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我以前看过的。
没有火花的,有的是互助之情。
其实倒是也可以发展火花,只是女主想要的是务实能干的另一半,而男主只是浪漫写手,彼此难能理解。生活的清苦使一个物质阶层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扶持。当时给我的感觉是“春风沉醉”,沉醉的是微醺然的美好状态,生活不那么窘迫,又与人真诚融洽的交往的微微感动,刚刚好的状态。
不知道会不会记串了,高中时看的课外小说,郁达夫的书让人心里温暖而平和,即使有悲伤也并不凄凉到绝望,起码更绝望的人性在其他书中我是看过的。
翻开《沉沦》,我又见到第一次看达夫的第一篇小说,如题。
不只是感慨达夫的行文脉络,更是享受他的一种思想。
下面是小说的高潮部分,也是能升华读者内心的最为精彩的一段。
“我……我……早想问你了,这几天晚上,你每晚在外边,可在与坏人作伙友吗?”
是一种女子细腻的思想,单纯的担心心理。欲言又止,难以忘怀。
确实我爱上了他笔下的这样一个女孩,虽然是达夫虚构的,但是我没有理由不爱,我想真正懂他的,谁不眷恋这样一个真正善良的女子。
“你何苦要吃这样好的东西,要穿这样好的衣服?你可知道这事情是靠不住的。万一被人家捉了去,你还有什么面目做人。过去的事情不必去说它,以后我请你改过了罢。……”
是一种善良,发自内心的善良,劝人深省的善良。
还记得第一次读到这里的时候的悸动,是悸动,就是悸动。那股有内心发出的传遍全身的痉挛颤抖。
“就以你吸的烟而论,每天若戒绝了不吸,岂不可省几个铜子。我早就劝你不要吸烟,尤其是不要吸那我所痛恨的N工厂的烟,你总是不听。”
是一种真正的爱,不是人们所想的,就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真正对一个行尸走肉的真正劝解。
眼角忽而流落的几滴泪水,是痛恨烟厂吗?不是吧!是动之以情的劝说。怎能不让她对面的任何一个男人动心。
“噢,我错怪你了,我错怪你了。请你不要多心,我本来是没有歹意的。因为你的行为太奇怪了,所以我想到了邪路里去。你若能好好儿的用功,岂不是很好么?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的——东西,能够卖五块钱,要是每天能做一个,多么好呢?”
这是什么?这是发自内心灵魂的美丽声音!试问,我该问什么?问问现在的那男女女谁可有这般善良的勇气。
没有郑愁予《错误》的意象女子的美感;
没有徐志摩的《沙扬拉娜》的水莲花般娇羞的容颜;
更不可能有温庭筠,柳永笔下的莺莺燕燕与燕燕莺莺。
她只有温柔与无奈,善良与平淡。
愿意化作满天飞舞的雪花,向那一分寒冬光明传达春意,我想,梦想,狂想,幻想,妄想。
(若虚)---此文仅代表我个人的感想。欢迎讨论。
(楼主,这是我以前写的日志,绝对原创哦,原文复制给你的,额)
好了。现在说说他的形象,在我看来,一切美的东西都是出自内心的,而显然,二妹就是这样一个发自内心善良的女子,完美无缺,是想象在那样一个背景动乱的年代有这样一个善良天使照耀大地的话将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善良到纯粹的美丽。
还有就是她的勇气,想象要是小说中的我真的是一个如她猜测一样的坏人的话将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但是她不怕。难道她没有想过嘛。不是她想过想的很清楚,所以她才义无反顾的对文中的我说出那样一番话。
勇气的女子。
最后是一种让人心悸的女子的柔情,当她的泪水将要夺眶而出的时候,我相信只要是能体会到其中意味的读者都会被她的此般柔情感动。
柔情。
所以,我心中的二妹,形象有上个最为突出,善良,勇气,柔情。
(欢迎斧正)
刘飞(1905-1984),原名刘松清,曾用名刘清湖北红安人。1939年9月,“江抗”西移途中在江阴顾山遭顽军阻击,在反击顽军的战斗中,刘飞身先士卒,率队冲锋,不幸被敌人子弹打入肺部,几乎危及心脏,经抢救脱险,留在阳澄湖地区养伤。当时留下来的36位伤病员中,刘飞的职务最高。
在养伤期间,他组织伤病员克服重重困难,在险恶的环境中坚持敌后战争,发挥着戏里“郭建光”一样的作用。不久,刘飞转移至上海治疗,留下来的伤病员由夏光指挥,坚持敌后斗争.
