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儿子”是一个关于诚信的寓言故事,这个故事中投机取巧的父子,终于落入法网。
如今生活改善了,人人都想长寿。
想长寿的人最怕吃到被污染的食物。于是,人们不惜以高价去寻找原生态的绿色食物;于是,“野生”食品特别受到青睐;于是,野生黄鱼、野生甲鱼身价百倍;于是,马扁先生便顺应时需,天天下河捉甲鱼。
他卷起裤腿、卷起袖子,一身的污水、一身的泥浆,现捉现卖,生意红红火火。马扁先生忙不过来,便让儿子到学校请了病假,儿子被老子硬拉着下了水。儿子帮老子卖甲鱼,帮老子数钱。忙完了,老子快快活活给儿子发奖金。
人们开始纳闷了:奇怪,这条河中怎么会有这许多野生甲鱼
终于,秘密被人们发现了!原来,马扁先生低价批发养殖场的甲鱼,悄悄藏在河中,然后一只一只捉上来,涂上烂泥巴,摇身一变,成了身价百倍的野生甲鱼。
受骗的人潮水般涌来,要找马扁先生算账。马扁先生招架不住,带着儿子躲进了深山。
这是一座名山,是旅游圣地。当地百姓有表演空中飞渡和深山采药绝技的。要是侥幸采到野生灵芝,那就现采现卖。不管价格多么昂贵,总会被游客抢购一空。
马扁先生眼馋手痒。
过了几天,一对土著父子出现在悬崖边。儿子沿着绳索垂下山崖,一边表演“悬崖秋千”,一边采集野生灵芝。这孩子鬼灵精怪,他抓住绳索,忽左忽右,爬上爬下,每回上来,手里总是捏着几朵灵芝。游客们急不可待,争相购买,队伍越排越长。这孩子也不会令他们失望,野生灵芝竟然越采越多。游客们赞不绝口,都说这男人养了个好儿子,竟然会采到这许多野生灵芝。这男人听了满心欢喜,说:“是啊,因为我这儿子也是野生的!”
“你说什么呀,老爸!”儿子生气了,“你为了赚黑心钱,弄虚作假,硬要拖我下水。‘野生甲鱼’、‘野生灵芝’一次次造假,一次次骗人,现在倒好,连亲生儿子都变‘野生’了,是不是想把我一同高价卖掉!”
男人自知说漏了嘴,赶紧声明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
可游客们已经看出了端倪:这一对父子并非土著居民,这些灵芝也并非野生,肯定是事先藏好,然后现采现卖的。
游客中有人看清了男人的嘴脸,原来他就是当初卖“野生甲鱼”的马扁先生!于是气不打一处来,挥起拳头差点将骗子揍扁了!还好被文明人拦着。
愤怒的人们一同将他扭送到执法机关。
“女性争夺子女的冠姓权,请问如果儿子跟妈姓了,还能入家族谱吗?"这个问题,自古以来,夫妻俩的子女姓氏,一般是跟随父亲姓,这样才能符合道德思想,同时也符合易经学所说的,男尊女卑、男刚女柔,阴阳得位的思维,那么这个 社会 和家庭就容易和谐。
如果女性争夺子女冠姓权,也就是女尊男卑、男柔女刚,阳阳失位的思想,那么这个 社会 和家庭就会形成一片“混乱"。
女性争夺子女的冠姓权,一般都是女方的的父母,没有儿子所致,都有想用其女儿的儿女,作为其家庭的继承权,用以维持其家庭的人丁延续而已。
但是,由于地方风俗的传统习惯,儿子的姓氏只能随父亲姓,而其男丁只能进其父亲的家族族谱,不能有异姓存在。
如果儿女的姓氏,是随母亲姓的,那么这个异姓不能进男方家族的族谱的,只能进女方家族的族谱,但是也要经过女方家族的家族理事会成员同意才行。
