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被掠夺了
今晚的夜格外浓黑,伸手不见五指。
郊外一条僻静的马路上,年轻的女孩踩着单车前行,因害怕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咣!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紧接着一辆跑车从她身边擦过,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又重重地栽进路边的沟里,炸开一片泥沙。
“啊……”
言小念受到强烈的惊吓,尖叫一声从单车上跌落,抱着头跪坐在地,一脸懵圈地盯着底朝天的跑车,半天回不过神来。
出、出车祸了?
“呃——”短暂的平静之后,一声痛苦的低呼从车里传来,是个男人。
“喂,你怎么样?”
来不及想太多,言小念连滚带爬地冲过去,焦急得敲着车框,“你别怕,我找人救你!”
恰此时,两束车灯的强光扫了过来。
有车来了!言小念心头一喜,跑过去频率很快的挥着手,“哎!停一下,帮帮忙!”
谁知那车居然一个加速开远了。
“呼!”言小念失望地吐了一口气,跳进沟里,拼一己之力,死命把变形的车门往外拽。
咔嚓!手臂传来一阵疼痛,巨大的张力迫使她两条手臂都拉伤了,还好,车门拽开了。
伴随着新鲜的血腥气,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从里面出来,单手抓住她的脚踝,气息不稳地说,“帮……我。”
他的手好烫!言小念被灼得一抖,扶住男人的肩,真诚的说,“我会帮你,我不会丢下一个伤者不管的。”
“谢谢,我会报答你。”男人声线极低,带着金属的磁感,是个年轻人。
言小念听得脸一红,“不用报答——啊!”
话未说完,蓦地一个天旋地转,自己被男人重重压在身下,强势危险的雄性气息将她包围……
“你干什么……唔。”嘴唇突然被擒住,言小念倏地瞪大眼睛,脑海炸出一片空白。
她的初吻!
“快!帮我!”男人胡乱地吻着她,嘴里喘着粗气,一只手顺利解开了她的衣扣。
“你快放开我……”小念奋力推向他的胸膛,又疼得缩开手。刚才为了救他用力过猛伤了手,谁知他竟恩将仇报,将她压于身下!
“呃——”萧圣身上药力持续发作,无边的酥痒如万千蚂蚁过境般沸腾,女孩的身子出奇的糯软,俨然成了他最好的解药。
顾不得女孩的苦苦哀求,他强硬地将她占有……
“啊!”前所未有的疼痛传来,言小念颤抖着,指甲狠狠陷入男人的后背,留下四条很长很深的划痕……
“对不起,我被下了情药。”意识到女孩的剧痛,萧圣稍微放轻了些,压住她乱动的双手,湿润的薄唇稍加温柔地含住她的唇……
言小念死死咬住唇瓣,泪水从眼角一串一串的滑落,伤心欲绝。
她终于知道男人说的“帮”,和她想帮的不一样。她是想救他,但不是用自己的身体救啊!
“我恨你……恨你……”女孩低低的啜泣,让男人心口震了一下,动作却加快。
短暂的混乱之后,只剩下古老而残忍的掠夺,让人面红耳赤的低吼震破宁静,久久不能平息……
不知过多长时间,萧圣终于餍足,从言小念身上起来,帮她拉好裙摆,“我脚受伤了,你去车里找我的手机,等下和我一起回去……”
“你混蛋!”
言小念站起来,抓起一把泥土,狠狠抛在男人脸上,转身就跑。
“呃!”萧圣被灰土迷了眼睛,加上脚踝压伤,站起追了一步,又单膝跪在了地上。
等擦掉眼睛里的尘土,四下一望,黑漆漆的,哪里还有人?
这时,车里的手机响了,借着光线,他看到身边落了一只白色的女鞋……
言小念回到家里已经零点了。
本以为家人都睡了,谁知一打开灯,就看到姐姐斜倚在楼梯口,手里晃着红酒杯,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言小念无视她的存在,低着头走向楼梯。
“出车祸了是吗?”
言雨柔拦住她,不怀好意的说,“要不是在路上看到你出车祸,就凭你这副被糟蹋过的模样,我还以为你被谁强了呢?”
轰!
言小念心里一阵绞杀,脸又白了几分,拢紧衣服,冷冷的问,“之前经过的那辆车是你开的?”
“当然。”
“那你为什么不停下来?”如果姐姐停下来,她就不会被强。
“我整死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停下来给你善后?”
言雨柔端起酒抿了一口,阴阳怪气的说,“我也没告诉爸。车祸是你的责任吧?要陪多少钱?你可别连累我们。”
“让开,蹭你一身泥!”言小念强硬得走上楼梯。
“呸,脏死了!”言雨柔被蹭到了,厌恶地对她背影啐了一口,突然又追上去拽住她,“喂,你怎么穿我的新鞋子?另一只呢?”
“是爸给我的,他说你穿小了。”言小念低头看向脚,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丢了一只鞋。
“小了?小了我不会去换?”言雨柔恶狠狠的推了妹妹一把,“你知道这双鞋多少钱吗?这是Gucci的品牌你认识吧?五千块买的!”
“嘶!”后腰磕在扶手上,言小念疼得抽气,一把脱下鞋丢到姐姐脚边,“给你!明天那只也找来给你!”
“臭丫头!”言雨柔手一挥,把酒泼在妹妹脸上,“被你穿脏了,还怎么换?你等着赔钱吧!咦,你身上什么味?”
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很多!所以,是那个味。
言小念大惊,拔腿就走。
“你别跑!”
言雨柔一把拽住她,像狗一样嗅了两下鼻子,“一股龙涎香的气息!我知道了,你害人家出车祸没钱赔,就让人家睡了个饱,对不对?爸,爸——”
言小念一把捂住她的嘴,“你敢和别人胡说,我就下一包老鼠药在你碗里,一起死!”
