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蝴蝶派的文学趣味?

鸳鸯蝴蝶派的文学趣味?,第1张

形成背景

1906年,当时中国最大的通商口岸上海出版的报刊达到66家之多,此时全国出版的报刊总数达到239种。这些报刊在发表政论新闻的同时,也发表诗歌和娱乐性质的文章,后来这些内容演变成了“副刊”,副刊的发展导致文学刊物的出现和单独出版。

其中,梁启超创办的《新小说》(1902)、李宝嘉主编的《绣像小说》(1903)、吴沃尧、周桂笙编辑的《月月小说》(1906)、吴摩西编辑的《小说林》(1907)是此时四大文学刊物。

这些依赖通商口岸、现代都市和印刷出版工业及大众传媒体制而出现的都市文学刊物,一方面因适应了都市市民大众的“消闲”、“娱乐”要求从而建立起市场和读者群,一方面又为那些由于种种原因而脱离了传统的“学优而仕”的人生事业格式的知识分子,从传统文人向现代职业作家的转变提供了物质条件,使依靠报刊杂志、读者市场和稿酬谋生的“作家”这一职业得到确立,一批职业作家由此在清末逐渐出现。

《晚清小说史》中论及晚清小说的繁荣时指出:“第一,当然是由于印刷业的发达,没有前此那样刻书的困难:由于新闻事业的发达,在应用上需要多量产生。”辛亥革命以后报刊杂志大增,据统计,仅1911年,报刊杂志就达500种,从晚清到1917年文学革命之前,单是以小说命名的文学杂志就以近30种这众多的报刊杂志以及相应的印刷出版体制的产生与形成,本身就是社会现代化的产物,它们又共同构成了文化、文学的生产消费体制、公众传媒体制和“文化公共空间”。

在辛亥革命后出现的鸳鸯蝴蝶派小说,正是依赖这种体制化的报刊杂志(文化产业和文化公共空间)和满足都市市民文化消费需要而大行其道的,鸳鸯蝴蝶派小说的炮制者也因此成为依赖报刊杂志、传媒体制和稿费谋生的专业化、职业化作家。(不过,尽管清末民初的这些文人在中国社会的现代化历史变迁中已转变为职业作家,但是他们自己还没有自觉意识到这种身份角色的现代性变化,也没有将文学职业化、作家职业化作为明确的目标公然提出和申明)。

扩展资料:

鸳鸯蝴蝶派小说曾是新文化运动前文学界最走俏的通俗读物之一。代表作之一徐枕亚的《玉梨魂》,曾创下了再版三十二次,销量数十万的纪录。

著名作家张恨水的《啼笑因缘》也曾先后十数次再版。其中最杰出的的是“五虎将”与“四大说部”:前者为徐枕亚、包天笑、周瘦鹃、李涵秋、张恨水,后者为《玉梨魂》《广陵潮》《江湖奇侠传》《啼笑姻缘》。

在五四时期对鸳鸯蝴蝶派的另一严重批评是抨击它的游戏消遣的金钱主义的文学观念。这是有关文学功能方面的原则分歧。文学功能应该是多方面的,它应该有战斗功能、教育功能、认识功能、审美功能、娱乐功能等等。

 即苏曼殊。

  苏曼殊简介

  苏曼殊(1884~1918年),近代作家、诗人、翻译家,广东香山(今广东中山)人。原名戬,字子谷,学名元瑛(亦作玄瑛),法名博经,法号曼殊,笔名印禅、苏湜。光绪十年(公元1884年)生于日本横滨,父亲是广东茶商,母亲是日本人。

  1903年苏曼殊留学日本,曾在东京早稻田大学预科,成城学校等处就读,并利用假期到泰国、斯里兰卡等国游历,在日本期间,参加过中国留学生的爱国组织革命团体青年会和拒俄义勇队,倾向于民主革命。学成后回国,任上海《国民日报》的翻译,不久即于惠州出家为僧。1907年赴日组织亚洲和亲会,公然反抗帝国主义,后与鲁迅等人合办杂志《新生》,但未成功,此后远赴爪哇。辛亥革命后归国,对现实悲观失望。

  1918年5月2日,苏曼殊在上海病逝,年仅34岁。

  苏曼殊的文学成就

  苏曼殊一生能诗擅画,通晓日文、英文、梵文等多种文字,可谓多才多艺,在诗歌、小说等多种领域皆取得了成就,后人将其著作编成《曼殊全集》(共5卷)。作为革新派的文学团体南社的重要成员,苏曼殊曾在《民报》,《新青年》等刊物上投稿,他的诗风“清艳明秀”,别具一格,在当时影响甚大。

  他的诗作现存约百首,多数为七绝,内容多是感怀之作,这种倾向在辛亥革命后诗作中体现得尤为明显。在艺术上他受李商隐的影响,诗风幽怨凄恻,弥漫着自伤身世的无奈与感叹,《东居杂诗》、《何处》等皆是这类诗的代表。然而在苏曼殊诗歌创作的早期仍有一部分风格与后期迥异的作品,如《以诗并画留别汤国顿》二首所体现的爱国热情表现方式苍劲悲壮,与一般诗歌有区别。另外苏曼殊还创作了一部分风景诗,这些诗基调轻松,色彩鲜明,极富形象化,宛如一幅画卷,清新之气扑面而来,具有较高的艺术性,代表作有《过薄田》、《淀江道中口占》等。

