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派戏剧现代戏剧流派之一。荒诞(absurd)一词,由拉丁文的sardus(耳聋)演变而来,在哲学上指个人与其生存环境脱节。“荒诞派戏剧”这一名词,最早见于英国戏剧评论家马丁·艾思林1962年出版的《荒诞派戏剧》一书,它是作者对20世纪50年代在欧洲出现的S贝克特、E尤内斯库、A阿达莫夫、J热内、H品特这类剧作家作品的概括。荒诞派戏剧的哲学基础是存在主义,否认人类存在的意义,认为人与人根本无法沟通,世界对人类是冷酷的、不可理解的。他们对人类社会失去了信心,这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现实在意识形态上的反映。
荒诞派戏剧-概观
贝克特
荒诞派剧作家拒绝象存在主义的剧作家那样,用传统的、理智的手法来反映荒诞的生活,而是用荒诞的手法直接表现荒诞的存在。荒诞派戏剧在艺术上有以下几个特点:①反对戏剧传统,摒弃结构、语言、情节上的逻辑性、连贯性;②通常用象征、暗喻的方法表达主题;③用轻松的喜剧形式来表达严肃的悲剧主题。荒诞派剧作中最先引起注意也是最典型的,是贝克特的《等待戈多》(1952);最极端的是他的《呼吸》(1970),这出戏连一句台词都没有。其他著名的荒诞派剧作有尤内斯库的《秃头歌女》、《椅子》,热内的《女仆》、《阳台》,品特的《一间屋》、《生日晚会》等等。荒诞派戏剧在西方剧坛享有极高的声誉,但它的全盛时期实际上在艾思林《荒诞派戏剧》一书出版时已经过去。多数荒诞派剧作家不得不作出妥协以赢得观众。尤内斯库的剧作越来越寓言化,贝克特的剧作越来越短,阿达莫夫索性放弃了荒诞剧转向B布莱希特的史诗剧,品特的新剧作喜剧成分也比荒诞成分更多。荒诞派戏剧作为一种强大的戏剧潮流已成为陈迹,但这一戏剧流派对西方剧坛的影响是深远的。
荒诞派戏剧-产生和发展
卡夫卡
荒诞派戏剧是对西方现代派文学中的“荒诞文学”的发展。荒诞最有概括性的含义是:人与世界处于一种敌对状态,人的存在方式是荒诞的,人被一种无可名状的异己力量所左右,他无力改变自己的处境,人与人、人与世界无法沟通,人在一个毫无意义的世界上存在着。这种“荒诞”观集中体现了西方世界带普遍性的精神危机和悲观情绪。这种普遍存在的危机和悲观情绪是西方荒诞文学产生的土壤。在20世纪20年代,西方现代派文学中就出现了以踉一“翩”观的文学。卡夫卡是这种荒诞文学的代表。他的《审判》、《城堡》、《变形记》、《地洞》等可以说是荒诞小说的代表。30、40年代,存在主义哲学的兴起,萨特、加缪等存在主义哲学家以文学来宣传“世界是荒诞的”、“人的存在是荒诞的”这些存在主义哲学的基本主张,创作出了《恶心》、《局外人》等一批著名荒诞作品。荒诞派戏剧接受了存在主义哲学的基本主张和超现实主义等流派文学观念及表现手法,并加以融会,从而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把荒诞文学推向高峰。应该说荒诞派戏剧与萨特、加谬为首的存在主义文学思想内容的总体倾向上是基本一致的,不同的是荒诞派戏剧选择了独特的表现形式,这是他们能够作为一个独立的戏剧流派存在的主要原因。荒诞派戏剧是用荒诞的形式来表现荒诞的内容,如怪诞、模糊、病态、丑陋的的人物,若有若无的剧情,背离常理的舞台设置,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式的戏剧对白等。这种怪诞的手法贴切地表现了荒诞的主题,也使这个流派以其“反戏剧”、“反文学”、“先锋派”的面貌出现在世界文学之林,成为了一个风格独异,影响巨大的戏剧流派。参考文献:《荒诞派之荒诞性》、《起点》