说完,重重地推开她,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努力爬上楼梯。
“啧啧,真惨。”言雨柔一脸看好戏的神态,“被搞得合不拢腿了!哎,你连腿上都是吻痕哈,还有血……”
言小念愤怒得捂住裙角,快跑两步,“嘭”,体力不支跌倒在地。
“哈哈……五千块,别忘了还!”言雨柔开怀大笑,捡走了那只鞋。
痛。
浑身上下都痛。
言小念一头扎进洗漱间,脱掉衣物检查自己的身体。
那男人太野蛮了,不光身体里面撕裂着疼,连皮肤都火辣辣的,被吻伤了……
打开花洒,让冰冷的水柱洗涮自己的屈辱,言小念心酸地闭上眼睛,捂住嘴唇,任泪水肆虐……
她决定彻底忘记这件事,毕竟当时光线极黑,谁都没看清谁!
第002章 救你的女孩找到了
半个月后,医院的VIP专区。
一间超豪华的病房内,萧圣穿着病号服优雅地坐在治疗椅上看文件,脚下有医生为他拆绷带。
“萧少,您已经彻底康复了。”
从国外请来的专家在他脚上细致的检查一番,恭敬的说,“不光功能恢复正常,也没留下任何疤痕,英俊如初。”
萧圣懒懒地瞥一眼,睥睨之间,恍若君临天下,气势逼人。
“总裁。”秘书欧烈匆匆步入,挥退医生,小声禀报道,“半个月前救您的女孩找到了,叫言雨柔,人在外面。”
萧圣神情微微一动,合拢文件,走到沙发前坐好,“让她进来。”
“是。”
半分钟后,一个身形苗条,化着淡妆的女孩站在他面前,有些怯生生的,不敢抬头。
单看她的身材比例,比那夜的女孩稍成熟了点。上前一步,他攫起她的下巴。
四目一对,言雨柔颤了一下,慌乱移开视线。
这气质倒像三分。萧圣黑眸一缩,抿了抿漂亮的薄唇,轻描淡写地问,“那只鞋真是你的?”
“不是,你放我走吧。”言雨柔摇摇头,神色紧张,眼角也渐渐湿润了,好像很怕那夜的事。
她竭力把自己装成言小念的格调,清纯,干净,与世无争。
“是她的,总裁。”欧烈翻开资料,低声耳语,“我们根据鞋子的货号,调出了监控画面,记录了她买鞋子的全过程。而且,那晚她有个同学聚会,回去的时间刚好合拍。”
“嗯。”萧圣淡淡地应一声,重新审视眼前的女孩。
想起自己曾野蛮地破了她的处子之身,那颗坚冰冷硬的心突然融化了一角,长指拂过她的脸颊,“别怕,那夜是我不好。”
“言**,当晚我们总裁应酬,不小心喝了被人下药的酒,去医院的途中出事。您不光救了我们总裁,事后还能默默无闻,值得尊敬。谢谢您。”欧烈客气的颔首。
“不、不用了。”言雨柔拿出十六七岁少女的娇羞,红着脸说,“萧先生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所以我理解您的苦衷,那夜的事就……当时,我也对您无理了……”
她说的是用土砸他的事?
“我知道,你是个干净的女孩。”
铁证如山,萧圣此时也没什么怀疑的,“既然我要了你的身子,自然会许你一场富贵荣华。你可以选择要一笔巨大的财富,或者留在我的身边。”
“雨柔对金钱名利并不感兴趣,如果……”言雨柔故意把话说一半,低下眉头,不让人看出她内心的狂喜。
萧圣微一点头,冷声命令道,“把她留在我身边。安排最贵的房子,最好的佣人,最豪华的车驾,吃穿用度都要最顶级的享受!我要让她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把当地最尊贵的女人压下去!”
天,这男人比想象中的更霸气!
言雨柔心房一阵激颤,她的巅峰时代到了,到了,哈哈……
“是。”欧烈低头领命,并捧来一套衣服,“总裁,我为您换衣服,可以出院了。”
“能让我来吗?”言雨柔伸出手,眼里闪着乞求的亮线。她知道换衣服最容易擦枪走火,想和萧圣做。
“这……”欧烈有些为难,见总裁没反对,他也不能不给面子,只好把衣服递给言雨柔,“那就拜托言**了。总裁不打领带的时候,习惯松两颗扣子,偶尔喜欢挽起袖子。”
“我知道了,欧秘书。”言雨柔低眉顺眼扮乖巧,善于把握机会。
今天欧秘书拿着鞋找到她的时候,她兴奋得细胞都发抖了,顺水推舟冒认自己是那夜的女孩,绝不放过任何接近萧圣的机会。
萧圣是谁啊!
鼎鼎大名的NC跨国集团总裁,豪门世子,商业奇才,以犀利的铁血风范所向披靡,年纪轻轻就垄断整个行业,霸榜富豪榜!
才华倒在其次,逆天的是他的颜值,俊美冷毅的五官,阳刚挺拔的身材,一举一动都帅得令人眩晕。
这样一个优秀到极致的男人,却从无绯闻缠身,只因他为人寡淡冷血,不苟言笑,视女人为粪土,更别说去讨好女人!
如今,他竟然温柔对待她言雨柔,呵呵……
“萧先生,我开始了。”言雨柔抬起保养良好的纤纤玉指,解开了萧圣第一颗扣子。
我开始了?
这话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勾起那晚销魂滋味。
萧圣黑眸一沉,眼底多了抹热度,轻轻握住了言雨柔的手,托起她的下巴,盯了片刻,低下头慢慢靠向她的红唇。
啊……
言雨柔只觉浑身一热,不由自主得仰起下巴,往前一迎。
萧圣蹙眉,顿觉索然无味,失去了所有的兴致,疏离的推开她,“出去吧,我自己换。”
“萧先生……”言雨柔睁开眼睛,恢复无辜清纯的样子,一张脸楚楚可怜,快哭了。
沉默了几秒,萧圣到底不忍,顺了一下她的头发,“叫我萧圣就行。我当过两年特种兵,凡事习惯自己动手。”
言雨柔骨子里是了解男人的,不再腻歪,转身出去。
五分钟后,萧圣换好衣服,携着言雨柔,风度翩翩地走向电梯……
同一家医院,言小念刚从妇产科出来。
今天她在学校晕倒了,被送到医院居然检查出怀孕了!这对于一个学生,是何等奇耻大辱!