族谱?中国都经历了多少代的战争,有几家还保存着完整的家谱?断了又续续了又断的家谱你觉得还纯正吗?儿孙有钱了发达了,吃饱了没事做了想给自己撑撑脸面贴点金了,就开始寻根续家谱。寻到做乞丐的祖辈他们愿意写进族谱吗?[笑哭][笑哭][笑哭]估计都自动屏蔽了,把毫不相干有名望的同乡同姓氏硬拉进族谱称之谓老祖隆重祭拜的人家还少吗?各地抢名人当祖宗的事报道的还少吗?城市化发展过程中都能让一个人失踪几十年找不到行踪,更何况新中国成立前的百年多战争逼得国人抛家弃子四处逃生。族谱?不觉得太虚了?问问各位看官有几个人能说得出你们的太爷爷太祖爷爷叫什么名字?兄弟几个?本人连自己的太爷爷叫什么家住何方都不知道[捂脸][捂脸][捂脸],所以从不在乎孩子跟谁姓,孩子们开心就好,和亲家和睦就好,我自已能安度晚年就好,身后事,管他做甚,眼睛一闭,化做一缕青烟,谁还能记得你是谁。
在中国,女人没有宗族意识,男人有宗族意识,大凡重视宗族发展的,都会形成较有实力和势力的宗族群体,这一点无论古今中外都一样,就今天而言,国外包括欧美等西方国家,都有大家族,有些则是可以影响国家命运的家族,非常具有影响力,比如罗斯查尔德家族等,其影响力乃世人皆知。
随着改革开放,一部分人富了起来,也又慢慢的开始形成家族,这些家族实力强大,肯定也形成了外人无法知晓的家族管理制度,这在弱肉强食的世界,显然是非常有优势的。
说回女人,今天有些中国女人,开始强调什么孩子随母性,这不仅无法形成富于伦理的家族,连基本传承都会弄丢,再也找不到跟,就像一颗树的枝叶,本来都是一个大家族,都有着远近不同的亲戚关系,伦理关系,最后却断了枝蔓,散落一地,谁也不再清楚谁是谁的谁,最后全都成了陌生人。也因为成了陌生人,就有可能有两个极端出现,一个是在现实 社会 成为敌人,一个是在现实交往中导致近亲结婚。而在一个宗族里,这是不允许的,无论从哪个角度说,也是不应该的,但今天的女人不管不顾,只争一时,不管后事。轻里说,是不负责任,重了说则是祸国殃民,于公于私,于国于民,都是不良企图。
我不争谈冠姓权,我来举两个例子,说明一下族谱的重要性,且不说它对国家的重要性,但对家庭的重要性是明显的。
我老家是少数民族地区,但我是汉族,我姓氏夏的族谱起源于千里外的浙江绍兴。
我这个姓第一代是从绍兴迁来的,也就是我们祖宗一人,目前我们这个祖宗(夫妇)的墓碑建在另外一个县,而就是他这一人,为我们这个姓氏在这里开枝散叶了二十代,二十代的传承族谱一直有记载。
二十代到底传了多少子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跨三县互来往的同宗家庭就不少,而且居住在同一县或较近县的同宗日常都会很团结,互相帮助也很常见,特别在大事面前,更能体现家族的力量。
所以,很多本族上门后代的后人,都在长大后自愿认祖归宗,即便法定姓氏已改不过来,但他们公开传用的姓还是本家。
这样对他们有很大的好处,那就是家里有什么事,或族里有什么事,他们会被当成自家人来对待,享有更多帮助的机会和优先资源。
而我们姓宗脉不只我们一支,在我们这个地方还有另外一支,传说他们的第一代起源自江苏盐城。
……
除了我们姓族的,在我们家附近还有一个庞大的族,廖姓。
这个族的传承要比我们还久远,人口还多,我们村最好的地方最中心的地方,居住的全是廖姓族人,当然也有少数外姓散户,但廖姓占最多。
廖姓家族上门女婿的后代基本会完全认祖归宗,就拿我家隔壁邻居来说。
原本隔壁是谭姓土家族,招了张姓上门女婿,而这个张姓上门女婿的父亲原本也是廖姓到张姓上门的女婿,当年到女方上门随了张姓,而到下一代,还是上们,但我隔壁所出生的第三代,小时候是随的姓谭,但长大后,他们都归宗随了廖姓。
廖姓在我们当地宗族群体众多,归宗也是他们的传承习惯,当然,归宗后,也就能被更多廖姓族人认可接纳,或得更多的好处。
这些好处到底是什么呢?说个具体一点的例子。
廖姓有个大包工头,在处承接了很多工程,由此会产生很多分包机会,那么首当其充的就属廖家人,所有优势机会与资源也全部是廖家人优先,下面干活下力的才有外姓人的机会。