荒诞派戏剧最主要的代表作家是尤金·尤奈斯库(1912-)和贝克特(1906—1989)。尤金·尤奈斯库是荒诞派戏剧的创始人。他原籍罗马尼亚,母亲是法国人,幼年全家迁往法国,后来返回罗朗懈。1938年定居法国。他的《秃头歌女》(1949)是最早的荒诞派戏剧之一,1950年首次在巴黎的一家小剧院上演,备遭冷落,景况十分可怜,曾因只有三个观众而退票停演,但尤奈斯库并未因观众的冷落而该弦另张,不懈地做他的戏剧实验。从1956年起,《秃》剧引起注意,后连演70多场,成为法国历史上连续演出时间最长的戏剧之一,被译成多种文字。
塞缪尔·贝克特是长期居住在法国的爱尔兰犹太小说家、戏剧家,继尤奈斯库之后,他的荒诞戏剧《等待戈多》1953年在巴黎上演成功,使荒诞派戏剧被观众,确立了它在法国剧坛上的地位,《等待戈多》也成为法国战后最叫座的一出戏,在巴黎连演三百多场,被译成20多种文字。荒诞派戏在50年代后期越过法国国境,在欧美各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尤奈斯库在《秃头歌女》之后,先后写了《椅子》(1952)、《未来在鸡蛋中》(1953)、《阿麦迪或脱身术》(1957)、《犀牛》(1959)等40多个剧本。贝克特则在《等待戈多》之后,写出了《最后一局》(又译《剧终》)(1957)、《哑剧》(1957)、《尸骸》(1959)、《美好的日子》(1961)等10多个剧本。贝克特获得1969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金,获奖的原因是“他那具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得到振奋”。瑞典皇家学院的代表在授奖仪式上称赞贝克特的戏剧“具有古希腊戏剧的进化作用。”
让·日奈的《女仆》
除尤奈斯库和贝克特外,重要的荒诞派戏剧作家和作品还有:在俄国出生的法国剧作家阿尔图尔·阿达莫夫(1908-1970)的《侵犯》(1950)、《弹子球机器》(1955),让·日奈的《女仆》(1951)、《阳台》(1956)、《黑人》(1958)、《屏风》(1948)等。在50年代后期,形成了一个国际性的荒诞戏剧流派。英国有荒诞戏剧家哈罗德·品特(1930-),著有《一间屋》(1957)、《生日晚会》(1958)、《侏儒》(1960)等20多部荒诞派戏剧。美国的阿尔比(1928-)是美国战后最重要的戏剧家之一,著有《动物园故事》(1958)、《美国之梦》(1960)、《谁害怕维吉尼亚·伍尔芙》(1962)等。
50年代和60年代初是荒诞派戏剧的鼎盛时期,60年代中期后荒诞派戏剧便开始走向衰落,虽然依然有荒诞派戏剧问世,但没有出现《秃头歌女》、《等待戈多》一类引起轰动的作品。荒诞派戏剧的创始人尤奈斯库认为:现代派文学已经走入了死胡同,而从这一条死胡同内走出来就应该向传统回归。当然,他指的这种回归并不是要放弃现代主义的创作方法,重新去走传统的现实主义老路,而放弃现代主义的一些过分晦涩、怪诞、抽象的表现手法,吸收现实主义比较明朗单纯的表现手法。对于荒诞派戏剧,他说:“我们的路已经走到了眼,现在不太清楚怎样走下去。”后来他寻求的一条新的创作道路是:深入到平凡生活中去寻找那些不平凡的、奇特的和新鲜的东西。尤奈斯库的困惑和对新的创作道路的寻求,表现了西方现代派文学思潮的总趋势。
荒诞派戏剧-表现方法
尤奈斯库
首先,在戏剧情境的设置上,荒诞派戏剧采取了与传统戏剧相背离的方式。一般说来,传统戏剧的情境是比较具体和确定的,而荒诞派戏剧的情境则可说很多是不确定的,特别是人物关系。典型的例子莫过于尤奈斯库《秃头歌女》中的马丁夫妇。