“言小念,全校师生的脸都被你败光了!”女教导主任全程咬牙切齿,“你被开除了!我已经打电话让你母亲把你领走!”
“老师,那天下晚自习……”
“你不必解释!别装无辜,别告诉我你被强了!我不信!”老师吃枪药似的挥着手,“裤腰带这么松,留你在学校还要出事!呶,你母亲来了!”
“哎呦!我是作了什么孽,无故受你牵连!啪!”继母黄芳气急败坏的冲过来,迎面就扇了她三四巴掌,又猛踹一脚。
小念被踹得倒退几步,鼻口窜血,白挨打不能自保。
那夜,她搬车门救人,用力过猛造成手臂骨裂,没及时治疗,以致裂缝处骨质增生,不得不敲断重新接骨。
如今动一动就疼得冒汗,偏继母有意无意拧她手臂,疼得让人绝望。
正在她饱受煎熬之际,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沉稳霸气的脚步声……
第003章 可爱的小萌宝
迎面走来一对俊男靓女,身后跟着数名助理保镖,派头十足。
黄芳急忙停手,背过身,从包里掏出墨镜带上。
言小念额头破了,鲜艳的血液一滴又一滴,顺着睫毛淌进眼里,眼前红雾迷蒙,即便如此她也看到了姐姐。
言雨柔挎着一个年轻男人的臂弯,小鸟依人,一脸幸福。
男人极其英俊,一身白衬衫黑西裤穿得笔挺,领口松了两颗扣子,性感的喉结突起,看了让人脸红心跳,冷冽的双眸却又拒人千里之外。
男人淡漠地扫了言小念一眼。
四目相对,仿佛眼睛被污染到了似的,他冷冷别开视线,一只手揽着言雨柔的腰,呵护备至的走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言小念心里泛起怪异的酸楚,抬手抹向额头的鲜血。
言雨柔回眸看向母亲,目光闪过一道狠戾。
她已经猜到妹妹来医院做什么了,示意母亲下死手。
黄芳心领神会,嘴角勾着阴恻恻的弧度。亲生女儿终于飞上枝头做凤凰,继女想搞跑坏,门都没有!
“言**,您心地真善良。”见言雨柔频频回头,旁边的欧秘书笑着说道,“在医院看到头破血流的人很正常,有医生在呢,您不必担忧。”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言雨柔紧张地扣紧萧圣的手臂,煞有介事的说,“那女孩流血了,要不我们去——”
“不用。”萧圣脸上的冷酷消失,低头看向她,唇角扬起一丝极浅的弧度,“一看就是怀了孕没男人负责,所以才被妈妈打,家务事。”
言雨柔怔了一下,把萧圣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动情的说,“谢谢您能为我负责,不然我也像她……”
“不会的。”萧圣抽回手,把言雨柔娇小的身子揽进羽翼之下,保护起来,“有我萧圣护你周全,即便是你的父母,都不能碰你一根寒毛。”
啊哦~
这男人好强大,好霸气!言雨柔笑了,笑得很甜,很甜……
“嗐,我家柔儿就是有福气!”目送女儿的背影,黄芳开心地合不拢嘴,“这下要嫁豪门了,哈哈……小念,嫉妒吗?”
想到言小念,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代的是阴毒残暴。
除掉她肚子里的孽种怎么够?必须连她一起弄死,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打定主意,黄芳猛地转过身来,想一个饿虎扑食放倒言小念,谁知竟扑了个空,孽女不见了!
言小念逃了!
……
四年后。
一架警用飞机翱翔在蔚蓝的天空,即将抵达中州城。
“许叔叔~”
机舱内,一个稚嫩清甜的童音响起,听了格外软萌可爱,“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我妈咪呐?”
“噢,这个问题有点难度。”许坚温和一笑。
“说实话。”三岁小萌宝言大发,坐在许坚的腿上,摸着他警服上徽章,一本正经地拷问。
“大发,你应该叫许伯伯,他比妈咪大十岁,叫伯伯更尊重。”言小念无奈的瞥儿子一眼,提醒他好多次都记不住。
“略略~”言大发对母亲吐了吐舌,柔嫩的小脸蛋上扬起甜笑,“叔叔和伯伯都是暂时滴,许大警长要做我粑粑滴!”
“没错。”许坚赞许的点点头,对小念微挑眉,压低声音问,“丫头,你这是嫌我老么?”
对上他坚毅的眸子,小念雪白的脸上浮起两片红晕,窘迫地摇摇头,“怎么可能?”
感激都来不及。
许坚,三十一岁,中州总局的副局长,一级警督。四年前偶遇浑身是血的言小念,救了她,并出资送她去国外完成学业……
“不是就好。”许坚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低头看向漂亮的小男孩,“叔叔更喜欢发哥,因为发哥比妈咪更爱叔叔。等下了飞机,住叔叔家好吗?”
“呃,嘿嘿……我做不了主哦。”言大发挠挠乌亮整齐的蘑菇头,小眼神讨好地瞟母亲一眼,“我妈咪是美女,我什么都听她的。”
“哥,谢谢你对我们母子这么好。”
言小念真挚地看向许坚,水波潋滟的眸子饱含感激之情,“只是你还是单身,又有公职,我们孤儿寡母的上门,对你影响不好。”
“没关系,等几天我带你正式见过家长,就把婚事办了。”
“这个……”言小念苦笑,许坚的母亲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哥,我已经让同学邬珍珠来接我了,暂住她家。”
也好。思虑了几秒,许坚还是点头同意了,“等我给你名分,正式接你进门。小念,我——”
他想说我爱你。可一个叱咤风云、枪口舔血的硬汉,每次说到这三个字,都会卡壳,也是醉了。
言小念知道他的情意,恬淡一笑,从不揭破。
她何尝不喜欢这位救了自己的英雄?如果许母不反对,估计早结婚了,唉……
飞机安全抵达机场。
好友邬珍珠已经在一号航站楼等候多时了,见一家三口出来,眼里划过一抹惊艳,兴奋地挥着手,“小鲶鱼,发哥,许哥!”