夏光(1909-2012),原名夏克绍,湖南武岗人。1939年8月,时任“江抗”第五路军参谋长的夏光由于连续作战,经常彻夜不眠,最终体力不支病倒。部队奉命西移时,夏光因病只能留在当地休养,当时他把所有作战文书记录移交给参谋处以后,就化装成平民百姓,在群众的掩护下,越过国民党“忠义救国军”控制区,回到流动在阳澄湖地区横泾一带的新四军后方医院,与“江抗”政治部主任刘飞等伤病员会合。刘飞因伤重转移上海治疗后,伤病员们在夏光的领导下,坚持敌后斗争,同样发挥着戏里“郭建光”的作用。
范惠琴(1911-2003),沙家浜镇横泾北泗泾(又名龚家浜)人,中共党员。1940年5月,当选为抗日民主政权苏州县横泾区横南乡妇女抗日协会主任。同年12月26日,当选为苏州县妇女协会执行委员。因为老家北泗泾村隐蔽,她家便成了新四军和地下党经常活动的交通站,曾接待和掩护过谭震林、夏光、任天石、张英、冯二郎、吴冷西、周波、李正廉、周朗等革命同志。
范惠琴的主要工作是护理和掩护伤病员,传递革命情报,发行新四军《江南》半月刊和《大众报》,为新四军做军鞋。1941年日伪“清乡”期间,范惠琴曾被镇上日伪军抓去,在严刑面前坚不吐实,没有暴露身份。出狱后,她继续为党工作。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范惠琴作为亲身经历过的幸存者,各地造反派多次找范惠琴收集所谓“走资派”的“罪证”,有些不实之词,她拒绝签名。人民日报社原社长李正廉正是因为有了她的作证,才及时恢复了工作。
她的回忆录被北京京剧院征集过去,作为创作素材,并于1972年3月28日写信感谢范惠琴。1974年,范惠琴的儿子曾给谭震林写过一封信。是年8月14日,中共中央办公厅信访处返回了回信,信中说:“如生活有困难,可凭这封信到当地民政部门求助。”范惠琴总是对家人说:“比起牺牲的同志,我是幸运的。”在所有阿庆嫂式的人物中,她是唯一与北京京剧院有过联系的女同志。所以,当地人都称她是“绝版阿庆嫂”。
陈二妹(1915-1998),常熟市董浜镇雪沟村人,丈夫陈关林是中共党员,革命烈士,故人称“关林嫂”。抗日战争时期,夫妻二人开了一家涵芬阁茶馆,是新四军地下交通站,陈关林为地下交通员。夫妻二人为抗日做了大量工作。1940年初夏,常熟“民抗”司令任天石把陈二妹介绍给谭震林:“她就是联络站站长陈关林的妻子。”
从此,谭震林和其他领导经常到涵芬阁茶馆开展工作。翌年7月,日伪“清乡”期间,陈关林不幸被捕,被关押在苏州长春巷监狱。陈二妹曾四次步行到苏州探监,最后一次是1942年1月11日,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丈夫。陈二妹拖着幼小的儿子家树和女儿慧芳艰苦度日,直到全国解放,才得到丈夫牺牲的确切消息。
她曾给谭震林写过封信,告诉她丈夫牺牲的消息,没多时,谭震林亲笔回了信,他在信中说:“陈关林同志为国捐躯,党和人民永远怀念她。生活上你如有困难,尽管找当地政府解决。”其实,陈二妹从未向政府提过任何要求。1982年5月12日,谭震林故地重游来到常熟在虞山饭店接待室里,谭震林见到了分别40年之久的茶馆老板娘陈二妹,他竟一下子就认出了她,并脱口而出:“关林嫂!”从此以后,报纸上就有了《陈二妹就是真正的阿庆嫂》的报道。
沙家浜地区类似阿庆嫂式的人物还有很多,有朱凡、陆二嫂、陆钰、卢爱金、干桂宝、徐巧珍等,在她们身上,都有阿庆嫂的影子。
任天石(1913-1948),又名任启生,常熟梅李人,1932年8月,任天石考入上海的中国医学院,毕业后返乡挂牌行医。在中国***抗日救亡运动的影响下,他深切体会到“做个医生,只能救命,若要救民,必先救国”。在他的筹划下,1938年7月1日,组建成立常熟人民抗日自卫队,先后任副大队长、大队长。第二年秋,任天石加入中国***。
1939年4月以后,在东路军政委员会领导下任天石从事民主建政工作,先后任中共常熟县委书记、第一行政区督查专员兼常熟县县长、苏州县县长、苏常太工委委员。1941年7月,任中共苏中四地委江南工委书记、通海工委书记。1943年,任苏中区党委巡视员。1946年后,先后任京沪路东中心县委书记十地委常委兼 社会 部部长等职。1947年1月30日深夜,任天石在上海不幸被捕。在狱中他始终坚贞不屈。翌年冬,被杀害于南京雨花台,年仅36岁。
据文牧称,陈天民,即任天石。天,即任天石的天;民,则“民抗”的民;陈,则是常熟地区较为常见的一个姓。因此,任天石就是沪剧《芦荡火种》中的陈天民,也就是后来移植到现代京剧《沙家浜》中陈谦民的生活原型.
