干威猛的土匪来攻打祝家庄,战争就此开始了。扈家庄也不能坐视啊,谁让咱们两家是有联合协定呢,再说,咱们还是亲家呢。咱们得出人出力出枪出炮帮着打啊。得,扈太公就把扈三娘派出去了。扈家庄真有点冒失了,你们先得调査调査梁山泊的实力啊,你们把梁山泊当做李忠周通那样的蟊贼了?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扈三娘也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了?也有人分析,这应该是扈三娘自己要求出战的。她得帮着自己的未婚夫啊。如此说,扈三娘对祝彪还是很有爱情的,她大概也是一个爱情高于一切的主儿。可是这战场上,爱情当不得原子弹使啊。得,刚一上阵,扈三娘就让人家给活捉了。而且宋江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个漂亮的女俘虏许配给王英当老婆了。《水浒传》读到此处,谈歌击节长叹,扈三娘悲哉!你和祝公子这段青梅竹马的婚姻,算是彻底告吹喽!

或许有读者会设想,如果梁山好汉们不攻打祝家庄,扈三娘是否可以与祝彪白头到老呢?这是一句抬杠的话。生活不能假设。如果一味找这个死理儿,那么谈歌要说了,扈三娘有可能跟祝彪白头到老,也保不住半道儿离婚(这也是一句没有用的废话)。似祝彪这样的身份,他与扈三娘的婚姻也存在着政治上与经济上的原因。政治婚姻和经济婚姻,同样也是反人性的嘛!如果今后扈三娘一旦思想解放了,就敢冲破这个包办婚姻的牢笼,就敢学习娜拉出走。这也是没准儿的事儿。

或许还有人说,且不管这是政治婚姻还是经济婚姻。祝彪可是相貌堂堂啊(这话似乎有理,电视剧嘛,谈歌没看清楚,小人书上画得挺清楚,祝彪是一个挺端正的小伙子啊),配扈三娘这个野蛮女友肯定绰绰有余啊。再说,祝家庄有的是钱,祝彪绝无失学之虞,上重点大学肯定花得起学费,就是自费出国留学,家里也掏得起费用。这一点,谈歌不怀疑。即使祝彪这小子不是上大学的坯子,也能花钱弄一个假毕业证,混充一个假博士,再花钱办个绿卡,将来就到国外定居了。如果住腻了,再以假洋鬼子的身份回来投资,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儿。扈三娘作为一个女人,只此一点,就可以满足虚荣心了。无论怎么说,也比后来嫁给那个矮脚虎王英强出百倍啊。

如此说,宋江给扈三娘安排的这桩婚姻,不仅对不起扈三娘,也对不起读者。也忒惨了点儿啊。矮脚虎王英,听听这名字,也让人泄气。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长成这模样,也好意思张嘴找对象?)扈三娘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啊,跟这样一个根本就没有什么美学含量的男人成了家,还上不上街了?还逛不逛超市了?上街逛逛,见了熟人怎么说话呢?这个王英实在拿不出手啊!好,就算扈三娘咬牙嫁了,可是这日子能长久吗?王英这个人挺花花的呢,见着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眼珠子都能瞪出三里地去。这样的花心男人能让人放心吗?他跟扈三娘结了婚,顶多新鲜三天,肯定就在家里憋不住了,什么歌厅舞厅洗头房了,还不得照去不误啊?再包几个二奶也说不定呢!

可是,扈三娘能不答应吗?扈三娘已经给人家活捉了,再说什么也不顶用了,扈三娘再不答应,你的人头就在人家刀下边呢。有人讲,扈三娘没有过多受封建礼教的毒害,如果她真是传统意义上的贞节烈女,她也就自杀了。谈歌不这么看,你以为自杀容易?先不说扈三娘有没有胆子挽绳子上吊,也不说她敢不敢像日本人那样切腹,宋江早就派人给盯死喽。也许还会有人说,扈三娘不会绝食啊?这都是抬杠的话,你绝食试试,人家肯定要给你强行注射葡萄糖啊!哦,对了,那时候没有葡萄糖。可人家一定有办法,让你死不了。别抬这个杠,书中没有写,咱们也会猜,宋江肯定派人跟扈三娘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怎么说的?咱们不知道,反正把扈三娘说通了。扈三娘也答应落草了。此时,扈家庄也让李逵给放火烧了,(谈歌怀疑是宋江让李逵这么干的,以绝了扈三娘的后路)你扈三娘连娘家都回不去了,你还敢跟梁山泊叫板吗?最要紧的是,祝家庄已经被打平了,祝家父子都死了,你扈三娘就是心里还想着那个祝彪也是白想了。再者说,宋书记可是大媒人啊。多大面子啊?唉!你扈**就现实主义一些,就坡下驴答应了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婚姻这事儿,也是如此?唉!

写到这里,想起一件经济上的事儿,谈歌居住的城市里,有一个企业,产品销路好,效益很不错,职工干劲足,班子也团结。可是 看中了,先是让主管部门的领导出面讲,一定要让这家企业与另一家亏损企业合并,说是要走共同富裕的道路。这家效益好的企业当然不乐意了,软磨硬顶,就是不想合并。市里的领导就亲自出马了,找这家企业的领导做工作,还不同意?那就天天找你们开会做工作,而且常常开到半夜三更。这家企业的领导大概实在熬不住了,就只好捏着鼻子同意了。行了,行了,合并吧!合并的结果呢?那家亏损企业也没见好起来,这家效益好的企业也给拖垮了,领导班子天天打架,效益也一劲儿滑坡,许多工人还下岗了。市里的领导到届了,拍拍 走人,另有高就了。可这家倒霉的企业上哪儿喊冤去啊?这跟扈三娘的悲剧差不多啊。

作为一个家庭出身不错,个人素质也不错的女人,扈三娘摊上这种事,是够悲哀的了,做梦也想不到嫁给王英这个丑八怪啊。有几个问题需要解释:

一,有人猜测,王英给宋江送了礼。这也难说。书上没写。书上只是写宋江在清风寨的时候给王英许过愿,答应将来给王英介绍一个漂亮对象,宋江大概也是喝髙了,酒桌上的话,说说就过去了。可王英当真事儿了,见宋江一直不兑现,就着急,遇到宋江就得嚷嚷:“宋书记啊,我那对象呢?时间可不短了,怎么还没影儿呢?”宋江大概也觉得脸上无光。是啊,当领导的嘛,哪能说话不算数呢?好容易逮着一个扈三娘,就把她送礼了,“行了,王英啊,我可是不欠你的了。”写到这里,还得说句闲话,有读者猜测扈三娘已经先跟宋江有关系了。也就是说,宋江先把扈三娘给睡了,才又让扈三娘嫁给王英的(宋江真要是这么干了,可就太不够意思了,这等于让王英喝“二锅头”啊)。为什么这么说?理由是扈三娘被抓住之后,宋江就赶紧让人把她送上山去了,被安排住在宋江的父亲宋太公那里了。所以有人猜测,宋江一定先把扈三娘给睡了。可这事情听着有点儿悬,不大成立。你想啊,三打祝家庄的那段时间,宋老板的工作多忙啊,简直是夜以继日,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他也没空儿回山啊。再退一步讲,就算是宋江对扈三娘有什么想法,动过什么念头,可他也没有时间作案啊。也就是说,就算宋江有贼心,也有贼胆儿,可他没有贼空儿啊!这是有花心的读者妄猜了。

二,有人提问,扈三娘为什么不逃跑呢?是啊,扈三娘到梁山入伙,与其说是被逼无奈,倒不如说是被抢上山的,心里肯定是一百个不乐意啊。她为什么逃跑呢?或者说,扈三娘研读过四书五经,读得中了毒,深受封建礼教的束缚,也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否则,她可以逃婚啊。还有替扈三娘着急的读者建议,王英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你扈三娘吧。腿长在你身上,你不会偷偷地跑啊。就算是白天人多眼杂,晚上呢?等王英睡着了,你假装上厕所,出门就跑啊。跑下山先找当地派出所报案,这桩婚姻就不作数了嘛。唉,扈三娘也太笨了点儿。这样讲话,有点儿不腰疼了。扈三娘能跑得出去吗?且不说晚上也到处有哨兵站岗,仅梁山水泊,方圆八百里,扈三娘怎么跑呢?一旦被发现了,再给抓回来,她还要不要命了?说话容易做起来难,你跑一个试试!

三,还有一种定论,扈三娘与王英的这桩婚姻注定是悲剧。为什么如此定论?两个人一开始就没有感情,生活多少年也不会有感情。这种观点有过于僵化的嫌疑了。你想啊,夫妻二人一同出征,一同上阵,同甘共苦,协同作战,感情是可以逐步建立起来的。先上车后买票也不是不可以嘛,火车上都有补票的嘛。总说包办婚姻不好,可是包办婚姻也没见有多少离婚的。新社会提倡婚姻自由,现在更自由了,可是离婚率总是逐年上升,谈歌有一个小街坊,今年不到三十岁,都离了八回了。谈歌还一个退休的老同事,今年都七十了,他媳妇就是包办的,结婚这些年,两口子就没有拌过嘴。说白了,婚姻与感情是两回事儿嘛,就如同睡眠与床铺是两回事儿,食欲好不好与山珍海味是两回事儿一样。按书上所写,扈三娘与王英可算是一对生死与共的夫妻了,最后一块牺牲在了战场上。你能说人家没感情?如果真较真儿,那么还有另一种可能,即王英这小子还真是有两下子。人不可貌相,别看王英长得丑,或许王英很温柔。王英把扈三娘给迷住了。

如上所说,扈三娘是“先结婚,后恋爱,再感情”的典型了。那么,谈歌上边举的那个效益好的企业与亏损企业联合,也就是扈三娘的经济版了。不同的是,那个企业联合是失败的,扈三娘的婚姻是成功的。

写到最后,谈歌再提开始那个疑问,即扈三娘的绰号,如何叫一丈青?这一丈青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寓意?谈歌读书不多,总是找不到出处,弄不明白,在此向方家讨教。

我看众多回答都在为杨贵妃平反。但却没人说清楚,为什么杨贵妃会遭受这样的污名?其实,说安史之乱是杨贵妃造成的,这事都赖白居易。

白居易有一首著名的长篇诗歌《长恨歌》,描写了唐玄宗、杨贵妃以及马嵬坡兵变的情景。但《长恨歌》前两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这说的多明显,唐玄宗一天到晚茶不思饭不想,就想着找个漂亮媳妇。然后杨玉环就出场了。不过这首诗还挺长。写到第十六句时,画风陡然而变,安禄山带着兵来了。

写到第十九句“六军不发无奈何”说的是,保护着唐玄宗逃亡的将士们在马嵬坡哗变,要杀掉杨贵妃。

 好了,这前后句一下就联系上了:杨贵妃太好看了,让唐玄宗荒*无道,造成了安史之乱,连士兵都看不下去了,非要在马跪坡杀了杨贵妃。

一句话,杨贵妃造成了安史之乱。这为什么会传下来?因为快捷便利,没有那么多弯弯绕,一句话就搞定的事情。这方法叫:贴标签。

不仅是杨贵妃,还有褒姒之于西周,妲己之于殷商,妹喜之于夏。总之,只要王朝灭亡了,就是女人的错。即使不是女人主动勾引,只要长得好看,让皇帝荒*无道了,也是女人的错。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个可能颠覆大多数人认知的事:没有一个皇帝是因为宠爱后宫才造成江山倾覆的。

至此,杨贵妃的案,翻了一半。因为如果不回答到底是什么造成安史之乱,就没法把锅从杨贵妃身上甩出去。

那么,是什么造成唐玄宗的开元盛世戛然而止的呢?安禄山就踏踏实实的当个河北土皇帝不就行了吗?非要推翻唐朝?是什么事情,让安禄山胆子这么大,敢造反?   