  除诗歌外,苏曼殊还翻译过《拜伦诗选》和法国著名作家雨果的名著《悲惨世界》,在当时译坛上引起了轰动。此外,苏曼殊自己也从事小说的创作,从1912年起他陆续创作而成的小说有《断鸿零雁记》、《绛纱记》、《焚剑记》、《碎簪记》、《非梦记》等6种,另有《天涯红泪记》仅写成两章,未完。这些作品都以爱情为题材,展示了男女主人公的追求与社会阻挠间的矛盾冲突,作品多以悲剧结尾,有浓重的感伤色彩。苏曼殊注重对主人公心理的矛盾揭示,实际是其内心痛苦挣扎的真实写照。行文清新流畅,文辞婉丽,情节曲折动人,对后来流行的鸳鸯蝴蝶派小说产生了较大影响。

  苏曼殊的身世评析

  苏曼殊以僧名风闻那个时代。以他的才情,他的胆识,时人少有能出其左右。但他却袈裟披肩风雨一生。他十六岁出家,多半是以一种无言的行为抗争其多桀的命运。他以斗僧半俗的形象参加了革命党,而被世人称之为奇人,或许,奇就奇在他冷寂的面孔下蕴藏了多彩的人生。

  苏曼殊的生母是一位日本女子,名叫若子,是他父亲苏杰生的第四房妻河合仙氏的妹妹。苏家是广东的巨族,长年在日本横滨经商。若子生下苏曼殊三个月后就离开了他,苏曼殊由其父苏杰生带回了国,由河合仙氏抚养。童年的苏曼殊没有感到多少家庭的温情,他在倍受冷漠的环境中一天天长大。族人对这个异族所生的孩子总是看不惯,苏杰生的妻子陈氏更是把河合仙氏和曼殊看作眼中钉。河合仙氏受不了白眼,只好返回了日本。这一年,苏杰生经营亏本,回到广东,从此家道渐渐中落。

  苏曼殊十二岁那年,苏杰生去上海经商,留曼殊在家乡读私塾。养母河合仙氏从日本给他寄来的钱全被陈氏吞没。不久,曼殊大病一场,病中的曼殊被家人扔在柴房里气息奄奄而无人过问。后来,他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这一经历给幼小的曼殊沉重的打击,以至他小小年纪竟然看破红尘,而去广州长寿寺由赞初和尚剃度出家,然后受具足戒,并嗣受禅宗曹洞宗衣钵。但他毕竟是个孩子,有一次他偷吃鸽肉被发现,只得出了庙门。

  十五岁那年,苏曼殊随表兄去日本横滨求学,当他去养母河合仙氏老家时,与日本姑娘菊子一见钟情。然而,他们的恋情却遭到苏家的强烈反对。苏曼殊的本家叔叔知道这事后,斥责苏曼殊败坏了苏家名声,并问罪于菊子父母。菊子父母盛怒之下,当众痛打了菊子,结果当天夜里菊子投海而死。失恋的痛苦,菊子的命运,令苏曼殊深感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回到广州后,他便去蒲涧寺出了家。从此,开始了他风雨飘泊的一生。

  苏曼殊是情僧。面对关河萧索的衰世惨象,苏曼殊痛不欲生。渡湘水时,他作赋吊屈原,对着滔滔江水长歌嚎陶。后来,他以自己与菊子的初恋为题材创作了情爱小说《断鸿零雁记》,感慨幽冥永隔的爱恋之苦,也引得不少痴情男女泪湿襟衫。苏曼殊因爱情不幸,也曾流连于青楼之中,但他却能洁身自好,与青楼女子保持适当的距离。他死后被葬于西泠桥,与江南名妓苏小小墓南北相对,任几多游人唏嘘不已。

  苏曼殊是诗僧,他为后世留下了不少令人叹绝的诗作。1909年,他在东京的一场小型音乐会上认识了弹筝女百助。因相似的遭遇,两人一见如故。但此时的曼殊已了却尘缘,无以相投,便垂泪挥毫,写了一首涛:“鸟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读来令人柔肠寸断。他在日本从事反清活动时,时常为故国河山破碎而感伤。他在《忆西湖》中这样写道:“春雨楼头尺八萧,何时归春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梅花第几桥”在反清活动处于困境之时,他曾想以互警醒国人,因而作诗:“海天龙战血玄黄,披发长歌览大荒。易水萧萧人去也,一天明月白如霜。”虽然蹈海警世没能成真,但留下的诗篇却使人热血沸腾。

  苏曼殊还是一位画僧。他的画格调不凡,意境深邃。他曾做《写忆翁诗意图》,配诗“花柳有愁春正苦,江山无主月自圆”,其亡国之痛溢于纸面。曼殊作画,不仅为抒写怀抱,还想以此为反清革命作出更多贡献。1907年章太炎等人在东京办《民报》遇上经费困难,曼殊主动提出卖画筹钱以解困。

  苏曼殊还是一个爱国的革命僧人。他在东京加入过兴中会、光复会等革命组织。1903年,他在日本参加了反对沙俄侵占我国东北的“抗俄义勇队”,同年他在上海参加了由章士钊等人创办的《国民日报》的翻译之作,为声援章太炎、邹容,反对清廷查封《苏报》做了大量工作。他也醉心于宣传无政府主义的救国思想,赞同暗杀活动。他甚至还曾打算去刺杀保皇党首领康有为。后经人劝阻而终止。辛亥革命后,袁世凯窃取了胜利果实,并暗杀了宋教仁,从而引发了李烈钧等人发动的“二次革命”。苏曼殊又积极参加反袁斗争。

  情僧、诗僧、画僧、革命僧,如此一位集才、情、胆识于一身的苏曼殊,竟然半僧半俗地孤独一生。1918年,他经过三十五年的红尘孤旅,留下八个字:“一切有情,都无挂碍”,然后离开了人世,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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