“珍珠!”
“啧啧……男帅女美娃儿萌,赶紧结婚吧!”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小念嗔了好友一眼,将手里的礼盒递给她,“化妆品,你最爱的限量版。”
“真舍得为我花钱。”邬珍珠笑嘻嘻地接过,顺手抱起言大发啃了一口,然后把小念推许坚怀里,“发哥跟我走,小鲶鱼跟许哥走,就这么定了。”
许坚稳稳扶住小念,勾唇一笑,“好。”
“公共场合,别闹了!我也得跟你走。”小念触电般的从许坚怀里出来,唯恐给大警督带来不好的影响。
许坚有些不舍,但依然送母子俩上了邬珍珠的车,目光湛湛的看着她,“小念,明天一早我接你去公司,入职第一天,我去打个招呼。”
“这……行吗?”
“没事,警察也可以有正常的人际交往。”
“那明天见。大发,和伯伯说再见。”言小念摇了摇儿子细嫩的小爪子。
“再见,准爹地!”言大发露出绅士般迷人的笑容,裂开的小嘴很像小念。
“乖。”许坚心里一柔,在小萌宝脸上亲了一下,抬头的时候,趁机在言小念额角印了一吻。
小念心头一阵狂跳,匆忙推了邬珍珠一把,“快开车吧。”
车子开走,渐行渐远。
许坚胸口突然剧痛了一下,有种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再也回不来的错觉……
第004章 他从不碰我
言小念在国外学的婚礼策划专业。回国之前,看中了一家名叫“触景生情”的婚策公司,投递了简历。
许坚从中使了点力,没经过面试,直接就录用了。
当然,小念并不会因为有个副局当靠山就有丝毫懈怠。
她起了个大早,把熟睡的儿子抱进邬珍珠的被窝,去厨房做好早餐,留那娘俩起床吃。然后梳洗换衣,拎着包包走人。
刚到楼下,就看到一身便装的许坚靠在车门上抽烟。
许坚是个标准的帅哥,剑眉深目,棱角坚毅,身高一米八,阔肩窄腰,整个人散发着安全感和阳刚之气。
长年警队的生涯铸就他一身铮铮铁骨,和非凡的胆略,穿上制服之后异常英武,是未婚女士理想的丈夫人选。
“哥,早饭吃了吗?”
“还没。”许坚匆匆捻灭烟头,吐掉口中的余烟,眸光深深地凝着女人,心口一热。
小念穿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及膝裙,梳了个马尾辫。素颜的脸上精致不染纤尘,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晶莹透彻,明媚动人。
初次相逢的时候,她才十六七岁,如今虽做母亲好多年,但依然清纯干净,惹人怜爱,他很喜欢。
“我做了早餐,给你带了一份。”上了车,小念把饭盒拿出来递给许坚。
“媳妇做的,我就不客气了。”许坚夹起一只煎馄饨先喂小念一口,然后塞进嘴里轻嚼,很是享受,“好吃。”
小念咬着馄饨,善意嗤笑他,“什么媳妇啊?堂堂的一级警督,也会无中生有。”
“迟早的事。”许坚剑眉一扬,志在必得。
“呵呵。”小念未置可否,菱形的唇瓣微扬,笑起来格外唇红齿,看得许坚心神一荡。
“念儿,明天再做馄饨,特别好吃,一辈子都吃不够。”
“嗯。”
到了触景公司,言小念刚下车,就有一辆超豪华的兰博基尼跑车,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言**,您来啦~”经理带着几个职员出来迎接,热情的过火。
小念还以为在和她讲话,刚想答应,就见经理弯腰打开了兰博基尼的车门,把手臂递了过去,那姿态就像太监伺候老佛爷,可见车里的人有多尊贵。
“我们进去吧。”许坚看不惯这德行,揽着小念,面色冷峻的进了大厅。
小念忍不住好奇心,回眸匆匆一瞥,只见一条雪白纤细的小腿从车里探了出来。
“哒!”镶着钻石的精美皮鞋落地,紧接着,一个穿着定制长裙的女人站在阳光下,黑超遮面,下巴高扬,藐视众生。
“言**,新婚大喜!”
职员们纷纷蹲下为她整理裙摆,精心伺候金主,“我们又为您请来十位顶级婚策师,特别跟进您的婚礼。”
言雨柔扶了扶墨镜,眼角挑起诡异的笑弧,“刚和那个小破副局一起进去的女人,是干什么的?”
“哦,她啊?”
经理转了转眼珠,想起一道内幕来,“前几天听说许局介绍一个人来做事,可能就是她。”
“有点意思。”言雨柔挑了挑眉,不可一世的命令,“我的婚礼就她一个人伺候,其他人全部撤下,佣金我照付。”
“这……太好了!”经理犹豫了一秒,就昧着良心答应了,“言**,您这魄力,简直就是武则天转世,碾压一切豪门贵妇!”
“呵……”言雨柔得意一笑,又坐回车里,“速度送她到我家里来服务。记住,从化妆到换装再到主持,都是她一个人,别给我出岔子!”
“是。”经理小心翼翼地关好车门,鞠躬九十度送她离开。
言小念上班第一天,还没熟悉公司就糊里糊涂地跟单了,她本以为是许坚的面子。
等到了父亲家的香江别墅,她才知道进了姐姐下的套,但她珍惜这份工作,硬着头皮为姐姐梳头。
“言小念,你要死啦!把我头发弄疼了啦!”
言雨柔无中生有,梳子还没碰到她的头皮,她就一个反手扯住言小念的头发,狠狠往下撕。
小念疼得摁住头皮,“言**,我还没碰到你,怎么可能弄疼你的头发?”
“啪!”言雨柔突然恼羞成怒,跳起来就甩了她一巴掌,扭曲着脸吼道,“敢跟我犟嘴,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我分分钟让你从地球上消失!”