马丁先生和马丁夫人到史密斯夫妇家做客。马丁先生对马丁夫人说:夫人,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您。马丁夫人说:我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您。马丁先生说:我是曼彻斯特人,我离开曼彻斯特差不多五个星期了。马丁夫人说:我也是曼彻斯特人,我离开曼彻斯特差不多也五个星期了。马丁先生说:我是乘早上八点的火车,五点差一刻到伦敦的。马丁夫人说:真巧,我也是乘的这趟车。马丁先生说:我的座位八号车厢,六号房间,三号座位,靠窗口。马丁夫人说:我的座位是八号车厢,六号房间,六号座位,也是靠窗口。原来两人面对面。马丁先生说:我来伦敦一直住在布隆菲尔特街十九号六层楼八号房间。马丁夫人说:我来伦敦也一直住在布隆菲尔特街十九号六层楼八号房间。马丁先生说:我卧室里有张床,床上盖着一条绿色的鸭绒被。马丁夫人说:我卧室里有张床,床上盖着一条绿色的鸭绒被。马丁先生:这太奇怪了,我们住在同一间房里,睡在同一张床上。我有个小女儿同我住在一起,她两岁,金黄头发。一只白眼珠,一只红眼珠,她很漂亮,叫爱丽丝。马丁夫人:我也有个小女儿同我住在一起,她两岁,金黄头发。一只白眼珠,一只红眼珠,她很漂亮,也叫爱丽丝。马丁先生:您就是我妻子……伊丽莎白。马丁夫人:道纳尔,是你呀,宝贝儿!
好不容易,两人终于证实了,是一对夫妻。于是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这时,女佣人玛丽出来告诉观众:马丁先生的小女儿和马丁夫人的小女儿不是同一个人。马丁先生的小女儿和马丁夫人的小女儿都是一只白眼珠,一只红眼珠。可是马丁先生的小女儿白眼珠在右边,红眼珠在左边;马丁夫人的小女儿红眼珠在右边,白眼珠在左边。这样,马丁先生和马丁夫人的夫妻关系又不能确定了。
一般说来,传统戏剧的情境设置是合乎理性的,荒诞派戏剧则不是这样,荒诞派戏剧的情境设置大多具有不合情理,不合逻辑的特征。如尤奈斯库的《阿麦迪或脱身术》中,男主人公阿麦迪想当剧作家,在屋里关了15年,就憋出了两句台词。一句是老太太对老头儿说:“你说这样行吗?”还有一句就是老头儿回答:“单干可不行!”如果从夸张角度看,这也还算合乎情理。阿麦迪的妻子玛德琳是个电话接线员,一会接共和国总统的电话,一会接黎巴嫩国王的电话,一会又接查理·卓别林的电话。如果我们不去计较她的电话总机接线台就在家里,这种接线台能否接通高层,而单从接线员的角色看,这似乎也说得过去。问题在阿麦迪与玛德琳的卧室里,躺着一具死尸,这具死尸在阿麦迪与玛德琳结婚的那张沙发床上躺了15年。他还在不断地长个儿,那张沙发床放不下他啦,他的两只脚丫子已经伸到床边。15年前,他的个儿不高,而且很年轻,现在他居然长出一部大白胡子。按照玛德琳的说法:死人要比活人老得快,这点谁都知道。死人怎么还可能长个儿?死人怎么还会变老,而且比活人老得快?这些显然是违背情理的。
荒诞派戏剧情境的不确定性、非理性特征,势必要对戏剧的传统结构方式产生制约,这种制约往往使得戏剧情节的发展失去有机联系和因果逻辑,而呈现出散漫、偶然、任意的状态。如果说传统戏剧的结构是一种有序的戏剧结构,那么,荒诞派戏剧的结构仿佛是一种无序的结构。同时,荒诞派戏剧往往追求“形式即内容”的直喻效果,在表现人类处境的荒诞性时,常常利用形式的荒诞来“直喻”内容的荒诞。为此,荒诞派戏剧常常采用以下几种结构形态:一是错位式结构形态,二是重复式结构形态,三是片断式结构形态。
在错位式结构形态中,经常出现人自身角色的错位,人物与人物关系的错位,人与物关系的错位以及现实与幻想等不同层面的错位。这种错位一般幅度大,不少呈两极对换状态,热奈的《女仆》便是一个人物与人物关系错位的例子。开幕时,我们看见一个贵妇人由女仆克莱尔为其穿戴,当我们记认了两人之间的主仆关系,并以期待的心情看事情如何发展时,突然间,闹铃响了,看来是贵妇人的人竟是女仆克莱尔,而原以为是克莱尔的人结果却是索朗日。贵妇人回来后,两人决定在茶里放毒,把女主人杀了。但女主人没有喝那杯茶,又出门了。于是又一次出现错位,克莱尔再次饰女主人,索朗日再次饰克莱尔。克莱尔终于喝下了那杯毒茶,以女主人的身份死掉了。剧中通过几次人物关系的错位,从而完成了该剧的结构。热奈经常采用这种错位式结构方式。他通过错位来完成一种镜像游戏。人仿佛置身万镜之厅,感到一种绝望与孤独,无情的被只不过是他本人被扭曲的无穷幻想,幻觉中的幻觉所欺骗。《女仆》中的女仆扮演贵妇人的游戏,便是这种幻觉中的幻觉。这种错位式的镜像游戏,是热奈用来揭示存在的本质荒诞的一种十分有效的手法。