天宝之战,西南地陷

对,没看错,不是安禄山所在的东北,就是西南。具体就是当时的统治云南的南诏国。在南诏国还没建立之前,云贵高原上西南蛮,已经归附在李渊的唐朝,成为羁縻地方。所谓羁縻,就是地方上承认唐朝是老大,唐朝也承认地方是小弟。双方相安无事。

可唐朝一直有一个劲敌——吐蕃。为了牵制吐蕃,可以扶持西南的地方势力。可之后,南诏统一了西南。一下出来个山寨版的吐蕃。这么发展下去,是要上三国演义的剧本了。而且,南诏崛起之后,也确实得到了唐朝和吐蕃的双重好处。

结果,唐朝版的三国演义刚一开场,就演砸了。新上任的南诏二代目带着老婆,去成都拜码头。南诏王夫妻到了楚雄,太守张虔陀负责接待,留宿。

可这位太守猪油蒙了心,竟然在当夜调戏起了南诏王的王妃。结果还没得手,挨了一顿打。

张虔陀不甘心,第二天带着兵包围了南诏王,提出条件:道歉,赔钱。不然不让走了。

南诏王强龙不压地头蛇,只能交钱。结果,这位太守张虔陀。一个唐朝太守成了劫道的,而且不依不饶的在南诏王走了之后,还给唐朝打小报告,说南诏王要造反。

南诏王真是被欺负到家门口了,当下发兵五万,攻打楚雄。张虔陀这时候也不豪横了,直接喝药自杀。

张虔陀死了,南诏王算是挣回口气。可唐朝朝廷上还有不嫌事大的。这时候正是杨国忠当政,为了稳定自己在朝廷的地位,在外地就要发动战争显示自己。

于是,杨国忠命令亲信率领大军八万攻打南诏。

这时候,就出现了之前赤壁之战的场景。南诏、吐蕃联合,共同对抗唐军。唐军惨败,六万人丧命南诏。

可杨国忠不能认输,于是再次调动军马,又调动北方兵马,组织十万人军队继续进攻南诏。

结果,唐军是“流血成川,积尸壅水”。

两次战争,将近二十万的精兵损失。还不仅是普通士兵的缺失,连中下级有作战经验的军官也大量减员。这种军队的损失,是难以在短时间内愈合的。

而巧的是,就在此次失败后不久,坐镇北方的节度使安禄山到首都述职。结果,一路上看到老弱病残的士兵,毫无战斗力。相比自己手下的精兵强将,怎么不萌生自己做皇帝的念头?

就是通过最基本的算术,也能看出机会来。安禄山统领平卢、范阳、河东三镇兵马,一共有十五万,还是经常与游牧民族战斗的精兵。而同时其他节度使的军队加起来也才四十多万,且都在边境地区驻守,根本动不了地方。

国都长安呢?兵力不足十万,且是老弱残兵居多。最后在抵挡安禄山时,实在没有兵源,竟然发动流氓地痞凑数,根本不堪一击。

加上唐玄宗在后方乱指挥,封常清、高仙芝、哥舒翰等名将纷纷折戟。

当然,另一个原因就是唐玄宗、李林甫、杨国忠的错了。不过,限于篇幅就不展开了。

总之,安史之乱是多种因素造成的,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唐玄宗确实荒*怠政,李林甫、杨国忠也罪责难逃。而更重要的是,无故招惹南诏,又不及时收手作止损,最终兵力空虚,被安禄山钻了空子。

雅虎广告“跪族”线完整版本

跪家庭

导演:冯小刚

主演:范唯贤小杰赵,丽英

>编剧:邹敬之

(宽敞的车,范伟秘书阴小杰,倒了一杯红葡萄酒)。

贤的小杰:秦总!

范伟:这么干喝吗? ?

贤的小杰:秦总,我第一次来,不知道你的习惯。

范伟:啊!兑雪碧事情!老板掺雪碧喝!年轻人们注意。 “

阴小杰:秦总,你在我面前怎么喝没事吧!正式场合,你可以不混合饮料。

范伟:你是什么意思?银霄杰:你想啊,这欧洲人几百年,最困难的过程,是从红葡萄酒中的糖撤回。反对,不是美元,还给

范伟:哦! !!这干喝雪碧,好吗?

殷效杰:当然,你还记得,在正式场合不混合的饮料就行了。

范伟:气体妈的,总是忘了。干杯,英语是疯了谁?

银霄洁:谁是不是疯了。的欢呼声。

范伟:好吧!欢呼声好。

(马场,范伟阶段的一匹马,约爱抚)

赵丽英:请勿触摸请勿触摸!

范伟:哎呀!您荒谬了它。哦,你可以骑,我都不能碰。

赵丽英:人跟人是不同的,不同的马匹和马。丹尼尔

阴小杰:北北舞者,纯血是英国的纯种亲孙子。舞者,一个非常昂贵的马。

范伟:哦!有点儿小滴线下的价格,我买了。

赵丽英:这取决于你的祖先多么昂贵。

范小薇:你他们是谁?:

赵丽英:祖先汝南周和马热血沸腾。

范伟:做啥的业务吗?

赵丽英:什么也不做,贵族。亲爱的,让我们去。

范伟:萨天,我想让她知道我多么昂贵。

(汽车)范伟:花钱!专家!我检测一歪的锐液滴线的祖先。,在八不检查,最有名的听到的也是一个劫道,让他们尽可能的第八代以前的调查,我不相信我们秦跟不上他们周。

(专家讨论室,一个大胡子的老专家,拿着一串佛珠雄辩)

老专家前往根的东西,有一些报告的内容。如果古老的,所以也知道这一点。秦总,所以成功的人认祖归宗心的运动绅士

范伟:捡最重要的事情。

老专家:姓氏源流是一门深奥的知识。源和下游,很容易找到,但现在我们的分支,其他的叶子,逆流,必然迷失了方向。秦总既不家谱,不知道县堂号

范伟:不告诉你呢?南山村好石头。

老专家:将根据线索第一个数据汇聚的精妙之处,找出做每间客房男性年庚壁更高的分辨率婚礼和支流结婚,结婚的下落,然后情节列的顺序,探索的心找到巨人,找到南山石头村的这支其他行业,然后反推回订购认祖归宗的非常正确 />范伟:咋样给你三天吗?

老专家:三天?如果不是的干扰,出土文献,我们这些人看它需要三年左右的。

(汽车)

范伟:三年!那个女孩,马老可以看到它呢?

阴小杰:秦总,其实,你真的没有必要迷信专家。雅虎搜索秦名人输入,搜索,结果是没有了!