言小念垂眸,握梳子的手死死攥住,忍了又忍。
她并不关心言雨柔要嫁给谁,但看她这番冲天的气势,知道小人难以得罪,“对不起,言**——”
“贱货!”言雨柔重新坐下,双脚翘在梳妆台上抖着,一副天王老子的派头,眼里酝酿着毒计。
今天,她会让言小念死在这里!
意外死亡个人太简单了,比如车祸,比如坠楼。但死之前,先羞辱够再说。
四年的荣华富贵,让她站到了人生的巅峰,可这些都是偷来的,是见不得光的,正主一到……哼,杀无赦!
然而,正当言雨柔膨胀到忘乎所以的时候,突然收到一份大礼——满满一箱子的裸、照!和一封恐吓信!
信中说,如果她和萧圣结婚,就把她的不雅照、视频等,和婚礼同步播放。
“呜呜……妈,怎么办啊?”言雨柔吓得瑟瑟发抖。
“你有多饥渴,还一女多男……”
母亲黄芳如遭雷轰,气急败坏地把照片砸了出去,“你有了萧圣这样优秀的男人,怎么还在外面偷吃?”
“我跟了萧圣四年,但他从来都不碰我,说等到婚后。”言雨柔抹着眼泪,委屈的说,“我是正常的女人,有需求的!有时候特别想要,根本忍不住……”
“偷吃怎么不把嘴擦干净?”黄芳捶着发疼的脑壳,来回暴走,“现如今不是结不结婚的问题了,是咱一家人的性命还能不能存活的问题!”
“妈,我不想死啊!”言雨柔哭得差点休克。
萧圣要是知道她在外面玩男人,肯定会弄死她的!萧圣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
“行了,别哭了!”黄芳思虑了几秒,突然眼前一亮,“妈有个好办法,李代桃僵!”
“什么意思?”言雨柔瞬间停止流泪,不解的问。
黄芳眯眼诡笑,一字一字的说,“让小念嫁过去,替你挡枪。
正德四年秋七月
○辛卯 朔,享太庙。
○遣内官祭司门之神。
○命前军·都督府·署都督·佥事 李玙 充副总兵,分守辽阳。
○命守备·宁远·署都指挥·佥事 刘晖 充右参将,分守开原。
○申刻,狭西金县天无云而雷。
○甲午 仁孝文皇后忌辰,奉先殿行祭礼,遣驸马·都尉 黄镛 祭长陵。
○襄城伯 李鄌 卒。鄌,以弘治十一年袭祖爵,推管神机营操练,寻坐显武营。十三年,以有虏警推领兵,防守紫荆等关。寻提督五军营,管右府事。十五年,改后府。正德元年,修卢沟桥堤岸。二年,修海子行殿桥梁,皆以 鄌 督之。其年四月,命掌前府印。至是,疽发背卒。子 全礼 嗣,赐祭葬如例,以其总六师,加一祭焉。鄌,为人言行碌碌,晚与太监 魏彬 之弟 英 为婚,其家人为 英 所乱,丑不可言。
○乙未 升巡抚·宁夏·右·佥都御史 马炳然 为右·副都御史,以参官得宜也。
○雷震周府门柱,人有避雨而死者。
○丙申 升吏部·右·侍郎 柴升 为左·侍郎,改户部·右·侍郎 孙交 为吏部·右·侍郎。
○丁酉 命右春坊·右谕德 丰熙 署南京·翰林院事。旧例,两京翰林院掌印官缺,本院推一员请用。至是,大学士 李东阳 请敕吏部推举二员,量升学士以往。吏部具 熙 及侍读 朱希周 上请。时 刘瑾 久欲斥 熙,遂止以旧衔署印云。
○升福建·按察司·佥事 陶怿 为广东·布政司·右·参议。
○升狭西·按察司·佥事 俞振英 为尚宝司·卿。
○赵府·辅国将军 祐椋 奏:“迩来,宗藩多违法制,至劳圣谕戒饬,缘辅导官多不得其人。国初,以科贡任用,故嘉谏直言,有所匡捄。所谓近正人则心术定也。近年,或以年老监生,及保举舍人充之,逢迎取悦,无复箴谏,或交通外人,拨置取财。所谓近邪人则心术乱也。乞敕镇巡及巡按分守官,从公考验,各府长史以下官员,明报履历,但系保举及年六十已上者,尽革为民。”吏部议:“下抚按考验察访,如拨置生事,遗害地方者名,参究其年力衰惫者,令致仕。”上命镇巡等官分别款目,定拟去留以闻。
○荆王请授左·长史 施鲁 四品俸级,纪善、陈锦 长史职名。诏:“以王府官俸级职名,成宪具在,而越制妄请,累有禁例。鲁 等辄导王犯之,其黜 鲁 为民,锦 致仕,仍戒谕天下宗藩。”
○隆平侯 张禄 卒。禄,字天爵,其先为直隶临淮人。正德戊辰,嗣爵,寻赐蟒衣。己巳,持节册封益王长子,未成礼卒于道,赐葬祭,子 玮 嗣。
○南京·户部·尚书 张泰 卒。泰,字叔亨,广东顺德县人。成化丙戌进士,授福建·沙县·知县。时邓茂七初平泰,招集流移,抚绥有方,复成壮邑。入为监察御史,提督北直隶学校,有公明之誉。孝庙初,中官 何文鼎 以劾寿宁侯得罪。泰 与同官草极谏,坐夺俸,巡按云南。滇池涨溢,堤数十里,患遂息。蛮酋思揲为叛,先事谕降之。历升南京太仆少卿、大理少卿、右副都御史,总督南京粮储。召为工部右侍郎,寻升南京右都御史,掌院事。正德戊辰,捧圣节表至京,俄改南京户部尚书,令致仕。盖 刘瑾 意也。抵家数月,卒。泰,矜严好礼,其清慎始终一节。故 瑾 不能害,后乃摘他事,下其家,罚米数百石。瑾 诛,子 珩 乞祭葬,诏如例予之。