等待戈多
在重复式结构形态中,情境经过一个运动过程后,又出现了类似的运动过程,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如《等待戈多》,第一幕,在一条乡间的路上,在一棵树旁,两个流浪汉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在等待着什么。后来他们遇到了波卓和幸运儿,第一幕结束时,一个小孩来告诉他们,说戈多先生今天不来了,但他明天一定来。第二幕重复了同样的情境:一条乡间路上,两个流浪又在树旁等待,他们又遇到了波卓和幸运儿。第二幕结束时,又有一个小孩来说,说戈多先生今天不来了,但他明天一定来。这种重复仿佛西西弗把巨石推上山,巨石滚下来,他又把巨石推上山,巨石又滚下来。这个不断重复的过程导致人们对自身的存在的价值和目的产生疑问,从而导致人们所希望的或所追求的意义产生失落,最终导致荒诞派。在片断式结构形态中,戏剧情境的整体运动呈片断状态,片断与片断间失去了有机联系和因果逻辑,相互间的联接散漫、偶然、任意。剧中人物失去了对意义的追求,失去了为追求某一目标不断行动的连续性,而呈现出散漫的任意的生存片断。这些生存片断,往往直喻出人生的无意义与荒诞。
此外,荒诞派戏剧还对语言进行“爆破”,使其表达人物思想,表情达意,塑造人物性格,发展戏剧冲突的功能遭到“毁坏”,通过创造一种荒诞的语言言说方式,一种新的形式功能,在摧毁意义的同时又于无意义中显示意义,从而揭示荒诞感和荒诞意识。
马丁·艾斯林曾赞赏说:荒诞派戏剧在表达存在主义哲学方面,比存在主义戏剧表达得更充分。究其原因,应该说与荒诞派戏剧成功地运用荒诞的形式表达荒诞的内容有关,与荒诞派戏剧的内容与形式的和谐统一有关。
荒诞派戏剧-塞缪尔·贝克特
塞缪尔·贝克特
塞缪尔·贝克特(SamuelBeckett,1906年4月13日-1989年11月10日),20世纪爱尔兰、法国作家,创作的领域包括戏剧、小说和诗歌,尤以戏剧成就最高。他是荒诞派戏剧的重要代表人物。1969年,他因“以一种新的小说与戏剧的形式,以崇高的艺术表现人类的苦恼”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创作:贝克特一生的创作经历,以1952年话剧《等待戈多》的上演为标志而被划分为前后两个时期。前期主要创作小说,而后期则主要写剧本。尽管如此,贝克特的文学风格却始终没有很大变化,而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了一条远离现实主义传统的道路。
小说:语言与结构实验
早年的贝克特深受意识流文学的影响。他对传统的现实主义手法深恶痛绝。他曾指责当时的读者只愿意“不费劲地”阅读“形式与内容严格分离”的作品,而不愿意接受像乔伊斯小说那种“直接表述的”作品。1937年,他在给友人的信中写道:“对我来说,用标准的英语写作已经变得很困难,甚至无意义了。语法与形式!它们在我看来像维多利亚时代的浴衣和绅士风度一样落后。”,并声称:“为了美的缘故,向词语发起进攻。”
因此,在贝克特早期的小说创作中,他绝少涉及真实的社会生活场景和具体的社会问题,而是致力于揭示人类生存的困惑、焦虑、孤独以及现代社会中人们丧失自主意识后的悲哀。他喜欢用一些生活的碎片和幻象来负载哲学思想。他的小说没有连贯的情节和动人的故事,其晦涩程度和当时勃兴的意识流小说并无差别。
马龙之死