范伟:搜索返回多少。

阴小杰:免费。

范伟:这是什么,并迅速搜索啊!

(范伟正享受着向后退了几步)

范伟:很难,更难比,我的力量。懒惰了,不给钱。

(手机环)

范伟:啊,是的,我这么快就搜索到?

阴小杰:秦琼瓦岗寨起义。

范伟:塔女孩!我没有告诉你吗?劫道搞好秦香莲她的孩子姓陈嘛!

殷效杰:有的秦少游。

范伟:为什么?阴小杰:苏的姐夫,是一个诗人。

范伟:是谁?秦海璐?文学和不希望找到一个大政府的秦始皇这样的水平。

银霄杰:你的情况,我总结的进一步搜索范围缩小。(然后键入一边到另一边读)管排名显着

范伟:等了包括妇女和孩子们一个小娃娃穿的裤子都知道。:

阴小杰:(打字:包括妇女和儿童,二十四史,有人传言,跪家庭。)字符吗?脾气秉性与你的权利。

范伟:我这样做呢?我跟着他的老结帐,实在是无法忍受。

阴小杰张师傅:(喊驱动程序),你总秦长的时间,谈什么特殊技能。

张师傅:哎,你怎么说?特别给其他固定费用。

(尹小杰标有“莫须有”,然后按搜索。)

(公认的祖先的大会现场,充满与朋友在大屏幕上,:全秦桧。)

范伟:哎?:咋会他,这将使跪跪家庭!“

阴小杰:条件是符合你的要求。大官,相当于目前美国国务卿的位置,其中包括妇女和儿童,也与你的兴趣爱好。

范伟:现在的问题是,他是诬陷岳飞的大叛徒。

阴小杰:啊,你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思考,岳飞和北方少数民族的战争,是不是?战斗在战斗,你的祖先说,现在是和平的呀!

范伟:不承认,不是我吗?

阴小杰:不承认生活是不孝。公布。

MC:我现在宣布,秦先生秦桧第二十八代孙子,部热血跪家庭。雅虎的搜索结果是公平的和有效的。

(礼仪**递给他一个塑料奖杯,跪在地上像范伟,秦桧,表达的沮丧接管)

(范伟奖杯将是镶嵌在前面进马场)

范伟:秦桧的祖先,曾官居突出。连续帝国学院的学校是职方员外郎,于施中程,直到总理。家庭,包括妇女和儿童,二十四史的人。爱和平。

赵丽英:恭喜你,秦先生,雅虎搜索搜索你的马,相当充分不错的选择。

范伟望去,只见一头驴的嗡嗡声

结论:生活中找到幸福

聊斋 徐德亮 高峰 纪念刘宝瑞专场

乙:这回我给您表演

甲:这是纪念谁啊这是

乙:管他纪念谁呢,我先说说痛快

甲:怎么跟纪念范振钰似的

乙:活着有纪念的么

甲:有一个问题啊

乙:啊

甲:我老是想不明白

乙:您又遇见什么问题了

甲:这个世界上

乙:啊

甲:有鬼没有

乙:世界上有鬼没有

甲:啊

乙:跟您这么说啊,没有鬼

甲:没有鬼

乙:哪来的鬼呀

甲:没有鬼

乙:没有啊

甲:女鬼也没有

乙:鬼都没有,还分男鬼女鬼呀

甲:漂亮的有没有

乙:您这模样的都没有,没有鬼

甲:那个,不丰满的

乙:得得得,什么词儿啊这都是跟你这么说啊,丰满的,不丰满的,男鬼,女鬼,鬼动物,鬼人,什么鬼都没有

甲:我这就是考虑一点儿哲学问题

乙:你这叫哲学问题啊

甲:嗯

乙:这不是生理卫生么这个哪儿是哲学啊

甲:诶,那你说,从生理卫生上来说,有鬼没有啊

乙:这位是中病了

甲:我这不是中病了,问问

乙:干什么啊,没有鬼,哪儿来的鬼啊

甲:你说我不信

乙:那怎么办啊

甲:这是形而上的哲学问题

乙:上纲上线儿了又

甲:我要在大自然中探求

乙:还得上大自然

甲:我面对着高山喊

乙:怎么喊的

甲:有没有狐仙有没有狐仙

乙:没有狐仙,没有狐仙

甲:我对着大海喊

乙:嗯 又喊

甲:有没有女鬼有没有女鬼

乙:没有女鬼,没有女鬼

甲:我对着森林喊

乙:怎么喊的

甲:有没有天仙美眉有没有天仙美眉

乙:有芙蓉姐姐,有芙蓉姐姐

甲:这里碍着芙蓉姐姐什么事儿了

乙:废话,天仙美眉PK芙蓉姐姐,这网上流行这个我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您这是

甲:你是芙蓉姐夫

乙:我呀 什么全会您看见没有

甲:别跟我捣乱啊

乙:我这叫捣乱啊

甲:我就在思考这些个形而上的问题

乙:嗯

甲:这些个超自然的问题

乙:呵

甲:有没有鬼呢

乙:您呐,我跟您这么说啊,送您五个字儿,瞎耽误功夫,跟您说得很清楚了,根本就没有鬼

甲:那书上为什么写着有啊

乙:书上写着

甲:啊

乙:怎么写的

甲:这一个人

乙:啊

甲:半夜里在古庙里头念书,老有那个女鬼,狐狸精

乙:嗯

甲:找他去

乙:啊 对

甲:嗯~~ 嗯~~~

乙:行行行了,什么模样啊这是,您说那个,那是在特定的年代,作者很多话说不明,只有借鬼喻人

甲:噢,借鬼

乙:啊

甲:还能喻(育)人

乙:就是啊

甲:明着是说鬼

乙:啊

甲:暗地里是说人

乙:诶,是这个喻人

甲:(尴尬偷笑状)