○戊戌 先是,监察·御史 乔岱 往核两浙盐课,自弘治初元至今,亏折若干。拟令巡盐御史及运司官,以崇卑陪纳有差。御史至二千五百两降杀,至于判官犹一千五百两。寻又令给事中 郑裕、御史 舒晟,备查各官历年浅深及欠课多寡,以定陪银之数。户部覆奏:“裕 等所查甚明。内御史 张琎、王润、蓝章,已有旨除豁。彭程、黄世经、王温、饶榶 并同知 赵哲、判官 周思礼、黄昌 已如数追完矣。余如今拟陪纳,则御史 谢罃 为六百五十余两,张文 为一千二百九十余两,于茂 为一千两,刘绅 为一千六百一十八两,姚寿 为一千三百二十余两,汪璧 为一百六十余两,邢绍 为二千四百四十余两,方溢 为二千五百六十余两,运使 杨奇 为一千二十余两,晏辂 为三千九百九十余两,宋明 为九千四百八十余两,梁万钟 为二千四百七十余两,同知 亢通 为一千一百两,罗珦 为二千七百三十余两,郑洪 为三千两,副使 王迪 为一百六十余两,李文用 为七十余两,孙简 为一百余两,判官 李从辅 为一千一百余两,黎磐 为一千二百余两。岱 所参遗漏,若判官 王明、徐鹏举、张材、林芳、庄表,经历 余本正、邓海,知事 胡秉玉,虽署事未久,亦各负课。应陪者宜通行巡按御史照数追陪,果财产已尽,他无措办者,则具实上请。”得旨:“如所拟。岱 坐漏参,罚米八百石输边。”时 奇 已死,其妻诉家贫,旅榇未归,孤寡可悯。户部请矜贷之。诏:“必追不宥。”程以言事谪戍死久矣,有司奉例追并罄家产,犹不能偿,仅一孙女鬻之富民取价,不复议婚媾之礼,余复取办于姻戚,以足其数。闻者无不伤之,瑾 之苛虐如此。
○己亥 以旱命顺天府属祷于都城隍等神。
○命怀宁侯 孙应爵 掌前军都督府事。
○庚子 太监 刘瑾 奏:“旗校访核金华·知府 万福 老疾废事,苏州知府 鲍王□辇、同知 王卺 贪得无耻,并乞罢黜。”吏部覆奏:“福 年老,无他过失,宜令致仕。王□辇、卺 赃贪,宜罢为民。”因言:“王□辇 所理钱榖,宜行查筭。巡按御史 李廷梧 坐视不举,亦合有罪。”上是之,令查盘钱粮御史 王珝 逮 王□辇 查治之,廷梧 令自劾。
○壬寅 改浙江·布政司·左·参政 尚衡 为山西·左·参政,升湖州府·知府 何显 为浙江·左·参政。
○升按察司·佥事 查焕、何宗理、俞谏、汪获麟、王秩、吴廷举、陈珀 俱为布政司·右·参议。焕 山东,宗理 山西,谏 江西,获麟 河南,秩、廷举 广东,珀 浙江。
○命监察·御史 柳尚义 巡历顺天保定等府,居天津。甯杲 巡历真定广平等府,居真定。薛凤鸣 巡历应天淮扬等府,居高邮。潘锐,巡历苏松徽宁等府,居苏州。时以四方盗起,而屯田失实,故特设御史携家专理之。杲 狼贪肆恶,凤鸣 狂悖不检,锐 倾险凶暴,皆为 瑾 用,缙绅耻言之。
○甲辰 升南京·刑部·郎中 徐珤 为浙江·布政司·右·参议,专理粮储。
○升礼部·郎中 裘壤、户部·郎中 左唐、张瀚、侯启忠,狭西·按察司·佥事 李玑 为布政司·右·参议。壤 福建,唐 四川,瀚 湖广,启忠、玑 狭西。
○御史 苏锡 奏查盘蓟州永平山海等处仓库,草束银两侵盗浥烂,亏折数多,并参监收官户部·郎中 王勤、张鸾、何文缙、李杰、赵鹤,员外郎 刘乾、庄襗,永平府·知府 张祯、惠隆 俱有罪。内 勤鸾 已死,文缙 已致仕,祯隆 情罪为轻。得旨:“情罪轻者罚米三百石,重者五百石,致仕者减其半,病故者宥之。”
○三氏学生员 颜重礼 奏:“三氏子孙,自成化初年开贡,迄今颜氏未贡一人。乞定为资格,以均之。”礼部覆议,以孔氏子孙在学者十九,颜孟子孙在学者十一。若孔氏仍旧三年一贡,每及三贡,颜孟轮贡一人,则均矣。上是之,且曰:“轮贡既均,其勿令废学。当贡者,所司仍慎选以充。”
○乙己 中元节,遣驸马·都尉 蔡震、崔元、林岳 分祭长陵、献陵、景陵、裕陵、茂陵、泰陵,文武衙门分官陪祭。
○遣仪宾 周钺 祭 恭仁康定景皇帝陵寝。
○遣内官祭 恭让章皇后陵寝。
○升左·给事中 张贤、御史 胡晹、署郎中 杨惟康、员外郎 叚敏、金逵、同知 张文 俱按察司·佥事。贤、文 山西,晹 山东,惟康 浙江,敏 福建,逵 广东。
○令京官病满三月者,不许辄奏还乡调养,著为令。
○诏:“行洪武、永乐、宣德、弘治通宝等钱。”
○御史 苏锡 奏查盘蓟州永平山海等卫所仓库,银粮刍料亏折数多,并劾百户 刘通、千户 田锐、指挥 刘翰 等三十二员,侵盗等罪。时 通 已死。得旨:“通 侵盗情重,令御史拘系其家属,追偿罚。锐 等十五员,米各二百石,翰 等十六员各百石。”
○丁未 升工部·员外郎 边亿 为狭西·按察司·佥事。
○戊申 太宗文皇帝忌辰,奉先殿行祭礼,命驸马·都尉 马诚 祭长陵。
○命武定侯 郭勋 后军·都督府·佥书管事。
○礼部·尚书·致仕 张骏 卒。骏,华亭人,中乡试,以字学进除中书舍人,供奉文华殿。历验封员外郎,山东参议,太常少卿,光禄卿衔致仕。正德二年,起取。其草书狂怪,瑾 独喜之。会进呈通鉴纂要,间有讹字,令 骏 等再誊,遂以为劳,进礼部尚书,复乞致仕。至是卒,得赐祭。
○庚戍 升吏科·给事中 尹梅为 工科·都给事中。