我隔壁家归宗的三兄弟都在廖家大包工头下接了工程,如果他们不归宗,这个机会不一定会属于他们。
……
宗族的重要性不仅仅是为了记住自己的根,其实更大一部分还在于利益,正因为有了利益,宗族价值才能得以更好的传承。
族谱是传承的证明,证明你是不是本家人,证明你有没有资格享受本家的资源或机会。
……
宗族观念的重要性,不只是中国的传统文化流传,它在世界范围内影响相当大,甚至影响到了国家命运。
比如中国的孔氏家族,也是当今世界第一大家族。世界第二大家族是沙特家族,第三是麦地奇家族……
所以,最后我总结一下 冠姓权 的逻辑,其实这种权利的争夺本来就没什么意义,打个比方,女方招上门女婿本就是把冠姓权交给了女方的,但是,女方的子女如果归宗了,那么这种权利实际上就是空谈。
权利是基于自身实力和利益影响范围的,并不是 社会 与国家给予的。
随着利益的平衡倾斜,所有所谓的权利都是空谈,因为只有手上握有绝对利益操控权的群体,才有话语权和制动权。
当今美国为什么要搞霸权?无非就是要争夺“冠姓权”,这样才会有一些国家和个人,脆舔姓“美”忘宗的现象。
提问者用心险恶 试图破坏国人的文化传统 颠覆我民族之民族精神 以男女平等之名 实则妄图磨灭 人伦传统 其心可诛 其人当凌迟 其言应禁 此等公然发布之祸国媒体当严厉封杀
女方家也有族谱。
姓什么又能怎样啊,秦始皇的后代现在哪里呢!无聊的问题
冠姓权本来就是女人作主,孩子出生证由母亲去办就是国家保障女人姓氏权的依据!无论是随姥姥姓还是姥爷姓,都是女方的权力,再说父母对女儿有恩,回报父母是理所当然的,而老公对自己没恩,不需要回报,在中国传统冠姓权同继承权挂沟,谁传承姓氏谁继承财产,这基本是 社会 共识,女人凭什么放弃自己的继承权,去帮男人争继承权?男人的婚前财产丶继承来的财产写上女方名了?到时只会拿着法律大棒指责女人依赖你财产生活,离婚时一无所有的让人走,算计到女人渣都不剩。女人不应该牺牲自己娘家继承权去为男人争利益,到头来两边跟自己没关系,做了男人的炮灰!
首先所有关于子女不随父姓的呼吁讨论争论,一律抵制。
再来看看不同姓氏进入族谱的情况,往上翻翻,朱百四,朱四九,朱八八,往下翻翻,下一代马yun,赵四,韩国,杨二车XX,都跟着妈姓。再下一代老朱不用整元素周期表了,先整百家姓吧。还叫族谱?
问这个问题的还有族谱可用,别数典忘祖了,好好延续,给后代保留一份荣耀。如我类都不知道三代以上祖宗在哪里。
题外话,现代日本美国泰国一些地方还有嫁人改夫姓,中国已经不提倡了,文明进步了,但别得寸进尺。
当然能入族谱。就拿我们家族来说。已经男孩女孩都一样了。女孩如果想招婿就享受和家族男孩一样的待遇,入族谱,进宗祠,给家里长辈披麻戴孝,端灵牌。反正就是和男人一样。不过责任也和男人一样
其实你要知道根源,现在15岁属于叛逆期,所以在外可能会有不一样的际遇,这就需要你们父子沟通,而且再说,孩子十五岁了有了自己独立的思考,这时候是不提倡以武教育的,这样只会加重您和孩子之间的恶劣关系。您也不需要硬拉着孩子和您交谈,可以的话就反其道而行,你暂时同意孩子的任何要求(这个方法风险较大,你要确保一切在你的控制之内!)让他忍不了来找你,这样不管怎样只要打开心扉促膝长谈是非常有可能改变你们之间的关系。当然最最保险的还是你要等你的孩子心情好时多交流沟通一下,不要硬来,要把握好情绪!纯属个人意见,谢谢
一、《三袋米的故事》
这是个特困家庭。儿子刚上小学时,父亲去世了。娘儿俩相互搀扶着,用一堆黄土轻轻送走了父亲。