乙:说他心里去了

甲:诶,那要是我也这么说

乙:嗯

甲:各位听得明白么

乙:您说得好,观众自然能理解啊

甲:哦~那我说一个

乙:您说一个

甲:有一个鬼

乙:啊

甲:骺儿不是东西

乙:鬼嘛

甲:长得鬼头鬼脑

乙:寒碜极了

甲:一肚子鬼心思

乙:对

甲:不是个好鬼啊

乙:没错

甲:穿个土**儿的大褂儿

乙:嗯

甲:天津鬼

乙:跟我老乡

甲:长得跟马志明似的,诶,据说生前拜过一师父

乙:嗯

甲:范振钰

乙:得得得得得

甲:各位听得明白么

乙:废话,这都乐了还不明白呐

甲:噢~这就叫借鬼喻人

乙:这叫借鬼喻人呐这叫借鬼骂人知道吗什么玩意儿这是

甲:怎么,我不懂这个啊

乙:不懂这个没关系

甲:啊

乙:好好地学习

甲:怎么个学习啊

乙:看看书啊

甲:看哪本书呢

乙:给你推荐一本啊

甲:啊

乙:蒲松龄老先生撰写的<聊斋志异>,看看这个

甲:聊斋

乙:聊斋啊

甲:聊斋志异

乙:对呀

甲:我天天看

乙:您看过聊斋啊

甲:呵,一上厕所我就拿一本看

乙:对不起这书你都

甲:那里边儿全都是神啦鬼儿的,那没有什么现实意义

乙:同志

甲:这本儿书啊,我告诉你

乙:您说啊

甲:全都是封建迷信神鬼妖狐

乙:(模仿刘宝瑞)你这种论调不正确,聊斋这部书是一部人民性进步的书籍(恢复原声)多少得纪念一下儿

甲:我听着也耳熟么哦,这里边儿还有进步性

乙:当然了

甲:描写现实

乙:现实意义啊

甲: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乙:你这水平看不出来这个

甲:什么看(不出来),我这水平

乙:当然了

甲:我告诉你

乙:啊

甲:我连聊斋前边儿蒲松龄写的自序我都背下来了

乙:那序你能背下来

甲:那当然了

乙:是吗

甲:啊,没看出来有现实性啊

乙:让你全说说不了,你说一句我听听

甲:我说一句

乙:来一句

甲:披萝带荔,三驴(闾)氏感而为骚

乙:不是,您等会儿吧,得得,别说了,文盲!三闾氏,宝贝儿,闾!

甲:驴!

乙:闾!

甲:驴!

乙:闾!

甲:驴!

乙:闾!

甲:呵cao(一把将乙推倒就打,然后转身回到原位得意地扇着扇子)

乙:(扶着腰慢慢站起来,扭头看见甲)驴!

甲:本身这就是心平气和讲理的事儿嘛

乙:你不亏心呐好家伙,<批聊斋>我以为文活呢,还有开打啊怎么

甲:老先生教导我们,文活武使

乙:这么来的

甲:我 我 我不知道

乙:您这都不象话

甲:没看见那自序里头,哪句写着有现实性

乙:我给你提一句啊

甲:啊 您说说

乙:有这么一句,叫做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

甲:不是,这什么意思吧

乙:好好说啊

甲:我也没听明白

乙: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

甲:什么意思呢

乙:就是说喝着酒,写着文章,抒发自己愤懑的心情

甲:抒发愤懑的心情

乙:对啊

甲:没明白,不是不是,理解不了

乙:还不理解啊

甲:看不出来嘛

乙:给你说个简单明了的

甲:啊

乙:前几年有个电视剧

甲:嗯

乙:聊斋

甲:我天天看

乙:那主题歌就有现实意义

甲:那主题歌我会唱啊

乙:会唱

甲:呵,我太清楚了

乙:那应该理解啊

甲:人家那主题歌啊

乙:啊

甲:据说是按照山东话来谱的曲

乙:啊对

甲:拿山东话唱最顺

乙:这他说的没错,山东人写的,山东人唱的

甲:对不对啊

乙:对

甲:我跟这儿给您唱唱

乙:你来来

甲:(唱)你也说聊斋

乙:是这意思这个

甲:我也说聊斋,喜怒哀乐一齐那个都到心头儿来

乙:铛里个铛

甲:(山东快书风格)鬼也不是鬼

乙:铛里个铛

甲:怪也不是怪

乙:铛里个铛

甲:牛鬼蛇神倒比正人君子可爱

乙:铛里个铛啷里个铛里个铛

甲:我表的是

乙:铛里个铛

甲:诶怎么改山东快书了

乙:废话

甲:你怎么老往沟里带我

乙:我这不是带你,你光唱这歌,不理解,它没有用啊

甲:确实聊斋没什么现实性

乙:没什么现实性

甲:有什么现实意义呢

乙:根本你就没看过这书看过吗

甲:谁说的

乙:我说的

甲:聊斋

乙:啊

甲:通读全篇

乙:你呀

甲:我

乙:能耐的你了

甲:嗯

乙:一个名字你都说不上来

甲:谁说的

乙:我说的

甲:谁告诉你的

乙:瞧这模样 我说的!

甲:我,你说的

乙:看过么

甲:当然,废话

乙:你说一个我们听听

甲:聊斋,聊斋那么些呢

乙:啊

甲:那么好些好些故事呢,对不对

乙:你说出一个就行啊,真是的

甲:你说我要说出一个来,你这脸好看的了么

乙:你得说得上来啊

甲:最著名的那个

乙:哪个

甲:你猜猜

乙:我猜猜说不上来让我猜

甲:谁说不上来啊

乙:这有猜的吗

甲:最著名的,我想起来了

乙:哪个啊

甲:王七学艺!听过么听过么你!

乙:我听过,粱厚民 李菁常唱这个(打快板状)"在从前有个人叫王七" 这不这个嘛

甲:什么

乙:王七学艺

甲:这故事,聊斋里头的

乙:这故事有,人本名不叫王七学艺

甲:那叫什么

乙:崂山道士

甲:对!