○命庆云侯 周瑛 禄米如父 寿,例岁支一千三百石,本色一千一百石,折色二百石。
○命狭西守备阶文地方·署都指挥·佥事 张镐 充游击将军,升指挥·佥事 张鹏霄 为署都指挥·佥事,守备环庆都指挥·佥事 房怀 守备固原。从总制都御史 方宽 请也。
○狭西守臣奏:四川流贼 刘烈 等,转掠汉中有众二千余人。上命:“四川、狭西、湖广镇巡官随宜剿捕。其愿归乡里及自首者,免罪。其能自相擒捕者,一体给赏。并切责四川守臣,养寇致乱之罪。”既而又命三省并力夹攻,毋致滋蔓。
○辛亥 巡按·御史 赵应龙 奏查盘辽东预备仓粮,三年之内原数不足。盖边境无法措置,故也。又参沈阳等卫镇抚 赵聪、百户 徐英、张俊 收受钱粮,不以时晒晾。指挥同知 黄宁、指挥佥事 张勋、千户 刘斌,失于提调,以致浥烂亏折数多,俱合有罪。户部议覆,诏:“以仓粮积不及数者,姑置不究。聪 等各罚米三百石,宁 等各二百石,俱纳本仓。”
○壬子 升钦天监五官挈壶正 李源 为监正,中官正 周佐 为监副。
○命新宁伯 谭祐 总管五军营,会昌侯 孙铭 总管神机营操练。
○兵科·给事中等官 张龙 等奏查盘辽东各卫仓粮,正数之外附余米二千余石,其浥烂豆四石三斗,粗糙米五百七十余石。督管官员郎中 徐琏、指挥佥事 王道、参议 许淳、右副都御史·今致仕 刘瓛 俱有罪,宜逮问。户部议:“各官积出附余数多,浥烂数少,而粗糙又比浥烂不同,其罪似宜末减。”得旨:“免逮问,琏 罚米二百石,道、淳 各百石,瓛 以致仕宥之。”
○癸丑 命刑部·左·侍郎 张鸾 致仕,降印绶监·少监 李宣 为奉御,锦衣卫·指挥·同知 赵良 为百户,俱南京闲住。鸾 等奉命往江西,勘民间所愬不法事。至是还,宣 赂 瑾 银万两,良 赂亦二千余两。瑾 自觉奸赃狼藉,方欲自雪,乃以狥私纳赂,擅出人罪,及不参误事官员,为 宣等 罪而降黜之,所赂银输之内承运库。江西镇守、巡抚、巡按及该道守巡等官,俱以不能听讼结狱坐罪。于是,罢太监 姚举 回京,都御史 林俊 等三十一员,凡见任致仕者,俱罚米三百石,为民者半之。
○致仕·南京·工部·尚书 李孟晹 卒。孟晹,字时雍,河南睢人也。少负文藻,与弟 孟晊 同举成化壬辰进士,授给事中使。占城册封,古来王尝陈边事,朝廷纳之。历都给事中、湖广左参政、广西右布政使,擢右副都御史,总督南京粮储。迁户部侍郎,南京工部尚书。言官数论其衰老可罢,遂致仕归。后科道勘边储还奏,孟晹 在户部时,经理夫职罚米八百石输边。时逆 瑾擅 权好诛人细过,焦芳 亦附 瑾,以怨中人。孟晹 与 芳 同省,雅不相协,以是甚自危。会卒,祸乃不及。孟晹 致位九卿,无大建白,然性行敦,谨 亦无可訾议。孟晊 稍峭,直终狭西按察使。
○甲寅 命署都指挥·佥事 鲁勋 辽东都司佥书。
○升太原·前卫·指挥使 刘宠 为署都指挥·佥事,掌山西都司事。
○降山阴王府·辅国将军 成鏸 为庶人,革 成镣 禄米三之二,赐书切责。逮典仗 张孝忠 等治罪,谪拨置人 崔淮 等松潘充军。鏸 以殴死平人,镣 以挟妓纵饮,故也。
○乙卯 鲁府·镇国将军 当浈 奏:“除王府积弊三事。一 亲王、世子、郡王、长子授封以后薨故,及为事降革。其嫡次庶长子比例请继封爵,其无嫡次庶子者,或以弟继兄,以侄继伯叔等。既有成命,宜停其原给禄米,侯册封之日,方与所应得之禄。正妃夫人生有子女病故,无人抚养,例得自娶一人,以为内助,不受继妃之封。其有僣用正妃冠服,及所生子女称为继出请封者,听镇巡等官参奏严禁,则粮储省而名分定矣。一 同姓及姑舅之亲为婚,律有明禁。今后王府结婚,若伦理失序,有乖律例,或以本府军校妄作别府,州卫籍贯外处流移军匠人等,妄作该里寄收带管,或父祖重刑之人,妄作家道清白,即使革退另选。仍将经该官吏并保勘人等,依律问治,营求拨置之人,发遣戍边,则人心警惧,而宗室不致有玷矣。一 郡王奏讨厨役,岁无虚月,宜行所在官司查勘。如有护卫仪卫司者,通行佥拨军厨,将民厨退回原籍。当差无军可拨者,以民籍补之。如有军可拨而占留民厨,及科扰累民者,宜禁治之,仍先罪其辅导官,则事不烦而民力亦少苏矣。”礼部议覆,俱从之,仍令镇巡等官查勘各王府有无前项情弊,奏闻区处。
○命镇守·辽东·左·都督 毛伦 充总兵官,镇守湖广。以分守·辽阳·署都督·佥事 李玙 充总兵官,代 伦 镇守辽东。
○丙辰 郑王袭兄康王封,请给禄米。得旨:“郑王系旁支袭封,岁给五千石,后有旁支袭封者,如例。”
○丁巳 刑部缺左侍郎,会推提督·南京·粮储·右·副都御史 张子麟,太仆寺·卿 屈直 以请。内批:“以右侍郎 刘璟 为左侍郎,子 麟 代 璟,直 代子 麟。”直,刘瑾 乡人,故并擢之。
○戊午 太监 刘瑾 奏:“校尉访察江西·左·布政使 马龙 贪滥,佥事 院宾 轻浮,俱宜罢黜。”吏部言:“龙宜 为民,宾 宜冠带闲住。”得旨:“从之。仍令今后有贪婪显著者,吏部指名具奏,抚按官不行紏举者,究治之。”