叶诚忠(1914-1944),福建闽东人,放牛娃出身。叶诚忠为红军老战士,历任“江抗”和新四军部队排长、副连长、副营长等职叶诚忠是威震敌胆的战斗英雄,也是活跃在阳澄湖畔的36位伤病员之一。1944年1月5日,叶诚忠在苏北大官庄战斗中牺牲,当时已是副营长。当地百姓为了纪念他,把大官庄改名为诚忠乡。
张世万(-1943),福建闽东人,红军老战士。“江抗”东进时任排长,后历任新四军部队营长、浙东游击纵队二大队大队长等职。他是当年战斗在阳澄湖畔的36位伤病员之一,作战勇敢,深受战士们爱戴。1943年7月,张世万在浙江余姚大亭战斗中不幸牺牲。60年后的2003年,张世万生前的通讯班班长徐道明捧着他的骨灰盒,来到沙家浜风景区,把其骨灰撒在沙家浜这块他曾经战斗过的土地上。沪剧《芦荡火种》作者文牧在《创作札记》一文中写道:“剧中的排长叶世忠,就是取叶诚忠和张世万的名字得来的。”
胡肇汉(1906-1950),湖南岳阳人。出身贫苦,14岁起当长工。1926年,参加国民革命军。1934年,在岳阳保安团当兵,后辗转于安徽江苏、上海等一带,混迹于国民党军警界,曾任江苏省第一区水上警察队中队长、青浦县水巡队长等职。1937年淞沪会战爆发后,胡肇汉参加“忠义救国军”,从事抗日活动。
1939年5月,“江抗”东进来到阳澄湖畔,一些地方游击队纷纷接受“江抗”收编,时任“江抗”副总指挥的叶飞邀请胡肇汉接受改编,胡肇汉被收编到“冮抗”四路独立第大队第一支队,任司令。1940年6月起,胡肇汉任国民党保安团团长,后又公开打出国民党“忠义救国军”先遣队的旗号,经常与“新江抗”制造摩擦,捕杀抗日干部及民众。1949年上海解放后,胡肇汉于1950年被逮捕处决。
沪剧《芦荡火种》和现代京剧《沙家浜》中的反面角色胡传魁与现实生活中的胡肇汉有相同的一面,也有不同的一面。相同的一面是部队番号都称“忠义救国军”,都是反共、反人民的国民党顽固派,都是双手沾满人民鲜血的杀人狂魔,而且都姓胡。不同的是,胡传魁是个草包,胡肇汉却不是,倒有点像戏里的刁德一。因此,有人分析说现实中的胡肇汉,是戏里胡传魁和刁德一的混合体。沪剧《芦荡火种》编剧文牧说:“戏里的胡传魁这个名字是根据他的性格定的,他有点胡搞,便让他姓胡。与胡肇汉同名完全是巧合。”
(《沙家浜县志》)
阿庆嫂的原型——陈二妹
陈二妹,女,1911年出生于贫苦农民家庭,尚在襁褓之中就被生身父母遗弃在路边,被杜桥村一苏姓农户拾去抚养,取名苏兴兴。成年后婚嫁给董浜镇涵芬阁茶肆店员陈关林为妻改名为陈二妹。1996年7月18日去世。
抗战初期,开设董浜镇涵芬阁茶馆的陈关林夫妇受新四军民运工作同志的宣传引导,夫妇俩以茶楼为基点,热情接待南来北往的抗日党、政、军领导同志,接送机密情报,成为中共地下党的一个联络站。陈二妹全力协助丈夫做好接待、茶水供应、食宿安排、站岗放哨,特别是妇女同志的生活照料等工作。
1940年端午节,站浜村附近的农民自发地筹集了一些米酒、粽子、猪肉、布鞋等物品,敲锣打鼓地慰问驻扎在这一带的“江抗”、“民抗”战士。尽管新四军有铁的纪律,但无论怎样劝阻也挡不住人民群众对子弟兵的一片深情,晚上举行了军民联欢会。傍晚,陈关林早早地吃过晚饭,兴冲冲地赶往站浜村参加联欢会,留下陈二妹看家。天刚见黑,陈二妹正在窗下做针线活,突然听到茶馆对河高梁地里有动静,再看,隐隐约约有人影晃动,“是敌人!”再往河湾仔细一瞧,河边黑压压一片人群,正在离舟登岸。“敌人偷袭!”陈二妹心急如火,必须立即报告在站浜村的新四军部队,赶去,不行!道路已经被封锁,出不去,回不来。点火引起新四军注意,也不行!街市狭小,引起火灾会殃及邻里乡亲。突然,陈二妹灵机一动,把平时驯养的黄狗引出屋来,指点着高梁地里蠕动的人影。
黄狗真是通灵的好帮手,只见它蹿过小桥,直冲进偷袭站浜的日寇、伪军队伍之中狂吠不止,众敌徒猝不及防,对着黄狗“叭叭”两枪。清脆的枪声划破寂静的夜空,“不许开枪!全速前进!”可是晚了,当敌人快速赶到站浜村时,迎接他们的只有在汽油灯光下,绞刑木架下套着绞索的日本战犯模拟像。直气得敌酋哇哇乱叫,疯狂地寻找部队踪迹,偏偏踏进了新四军设下的“布兜阵”,偷袭之敌顿成了瓮中之鳖,他们虽有精良的武器装备,但在我军奋勇夹击下,只能丢下十数具尸首,灰溜溜地窜回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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