贝克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莫菲》出版于1938年,在小说中他构画了一个“精神衰弱的唯我主义者”,第一次较全面的展示了贝克特对文学创作的思索。
贝克特早期的小说作品中,最重要的三部曲系列《莫洛瓦》(1951年)、《马龙之死》(1951年)和《无名氏》(1953年)。贝克特作为一流小说家的地位由这三部连贯的作品奠定。这三部小说所表现的主题和《莫菲》是基本类似的,却在形式上做出了很多革新。贝克特吸取了法国诸多文学流派的元素,包括象征主义和意识流技法。在内容上,故事和情节已经被彻底淡化,主人公被限定在极小的空间内,甚至形体本人也已经非人化,如同是一些在寻找替身的符号系统。这种特质已经远远超出了现代主义的范畴,而是已经具有某些后现代主义的气质了。
贝克特的小说在结构上独树一帜。他的小说大多采用一种环形封闭的结构,情节不断繁衍而又不断消解。主要情节被不断打结和扯断,直至被叙事彻底解构。
总体来看,贝克特的小说创作取得了一些成就。可是由于语言和结构实验走得过于极端,使得他的作品成为很难解读的私人写作。进入50年代后,贝克特意识到自己的小说实验已经没有继续前行的可能了,于是开始转向戏剧创作。
戏剧:荒诞派的高峰
作为荒诞派戏剧的创始人之一和集大成者,贝克特一生共创作了30多个舞台剧本,其中有20多个被拍成电视剧或**。其中最重要的三部作品是《等待戈多》、《剧终》和《啊,美好的日子!》。
等待戈多
《等待戈多》(1952年)是贝克特的代表作,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之作。它于1953年在巴黎巴比伦剧院首演,立刻引发了激烈的争议。在比较不宽容的伦敦上演后,倍受嘲弄,甚至引发评论家群起而攻。1956年在纽约百老汇上演,被美国评论界讥称为“来路不明的戏剧”。直到70年代才开始被评论界接受并赞誉,成为20世纪最重要的剧本之一。
《等待戈多》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只有5个。全剧的主题就是两个百无聊赖的人在等待“戈多”,而戈多却始终没有出现。剧情上没有任何发展,结尾是开端的重复,没有冲突,只有一些乱无头绪的对话。舞台的背景也显得简陋、压抑,令人窒息。
西方评论界对《等待戈多》有各种各样的解释,而贝克特始终拒绝对自己的这部作品做出解释。比较通行的看法是:戈多是一种象征,可能是“虚无”、“死亡”也可能是某种被追求的超验。戈多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现代社会的人们对未来若有若无的期盼。英国评论家马丁·艾林斯认为:“这部剧作的主题并非是戈多而是等待,是作为人的存在的一种本质特征的等待。”
贝克特后期的剧作,如《剧终》等,基本也都延续了《等待戈多》所奠定的风格基调。从某种程度上看,贝克特的创作思路深受萨特等存在主义哲学家和作家的影响。而由他和尤奈斯库所开创的荒诞派戏剧的传统,也可以看作是存在主义小说在戏剧舞台上的延伸。
荒诞派戏剧-哈罗德·品特
哈罗德·品特
哈罗德·品特,CH,CBE,(HaroldPinter,1930年10月10日-),是一位英国剧作家及剧场导演,他的著作包括舞台剧、广播、电视及**作品。品特的早期作品经常被人们归入荒诞派戏剧。他也是2005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
剧作:品特出生于伦敦哈克尼区一个犹太工人家庭,曾就读于当地学校,并短暂于皇家戏剧艺术学院就读。年轻时,品特曾出版其诗作;并以艺名“大卫·巴伦”(DavidBaron)作登台演出。他的首部剧本《一间房子》(TheRoom),于1957年由布里斯托尔大学学生演出。