○命分守通州等处·署都指挥·佥事 王勇 领奋武营操练,以署都指挥 黄玺 代 勇 分守。
○己未 命辽东·游击将军·署都指挥·佥事 韩玺 充副总兵,分守辽阳,以都指挥佥事 高钦 代 玺。
○罚先巡按·直隶·监察·御史 夏时 米二百石,郭东山 一百石,以各边失事久不勘报。于是,时已升副使 东山 已为民矣。
○庚申 升翰林院·检讨 焦黄中 授庶吉士,邵锐、黄芳、刘仁 俱为编修。孙绍,先为检讨,仍令吏部会内阁,改定翰林院官额以闻。旧例,庶吉士读书及三年,始授职。黄中 与 仁 席父势,亟欲进取,故 仁 及 锐、芳,一年遂有是命。黄中,先已授检讨。至是,复附批改升编修。绍,先弘治十八年庶吉士,服阕仍准读书,故预焉。
○四川守臣奏:四蜀之西松潘,独当一边,且与吐蕃接境,甚为蜀患。松州南下叠溪、威茂为南路,东出江油为东路。自江油而入者,道路颇宽。番寨稍远,间有出没,我军犹可为备。惟南路由灌县而入,以溯叠溪地势险隘,番寨相联,粮夫经行,多被剽掠,不惟边人告病,而内地亦困。自洪武永乐以来,虽迭用大兵,终请平而罢。今各寨颇知向化,而南路之防为急,欲令每寨择其众所信服者,立为牌头、老人、名色,就令管束诸蛮。凡遇粮夫、使客、商贾经行,并官军送哨往还,各会同番僧剌麻官军,逐程护送。朔望赴所辖卫所,听参将兵备官查审用命不用命。量给茶酒布匹,以抚恤之。庶或因事捄弊,而道路可通矣。事下,兵部议:“如其言。”诏:“从之,仍令再行详审,务在得宜,以靖地方。”
首先、父母长辈介绍的,他们 盯 着着实有压力
主要因为长辈们介绍也是熟人的熟人,他们介绍的对象自己至少有一个基本情况的了解,然后你和相亲对象还是两眼 懵的状态,家长那头就希望你俩已经水到渠 成了,这压力一般人受不了,所以往往也会形成物 极必 反的效果。
其次、父母长辈眼光跟年轻人压根不一样
父母见到的就是工作稳定最好有车有房,审 美标准更是不一样,年轻人更是希望在相处当中逐渐了解对方,未来能够一起生活才重要,可是这正是家长没法参与的内容,因此相亲成功率就更低了。
第三、怯 场,也或许是觉得尴 尬
每个人的性格是不一样的,不是每一个人面对一个陌生人都能够做到侃 侃而谈,淡定得好像一个没事人,像面对多年的老友一样。就像有些人,从小就性格内向、孤 僻、不合 群、不喜欢陌 生人,所以对于陌 生人的接触,是打心里的抗 拒。
就好像一个恐 高的人,见不得高是一样的;就好像有密集恐 惧 症的人,见不得密 集的东西是一样的。
那种恐 惧,是来自内心的最深处,不被控制和改变。而很多父母就不是很理解,觉得相亲就只是一件小事,有必要这么排 斥吗?
还有一些人,是不善言辞的,虽然平时大大咧 咧的,但一见到陌 生人,立马畏 手畏 脚,浑身不自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聊什么。于是就搞得气氛非常尴 尬,总想找一个借口逃 离,经历过一次后,便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正所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能接受的事物,不代表别人也能接受。
第四、最重要的原因,会觉得很没有面子
不论男女,有时候是虚荣心在作 祟。面对相亲,很多人都会产生这样的心理:“我又不是没人要了,干嘛非要去相亲?”
于是,许多人就认为,只有找不到对象的人才会去相亲。为什么会找不到对象?说明自身不够优 秀,所以大家都会认为,去相亲了,就证明自己不够优秀。然后担心让自己身边的亲戚朋友知道了,会笑话自己,被传出去后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就算相亲这件事已经很普遍了,就算很多人能够接受,但在内心最深处,多多少少还会有这样的顾 忌与担 心。
尤其是年轻人,虚 荣心和攀 比心更加的强 烈,大家都那么好面子,所以谁也不想丢面子。
第五、觉得相亲这件事不靠 谱
有一种人,从小就对爱情充满了期 待和幻 想,他们心中的爱情和婚姻,应该像童 话故事里面那样的美好和浪 漫。于是,提到相亲,就非常的不甘心,觉得自己的婚姻,不应该这么随便,不应该这么现实。
在他们内心最深处,觉得相亲就只是找个人将就过日子,和爱情无关,和浪 漫无关。
还有一种人,可能是因为身边的不 幸,从而在心里留下了阴 影。比如身边有通过相亲最后而结婚的夫妻,婚后过得并不幸福;比如身边有通过相亲而走在一起的情侣,最后感情被玩 弄了。因为这些例子,于是让他们直接认为,所有相亲的对象都是不靠 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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