母亲没改嫁,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儿子。那时村里没通电,儿子每晚在油灯下书声朗朗、写写画画,母亲拿着针线,轻轻、细细地将母爱密密缝进儿子的衣衫。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一张张奖状覆盖了两面斑驳陆离的土墙时,儿子也像春天的翠竹,噌噌地往上长。望着高出自己半头的儿子,母亲眼角的皱纹张满了笑意。
当满山的树木泛出秋意时,儿子考上了县重点一中。母亲却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干不了农活,有时连饭都吃不饱。那时的一中,学生每月都得带30斤米交给食堂。儿知道母亲拿不出,便说:“娘,我要退学,帮你干农活。”
母亲摸着儿的头,疼爱地说:“你有这份心,娘打心眼儿里高兴,但书是非读不可。放心,娘生你,就有法子养你。你先到学校报名,我随后就送米去。”儿固执地说不,母亲说快去,儿还是说不,母亲挥起粗糙的巴掌,结实地甩在儿脸上,这是16岁的儿第一次挨打
儿终于上学去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母亲在默默沉思。
没多久,县一中的大食堂迎来了姗姗来迟的母亲,她一瘸一拐地挪进门,气喘吁吁地从肩上卸下一袋米。负责掌秤登记的熊师傅打开袋口,抓起一把米看了看,眉头就锁紧了,说:“你们这些做家长的,总喜欢占点小便宜。
你看看,这里有早稻、中稻、晚稻,还有细米,简直把我们食堂当杂米桶了。”这位母亲臊红了脸,连说对不起。熊师傅见状,没再说什么,收了。母亲又掏出一个小布包,说:“大师傅,这是5元钱,我儿子这个月的生活费,麻烦您转给他。”
熊师傅接过去,摇了摇,里面的硬币丁丁当当。他开玩笑说:“怎么,你在街上卖茶叶蛋?”母亲的脸又红了,支吾着道个谢,一瘸一拐地走了。
又一个月初,这位母亲背着一袋米走进食堂。熊师傅照例开袋看米,眉头又锁紧,还是杂色米。他想,是不是上次没给这位母亲交待清楚,便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不管什么米,我们都收。但品种要分开,千万不能混在一起,否则没法煮,煮出的饭也是夹生的。下次还这样,我就不收了。”
母亲有些惶恐地请求道:“大师傅,我家的米都是这样的,怎么办?”熊师傅哭笑不得,反问道:“你家一亩田能种出百样米?真好笑。”遭此抢白,母亲不敢吱声,熊师傅也不再理她。
第三个月初,母亲又来了,熊师傅一看米,勃然大怒,用几乎失去理智的语气,毛辣辣地呵斥:“哎,我说你这个做妈的,怎么顽固不化呀?咋还是杂色米呢?你呀,今天是怎么背来的,还是怎样背回去!”
母亲似乎早有预料,双膝一弯,跪在熊师傅面前,两行热泪顺着凹陷无神的眼眶涌出:“大师傅,我跟您实说了吧,这米是我讨讨饭得来的啊!”熊师傅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溜圆,半晌说不出话。
母亲坐在地上,挽起裤腿,露出一双僵硬变形的腿,肿大成梭形母亲抹了一把泪,说:“我得了晚期风湿病,连走路都困难,更甭说种田了。儿子懂事,要退学帮我,被我一巴掌打到了学校”
她又向熊师傅解释,她一直瞒着乡亲,更怕儿知道伤了他的自尊心。每天天蒙蒙亮,她就揣着空米袋,拄着棍子悄悄到十多里外的村子去讨饭,然后挨到天黑后才偷偷摸进村。
她将讨来的米聚在一起,月初送到学校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熊师傅早已潸然泪下。他扶起母亲,说:“好妈妈啊,我马上去告诉校长,要学校给你家捐款。”
母亲慌不迭地摇着手说:“别、别,如果儿子知道娘讨饭供他上学,就毁了他的自尊心。影响他读书可不好。大师傅的好意我领了,求你为我保密,切记切记!”
