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是浪漫主义吧,他的文章里会出现“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有你的爱人,他一定会找到你,你要等”之类的话,并不是贬义,而是他描写的生活,始终与现实社会有一层隔膜,我初中时看过他的小说,觉得很好,伤痛文学嘛,但在现在,就不会去看,一个年龄一个阶段都会有一种变化吧。
韩寒呢,应该是现实主义,他的态度,往往批判,质疑,文章常常反讽而大快人心,比如他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时候,写的那篇 杯中窥人,确实眼光独到,文辞犀利,我也是初中时买过他的一本《可爱的洪水猛兽》大部分是博客里的文章。不要模仿韩寒的叛逆,因为现在的他,也许正在磨掉那些棱角,变得温柔。
另外,其实两个作家,我都有一些喜欢。。。。
反讽,
“反讽”(irony)这个概念与“悖论”密切相关。实际上,在布鲁克斯那里二者并无实质性区别。在整个新批评论著里,“反讽”这个术语的使用更多一些。新批评“反讽”理论的主要阐述者是布鲁克斯。用他的说法:“语境对一个陈述语的明显的歪曲,我们称之为反讽”。(赵毅衡,1988:335)显然,这是一个非常宽泛的定义。“反讽”概念的目的仍然是揭示语义在文学文本中复杂变化。根据新批评“复义”概念,文学文本的基本特征是语义朦胧和语义多重。“反讽”这一语言现象正好符合这一文学定义。正因为这个原因,“反讽”就成为新批评最常用的概念之一。
从语义学立场来看,“反讽”本是指一种“正话反说”或“所言非所指”的语言现象。在“反讽”中,符号的意义与它在字面上的意义有所不同甚至截然对立。根据语言学观念,任何一个符号都存在于一定的语境当中,符号的意义会因语境而产生变化。“反讽”产生的原理同样如此。在“反讽”现象当中,语言符号巧妙地使用某个特定的语境,从而让一个符号不再表达其本义,而是表达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意义。这样,一个“反讽”就产生了。从符号学能指与所指构造角度看,“反讽”实际上是一个符号能指与所指的断裂情形。语言本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符号体系。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是确定不移的、无可更改的。然而,“反讽”的出现却使一个符号的能指不再指向其约定俗成的固定所指,而指向另一个能指。科学文本对语言的使用就完全合乎语言的约定规则和编码原则,坚决避免出现能指与所指的断裂。文学文本则有意采用各种手法来违反语言的约定规则,从而使文学文本成为语义朦胧和复杂的符号系统。不难看出,“反讽”的实质仍然是语义的变形化和复杂化。在新批评看来,“反讽”是文学特性的重要表现之一,也是形成文学特性的重要手段之一。
在西方文学批评史上,“反讽”一向被认为是一种偶然使用的语言技巧,或至多是一种修辞格。新批评则将“反讽”上升到文学特性的高度,将它视为语义变化的典型现象,从而使之成为文学文本的根本属性。维姆萨特与布鲁克斯在其合著的批评史中坚持将新批评改名为“反讽诗学”(ironic poetics)。关于“反讽”,他们明确指出:“我们可以把‘反讽’看成一种认知的原理,‘反讽’原理延伸而为矛盾的原理,进而扩张成为语象与语象结构的普遍原理——这便是文字作新颖而富于活力使用时必有的张力”。(卫姆塞特等,1988:692)既然“反讽”是一种语义变化,尤其是字面义与真实义的矛盾状态,那么其语义结构一定会表现为多种不同的构成形态。赵毅衡先生在《新批评》一书中曾把“反讽”分为“克制叙述”、“夸大叙述”、“正话反说”、“疑问式反讽”、“复义反讽”、“悖论反讽”、“浪漫反讽”和人物主题与语言风格上的“宏观反讽”等多种类型。无论何种“反讽”类型,都呈现出语义叠加和语义多重的特征。它大大增加了文本的语义层次,有力地强化了语言的可感性。
莎士比亚作品的一个特点,在不同时期高兴或生气批评是他的混合类型的单个play-tragedies喜剧就像醉酒波特在《麦克白》,喜剧与悲剧或潜在的悲剧元素像克劳迪奥/英雄情节在无事生非,戏剧的风格很难玩像讽刺特洛伊罗斯和克雷西达或已故的恋情。17世纪的理论家对此予以谴责;约翰逊认为这是自然的反映。
《威尼斯商人》很可能写于1595-96年,与其他三部戏剧——《罗密欧与朱丽叶》、《理查二世》、《仲夏夜之梦》——同一时期,这三部戏剧也以混合体裁而闻名。《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前半部分是浪漫喜剧,后半部分是悲剧。《理查二世》将历史与悲剧巧妙地结合在一起。《仲夏夜之梦》中有几个潜在的悲剧情节:赫米娅在修道院中可能的死亡或生命,狄米特律斯和拉山德之间的冲突,海伦娜对拉山德绝望的爱情。也有第五幕戏仿的情形类似于那些和罗密欧与朱丽叶在皮拉缪斯与忒斯彼的间奏曲中。
提醒一句:“浪漫喜剧”是一个现代通用描述,并不真的适用于莎士比亚。我在这里用现代意义上的这个词来强调问题的语言。我也用“浪漫”这个词,在某种意义上与“浪漫喜剧”没有任何关系。这是弗莱的四种模式之一,分别对应着春、夏、秋、冬——喜剧、浪漫、悲剧、讽刺。浪漫与反讽是兼具喜剧与悲剧元素的模式;在浪漫中,喜剧占主导地位,在讽刺中,悲剧占主导地位。把莎士比亚的一些戏剧与这两个术语联系起来可能会有所帮助。《暴风雨》是一部浪漫小说;特罗伊勒斯和克瑞西达,讽刺。
运用喜剧的原型定义——以婚姻为象征的打破秩序和恢复秩序——《威尼斯商人》的两大叙事动作都具有喜剧元素。(商人是一个复杂的游戏,与其他行动相呼应;我只谈主要的问题。)鲍西娅的追求和对棺材的选择在任何意义上都明显是浪漫喜剧,与杰西卡和洛伦佐的关系相呼应。夏洛克对安东尼奥的诉讼也得到了积极的解决;从理论上讲,这是一部类似于晚期剧作的浪漫小说,有救赎的结局,但更多的是悲剧的威胁,同时也是对摩西旧律法和基督新律法的寓言。读者若不认识到夏洛克与其说是一个人物,不如说是一个象征,就会在阅读中遇到许多麻烦。使这部剧在喜剧中脱颖而出的是第五幕中关于音乐和宇宙和谐的非凡段落。
商人肯定有不止一个通用元素;把其中一个动作称为浪漫喜剧,把另一个称为浪漫,把整出戏称为喜剧,这是完全恰当的。这是一部不能完全归入单一流派的戏剧,而主张伊丽莎白时代的观众会以一种方式看它,而我们会以另一种方式看它,完全是在回避流派的问题。
dramatic irony
戏剧性的反讽/戏剧性的讽刺
Tragic irony (dramatic irony) 悲剧反讽 / 戏剧反讽
Comic irony 喜剧反讽
Metafiction / Romantic Irony 后设小说,后小说,元小说 / 浪漫性反讽,浪漫的嘲弄
还有其他:
Verbal Irony 言语反讽
Situational Irony 场景反讽
Sophoclean Irony 莎佛克里士式的反讽
Irony of Fate 命运反讽
Rhetoric Irony 修辞反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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