乙:是吧

甲:还有那动画片儿呢

乙:好么,还是这个水平

甲:崂山道士

乙:啊

甲:讲的是一个人

乙:对

甲:叫王七

乙:嗯

甲:去学艺去

乙:还是王七学艺

甲:跟这个老神仙

乙:对呀

甲:学仙法

乙:没错

甲:人家先不教给他

乙:嗯

甲:让他先打水扫地

乙:基础啊

甲:砍柴

乙:对

甲:干了俩月,他受不了这苦

乙:哦

甲:跟人说"我不干了,我回去了",人说"回去回去吧,走""您这不能白让我干俩月啊,你教我点儿什么"

乙:得教点儿能耐啊

甲:"你想学什么呢"

乙:啊

甲:"我学穿墙术"

乙:什么叫穿墙术啊

甲:甭管多厚的墙

乙:怎么样

甲:掐诀念咒,噌~就过去

乙:就能过去

甲:人家说"那我教给你吧"

乙:好哇

甲:"但是你存心要善,心存不善法术就不灵"

乙:讲理

甲:把他教会了

乙:对

甲:他回家了到家第一件事儿跟他媳妇儿吹牛

乙:还吹牛

甲:"旁边那家存折,我当时就拿过来,信不信"

乙:偷啊

甲:他媳妇儿说"我不信""不信你看着"掐诀念咒,跑出好几步远,噔噔噔噔噔咣!

乙:过去了

甲:趴下了

乙:怎么趴下了

甲:他心存不善呐

乙:哦

甲:咒语失灵

乙:对

甲:脑袋上撞一大疙瘩

乙:是

甲:是不是这故事

乙:哎这故事说得对,你说说这故事有什么意义呀

甲:啊

乙:这故事说明什么现实意义

甲:现实意义

乙:对呀

甲:现实意义它就是说啊,你要想偷东西,你还是得研究撬锁,穿墙不行

乙:就学这个啊,聊斋教人怎么偷东西是吧

甲:那你说有什么现实意义

乙:这都不知道,这告诉人呐,不下苦功夫,难得惊人艺,投机取巧只有碰壁没便宜

甲:(打竹板状)咵!

乙:对吧,这玩意儿我瓷实这个

甲:就是不能投机取巧

乙:当然了

甲:下苦功夫

乙:对

甲:才能成功

乙:铁杵磨针呐

甲:不对吧

乙:怎么不对呢

甲:现实当中不是这样儿的啊

乙:你举个例子

甲:我举个例子

乙:啊

甲:我有一个师弟

乙:你有个师弟

甲:咱也甭说是谁了

乙:这留点儿面子

甲:穿一个黄土布的大褂儿,天津人

乙:又一老乡

甲:哎,说相声给我捧哏

乙:哦

甲:长得像马志明,拜过范振钰

乙:行行行了

甲:咱不提是谁啊

乙:用你提么这个,两回了还用提啊

甲:反正有这么一人

乙:这是举个例子

甲:从来也不下功夫,我们一块儿坐科,老师说"你们得练绕口令"

乙:对,基本功嘛

甲:"一天练五十遍"

乙:不少

甲:我们都一天练五十遍

乙:他呢

甲:五十天练一遍

乙:太不怎么样了

甲:我们在旁边儿那儿练呢,脸红脖子粗

乙:怎么练

甲:"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乙:他呢

甲:在旁边儿,买了一斤葡萄干儿,跟那儿一边儿吃一边儿看

乙:这省得吐皮儿了这个

甲:就这么一人

乙:嗯

甲:可是他成功了

乙:是啊

甲:演了几集电视剧,当然没大红

乙:怎么样

甲:但是也不愁吃喝了

乙:这就不错了

甲:我们这用功夫的,完了

乙:怎么呢

甲:崴泥了

乙:怎么呢

甲:现在我们这些人

乙:啊

甲:所有的

乙:嗯,都算上

甲:吃葡萄全不吐皮儿

乙:也吃葡萄干儿

甲:吃得起葡萄干儿么我们

乙:那为什么不吐皮儿呢

甲:舍不得

乙:这也太会过了这个

甲:我们有一师哥

乙:啊

甲:张德武

乙:对

甲:混得最惨

乙:他

甲:他不单吃葡萄不吐皮儿

乙:嗯

甲:吃核桃他都不吐皮儿

乙:什么牙口儿啊这是

甲:苦嘛,所以您说这不对

乙:这又不对

甲:反映不了现实

乙:哦再给你说一个

甲:嗯,您说

乙:还有一个

甲:哪段儿

乙:骂鸭的故事,这故事好

甲:诶,等等 天津小孩儿吧

乙:对呀

甲:上北京没学好

乙:怎么不学好呢

甲:这是骂人话知道么

乙:我哪句骂人了

甲:打你(丫的),骂人话这是

乙:说你没学问你还不承认

甲:怎么没学问呢

乙:骂鸭,是一个故事,知道吗

甲:骂鸭,聊斋原文

乙:嗯,见过么

甲:当然见过了

乙:是啊

甲:有一人好偷东西

乙:说得对

甲:偷邻居一只鸭子

乙:啊

甲:吃了

乙:没错

甲:吃完之后浑身长鸭毛儿

乙:嗯

甲:不挠痒痒,一挠就疼

乙:呵

甲:治不好

乙:怎么办啊

甲:梦里碰见个神仙

乙:神仙

甲:神仙告诉他了"你呀,让丢鸭子那人骂你一通儿,你这鸭子毛儿就掉了"

乙:这主意好

甲:早晨起来穿上衣裳找街坊"您骂我一顿得了"

乙:对呀

甲:人家(说)"我骂你干嘛""我跟您说实话,您那鸭子是我偷的"

乙:告诉了

甲:人家那位很忠厚

乙:嗯

甲:"嗨,一只鸭子算什么,交个朋友,邻居嘛,没事儿,我不骂你了"越说不骂他身上越疼

乙:对呀

甲:"不行不行,您就得骂我,您就得骂我,您那鸭子是我偷的,您不骂我我这毛病祛不了"