母亲走了,一瘸一拐。
校长最终知道了这件事,不动声色,以特困生的名义减免了儿子三年的学费与生活费。三年后,儿子以627分的成绩考进了清华大学。欢送毕业生那天,县一中锣鼓喧天,校长特意将母亲的儿子请上主席台,此生纳闷:考了高分的同学有好几个,为什么单单请我上台呢?更令人奇怪的是,台上还堆着三只鼓囊囊的蛇皮袋。
此时,熊师傅上台讲了母亲讨米供儿上学的故事,台下鸦雀无声。校长指着三只蛇皮袋,情绪激昂地说:“这就是故事中的母亲讨得的三袋米,这是世上用金钱买不到的粮食。下面有请这位伟大的母亲上台。”
儿子疑惑地往后看,只见熊师傅扶着母亲正一步一步往台上挪。我们不知儿子那一刻在想什么,相信给他的那份震动绝不亚于惊涛骇浪。
二、《父母之爱、高过须弥、深过巨海》
那年,我在豫南一个劳改农场服刑。有一次,送来一个太康犯人,当他看到别人的家人隔三差五的来看望,他十分羡慕,于是便往家里写信,每月几块钱的劳改金都用在买信封和邮票上。可是,半年过去了,他的家人还是没有来,最后他终于急了,给家里写了一封绝交信。
他的爹娘就他一个娃儿,其实早就想来看他了,只因为家中实在太穷,几十元的路费都借不来。当他们接到娃儿的绝交信的时候,再也坐不住了,经过一番认真的考虑和准备,决定去看儿子。
他们把家里的板车弄了出来,仔细检查轮胎有没有漏气。感到没有啥大问题了,就把家里仅有的一条稍新点的被子铺到车上,然后向劳改农场出发。在路上,老两口始终保持一个拉车,另一个在车上休息,谁累了谁歇,但板车不能停。他爹不忍心让他娘累倒,就埋头拉车,被催的急了,才换班歇歇。
因为走的路远,他爹的鞋子很快就磨露了。出现这种意外他们当初可没有想到,当他娘给他爹挑扎在脚中的刺时候,气的直摇头,嘴里不住的叹气,可是路还是要赶,从清晨到晚上,一直走到天黑看不清楚东西才找个木棍把车一支,两人在大地里睡一会。等天刚蒙蒙亮,又开始赶路就这样,100多里的路程,他们走了三天两夜才到达。
劳改农场和监狱不一样,在那里,一个犯人的家属来看望,一圈犯人围着看情况,早以司空见惯,所以,太康犯人的家属来看望的时候,我和很多犯人都在场。
那天我们得知老两口从百里之外徒步来看儿子,在场的人都为之震惊了!尤其看到那双磨破的鞋中探出的黑色脚趾,围观的犯人都掉了泪,连管教干部也转过身去擦眼睛。这时,只听“扑通”一声,太康犯人重重地跪在了爹娘面前。
“见此情景,我们赶忙上去拉他,可无论如何,他就是跪在地上不起来。管教干部说话了,谁也别管他,他也该跪了。”说完撇下太康犯人,硬拉着老两口到干部食堂,并吩咐做饭的师傅赶快做些汤面。
片刻工夫,满满两大碗汤面端了上来,看样子老两口是真的饿坏了,也没有多推让,也不往椅子上坐,原地一蹲,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就把面条吃的精光,直吃的满头大汗。
吃完之后,管教干部又过来了,手里握了一大把零钱:“大爷,大娘,这是我们几个干部凑的120元钱,钱不多,算我们一点心意。”然而不管怎么说,他们就是不肯收,嘴里还直念叨:“这就够麻烦的了,咋能要你们的钱呢。”
他娘转过身,对仍在地上跪的儿子说:“娃儿,你在这里千万好好改造,等明年麦收了,我和你爹还来看你”
他爹远远地退到一边,用像砂纸打过的手,拿根木棍在地上乱画。
本来,一般家属看望时间只有半个小时,管教干部觉得老两口来一次不易,就尽量放宽时间。最后,他们无声地端详了娃儿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上路了。临走的时候,又费力从板车上拖下了一个大麻袋,说是娃儿在这干活改造,怕他吃不饱,给他留点吃的,等儿子饿的时候慢慢吃
看着老人一步三回头、渐渐远去的背影,太康犯人还在地上跪着,满面泪痕。我心里一阵发酸,同时也纳闷,这么一大麻袋都是什么吃的?既然他们带吃的了,怎么还饿成那样?正好有两个同是太康的犯人,上前帮忙拾起麻袋。其中一个不小心,手没有抓住麻袋的扎口,“砰”地麻袋摔在地上。
一下子,一堆圆圆的东西欢蹦乱跳地滚了一地!我仔细一看,满地骨碌滚动的都是馒头,足足有几百个!大的,小的,圆的,扁的,竟然没有一个重样的——显然,它们并非出自一笼,而且这些馒头已经被晾的半干了。
看到这些,我的脸好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火辣生疼!在“道上”曾以“铁石心肠”著称的我,刹那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就在太康犯人的身边,我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一举动好象具有感染力,只听“扑通、扑通、扑通”,在场所有的犯人,也都齐齐地跪了下去!
我不敢想象,老两口徒步百里看儿子的情景。更不敢想象,老两口是怎么挨家挨户讨要这么多的馒头!最让我心痛的是,怕儿子一时吃不完再坏了,他们一人拉车,一人在车上晾馒头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浪漫分享网
评论列表(0条)