1958年品特完成《生日派对》(TheBirthdayParty)一剧,尽管《星期日泰晤士报》的演艺评论家HaroldHobson给该剧不错的评价,但公众反应不佳。不过随着1960年《看门人》(TheCaretaker)一剧的成功,让品特声名大噪后,《生日派对》再次受人关注。这些剧的情节往往把一些无伤大雅的情况,逐渐变坏成荒诞的局面,剧中人物的行为有时令观众、甚至剧中其他角色费解。于是这两部剧作,连同其他如《回乡》(TheHomecoming)等早期作品,有时被称为“威胁喜剧”,归入荒诞派戏剧,品特本人也于早期就深受荒诞派戏剧代表人物塞缪尔·贝克特的影响,后来两人更成为深交。品特于1966年获司令勋章。
**作品:品特的首部**剧本TheServant写于1962年。其后他也为TheGo-Between以及法国中尉的女人等**编写剧本。他也为马塞尔·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写出**剧本,不过该剧从未拍成**。他有数部舞台剧作也被搬上大银幕:如《看门人》(TheCaretaker,1963年)、《生日晚会》(TheBirthdayParty,1968年)、《回乡》(TheHomecoming,1973年)及《背叛》(Betrayal,1983年)。
荒诞派戏剧-代表作品
等待戈多
《等待戈多》:《等待戈多》(EnattendantGodot),又译做等待果陀,是爱尔兰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1952年用法文发表,1953年首演。《等待戈多》是戏剧史上真正的革新,也是第一部演出成功的荒诞派戏剧。
第一幕由爱斯特拉冈(Estragon)和弗拉季米尔(Vladimir)两个流浪汉的对话组成,一边语无伦次地闲扯,一边做些无聊琐碎的动作。同时间他们一直在等待一位叫做戈多的神秘人士的到来,此人不断送来各种信息,表示马上就到,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后来他们遇到了波卓(Pozzo)与幸运儿(Lucky),波卓是幸运儿的主人,而幸运儿是波卓的奴隶,两个人上场做了一番疯癫表演就下了台,一切恢复原样。第二部是第一幕的简单重复,两个流浪汉讨论了各自的命运和不幸的经历,他们想上吊,但是还是等了下去。他们只是两个不知道为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他们设想了种种站不住脚的假设,认为他们的存在一定有某种意义,他们希望戈多能带来解释。
会是因为他们对意义和方向抱有希望,他们才获得了某种形式的尊严,而这种尊严使他们能在无意义的存在中升华吗?这就有待观众去领会了。
思路:可以逐条列举暑假做过的主要事情,然后重点说说收获最大的事。
正文:
丰富多采的暑假生活快要结束了。暑假中的趣事让我数不胜数,暑假中的收获更是多多。
在这个暑假里我认真阅读课外书,丰富了我的大脑词汇表。两天写一篇日记,提高我写作文的能力,我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写作文,就这样一篇篇精彩的文章就在我们笔下生成了,现在我觉得作文一点也不难。
在家中我主动帮助家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让我知道了平时爸爸、妈妈的辛苦。青少年活动中心还组织了我们学画画的去泽州公园写生,让我不仅了解了大自然的美,还让我的国画技术提高了不少,为下次写生创作打好了基础,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我还去了西安旅游,认识了举世闻名的秦兵马俑,爬了逶迤险峻的五岳之一西岳华山。让我增长了不少见识。我还每天锻炼身体,不知不觉,我的身体强壮了。不过我还要继续锻炼身体,让我更加强壮。
啊!暑假生活真有趣,能玩,还能学知识,这个暑假我的收获真大!