乙:告诉实话吧

甲:人家明白了,痛痛快快地骂了他一顿

乙:嗯

甲:他那鸭子毛全掉了

乙:好了

甲:不单好了

乙:还怎么样

甲:不偷东西了

乙:改了毛病了

甲:是不是这么个故事

乙:故事说的对

甲:哎

乙:这故事说明什么呢

甲:这个

乙:啊,你不都看过么

甲:说明这个,吃鸭子啊

乙:对,怎么样

甲:要注意禽流感,要有皮肤病你不能吃烤鸭

乙:得得得,别说了,那时候有禽流感么

甲:老禽流感

乙:这也加老就得啊

甲:老禽流感,老禽流感

乙:象话么

甲:那应该是

乙:这是教育人们不要偷东西,知道吗偷完东西犯了错误了,人家骂你,也是对你好

甲:哦,你有错误

乙:啊

甲:人家骂你,是对你好

乙:当然了

甲:批评你

乙:还能改正错误啊

甲:为你好

乙:对呀

甲:不对吧

乙:怎么又不对了

甲:跟现实生活不符啊

乙:您又有什么例子

甲:我有一个师弟

乙:又有一个师弟

甲:咱甭说是谁了

乙:哦

甲:穿一个黄土布大褂儿

乙:对

甲:天津人

乙:长得像谁啊

甲:马志明啊

乙:有个师父吗

甲:范振钰

乙:哦,我一猜就还是我

甲:我这举个例子嘛

乙:举例子就完了

甲:好偷东西

乙:是啊

甲:其实家里有钱

乙:啊

甲:但是就这毛病,走道儿这手老这样儿

乙:手粘呐(看甲,甲用两个手指头伸出去假装夹东西)这干吗

甲:夹人钱包啊

乙:哦,做好准备

甲:他父亲上南方办货物

乙:哦

甲:做买卖

乙:对

甲:一去就是半年

乙:嗯

甲:在家里还能管着他,你说这一走,他外边儿小偷小摸,这酿成大罪啊

乙:对啊

甲:天天骂他

乙:是啊

甲:天天不听

乙:改不了

甲:马上就要走了

乙:嗯

甲:头天晚上把他叫过来了"儿子(转身看乙),儿子,你呀别老偷东西,家里又不是没钱,干嘛老偷东西啊,再偷东西,啊,我打死你!没关系,家里这不有钱么,爸爸给你钱,来,给你钱"拿出一摞来

乙:嗯

甲:五万多块钱啊

乙:好么,不少

甲:"钱都给你"

乙:啊

甲:"但是你别偷东西了"

乙:对

甲:"知道么,你偷东西不好"

乙:是啊

甲:"你犯罪怎么办啊,对不对,家里有钱啊,爸爸这,钱哪儿去了"

乙:这手够快的啊这个

甲:他爸爸真急了

乙:那能不急么

甲:噌

乙:怎么样

甲:拿出一口菜刀来

乙:嚯

甲:铛铛两下儿

乙:干什么

甲:把他俩手给剁下来了

乙:这可太残忍了

甲:您说这是对他好么

乙:这虽然说变成残疾人了啊,可是他能改了这毛病,这是个好事儿!

甲:这是好事儿

乙:是,偷不了东西了

甲:他父亲也是这么想

乙:是,就是

甲:这是好事儿啊

乙:对啊

甲:我们家里有钱

乙:啊

甲:我养他残疾人怕什么啊

乙:是

甲:他不给我惹事儿去

乙:嗯

甲:放心了

乙:对

甲:上南方

乙:走吧

甲:做买卖

乙:呢

甲:一去两年

乙:日子不短

甲:两年之后赶紧回来了

乙:回来了

甲:头一件事儿先回家

乙:啊

甲:看看他儿子怎么样了

乙:那当然了

甲:到家一看他这儿子啊

乙:变好了

甲:早枪毙了

乙:怎么毙了呢

甲:他就剩俩窟翅儿了

乙:啊

甲:绑了两把菜刀出去劫道儿去了

乙:都这模样儿还不老实呢

甲:人这本性,改不了

乙:哎,不对不对不对

甲:怎么呢

乙:他这俩窟翅儿,菜刀谁给绑上的啊这这这怎么回事儿

甲:他不是,他住范振钰他们家旁边儿啊

乙:去去去去去,早知道不问这句了

甲:谁让你多嘴了

乙:哪儿都有啊这个

甲:反正这个跟现实不符啊

乙:又让他找出来了

甲:不一样

乙:再给你说一个

甲:还有

乙:这可一样了

甲:哦,您说

乙:这是"画皮"

甲:这故事我知道

乙:听说过吧

甲:太知道了

乙:介绍介绍

甲:有一位

乙:嗯

甲:好色

乙:对

甲:夜里走黑道儿,前边儿有一女的

乙:啊

甲:长得别提多漂亮了

乙:是

甲:过去之后跟人一搭搁"小妞儿,来来"就要调戏人家

乙:瞅这路表情

甲:没想到,俩人儿一拍即合

乙:成了

甲:偷偷儿就给带回家去了

乙:哦

甲:带回家去没敢让家里人知道

乙:是啊

甲:偷偷儿给搁到后院儿书斋

乙:后院儿安全

甲:哎,打这儿起俩人颠鸾倒凤

乙:嗯

甲:一连十天瘦的就不成人样儿了

乙:那玩意儿

甲:出去让大街上

乙:对

甲:碰见一个老道,老道说"你这个脸带妖气啊"

乙:看出来了

甲:"回去看看去,你们家有妖精"

乙:嗯

甲:他一听,偷偷地回到家中,**而入,没敢叫门

乙:就是啊

甲:接着窗户往里一看

乙:怎么样

甲:哎哟我的妈诶

乙:有什么啊

甲:有一鬼

乙:啊

甲:披头散发

乙:嚯

甲:大长的头发

乙:啊

甲:长得比那个"我爱拉芳"都寒碜

乙:嚯,那还有人模样么

甲:拿着笔

乙:哦

甲:跟那儿画一张人皮

乙:呵

甲:画的是美女

乙:嗯

甲:画完了以后

乙:怎么样

甲:抖搂抖搂,往身上一穿

乙:再一看

甲:"美美的傻妞"

乙:这还行这还行

甲:害怕啊,这是妖精啊

乙:就是啊

甲:赶紧跑吧

乙:跑啊

甲:叫老道除妖,没除了

乙:嗯

甲:让鬼给弄死了

乙:你看看

甲:是不是这么个故事

乙:是这个故事

甲:嗯,很简单嘛

乙:这个故事说明什么呢

甲:说明他这个,反正这女的你长得稍微寒碜点儿,穿漂亮点儿也能当二奶

乙:吁~~~别瞎说啊,这早就人家不干这个了

甲:你别瞎说啊

乙:我说什么了

甲:反正就这么个情节么

乙:什么啊这是,您解释的一点儿都不对,这个中心思想

甲:是什么啊

乙:告诉人不要好色

甲:那要好色怎么办

乙:好色的结果就是让鬼弄死了

甲:不会吧

乙:怎么不会呢

甲:你不是没什么事儿么

乙:我呀我们不好色

甲:我也没什么事儿啊

乙:你是那漏网的

甲:是,确实我承认我有点儿这毛病

乙:有点儿啊

甲:但是我没结婚啊

乙:嗯

甲:这怕什么啊,我跟你不一样

乙:我

甲:你结婚了

乙:对

甲:对不对啊

乙:对呀

甲:我跟你,再者说我下本儿你知道么

乙:下什么本儿啊你

甲:下什么本儿

乙:啊

甲:你们家住什么样儿啊

乙:我们家阔啊,讲究啊

甲:一堂儿好家具

乙:对呀

甲:墙上挂着好几件儿貂皮大衣

乙:我倒着穿呐

甲:值好几万块钱一件儿

乙:是啊

甲:液晶显示器的电脑

乙:看的清楚

甲:大冰箱电视

乙:嗯

甲:旁边儿有一保险柜

乙:现在很少有这个

甲:挺大一保险柜,打开一看里边儿全是钱

乙:搁钱用的

甲:对不对啊

乙:当然了,没错儿

甲:要说你们家最有特点的,墙上一排钉子

乙:对

甲:挂着好些快板儿

乙:我收集这个

甲:名家使用的那个

乙:收藏啊

甲:花多少钱啊

乙:不在乎

甲:我跟你不一样

乙:您是

甲:家徒四壁

乙:什么没有

甲:什么谁告诉你什么没有的

乙:啊

甲:那东西我全卖了

乙:卖了

甲:换成钱啊

乙:换成(钱)干什么呢

甲:干什么

乙:啊

甲:我一个人儿,我上深山古寺里边住着去

乙:上山里住着

甲:啊

乙:上那儿干吗去啊

甲:干吗去

乙:啊

甲:我为碰见狐狸精啊

乙:狐狸精

甲:狐狸(精),聊斋,对狐狸精,对它的态度有两句话

乙:嗯

甲:你知道么

乙:原文写着呢

甲:那当然了

乙:怎么说的

甲:雄者,利剑逐去;雌者,纳之

乙:哎等等,什么叫纳之啊怎么怎么纳之怎么个意思

甲:纳之,纳,纳,就是收过来

乙:啊

甲:作为情人,纳之

乙:哦,这么叫纳之

甲:诶

乙:哦,去多少日子

甲:五年多嘛

乙:甭问,看见不少狐狸精

甲:狐狸毛儿都没看见

乙:您怎么没看见呐

甲:它不找我来啊

乙:那就没辙了

甲:谁说没辙啊

乙:怎么办呐

甲:我有办法

乙:啊

甲:我找它去啊

乙:哦,登门拜访

甲:穿上冲锋衣冲锋裤

乙:嚯

甲:戴上头灯

乙:嗯

甲:登山杖 旅游鞋 背上包袱 地栖地毯 帐篷

乙:您这儿找矿去吧这是

甲:远着呢道儿

乙:哦

甲:深山老林

乙:去吧

甲:去了

乙:嗯

甲:真看见狐狸精了

乙:是啊

甲:看见狐狸精啊

乙:纳之了

甲:没头就跑

乙:怎么跑呢

甲:是一公狐狸

乙:公狐狸也别跑啊

甲:我怕它把我纳了

乙:您这模样人也看不上您

甲:没关系,我不上深山老林了

乙:别打狐狸精主意了

甲:我上尘世之间,有那么多美女呢

乙:凡人

甲:啊,那天我散场之后

乙:是

甲:五点多钟

乙:对啊

甲:我一出门,看见一美女

乙:哦

甲:长得没那么漂亮的了,嘿,一米七

乙:嗯

甲:呵,大波浪

乙:讲究

甲:柳叶眉,杏核眼

乙:漂亮

甲:樱桃小口

乙:嘿

甲:紧身衣,小短裙儿

乙:时髦儿

甲:小马靴

乙:啊

甲:骑着一个电动助力的小自行车

乙:电动车

甲:嘟嘟嘟嘟嘟嘟 在前边儿开着

乙:对

甲:我得走着啊

乙:啊

甲:呵,这不错这个,我就跟过去了

乙:跟着吧

甲:我其实也没跟多远

乙:哦

甲:就是由天桥儿一直跟到

乙:前门

甲:通州

乙:好么,这女的也够能骑的啊

甲:主要是我也挺能走的

乙:好家伙这个

甲:走到通州实在走不动了

乙:对呀

甲:紧走两步

乙:啊

甲:"哎 哎 哎,下来"

乙:问问吧

甲:"美女"

乙:嗯

甲:"哼哼哼,我挺喜欢你的"

乙:还挺冲

甲:"你说晚了"

乙:嗯

甲:"我已经结婚了"

乙:完了,人结婚了

甲:"结婚我也喜欢你"

乙:死皮赖脸

甲:"当我的情人,行不行啊"

乙:没法同意

甲:"行,来吧来吧"

乙:还真痛快啊

甲:啊,痛快啊

乙:嗯

甲:到她们家去

乙:是啊

甲:跟她成就好事

乙:呵

甲:我告诉你啊

乙:嗯

甲:不单有肉体上的便宜

乙:还有什么

甲:物质上的便宜呀

乙:还给你东西

甲:呵,给我貂皮大衣

乙:啊,现在称这个的多

甲:电视冰箱

乙:谁家没有啊

甲:一堂儿的好家具

乙:当然了

甲:液晶显示器的电脑

乙:也称这个嘛

甲:还给我一大保险柜

乙:也有有的

甲:里边儿全是钱呐

乙:保险柜就搁钱的

甲:最关键的

乙:还有什么

甲:把她老公那些快板儿全都给我了

乙:不是,这是谁啊

甲:你媳妇儿呗

乙:去你的吧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原文地址:https://hunlipic.com/jiehun/11539316.html

(0)
打赏 微信扫一扫微信扫一扫 支付宝扫一扫支付宝扫一扫
上一篇 2023-12-03
下一篇2023-12-03

发表评论

登录后才能评论

评论列表(0条)

    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