优素福·卡什是在渥太华小剧院认识索朗热的,当时索朗热在戏剧《美丽的阿格诺》中扮演女主角。优素福·卡什在后台化妆室遇见了正在穿长筒袜的生性活泼的索朗热。索朗热是法国移民,当时给魁北克的一位国会议员做秘书,也是一位小有成就的演员和舞台导演。她比优素福·卡什大八岁,个子不高,虽然精力充沛,但不够漂亮,所以难成明星。也许都是新加拿大人的缘故,两人很快成了好朋友。只是在结婚前,优素福·卡什犹豫了。他写信给一位朋友,说索朗热“既不漂亮,又不可爱”。然而,结婚后,优素福·卡什发现索朗热具有很多令他羡慕的品质:个性独特、善于交际、有一张会说话的脸。而索朗热似乎从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起就“对优素福·卡什充满信心”,优素福·卡什引人注目的行为举止,以及独特的个性和才华,令索朗热敏感地认识到其巨大的发展潜力。她介绍优素福·卡什与渥太华戏剧联盟的演员、导演和理事会成员认识,其中包括加拿大总督和总督儿子邓坎农子爵。
因此,卡什成了渥太华戏剧联盟的官方摄影师,拍摄了许多有影响的剧照,也使自己的人像摄影技艺逐渐成熟。索朗热此后辞了秘书工作,一心一意支持卡什的摄影事业,不仅在拍照时给卡什当助手,而且以自己擅长的交际才能为卡什牵线搭桥,让卡什认识并拍摄了许多上流社会和有影响力的人物。正是索朗热确保了卡什能抓住为每一个途经渥太华的重要人物拍照的机会,卡什的人像摄影事业才得以红火,并蒸蒸日上。尤其是卡什在1941年12月在给英国首相丘吉尔拍照时大胆拔下他嘴中雪茄的举动,以及这幅经典的《怒吼的狮子》的诞生,使卡什一举成名。
索朗热和卡什的婚姻是美满的,他俩是一对完美的夫妻,然而,他俩也会吵嘴,因为脾气都很急,但是吵过很快就和好了。卡什的助手彼得?米勒回忆道:“他俩的脾气发作时都怒气冲冲,但很短暂。”两人之间的冲突远不及彼此在情绪低落时给对方的支持来得重要。而且,他们在各个方面都很般配,都喜欢穿漂亮考究的服装,也喜欢美食。
1961年1月,索朗热患乳癌去世,卡什不仅失去了共同生活20多年的妻子,同时也失去了一位业务经理、出色的女主人和最好的朋友。在她去世的最初几个月里,卡什的情绪很糟,甚至不愿意走进空荡荡的家里。
直到卡什认识了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埃斯特雷丽塔?纳赫巴,卡什又找回了自己。埃斯特雷丽塔是芝加哥医学博士阿尔瓦雷斯的助手。卡什是在芝加哥给医学博士拍照时认识了31岁的埃斯特雷丽塔。卡什追求她时,开始情况并不乐观。卡什第一次邀请埃斯特雷丽塔看芝加哥交响乐团演出遭到拒绝。几周后,卡什再次邀请她去看戏剧,终于成功。1962年8月,卡什与埃斯特雷丽塔结婚的消息成了特大新闻。
埃斯特雷丽塔比优素福·卡什接受过更好的教育,是一位很出色的编辑和研究者,对希腊和罗马考古学以及医学和圣经历史很感兴趣,而且她把这一兴趣带入了家中。这也使优素福·卡什对这些方面产生了兴趣,同时也让他在拍照工作之余也抽出时间去雅典感受一番。为使年轻的妻子开心,优素福·卡什在百忙中抽时间陪妻子去欧洲各地游览和考察。优素福·卡什和埃斯特雷丽塔一起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好、宁静的时光”,直到去世。
可以说,优素福·卡什的一生是非常幸运和非常幸福的,他生命中的两个女人对他的事业和生活都起了很大的积极影响。索朗热是优素福·卡什成为世界顶级人像摄影大师的最重要的因素,埃斯特雷丽塔则是优素福·卡什晚年生活的重要支柱和幸福源泉,所以说,优素福·卡什是世界上最受上帝宠爱的摄影大师,也不为过。正是有了这两位妻子的呵护,优素福·卡什以86岁高龄去世,过了幸福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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